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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受けssまとめ,6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3640 ℃

月下美人/宿虎♀

*龍鳳胎au

窗外透進來的月色,成了幽暗中唯一的微光。

涼風吹拂落葉,連同漸漸衰弱的暮蟬鳴泣,全被緊緊閉上的厚玻璃窗隔絕在外;不知是要防止他者打擾還是避免有人逃出而鎖好的房門外,同樣一片鬼寂。

未有刻意放輕的步伐,錯落在悠長的呼吸間,空靈之際,心跳重敲耳膜。在這四疊半空間內,萬物停滯,彷彿伸手一撈,就可以掬一口時間。

他停駐房中央的布團前,她在布團上熟睡。悠仁的睡姿一向奇差,本來蓋好的薄氈早已被捲到一旁,細白月光灑在裸裎的胸脯上,悄然承托兩團豐滿微墜的軟肉,在略變形的弧邊鍍半圈金。

她就這樣,大剌剌地坦露在雙胞胎兄長跟前。

這點兄妹二人倒也一樣習慣裸睡,妹妹還多上一個理由:討厭胸罩。她基本上厭惡所有拘束,直到近年發育實在太誇張,才不得不勉為其難在白天戴上胸罩,好讓她運動時不至於墜得發痛。只有兩個人的家裡面,她很多時上衣也不套一件,任由乳尖在胸前挺立抖動。

(討厭束縛卻老是表現得為世情所牽引?偽善。)

那種時候實在談不上半點色情。一切如此自然,他們在同一個子宮緊緊依偎著對方、共享母體輸送的氧氣、分配彼此的養分,又共用同一條管道出生,他不過比她早呼吸人間空氣幾十杪。

瞳孔學會收放映得進人開始,就是彼此赤條條的身體。性格縱然迴異,社交圏也極少重疊,平日盡量互不交涉,但若扒開皮肉深究到底,他們終歸如出一轍。畢竟,本來就是自同一顆卵子分裂出來,被造物者硬生生劈開兩半又掉落了染色體的稀有存在。

看著悠仁,有時覺得像看著自己的另一種可能,明明本能如此可怖,卻偏要選擇偽裝成人。若放諸自身是有點噁心,但他並不厭惡她的生存方式;正如她一再批評,最終也不過無視宿儺的處世。三不五時總有人問宿儺,你討厭你妹妹嗎?她這麼可親。他總是冷笑置之。

你們知道她的甚麼呢?你們看到她甚麼呢?

—— 我知道她的一切。

正真正銘一體兩面、血脈相連,有時連心率和呼吸深淺都幾乎同步。對視之際,眼底深處閃爍著靈魂的形狀。軀幹不過是載體而已。不去刻意看它,它在兩人眼中並不實際。

(你很清楚,十點五克的重量,藍炎自燃,顏色、形狀,你跟我,一模一樣。)

明明缺少保養,少女的觸感依然細膩。

葡萄般圓潤的腳趾,恍惚在睡前泡澡時吸滿了水一樣可彈,一隻一隻,像飽滿的竹節,骨節微曲而分明。四指剛好可以嵌入腳弓漂亮的弧度,姆指順勢描畫河流滋養大地般潤飾腳背的筋管,青青藍藍,在蹠骨間薄如膜的皮膚上尤其顯眼好看。

他聽到自己低呼出一口混濁的氣,氣管扯出雜音融入了牆壁水管響聲中。

手腕微曲,兩隻手指就這樣,滑過踝骨的小山,順著比目魚背的勢往上爬,指腹迴紋一點一點劃開細絨般的體毛,迴轉著、親吻著表皮幼細的紋路。

往復迴環、時輕時重,上遊下盪,收攏。

恍惚睡夢中隱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又或被似水似浪的愛撫帶起熱度,她在喉間溢出了細不可聞的低吟,攪合兩重來來回回的呼吸。

宿儺的嘴角愈發上揚了,他低頭,在她的膝蓋附近落下輕吻,施捨和受施。

已經看了十六年的軀體,無論是悠仁紮胸也壓不住的巨乳,還是宿儺總讓內褲拱起一個大包的陰莖,雙方一樣無動於衷。不過,若刻意帶上些心思細賞,肉慾也有賞玩之趣。窄肩、宏偉的雙乳、肌肉點綴纖細的腰,落入弧道十足的臀,她的胴體,也算得上是珍味。

覆在腿肚下的手輕輕一托,最後踮著的毛氈也滑落,他緩緩、堅定地拉開通往死蔭幽谷的入口,打開了她並攏的雙腿。

少女掩藏的陷阱,在深淵間若隱若現。山蔭末處,鮮豔的蓓蕾似開未開,蜜露卻已滋潤了層層疊疊的花瓣,隨著呼吸輕縮、輕放,反射點點幽光。

燈籠魚在夜海恣意游弋,化成幽暗中搖曳的不可抗力。

自懂得情慾起,他就知道,非她不可。

是餌食還是獵手,其實也沒有甚麼可以分曉。即使這刻她懵然不知仍在沉眠,卻依然擄獲了他心神,但他將從慾望到意志,牢牢抓住她;到最後,大概還是誰也走不出誰的陰霾,不過屈膝相依人間。

宿儺只是無法不期待,當她發現自己早在不知情下成熟,那刻,跟前一貫的冷漠碎掉,聲音會何其清脆?那雙震驚的眼睛,湧出來的會是歡愉還是驚惶的淚水?

從腳尖滑落到腿側、特定節奏的撫摸,在日積月累的侵擾間,儼然成為了喚醒這具身體的暗語。單單被打開雙腿,感受到宿儺的體溫置身其中,就已經像三季施滿了肥的沙漠花一樣,只待為他一夜綻放。

掌心覆在她尚且平坦的腹上,隨著呼吸起落,原來徐疾有致的節奏已經悄然加快。另一隻手撫上了略微濕潤的陰唇,食指熟練地探入肉瓣之間游動,上上下下磨擦,抽出的時候,幾乎拉不斷那絲黏稠的蜜液。

貼合食指姆指又張開,透明細絲染上月色,有點像原蜜。他伸出舌頭,含進那根皺起來的指頭,吸吮著處女的色香。

她的報復,會像這些無法自控湧出來的蜜一樣甜美嗎?

他只能壓抑住撩人的期待,遞手再探向那顆已然脈動的花蕾。這次先是中指,撥開守不住陣地的肉唇,找到了呼吸間一張一放的穴口,重重插入。

睡夢中的人胸腔溢出了一聲低喘,緊閉著的雙眼卻未有張開。即使強行撐開她的眼簾,也不過是八倍迷幻的瞳孔,映不出甚麼來。

這種事,宿儺早已熟練。

悠仁跟宿儺輪流做飯,那就注定了宿儺總有一天有機可乘,這一點,她也很清楚。悠仁選擇放過他(或者她也做了甚麼而宿儺不知道?有趣),他則選擇抓住機會侵害她,誰也防不了誰,誰也怨不得誰。

食指很快加入,兩指夾在一起,抽到穴口再施力插入、忽重忽淺,頂弄間又在蜜壺裡攪動、拓張,來回糊弄。她的呼吸在宿儺的掌心下愈發急促,間中夾雜著紊亂下扯出的嬌吟。他能感受到她的下腹,在他掌心下本能地震顫、又隨著手指進出微微抽搐。

他的情慾自進入房間起,早已抬頭。

這一切都是宿儺設下、把自己包括在內的局。

無名指終於也加入攻城的行列,三指並攏,合著手腕輕轉模仿愈來愈快的活塞運動。悠仁的蜜穴也一如既往被輕易操開了,媚肉未來得及閉上又被撐開,最終還是放棄掙扎,乖巧迎合來者攻勢。

那細腰像是要擺脫這種惑人的感覺般擺動,卻被宿儺壓下,只能任由烈焰在夢裡燃燒。

無論悠仁夢裡騎著的是誰也好,現實中,歸處也只能是宿儺。

睡著的她,在自己的手下淫蕩地搖擺,肢體擺動間滲著源源不絕的色意。平日她有多開朗陽光,現在風情就有多淫靡。

一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再硬了幾分。單是想像那原來緊窒的花器,會怎樣溫馴地容納自己的陰莖、熾熱的肉壁,會怎樣吸吮這根柱身,他就更加興奮難耐,乖張的脈搏瘋狂跳動。

姆指遊移,找上了足以點燃一切的那顆肉粒。單是壓下打圈,已足夠讓她舞動,雙唇微張無意識地不斷喘息。

這張嘴,等一切揭盅以後,遲早也要操她一操。

宿儺終於鬆開壓住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陰莖,但她已經被釘在他的手指上,怎樣也逃不掉了。

混濁不已的男女急喘、重重的吸氣呼氣、止不住的低吟、布團嘶磨、液體幾乎成沫的汁聲,攪合著愈來愈快的擼動,終於蓋過空靈。

解放一刻,白濁濺上了她抖得近乎抽搐的大腿根和腹上,濃稠的濁邊畫出了慾望的地圖,直指她胎內。

抽出手指,她的身體還是一顫一顫的,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終於盛開,一瓣一瓣,在月色下露出了花芯,一呼一吸,一張一放,似意猶未盡挽留,又像在餘韻之中掙扎。

未然的慾望,只會繼續養熟她的身體。

宿儺擒不住笑意,舔上了沾滿稠蜜的手指,想像醒著的她,會怎樣面對這個畫面、會不會也爬上來含含他射過的陽具報復。

外面幾多女人,都及不上她一個。終有一天,他們會契合,像回到母體之內,像回到未分裂之前。

宿儺後退半步,重新站立,開始著手清理現場。

膠著的時間,終於再次流動起來了。

————

*設定好長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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