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第23-34章,4

[db:作者] 2025-07-31 22:07 5hhhhh 1530 ℃

  双美调侃挑衅的言语也一种胡狼忍无可忍,两位下定决心要勾引众人发泄的美人实在是骚浪得很,玩两天真的不够,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绝对愿意把二人收入囊中,每天都肆意亵玩,只可惜以二人的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这是绝无可能之事,因此众狼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这两天要把这对姐妹花彻底玩个通透再算。

  群狼呼嚎着扑向双美,寨中只剩下持续不停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那沉闷而娇媚的闷哼之声,还有不时噗呲噗呲喷水之声。日落余晖中,两个行商打扮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摸入那山寨中,只是寨中不闻人声,却有野兽撕咬咀嚼之声,那淡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摸到寨厅口,偷偷观望,却是被眼前一幕有些吓到,只见三条野狼就在厅中尽情撕咬满地的尸体,其中一些更是只有一滩血肉,那血迹早已干枯,满厅的猩红如一张巨大的暗红地毯铺在那里。三条野狼享用这些尸体腐肉大快朵颐,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呜……吼……吃得肚肥肠满都有些笨重的野狼就被二人迅速解决,看着一地的尸体,估摸了一下,按人头算是八个人,因为尸体基本都是残缺不堪。其中一人道:「塔塔儿他们就都死在这里了?但是这里怎么只有不到十人?另外那些人呢?」另一人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突然走到一具尸体前蹲身拨弄一番后,站起身来道:「这就是塔塔儿了,五天没有消息传回,原来都被人砍成肉酱了,只不过他们身份隐秘,而且平时就躲在这里,基本很难被找到的,应该不是被大华巡边军队伏击,难道!?不好,如果是大可汗那边的人做的,说不定就会暴露了,走,赶紧回去报告额图大人。」

  二人没有废话,匆匆离开山寨,一路急奔深入草原。这处山寨里的尸体,除非是非常熟悉之人,否则早已辨别不清身份,没有处理的必要。

  五日前这里还是肉香满溢,娇声不绝的温柔乡,如今却变成尸骸遍地的人间炼狱,皆因那一夜,徐芷晴和洛凝二人手段尽出,完全放下羞耻之心,极尽娇媚引诱众人,让那帮胡人通宵达旦不愿休息,只为在这对美人姐妹被献上去前多爽几次。

  就连云生也在徐军师和洛才女身上都发泄了两次,被徐芷晴暗中嘱咐那小子不用心急,先把那帮胡人解决掉,以后再有奖励,才阻止了他白白浪费精力,增加脱困风险。

  云生恨不得马上抄起利刀把这帮该杀的胡人都砍翻在地然后领取徐军师承诺的奖励,只不过对方人数力敌很危险,就怕连累徐军师和洛才女陷入险境。所以云生只好在众人继续围攻凌辱二人时退向角落,伺机而动。

  直到那帮胡狗把双美轮到美目翻白,神志模糊,意识已然濒临崩溃边缘,再继续凌辱亵玩下去恐怕将会变成两条痴堕的肉欲母狗时,塔塔儿看情况不对,赶紧让那帮不知分寸的手下完事,对于他来说,这两人可是关系着以后大好前程的关键,如果只是两条痴态母狗,想必能得到的利益将大打折扣,说不定还要惹来杀身之祸。

  云生紧握那把短匕首的手青根暴现,看着徐军师和洛才女的残况,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几乎就要忍不住暴起,冲向那帮毫无怜悯之心的禽兽之中捅翻他们了。如果不是看到塔塔儿呵斥那帮禽兽,要赶紧完事,他就要不管不顾,能杀几个算几个,总比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活活玩疯要好。

  当最后一个把浓精灌入徐芷晴的胡人颤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却是无比满足的神情,手脚发抖地走开后,云生觉得时机已到,徐军师现在的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去发号施令了,唯有自己一搏生死吧。

  那帮胡人不要命似的一直在拼命虐玩徐洛二人,到最后个个都手脚发软,走路都一颤一颤的,别说厮杀,就是能站定都已是不错了,有几个都已经直接倒地而睡,鼾声如雷。机会千载难逢,云生先是把短匕藏在手心,无声地接近最近那个胡人,毫不犹豫就是捂住他的嘴,刀光一闪,迅速抹了脖子,那人只有挣扎两下,就无力反抗,就此丧命。如此反复,云生悄无声息地在片刻间就解决了三人。唯有在围成一堆脚搭着脚休息的那四人比较棘手,就是解决了一人其他三人很容易就会发觉有异动,云生犹豫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拿起被解决掉的三人的酒囊,先是把里面的酒淋在那几人的头边,然后手起刀落,一把匕首就直直地刺入身边那人,那利刃入体的声音让其他三人警觉起来,睁开眼睛正要呼喊,却被云生顺手拿起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快速点燃那三人头上的酒,瞬间就把三人烧得乱串。云生伺机再把酒囊里的酒都泼到他们身上,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把习惯靠墙休息的最后一人塔塔儿惊醒,正要起身本能地逃走,却被那点燃三人后就飞扑过来的云生抵住喉咙。塔塔儿还未弄明白状况,云生短匕就直接把他手脚四筋一并挑断,然后一脚猛踹他的面门,轰得一声塔塔儿后脑装在那坚硬的墙壁上,头晕眼花地不知所措。云生趁机就把他绑起,然后赶紧去照看徐洛二人的状况。

  原本意识模糊的二人仿佛是被那还在焚烧的几个胡人的惨叫声唤醒过来,当看到过来的是云生时,徐芷晴绷紧到快要断开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强忍着劳累和困意,亲眼确认一下其他的人的状况后,除了塔塔儿被挑断手脚筋严实地捆起来后,其余七人都已经解决了。也顾不上洛凝的情况,脑海空白一片就晕死过去了。

  当徐芷晴幽幽转醒后,已是第二天,颠簸的摇晃感她知道自己身处在马车上,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是她们自己的马车,洛凝就穿戴整齐地蜷缩在自己旁边。从马车颠簸的程度就知道车速不快,而且两把连弩都上满弩箭静静地放在自己身边,让徐芷晴安心不少。徐芷晴轻轻的叫了一句:「云生?」然后就看到车帘掀开,一个黝黑的青年脸庞:「徐军师,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洛小姐她没事吧?我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什么的,唯有先带你们离开那魔穴,不然要是他们还有人再过来就危险了。」

  徐芷晴仍是非常疲惫,不过终得脱困,心情轻松,也是精神起来,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帮胡狗你怎么处理了?」云生见徐军师问起,也就先停下车来,然后把详细情况都告诉徐芷晴,那帮胡狗除了塔塔儿其他人早已死绝,就在徐洛二人体力不支晕死后,云生用酷刑逼问塔塔儿,让她说出了不少秘密,然后再一刀解决了。处理完尸体后,云生赶紧把二人抱上马车就离开了山寨,一路警惕地回到大华,现在已到边境线,不到半日就会回到贺兰山关口,徐芷晴一路听着默默无言,待云生说完后,交代后面该如何做,然后就让云生继续赶路,不用留力,先回关内再说。

  就要进去关内时,一大队约莫千人大华骑兵急冲过来,把心有余悸的他们都吓得半死,徐芷晴手持连弩,眼露凶光。冲锋的骑兵中领头一人加速冲上,转眼就来到马车傍边绕了一圈,云生略为紧张地停下马车,只是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摸向后腰,即便这队骑兵十有九成是自己人,但一点风险都不能有,他们已经不起再一次的险境了。

  当那冲锋之人停下军马,摘下面布时,云生长吁一口浊气,然后恭敬说道:「斥候云生见过左将军。」原来来者正是昔日抗胡左军统帅,左丘之子,左远,这位左将军乃是现在贺兰关除了徐军师和另外一人之外最有实权的人了,并且对徐军师之爱慕众军皆知,即便是徐芷晴早与林将军已成眷侣,他仍旧一心追随到底,始终跟在徐军师身边当那护花使者。

  因为他从未当众表露心意而且也无甚过分言行举止,徐芷晴也没有把他撵走,只是保持上下从属关系而已。

  左远朗声道:「车上可是徐军师?」徐芷晴一直留意车外动静,就连手中连弩也不曾放下,闻声应道:「可是左将军?」左远听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天籁之声,难忍激动道:「正是左远,徐军师,这几天渺无音讯,属下们都等急了,连日来军士们不停搜寻,还好军师终于回来了,徐军师,这几天失踪可有发生什么事了?戴勇他们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我差点以为军师也遇害了。」

  等听完左远一通述说后,徐芷晴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让众人看见。左远见自己爱慕已久的徐芷晴安然无事,没有少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神色疲惫,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徐芷晴:「本师无妨,遇到了一队马贼,戴勇他们拼死护卫,让我等逃开了,只是被那帮马贼追了几天,我们绕了一大圈才回来,左将军,戴勇他们的尸首可有安置好?」左远凝重道:「回军师,发现戴勇他们的尸首时,是有人已然埋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到,全部弟兄都已经带回来,好生安置了。」徐芷晴悲痛地点了点头道:「嗯,弟兄们都回来就好,左远,听令!」左远立即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候命。「左军统帅左远,本师有令,把战死的士兵们厚恤,抚恤军饷加一级。从即日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扩大巡逻范围,我要边境线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有汇报,你领兵三千,分三路搜寻那些流寇马贼,如遇抵抗,一律格杀,不论什么后果,自有本师承担。」

  「末将得令。」

  「刘副兵,你领五百人马,护送军师入关,随后领两千人,由东西两侧巡查,两日内务必把贺兰山方圆百里之地彻底刨个底朝天,如果还有一个马贼活着,军法处置。」徐芷晴听完左远的布置后,又补充道:「除了每一支胡人商队都要盘查之外,就算是大华的商队,也要保护护送一段,如有形迹可疑的,可以先盘查,不论身份。」

  「得令!」

  当徐芷晴她们回到关内后,洛凝早已醒来。终于脱困再回大华,二人感慨不已。那段被俘虏的短暂时日,就深埋在他们三人心里。军中得了一道奇怪的军令,将斥候云生按军法鞭刑一百,同时晋升为徐军师营中亲卫,负责徐军师营将门房。众将士都摸不清这到底是罚还是赏,那军法鞭刑,不同监牢的那种,即便平时犯了军法,一般不是特别恶劣的,也就五十鞭,那够受刑之人躺上十来天了,现在这一百鞭,那云生不死也残了,最少要躺两个月,可是他又被提升为军师的亲卫,算是一步登天了。只不过众将士疑惑归疑惑,却是没人敢有异议,皆因那是徐军师亲自下令的。云生明白自己的情况,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众多手足战死,连军师她们都身陷险境。但是军师也没有直接把自己斩了,这意思就是,功过不相抵,有过就罚,这一百鞭打不死自己就是命硬,有功则赏,擢升为亲卫,军中地位和权力都大大提升。云生毫无怨言,坦然受之。

  待徐芷晴和洛凝二人独处时,两女互拥一起,悲戚落泪哭了一场,然后才说起话来:「凝儿,徐姐姐也不知怎么安慰你,只是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没有任何意义,你打算回京了吗?」

  「芷晴姐姐,不用担心凝儿,凝儿有些事需要和姐姐坦白。」随后洛凝就把与福伯的那段经历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徐芷晴听完后,神色有些复杂,响久后,才道:「也许冥冥之中,该是有这一劫,即便姐姐我不信鬼神,但还是觉得这就是天意。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时候去操心这些,突厥,也许要变天了,姐姐有个想法,打算挑出一些可塑之才,组建一支特别部队,要把他们打造成精兵中的精兵,每一个当可以一当十,再由他们去训练更多士兵,以后一些特别的情况也当可应付自如,光靠我一人是没办法以一己之力,提高整支军士的个人作战水平的,对付胡人,除了战术安排配合,单兵的个人搏杀能力都要接近,才能有资本彻底打服他们,甚至是反打过去,把突厥都收归大华。」

  洛凝听到徐芷晴的宏大想法后,也被激起了豪气,心中满是激动地道:「徐姐姐,你真的打算反攻突厥,可是,这有可能吗?」徐芷晴眯了眯明眸道:「有何不可?这么多年,胡人不停侵略骚扰我们大华,我们只能采取守势,事实证明,突厥也是天降雄狮,无可匹敌的。他能做到,我相信,我也可以。」这个他就是她们的男人,林三。在从塔塔儿口中得知突厥的内患,那天降军正密谋推翻大可汗玉伽的帝国,徐芷晴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年抗胡,徐芷晴非常了解胡人,即便现在两国和平休战,但是多年的积怨不是那张轻飘飘的一纸合约可以化解的。就算玉伽是林三的女人又如何,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之前,玉伽真能彻底放弃只为与林三厮守终身,徐芷晴身处那个位置,必然不信那虚无缥缈的山盟海誓,退一步讲,林三现在的情况,并不可靠。

  更何况与其寄托于人心,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突厥内乱,都得难分难解时,我大华的态度和行动才能左右局势。徐芷晴肯定不会提醒玉伽提防,不是草原上最聪明的人嘛?

  洛凝想了想问徐姐姐道:「芷晴姐姐,我们这番行事,若是相公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啊?他肯定会怪罪我们的。」徐芷晴坚定道:「这帮国家大事,岂是男女之情可比,若是他怪罪,我无怨无悔,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宁愿再被抛弃,也不愿将来我们大华再受那突厥人骚扰百年,边患不绝。而且,只有我们有这心思是没用的,最少,要让太后同意,由我来说服她,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只要她站在我们这边话,三对一,你觉得他会如何取舍?」洛凝犹豫道:「只是这个局面的话,相公一定会伤心死的。你让他如何取舍?」徐芷晴安慰道:「凝儿,你要明白,若是他在这般局面下,仍然选择那胡女,置我们这些姐妹不理的话,那你还要犹豫吗?不是我逼他选,而是大势如此,他已经尽享齐人之福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足?怪就怪,她是胡人,而且还是金刀可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总要付出代价的,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洛凝身为闻名天下的才女,自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她选择相信亲如姐妹的徐姐姐,一起经历那生死劫难,她的思想起了变化,不再是那天真浪漫的理想主义。

  当晚,徐芷晴就修书一封,把自己和洛凝的遭遇还有想法建议,都写在上面,然后交由洛凝贴身保管,让她回京交与太后肖青璇,徐芷晴需要先留在这边安排诸多军务,再亲自回去与肖青璇商量定夺。

  回说那两个已知塔塔儿等人已死的胡人,马不停蹄地回到部落禀报。几经周转,情报最终上报到天降军的幕后之人。

  一个营帐中坐着三个胡人,其中主位那人听闻汇报后沉吟片刻道:「那塔塔儿只是负责掠劫那些商旅,结果却是全队失踪?最后都死了?哼,他们也配叫胡人?不对,这几天的军报显示,贺兰山那边动静颇大,昨日还出兵剿马贼,我们的人都要撤远了大华。难道有什么关系?你们再仔细打探,看看那几天贺兰山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在玉伽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察觉,最近必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不是她的所为。」其中一人独眼单瘸,面容刚毅,神色严峻,只是单眼中那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那人道:「国师,我自会派人打探,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事,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图索佐到时翻脸不认人。」「右王放心,你我追求不一样,你所要的不过是玉伽,当事成之后,她就是你的了,而我却是要突厥的继续强大,没有了玉伽的阻挠,突厥将会再次南下大华,那时候没有什么林三李三,整个大华都要被突厥吞并,让我们胡人真正入主中原!」被突厥的独眼右王图索佐唤做国师的,唯金刀可汗玉伽的老师——禄东赞而已。

 

               第二十九章

  近郊的白马寺一直是萧夫人虔心向佛参拜的首选,多年来萧夫人一直保持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前往吃斋念经,虔诚颂佛,为女儿和萧家作福保佑。上个月因为一场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绵暴雨,年代久远的白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筑群得已完好无损,不过雨水倒灌让殿内也被淹了大半。因为怕担心雨水会浸泡佛像金身,当时不少庙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地势最高尚未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与其他的与众不同,显得格外显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拥交媾之姿,男身左右两侧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男女浑身赤裸,佛面雕琢精细,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欢愉神色活灵活现。此乃流行于藏传密教的欢喜佛。亦是萧夫人参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当年萧老爷早逝,萧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来到白马寺,在当时还不是主持的渡厄大师引领下见到此佛。萧夫人当时脸红耳热,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身为出家人,却居然参这淫乱的佛像,是出家人的耻辱,这白马寺定然是那挂狗头卖羊肉的淫寺,她要报与官府,把这淫寺连根拔起。愤然离去,那渡厄僧人也并没有机会解释更多,结果萧夫人真的禀报官府,连夜就派人来大肆搜查取证。可是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正常寺庙无疑,并没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当,当时主持大人出面解释缘由,这尊佛像乃是藏传密教的正经佛像,虽是名为欢喜佛,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种信念象征。一种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后得知此事的萧夫人后悔不已,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于是便登门道歉,对那渡厄僧人诚心认错,并且为此庙添了大量香油,以弥补自己鲁莽行事的过错,也在那之后,萧夫人就经常来此参佛,斋戒念经。

  虽然闹出了这般乌龙,但是主持方丈对萧夫人也并没有任何芥蒂之心,并且每次萧夫人来庙拜佛时,也是用心为她讲经解义。而萧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所以每次添香油时都毫不吝惜,是白马寺当之无愧的大香客了。在去年,年事已高的方丈圆寂后,恰好是那渡厄大师担任主持,时隔多年的误会早已厘清,渡厄大师也是依照惯例,接过前任方丈的活计,为萧夫人服务。

  今夜无风,深夜中渡厄大师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鸣声不绝。房中的灯火晦暗。一个黑色身影无声地落在渡厄大师房门前。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偻,以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覆盖右边半脸,整个面门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甚是诡异。那人落地后,只是细细听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何人?」房内响起渡厄方丈的声音。那黑衣人道:「师兄,是我。」房内沉寂片刻后,方丈低声道:「是费师弟啊,进来吧。」姓费的黑衣人推门而进,进门后,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画面。一名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浑身赤裸,懵起双眼跪在方丈的床边,埋头饥渴地套弄着那方丈的鸡巴。原本应该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势,双手结个不知名的手印,身无寸镂,一条让人侧目的黝黑粗长鸡巴正被那成熟美妇正如饥似渴地上下摆动美首,激烈地吞吐着。

  黑衣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先开口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原地。正享受美妇的口舌伺奉的方丈开口道:「无妨,这骚货已经被我点了聋穴,现在是听不到声音的,而且还朦上了眼睛,说吧,这次来是又闯了什么祸来躲难的,看你这祸还不小,都丢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

  那黑衣人闻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张猥琐的脸孔配上那副大得离奇的眼罩让人记忆深刻。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师兄,师弟我这次算是福祸相依吧,师兄知道那玉德仙坊吗?」

  被黑衣人唤作苟师兄的渡厄方丈闻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费旬,你是走了狗屎运还是脑子进水了?玉德仙坊?难道你还真得手了?快说,是哪个仙坊美人被你吃了?应该身份不低吧?不然你会被人家追着砍成这个样子?」

  那叫费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师兄,不妨再想大胆一点。」苟师兄气笑道:「呵,大胆一点,那宁仙子够不够大?」不料那费旬淫笑道:「那骚货仙子还真是够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过了,哈哈。」苟师兄嗤笑一声:「你他娘吹牛咋不上天了,还骚货仙子,要是宁雨昔的话,你还有命在这里?」

  「苟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过了那宁雨昔,只是她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也会发骚的,刚好那时我就在旁,唉,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征服那骚货,谁知那骚货才被我肏了一回后,却是翻脸不认人,不是我命大,还真要交代了。」

  这句话说得认真,苟师兄都将信将疑了,费旬说道:「师兄,等会我再和你说说那骚货有多浪,现在,要不让师弟也玩玩这个大屁股?受了重伤,都憋了好久了。」苟师兄:「想肏这骚娘们就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大屁股肏起来还不错,等会我来引荐你。」

  于是费旬就先离开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过那副猥琐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出家人。当看到师弟折回后,渡厄早已解开那美妇的聋穴,听闻有人进来的动静,那美妇却是没有羞涩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长鸡巴,仿佛不把那鸡巴吸出浓精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方丈庄严的嗓音响起:「姚施主,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老纳就把佛种渡给你,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说毕就用双手抱住美妇人的后脑,猛然摁下往胯间,那一股作气就把美妇人含住鸡巴的小嘴套在鸡巴上疯狂套弄上百下,随后怒喝一声:「姚施主请受佛种,孽障,给我散!」浓烈汹涌的阳精就爆射在那姚姓美妇的樱桃小嘴中,而那美妇感受那滚烫阳精的汹涌喷射填满口腔后,赶紧吞咽下去,只是那阳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绝,美妇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赶紧用双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当浓精尽情喷发在美妇嘴里后,渡厄吟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把那鸡巴从美妇嘴中抽出,美妇依依不舍地吸着龟头末端直至鸡巴完全脱出,才把口中的浓精尽数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进口中,犹如品尝那仙津一般。当那美妇舔干净最后一滴白浊后,意犹未尽地对渡厄方丈道:「谢方丈渡佛种,烦请方丈休息后再赐信女佛种,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

  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脸道:「姚施主莫要心急,这红尘俗世的孽障非一时一刻可消解,今夜就由这惠济大师为你渡种,施主放心,惠济乃是我师弟,他的佛法高深,一定可以帮到你的。」那姚美妇看了看惠济,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偻着身躯,脸上还覆盖了半张面具,很是渗人,便犹豫道:「方丈,这位……惠济大师,可真能为我渡种消孽?」渡厄看她犹豫,就对惠济道:「惠济师弟,你且让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满意。」化名惠济的假和尚费旬于是就一把捞起袍子,只见那胯间有根如短棍模样肉条就现出轮廓在裤子上,姚妇人一看吓了一跳,不禁道:「这么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礼了,方丈说的没错,惠济大师果然佛法高深,那就烦请惠济大师为信女渡种。」说完还叩跪一拜。

  惠济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然后庄严道:「阿弥陀佛,能为姚施主渡种消孽,贫僧有幸,那请施主随贫僧过房,咋们就不打扰方丈休息了。」

  那位姚美妇起身对方丈施了个万福,就跟着惠济离开。

  翌日中午,惠济才打着呵欠来找到渡厄,四下无人,惠济笑道:「师兄,那姚骚货不错,屁股够大,抱着肏了个把时辰才把她肏晕过去。」渡厄恢复本性道:「那骚货是不错,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脑成功,上个月才上手,现在她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动送上门来挨肏的,她是京城户部尚书的三夫人,不过那老头早已阳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发现,随便玩就是了。」

  「师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厉害厉害。」

  「厉害个屁,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宁宗主了?」

  惠济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娓娓道来那艳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肏,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师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肏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这次背后的那人盯上这对师徒,估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你待两天就赶紧走人。」

  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情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

  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骚货来玩玩吗?」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

  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在,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刚好就是她例行要来吃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人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妇,看看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浪?」

  「这感情好,那萧夫人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女儿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不过师兄啊,那萧夫人可是出了名的贞烈女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湖传闻说那萧夫人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她是爱极,不愿强人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皇孙来继承了。」

  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人一死,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情,哈,留在这破庙这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人上了,师弟佩服佩服。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了名贞洁自爱的萧家寡妇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

  「你以为我在这破庙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经,可使人神志意识松懈,其精神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入体的女人处于那种微微的发情状态,不易被发现。只不过那料子却是精贵,不是好货的话,不值得浪费这上等好料。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人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干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妇肏服,哈哈哈。」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妇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肏疯吧,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肏上了她就舍不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