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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受けssまとめ,4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9110 ℃

人間敗犬/甚虎

1.

老舊的抽氣扇聲音很大,伏伏伏伏像卡住甚麼東西似的,但總算還能把煙抽出屋外,讓滾油的膩不至於塞滿這間細小的公寓。

粗長的手指一夾一屈,姆指和尾指的骨節稍微見白,便讓平滑的蛋殼從中破開,橙金色的蛋黃帶漿啪嗒跌落熱鍋面,黏液在化開的瞬間結成白晶狀。第二隻蛋落鑊,他一手搔著肚子,一手執鑊剷懶懶地把散開的蛋白撥回去,饒有趣味地握住鑊柄水平輕搖,讓上面還呈透明的漿液像啫喱一樣晃啊晃。

蛋香夾著些許奶甜在半空中散開,裹住喉頭溜出來不著調的輕哼,嘴角是他自己也許沒注意到的弧度,連帶標誌的舊疤也有點扭曲。

這世上看過伏黑甚爾做飯的人一隻手都數得完。那庸懶愛耍賴的性格給人一生不入廚的感覺,但他其實不是不會,只是懶,只有心情極佳才會勉強開個火煮些亂七八㷮的簡單便餐。

舉起鐵鍋把煎好的蛋半推半倒落碟,排在兩條香腸旁邊,力勁使腕屈肌鼓起,上頭鬱血的兩排牙印在透窗而進的晨光下更加顯眼。

這樣的痕跡,一條手臂交錯至少六七八個。與以前那些女人不同,還在房間裡呼嚕呼嚕睡成半死的老虎不留吻痕,他都咬,拼死拼活地咬,一口接一口甚至啃出血。到他肯鬆口了,游離失焦的眼睛噙著淚,酡紅從眼尾一直化到臉側,微張的唇瓣和若隱若現的犬齒上全都是鮮紅色的稠液,從嘴角混入汗滴滑落下巴尖。

這種初生虎吃生肉、吻部沾滿血塊的模樣,總會讓甚爾忍不住也抓住他後腦咬下去,重重地吸吮,吞吃自己血液和體液的腥味。

2.

第一次在柏青哥店後巷,小傢伙已經會咬人,高潮一瞬張口對準鎖骨就咬害他一個激靈中出,那時可沒想到會變成兒子同學當砲友這種AV情節。

他的身份後來才在詛咒師之間傳開來——虎杖悠仁,被收編進高專、千年一遇的宿儺之器。看著資料相片那顆茶粉色腦袋,眼角兩道深痕下方是淺淺的笑容,癱在梳化上的甚爾仰天長嘆。啊——上了兒子的同學,真不愧是我。

倒沒甚麼歉意或者道德苛責,大貓解饞的滿足模樣也不是擺假的,合意就是和姦。

事情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偶爾在店裡遇上來一發半發不知怎地又留了電話號碼,回過神來已經是這種三不五時見面,不是閒賴在梳化就是打架打砲的關係。悠仁有本事令一切不合理變成自然,進退有度,甚爾並不討厭。更重要的是,少年異常強壯、柔韌有力,普通人出生身體質素卻潛力無窮,頗有他的影子。

『試著不用咒力跟我打,打嬴就把前幾次鋼珠的錢還你。』

『哈?錢不想還直接講就好啦,大人都這麼糟糕嗎?』悠仁嘴上抱怨著,倒是進入了臨戰態勢,板腰,骨盤下坐校正重心,抬手,撈月,指尖對準。『全力?』

『挺有幹勁不是?』甚爾也雙腿微張站穩。小子實戰經驗尚淺,但速度和反應絕不是開玩笑。

悠仁屬於肉體派,看他打鋼珠就知道,拉柄放手手起刀落全憑直覺和節奏,問他甚麼力度甚麼時候出擊,他根本答不上來。

空氣震動在耳邊悲鳴,不帶咒力的拳頭卻牽動可怕的颶風撲面而來。咒王宿儺?這傢伙實際上也是與之相稱的怪物。

狹縫、異類。在一堆名門和咒術家之間生存。在溝渠裡爬。在泥裡翻。

——只要夠強,蜈蚣也可以獵蛇。

甚爾躬身,壓下重心右腿屈曲蹬地,讓力量集中進肌肉,細胞在尖叫。

他要這小子用身體記住,野犬也有野犬的戰鬥方式。他日能在所謂名門弟子臉上留幾處瘀傷,更佳。

臂力對碰一剎,火花四濺,燃亮兩張臉上無法止住、肆意的笑容。

3.

和同樣肉體至上的人打架,是力與力之間的衝突,將五感放到最大,用皮膚感知空氣流動,反應全隨本能而行。毫無顧忌,確實痛快淋漓。

把人壓在身下,甚爾的耳膜全是噗噗噗噗的心跳鼓動,瞳孔一時無法對焦。戰鬥、本能、鮮血、汗液。至高無上。腎上腺素在血管裡瘋狂流竄。

再不停下來,說不定真會把人打殘。興在頭上怎可能停得下來?

悠仁主動解決了這個問題。他抬起那隻不知是累還是興奮得顫抖的手,摸上甚爾後頸把他拉下,抬腰迎上還在像野獸一樣亂七八糟地喘的嘴巴。

這是第二次,讓小子輕易牽著他的鼻子走。但誰還管這裡是寺院後山?甚爾盯著地上的獵物,伸出舌頭,用厚重肉塊纏上對方試探般點水的舌尖,順勢把人再度壓下。

4.

戰鬥過後性交發散自此成為了定番。就地解決也好,拉著人跌跌碰碰回公寓也好,無論在何處都暢快無比,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

打不過,但嘴裡決不饒人。這時候的悠仁,咬得比甚麼都要兇狠。

像昨晚般,他更喜歡跨坐在甚爾身上馳騁,讓甚爾粗重的巨物塞滿他的後穴,鮮血混著腸液噗哧噗哧打濕甚爾恥毛。瘦勁的腰像惡鯊游弋,前屈後擺舞出巨浪往甚爾的陰莖上推,熾熱而擠擁的腸壁一浪又一浪按壓柱身。

那張吞吐細碎呻吟的嘴沒閒著,在喘息間一直拉住他的手臂咬,頂得愈狠咬得愈用力。甚爾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囊袋上壓時,那一口更直接咬破甚爾厚實的皮膚,血珠一滴兩滴在犬齒開鑿的小孔中擠出。頃刻,鮮腥混雜精香調和爬滿身體各處的疼痛、殘留在神經之間的戰鬥餘韻,調成一杯濃烈的龍舌蘭雞尾,由被啃咬——吞噬——獵捕的危機本能,在杯面點燃一層性的火焰。

他像野火,像一個太乾燥的森林自燃。自我清理——獻身。甚爾隱約覺得自己能猜到,宿儺、死緩,正確不正確,又或者他們這樣苟活的野狗不多不少都有點自毀的傾向。但悠仁——當他被串刺在自己腹上,嘴角滲著甚爾的血,喉嚨間撕扯出的氣音像哀鳴又滲著愉悅,似狩獵前的狼嚎又似被咬破脖子的瀕死野鹿——在甚爾極佳的夜視中,他在燃燒,像隕石墜落焚成黑暗中惟一的亮光,火花劈哩啪啦四處濺。

甚爾就在他身側,被他照亮被他灼傷,火勢波及,那就相擁著互相毀滅,然後,在生命的烈焰中解放。

射精那刻脖側傳來劇痛,但是胸前一點點覆上了熟悉的重量。甚爾仰頭吸進屬於悠仁的氧氣。由胯下炸開、在四肢和血管蔓延、讓後腦一陣痲痺的,不單單是傾盡全身毫無保留的釋放,更加是——

絕處逢生的快感。

以小博大。以輸撼贏。以死求生。敗犬才懂的極致高潮。

5.

在你自毀的路途上,有我。

6.

悠仁做愛時很喜歡咬。他總愛解釋是甚爾皮厚肉多好咬口,那邊的二頭肌看上去就很好吃,而且甚爾很耐咬吧?

甚爾懶得戳穿,反正悠仁就盡情咬,於他也算不上是甚麼傷,刺痛反倒成助燃。而甚爾最愛的是,悠仁射兩三次精失去力氣再咬不動,只能哼哼唧唧隨著抽插起伏到處淺淺地啃的模樣。

把野虎操到像奶貓一樣馴,又是另一種快意。

7.

「喂、起來了小鬼。」

「嗯⋯⋯不要。好睏,被甚爾先生搾乾啦。」亞麻粉色的腦袋順著推勢轉到另一側,就差沒一被子拉過頭蜷縮起來。

「別得寸進尺,我早餐都做好了,你給我起來吃,不然涼了我就全塞進你下面。」

床上的人再捲纏兩三下終於肯睜開眼睛,晨間尚算柔和的日光灑落那雙帶著水氣半開半闔的雙眼上,在虹膜處浮起一輪輪金,映襯眼角的腫紅,別有一番庸懶的春色。

但這樣纏綿的氣氛維持不了幾秒,悠仁就一下子彈座在床上,眼睛像瞪怪物一樣睜得老大。

「?」他張嘴,又不知道要說甚麼,頭上成堆問號冒出來。「??」

甚爾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如何?還滿意?」他特意拉了拉恰恰蓋住胸前兩點的布料,可憐的圍裙沒能完全蓋住甚爾壯實的胸肌,就像女士罩杯不合一樣,其餘的肉就只能擠在罩緣。淺藍色薄布連腹肌也沒能掩蓋,在那凹凹凸凸像巧克力塊切痕的地方收攏,雖然這個角度看不見,但大概是兩條相比他身形幼得可憐的布繩在後腰勉強捆了個結。

布料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位置,一如上半身,非但沒能蓋過甚爾胯下那根,反而顯得更大更粗,垂在那裡拱起像柱一樣令人很難忽視。

「這⋯⋯」

更難令人忽視的,是布料以外的地方全都是斑駁的咬㾗,不難想像在布料之下也同樣密集。

「喂,是你說想看圍裙的。」

「也不是一來就裸體直接上的吧、你又不是甚麼伏黑珍尼花!叫我以後怎樣面對裸體圍裙這種少年人的夢想啊!」

「蛤?」

「好、好胸⋯⋯」

「哼哼。」甚爾終於滿意,轉身回客廳。「給我去梳洗來吃。別又說我事後不夠體貼。」

「甚爾先生世界第一體貼啦。」看著男人雄壯的背後,連肩胛骨上甚至腰上都有齒印,悠仁吞了吞口水。「真的好誇張⋯⋯」

「誰叫昨晚那頭貓這麼能咬?」

「才、才沒有!就,一點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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