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內心（上）

第五同人，傑裘

預警：虐待、斷肢、血腥場面

那是他參加的第一場遊戲，不……他已經參與過數不清的遊戲了，應該說是作為「他」所參與的第一場遊戲，對他而言，在眾多的監管中，只有兩人是他不願見到的，但偏偏……

當睜開眼見到自己出現在當年的馬戲團帳篷時，他感到些許的不知所措，有些顫抖的腳步令他本身就瘸了的腿更難站立，但他還是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來到了厭惡多年的密碼機面前，他開始嘗試破譯密碼，就像是那些瘦小脆弱的求生者一樣，滴滴答答的聲音令他煩躁，每每敲擊幾個按鍵就不自覺地轉頭張望，成為獵物的他必須有身為獵物的自覺。

直到，場上的鐘聲響起，監管者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高聳的禮帽，骷髏般細長的身材，異常的身高與綑綁著利刃的詭異左手，一切都指名一位他最不願見到的人，監管者開膛手傑克。

不自覺地顫慄使他錯失了校準，手中的密碼機炸了，竄出的電流鑽入了掌心，當他還未從麻痺的觸感中回神時，那位被傑克追趕的求生者已倒下。

下意識的，他離開了帳篷，校準失誤的機子很有可能引來監管者，現在他還不想碰到傑克，至少在所有人都迷失之前，他不想。

但崩盤總是來的突然，第一位倒地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救人位又被從中攔截，倒在了椅子腳下，而他因為膽怯導致場上的機子數量嚴重不足，當他穿過那條河來到另一個半場時，面前的，是正要被放飛的隊友。

圍繞在那個男人身旁的白霧被求生者噴濺的鮮血給染紅，地上四散著碎肉與被拖行的血痕，數道被抓傷的血痕在薇拉的身上堆疊，連掙扎與喊叫都失去力氣的他被按到了狂歡之椅上，在荊棘綑綁完的那刻，飛上了天。

傑克哼著小調轉過身，白色的面具充斥著飛濺的血痕，他笑著甩了甩充斥著血污的爪子，在他的面前抬起。

這一場遊戲，全員迷失，監管者大獲全勝。

迷失的他並未回到求生者的宿舍，在遊戲中死亡的求生者都會復活，而傑克則借著這段他無意識的時間，將他帶回了監管者的住所。

身後的鐮刀換成了玫瑰手杖，其實對待他不需要絲毫溫柔，他也明白懷中的他期望著被怎樣面對，但……若是真的照他所想，那可真就太無趣了。

將他用睡毯裹好，避開了不必要的視線，但從縫隙中露出的那抹髮色還是引起了路過的里奧的注目。

「傑克，你懷裡的人是……我的天，莊園主到底做了些什麼！」

「新的求生者罷了，別告訴小瘋子，他似乎是被莊園主給找去了，總之，我很期待他看到時的眼神，你可別壞了我的興致，里奧。」

他醒來時還未來得及四處張望，就直接被等待許久的傑克再次壓回了床上，那張柔軟且充斥著染血玫瑰氣息的床上，熟悉與陌生的氣息與認知困擾著他，同時，也令他感到畏懼。

他是小丑，裘克，一位初來莊園的……求生者。

監管者的記憶與自身幻想出來的認知重疊，他知道眼前的人，但卻又無法理解對方與「裘克」的關係，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無法滿足眼前人的渴望。

不，或許能滿足的也只有那嗜血殘虐的惡趣味了吧。

裘克的身軀纖細削瘦，如同一副骨架般獵奇詭異，哭喪著的面容，凹陷的雙頰，細長的四肢，天生殘缺的腿，與能被對方單手折斷的腰肢。

與他幻想中那能保護娜塔莉不受欺負的魁梧不同，與能夠讓所有人都注視著自己的自信不一樣，他是哭泣小丑，是讓人嘲笑的對象。

此刻生為求生者的他仍舊維持著過往逆來順受的性格，即使恐懼，即使眼前如同怪物的傑克朝著自己逼近，他也接受了這一切。

畢竟在怪物的支配下，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

「小瘋子難得能這麼安靜……雖然很有趣，但身為哭泣小丑的你，來給我表演一場讓我歡樂的戲劇吧！」

在說話的過程中，傑克的右手握住了裘克的左臂，緊緊的抓著那骨幹，然後旋轉。

喀喀的斷裂聲響起，被扭轉的臂膀讓裘克發出悲鳴，咿咿的慘叫從死咬的唇中溢出，本就難看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引的傑克發笑。

發紫腫脹的手臂被凹折，呈現怪異的扭曲，這下殘廢的不只是他的腿，連他的手臂都成了傑克的玩具，藏匿在面具下的面容戲謔的笑著，扭轉與拉扯一次次的牽動神經與肌腱，痛的令裘克無法思考。

然而傑克並沒有就這樣結束的意思，在他逐漸增大的笑聲中，清晰的一聲咔！令裘克終於喊了出來，他抱著自己的左臂，被扯斷的部分蒼白的骨頭清晰可見，被撕扯開來的肌肉還在一顫一顫的跳動。

「真是不錯，你在當小丑這方面確實是個天才，也只有你能讓我如此高興了，哈哈哈哈！」

看著裘克在慌亂中掙扎的模樣，愉悅的傑克拉開了床後的布幕，上頭是各式各樣被解剖的屍塊，處於正中間位置的是一個顯眼的紅色腦袋。

那是他與裘克的遊戲，不死的監管者，相互虐待的遊戲，肢解、毆打、以及各種玩弄生命的遊戲，而在這遍布幕之後，是他所有的戰利品。

「嗚……嘔、嗚嘔！嘔嘔嘔……」

在胃酸湧上來最後一刻，裘克趴在床沿吐了，鮮血的氣味、身上的痛楚與眼前衝擊的影像，無一不在重擊他脆弱的神經，他吐到渾身發軟，吐到身軀打顫。

但他並不知道，傑克的惡趣味才剛開始。

將胃部，連胃酸都一同吐乾淨後，他又再次被拉了上來，這次，傑克將左手的利爪抵在他的頸間，要他自己將衣服脫下，然後，將那隻斷手塞到了裘克的懷中。

他命令對方用自己的斷肢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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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傑克覺得裘克的表情很有趣，他知道那張臉本來是挺好看的，只是因為曾經的情仇導致，變成了現在的模樣，縫上了他人的笑容。

起皺扭曲的臉沾滿了淚水，不規則的眼眶與因瘦弱而歪曲的嘴角顯得他更為怪異，明明被苦痛與恐懼所包圍，卻只能露出那種似笑而非的神情。

裘克顫顫巍巍的接過斷手，他咬著牙隱忍著羞憤，單手艱難地脫去身上的衣物，纖細的身軀如同皮包骨一般，肺部的凹陷使得肋骨清晰可見。

解開褲頭的手有些許遲疑，但在傑克那隻抵在喉間的爪子之下，他還是只能乖乖的照做，被血液浸濕的褲子有些黏膩，單手廢了些許的力氣才將其脫下，裘克喘著粗氣低著頭，握著那隻斷手來慰撫性器。

「看來與「裘克」還是有些許差異呢，至少記憶方面沒有完全的同步……給我吧，小瘋子，接下來就由我來引導。」

輕而易舉的從對方手中拿走那隻斷手，傑克隨意的將裘克翻了身，並且順手把他的義肢給卸下，動作熟練無比，側身扭過脖子的裘克看著身後的人，不安感瞬間籠罩全身。

喀、咔！啾！喀喀喀……一根、一根的指頭被傑克給旋轉，擰斷，並在那巨大的掌心內化為鮮紅的爛泥，直到掌部完全消失，只剩下如同棍棒般粗細的前臂與一小段發紫扭曲的上臂。

「血液是很好的潤滑劑，也是另你我瘋狂的興奮劑，這點，身為哭泣小丑的你應該還是明白的吧。」

他卸下了指刀，拆下了濕潤的繃帶，末端殘缺指頭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行為，完好的右手將試圖逃跑的哭泣小丑拉回，然後將他死死的摁在床上。

將手臂上頭的血液由那蒼白的背脊滑下，來到腰椎的末端，扁平的臀部被強硬要求翹起，狹小的穴口像是連傑克的指頭進去都有困難。

但傑克還是將那隻手給捅入了對方的體內，臀部瞬間被撕裂，鮮紅炙熱的血液不斷在漫延，纖細的大腿掙扎似的扭動，卻又無能為力的臣服。

他感覺自己的肋骨都被壓斷了，撕裂的痛楚與手臂傳來的劇痛讓他不自覺地喘息，但卻又因那掐著頸部的手，讓他連呼吸都成了困難事，被死死壓住的身軀使得那脆弱的肺部承受更大的壓力。

嘶啞的喘息著，承受過大痛楚的他已經開始麻木，連叫喊都難以發出，裘克可以感受到自身的器官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翻攪碾壓，可能連腸壁都被貫穿。

胃部在翻騰，酸澀的胃酸再次從口中溢出，活塞運動帶著血液與腸肉組織抽插，鮮紅的軟肉被翻出又因插入再次被捲入體內。

時間過了多久，裘克不知道，只知道這對自己而言過於漫長，痛苦且無能為力，終於，在他就要昏厥的時候，身後的手臂被完全的抽出，留下那如同窟窿般的穴口，與腥臭的血液緩緩流出。

他被再次翻過身，肺部很明確多了幾處的青紫瘀黑，頸邊也留著深深的掌痕，裘克咳著血嘶嘶的呼吸著，貌似因壓迫導致斷裂的肋骨刺入了肺臟。

他軟爛的腰肢被傑克抓著，將身下殘破的洞口對準那怪物的性器，裘克早已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像是布娃娃似的任由擺佈。

體內的臟器被破壞殆盡，他的肚子像是肉做的飛機杯似的，粗壯的性器頂入，甚至在肚皮的表面都有了明顯的突起。

裘克的嘴角留著鮮血，還混雜著酸臭的液體，雙眼無神的微微上翻，僅剩的手無力的垂落，要不是還有那沙啞的呼吸聲，傑克可能都以為他死了。

這不有趣，看著那一動不動的裘克，他任性的想法再次萌生，他想要看到裘克瘋癲的模樣，而並非此刻的無趣。

他想起了一件事，在殺掉小說家後，他撿到了那本不應該出現在遊戲內的致幻劑，若與他同為監管的裘克是眼前哭泣小丑的妄想，那或許能用致幻劑來到達此效果。

畢竟就算身為求生者的他再怎麼脆弱，他也是裘克。

那個將對方的臉皮割去，縫在自己臉上化作全新標記的傢伙，那個帶著笑氣與電鋸，在火災中血洗月亮河的瘋子。

他本就是瘋狂的存在，只是作為核心的他，還未成為自己所渴望的存在，還未成為那任性且目中無人的存在，放縱狂歡，徹夜喧囂，徹底淪為瘋狂的化身。

「你可真可憐，就像是那個傢伙一樣，明明是核心還真是脆弱，不過……瘋狂吧，用盡你最後的生命狂歡吧裘克！」

像是被傑克徹底封印的傢伙一樣，扼殺自己最後的軟弱。

傑克將那藥劑灌入了裘克的口中，然後，掐著那瘦弱的腰身，興奮的繼續了動作，原先垂首的他猛然的後仰，劇烈的咳嗽帶著血液從口中飛濺，漸漸的，痛苦的咳嗽聲轉為刺耳銳利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傑克，你在做什麼？玩弄我這瘦弱無用的身軀？」

聲線、語氣、笑聲，一切都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裘克用他指尖的爪子劃破傑克的完整的上衣，像是要剝去眼前衣冠禽獸的偽裝，空用蠻力將肚皮給撕扯開來，將臟器拖出。

「欺負弱小很有趣對吧，哈哈哈，但你以為我像是你曾踐踏過的妓女似的？來吧！你最愛的開膛剖肚，別他媽像是個瘋狗只知道擺腰！」

傑克知道這一切都是藥劑的效果，不過他對於眼前的這一幕是真的非常的滿意，瘦弱且無力的身軀，蠻橫且嗜虐的個性，血液一直都是他倆的興奮劑。

所以當裘克借著傑克腹部破開的傷口一路向上撕扯到胸膛時，傑克也狠狠的射入了他的體內，而興奮過了頭的下場，就是裘克纖細的脊椎被直接折斷，傑克的臟器從破碎的腹腔全數滑出。

傑克鬆開了扭斷裘克身軀的手，癱軟的向後躺在床上，監管者的修復能力可以讓他在不久後復原，而求生者則是需要回到求生者的領域才會自我修復，不然就是等待死亡後的重生。

此次的嘗試另傑克感到十足的趣味，看著趴在自己身上還在拉扯他的腸子的裘克，他不禁感嘆只有這樣的瘋癲才稱得上是小瘋子，他甚至已經開始期待與同為監管的裘克一同性愛的時候了。

「是說我很好奇，如果你也成為求生者的話，那會像是身為哭泣的我，還是兩者並存？」

「我也不清楚，畢竟，你與「裘克」到底是怎麼被莊園主安排來到莊園的，這還是個謎，總之，先說再見了，下次約上「你」在來一次吧。」

裘克的雙眼發黑，他快要聽不清楚傑克的話了，在要死亡的那刻，他模糊的聽懂對方要拉著兩個裘克一同3P的話，但他還未來得及開口，意識就先斷了線。

「喂，傑克，你聽說了嗎？有個新來的求生者，又有不怕死的傢伙來了，我與我的火箭已經開始期待了！」

「是啊，我也很期待，還期待小瘋子你被那位求生者炸的場景，絕對會很有趣。」

喝著茶，看著坐在對桌擦拭火箭筒的裘克，他不自覺地站起身走到對方的身旁，摟上了那無法單手握住的腰肢，然後被一拳揍的臉上。

在被問這噁心的舉動是為何之後，傑克給出了回覆：「看來莊園的伙食實在太營養了，小瘋子，你好像又變胖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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