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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ssまとめ,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8150 ℃

叫你不要玩蜘蛛你不聽

很痛苦吧?因為蜘蛛抱緊了你。*

微風吹動窗紗,蜉蝣帶著月光在半空漫遊,映在床上起伏的背肌成夜海粼光,讓他不自覺用浸出了皺的指尖,細細追逐。

略帶粗糙的指腹,從肩胛的上突起那片骨開始,一點一點吻下來,滑到中軸的尾龍骨上,像一條路過的蛇,微白濕稠的濁液,落下了引誘的蹤跡。他自覺陷入境界,無法思慮,只能彎身匍匐,如同親吻聖人趾尖的崇拜者,伸出舌頭,沿濕痕描摹肌理的紋路。

床上的人發出了難耐的呻吟,寢具模糊了微顫著收束的尾音,輕敲鼓動不已的耳膜。

有時,當一個人連耳朵都封閉起來,聽而不聞,視而不見,才能聽到自己心臟(心底)的跳動(渴求)。就在這籠罩著精腥和汗香、淫靡得彷彿時間都膠著的空間裡,肉器悶過的水聲、布料磨擦攪合著粗重呼吸之間,他的低吟卻成了心跳以外的一切。

像是夾縫之間透出清亮的光,往窒息的深淵吹拂氧氣。

虎杖悠仁,這一刻,他是五条悟的全部。伏在身下,隨著他的雙手起舞。每當掌心施力壓下,下身往後抽出、淺插,精瘦的軀幹也會順勢擺動,似人魚在淫水下游弋,柔韌的腰身隨五条推進的波潮起伏,或輕或重,將悠仁塑成慾望的形狀。

或者從一開始,血濘中笑得清淨的悠仁,就是五条悟渴望的未來;在冰冷鐵車上睜眼坐起來的那刻,又填滿了二十八年的等待。

捧在手心怕被自己的熱度融化流走、放在身邊又怕被別的東西引開行遠。該怎麼辦?在五条悟一人獨大、以己為尊的世界中,忽然冒出這麼一枝沙漠玫瑰,結實的莖幾年才開一次花,日照怕少、澆水怕多,怎樣愛惜都不夠。

拼命關住心底滋養的獸,牢籠鐵柵卻在看到他被別的男人壓在牆邊那瞬間被咬斷。回過神來,少年才十六七歲的身體幾乎被撕咬得零碎。那雙清澄的眼會用怎麼樣的眼神望向自己?當下的恐懼,自這對六眼開眼起從未體驗過。

戰戰兢兢,生怕驚鳥地碰觸,終於換來他疲憊卻溫柔的輕笑。

『我在,先生。』

那雙眼盛載著少年的愛意,又在紅腫的眼角滴落,滋潤了鎖骨上斑駁的、五条的齒痕。

解開誤會以後,五条愈發有恃無恐。悠仁也不愧是千年一見的良器,即使是如此沉重而濃烈的愛情,都一一承受,被施過肥的蓓蕾日漸紅得妖冶,然後在夜裡、在五条的手心綻放。

就像現在,喜歡陽光而曬成小麥色的肌膚,在暗白月夜下透著成熟蜜桃一樣的粉,已經被迫著解放過兩回的身體終於拋開所有雜念,四肢溫馴地在床上敞開,抱住枕頭的雙臂微顫著,五指因為被漫長又深入地探索而曲張,抓得厚棉也變了個形狀。

但是那不對。

「悠仁、悠仁。」

像天空一樣覆蓋、像大海一樣無所不入,只有他緊緊裹住悠仁,彼此浮沈去彼岸。

就是死物也不行。

「先、先⋯⋯?生!」

來不及完成的稱謂,被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迫得變調。像棍上的烤雞,下身還被貫穿著,卻被一把猛拉手翻過來,體內粗長的陽物本來已經夠深,這下更是灼燙了腸壁,在那顆肉粒上硬輾過去。

「唔⋯⋯!先、先生,等等、等等啊⋯⋯啊啊!」

「不等。」

態勢還沒定住,惡劣的人已挺腰,抽到穴邊再用力重重頂入,達到了整晚最深的位置 —— 陰莖頂著那圈瑟瑟收縮著的肉口,會是更深入他膣內的地獄門嗎?

「啊、慢、慢點……!嗯!」

五条悟上過不少女人,雖然聽其他男人說過子宮口是多興奮的妄求,他始終沒興趣。惟獨眼下這個人,他想更深入闖進他的身體,入侵每一寸毛孔、每一個細胞,從內到外,每一個口每一個洞塞滿堵死,讓他身內身外思想到肉體到感官,全部、全部都是五条悟。

「太、太深、等……」

他掰開了悠仁緊抓著床單的手,讓自己修長有力的五指一隻一隻卡進指縫間收攏。沒有著力點的悠仁只能勉強抬起每次被頂撞都會一陣酸軟的腰,讓雙腿環住不停抽動的五条,彷彿整個人就寄生他的先生身上。

加劇的攻勢讓他緊閉雙眼,試圖緩解接連不斷的衝擊。但五条絕不允許身下人逃避,懲罰似地故意往末端那圈肉撞去。

「不、不啊、不要⋯⋯!」

洩過兩次的悠仁大概已射不出甚麼,但他的柱身還是被操得再次硬挺起來,下半身連帶緊貼住五条腰側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抽搐著,奏起了空高潮的前兆。

「哈、不行⋯⋯悠仁,乖,看著我!」

「絕不能閉上眼 ——」

玩弄了對方一整晚的五条,也將迎來今晚第一次高潮。

但那不夠。

「—— 看著我!」

咆哮的一刻,情慾間藍得發白的眼珠撞進了悠仁猛然張開的蜜棕色虹膜,深深地刻烙其上。

一切歸位。

腹間緊縮、精子噴發的一剎,五条覆上了悠仁正張著的嘴,將所有吟叫、呼息,悉數嚥下。鼻腔間是彼此的氣息,口中交換著呻吟和氧氣,十指緊扣、胸貼著胸,連心臟的跳動都幾乎同步,而下半身依然脈動不息。

靈魂與肉體都在交合。

他往快缺氧的悠仁口中輸送氧氣,又啵一聲輕輕放開了咬合的唇。

「悠仁⋯⋯」

宣洩過的男根,並沒有退出溫巢的意思。

五条低下了高傲的頭,埋進悠仁頸側,像一個罪人在抹大拉的瑪利亞跟前為自己的淫慾祈禱一樣。

交錯的手再沒有鬆開。悠仁就著結合的姿勢,側頭往五条頭殼蹭了蹭。

「我在,先生……」

沙啞中滲出了毒蜜

————

*第一句來自「刺青」,谷崎潤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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