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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破碎的心

[db:作者] 2025-07-31 22:07 5hhhhh 9620 ℃

醒来的时候望见的便是惨白又陌生的天花板,而一身刺骨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自己所发生的一切。

就像精密的机械刚开启也需要一段时间运转一样,她的脑袋也处在开机反应的状态,空了许久才从一片空白的状态脱离,魔道学者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明显被人精心护理过的每一处伤口,包扎的手法和自己的妹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床边的矮柜上则摆着一个装有三明治和饼干的餐盘,还有一杯正冒着热气的牛奶。

昨晚一夜情的对象早就离开了,做好的早餐边放了一张提醒她记得吃早饭,受伤了就不要乱动的纸条。

有些不太能够理解了。

要理解这人对自己的好意究竟源于什么会让她的大脑烧掉,她绝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什么人会爱上自己,一切感情只不过全都是源于一种冲动,一种激素,过后就会消失。

但是暖呼呼的牛奶让人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实在经不起食物的诱惑,女孩咬了一口松软的夹心三明治,就着牛奶一起咽下肚,成功地缓解了劳累过度后的饥饿,囫囵吞枣地都没来得及仔细品味。

外面下雨了,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点在敲打窗户,女孩睁大眼睛看着窗外迭起的雨帘,形形色色的人在水幕里穿行着,不知道那个离开的男人在不在其中。

[……]

想从这张床上逃离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地就生了出来,也许是因为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这种无法估量的未来让她感到很恐慌,在追求未知的知识上她可以抛下一切,但对于自己的未来,她已经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放手一搏的冲动和激情了。

挣扎着试图挪动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竭尽全力移动到床边,感觉自己就和一个下半身瘫痪的废人差不多,连从床上离开这种事都难如登天。

最终还是放弃了。

没有力气再去忍耐移动时产生的痛苦,女孩索性倚靠着床头,扯过一个枕头垫在腰后让自己稍微舒服点,她将目光继续投向窗外。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在迷蒙的水雾里,外面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无论是人影还是建筑,都在渲染下变成犹如马赛克瓷砖一般斑斓的一片,如果忽略雨天的阴暗,想必一定很美丽吧。

色彩斑斓,却又蒙上一层暗影,这样的世界就和她一样让人充满矛盾和厌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不足以去形容。

她什么时候才能从中解脱呢?这个问题就和她现在该何去何从一样无法解答。

——咔哒。

是钥匙插入锁孔并且旋转后成功开锁的声音。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发出这样的响动,确实会让人吓一跳,她不免地回头朝卧室的门看去,隔了一会,浑身是雨水的男人正好拉开门。

发丝都被雨水浸透而紧贴着男人的两颊和后背,水珠落在地上打湿了羊毛地毯,他随手把剑放在桌子上,对着床上的女孩抱以一笑。

太过于、炫目了,那样的笑容。

那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东西,就和他给予自己的温柔和好意一样,越是美好,越是让人恐惧。

男人的眼罩吸饱了水变得不再贴合面部,垂下来的布条让那双一直被掩盖的眼睛显露了出来。她也有想象过一个瞎子会有怎样的眼睛,也许眼眶里什么都没有,也许和常人没什么不一样。

她本来是被这家伙的笑容刺痛了眼睛想要移开视线,却又被勾起了奇怪的好奇心,于是,为了满足自己这奇怪的求知欲她看了过去。

那是一双被药物灼烧得相当惨烈的眼球,连瞳仁存在过的一点点痕迹都不曾留下了,就像是冬天被白雪覆盖的大地,只余下白色的一片。

然而那双眼睛并没有任何的浊色,即使被毁坏的印痕是那么明显,它也依然如白纸般纯洁,飘落的白雪粘上了泥土融化后就会变得污浊,但他的眼睛,即使在杀气的熏陶下始终纯洁依旧。

简直……令人艳羡。

那是自己所不具有的东西,人对自己无法拥有的事物总有一种憧憬,所以会下意识去美化这样的存在。

魔道学者忽然想起了自己,哪怕追溯到自己最懵懂无知的童年时代,她那属于孩提的天真也只不过是包裹邪恶的糖衣,至于走过灰暗的岁月之后遗留下来的自己比之前更像一堆枯枝败叶。

——萎靡又腐烂。

男人卸掉了全身的武装,厚重的板甲沾上了水在初秋就会变得冰冷刺骨,实在让人难受。

昨天晚上她没来得及细看阿修罗的身体,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细细打量,战斗留下的痕迹给他平添了几分狂野的性感——但那是很多冒险家都具有的美感,阿修罗胜在他更加冷峻和纯粹。

人是复杂的个体,在各种情绪各种因素矛盾作用之下,人才会拥有属于自身的独特魅力。常年游走于生死边缘的生活给了阿修罗冷静的头脑和果断的杀人技巧,本来这样的人是很难保持一颗纯粹之心的,也很难拥有内心的柔软之处,然而这三种魅力都聚集在了这个男人身上,酿成一种让魔道学者感到万分熟悉的毒药。

她正端详着对方的身影,许久没关注过的通讯珠忽然亮了起来,女孩诧异地点开消息。

[日安,暂时不要归家,有情况。——大姐]

是家里发来的消息,在赫顿玛尔游荡了太久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不是孤家寡人这件事。

女孩看着短讯皱起了眉,想着自己今后该去哪里投宿,好像她根本没办法离开这间屋子,甚至她都没办法离开这张床,眼下的自己所能够依靠的,似乎只有这个已经收留了自己一晚的男人了。

[我说……那个……]

魔道学者纠结着不知怎么向他开口,这种事多少有些尴尬。

[有什么事吗?]

[能让我……在你这里多叨扰几天吗?呃……我、我会给钱的。]

男人闻言只是笑笑,找了根发绳把打湿的头发扎起来,而后朝她摇了摇头。

[其实你不说,我也会跟你讲让你尽量呆在这别乱跑的。至于钱什么的,就不用给了。]

[那怎么可以?我总不能在你这白吃白住……]

[也不算是白吃白住吧。]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轻佻又暧昧,她当然听得出来这背后的暗示,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向一边,余光却瞟向了阿修罗裸露在外的后颈。

似乎——昨天消散的情欲又有复燃的架势,原本安静的神经在这样的场景撩拨下又要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只让她感到措不及防。

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越发变得火热起来,但魔道学者并不愿意再向这个男人索求更多,于是打算强忍下蒸腾的欲望看着对方的脊背消失在浴室门后。

浴室里水声持续地响起。

而渴求的感情越是压抑越是热烈,把她的所有思绪都融化成滚烫的一片,只剩下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空虚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重播。

再度沉溺在情色之海中的女魔法师如同一只交配期的兽类一样跪伏在床上,因为荷尔蒙紊乱而分泌出的液体从两腿之间的狭窄缝隙里一直流到了被她垫在小腹下的枕头上面,子宫因此在不停地收缩,她的整具身体都已经完全进入了做爱时该有的状态。

只是把手指伸进去在里面搅动大体上是不能缓解这样膨胀的需求的,但是现在她只能这么做。

然而,她越是抽插越是索取,就越发地感到难以适从,紧紧裹缠着指节的内壁像是把她的手当做了男人的性器一般渴望从中榨取出什么,即使能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只凭自己纤细娇小的手指也给予不了多大的快感。

被迷雾覆盖的眼睛盯着传来水声的浴室。

或许是想到了身在其中赤身裸体的男人,大脑在这个时候开始回忆起了昨天的情事。

——冲撞的频率,以及过电般冲上高潮的激情,都仿佛在一遍一遍地提醒着自己的身体必须要有更强烈的刺激才可以从欲望的地狱中解脱。

像泄洪一样疯狂地溢出爱液,大概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也没办法堵住这空缺,她感觉自己像一条处于发情期欲求不满的阿猫阿狗。

啊啊,实际上当猫狗也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那样的话,只需要得到主人的关爱就可以生活下去,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困惑,更不需要想念自由和解脱。

空余的手一点点按压着覆盖在绷带下的伤口,阵痛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酸麻与痛感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伴侣,它们混合在一起时她的心神似乎都要被扯出这个身体。

指尖疯狂地对敏感带发起攻势,脑海里还在幻想着自己被人按在床上以背后位的姿势狠狠奸淫的场景,耳边本应该除了自己放荡的呻吟声和咕叽的水声外什么也没有的,她却听到了从哪里发出的极细小的叹息声。

来不及细想,她马上就要被送上快感构成的极乐净土,就在她再一次提速并且已经到了临界点的时候,什么人的手轻轻摸上了她的尾椎。

像是被人捉住了莫须有的尾巴一样。

止不住的涎水从她的嘴角淌下,高潮的瞬间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也正是在此刻,软倒在床上的女孩,蒙上水雾的视线忽然看见了阿修罗的身影。

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只是已经收回了刚刚猥亵自己的手。

好像当着他的面自慰到高潮了。

——这样的话,她不是和兽类没什么两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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