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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情郎(1v1H) - 1,1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4590 ℃

作者:华阙阙

 

 字数:59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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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新科放榜后,宣华长公主惊怒交加。她在后院养了三年的男宠,居然一举夺了状元!枉费她苦心教导男子无才便是德,这些年的《男则》《男诫》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满陆恒想脱离她的魔爪,宣华当晚狠狠地把他给办了!吃干抹净后,又将人干脆利落地丢出府外。陆恒自此外派做官,三年期满,重回洛阳。宫宴之上,醉酒酡颜的长公主瞧着青年俊雅冷淡的眉目,不由回味他当年被绑在床上低吟喘息的模样。一时意动,宣华在宴会散后过去撩拔。好声气哄他几句,见陆恒仍是神容严正,矜持冷静。宣华羞恼,准备再一次霸王硬上弓时,青年忽变了颜色,将公主重重压在身下……

  惊雷滚滚,大雨磅礴。

  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车室内端坐着位宫装丽人,红衣乌发,容貌美艳,神情冷厉而倨傲。

  她不耐向身边婢女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宣华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心里怒火中烧。

  堂堂大宣朝长公主,在这夏日雨夜不在府里纳凉听曲,偏跑到这洛阳城外找自家驸马捉奸,说出去得沦为多少世家贵妇的笑柄。

  宣华也是世家宗妇。叁年前下嫁江夏陆氏嫡子陆品,夫妻关系尚算和美,却没想好景不长,陆品竟在今年学那些纨绔子弟养起了外室。

  此举,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摔在了公主尊贵的脸面上!

  宣华哪能忍,脑中掠过千百种处死奸夫淫妇的方法,只良好的皇家教养,让她面上不显。

  婢女蒹葭偷觑公主阴晴不定的神色,在心里算了下时间,恭声回道:「公主,约摸还有半个时辰。」

  见宣华眉头仍皱,蒹葭又补充:「白露带卫兵已包围了庄子,驸马与那贱胚子只等公主过去处置。」

  白露是蒹葭的姐妹,二人皆是公主手下的得力侍女。

  宣华闻言颔首,轻闭美目,不愿在人前流露眼底失意。

  到了地方,蒹葭撑起青竹伞,扶公主下车。庄子上朱门大敞,里面仆人皆被卫兵制服,白露前来引路,带公主去到驸马私会外室的寝房。

  烛光袅袅,灯花摇曳。层层软纱珠帘后,一对年轻男女跪地依偎,手脚被缚。

  蒹葭掀开帘子,宣华踱步过去,目光注定陆品……以及他身旁柔弱的女子。

  作为驸马,陆品的相貌自不必说,舒眉朗目,温谦如玉,兼得世家出身,状元头衔。可这样的郎君,尚了公主,还堪不破外面温柔解意的小白花。

  宣华是个美人,如国色牡丹,似浓艳芍药,这外室的姿色,在她跟前压根不够看。

  身形纤细,眉眼娇怯,不过蒲柳之姿。

  不知陆品是看上她哪一点。

  或是男人天性本贱,管不住脐下叁寸的裆中烂物!

  宣华轻蔑地扫过二人,朱红的胭脂唇边扯出一抹讽笑。

  「公主……」陆品先开了口:「是我一时为色所迷,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我绝无二话。」

  望了眼身边的女子,他艰涩求道:「但渺渺是无辜的,她已……怀有月余的身孕,还望你手下留情,不要折辱渺渺。」

  认错认得坦荡,求情也求得理直气壮。

  宣华长眉一挑,慢悠悠地道:「陆品,你觉得我是这么菩萨心肠的人吗?」

  陆品默然。

  东阳长公主宣华,自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物。

  近几年最出名的事儿:公主及笄之初,曾微服出宫游玩,碰上两个好色之徒,见她貌美,嘴里不干不净,公主命暗卫当场割了他们的舌头。

  用狠辣的手段以儆效尤,丝毫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陆品试图与宣华商量:「公主,一日夫妻百日恩,渺渺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将来也要叫你一声嫡母,你若看不惯她,等她产子后我就将她送走。倘若你连我也看不惯,你想休夫,我毫无怨言。」

  比起和离,休夫更加损害郎君的颜面和声誉,被娘子休弃,甚至会成为郎君一生的污点。

  公主自然有休夫的权利。

  可宣华并不满足于此,她略带鄙夷地笑问:「休夫?叫我腾出位置,你好把你的渺渺接进府中,从此红袖添香,娇妾幼子?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柳渺渺身份卑微,做不了世家正妻,有了孩子,给个妾位,陆家肯定同意。

  陆品被宣华的话堵到语塞:「公主……」

  「别叫我!」宣华嫌恶地瞪他,她指着柳渺渺向他质问:「你之前是不是上完她,又来睡我?」

  陆品目露愧意,不答。

  宣华了然,呵呵冷笑,从身后侍卫的腰间「呛」地抽出一把利剑,向他逼近,「你说,我要听实话!」

  「是。」陆品从喉中挤出字。

  宣华美丽,却如玫瑰带刺,他在她面前处处小心翼翼。不像渺渺,温柔小意,让他体会到做郎君的愉悦和尊严。

  宣华暴怒,「你这个恶心人的玩意儿!」剑尖一斜,指向柳渺渺,「她该死!」

  眼看一截青锋就要刺入女子心脏,陆品惊呼,被绑住手脚的身体瞬间撞向柳渺渺,想帮她躲过此剑。宣华手腕翻转,剑尖转了个方向,直直捅入陆品胸膛。

  「你更该死!」宣华咬牙,手上使力,将陆品从前至后捅个对穿。

  陆品呆滞地低头,看见利剑穿破胸口,鲜血汩汩流出,浸透衣衫。

  他死也没有想到,宣华会动手杀他。

  「向来只有我负男人,断没有男人负我,陆品,你给我记住了!」宣华眼里有泪,不落,一字一顿地宣告。

  抽剑,陆品颓然倒地,身上的窟窿不断渗血,蜿蜒一地。

  「呜呜……不、不要杀我………」柳渺渺目睹公主杀夫,害怕地蜷起身子,哀哀求饶。

  一个烟花女子,宣华不屑跟她计较,扔下沾血长剑,用婢女递过来的白帕慢慢地擦手。

  「公主,这个?」蒹葭望着柳渺渺,以目询问公主。

  「送她回陆家吧。」宣华盯着陆品死不瞑目的双眼吩咐。

  曾经这双眼睛,倒映的满是她明艳的脸,宣华很喜欢,她摸过、亲过,只可惜,他眼中又有了别人。

  男人最是善变。

  宣华怅然叹道:「毕竟夫妻一场,我给他留个后,也算最后的仁至义尽。」

  像柳渺渺这样的外室,攀附驸马,珠胎暗结,本该堕胎发卖或者一刀毙命。

  但宣华更清楚,没有眼前的柳渺渺,也会有下一个柳渺渺。只要有权有钱,总有年轻的容颜和躯体愿意为了名利,匍匐在男人胯下。

  变不变心,守不守身,该死的从来都是男人而已。

  管不住裤裆的男人都该死!

  一场大火烧了庄子,连同陆品的尸骨,焚化成灰,消失殆尽。

  庄子上原有的仆人,连夜发卖他乡。柳渺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用了哑药,挑断手筋,以陆品外室的身份送还陆家。

  对外只说:「陆家庄苑失火,仆人皆被烧死,陆品为护外室和胎儿,逃离不及,不幸身亡。

  公主愤怒陆品出轨,留外室一命,却要外室从此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无法卖弄才学风情勾引男人,以解心头之恨。」

  回程的马车里,宣华再不如来时端庄高傲,她脱了珠鞋,肩背微弯,静静地靠在小榻上。

  「公主。」蒹葭奉上一盏热茶。

  宣华的手冰冷,唇上的胭脂褪了色,露出一点惨白。

  她眼底始终有泪,颤巍巍,却执拗地抬高下颌,不肯叫泪落下来。

  白露看得心疼,跪在宣华榻下,递上一方手绢,「公主想哭就哭吧。」

  毕竟叁年夫妻,毕竟是公主亲选的驸马。

  宣华淡淡地笑:「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哭?」

  蒹葭接口:「是驸马对不起公主,他只知外室为他怀胎,却不知公主早停用麝香沐浴,打算生个陆家的孩子。」

  「别说了!」宣华想起陆品的几次内射,心酸又作呕。

  成婚叁年,宣华一直不想怀孕生子,两人因此事多次争执,今年被陆品磨得没办法,有意试试。他倒好,在外面先播出种子。

  白露有些担忧,「若是公主有了怎么办?」公主的房事,贴身婢女都是知情一二的。

  宣华无谓道:「如果有,一碗落胎药打了吧,我不想生下这么恶心的东西。」

  她被肮脏的男人彻底恶心到了。

  纵无尸骨,陆家嫡长子逝世,家族仍为他立了衣冠豖,将衣帽等遗物放进棺材,在正堂停棺七天,下葬陆氏陵园。

  陆母哭得肝肠寸断,好在有柳渺渺肚子里的孙儿给她聊以慰藉。

  陆父现任朝堂吏部尚书,年轻时风流倜傥,膝下儿女不少,虽也伤心,却还有其他子女温言宽慰,很快走出阴霾。

  宣华因陆品背叛,不肯为他哭灵,只在前叁天象征性地从公主府过来上了叁炷香。

  陆品下葬后的第二天,陆父代儿子签下公主送来的和离书。

  陆品死得蹊跷,陆家曾怀疑过公主,苦于没有证据,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科举制度的大力推广,到宣朝这一代,世家渐渐湮没在历史的潮流,朝堂上寒门子弟与世家权贵旗鼓相当。世家豪族再强横,在皇权面前,也得乖乖低下头来。

  江夏陆氏是百年公卿不假,可宣华是先帝亲封的东阳长公主,在封地东阳亦有十万兵马,得太后盛宠,和当今景帝一母同胞,享尽万千尊荣。

  陆家心有存疑,非但不敢探问,宣华离去,陆父还送了一个年幼庶子,美名曰侍奉长嫂,实则给公主当裙下男宠,以示巴结。

  宣华本不想收,但见这少年确实生得秀美精致。

  看似十四五岁的年纪,肤色白皙,俊极雅极,眼眸的颜色浅淡,像镶嵌进去的琉璃珠子,干净而疏冷。

  还未长开的身量,已窥得宽肩直背,细腰长腿,将来许是个不可多得的苗子。

  宣华心下思量一番,客气几句便收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带少年回府的路上,宣华俯视问他。

  少年低眉敛首,不肯应声。

  宣华生怒,在他腿上踢了一脚,「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低低地:「陆恒。」

  宣华当然知道他叫陆恒,在她决定收下这庶子时,贴心的婢女早去跟陆家交接清楚情况。

  陆恒,年十五,生母是妾,产子即逝,平素沉默寡言,不得父亲兄弟喜爱,算是家族中身份最卑微的庶子。

  一张脸长得讨喜,性格和脾气,就有待于主子调教了。

  比如方才,好声气跟他说话,他不理,非得踢他一脚,他才现出个人样。

  「贱骨头!」宣华傲慢地啐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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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傲的公主很享受驯化猎物的过程。

  回到公主府邸,宣华梳洗过后,于晚间正式接见陆恒。

  夏夜炎热,宣华穿着清凉,薄薄的红纱披在身上,抹胸松系,衣襟半敞,露出莹白的颈子和饱满的半乳。

  陆恒来时无意瞥见,生涩的少年表面镇静,其实羞得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头埋得低低,不敢再看宣华一眼。

  「离近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宣华笑盈盈的。

  她收陆恒,本就奔着培养男宠去的,他能早日开窍,宣华求之不得。只不过陆恒现在年纪太小,吃起来估计没什么味道。

  论起鱼水之欢,还是身强体壮的男人玩起来带劲。

  把青涩的少年养成合乎心意的男人,这个过程,宣华也是颇有兴味。

  陆恒跪地上前挪了几步,在离宣华两步远的地方止住。

  宣华不满,向左右使了个眼色,蒹葭、白露拽着陆恒的衣领,将他拖到公主近前。

  一阵甜腻的香风扑鼻而来,陆恒的脸颊熏上一层薄红,低垂的眼睫轻微颤动。

  宣华一只手搭在陆恒肩上,朱唇轻启,若不经意地闲谈:「你在家中平常都读些什么书?」

  陆恒的肩背僵直,公主的手纤细、柔软,他却觉有千斤重。

  公主脾气暴躁,陆恒忍下心中被家族当作礼品送人的难堪,乖顺地道:「回公主,一般多读《四书五经》。」

  《四书五经》是四书和五经的合称,简称为「诗、书、礼、易、春秋」,是宣朝儒学的基本书目,科考学子的必读之书。

  宣华咯咯一笑,指尖挑逗似的摸到他的脖颈,「看不出来,你还有大志向。」

  宣朝以科举制度选拔官员,小小庶子,他还想着参加科考。

  可男人嘛,读了点书,识了点字,心就大了,容易变得自视甚高,再得两叁功名,说不定还妄想红袖添香,左拥右抱。

  只有圈在后院的男人才会老实。

  宣华佯作惋叹:「读再多书有什么用,像你这种长得好看的庶家子,到头来还不是沦为女人的玩物。」

  宣华从身后拿出两本书,名为《男则》《男诫》,她以书本挑起陆恒的下颌,轻佻地朝他吹了口气,缓缓诉道:「男子无才便是德,你以后跟了我,把这两本弄明白就可。」

  「平日里学学唱曲、舞蹈,多锻炼下身体,把我伺候好了,本宫保你下半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着将《男则》《男诫》塞到陆恒怀里。

  陆恒不接,书本「啪哒」掉在地上,公主所说他不为所动,冷淡地侧过脸去。

  「不愿意?」宣华板正他的脸,娇笑允诺:「待你长大些,想去朝廷当个官也没什么,我帮你安排就是了。」

  朝堂有清闲职位,以公主的权势,帮他争取一个不成问题。

  陆恒却不想靠女子裙带维系生存。他表情漠然,薄唇紧抿,显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呵!」宣华嗤了一声,手指戳在他的脸颊上,半真半假地威胁:「不听话,我就找人早早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出席宴会,接待贵客。」

  她指甲修得长,涂有艳色蔻丹,此刻将陆恒戳得红红点点,继续意味深长,「生得这么秀气,不仅女人喜欢,男人肯定也喜欢吧。」

  越是皇家贵族,玩得越是奢靡淫乱。宣华有几个庶出的公主姐姐、皇子哥哥,喜少年,弄娈童,在世家中隐有传闻。

  让自己出席接客的事儿,陆恒相信宣华能做得出来,他不敢再倔,口上服软:「一切听公主吩咐。」

  宣华笑了,她真想拿面镜子,让陆恒照照,他这言行有多么勉为其难。

  不过,轻易被驯化的猎物未免太过无趣,宣华有耐心陪陆恒慢慢玩。

  宣华弯腰,向陆恒贴近,胸乳堪堪贴在他外衫,她的手从他的胸口滑至小腹。在陆恒以为她要对他做些什么时,宣华的手顿住了,绕他肚脐划了一个圈。「回去好好锻炼身体,我喜欢强壮一些的男人。」宣华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强壮」二字咬得特别重。

  陆恒从未和女子这般亲近,但他遗过精,会有冲动和欲望。

  公主的气味这样香,胸前这样软,少年人热血下涌,他隐约感觉到腰腹下有什么蠢蠢欲动。

  宣华自是感觉到陆恒呼吸变得急促,气息开始紊乱,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慢慢起身,裸露的半乳刻意地擦过他的面颊和嘴唇。

  陆恒愕然。转瞬脸涨得通红。

  「回去吧。」宣华摆手。

  陆恒僵硬地站起,来时步伐轻快,回去时走路的姿势过好一会儿才恢复自然。

  宣华盯着他的背影,笑得声若银钩,妩媚勾人。

  东阳长公主收了陆家的庶子做男宠一事,没几日传遍整个京都洛阳。

  这算是给想巴结皇权的世家和寒门起了个头儿。自此,隔叁差五就有人来给宣华送美少年,全是年岁十几、俊俏可人的童男子。

  宣华毫不客气,来人便收。不过月余,后院竟攒了四五十个小男宠。

  人多事杂,宣华不耐烦逐个接见,请个教习嬷嬷统一管教。要求每人必须熟背《男则》《男诫》,上午学曲,下午练舞,到了晚间还要跟着师傅学习推拿按摩之术。

  叁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每到月底,公主亲自检查。

  众人矜矜业业地学着,都指望能有一技之长入得公主贵眼。

  只陆恒一人不受管束,学习日日敷衍,考试次次垫底。一次半夜不睡,还被嬷嬷抓到,正在偷看《论语》《诗经》。

  嬷嬷依照规矩,将书销毁,狠狠抽了他二十鞭子。

  这少年骨头也硬,对公主布置的学习考试仍不上心,挨了几次打,还坚持要学那什么四书五经。

  宣华听闻不屑地笑笑,难得大度一回,吩咐下去:「学,让他学,我倒要看看,一个终日宅在后院的孩子,他闭门造车能学出个什么名堂!」

  当今世道,能进士及第者,要么出身世家大族、受尽教养栽培,要么是老天爷赏饭吃、自身天资卓越超于常人。

  像陆恒这般,有爹无娘,不受宠爱,在陆家能学到些什么东西。还不识时务,倔强如驴,凭一味死记硬背,埋头琢磨,能考得上才怪。

  宣华甚至恶劣地想:纵使他是天纵之才,可被关在女人后院,就算学了满腹才华,还不是只能无能狂怒、愤恨挣扎,连公主府邸都踏不出一步。更别说进洛阳考场。

  看一个清高的男宠,从心怀希翼到撞破南墙,头破血流、挣扎不动后,最后不得不向主人委屈求全、跪地求宠。

  这个过程,不是很好玩吗?

  所以,宣华纵容陆恒继续读他的科考必读书目。

  陆恒因此,也成为后院一众少年的笑柄。

  作为男宠,若被公主看中,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将来功名利禄要什么没有。偏陆恒,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非要拿着书经特立独行。

  白日里学曲练舞已经很累了,陆恒还要熬夜苦读,惹得同屋的几个人频频奚落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白瞎了双好眼,白长了张好脸!」

  「与其想着中状元,还不如想着怎么把公主伺候舒坦!」

  ……

  陆恒不惊不恼,怕打扰旁人休息,每天夜里出门在廊下读书,直到月上中天。

  这夜,他如常轻手轻脚回到房中。四五十个男宠,公主给了几个院子,一个房间睡六个少年,床挨床,铺挨铺。陆恒睡在最里边阴暗的位置。

  静谧的夜色,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格照进屋里。陆恒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喘息,循声望去,他旁边的少年嘴唇轻咬,握着身下硬物五指耸动。

  十四五岁的年纪,都是半大小子,洗澡撒尿开始知道比阳物大小。

  宣华请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曲学的淫词艳曲,舞练的勾魂艳舞,逼得一众少年被迫早熟,对情欲之事心痒难耐。

  自渎发泄不是什么大事,只这少年弄得动静大了些吧。

  陆恒上床躺下,侧过身去,努力忽略。

  那少年欲到酣处,愈发激动,「公主……唔、嗯……公主……」竟是溢出了呻吟。

  陆恒用被子蒙头,不想听这淫靡之声。

  高傲冷艳的长公主,知道后院这么多少年肖想她吗?甚至想着她自渎、射精。

  陆恒的心情突然很复杂。

  那少年事毕,他身旁一人笑道:「你在想着公主自渎啊?」

  少年语气坦荡:「我迟早是公主的男人,不想着她想谁。」

  又有一人道:「公主的胸很大,腰也很细。」

  另一人接话:「公主的声音还好听。」有些支吾了,但还是胆大地说出来:「听说声音妩媚的女子,都很会叫床,水还特别多。」

  听见「叫床」和「水多」,几人哄笑。

  少年「嘿」声:「你小子,哪儿听来的?」

  那人正想回答,被陆恒截口打断:「目无尊上,妄议公主,按照规矩,是要受责罚的!」

  少年嗤道:「切,我们当中就属你陆恒最不服管教,曲和舞学的最烂。这会倒装蒜教训起人来了!」

  一人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说你没肖想过公主?」

  又有一人骂:「假清高!指不定晚上想着公主,泄了一裤裆呢!」

  陆恒拳头紧握,在众人看不见的黑暗中,脸上烫得发烧。

  他比在场的人都知道,公主多会叫床,水有多多。

  还记得那是今年的春末。一日夜里,他读书读累了,去到花园散心。

  桃林掩映的凉亭里,公主和他的嫡兄,正在行欢爱之事。

  公主躺在石桌上,兄长腰臀挺动,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叫得娇媚婉转。

  她大胆,勾得兄长越发兴起。

  从娇音催促的「用力,深点」,到哭吟着喊「要泄了,要泄了」,陆恒早打算提步欲走,却神使鬼差地迈不动步子,听完了他们整场活春宫。

  公主叫声很媚,他一下就硬了。

  水还很多,她泄了两次,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沿着石桌打在地面上。

  当晚,陆恒做了一个春梦。梦见凉亭中的男人是自己。

  他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梦遗。

  临到七月末,宣华按例检查男宠功课。

  依水而建的一方小亭,四周垂有纱幔,水中植荷,绿茎红萼两相映,清香幽远。

  公主慵懒地坐在亭中,婢女轻执羽扇,为她乘风纳凉。

  亭下站着一排排少年,宣华随意点了两个,要求他们背诵《男则》《男诫》某段,一人背出,一人支吾半晌,无果。

  背不出的自是被公主府的下人拖下去挨罚。

  紧接着是唱曲和跳舞。

  一个生得俏丽的少年毛遂自荐,清了清嗓,轻轻吟唱。

  唱的是那淫词艳曲,什么「柳眉儿颦,蜂腰儿摆,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春水涌来」。

  少年音色清脆酥软,词直白,调婉转。

  宣华漫不经心地听着,神色间无殊态。

  又有一身段纤柔的少年站出,劈腿下腰,肢体灵活,时不时挺胯,跳得一支媚惑艳舞。

  宣华还是一派淡然。

  蒹葭见公主兴致不高,忙安排下一项检查。

  这项是查看男宠肩背腹肌,可够挺直,可有赘肉,还要扎马步比赛腿力和腰力,看平时锻炼身体的认真程度。

  规矩是宣华定的,可她看着少年一双双望向她直勾勾的眼神,倏然觉得没什么趣味。

  她喜欢桀骜不驯的宠物,更有意思,更能生出成就感。

  目光向外逡巡一圈,宣华指了指最后一排角落里的白衣少年。

  旁的男宠都衣着鲜艳,打扮得华美俊俏,个个挤破了头,往最显眼地方站。

  偏这个,非穿件半新不旧的白色衣裳,再板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躲在众人后边,活脱脱一副家里刚死了人还在披麻戴孝的样儿。

  宣华忍不住想逗弄他。

  蒹葭意会,唤陆恒出列。

  宣华慢悠悠地剥了颗青嫩提子,命道:「唱首曲子来听听吧。」

  陆恒低眉敛目,平平地道:「回公主,学艺尚浅,恐污公主尊耳。」

  不想唱就不想唱,找什么委婉理由拒绝。宣华脸色冷下,将指间提子摔到盘里,「那跳支舞看看!」

  陆恒面上掠过一抹难堪之色,踌躇片刻,撩开衣摆跪下,「陆恒愿意领罚!」

  「好!」宣华一拍几案,水晶盘中的青提震得散落一地。她望了眼蒹葭,恼怒吩咐:「宁折不弯,给我拿鞭子抽死他!」

  高大的侍从持着竹节金鞭,往陆恒身上抽,带出一阵「噼啪」声响,听得人胆颤心惊。

  这种金鞭是青楼里调教小倌专用,打下去是摧筋裂骨的痛,却不会轻易损坏皮肉。

  陆恒脊背挺直,不为剧痛折腰,豆大的汗珠沿着白皙脸颊滴答落下,他咬紧牙关强自忍受。

  「呵,骨头够硬!」宣华眯起细长的眼儿叹道。

  蒹葭恭声接话:「在后院,陆公子也是经常挨打的。」公主安排的课业陆恒做得最差,屡次被嬷嬷责罚。

  宣华不动声色地瞧着陆恒,约摸他挨了二十鞭子,宣华叫停,命人将陆恒拖到一处厢房。

  宣华遣散众人,紧跟着陆恒过去。

  小婢伺候陆恒简单梳洗,收拾齐整后拜见公主。

  宣华靠在美人榻上,发髻松挽,赤足点地,手里拿着把小团扇慢慢摇。

  陆恒跪在她面前,「公主。」

  宣华挥退婢女,盈盈一笑:「之前人多,你既不肯唱,也不愿跳,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不能让我见识见识你深藏的才艺?」

  态度和善的,仿佛方才命侍从鞭打陆恒的人,不是她一样。

  陆恒面露为难,坦言道:「公主,我真的不会……」

  每次考试垫底,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从心里排斥公主教的东西。

  宣华审视他一番,降低标准,「你说唱和跳都不行,那教的词你总该记得吧,四书五经都能背下的人,你念几句词儿给我听听。」

  陆恒窘迫。

  公主教的词,都是床榻之间的淫词浪语,听着就让人羞赧,说出更是……

  想了想,陆恒道:「我给公主默下来吧。」

  「不要!」宣华摇头,蛮横道:「不要你写,我就想听你念出来!」还补充,「我要听那首《西厢》!」

  《西厢》是比较露骨的一首词。

  陆恒拗不过,犹豫良久,吞吞吐吐:「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

  「还有呢?」宣华催促。陆恒因之前疼痛而苍白的脸,悄悄染上红晕。

  他不肯再往下说。

  宣华一心逗他,伸出足尖踢了踢他的脸,「轻轻挑起小金莲,后边呢?」

  公主足骨清瘦,肌肤滑腻,脚趾圆润,涂有红色蔻丹。

  她注重保养,连脚丫都带着一股幽香。

  陆恒的红晕,漫延到耳垂和脖子。

  小处男,不经撩。宣华从榻滑到地上,大大方方坐在他跟前,扯着他的衣领,腻着媚音,给他补全那首词:「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弟弟慢慢耍,等待姐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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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完词还不算,宣华还要拉着他一同研究词意。

  「知不知道,为什么会一阵昏迷一阵酸?」她问。

  纵使陆恒未经人事,也能猜到其中意思。无非是床事情浓,女子迷醉其间,但他实在没脸和公主探讨这个。

  静默,不答。

  他越羞赧,宣华越要跟他描述清楚,手探进他的衣衫里摸索,少年的胸膛光洁紧致。

  「男子入得狠了,撞得女儿家脑子一片空白,快要泄身的时候,里面会特别、特别的酸。」

  「公主……」陆恒按住宣华的手,脸红如血,「不要这样。」

  她不该跟他说这些,他会回想她高潮前的媚态,叫声高亢带着哭腔,两只细白的腿挂在郎君腰侧一蹬一蹬。

  宣华哪知道陆恒曾撞见过她的野战情事,只以为是自个的荤话起了作用,白嫩的玉足俏皮地踩上他的胯,妩媚地笑:「姐姐今天用小金莲,送你魂魄飞上天可好?」

  「公主……」陆恒跪着后退,不愿被她用脚挑逗阳物。

  他出过精,知道男欢女爱怎么回事,公主这样,他会忍不住勃起。

  「躲什么?」宣华拉着他的手,不让他退。粉润的脚趾勾起,一下一下摩挲布料下那根逐渐抬头的柱物。

  「呦,这么小,就知道想女人了!」宣华感受着脚下的硬烫,故意言语刺激:「唔……这么硬,多久没射过了?」

  「公主,你别这样……」阳物头一次受到女子触碰,还是他曾梦遗过的公主,陆恒脑袋变得迟钝,被她逼得只剩这句拒绝。

  他想推开她,又怕她会更生气、更恶劣地作弄。

  宣华嗤笑,踩他踩得愈发用力,「知不知道你这像什么,嘴上说不要,这鸡儿邦邦硬,竟会欲拒还迎!」

  陆恒可耻地爽到了。尽管他是在被公主羞辱。

  她红唇开合,纤颈白腻,低低的抹胸遮不住呼之欲出的雪乳,随着身子动作荡起美妙而诱惑的弧度。

  陆恒竟想埋在里面,尝尝她的味道。甚至,想把她压在身下,做很过分的事情。

  她是他的嫂嫂,从前在陆府高贵倨傲,他只能仰望她美艳的面容和窈窕的身姿。

  可此刻,她衣发不整,调皮地玩弄他,眉梢眼角皆是愉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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