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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7,1

[db:作者] 2025-06-20 20:11 5hhhhh 2730 ℃

             第十三回 自到瑶台畔

 

  第二日,众英雄云集练武场。

  石清在场中央的高台上向四周拱拱手,大声说道:「契丹南侵日急,现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一个妙策,使得契丹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他说了这句话后,一个银髯老者走出人群,声若洪钟道:「常言道蛇无头不行。今日大伙儿便推举一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群雄你一言我一语。有人叫了起来:「就由你老人家领头,不用推举旁人啦!」那老者哈哈笑道:「我这把老骨头哪里能当得起,中原群雄的盟主,自是非名剑山庄石庄主莫属。」台下群雄纷纷鼓掌,显是赞同之意。

  虚竹紧靠台柱躲在闵柔身后,见她仰头望着高台,满面笑容,欢喜不胜。

  掌声稀落时,却有人高叫:「我看未必,昔日丐帮帮主乔峰,那是何等英雄威武?如果领袖群雄,也必得像他那样,否则人心难服。」有人应道:「那乔峰别的不说,其身世已被揭穿,他不是我大宋子民,你为你们前任帮主说话,那你们现任帮主呢,叫他出来比划比划。」

  先前那个丐帮弟子原本不忿名剑山庄抢了丐帮风头,一听此话暗自羞愧,叫道:「武林高手,不独名剑山庄,就算北乔峰不行,还有南慕容,既然这两人都没来,这个大会散了也罢,今日无论谁出任帮主,也难以服众。」

  石清在台上,脸蒙了一层阴影,唇角动了动,似要开口说话。

  「什么『南北中』,都不是什么『东西』,都是沽名钓誉的人间败类!」

  远外忽然想起尖厉女声,众人吃惊闪开一条路,一个头顶蒙纱斗笠的黄衣道姑径直走向高台。

  虚竹大吃一惊,拽拽闵柔衣袖。「师娘,我认得她,她就是李梦如。」

  「不用怕,她数次来闹事,都被你师父打退了。」

  「是么?师父比她还要厉害?」

  「这是自然,这女人最歹毒的功夫就是藏在她拂尘中的『冰魄银针』,涂有剧毒,一发就是三颗,极难躲避。哼!若非你师父的武功突飞猛进,只怕我们早被她害了。」

  此时,李梦如已走到场中,拂尘一摆,身子飘上高台,向石清叱道:「你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做盟主,今日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

  石清微微一笑,大声道:「推选盟主是为了拯救苍生,利国利民,今日来的英雄也个个不顾危险,准备救民于水火,何为沽名钓誉?」

  此言掷地有声,群雄齐声喝彩。

  石清接着说道:「今日为的是天下公道。李梦如道友若为一己私愤,请改日再来,敝庄一定尽力招呼。」

  台下群雄一听李梦如之名,顿熙攘起来。

  李梦如冷笑道:「说得好听,我问你,对清白女子始乱终弃,难道也是救民于水火?」说完摘下头上斗笠,怒气冲冲一扔,群雄立时鸦雀无声。玉罗刹是武林第一有名的女魔头,除了寥寥几人,多数只听过未见过,现下一睹魔容,却不想十分赏心悦目。

  石清显出几分尴尬,事关个人私情,不知该如何当众反驳。

  闵柔身形一拔,跳上台去,大声对李梦如道:「你伤我年幼女儿,害我老父急痛仙逝,你反恶人先告状,羞也不羞?」

  李梦如大怒:「他也配有女儿?他……」

  闵柔不等李梦如说完,继续问道:「我们夫妻自始情深意笃,你却妄语挑拨诬陷,羞也不羞?」这回不待李梦如开口,自顾再道:「你一个修道之人,不知自重,对有妇之夫纠缠不休,羞也不羞?」闵柔语调不十分高,但吐字极快,音音清楚。李梦如被这连着三个「羞也不羞?」问得一时语塞。

  此刻无数眼光在二女身上转来转去。李梦如的相貌气质本已一流,但闵柔一上台,登时将她比落下风。群雄好多人在想:「乖乖!难怪石清始乱终弃,要是换了我,多半也得这么做。」只见李梦如凝神望了一眼远方,手中拂尘忽然向前一挥。石清迅疾挡在闵柔身前。闵柔见状从腰间抽出银剑,叫道:「你这个女魔头尽管来,今日我花雨仙子替天行道!」话虽如此,闵柔自知武功比李梦如相差甚远,悄悄往丈夫身后躲了躲。

  李梦如深吸一口气,拂尘又是一动。群雄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有人已经发出了惊呼,却见她只是将尘丝搭在了自己手臂上,顿大失所望,心里空落落得好不难受。

  其实李梦如早已愤怒之极,本要当即发难,但一运气,双腿隐隐发麻。她暗暗吃惊,在曼陀山庄岔了经脉,至今未愈,冒险前来果真生变。而石清几年来功力大进,李梦如始终奈何他不得,所以才不惜与段世为敌,抢夺六脉神剑。

  李梦如突然说了一句:「乔峰在寻找一位带头大哥。」这话极轻极快,只有台上的人能听清楚,闵柔却不知其意,听李梦如接着嘿嘿一笑,大声道:「名剑山庄盛名赫赫,庄主夫人却在众人前拿枪弄剑,这就是石庄主的家教吗?自家夫人都教不好,怎能教好天下英雄?」闵柔鼻子一哼,叫道:「说得好!我便替天下英雄教教你这个女魔头。阿清闪开,让我来教训她。」闵柔知石清绝不会由她孤身犯险,却不料石清果真闪开了身子。

  「啪- !」石清突然挥手,居然打在闵柔脸上。

  所有人都愣住,见石清粗个嗓门大声斥道:「妇道人家懂什么?让天下英雄笑话,下台去!」

  闵柔不敢相信得盯着石清,脸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顿足道:「你真听她的么?」说完气急败坏要向李梦如扑去。石清又是一声厉喝:「我的话,你听见没有?」他这一声又尖又细,显然真气得急了。「啪- !」又一声脆响,这一下又快又重,群雄只是闻声,没瞧清他怎么出的手。

  闵柔踉跄几步,脸颊清晰印上了红指印,满眶盈泪,终忍不住呜咽,扔剑跳下台,捂着脸跑走。

  台上,李梦如含笑作揖:「既然来得不巧,贫道告辞了。」

  石清客气还礼:「恕不远送!」

  待李梦如飘然而去,石清干咳一声,叫道:「大伙儿继续吧。」

  群雄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如此结果实是出人意料,但人家教训老婆也在情理之中;有些人暗为石清喝彩,打了自家夫人两巴掌,便化解了一场纷争,确属谋大局者。经了如此一闹,群雄在无心争论谁作盟主,石清作盟主之事也再无人异议。群雄呼啦散去,三五成堆谈论这场武林盛会,最精彩的一节自然是:玉罗刹醋海搅风波,石盟主两掌定乾坤。

  虚竹闭门不出,默默运习降龙十八掌心法,但痛楚不仅没有减轻,每日的疼痛时间反而越来越长。几日后,闵柔闻讯来赶看,瞧得心惊肉跳,惊道:「这病到底怎么来的,竟如此害人?」虚竹发现闵柔忽然憔悴了许多,想起英雄大会那一幕,更不敢说出心中秘密了,苦道:「我也不知,总之这病好不了,现下只想一死了之,不再受这痛苦。」闵柔大惊道:「年纪轻轻怎说这话?」

  第二天,闵柔唤来了石清。自英雄大会,这还是夫妇第一次相见。

  石清给虚竹瞧瞧脉,寻思道:「脉象不乱,也不像是中毒。」叫人拿来针灸用的盒子,用一根长针刺向虚竹穴道,虚竹一疼,不觉运力相抵,那针居然刺不进去。石清皱皱眉,倏得缩回手,惊道:「发作的时候,什么感觉?」

  「师父,我不大清楚,只觉忽冷忽热,好像聚在骨子里。冷的时候,要冻得僵了,热的时候,又像无数烫针在扎。最后半个身子冷,半个身子热,那时最疼得受不了。」

  虚竹说着说着就觉这种痛苦真的来了,失色叫道:「哎哟,不好!」石清伸出双掌推在他后背。虚竹但觉后心涌来一团团温和,遇寒则热,遇热则寒,热乎乎得充溢全身,那寒痛居然没有发作,不由喜极而泣:「多谢师父!」石清却恶狠狠盯着他问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闵柔瞧了瞧石清,也吃惊问道:「木头,莫非你学了什么邪门功夫?」虚竹不敢说出万劫山庄,谎道:「我跟少林寺和尚学的。」闵柔惊呼:「你栖身的寺庙原来是少林寺!」接着追问:「你都学了什么功夫?」虚竹答不出,不得已摇头说不知。

  石清冷笑:「不知道名字,总该知道招式吧。」

  虚竹无奈背了一段悟痴常念的那几句经文。

  石清苦思良久,点头自语:「不错,将武学精义藏喻于佛理之中,的确高深莫测。」随即又问:「你师父是谁?」虚竹想了想,回道:「是少林寺一个扫地和尚,我并不知他的名字。」石清一听,越发显得惊异,突然烦躁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示意闵柔随他出去。

  次日,虚竹的寒痛再次发作。闵柔满脸不忍地看他在床上折腾。

  虚竹疼得迷糊了,伸手向闵柔叫道:「师娘……求你叫……师父救我!」

  闵柔坐到床边,任虚竹抓住手臂,过了一阵儿,见他终于挺过这次,才叹了口气,神色既难过又无奈,叹道:「你师父说你……说你走火入魔,他对此也无能为力。」虚竹惊惶万分:「那就是说我没得救了?」闵柔低下头,虚竹登时极为慌乱绝望,不由扑向闵柔怀里,哭叫:「师娘……」闵柔想起他小时候也曾哭叫自己一声娘,顿也心酸落泪。

  虚竹发觉泪水湿了脸,才醒悟到自己正伏在师娘怀里,不禁害羞,抬眼见了闵柔的眼泪,又满心感动,心想:「世上只有师娘对我好,我死在她怀里,好过无休无止的折磨。」想到这里,便觉自己真得要死了,于是闭上眼睛,舒舒服服枕在闵柔腿上。

  闵柔有些警觉,低头见虚竹唇边的绒须,心慌道:「我把他当作孩子,其实他也真不是孩子了。」却又不忍推开他,见他面额湿汗虚弱不堪,心想:「他没了几天活头,还要受如此痛楚,实在可怜!他在世上无亲无故,我作师娘的应该多给他些疼爱。」于是宁下心神,虚竹却开始心猿意马,脸下的温暖柔软,充鼻的粉香甜腻,尤其是从闵柔腿根传出的温热,烧得他心通通乱跳,努力捕捉温热中的一缕神秘,心知那是师娘独有的体味儿。

  闵柔见虚竹好像睡着了,更加不忍惊醒他,但他热热的呼气却让她觉得腿间越来越热,渐渐热出异样来,心里越来越不安,双腿微微发抖,几次想把虚竹从腿上推开,可莫名其妙不敢触他身子。

  虚竹闭眼假寐,忽然嗅出一股潮气来,那神秘的气味也越发清晰。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觉睁眼瞧了一眼闵柔。闵柔顿时大慌,双手一推虚竹肩膀,不料虚竹猛地合臂,死死搂住了她的后腰。闵柔几乎叫出声来,再看虚竹身体蜷缩,肩膀剧颤,口中呜呜有声。原来虚竹的寒毒最怕心里动火,顷刻间脸肉痉挛,疼得冷汗频频。

  闵柔用力拉开虚竹手臂,心惊道:「他平时每天只是发作一次,今天怎又发作了,难道他就要死了。」再顾不上许多,叫人去唤石清,来人为难道:「庄主正在闭门练功。」闵柔犹豫了一下,亲自将虚竹抱起,说道:「我带你去,叫你师父再试一试,总比现下疼死要好。」

  闵柔抱着虚竹来到小屋前,敲门唤着石清。

  过了一会儿,石清才开门出来,只见他神色疲惫,满额汗珠。

  闵柔一怔,刚要说话,石清已挥手过来,「啪- !」闵柔当即抱着虚竹跪在地上,傻呆呆发愣。

  石清怒气冲冲叫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我练功时最忌人打扰么?」

  闵柔强忍委屈,轻轻把虚竹放在地上,噙泪道:「这孩子又发作了,我怕得不行,你给他看看。」

  「不是跟你说了么,他没得救了。」石清好不耐烦。

  「可你昨日帮他,他就不疼了,你再帮帮他,阿清- !」闵柔软语再求。

  石清叹口气,「他以后越来越疼,我哪有恁多功力给他。」说完在门前为虚竹推了功,虚竹立时不疼了。

  「多谢你了!」闵柔低头向石清道。

  「你跟我还用这般客气么?」石清边说边端详着闵柔。

  「怎不用谢?你还当我是你妻子么?」闵柔说着再也抑制不住委屈。

  石清等她哭了一会儿。「阿柔,对不起,我一时气急,也是练功太专心。」

  「这么多年了,你只是练功,女儿又不在家,可知我……我好羡慕人家。」

  石清怔了一怔,忽然声色俱厉,「你嫌我冷落你了,是不是?你羡慕人家夫妻恩爱,是不是?」他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

  闵柔瞧他一眼,有些胆怯,收住抽泣柔声道:「这倒也不是,我知道你这么辛苦,都是为了名剑山庄,都是为了我们娘俩儿。」

  石清口气柔和下来,「你知道就好。以名剑山庄现下的威望,山庄创立时也不过如此,何况我还要做一番大事业。不说别的,且说那李梦如,如果不是我琢磨出一套克制她的武功,咱们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说话么?」

  闵柔听到李梦如,眼圈又红了,垂泪道:「是啊,如今你武功高了,脾气也随着长了,想打就打,你记不记得?以前我打你,你都不还手。」闵柔说着自己倒红了脸,当初她失身石清之后,狠狠打了他两巴掌。

  石清似乎也记起了往事,看着闵柔,眼中露出一丝情意,此时夕阳在闵柔白腻的脖颈上洒了一层余晖,映衬得她份外美丽娇柔。

  「阿柔,我有时烦躁难忍,真是对你不起。」

  石清轻抚闵柔脸庞,柔声一说,闵柔的心便软了,瞧他鬓发凌乱,胡须也有小半粘在下颏,显然练功很是辛苦,心疼道:「我怎会真得怪你,倒是你自己总是刻薄自己。」说着伸手去理他须发。石清拦住闵柔的手,握紧道:「我知道这几年苦了你,以后我加倍偿还,好不好?」闵柔听了,脸越来越红,轻轻靠向石清胸前,细若蚊声:「不好,我要你今晚偿我,就今天一晚……」不想石清跃后一步,脸色灰白,像被她吓了一跳。闵柔吃惊地羞道:「我想练功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这些年你一直……苦了自己,休息一晚上不行么?」

  石清突地激动起来,伸手一指地上的虚竹,叫道:「你说休息?少林寺一个扫地和尚,也能教出他如此深厚的内力,我们名剑山庄能吗?」石清说着似乎时不可待,匆匆回屋。闵柔叹道:「你看你,对我不是一本正经,便是着急生气,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说会话么?」她话未说完,石清已用力关上了门。闵柔低头瞧瞧虚竹,抬头向房门张了张嘴,终又忍住,转头问虚竹道:「现在真得不疼了?」虚竹点点头,「一点不疼了,谢谢师娘!」闵柔尴尬一笑,道:「那就回去休息吧。」说完抬脚先行走了。

  虚竹回到房间,悲痛难抑,又心灰意冷,心想:「师娘为我挨了打,可明天呢?难道再让师娘为难?」他收拾好衣物,拿上来时偷的银子,悄悄来到了闵柔住处,抬手敲门之际,忽然想到:「我怎这么糊涂,若向当面师娘辞行,她必定不准我走。」于是缩回手,到窗前舔湿了窗纸,无声无息挖个小洞,心道:「此去便是永别。总得瞧上一眼再走。」

  屋内的闵柔坐在妆台前盯着铜镜,已换上一袭绿色便裙,松垮的衣口滑出半个雪膀,烛光在她脸上轻轻跳跃,长发如瀑披到地上,右手里拿着玉梳,左手玉葱般的手指缓缓滑过脸颊,神情若有所思。

  虚竹只能看到闵柔的侧面,也觉美不胜收,见闵柔忽然叹了口气,将头发捋到身前,左手握住发梢,右手玉梳慢慢梳起,如此歪头侧身,正让虚竹从她敞开的胸襟瞧见了雪乳,碎衣蠕动,半片雪乳时隐时现。虚竹不由血液沸腾,而闵柔越梳越慢,左手轻轻伸入衣内,眯着眼睛,手指在胸脯缓缓滑动,时不时绕上雪乳,最后久久停在一处,双颊晕红,双唇微启。虚竹的心越跳越快,仿佛看见了那点嫣红在雪白指尖下赫然膨胀,也仿佛听见了红唇里吐出的呻吟娇喘。

  虚竹觉出自己双腿发抖,吃惊不敢再瞧,恐怕引得寒痛突然发作,小心从窗前退离,直到溜出了山庄,还在想着师娘此刻是不是辗转反侧,是不是像那晚的马夫人一样,想到马夫人,眼光当即一亮,怎么忘了那第十八掌!

 

             第十四回 红烛伴红妆

 

  虚竹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马,驰向丐帮总舵,忍受着寒痛发作,几日后到了临江府,藏在总舵院墙的草窠里,等到夜深,翻墙而过,见院中安静,各个房窗漆黑,心想:「马夫人倒不怕,就怕遇上执法长老,最好今日又是马大元的什么祭日。」潜到房前,轻轻一试,门居然如上次一样没上门闩,便蹑手蹑脚摸进黑乎乎的卧室,听见炕上有个轻柔的呼吸,寻思着怎么叫马夫人不要出声。不料手指刚触到炕沿,马夫人忽然翻了个身。

  虚竹不及细想,轻车熟路扭身钻进了衣柜,一合柜门便觉不大对头,柜里空荡荡得没一件衣服,接着柜门咔哒一响,伸手一推,柜门紧闭,一摸四壁,冰冷坚硬竟似精铁所制。

  马夫人在外娇笑起来。

  「大爷,你怎么才来?奴家日思夜想,嘻嘻,到底让奴家等到了!」

  虚竹一惊之后,心里大骂:臭婊子,原来早设计好了等我!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呵呵,我怎会弃夫人不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夫人。」

  「又甜言蜜语哄奴家了不是,你无时无刻想着我什么?」

  「当然是想夫人的屁屁。」

  「嗯,好坏!奴家也要玩你的屁屁,让奴家爽一回嘛,大爷!」

  马夫人腻声撒娇,虚竹听得头皮直麻。

  「好好,你放我出去,我乖乖让你打几下。」

  「嘻嘻,不急,奴家去请来执法长老,咱们三个一同乐乐,好不好?」

  虚竹语塞,又惊又恼,已知她在戏弄自己,忍不住骂起来。

  「臭婊子,骚娘们,快放我出去……」

  虚竹吃惊止住叫骂,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马夫人高声问道,门外闷闷应道:「是我!」

  虚竹心跳顿止,执法长老果真来了!

  马夫人一面披上衣服,一面走去幽幽说道:「你!你来还用敲门吗?我没插门,你进来吧!」接着门声一响,执法长老进屋就道:「我遇到了徐长老,他说他知道谁是下手害死马兄弟的真凶。」

  马夫人惊呼一声:「你……你开什么玩笑?」

  执法长老诧异道:「这是正经大事,我怎敢跟夫人说笑?徐长老说决计不是乔峰,也不是姑苏慕容,实是另有其人。」马夫人颤声道:「他怎知道?他怎会知道!你胡说八道,不是活见鬼么?你……你何必吓我?」执法长老道:「我不是吓你。他说去年八月中秋,凶手曾在一位「带头大哥」的家里过节,要问真凶只有去找那位「带头大哥」。」

  虚竹在柜里大为惊异,那日明明听到这对狗男女亲口说出,马大元就是他们害死的,执法长老今日怎又如此说!过了一会儿,听马夫人冷冷道:「长老全心全意,只是想为你大元兄弟报仇雪恨,小女子感激不尽。」执法长老道:「丐帮兄弟哪一个不想报此大仇?只是我不知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

  此时不用说马夫人,虚竹心里也在想:「这个执法长老不是疯了,就是别人假扮的,难道他要找自己报仇吗?」听马夫人淡淡再道:「这个「带头大哥」的姓名么,对别人当然要瞒。长老是自己人,我何必瞒你?他便是……大理国当今皇帝的亲弟,镇南王,姓段名正淳!」执法长老叫了一声,似乎极为惊讶。马夫人又道:「他前几日在苏州小镜湖出现,查明凶手一事,便拜托长老了。」执法长老道:「我自当尽心竭力。弟妹多多保重,在下告辞。」

  门声响动之后,马夫人长吁一声,寂静中,虚竹听得门声又是一响,马夫人惊叫:「你,你怎又回来了?」屋内传来脚步声,还是执法长老的声音:「我怎又回来了?小淫妇,我不刚来吗?」

  「你?这次真是你了,你不知道,刚才有人假扮你!」

  「居然有这等事,那人要干什么?」

  「他套问带头大哥的姓名,必是乔峰派来的!」

  「乔峰!他……他来了?」

  「瞧你这点出息!乔峰本人并未出现,我听说他正与一个叫阿朱的女子鬼混,此女精通易容术,刚才那人必是她了。我已把他们引到段正淳那里去了,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才好!」

  「小淫妇,你倒挺机灵!来,让我好好赏赏你。」

  「老鬼,今日不行!」

  「怎么不行?」执法长老大怒。

  「唉!这几日我夜夜梦见那个死鬼来纠缠,现在头疼得紧,你先给我揉揉。」

  执法长老来回走了几步。「我去多布置些人手,你明日就搬出这间鬼屋子。」

  接着,虚竹听见房门重重一响,知道执法长老走了,登时心怀大宽,却听马夫人的脚步声里里外外走动,不知她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咔嗒」一声,柜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虚竹吃惊推开,眼前大亮,见八只大红蜡烛燃得室内一片融融暖意,炕上安置一个精致小桌,桌上放着酒壶酒盅,正中的花瓶里插着支支红梅。马夫人淡敷粉脂,斜躺在炕,手支炕桌拄着头,身着一袭轻薄的露肩纱衣,长发瀑布般垂在起伏的酥胸,脸颊被红红的烛火照得红扑扑得娇媚无限,正和红梅相映成春。

  虚竹心中一荡,但性命之事要紧,笑嘻嘻道:「好夫人,你知不知道降龙十八掌的第十八掌在哪里?」

  马夫人嫣然一笑,似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哼道:「大爷,你来抱我!」声音柔腻之极。

  虚竹未再追问,他适才知道了乔峰下落,心里就有了主意,我去求乔峰,他没了丐帮约束,必定肯教我。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寒痛折磨得形销影枯,此刻有了希望,立时有了精神,上前端起马夫人下巴,笑眯眯在她唇角一吻。「谢谢夫人眷顾,待我事情办完,再来与夫人叙旧,嘻嘻!」说着向门口走去,却惊见窗棂间火把闪动,原来是执法长老安排的护卫到了。

  虚竹大惊失色,慌忙退回卧房。

  马夫人蓦地一声大叫:「来人啊!」虚竹忙低声道:「不要闹了,我乖乖陪你便是。」马夫人得意地瞟他一眼,这时有人问道:「夫人,何事?」马夫人大声道:「兄弟们辛苦,我现在头疼得紧,你们离得远些,不要扰我清静。」门口那人边退边道:「属下遵命!」

  虚竹无奈在炕桌旁坐下,问道:「小淫妇,你到底想怎样?」马夫人微笑着把酒杯斟满,举杯道:「奴家只想和大爷喝个成双成对儿。」虚竹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一口干掉。马夫人只是浅浅一抿,又把虚竹的杯子斟满。虚竹再喝一杯,酒水鼓动淫兴,笑着伸手抱去。

  马夫人躲着娇道:「不急么,让奴家好好伺候大爷。」说完走出去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地上把虚竹的鞋袜脱掉,两只白手轻轻为他洗起脚来,洗完后慢慢捶他大腿,娇滴滴道:「大爷舒服吗?」

  虚竹有生以来头一回被人这般伺候,不禁心怀大开,乐呵呵道:「舒服,舒服极了!」说着伸手摸去,马夫人歪头咬住他手指,眼光尽是媚意。虚竹见了心里一痒,再次伸臂抱去。马夫人咯咯笑着一面挣扭,一面帮他除去衣服,两个手指轻轻一捏,丑物便颤巍昂首。

  马夫人嗅了嗅,皱眉道:「味道好浓,多少日子未洗了?」说着起身再要去取水盆。虚竹一把将她拉上炕,翻滚着笑道:「不必那么麻烦,夫人用香穴给我洗洗。」马夫人左闪右闪,推开虚竹站了起来,笑着蛇一样扭动腰肢,纱衣滑到脚踝,光秃秃的阴户使她全身莹白如玉。

  虚竹在底下瞧着,哼唧一声,阳物暴涨得直抖。

  马夫人盯着他那阳物,晶亮乌黑的眼眸闪着异彩,跪下来捧住揉了揉,不顾肮脏,张口吃住,爽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粗喘着将马夫人的双腿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吸吮白虎肥穴,见上回被狠狠蹂躏的菊穴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马夫人不一会儿就顾不上了吸吮,自顾揉动乳房,呻吟娇叫起来。虚竹卖力挑逗,舌尖搅着泛滥的淫水,频频去拨露出头的淫豆。

  「啊哈……好大爷!奴家……怕什么……啊哈……爷弄什……啊—!」

  马夫人叫着,臀肉痉挛起来,淫声戛然而止,阴唇急剧张合。

  虚竹心里刚叫:「不好……!」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温潮喷了满脸,抹抹嘴脸,吃惊道:「你这尿水回回哪来的?闻着还很香哩。」马夫人急喘不语,却张大口咬下。虚竹惊痛一叫,推开她见茎上已多了几颗牙印,不由抬手一耳光,「小贱人,你干什么?」马夫人挨了巴掌,却似早有承受之意,一骨碌翻身跪伏,娇喘哀求:「大爷,别打脸,奴家怕怕,爷打奴家屁屁!」虚竹佯作气愤,掐住大腿根的嫩肉使劲一拧。马夫人忍痛瞧他,眉头紧蹙,目光却是饥渴期待。虚竹又是一怔,顺手拿起炕桌上的蜡烛,把蜡油向她背上滴去。

  「哎呦,爷……饶了奴家,哎呦!奴家……怕死爷了……」

  马夫人口中求饶,神色却好似更加兴奋,刺激得虚竹兽性大发,将她仰面翻过来,双手拿着四只燃烛不断滴去。马夫人每受一滴,浑身就是一哆嗦,渐渐地,白乳、小腹、大腿,乃至光秃秃的阴户,都落上了一片片殷红的蜡块,舌上突受了一滴,闭口发出闷嘶。虚竹至此不由恻然,放下蜡烛,喘道:「其实,爷不喜欢打人,只想好好疼你。」说完一块块揭去马夫人身上凝固的蜡油,边揭边吻烫红的肌肤。马夫人听了他这句话,原本雾蒙蒙的双眸忽然变得十分清澈。待虚竹揭去所有蜡油,马夫人也被他从头到脚舔了个遍。

  「好爷爷……快给奴家了。」

  虚竹坐起将她扶在怀里,马夫人迫不及待向下一挫,啪嗒一声,又浅又肥的骚肉被茎头扎得深深凹了进去。「啊呀—!」马夫人高仰头美意浪浪。虚竹听她叫得过于响亮,有些吃惊,忙叼住她嘴。「唔……唔,唔……唔」马夫人一面给他舌头,一面急急上下起伏,只忍了片刻,便挣扎出嘴来忘乎所以。

  「啊啊……爷爷……啊啊……我的好爷……爷……」

  虚竹堵不住她嘴,索性由她乱叫,凑头去捉鼓胀乱摇的乳头,左咬几下右咬几下,间或挺腰一顶,一咬一顶都让马夫人一声尖叫,越叫越沙哑,最后张着口再也叫不出来,底下「扑哧」一声,浑身陡地软烂,虚竹刚到了兴处,急匆匆把她压在身下,呼呼叫道:「看你能尿出多少来。」把一双软腿抗到肩上,击得淫水四溅,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马夫人推住虚竹双臂,僵着身子乱扭,摇头哀求不要了,而虚竹越发急着咬牙冲刺,迎着她的一股尿水痛快射了,待要抽出,马夫人却又软绵绵地抱他不放。

  「夫人又骚又浪,偏偏不经肏,今日还不够爽吗?」

  「嗯,不么,爷还没……还没肏奴家屁屁呢。」

  虚竹心里一荡,佯作不耐烦道:「也罢!爷再费些辛苦,把屁股撅起来!」

  马夫人美滋滋翻身撅腚,扭头见虚竹深吸了口气,阳物抖动起来立时硬直。

  「爷!爷这是……这是什么本事?」马夫人眼放异光,瞪目惊呼。

  虚竹嘿嘿一笑,拍拍她屁股,翻开两片臀肉,径直插向那圈粉红。马夫人咬牙切齿竭力承受,还是忍不住叫痛。虚竹恐她叫得太惨太响,也不敢像上回那样硬来,笑道:「爷好好开你一回。」然后凝神聚气,口中念数,在菊穴和屄穴间轮换插动,利用「鸡巴神功」保持着茎身总是硬直,时深时浅,时肥时瘦,居然大得情趣,但觉马夫人的菊穴越来越松弛,数到二百下的时候,粗茎已可以轻松进去大半截,插得马夫人似清醒似昏迷,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儿,两种滋味不同的胀满,叫她疼一下,美一下,迷迷瞪瞪得真个有些怕了,但脸上肌肉不听使唤地颤抖痉挛,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只能发出奇异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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