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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的小情郎(1v1H) - 2,2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9060 ℃

  宣华犹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松手,扒上他的脖颈,换了柔和语气道:「我喜欢干净的东西,你不要骗我。」

  她说这句眼底隐有忧伤滑过,陆恒脱口:「不会。」

  宣华眼睛一亮,踮脚亲他喉结,「陆恒,我好想要,今天晚上你陪陪我,嗯?」

  蛊惑、勾引,上扬的尾音,如无形的钩子勾在人心上。

  陆恒差点答应,一阵冷风将他吹醒,他伸手又想推开她,「公主,我们不能这样。」

  宣华不依不饶,「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你再满足我一回有什么好为难的?」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她是舅母,陆恒觉得这样和宣华拉扯,很对不起作为舅舅的吴隐。

  他想说让宣华去找吴隐,话到嘴边开不了口,转而道:「公主还是去找旁人侍奉,恕陆恒难以从命。」

  宣华拉他不放,凉凉地道:「你也听了,我遣散后院,上哪儿去找别人侍奉。你舅舅世家嫡子,恭谨守礼,最是古板,你要让我像强迫你一样强迫他上床吗?」

  见陆恒无话可说,她又歪门邪理地逗趣:「你是他侄子,你们有血缘关系,婚前由你这个侄子代替舅舅上舅母,有什么不行的?」

  陆恒脸色霎时难看,他强硬地推开宣华,冷冷拒绝:「不行!」

  宣华火气「腾」地上来,但她不想放过这次折辱陆恒的机会,勉强压下。她拉他的手,循循善诱:「不用你几把,用你的手,让我到了,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陆恒当然不信。

  宣华没耐心和他磨叽,解开腰带,扯下裙衫一点,露出大半个胸乳。

  她挑衅笑道:「你不同意,我就喊人说你非礼我,吴隐还在宴会,正好让他来瞧瞧,未婚妻与好侄儿做了什么!」

  「你!」陆恒气极,拿嚣张公主丝毫没有办法。

  「怎么?」宣华扬眉,「跟不跟我走?」

  陆恒无奈妥协,被宣华领着,心中竟冒出一丝诡异的欣喜。

  真是昏了头了。

  宣华带陆恒到了少年时期居住的公主寝殿。这边她不常来,偶尔在皇宫歇息一晚会留宿在这儿。

  寝殿内被人打扫得干净,烛影摇红,锦屏敛光,宣华做个手势,蒹葭将带来的一壶酒放在案桌上。

  「喝!」宣华冲陆恒抬抬下颌。她不喜欢陆恒清醒的样子,总是拒绝大过逢迎。

  陆恒迟疑,不知酒有没有加料。

  宣华拎壶倒了一盅,饮下,向他示意:「没毒,喝吧。」

  陈年的竹叶青,她只是想把他灌醉。

  陆恒不好不从,将壶盖一掀,大口饮完,冰凉的酒水辣辣地流过咽喉,入得腹中,却是滚烫感觉。他酒量并不多好,一壶下肚,顿时头重脚轻。

  宣华脱下轻裘,扯开衣裙,扑入陆恒怀中,命令:「抱我。」

  陆恒怔仲,手不知往哪儿搁。

  宣华伸出粉嫩舌尖,舔他嘴角的酒渍,「抱我啊,去床上,我好痒。」媚惑的身子贴着他扭动。

  陆恒怔怔地看她。宣华如一条妖媚的白蛇,紧紧地缠住了他,令他无法拒绝。

  上了床榻,宣华反身压住陆恒,思索着要不要拿条红绸将他绑住。可想想,自己扑上来的猎物,会更好玩吧。她倒在他身边,拉他的手往身下摸。

  先前,宣华说用手送她到了就放他走,陆恒对此半信半疑。触到她柔嫩的阴豆,看到宣华眼巴巴渴望的眼神,他心下一软,手不由心,帮她揉了起来。

  「好舒服……」宣华扭臀,把花穴往他手上送,指着一侧乳尖,「这里也要。」

  陆恒另一只空闲的手,托住她的乳,指尖搓捻一点樱红。

  肉核被揉得胀大,花穴潺潺流出水来,细小穴孔不住翕动,想吸异物入体。

  宣华夹住他的手腕,口中发出催求的呻吟。

  陆恒并起两指,送入穴内。

  一圈粉肉吞下白皙的手指,指骨修长,轻易地探到了底。

  「你手凉……」暖烫的阴壁受了刺激,夹他夹得很紧,引得宣华不满娇嚷。

  「待会就好。」陆恒破开拥挤的软肉,缓进缓出,在深处细细抠挖。

  手指摩擦得小穴舒服,灵活的指尖每次顶到花心的媚肉,旋转两圈再拔出,没等她缓过来,又顶弄插干,搅得那处「噗噗」吐着淫荡汁水。

  宣华拽紧陆恒的衣领,眼角沁泪,红唇轻咬:「呜怎么这么会……陆恒……你都学坏了……」

  陆恒皱眉,如玉的面颊漾出一层淡淡红晕,明明是用手指插她,他却好像在忍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给她一记重顶,陆恒制止,「不要说话。」

  「呜……啊……」花心被捅到凹陷,剧烈的快感使宣华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陆恒无意触到阴壁上方的一块布满褶皱的圆肉,他试探地按了按。

  宣华倏然大叫:「不要……不要那里……」花心涌出一股水液。

  陆恒估计这是她的敏感地方,他本就想她赶紧泄身,早些完事,这下更不肯放过。

  揉乳的手挪到她小腹,掌心向下压着,在穴中的手指指腹向上,狠狠按住、研磨。

  宣华身子绷紧,哭叫抽搐,「不要……不要!」

  陆恒碾着那块淫肉不放,重重磨动几十下,宣华拉着他衣领的手骤然一松,蹬着双腿一泄如注。

  她在他的指间炸开,眼前一片白芒,嘴里嗫嚅:「不要了……不要了……」只看得见唇型在动,听不见声音。

  不知多久没遭受过这种刺激,她泄得很多,余韵中小穴还在往外喷着细流。陆恒抚住那块被弄得肿胀的淫肉,轻轻地揉了揉,慢慢抽出。

  衣袖都被她打湿了。

  宣华强撑起身子,抬手,一巴掌要往陆恒脸上摔,「你这个混蛋,我要诛你九族!」

  和离后的长公主,从没被男人这样强制亵玩过,宣华气极,深感耻辱。

  陆恒不是当年那个在公主府邸任人欺压的男宠。纵是做男宠时,他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在床榻上被女人甩耳光。

  陆恒攥住宣华的手腕,顺带将她另一只手也按住,高大的身躯笼在她身上。

  「你滚!」宣华恼怒瞪他。被他压得死紧,挣扎不动。

  她刚高潮过,鬓发湿透,满面潮红,纤长的睫毛挂着一滴泪珠。这副姿态,只能惑人,一点不能威慑人。

  此刻还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

  陆恒觉得方才的酒劲上来了,他想欺负她。

  他笑道:「公主说要我诛我九族,你现在是我的舅母,岂不是连自己也算上了?」

  一时气得头脑发蒙,吐的威胁之辞,被陆恒捉住漏洞反驳,宣华不知说什么好,凶凶瞪他,「滚!」又挣扎,「你放开我!」

  「不是你说让我晚上陪你?」陆恒从枕下扯出一条红绸,打算往她手腕上缠。

  这本是宣华为陆恒准备的,她大声恐吓:「你敢强迫我,我杀了你!」

  陆恒慢条斯理,「不是你说想要,缠着我陪你,说找不到人侍奉,让我这个侄子代替舅舅上舅母。」

  红绸死死地绑住她手腕。

  陆恒脱衣,粗大的阳物抵在她腿心。

  「蒹葭、蒹葭……白露……」宣华扭动呼喊。

  陆恒捂上她的嘴,一沉身,满满地进入了她。

  「唔、唔……嗯……呜呜!」

  起初是被捂嘴的低吟,后面是他进来后被撑得头脑发白的呜咽。

  一别几年,他又长大了。

  高潮后的穴肉湿软滑腻,纵是如此,宣华感到自己要被胀破了。粗粗的一根,塞进她体内,圆硕的龟头严实地嵌进还在缩动的花心。

  陆恒同样难受,她深处缩得很紧,吸得他抽送不动。

  「别这么紧,放松。」陆恒的手稍稍松了些。

  宣华喘了口气,趁他不注意,恨恨一下咬住他的手掌,眼里还蕴着泪。

  陆恒吃痛,任她咬着,一手按住她的肩头,下身狠狠往里面一撞。

  花心被贯穿,硬烫的顶端击在脆嫩的宫口上,宣华哭咽一声,咬他的细齿顿时松开,颤抖着喷出一股温热阴精,尽数浇在他上面。

  被他插到高潮了。

  「出去……你出去……呜呜……」她边哭边推搡他。

  陆恒退到花心,静止不动,等她在余韵中缓神。

  「别哭了,不舒服么?」陆恒怜惜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软肉痉挛,下面一抽一抽地吮着他,仿佛也在哭。

  「不舒服!」宣华转过脸去,声音带着哭腔。

  陆恒板正她的脸,浅淡的眼眸定定地注视她,「你泄了很多……我很喜欢。」低头吮去了她睫毛上的那滴泪珠。

  「你有病!」他喝了那壶酒,似乎醉了。宣华气冲冲骂他。

  「是有点病,」陆恒接话赞同,咬着她的耳垂道:「喜欢把你弄到泄、身。」

  从十五岁,他在花园目睹凉亭那幕,春梦里的兄长就变成了自己,压着她,看她在身下妖娆绽放。

  自被她破了清白,此后旷了叁年,此刻融为一体,才感觉压抑的情欲,真真落在了实处。

  「公主……宣华……」陆恒叫着她的名字,身下缓缓抽动起来。

  「不……不要……「宣华仰起细颈,承受着他粗大的欲望。

  阴茎半根出,整根入,每一下用力凿进花心,龟头勾出软烂的媚肉,再狠狠抵进去。

  小腹下方被顶到微微凸起,陆恒还嫌不够,捻住了她鼓胀的阴豆,操一下,捏一下,宣华张着双腿,浑身发抖。

  「松手……松手……」双重的刺激引发剧烈的快感,一阵澎湃的快意要将她吞没。宣华强忍泄意,任由内壁无助地收缩,她不肯再次这样被他弄到绝顶。

  媚眼睁得圆圆,纤细的颈子后仰似要崩断,穴肉抽搐,花心狂绞,快要泄身的前奏,她却紧咬下唇,守着身体那道防线,不肯泄出。

  陆恒抬起她的臀,龟头上翘,寻到那处淫肉,使劲碾磨,指尖扯着阴豆猛地拉长,在头部狠狠一捏。

  「啊啊啊!」宣华几下乱蹬,当即魂飞魄散,哭喊着哗哗喷了出来,如失禁般,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涌。

  陆恒拔出,掰开她的腿,揉着穴口,让她泄得更畅快。

  直到小穴流不出水来,陆恒顶着花唇、贝肉磨动,摩擦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在她腿心。

  「解开,手疼……」宣华用膝盖顶他一下。

  陆恒亲她脸上的泪痕,边解、边哄:「别哭了。」

  细白的手腕被圈出一道红痕,他低头又要亲那处,宣华把手往身下一藏,骂道:「滚!」

  不听话的男宠,再不想和他有牵扯了。

  陆恒见她真恼了,摇晃着身体穿衣,他头脑不太清明,怕再说错话让她更生气。

  宣华暗自生自个的气,本来想好好爽一顿,结果被人强上,还得为避风头,找人把陆恒送出宫。

  和舅舅订了婚,再与侄子上了床,传出去,她怎么也得受人诟病。

  蒹葭、白露帮宣华洗身时,倒是惊诧不已。

  公主身娇体贵,从前欢爱时,穴口红肿常有,只这次一颗肉豆被弄到充血肿胀,头部还破了皮儿。

  像是被又捏又掐的。

  这还是头一次。

  蒹葭帮宣华上药时,细小的玉勺盛着药膏,她均匀地涂在那点,宣华疼得连连抽气。

  白露忿忿:「那陆恒也太过分了,竟敢这样对待公主。」

  蒹葭道:「许是陆公子一时失了分寸,公主受苦了。」

  白露道:「我看他是忘了早些年,在公主府挨过的打,现在居然这么放肆!」

  蒹葭辩解:「陆公子喝醉了酒……」

  白露正要打断反驳,宣华抬手,「别吵了,我头疼。」

  出了殿门,白露肃着脸问:「一口一个陆公子,蒹葭你是不是对陆恒有意思?」

  蒹葭沉默片刻,白露又警告道:「他是公主的人,蒹葭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不然,公主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宣华第二天是在顺太后的仁寿宫里用早膳。

  她起得晚,过去时顺太后已经吃过,命嬷嬷给她上了几样点心并一碗甜粥。

  顺太后岁将五十,保养极好,与宣华相似的面孔,瞧着还十分年轻。

  宣华坐在小几上吃粥,顺太后在一旁与她叙着家常,忽有宫人来禀,说是雪太妃带着夷安公主求见。

  自先帝逝去,顺太后为图清净,只叫后宫的太妃们每逢初一、十五过来拜会,平日无需请安。

  看来无事不登叁宝殿,顺太后命宫人招呼她们先等候,待宣华用完早饭,才姗姗来迟接见。

  雪太妃从前也是先帝的一代宠妃,可奈不过顺太后出身高贵,还有个争气的肚子,生下皇子即封为太子。景帝即位后,顺太后更是成为大宣最尊贵的女人。

  雪太妃生得花容月貌,年近四十风致犹存,引着宣萝一并给太后和长公主行礼。

  作为晚辈,宣华理应向雪太妃还礼,不过她一向骄傲惯了,点头示意,寒暄两句便过。

  宫人奉上茶水和点心,雪太妃入座,抿了口茶直言道:「臣妾今日来叨扰太后,实有一事相求。」

  顺太后微笑颔首,「说来听听。」

  雪太妃看了眼旁边的宣萝,笑道:「还不是为着夷安的事。如今女儿大了,有心事了,臣妾寻思着,该给她找个合眼缘的驸马定下了。」

  宣萝今年十七,过及笄已有两年,按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想当年宣华也是十七岁芳华下嫁陆家。

  而昨日迎春宴上,宣萝搭讪陆恒的事情,顺太后听过几句,是以不动声色,「太妃可有心仪人选?」

  宣萝听闻羞得双颊飞红,拈着点心小口小口地吃,掩饰窘态。

  雪太妃款款笑叙:「有,是有一个。臣妾瞧着今年从外省调回洛阳的陆家庶子不错,还是叁年前的新科状元,虽出身低了点,可品貌清明,踏实上进,配公主倒也配得。」

  这描述的恰是陆恒。

  自古以来,公主配状元,并不少见。雪太妃也知陆恒曾在东阳公主府做过叁年男宠,听说为人清高,不受公主重视,想必与宣华无大瓜葛。

  关键是宣萝闹得厉害,曾在江西对陆恒一见倾心,这次回京再次见到,更为心心念念,大有非君不嫁的意思。雪太妃只好腆着脸皮来帮她求这桩婚事。

  「那孩子叫什么?」顺太后听着熟悉。

  雪太妃回道:「陆恒。」

  「陆恒……」顺太后将这个名字在舌尖转了一圈,往宣华那边看去,宣华低头啜茶,看不清楚表情。

  顺太后客气笑笑:「此事哀家记下了,容哀家有空与皇帝商议商议。」

  为一介公主指婚,太后肯定有这权利,纵是先答应下,后面知会皇帝一声即可。顺太后嘴上说要商议,不过是意在推辞,不允这桩婚事。

  雪太妃在心底叹了口气,瞄见上座的长公主,正拿着点心,慵懒地逗弄怀里的一只小猫,神情很是惬意的样子。

  雪太妃心中有了几分揣测。再与太后客套几句,雪太妃领着宣萝告退。

  一出殿门,宣萝好奇地问:「母妃,太后为什么没有当场答应啊?」

  宫里还有几位待嫁的公主,宣萝记得,上次有位太妃领着女儿过来请旨求婚,太后就准了。

  雪太妃叹了声气,低语道:「终是我们母女位不如人,那陆恒你就不要再想了,他是你东阳姐姐看上的人!」

  宣萝眨着迷惑的大眼睛,明明宴会上宣华看着与吴隐要好,怎么又和陆恒扯上关系。

  她不解追问:「那吴太傅呢,姐姐不是与吴太傅订下婚约吗?」

  有权有钱的公主和离再嫁都是寻常事儿,何况退婚。

  雪太妃摸摸宣萝的小脑袋,「母妃回宫跟你说。」

  这边雪太妃和宣萝离开,顺太后摒退宫人,试探宣华:「东阳,你觉得把陆恒指给夷安做驸马怎么样?」

  宣华放下怀中的小猫,表现得若无其事,「这事,母后不是说要与皇弟商议吗?」

  「毕竟是从你府里出来的状元,所以想先问问你啊。」顺太后微笑看她。

  宣华被看得心虚,撇开眼,嘴硬道:「陆状元年轻有才,夷安妹妹貌美温柔,天造地设的一对,母后和皇弟拿主意就是了。」

  「真的?」顺太后笑容带了丝精明。

  「真的!」宣华斩钉截铁。

  「你啊你!」顺太后无奈摇头,唤她:「过来。」

  宣华走过去,半跪在地毯上,偎在太后膝下。

  顺太后伸手掀起她颈边的一缕长发,盯着莹白肌肤上的那块红紫痕迹,审问道:「这是谁弄的?」

  宣华立时说不出话。

  陆恒喝醉后,既没有酒品,也没有床品。昨晚上抵着她要射时,张嘴在她脖子上狠吮一口。今天刻意遮掩,还是被发现了。

  不过她在宫里的一举一动,肯定逃不过太后的眼线。

  宣华乖巧地道:「昨晚上我叫了个人伺候。」

  没提名字,顺太后也知道。

  昨晚上顺太后瞧见宫宴后面只有吴隐一人忙活,问起,得知宣华说是去了仁寿宫歇息。可宣华着实没去,再一打听,原来宣华勾了陆恒,去她从前的公主寝殿寻欢去了。

  「昨晚和人闹腾半宿,今天就把人往外推,你这心里可舒服?」顺太后点点宣华的心口。

  「母后……」宣华拉着娇音,解释道:「我就是玩玩而已。」

  顺太后正色,「你要真能因为陆恒收心也好,母后瞧着,他比你从前找的那些男宠像样多了。」

  二十岁守寡,到如今二十六岁,这六年期间,宣华自是找过一些男人,只是新鲜趣味转瞬即逝,留不长久罢了。

  想到陆恒所作所为,宣华蹙眉,「他不听话,我才不想跟他认真!」

  「他要一开始就听你的话,早在你这儿没有姓名了,还能惹你过了几年丢不开手?」顺太后打趣。

  顺太后了解宣华这个女儿,生来天骄之女,又是娇宠长大,喜欢什么都有人巴巴地送到跟前,越是那不捧她、不顺她的,她反能记得上眼。

  当初嫁给陆品便是。洛阳多少世家公子想尚嫡长公主,唯陆品表现得没什么兴趣,宣华那股叛逆劲儿上来,偏指他做驸马。婚后夫妻尚算恩爱,谁料陆品却是个不靠谱的,在外面居然养起外室。

  宣华被男人冷了心肠,这些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年岁大了,身边总该有个知冷知热、真心侍奉的人。

  顺太后规劝道:「华儿,你若是看中陆恒,便与吴隐的婚事早早退了,这样戏弄人家舅甥,传出去遭御史弹劾不说,名声还落不着好。」

  「知道了,母后。」宣华敷衍应着,她脑子一片乱,对陆恒什么想法还没理清。

  倒是吴隐求娶,她一直没想明白,向太后请教,「母后,吴隐为什么娶我啊?」

  世家最讲究清名美誉,尚公主对于世家子弟而言是好事,可尚一个风流跋扈的寡妇公主,多少有点辱没家门作风。

  顺太后淡道:「他不是第一次求娶你了。」

  宣华惊讶,「他以前求娶过我?」什么时候,宣华一点不记得了。

  顺太后回忆,「说来都是你婚前的事了。那会儿求娶你的人多,母后跟你提过,估摸你给忘了。」

  宣华摸摸鼻子,想来确实。

  少女时期,她曾是皇室中最尊贵、最美貌的嫡公主,想尚公主的世家子弟犹如过江之卿,常有世家夫人带着自家郎君来宫中请旨求婚。结果基本都是被拒。

  宣华寻思一直要自己挑驸马,可惜眼光不行,挑了个人品最烂的。

  若是当年结识吴隐,说不定真能成就一桩良缘。但又想想,吴隐那温吞如水的性子,她现在历经千帆后都提不多大兴致,别说少女贪玩时期了。

  她少女,陆恒多大呢?嫁到陆家那会儿,陆恒大概十岁出头的年纪,只能怯生生地喊一声嫂嫂。

  宣华眼里漾出笑意。下次要折磨他,叫他在床上喊嫂嫂。

  「咳咳。」见宣华出神,顺太后轻咳提醒,取笑道:「瞧你不像被陆恒气到的样子。」

  「哪里不像?」宣华睁着圆而媚的眼儿,在太后似看破她心事的犀利目光中缓缓低下头,小声道:「我真被他气到了。」

  「能把你气到的郎君,母亲更要帮你们撮合撮合。」顺太后依旧逗她。

  宣华脸上一阵发烫,埋在太后膝间,撒娇道:「母后,我心中自有打算,您别多管。」

  「好、好。」顺太后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嘱咐:「母后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事儿,过得开心幸福,平安健康。」「我知道,母后。」宣华拉着太后的手,将脸紧紧贴在上面。

  陆恒从江西调回洛阳,并未回到陆家居住。许是对几年前家族将他送人的事情心生隔阂,陆夫人来请两回,均被陆恒婉拒。

  陆恒在僻静的街坊租了个便宜院子,离宫城不远,每日上下值也算方便。

  自那日在宫中他被宣华拉到寝殿灌醉,床笫之间似乎绑住她、强迫她欢好,陆恒寻思着,应该找个机会去公主府登门道歉。

  宣华大度,事后没找他麻烦。但他毕竟冒犯了她,理应有所表示。

  公主锦衣玉食,无所不有,华美首饰、名贵绸缎,她不一定能看得上,陆恒或许还买不起。

  想了又想,陆恒转去市场,买了一笼小兔前去拜访。

  一笼有叁只小兔,兔身通体洁白,红眼珠,叁瓣嘴,咬着胡萝卜时粉红的耳朵竖起,灵动可爱。

  守门的仆人开门爽快,请他进院,宣华足足晾了他两个时辰,才姗姗现出个人影。

  公主看似刚睡醒,长发松挽,略施粉黛,一袭绯红纱裙,衬得身姿袅娜,腰肢纤细。

  头上没有簪钗环,只缀了几朵浓艳海棠,却是人比花娇,让人望着,不由心口一跳。

  陆恒看见宣华,握着茶杯的手有些不稳。

  他模糊地想起那晚,他一用力,她就哭,她一哭,他就掐着她的腰,更加收不住力道。

  宣华搭着蒹葭的手,在陆恒对面坐下,此处是院中一片树荫,遮住春日明亮的阳光。

  宣华瞥了眼陆恒身旁铁笼里的几只小毛球,漫不经意地开口:「这又是弄的什么畜生带到我府上?」

  「小兔子。」陆恒不气,捞出一只揉了揉,递给宣华,「给公主赔礼。」

  白露在旁撇嘴:「也不知干净不干净,公主怎会要这样的东西!」

  陆恒的手收了回去,宣华也没有要接的意思,半晌使个眼色给蒹葭,「拿下去养着吧。」

  陆恒目露喜色,宣华微抬下巴,倨傲道:「我可没打算原谅你。」

  陆恒谦恭道歉:「那晚是我不好,一时难以自控,冒犯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你把公主都欺负伤了!」白露忿忿插嘴。

  陆恒惊诧,回想他只是绑她手腕,最多磨出红痕,难道还有更严重的伤处?

  「白露,退下。」宣华轻叱,一脸玩味地看向陆恒,涂抹红艳蔻丹的指尖磕着白瓷茶盖,弄出泠泠清音。

  陆恒有些悟了。他可能当时没太顾忌,把她那里弄伤了。

  「公主好些了吗?」陆恒轻声询问。

  宣华长眉微挑,「你说哪里?」

  陆恒羞赧,说不出口,视线落在宣华小腹下方。

  「你说这里?」宣华盈盈一笑,手按在两腿之间,陆恒避嫌地移开眼去,宣华敲了敲小几桌面,示意道:「你离近点,我跟你说。」

  陆恒俯身凑近,乌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笼出两抹青影,肤白如玉,鼻梁挺直,薄唇泛着淡淡的粉。

  这一抹粉让宣华想起湖里栽种的荷花,沾了露水后,湿漉漉的,格外诱惑。

  想把他弄湿。

  宣华一手勾住他的脖颈,贴近与他耳语:「我花芯被肏肿了,外边那豆也破了皮儿,都是你弄的。」

  陆恒上身僵直,她的幽香气息缭绕鼻端,饱满的浑圆贴在他胸前,色能勾魂夺魄,他抓紧小几边沿,克制自己不去揽她一段细腰。

  似抱怨、似撒娇的语气,陆恒作为始作俑者,肯定要给她个说法,「那公主想怎么办?」

  「要你亲亲。」宣华慢吞吞地转过脸,与他对视,两人挨得极近,她说话的呼吸扑在陆恒唇边。

  鼻尖相触,红唇开合,还有粉嫩小舌若隐若现,陆恒差点想亲上去,还是按捺,请教道:「怎么亲,亲哪里?」

  宣华拉他的手摸到小腹下,神情坦荡,「亲这里。」

  肯定不是亲小腹,陆恒多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要亲下面那张嘴。

  他连女子上面的嘴都没碰过,怎么亲下面,能不能亲好不说,这样很容易又一起滚到床上。

  陆恒为难,「公主,我不会……」

  「你不会,还是你不想?」宣华反问。这俩意思区别可大了,关系着他愿不愿意为她低头。

  「不会……」陆恒小声嗫嚅。

  「一回生,二回熟啊,我现在不是准备教你吗?」宣华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娇声问:「你学不学?」

  陆恒愣住,被宣华拉着的手一下反握住她的手。

  无需言语,这是表态愿意了。

  「我想就在这里。」宣华引陆恒走到她这边。

  陆恒踌躇,「这是庭院……」随时有人会经过。

  宣华将胸乳送到他怀里,提议道:「我吩咐下人不要打扰,你钻进我裙下?」

  陆恒勉为其难地点头。

  宣华两腿大张,倚在小榻上,长长的纱裙垂地,裙下一团鼓囊耸动,她咬唇眯眼,难耐又欢喜。

  陆恒跪在裙中,解开她的亵裤,腥甜的女儿香扑面而来,阴户白嫩,中间一道细缝。

  他剥开两片粉肉,张口含住她一整个花穴。

  「唔……」宣华发出一声低吟,最娇弱的地方被他衔在口中,带来一阵酥软的颤栗。

  陆恒举着她的臀,伸出舌尖,从下至上游离,滑到那颗水嫩小巧的阴豆,全部绕住,轻轻舔舐。

  这里是她的敏感处,揉揉就会出水,想必吮住也会舒服。

  舔了十几下,穴口开始沁出细流,陆恒伸半截手指进去安抚,嘴上专心伺候那颗肉豆。

  豆子不断胀大、挺立,宣华扭臀往他脸上怼,催促道:「用力……用力……再重点……」

  唇舌温柔,比不得手指、阳物大力,陆恒时不时用牙齿磕她一下,宣华爽得媚叫发抖,水流愈多。

  待他狠狠吸住小豆,嘬得头部拉长依旧不丢,宣华抖着屁股,一抽一抽在他嘴里小死一回。

  尖锐的快感一瞬而过,穴内软肉绞着半根手指,根本吃不饱。花心空虚骚痒,无助收缩,宣华难受了,扯着哭腔:「进去……陆恒……舌头肏进去……」

  陆恒照做,卷起穴口的淫水,柔软的舌头挤进紧致的穴肉,她里面微微抽搐,紧紧裹夹着舌面,有一点点疼。

  几天不操,紧得要命。天生媚骨,许是如此。

  软肉滑嫩,舌面粗糙,一进一出地摩擦,勾得花心涌水不止。

  她穴生得浅,陆恒一用力,舌尖探入底,深处的媚肉绞住他,痉挛不已。

  陆恒用舌尖肏她的花心。

  舌尖如同一尾灵活的小鱼儿,撑开媚肉,在里边旋转抽插,顶得宣华大脑一片空白。

  「呜好舒服……陆恒舒服死了……」宣华咬着手指呻吟,纤颈高仰,眼角沁出点点水光。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头顶,累积成朵朵烟花,只等一瞬间的点燃绽放。

  陆恒被她叫得下身硬邦邦。他哪里舒服死,他想把她压在身下操死。

  上下两张嘴,上面会叫,下面会夹,最会勾引男人。

  陆恒呼吸滚烫,热热地喷在花唇,舌头的力道重了些,高挺的鼻尖戳在肉嘟嘟的小豆上,惹得宣华扭动尖叫:「顶到了……顶到了!」

  穴里穴外的双重刺激,让宣华身体绷紧,花心骤缩,她望着春日,两眼放空,整个人仿佛天际那云,缓缓飘到了至高空。

  身下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水液,她蹬着双腿,泄出餍足的媚音:「高潮了……陆恒呜……」

  淫水肆流,打湿陆恒的脸颊、脖颈,她泄了他一身。

  陆恒借着纱裙透进的光线,看她娇穴大张,肉豆红胀,穴口翕动,露出里面嫣粉的软肉。

  咽了咽喉咙,他真的很想操进去。

  就在这庭院,把公主按在地上,如野合,进入她,捣弄她,肏得哭泣求饶。

  只是想想,他不敢。

  苦笑一下,陆恒竟巴不得今日进府后公主还把他灌醉,借着酒性要她,她总不会这么生气。

  修长的指尖抵在穴口,就这样从裙中出去,他有点舍不得。

  倏地,送入两指进去,直直地插进还在痉挛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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