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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第二章

[db:作者] 2025-07-31 22:07 5hhhhh 3660 ℃

梁国的秋天,往往来的又慢又短,因为等到寒流跨过小乌山和宛山两条山脉的时候,早就蕴含了足够的力量,如同决堤之水,势不可挡了,所以从夏天跨越到冬天的时间是那样的短暂,短暂到仿佛只有一瞬。

今年自然也如同往常一样,在冷热交替的时候,梁国人男女老少都会喝上一碗交替酒,辞夏迎冬。

宛邳道,连通宛城和邳崖城的主干道,这条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徐徐而行。每一匹马都是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梁国并非产马地,这些马必定都是北面买来的,价格不菲。马脖子上系着一个铃铛,随着摇摆叮铃铃作响,那些马儿昂首阔步,就像马背上的主人一般,都穿着统一的黑白相间的制服,从衣服的针线脚上看,定时出自高级裁缝之手。

头马上,一个俊俏的年轻人,穿着素白色的衣服,身躯笔挺,眼中洋溢着自信的目光,目光中还带着机警,警惕地看着四周的情况。

后面长长的车队,大展旌旗,随风飘动,旗上一只墨绿色的老虎依稀可见,这些人乃是梁国邳崖郡第一大帮派白虎堂的帮众,而领头的年轻人,是白虎堂的少堂主,邹悦。他年少便已经成名,习得白虎堂多项绝技,梁国境内的才俊之中,他也数一数二。如今自己的父亲——白虎堂的堂主——邹凯卧病在床,邹悦早就已经开始统领帮派大大小小的事务。

这次,他率领的车队的目的地,乃是宛城城郊的归尺庄,归尺庄的庄主燕无极五十大寿,他和邹凯乃是结义兄弟,邹凯早就便准备了无数好礼,选定了今日 让邹悦押运,前往归尺庄。

归尺庄离白虎堂的距离不足百里,其间也全都是官道,邹悦觉得这种事情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但是邹凯的意思是,本来燕无极五十大寿,自己应该亲自出席,既然卧病不能,只能让儿子代为出席。这时,邹凯的女儿邹玥儿,嚷嚷着也要一起去归尺庄凑个热闹,于是兄妹两人便携带寿礼,从白虎堂出发了,就当秋日的远足。

刚上路,邹玥儿就像一只小蜜蜂一样绕着车队跑来跑去,她骑着一匹白色的小马,因为她身子不高,骑不上高头大马,这匹小马是特意从唐国买来的,永远就是这么大,邹玥宝贝的不得了,老是英姿飒爽地骑着小马驹到处跑,在枣红色的海洋中穿梭。说实在的,邹悦也是有点惆怅的,自己的妹妹已经十八岁了,但是娇气得很,白虎堂的功夫学了不少,就把眼睛移到了头顶上去了,什么男生都看不上,如今嫁不出去也是必然的,不过也好,趁着去归尺庄的机会,结交一些青年才俊,让自己的妹妹长长眼界,如果有互相看对眼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哥哥,哥哥。”伴随着蹬蹬的马蹄,邹玥儿跟上了邹悦,她虽然相貌算不上绝色,但是眉宇间带着一种女人少有的英气,长年练武,让她的身段错落有致,她将头发梳成了马尾,所以策马飞奔的时候,小白马的马尾和她的马尾,会有节奏地一起跳跃。

邹悦稍稍勒了下马绳,看向自己的妹妹,在她的额头上,居然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可以想见这一路上她有多疯。

“嗖。空中响起了微不足道的破空之声,一只羽箭居然钉在了车队前面的泥土上,颤动了一会,停了。

邹悦的脸上泛起了疑惑,随即扑哧一下笑了。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小蟊贼?从邳崖到宛城的这条官道,连山寨都没有,跟很少有拦路抢劫的人,除非是想不开的流寇,可就算是流寇,那也太没有眼力见儿了吧,还是说对面失了智,寻死来了?

“噌噌”两声,两个人从草丛旁边跳了出来,手持巨斧,二话不说拦在前面,宛如两尊泥像。

邹悦眼中先是有些木讷,随即忍俊不禁:“敢问两位兄弟,你们想干嘛,是遇到了人生中过不去的坎么,为什么不找一棵树偷偷摸摸吊死,还要来我们这里,自寻死路,是不是自杀怕疼,没勇气?”

两个大汉只是道:“兄弟,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不得已而为之。”

邹悦听后又笑道:“那人如果对你们有救命之恩,又怎么再让你们死呢。”正打算动手,一旁的邹玥儿把手一挥:“老哥,让我去会会他们好咯。”

后面白虎堂的帮众哄笑了起来,他们并不是笑邹玥儿,而是在笑那两个大汉,因为邹悦要是动手,恐怕还能给两人一条活路,邹玥儿的攻击不知轻重,那两个大汉断然没有生路喽。

邹玥儿下马之后,拔出自己的秀春剑,耍了一个剑花,朝两人走去,那两人看到上前的是个女人,忙道:“这位小姐刀剑无眼,您还是请回吧。”

邹玥儿走过来轻蔑地说:“你们也配,就凭你们这两块料,本姑娘打发你们绰绰有余”

那两人把手中的巨斧一横说:“得罪了!”

说罢,两人一起冲了过来,邹玥儿笑着舞动宝剑,以一敌二。这二人的斧头气大势沉,若是被打到不死也伤。而邹玥儿的秀春剑,却在双斧头中穿梭自如,三人走了不过十几招,两人已经漏出了破绽,双双挂彩。

邹玥儿的攻势更加凌厉,接下来不几个回合那两人只剩便招架之力,已无还手只能。又战几个来回后,邹玥儿斜下一剑,直接从其中一人的大腿根砍过去,将他的大腿卸下,那人栽倒在地,还有一人的斧头居然被邹玥儿回身一剑挑飞,随即咽喉被破了一个口子,挑飞的斧头被邹玥儿用剑接住,随即转了一圈,掷在地上,将倒地之人钉死。这两个拦路之人,顷刻间伏尸当场。

“小姐太厉害了…小姐杀的好…”白虎堂的帮众人一声声赞叹,让邹玥都有些飘飘然了,嘴里啐了一口:“哼,不自量力。”然后把剑插入了剑鞘,转身看向自己的兄长,像是等待着邹悦的夸奖。

邹悦看到自己妹妹速杀二人,稍稍宽慰,不由也生出一股夸赞之意,不过身后的帮众,夸赞声过于稀疏,着实不给面子。

而在此时,一道人影一闪而出,从邹凯的马前穿过,径直走到了邹玥儿面前。邹玥儿几乎没有发现这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更可怕的是,邹悦也没有看见那个人影是从哪里出现的,他有些震惊,都忘记了开口提醒邹悦耳,邹悦儿看着那人忽然出现,愣了一下,道:“你是谁?”

只见这个人明显能够看见戴着人皮面具,因为这张脸还故意把人皮给弄破了,显得更加恐怖,但是面对邹悦耳的发问,他却一言不发。

邹玥儿又说道:“哎,我在和你说话,听见没有,莫非你耳朵有问题?”

面具人说道:“我的耳朵没什么问题,只是懒得理一个快要死了的人。”

邹玥儿怒道:“臭蟊贼,从来没有人敢跟我这样说话,本姑娘倒要看看,谁是要死的人。”

邹悦立刻下马摸剑,那个人一直盯着自己,用一种诡异的目光压制着自己,他立刻道:“玥儿,你过来!”

但是没等他说完,邹玥儿已经急急忙忙出剑了。

那人身法一变,避过了玥儿的剑,然后随意一反手,就夺下了玥儿的剑,还没等玥儿反应过来,被夺走的剑就倒转剑头,刺向了玥儿的胸膛,电光石火,只能让十丈之外的邹悦发出一声惊叫。

邹玥儿眼看着剑尖就要贯穿自己的身体,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等着这最后的一击,但是,面具人将手一抖,剑尖只是扎在邹玥儿的肩上,另一只手同时点了玥儿的穴道,将她定在原地。

邹悦看见玥儿只是被点中穴道,稍稍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也放下了,随即道:“这位兄弟,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妹妹。”

脸皮人点点头:“说得很好,我确实想和邹少侠比试一番。当然,是杀你的那种。”

“呵呵,请教了”邹悦立刻拔剑下马,这时候几个白虎堂的弟子先冲了上去,那些人其实并不是莽撞之人,他们这样的目的,就是先让对手用处几个招数,能够帮助自己的少堂主,这样邹悦无论先发后发都有能力制人。

但几个弟子还没靠近面皮人,便纷纷倒地。而直到倒地之后,鲜血才从身下流了出来。

“居然能够这么快速度剑锋杀人,这人究竟有多强!”邹悦内心感觉到了某种恐惧,但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退后。为了所有的一切。他必须上前。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白虎剑发出一阵虎啸,冲了上去,和面皮人手中的秀春剑战到一处,秀春剑本是女式剑,但在面皮人手中,却又像长剑又像短剑又像匕首,招数千变万化,如同万花筒一般。邹悦不敢怠慢,立刻使用了白虎八式迎战,两人随即只见剑光不见人影,战斗了三十回合,面皮人跳出了战圈,邹悦也停下了攻势,刚才难分伯仲的战斗,消耗了自己不少体力。

面皮人好像还没有太喘,当邹悦打算第二次冲击时候,面皮人说了一句话:“好了,会了。”随即也冲了过来,居然使用了白虎八式!

怎么可能!白虎八式虽然只有八招,但是需要极强的操作和夜以继日的练习才能做到,而如今,那人的白虎八式其攻势,不下自己的父亲,而且力道更甚,显然使用者有极其深厚的内力!

这次交手不下十回合,邹悦疲态尽显,已经显露颓势,而那面皮人也减轻了攻势,改为见招拆招,就像是在遛着邹悦一样,邹悦感受到了重压,这是自己二十年来都没有感觉到了,心神不定,立刻露出破绽,面皮人随即一剑,挑中了邹悦的右手筋,剧痛之下,邹悦手一颤,宝剑落地,随即面皮人跟上去一掌,正中邹悦胸口!

“噗啊……”邹悦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飞了出去,紧接着是全身般的撕裂,片刻之间整个人迸发出一团血雾。

白虎堂的剩下的几个弟子见到自己的少主有难,立刻想招呼后面的人一同冲了上来,但是等他们回头却发现,殿后的白虎堂成员,早就悄无声息地死了,就在他们在看邹玥儿和两个大汉战斗的时候,面皮人已经悄然杀死了殿后的所有白虎堂帮众!没等剩下的几个白虎堂弟子反应过来,面皮人已然杀到,刹那间,扬血如扬尘,残肢断手夹在惨叫之中,向四面八方飘洒,当面皮人收剑的时候,秀春剑居然已经在不断地劈砍中卷了口。

面皮人看着满地的尸体,随即又看向支撑起来的邹悦,邹悦双眼含着怒火,那愤怒的眼神就好像要把面皮人给烧着似的。

面皮人对上了邹悦的眼神,笑道:“人和人不一样,你和那些白虎堂普通弟子也不一样。”随即他又看了看被定在原地的邹玥儿,“男人和女人,也不一样。”

说着三步两步走到邹玥儿面前,双手一张,只听“嘶”的一声,邹玥儿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片片寸缕,散落一地,露出了邹玥儿赤条条的身子。

邹玥儿本身定在原地焦急地看着这场战斗,结果衣服被猛地撕开,整个人不由得一晃,随即冷风一吹,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想到自己白花花的身子全都被看光,又想出手遮掩,但是手脚全都动弹不得,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了。

邹悦暗中的怒火更加深了,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但是,胸口猛地一紧,立刻眼前发黑,再度跪倒在地,嘴角一抹鲜血流了出来。

面皮人先是用自己猥琐的目光将邹玥儿整个人全都扫视了一遍,然后用手弹了弹她的一只椒乳,然后再一把将邹玥儿推倒在地,邹玥儿虽然被点住了穴道,但她身上的所有感觉还在,她摔倒吃痛,眼睛盯着邹悦的方向,嘴唇微动,像是说着:“哥哥……不要看。”

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好久没有在哥哥面前暴露自己了,上次哥哥给自己洗澡,也已经是自己十岁时候的事情了。

面皮人饶有兴致地看着邹玥儿赤裸的身体,不住地点着头,他的目光,仿佛比邹玥儿的身体更加赤裸,邹悦吐了一口鲜血:“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我只求,能够放过玥儿,不要伤害她。”

“哦。”面皮人的嘴角抽动,“我喜欢听你这么说,但是我偏不,我想放了你,你觉得如何?”

“什么?”

“邹公子,你想一想,你真的愿意为你妹妹,或者这些人而死么,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死在这里,对吧。”

邹悦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道:“你真的会放了我?”

“自然,我不会失言,但是只是你,剩下所有的一切都要留下。”

“只是我?”

“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不是么。”

邹悦看了看面皮人,又看了看邹玥儿,像是正在经历天人交战,最后,他咬咬牙:“好……”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你是一个聪明人,因为我只打算给你一次机会,一旦你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或者愿意用你的性命换你妹妹性命的话,那么我就会立刻杀了你。”面皮人好像在此刻,才显露出获得胜利的快感,他有些兴奋地踢了踢邹玥儿,只不过邹玥儿那幼小的乳房貌似不怎么会抖动,但是邹玥儿躺在地上,心却在滴血,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大难临头居然要抛弃自己。

邹悦咽了咽口水:“那,我能走了?”

“唉,邹公子,我得让你做件事情,才会让你走。”

“你怎么?”

“很简单,我只是在完成你一直以来的一个梦想。”面皮人道。

邹悦挣扎着站了起来:“什么,什么梦想。”

“你喜欢你的妹妹吧。”面皮人道。

邹悦一听这话,脸忽然一红,连忙道:“你说什么。”

“如果……我把你妹妹的处子之身送给你,你会不会感激我呢。”面皮人看了看地上了邹玥儿,仿佛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惊恐,但面皮人对待邹玥儿的目光,却好像在看货物一般。

“你!”

“如果不愿意,那我就得把你的话儿给卸了。”说着面皮人慢慢靠近,将剑抵到了邹悦的裤裆上,“因为一个没种的男人,下面那玩意就是摆设。”

“我.....”邹悦脸上的红色逐渐变成白色,倏忽又变成青色,最后变成惨然的黄色,蜡黄的仿佛一下子老去了,邹悦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嗫嚅道:“我干。”

如同蚊呐一样的两个字,在邹玥儿听来,却仿佛惊雷一般,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想要用眼神阻止自己的哥哥,可是邹悦却浑然没有理会,在面皮人的剑锋逼迫下,邹悦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愣怔怔地走向了自己的妹妹。

面皮人手腕微微一抖,原本系在邹悦腰间的腰带顿时就松开了,邹悦的练功裤登时顺着双腿褪下,露出了邹悦胯下的家伙,此时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挺立着,头上的深紫色好像还泛着些许晶莹的光芒,面皮人满意的点点头,道:“身体很诚实啊?快点,我等着看呢!”

邹悦咽了咽口水,跪倒在了倒地的邹玥儿脚旁边,说了一声:“妹妹,对不起。”随即拉起邹玥儿的两只小脚,将她拉了过来,那片并不浓密的毛发之下,隐约可以看到一道诱人的浅粉色缝隙,令人血脉贲张。

邹悦甩了甩自己的小兄弟,稍微弄大了一点,然后找准了位置,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挺,阴茎顺势没入了那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处子阴道里,在感受到了那一层并不坚定的薄膜后,再次用力,狠狠地向前冲去,在一阵痛爽感后,终于将小兄弟完全没入了自己亲妹妹的体内,被紧紧地、密密地包围在一团温软嫩肉之中,洞缝处冒出了细细的一圈血水。

而在邹悦身下的邹玥儿,像是被惊雷劈中,整个人的身躯骤然锁紧,邹玥儿在剧痛之下,两眼瞪得大大的,嘴巴里面不由自主地喊:“不要,哥哥,不可以,哥哥你拔出来…哥哥!”随即,流下了两行清泪,但是下体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开始细若蚊苍地呻吟起来。

邹悦的下半身被妹妹的两瓣玉蚌夹着吃痛,但也咬着牙坚持,然后扭头看向面皮人,咬着牙嘶哑地叫道:

“可,可以了吧。”

“不可以哦,我要你射出来,不然,你插多少次都没用。”

“什么!”

“射出来,你听得懂吧。”

邹悦用牙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抽送,他不敢看结合的地方,而是看着妹妹流泪的脸庞,面皮人在一旁哈哈大笑着:“邹公子,是不是很爽啊。”

邹悦看了一眼身下梨花带雨的邹玥儿,又看了看面皮人,下唇都要咬出血来了:“妹妹你忍一下,哥哥很快就好了。”也不管什么前戏了,赶紧猛然加速,邹玥儿感觉到下身的冲击,嘴里又开始止不住地呻吟起来,邹悦忍心不下,把手塞进妹妹的嘴里,让她咬住自己的手,不至于太大声,下体开始继续抽插,邹玥儿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自己亲哥哥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她的脑海中想起了自己和哥哥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心中的抗拒,也逐渐被快感所吞噬,在邹悦的不断努力中,原本被点穴的经脉有缓解的迹象,邹玥儿的嘴巴好像能够说出话来了,邹悦这时将自己的手从邹玥儿口中抽出,把住邹玥儿的肩膀,想要借力做走后的冲刺。

邹玥儿在不断冲刺中逐渐迷失,嘴巴也不由自主地浪叫,心中唯一的一点理智化为了最后拼命哭叫的话语:“求求你不要射进去。停下来……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我不想怀孕……啊……”邹悦此刻已经到了顶点,将抽送推到最高峰。邹玥儿口里哀求哥哥不要射在里面,但是身体却下意识抬高,并摆动着腰迎合着邹悦,他知道她也要快到达高潮了,于是他加重力道冲刺着!然后一阵抖动,下身不断的倾泻,邹悦长长出了一口气,立刻从邹玥儿的小穴拔了出来,顺带一股乳白色的黏稠物也被带出了些。邹玥儿依旧躺在地上哭泣,她知道自己的体内已经无可避免得留下了一堆肮脏的种子,脑海里已经天旋地转,难以自拔。

“你可真快。”面皮人笑道。

邹悦眼里泛着泪花,他带着哭腔道:“怎么样!怎么样!让我走吧。”

面皮人鄙夷地道:“滚吧。别让我看见你。”

邹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一边跑一边提上了裤子,抓着马的缰绳,迟钝得翻了上去,头也不回直接绝尘而走,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

还有面皮人,和自己的妹妹。

一地狼藉。

面皮人坐在官道一块石头上面,嘴里吹着口哨,像是在应和着倒在地上的邹玥儿还在发出的哭泣之声。

邹玥儿只觉得那口哨之声相当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般,刚想再仔细听听,那口哨声忽然停住了,面皮人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哭什么?如果你没有遇到我,可能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让你心爱的哥哥为你破处,对吧。”

邹玥儿的哭声也停了下来,迟疑地问:“你,说什么。”

“你有没有发过那种誓,很小的时候,就是假如能和哥哥在一起,此生无憾那种。”面皮人说着说着,扑哧一下笑了,“现在你是不是有点失望,你和你哥哥的第一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邹玥儿努力抬起了一个脑袋,居然看见了令自己再次面红耳赤的景象,那面皮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裤子,一只手开始撸动着粗壮的管子,大大的阴茎已经翘得老高,粗大的龟头已经涨得发亮。

“你,你要干什么!”邹玥儿撇过头不想瞧那昂扬之物,但又不免用余光偷瞄,心中居然暗自和自己哥哥的比较起来。

面皮人俯下身靠近了邹玥儿:“小姑娘你身姿婀娜,曲线玲珑,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我想刚才你还没尽兴吧,那就让我代劳你的兄长,再来和你一亲香泽。”

“呜…呃…”邹玥儿一双杏目马上怒瞪着面具人,粉面上青筋暴露,但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阻止那个面皮人,刚才和哥哥的交合,居然激发了她的情欲,可是内心却依旧有诸多不情不愿,和自己的哥哥尚可,和这个丑男人,那怎么行呢!

面皮人将姑娘的双腿抬起,邹玥儿因为被点穴,身体依旧有点僵硬,在面皮人的动作之下,就像木偶一样,她白皙的大腿被向胸前按压,膝盖都要碰到胸口了,而下身稀疏的阴毛下肥厚的阴唇张开了粉嫩的小口,面皮人略微扶持了一下自己的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邹玥儿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邹玥儿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

“你也别嫌弃你哥哥快,他也,是要,活命,你知道吧。”面皮人一边冲刺嘴巴还在不停说着,就像一个老者在谆谆教诲,如果不是他那强壮的肉棒正在邹玥儿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真以为那面皮人端坐在杏坛讲堂之上呢。

因为刚刚邹悦依旧在此间幽深山洞中寻探过,所以原本遗留的精华和淫水混合,是最好的润滑剂,邹玥儿依旧不像第一次那么感觉刺痛了,但是在不停地冲击之下,另种疼痛掺杂着快感骤然而至,这种感觉比起自己哥哥对于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也好像先是离地轻飘,又从高处坠落。

面皮人的龟头逐渐深入邹玥儿紧小的阴道深处,最终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邹玥儿的子宫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邹玥儿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流浇在了面皮人的龟头上,猛地抱紧邹玥儿,冲刺更是猛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皮人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邹玥儿的体内,他与邹玥儿一起剧烈地颤抖,在不断喷射之中,邹玥儿的阴道也在慢慢流出精液,不知是面皮人的还是邹悦的。但见邹玥儿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不一会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他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阴道口的精液和分泌物沿着美臀往下流淌,沾得满地都是精水和分泌物。邹玥儿则无力地感受着一切发生,感受着面皮人阴茎的脉动和自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他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他意犹未尽,仍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己的体内。

如果,生了小孩,那会是谁的呢,会是哥哥还是……天啊!

面皮人在不断喷射中终于有了今日第一次喘息,这好像比和邹悦对战要累得多,慢慢地他阴茎变小了,不一会儿,就被邹玥儿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邹玥儿感觉自己的四肢好像能够动了些,纤手轻轻撑在地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邹玥儿就这么的赤裸身体,无力的卷在地上。娇嫩的花蕾已被摧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

发泄完的面皮人将邹玥儿的大腿甩到两旁,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邹玥儿一想到自己一天之内遭受双重的折磨,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应该感谢我,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在死前能够体验到飘飘欲仙的感觉,上天已经待你不薄了。”

“你可以不杀我吗,我不…想死…”一向任性刁蛮,天不怕地不怕的邹玥儿,为了活命,也只能低声下气,用最楚楚可怜的话语,乞求面皮人的饶恕。

“哈哈,那你觉得我是来干嘛,是来郊游的么,自然来杀你的呢。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面具人冷冷地说道,并且捡起了刚刚遗落在一旁的秀春剑。

“什么?本姑娘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

“没有,可能是我喜欢吧。”

邹玥儿还在迷惑的时候,突然她感到下体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那把伴随着自己多年的秀春剑深深插进了邹玥儿自己的下体,直至末柄!

早就卷了口的秀春剑刃口已经变得狰狞,邹玥儿的下体承受不住这致命的一击,鲜血如同洪水般从邹玥儿下身隙中喷射而出,邹玥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全身如死鱼般做着各种扭曲,疯狂的挣扎,似乎想要减轻五脏六腑间的那股奇痛,却抓摸不到腹中那柄长剑,洁白的颈子上转眼凸起根根淡淡的青筋。

这一剑不但刺破了邹悦的子宫,而且还径直向上,穿透到了胃袋,邹玥儿下身除了血水之外,乳白色的精液淫精就像开闸的洪水,夹在血水中飚射。

“你不得…好死,本姑娘…做鬼…也不放过…你……啊……啊………”邹玥儿痛的花容扭曲,眼泪、鼻涕、口水喷了满脸,伸手还想要抓面具人,面具人打开邹玥儿的手,笑道: “唉,真是受不了,为什么你们在死前总是要说什么变成鬼来找我索命,要是这那么管用我早就被几百上千只鬼活活缠死了,活着你都不是我对手,变鬼了难道就是么?”说着手腕一翻,长剑猛然向上一挑!

就听得“唰啦”一声,锋利的剑刃从邹玥儿的小腹下面自下而上,一直挑到了她胸前两只椒乳之间,秀春剑就像是从邹玥儿的中线之中冒出来似的。

只见一道鲜红的血线,从邹玥儿轻轻一握的小腹下边沿着身体中线向上,经过大而深陷的肚脐和浅浅的乳沟,一直向上延伸到她的锁骨处。

转眼间,伴随着从血线中冒出来的鲜红色的血液,邹玥儿的半边身子自动张了开来,一条又长又阔的狰狞的深沟将整个肚皮一分为二,然后翕动着左右两边分开,露出了满肚子的黄色板油,还有粉嫩的诸多器官,各种五花八门的脏器和肚肠,嘟嘟囊囊像是剥开豆荚的黄豆,全都呈现了出来。

面皮人来到还在不断抽搐的邹玥儿身前,抓住邹玥儿秀丽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张扭曲的脸,已经瞧不见原先的花容月貌,面皮人于是便道:“白虎堂小姐,你现在的样子还称得上美丽么,好像只有丑陋了。”

面皮人说完,便伸出了另一只手,探出了一根手指,在邹玥儿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呃…啊………”邹玥儿在那一瞬间停止了一切的抖动,这个曾经的白虎堂的小姐,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破碎、可怖的尸体,面皮人双手一松,这具尸体就如同一堆烂泥一样瘫软地堆在了地上。

寒风继续吹动,好似挽歌一曲,面皮人缓缓站起,厚重的喘息逐渐平复,奸淫和杀人的快感逐渐消退,整个人立刻索然无味,他将右脚踏在邹玥儿的尸身上,伴随着自己的右脚的轻微起落,邹玥儿那些白肉也如同波浪一般起伏着,但这些好像不会再勾引起面皮人丝毫的兴趣,反而让他想起了案板上的猪狗之肉。

“真难看。”面皮人是那么地鄙夷,以至于忘记了刚才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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