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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第23-34章,6

[db:作者] 2025-07-31 22:07 5hhhhh 2780 ℃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奇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吗?」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着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肏,可伶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骚货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肏她,能让她好过,呸。」一口浓痰吐在那晕死过去的萧夫人头上,渡厄走出了佛堂。

 

               第三十一章

  多年夙愿终能遂意,原本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心情,但是此时的渡厄并没有那情绪,一边喝口热茶,一边看着那如梦魇般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成熟美妇都不堪承受都被肏晕了过去,渡厄心中有股难以言表的落寞感,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目标一般迷茫。那种失落的心情让他很不是滋味,甚至反倒恨上这骚货为何却是如此容易得手。渡厄对于萧夫人的执念之深让人侧目,眯眼深思,似乎在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

  萧夫人虽是被肏晕了过去,那一身成熟媚肉却是不时地颤抖一下,似乎还在那汹涌的高潮中回味余韵。这般敏感的体质倒是让还未上手的一尺枪有些意外:「这禁欲多年的骚寡妇不会真的就这般敏感吧?是本来体质就如此还是说着深埋多年的性欲现在被勾了出来?不过这倒是好玩了,哼哼,这骚货好像两个女儿也是出了名了漂亮,把这骚货肏服了,不知道会不会主动把女儿也送上来挨肏呢,有盼头。」

  渡厄惠济两人都在不停思考打着萧夫人身边更多美人的主意,却没留意到她已经悠悠转醒。有些迷糊的萧夫人醒来后,头脑有些清醒,望着自己的赤裸娇躯,脑海中回忆刚才那旖旎疯狂的画面,眼神中现出一丝澄明,因为被老皇帝一直暗中窥欲多年,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怕那个有心无力的当权者会嫉妒疯狂,唯有以贞洁牌坊作为挡箭牌,方可在无形中保萧家多年无虞,否则当年萧老爷留下的偌大产业,早已被群狼候视的威胁,自己一个小女人又如何能够保证不被沾染。

  只是如今那人已死,而且玉若和林三也是争气,现在的萧家已经不再需要她去付出什么了,一块贞洁牌坊,除了那点说出来好听的名声,还能有什么作用,为了这破牌坊就要让一个当年风华正茂的女人搭上余生的幸福,值得吗?郭君怡此时却是暗暗意识到那渡厄方丈口中的消孽也许还有一丝的私心,拜佛多年以修心,虽然心未净,但是佛理明。郭君怡越想越清晰,回忆这些年,每次看到那渡厄的眼神,总是感觉如被视奸一般被看透那浑身上下,所以之前有老方丈在,她才敢来。可能也是习惯之后,才渐渐对渡厄放下戒心,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当年举报他导致的愧疚,所以才觉得那渡厄的眼神有问题。

  可是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谓的执念吧,也算了还了当年自己鲁莽的债,不过问题却是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说那被两人看光了身子,就连那点没用的贞节名声都已经没了。郭君怡正是犹豫之际,娇躯却是被从后抱住,一根粗如手臂的火热硬挺的鸡巴穿过自己的胯间顶了出来,那双腿间的火烫触感让她心神荡漾。耳边响起那惠济的嗓音:「郭施主醒来了,正好,贫僧已等候多时,郭施主,我们继续吧。」说毕那惠济把舌头钻进她的耳里,两只大手从后抱住她那丰满肉感的硕乳蹂躏了起来,双腿间的粗热鸡巴更是有规律的跳动抽送,那鸡巴棍身摩擦着仍旧湿润的蜜穴口。

  郭君怡轻咛一声,娇躯蛇扭,抗拒道:「等等……嗯……等等……啊,好热,等等……啊,别,好酸。」只是惠济哪会停止下来,郭君怡那已到嘴边的抗议之声硬是被他那挑弄得没法说出口来,逐步地沉沦在肉欲的陷阱中。郭君怡已是意识到,这对出家人师兄弟,其实也是想要玩弄她那成熟诱人的美体,心中犹豫不决,明知道这将会是禁欲多年的缺口,一旦崩塌,想要再堵上可就难如登天,只是那人的撩拨手法纯熟,自己这幅敏感的躯体已是不舍得离开,就在郭君怡天人交战矛盾犹豫之时,惠济在她耳边如附魔力般劝道:「美人,你这一身媚肉可谓天赐之作,若是尽情享受那极乐快感,定然如鱼得水,都憋了这多年了,既然今天都开了荤,何必苦苦再忍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是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骚屄痒起来,还去哪里找我这种本钱的大鸡巴来愿意肏你啊,难道到时候才后悔吗?还不如趁着现在风韵犹存,赶紧把之前那么多年错过的极乐都补回来才是正经啊,你放心,我们这里就不用担心鸡巴不够,全寺上下百来号的年轻少壮,怎么也能让你天天登上极乐。」

  郭君怡迟疑道:「啊……不行,等等,哦,轻点,你们这不是佛家清静之地吗,啊……出家人,怎么能,哦,轮奸我了,哦,好热,不行,哦,要是传了出去,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哦,还怎么见我玉若她们,哦,好丢人啊。别,啊……别挖,啊,你们其实就不是要作福消孽,啊,就是想要玩我这老太婆吧,啊,别扣那么重,啊,里面好酸,哦。」

  此时的郭君怡是侧躺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惠济那火热的身躯都让她刺激异常,惠济正用他的脚勾起自己的肉腿向上,胯间的浪穴被强迫大开暴露出来,还用大手侵入到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扣挖挑弄,郭君怡被摆弄成那般淫荡的姿势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不管娇躯怎么扭动,就是没法挣脱惠济的擒拿,那淫穴中的骚水都被惠济扣出穴外。

  渡厄看着惠济开始玩起那转醒的萧夫人来,本来还想看看戏,只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好像越来越过界,那惠济都快要显露本性了,而且那骚货好像也清醒过来,若是那胡扯的谎言被拆穿,那可就麻烦大了。于是赶紧过来加入战团,还示意惠济不要乱说话,免得露了马脚,只是惠济好像视而不见,继续道:「骚屄怕什么,若是被人知道了,男的就让她肏你堵住他的嘴,若是女的知道就拉过来一起被肏,放心吧,我们只是喜欢玩,不会去泄露你的名声的,而且这对我们又没有好处,实话告诉你吧,户部尚书的姚夫人,昨晚还被我肏晕了几回,那骚屄中喷出的淫水都能把那床单洗几次了,那大屁股虽然没你这么翘挺,不过挨肏功夫也是一流,硬是被老汉推车肏了半个时辰才腿软,她那阳痿相公不能满足她,来我们这里挨肏就是最好的选择,既隐秘又满足,你说你有没有听过她有半句流言蜚语,在外面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贵妇姿态嘛。」

  那渡厄都听着这口没遮拦的惠济说出这等秘事,急得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郭君怡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哦……看来当年我的直觉没有错,……啊啊……不过……你们倒是瞒过了天下人了,哦哦……咿呀……怪不得那姚夫人经常过来帮衬购置那香水和淫艳的内衣,我就奇怪那老尚书这般老当益壮,啊……下面好湿……不要,别扣……哦。不行,若是让玉若知道了,啊……等等。别,啊。」惠济嘻嘻一笑道:「骚屄,还叫我停下?你都自动张开双腿露出浪穴来给我们玩了,还拒绝?哈哈,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还不承认自己是骚屄吗?」

  原来惠济早已放下那勾起她的脚,只是郭君怡没有发现,反而把玉腿张得更开,自动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引诱姿势。见被说穿后,郭君怡赶紧想合起腿来掩饰自己的骚态,只是那渡厄一手捉住她抬起的玉腿道:「骚货,我也不再隐瞒了,老衲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肏上你那骚屄,玩遍你那一身的媚肉,肏,这么多年,我每次看着你那骚奶子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恨不得马上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肏死你个骚屄,长了这么一副骚浪模样还隔三差五就跑来这里上香,肏,老衲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方丈在,你早已被我肏死不知多少遍了。」说毕一手捉住她抬起的长腿压向身后,一手三指成勾径直插入那淫水满布的骚穴疯狂扣挖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渡厄突然发狠疯狂扣挖美人骚穴,郭君怡被那侵犯肉穴的手指扣得嗷叫不已,骚穴被粗暴地肆虐,淫穴里的媚肉被那大手猛刮着,让她苦不堪言。惠济看着师兄渡厄那状若癫狂的姿态,有些无语,白了白眼道:「师兄,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我就没见过有那个骚货被你这样弄还能有感觉呢,你这样不会把人家的骚屄都扣成烂屄了?」

  渡厄一挑眉,示意惠济自己看,这就让惠济更是无语。那郭君怡竟然在渡厄如此疯狂狠心的扣挖骚穴之下,皓齿紧咬朱唇,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神态,唯有低沉的呻吟声从鼻间发出。那被肆虐的骚穴在手指的一顿扣挖下,骚水在淫穴中咕嘟咕嘟地响起,随着她鼻间的闷哼声从低沉逐步变尖,骚穴终究还是被渡厄那如有魔力的恶手扣出一股清泉,咕唧咕唧咕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惠济没想到这骚货居然真的会在师兄那近乎暴虐地肆意扣挖淫穴之下还会得到快感,甚至喷潮,算是自己看错了,这都已经不是简单一句骚货可以解释了,那寡妇就是个喜欢被粗暴性虐受虐女,本性就淫的她在多年禁欲后到了现在这个狼虎之年的成熟年纪,那种受虐性更为极端,估计如果今天只是随便肏几回,她自己都不会满足,唯有满足这个熟女的变态性癖才能罢休。

  惠济把那条压在自己面前的白皙玉腿用力一掰,直接压到他自己脑后,愤愤道:「肏,我还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寡妇还居然好这口,他娘的刚才还说不要,既然你这变态寡妇喜欢玩这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想着发发善心温柔点居然还白费了心机,看我这会不肏烂你的屁眼。」说毕就躬身往后,用手扶住那鸡巴就抵住美人寡妇的后窍菊花,用手接了些仍被扣挖喷洒的淫水,抹了抹在龟头之上,准备直捣黄龙。郭君怡扭头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媚眼眯起,一边被狂扣着骚穴潮喷不止,一边还正要被那吓人的鸡巴抵住那菊花后窍,准备再次侵犯。郭君怡骚穴狂喷不止却没有换来渡厄的怜惜,菊花后窍更是被惠济胯下那粗如鸭蛋的硕大龟头正强行顶开来缓缓侵入,急得不停摇头想要阻止,求饶道:「啊啊啊不要……轻点,啊啊啊……慢点……不要……哦哦哦……停下来,哦哦,不要啊……」

  只是她的求饶声亵玩的两人却是装作没有听到,终于惠济还是把整根粗硕鸡巴没入她的菊花屁眼当中,郭君怡第二次被这惠济侵犯后窍,只是那鸡巴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粗大,当那鸡巴整根没入后窍时,从屁眼开始的酸麻胀痛感透过后脊直冲脑门,明眸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无神,檀口颤抖,如被握住咽喉一般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渡厄看着这骚货的痴态,只觉得无比解气,侧身一趟,一条腿毛绒大腿就遮住她那痴态脸,胯下的鸡巴擅自就插入那美人檀口,挺腰抽插起来。一手不忘继续肆意扣挖那喷不完淫水的骚穴,另一手也狠狠揉捏起那对肉感十足的豪乳。

  郭君怡的美首被渡厄的粗腿夹住,檀口被他鸡巴狂顶,下面双穴更是被两人肆意蹂躏,整个人都失去思考的能力,不再能想起这二人联合设局只为肏玩她的身体,不再能想起以后该如何自处。现在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种被虐玩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年轻时的疯狂淫乱,萧老爷除了在床第间本身对她也是这般粗暴之外,当年嫁入萧家后,为了萧家的发展,萧老爷还曾把她当是贿赂他人敲门砖,经常送与其他大官豪绅亵玩。本性骚淫的她也是这时候被开发出淫性,算起来她与萧老爷也算是天作之合,极为般配。

  尘封的记忆大门开启,郭君怡想起刚才惠济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已经是徐娘半老的她还真是舍不得就此了残余生,当个世人眼中的贞洁烈妇。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回头路,大不了,就让这般痴淫的郭君怡只留在这白马寺,让佛祖点化吧,离开白马寺,她还是那个名声远博的贞洁萧夫人好了。

  郭君怡娇躯扭动,看似反抗,实在却是在配合渡厄惠济二人,惠济发起狠来也不是个善人,粗硕鸡巴就在郭君怡的骚浪屁眼后窍中全进全出,每一次抽出都把龟头卡住那紧窄的菊花口处,再全力顶冲而进,那丰腴的翘臀被撞起无尽的臀浪。大手真的握住她的粉颈,令她频频到达窒息边缘再放开,如此反复循环。郭君怡的娇躯不停娇震,这般暴虐让身心都快要崩溃,是体验那种极致肉欲至频死边缘的另类极致的极乐。这对师兄弟可算是真真戳中她的性癖,一般人还那能那敢这般疯狂。

  一身媚肉透出妖艳的潮红,几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更是混合了骚水与汗液的淫靡气味。如此极端疯狂的肏玩了大半个时辰,郭君怡的骚穴都已经可以容纳渡厄的四根手指的虐玩,等于是半个手掌都肏进那淫水骚穴之中,屁眼在惠济的不停狂肏下也顺畅无比,肠液满布整条鸡巴,显得无比澄亮。现在的郭君怡甚至尤有余力用香舌卷缠渡厄猛顶檀口的鸡巴。就在她的配合之下,渡厄率先败阵,猛然加快抽插一百来下,然后粗腿一夹美首,把鸡巴冲顶至美人喉咙深处,马眼喷发的淫精直接就灌在深喉处让郭君怡不停吞咽下肚。喷了几七八下,那美人喉咙蠕动挤压的快感让爽得后背发麻。

  喷发完毕后,再拔出深喉中的鸡巴时,骚货居然还不愿意松口,死死含住那龟头,以香舌挑弄马眼,像是要榨出残余的淫精。渡厄的龟头马眼在射精后被挑弄的酥麻让他又是一番舒爽得嗷嗷大叫。

  另一边厢的惠济也即将爆发,大手搂住郭君怡的肉感美腰,就加快抽插狂冲已经完全适应他鸡巴的骚浪屁眼,惠济一边狂顶一边叫嚣道:「肏,你这骚货还真能挨肏,我偏不信邪,还敢咬着我师兄的鸡巴不愿松口,肏,师兄别慌,师弟我这就来帮你,肏死你个骚妖精,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屄,还不松口,肏肏肏肏肏. 」惠济这全力的冲顶居然把三人冲顶得缓缓滑离原本的地面,三人身上的汗水润滑下,被硬生生顶出一条湿道。

  郭君怡也真被他顶得无力再含住龟头,檀口大张,娇媚高昂呻吟道:「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顶穿了,顶……哦,穿了,哦,顶死了……」媚眼中双眼翻白,香舌吐出檀口,如痴呆母狗一般,似乎不这样就呼吸不了。渡厄爽过之后,鸡巴被吐出檀口,他也放开那肆虐骚穴的大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惠济狂顶了几十下,连着郭君怡一起顶离渡厄之后,就在那欢喜佛像的下面,死死抱住美人的肉体,深埋在屁眼中的鸡巴暴涨一圈,爆射出热烫的淫精在那蠕动的肠道中,把郭君怡烫得娇躯痉挛。

  感受着后窍肠道中的滚烫热精洗礼,淫穴失禁般又喷出一股微黄骚液。郭君怡的眼中看到了正上方的那尊欢喜佛,眼神中唯有这佛像晦暗不明,瞳孔微动。

  淫靡的呻吟和粗俗的辱骂屹然而止,唯有三人的喘息之声。

  ----两天后的中午,白马寺前----

  渡厄站在落后萧夫人的后面,半个身躯被她挡住,面容慈祥地看着她们。萧夫人正在接过婢女小玉手中的行囊包袱,微笑道:「行了,夫人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事事要人照顾的,这两天我在寺里听佛法深有感触,想通了很多,打算就多留一些日子而已,暂时就不回去了,正好也可以留意着寺中的重建进度,毕竟玉若花了那么多钱,自然要盯紧一点,你回去就告诉小姐,娘亲亲自盯着,不用担心,若是想念娘亲了,那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

  婢女小玉道:「知道了,夫人,若是住不惯要人伺候或者要会府,就让那些和尚来府上说一声,小玉不怕的,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就是骗人,说什么小玉不能进佛道之地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就是骗我爹爹的银子而已。小玉不信的,要不我现在就进这白马寺,看看是不是真的骗人,没事我就留下伺候夫人好了。或者我回去找其他人过来伺候夫人吧。」萧夫人连忙玉手搭在小玉肩上劝道:「小玉不要冲动,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我也不习惯其他人来伺候,行了行了,回去吧,夫人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了,小丫头不要这般毛躁,什么时候才会学着稳重点,好了回去吧。要回府时我自然会摆脱方丈安排人去通知你们的了。」萧夫人刚刚吓出一身冷汗,皆因自己的肥美翘臀上有只怪手正在肆意揉玩,还隔着衣衫钻弄着那菊花后窍。怪手自然是渡厄的,这种在人前玩弄美人的刺激真是欲摆不能。也许以后可以再玩点新花样。

  小玉就在萧夫人连哄带推的劝说下离开了。坐在车上的她有些奇怪又羡慕,怎么今天的夫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好像年轻的好多,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前就算夫人刻意打扮的时候也没见过,那模样,好像都水嫩得如大小姐一般,要是自己以后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有这般模样就好了,夫人现在这副模样,都能迷死人了,不知道那些不近女色的和尚秃驴会不会看到心动想要还俗呢,嘻嘻,想想就好笑。

  就在渐行渐远的马车将要消失在视线时,萧夫人被渡厄一声咳嗽,寺中火急火燎地冲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小僧,在萧夫人的娇笑中一把抬起扛在肩上就回到庙中,才刚消失在门后不久,就响起萧夫人旖旎的呻吟浪叫,就连还站在这里的渡厄都清晰可闻,渡厄撇了撇嘴轻蔑笑道:「哼,骚货。还有两个女儿是吧,那刁蛮的萧玉霜竟然远游西洋了,无妨,还有个泼辣的大小姐萧玉若呢,哼哼,再泼辣又如何,还能逃得出师弟的五指山?呵呵……」

 

               第三十二章

  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然不减。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世上总有一些只想着不花钱就想蹭便宜的人。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着试试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就在那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着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道:「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

  「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嘻。」「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看吧。」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一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也没有阻止。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今晚车里的姑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应。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肏,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肏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

  「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不稀罕了。」

  「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肏死你。」这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待那群白痴散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着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

  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那车夫摇了摇头,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说话。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奇痒的蜜穴,随着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的酥痒。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好奇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哼。」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肏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原本还想着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老龟公办妥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权限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神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但是耳边听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

  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是让她欲摆不能。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感。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人的肉棍啊?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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