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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祭系列(中古潜水艇篇和晓秋篇) - 2,1

[db:作者] 2025-06-16 10:46 5hhhhh 6890 ℃

                晓秋篇

  你是否曾谛听过夜晚都市所发出的声音吗?散佈在城市的每个角落,窸窣地低鸣,谱出一首首属於它们的歌曲。口耳相传在人们的脑海里,渲染上异样的神秘……绝望交响曲,随即奏起。又一颗流星,殒落在城市里。

  「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

  男子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晰的咬字,平和的声调,令她原本恐惧的情绪稍稍冷静,期待获救的希冀缓慢升起,不过男子下一句的话语,却将她给打入地狱:

  「不过……恭喜你成为今晚的祭品。」

  原本环绕在梁岑宁身旁的静止的鬼手们又开始蠢蠢欲动,灰黑的手指像是热身般的缓慢动作。

  「不要!」梁岑宁瞪大双眼喊叫着,悲伤地求饶说:「我求求你不要!」

  央求的话语没有任何效果,接着从她脖颈的两侧各伸出一只手,粗暴地将手指闯进她的口腔,彷彿起重机般无情地撑开她的嘴,向左右扳开。这下梁岑宁连话也说不出口,被架在口中的坚硬手指轻而易举地夺走她的言语能力,让她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他即将面临的苦难。

  被选中的鬼手兴奋地颤抖着,手背的青筋突起,慢慢地从马桶里往上伸展,攀升到梁岑宁的私处位置,中指牴触在粉嫩的洞口,顺时钟地打转,然后强硬地没入其中。

  「唔!」梁岑宁哀鸣了一声。

  冰凉又粗糙地手指有如恶魔的降临她神圣的祕处,把疼痛和难受赐与梁岑宁的胴体。那种被强暴般悲惨情绪,令她两眼不自觉的翻白。

  (天啊!不要……不要进去!)痛楚警告着她的神经,扭摆的身体表示抗议,嫩软的蜜肉被层层剥开,蠕动的手指缓慢爬入。

  梁岑宁开始感觉自己像是被腐蚀,所有的感觉都集中於自己的下体。诡异的手指进入身体后开始沿着肉壁抠挖,没有任何的阻碍就寻找到梁岑宁的G点,冰冷的指腹触碰着不光滑的半球体,让她不由得发抖。紧接着就感觉到手指长出如牛毛地小刺,一点一点的刺入半球中。

  「嘶……」喉头吸入了口凉气,整个肺感觉被凝固。梁岑宁的牙齿格格地颤抖,吐出的舌尖显出她的难受。

  就如同把油到入火中,突如其来的爆发袭击梁岑宁的所有神经。一种她不曾见过的庞大火焰,从身体内点燃,将她整个人暴露在烈火当中。火热的同时,从G点却有着淡淡的冰凉感,有种被注射的感觉,从那只不属於她的手指将液体注入了身体之内。

  「呜呜!」忽然,G点传来焚烧的快感灌入她的脑袋,身体不住地痉挛。分泌出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宛如迈向高潮的模样。

  她惊讶发现,自己娇躯忠实地做出反应,喷洒出润滑的淫液表示欢迎。鬼手的食指、无名指也随着伸入,将阴唇给强迫扩大。

  她的头被强迫地往下压,低首望着灰黑的手掌侵犯她的身体。她努力地闭上双眼阻止这场悲剧,却发现自己的眼皮被拉起,连逃避的机会也不想留给她。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梁岑宁哀鸣着。眼泪和津液佈满着她的面容,但她却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被侵犯。

  她感觉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明明是如此悲惨的状态,身体却是违反控制的愉悦欢迎。转眼间,拇指和小指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只留下手臂在外面。里面的五个指头,全部都汇聚到她的G点上头,生长出尖锐地小刺,痛得她淫水直流。在极为苦痛的感觉之下,生出不该存在的残虐快感。

  悽惨又爽快!

  她的双乳上也有鬼手在待命,乳头同样是被小刺给佈满。胀痛难受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乳房快要爆掉似的。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喔……」那男子的声音又再度出现,充满着满意的语调说着,戏谑地说:「好好享受你的昇天地狱吧!」下一秒,强烈的震动贯穿梁岑宁的身体和心灵,整个身体随着鬼手们舞动起来。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鬼手就好像钻头般,一下一下在梁岑宁的G点上钻动。

  外头的鬼手们也忠实的执行它们的任务,用力扳开梁岑宁的大腿,让淫水一阵一阵被抠挖出来,搞得她顿时不知是痛还是快感,开始胡乱叫了起来。

  「啊……嗯……嗯……啊啊……」

  然而鬼手只是单纯的刺激,从头到尾用力的钻击,也不触碰她的阴核,也没专注在她的乳房,丝毫没有疲惫的限制,依然保持的同样的速度,只有G点的撞动。不过光靠这点,就足以让梁岑宁面临崩溃的边缘。

  (要高潮了!)喷射的液体不仅仅是爱液,还有鹹骚的尿液和刚味排泄乾净的粪水。

  她大口的喘息,快感虽然降低,却有再次急速升起。同时间,鬼手似乎感到厌烦,换了个方式,採用的抠抓的动作。另外,乳头待命的鬼手们,也开始兴奋地工作起来。又抓又捏,不时搓揉,每几下就把梁岑宁的欲望再次激发出来。

  「啊~~啊~~」梁岑宁已经顾不得思考。口中发着舒爽的叫声,爱液也像没关的水龙头到处喷洒。

  快感在下身急速积累,崩溃的海浪将她淹没。她像是快晕过去,但又有股力量让她清醒,享受着自己的欲念。G点持续的震动,乳头不断地被刺击,她纠缠在两个漩涡的交界处,在快乐与痛苦中摩擦,挤压,蹂躏,粉碎,再重组。

  (不行了……我……)她清晰地感觉快感的就要爆发,又自怜自哀着高潮居然是来自於恐惧的事物,(又要到了……又要到了……)

  瞬间,梁岑宁觉得躯体似乎溃堤,灵魂不停地被冲击,伴随着巨大的快感,给於高潮的巅峰;忽然,神经传来被撕裂的刺痛感,灵魂又堕落回到身体,高潮的余韵被神经带来的苦痛给熄灭,所有的折磨又回归。

  满足成了空虚,快乐成了痛苦,她的娇喘连连,在渴望与自责下流连。鬼手们没给她饶恕的机会,又再次舞动。随之而来的是她最敏感G点又像是被电极一样,电流沿着小刺流入她的体内,让她坠入痛苦的深渊,却又感到无比的快感,在身体的不断痉挛之中,令她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淫秽想法。

  梁岑宁感觉自己被一台没有感情,只会按照固定程式工作的机器控制着,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湿骚的液体流遍她的大腿,空气中充满绝望又销魂的液体。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在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脑海中的片段像是跑马灯般的从她眼前流逝过去……

     ***    ***    ***    ***

  时间推回几个小时前。

  七彩的霓虹灯光闪烁,整个城市彷彿燃烧着。就算夜风吹拂着,仍无法消除这股炙热。

  乘坐墨绿跑车,慵懒躺在皮制椅垫。梁岑宁两颊散发些许热量,眼珠里漾着朦胧。她嗅着皮革混杂着身旁男生的味道,产生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梁岑宁微微叹口气。

  和大学同学们聚会结束后,她原本是想搭计程车回家。没意料到,在大夥的怂恿下,硬是把她给推进大学时代的班对男友车里。

  当然,梁岑宁也没有表示反对。从男生的瞳孔里,看出他虽然摆出一脸苦笑的无奈表情,其实心里却是想要这么做。

  不过车子开动后,经过十分多钟,却没有人想开口。她感觉就像歌手陈奕迅所唱的「十年」一样: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这种重温旧梦的再次相处,充满着陌生的尴尬气味。

  男生左手顶着脸庞靠在敞开的窗户边,发梢随着风飘荡流逝,右手则牵引着方向盘,轻松地操控着。脸上有着红润痕迹,不知是喝酒所产生,还是他的尴尬情绪。

  隐隐约约,用眼睛余光凝视着梁岑宁。

  「你……」首先打破寂静的人是梁岑宁,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胸口憋住的话不吐不快,「……还OK吗?我想跟你聊聊。」

  借着她的问题,男生也顺着这发泄的出口点,点点头说:「你说吧,我正听着。」

  获得首肯后,梁岑宁才吞吞吐吐地说:「今晚……谢谢你……」

  「不用客气,一点小事罢了。况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单独聊天了。」男生深深吸口气,支支吾吾地说:「这几年,你过的如何呢?」

  第一步顺利地跨出去,两人之间的隔阂感也似乎不见。

  「还算不错。大学毕业后,我到日本留学。几年的努力之后,我拿到了博士学位回来台湾。然后,就职於一间日商公司,转眼间过了三年。」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回问:「你呢?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红灯亮起,车子渐缓地停止。男生开口答说:「我吗?大学生活的这几年,因为常常兼职打工的缘故,结交许多工作上的朋友。毕业后,刚开始我是在帮出版社工作,认识我现在的合夥人。这几年,在她的邀约下,我们共同出来打拼,也做了三年啰……」绿灯亮起,车子再度行走,「不过前些日子,找到一份新工作,想去尝试新的生活方式。」

  「哇!你的生活还真是多彩多姿耶。真让人羨慕……」她一脸惊奇地说着,随之又有点自我解嘲:「哪像我,当个OL,每天相同的工作,日复一日。」

  男生安慰地说:「你想太多了。有时,我觉得你这样的生活才让我羨慕。稳定的工作和薪水,在这不景气的时代,可是每个人都抢着要的说。」

  说到这,梁岑宁就忍不住开始抱怨说:「你要知道,我这份稳定的工作和薪水,也註定了我的生活圈变得狭隘。每天就是公司,家里两个地方出没,偶而想约朋友出去,大家都没有空。」口气一变,有点悲哀:「重点是……身边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像我今年都二十八岁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怎么会呢?凭你的条件应该很好找吧?」

  梁岑宁摇晃着手,对男生用「你不懂」的神情说:「你想太多了。外头的男人,只要看到我博士的头衔,跑得跟飞的一样快,连婚友社也不想接像我这样的客户,你说我可不可怜?

  不然,就是遇到怪里怪气的男人,一点都不适合。我说,你应该认识很多人吧?不如帮我介绍一个吧,如何?」

  男生也叹口气回答:「唉……我现在跟你一样也是单身啊!」

  「你骗人吧?」梁岑宁似乎被吓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合理解释说:「我从其他人那听过你的传言。这几年来你身边似乎没有陪伴你的人……」

  「是啊,从我们分手之后,我一直都没有交新女朋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男生这样说。

  可惜梁岑宁没体会话中涵义,反倒是吃惊地喊出来说:「难道,刚刚同学聚会中,他们的推测是真的?你是个同性恋!」

  「噗!哈哈!」男生哈哈大笑,「你胡思乱想什么啦?我什么时候是同性恋了,难不成你也这样认为喔?」不过,笑声里面却传来不着痕迹地哀愁。

  忽然,男生口气整个暗沉下来,感慨地说:「你……应该说……这几年,我无法忘记你……」

  这个瞬间,车厢里的空气扭曲凝固,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呵呵……」梁岑宁苦笑,「你别开玩笑了,当年是我把你丢下的,我可从来没奢求过你会等着我。」

  「你认为我说的话不可信吗?」男生打断她的话,苦涩地喃喃自语说:「……错把戏言当誓言,错把相依当爱恋。到头来,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啊……」

  「不是这样的!」梁岑宁解释着。咬着嘴唇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感情,选择了到国外去念书……又把你抛弃这么多年,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在梁岑宁这句话后,男生的笑容消失,取代的是一张严肃的脸孔:「我单独送你的原因不是要听你的藉口……」男生语气转为诚恳:「我想知道你的答案,告诉我,岑宁。」

  也许这是喝酒后的胡言乱语,亦或是他这几年来憋藏心灵深处的话语,不过听在梁岑宁的耳里,彷彿一只锐利的箭,将她贯穿。

  又是一阵沉寂,梁岑宁看着逐渐熟悉的景色,旁边的男生也不说话,就像是等待她的答案。心头有着雀跃,也有着恐惧,毕竟,破镜重圆仍是会有裂缝存在,但这几年的孤单,又让她渴望有人的陪伴,尤其是像身边曾经疼爱过深爱过她的男人。

  「可以停在前面的小公园吗?穿过公园就到我家了……」梁岑宁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想利用这短暂的路程好好地思考一下,可以吗?」

  「嗯……好,我知道了。」男生将车子缓慢地停在路旁,不死心地开口说:「岑宁,路上小心喔。」

  「谢谢你今晚送我回家……」梁岑宁打开车门,忽然间,她的手腕被轻轻地握住。她转过头,疑惑地问:「又怎么了吗?」

  男生无语,眼神中透露出不舍。

  梁岑宁轻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向前吻上男生的唇,调皮地说:「这些就当做你这几年等我的利息吧。」

  然后,她遮着自己躁红的脸颊离开车子。

     ***    ***    ***    ***

  压抑不住自己鼓动的心跳声,浑身的血液在体内奔腾流息,久未品嚐的爱情情绪莫名地浮现,感觉好像又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过往的青春时期,悸动地恋爱滋味。

  (这是真的吗?)梁岑宁思考着,不过却没有任何答案。或许,就像有人曾说过:缘分,如影随形,总是不经意地出现在生活周遭。只是自己没有用心去注意,默默地让它从手中流走。

  不管怎么说,心中那股欢喜的情绪填满她整个胸口,暖洋洋地流动到身体地每个角落。

  夜晚的静谧,虫鸣的乐曲,一盏盏的路灯拖曳出澄红的色彩,像是指引着她回家的拱桥。

  (这条每天都会经过的孤单道路,原来是这么美丽,怎么自己总是没有发觉呢?)梁岑宁想着。

  倏忽,异样的生理反应从身体传递到脑海中,梁岑宁不禁皱起眉头,责怪刚刚在宴会中的贪食,(糟糕,肚子好疼,好想上厕所喔……)

  虽然离家的距离不远,不过强烈的反应措手不及,肚子不禁发出抽蓄地绞动声响,诉说它的窘境。她开始左顾右盼,寻找着公厕的存在,但她的记忆里,始终没有这所建筑物的印象。

  公园不大,灯光明亮,仍找不到任何一间公厕。「咕噜!」又是一阵绞动翻滚的声响。

  梁岑宁夹紧了大腿,颗颗地汗珠从脸颊留下,两脚也形成内八字。

  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到附属公园的停车场内,隐隐约约有间流动厕所的模糊影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矇矓,从形状却可以看出是公厕的样式。

  所以她忍耐着,扭动着细腰艰苦地步步向前移动。

  直到他艰苦地走到流动公厕的前面,梁岑宁宛如一阵风,大步跨上阶梯,开门,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奔冲入厕所去发泄。

  秽物毫无阻碍地彻底泄出,一种被掏空的感觉瀰漫心头,像是棉花般软绵绵地,飘浮在空气中。绷紧的娇躯也整个放松,恣意地靠在坐垫上。

  「哈啊……真舒服……」梁岑宁瞇着眼舒爽地说着,暗自庆幸地说:「好险有流动公厕,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这时,她开始打量这间厕所,头顶是颗省电的白光灯炮,虽然是简陋地挂在上头,却明亮地照耀着整间厕所。旁边是浅蓝色的塑胶墙壁,佈满一粒粒圆形气泡的图饰。最贴心的,莫过於周围和后面铁制支架,专门设计给不便的人使用。

  还有,卫生纸和洗手台也有装设,梁岑宁不禁佩服政府什么时候提供这么好的设备。

  随着直肠的清空,肚子的绞痛也随之消逝,她抽取几张卫生纸,准备擦拭着自己肮髒的下体。

  突然,有股说不上口的寒意涌上心头,四周的温度彷彿急速骤降,梁岑宁不自觉地打了个抖嗦。她环顾周围密闭的空间,喃喃自语说:「怎么忽然冷起来了呢?」

  同时,异变也悄悄地发生,身后的扶手铁桿,缓慢地降下,就好像搭乘云霄飞车时的安全装置。也不知道为什么,梁岑宁居然静默地凝视着铁架牢牢地将她给扣在马桶上。

  「啥!」直到她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整个人便惶恐起来,连忙抓住铁架死命摇晃,任凭她怎么搬动,铁架就宛如涂上强力胶般的丝毫不动。梁岑宁慌张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啪!

  四散地电流在她头上爆开,吓得她边大叫边缩成一团。接着整片漆黑,没过几秒钟,灯泡又再度亮起,不过却是漾出绿色的诡异光芒。令她恐惧的变化还没结束,墙壁上的气泡纷纷破裂,孕育出一只只灰黑色的乾枯手掌,缓慢地朝向她扑抓。

  梁岑宁大喊着:「不要过来!」两只玉臂跟双脚胡乱挥舞踢踏,企图拍击掉靠近她的奇异手掌。

  可惜双拳难抵四掌,更不用说是来自四面八方数十只的鬼怪手掌,她挣扎没有多久,就被强而有利的灰黑手掌给制服。双手被拉到扶手旁,看着铁制的扶手像是有生命地慢慢紧缩,顺势将她的手腕紧紧地扣在墙壁上;两脚也没逃过被束缚的命运,残忍地被分开,被钳在地板上。

  梁岑宁仍然不死心地扭动身躯,极力地想摆脱束缚。近在几呎的逃脱大门,此时彷彿天边般的遥远。墙上的气泡尽数破去,诞生出庞大数目的灰黑色手掌,一点一点逐渐地靠近她。

  「天啊!」梁岑宁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她这时应该是回到自己甜蜜的家中,然后思考着要不要答应男生的请求。虽然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过女生的个性还是要稍微有所矜持一下。怎么因为自己在宴会中贪吃的因素,而陷入了奇怪的灾难当中。

  大量的灰黑手掌已经触碰到她的躯体上,粗鲁地搓揉她的全身。乾枯的手掌,像是吸取到新鲜的养分似的,渐渐地丰腴起来,而梁岑宁却感觉自己的体力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只能任由那堆怪手的蹂躏。

  (我怎么……好疲惫喔……)梁岑宁的注意力开始溃散,(手……好像变灵活了……)

  耳后轻轻地被搔弄,乳房调皮的被抠捏,还有大腿的肌肤温和地被抚摸,原本只会粗暴动作的手掌,开始施展出千奇百怪的挑逗按摩,让梁岑宁感觉自己像是被众多男人爱抚的女王似的。自己应该是要抵抗才对,无力的四肢则是乖巧的服从欲望。

  小腹有股火热被点燃,逐渐地往身体的各个地方扩散,随着手掌的抚摸,带出暖呼呼的气息。体温慢慢升高,燥热的烦闷也随即产生,有点油腻的汗水,浮现在嫣红色的娇嫩皮肤上。

  「我……我……好想要喔……」身体的渴望压制掉梁岑宁脑海的抗拒,长期缺乏男人慰藉的她,此刻开始享受着多年未曾品嚐过的性欲,喉头吐出压抑呻吟:「不要……嗯……

  好棒喔……噢……」

  灰黑的手掌侵犯着美丽的妙龄女子,呈现一种很不妥协的微妙淫邪感。绿色的诡异灯光,也变成了粉红色的迷幻光采。抗拒的呻吟也转变成欢愉的娇啼,音调也随之变大。

  (不行……这么淫秽下流的声音……不要再发出来了……)梁岑宁如此思考着,嘴里却是不老实地淫喘:「喔……噢噢……嗯啊……」

  一瞬间,裂帛的撕扯声响起。梁岑宁的燥热也跟着冲散出去,漫天飞舞的服装碎片,一片片地坠落在她眼前,只剩下她胸前的紫红色胸罩,还有挂在大腿上的同色内裤。同时,手掌的动作也刹然停止,要不是眼前还看得到手掌,她可能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梁岑宁冷汗直流,她恐惧地看着面前庞大数量的灰黑手掌,自己居然在它们的抚摸下有了快感,是多么一件可怕又羞耻的事情。之前手掌的乾枯模样也完全看不出来,每一只都像是成年人的手掌,充满活力。只不过颜色不是正常人的皮肤色,而是诡谲的灰黑色。

  神志恢复的她,又继续挣扎起来。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没用的,不过总不什么都不做还要来的好。

  「可恶!」梁岑宁咬牙切齿,一切还是丝毫不动,「放开我!放开我!让我出去!」她的直觉似乎在告诉她,再不赶快挣脱的话,自己将会有危险。

  「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

  这时,有个男子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回荡在公厕中,找不到发声的源头。不过男子下一句的话语,却将她给打入地狱:

  「不过……还是恭喜你成为今晚的祭品。」

  「不要!」梁岑宁瞪大双眼喊叫着,悲伤地求饶说:「我求求你不要!」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说起,梁岑宁并非因为男子的声音感到惧怕,而是眼前的情况,将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    ***    ***    ***

  也不知道是高潮了十、二十次,梁岑宁早也数不清。淫虐的高潮让她昏昏沈沈的,虽然她无力地摊在马桶上,但敏感的胴体却给她永无止尽地难受感觉。

  自己心爱的男人好像出现眼前,梁岑宁晃着晕眩的头,想要去触碰,又发现到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摸就是摸不到。她才发现,自己仍是坐在马桶上,四肢依然被牢牢地捆住,无法动弹。只剩下满地淫秽的水渍跟气味,还有高潮的余韵,提醒着她一切都是真实。

  眼前一片漆黑,梁岑宁静静地靠躺着,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呢喃着:「结束了吧?」

  不知是他的口齿不清晰,还是有其他原因,吐出的话语模糊不清,反倒是像呻吟。

  这样的想法才刚冒出,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随着心跳跳动又再次回归到她的身体里面。

  尤其是两个乳房,每次心跳将血液挤进,那鼓胀痛清晰明显。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双乳一跳一跳地膨胀,全身燥动起来。

  (不对!)梁岑宁恍然大悟,眼前的黑暗,是因为她看不见。她的胴体彷彿被一层奇怪的黏膜给完全包覆,任何空隙都没留下,但意外都能呼吸。

  体温逐渐升高,身体收缩感也跟着升高。梁岑宁清楚的感受到阴道及肛门都被正被某种不知名的物体撑开,前后都被插入,完完全全地填满她。物体像是有着生命,不断地向内开拓,特别是直肠的那根,令她有种被清洁的感觉。然后思考的同时嘴巴也被填满,像是肉团的触感在口腔蔓延。香甜的汁液从肉团的表面分泌出,一点一点流入梁岑宁的胃里,那可恨又渴望的欲火又再次浮现,前后根口中的肉团也同时开始强烈的震动起来。

  (不!不要……呜呜……这是地狱吗……)

  公厕内,满天飞舞的灰黑鬼手们,诡异的缠绕成一条条的触手,亵玩着马桶上的灰黑色活人偶。人偶纤细的腰不断扭动,下身被两条肉棒的触手给玩弄。

  梁岑宁感觉自己的肉壁紧紧地被扩大压迫感,触手狂乱地蠕动、收缩,刺激着她每一处的神经,连自己的呼吸起伏,也能轻而易举给她高潮。

  (不行……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呜啊!!!)

  下体阵阵冲击而来的快感,赐与梁岑宁高潮连连,除了震动外,触手也跟着大力和快速地抽插,同时让其余触手去鞭打她的肉体。外头的灰黑色外衣,似乎抵销掉鞭打的疼痛,却意外地提高了她的快感,因此梁岑宁的淫叫声也立刻响遍了整间公厕,再呻吟中不停地抽蓄痉挛。

  嘴中的触手仍然分泌着不知名的香甜液体,每喝下去一口,梁岑宁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悄悄地恢复,但副作用就是欲望又随即提高,提升到任何碰触都可以成为她高潮。

  「咖!」忽然一阵轻松,手脚的束缚被解除。梁岑宁却是心有於而力不足,高潮后消耗的庞大体力,不是光靠嘴中的液体就能恢复。她还是无力地倒在马桶上,在喘息和快感中纠缠。

  逃脱的念头仍充斥她的脑中,但又有股声音严厉地告诉她,这是无意义的白痴举动,她是个祭品。

  (祭品……对,我是个祭品。)梁岑宁终於崩溃了,(既然如此……我愿意奉献我自己……成为祭品!)

  身心的完全屈服。

  触手也接收到她的臣服,同时间搀住她着四肢,将梁岑宁拉到半空中,摆成吊在空中的姿势。她的双手被锁在体后,膝盖被高高吊起,大大分开。口腔、乳房、阴核、尿道、阴道、肛门、只要任何能挑逗性欲的的部位,全部都被蠕动的触手给欺凌着。

  尤其是下半身的触手们,更是沾满梁岑宁分泌出的淫亮黏液,表面长出密密麻麻的小突起。首先被侵犯的是梁岑宁的小穴,氾滥成遭的洞口,轻而易举的把触手完全吞入,被摩擦的嫩肉又开始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快乐。

  后头的触手也跟着塞入,除了和前面一样的抽送外,更像是条泥鳅般,在梁岑宁的直肠内进进出出,外加不规则的扭动、钻挖。无奈的小菊花开开合合,让她更清晰地享受一次肛门被插入异物,然后排出的屈辱快感,让她无法抵禦这欲仙欲死的疯狂。

  前面还有两条小分支触手,阴险地玩弄梁岑宁最敏感的部位。如果前后两穴的触手是力量型的话,那负责尿道和阴核的是技术型的。细小的触手钻入尿道直到膀胱,开始无情地震动。更过分的,触手还会吸收她的尿水,缓慢地膨胀,带给的梁岑宁那种感觉是其他部位难以比拟的。特别是每当尿水快要被触手抽乾,她感到解放的同时,触手就会把尿水再次灌回膀胱,无限地反覆,那种崩溃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别忘了,还有一条抚慰梁岑宁阴蒂的触手。在她被持续的被玩弄之间,这条触手发挥它最大的能力,反覆压搾,捻转,牵引她最敏感的淫核。配合着阴道里面被不断冲击的G点,梁岑宁只有不停地反弓身体,腰枝疯狂摆动。

  四个敏感部位被彻底侵犯,却不只是四种不同的快感叠加在一起。难以计算的亵玩挑逗,带给梁岑宁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在抽插中颤抖着。

  「呀!噢……喔喔……咿~~~啊!」

  随着将身体中的压力彻底释放,梁岑宁面临了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琉璃全身。恍惚间,梁岑宁感觉到小腹传来酸涨,尿液又流回的膀胱内,压迫的痛苦无法纾解,接着慢慢地解放,而尿道又被撑大。

  触手们毫不停止,反而加重力道,阴道处的爆发感也逐渐增强,屁眼里的酥麻令她摇摇欲墬,加上小荳荳的最后一击,一波波快感的侵袭,剥夺她对身体的控制。梁岑宁还未来得及喘息,又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啊~~~啊呀!嗯~~~喔!喔!咿!」

  霎时间,触手们不停地抖动,接着喷射出了量多到可怕的腥臭黏液,宛如强力水柱喷洒般,淋满了梁岑宁的身体,没有遗漏任何部分。当然,处於她体内的触手,也是激烈的喷射,又令她攀向高潮的巅峰。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泄身,梁岑宁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并缓缓地沉入了那充满绝望的

  黑暗中……

     ***    ***    ***    ***

  男子难过的看着大学时和梁岑宁外出约会时合拍的相片,自言自语地哀说:「为何?你又再一次的消失在我的面前?」

  只是,他永远也无法获得这问题的答案。

  同时间,一个工作到深夜才回家的护士,正漫步在住家附近的公园里。她的眼神充满疲惫,却又带着放松的神情。突然,一阵不适感袭上了她的小腹。

  「真讨厌,一定是刚那个小吃摊不乾净。」

  原本想赶紧回到家中在解决问题的,可是才走没几步路就感到极限。就在这时,一个乾净的流动公厕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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