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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磺皂(1-3) - 1

[db:作者] 2025-06-20 20:12 5hhhhh 8050 ℃

                硫磺皂

 

 作者:无梦襄王(freeek99)

 2008/09/02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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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章是个开头,无色,狼友见谅。好故事都是从平淡开始的,呵呵。

  下午有些灵感,就些了这么多,先发上来给大家看看。***********************************

                                 (一)

  我上身穿着白色老头圆领汗衫,下身一条由旧军裤截掉半截裤腿而改成的短裤,脚上趿拉一双人字拖鞋歪歪斜斜地坐在一家临街冷饮店里。我旁边坐着身高一米八九,体重一百九十多斤我的同学大刘,对面坐着身高一米七七,体重只有一百零一斤的小学同学赵新,他俩有个共同点就是皮肤都很黑,不同的是一个像美国篮球运动员,一个像非洲难民。

  我可能最少有十几个小时没有洗脸了,但是我比他们白得多,甚至比这家店里坐着的很多女人要白,包括那些涂了粉底的。因为我两年基本没出过门,除了买烟跟借书以外,所以一身一脸病态的白皙。

  时间记得不大清楚了,高中毕业两三年了,可能是新世纪交替那年,夏天,我不知道热不热的夏天,因为我基本上昼伏夜醒,很少出门,出门也是等到傍晚微风习习的时候。我出门走差不多两公里到一家租书店还书借书,这道街挨着好几所学校,所以一道街都是做租书生意的。

  这道街上的书店我都快看遍了,那时候起点中文还没有起色,但是盗版已经很猖獗,所以还是有许多低级趣味的书可以读的,我金庸配着黄色小说看,意淫骆冰女侠和段皇爷的那几个窈窕熟女。

  古龙配着大仲马看,思量到底是中国还是老外的心机更深。倪匡配霍金看,看什么样的文化能幻想得更天马行空。王朔配着王小波看,看看这俩北京人谁更贫,谁更坏。路遥配着梁晓声看,看谁能把中国的农民写得更伟大。苏童配着贾平凹看谁射得高射的远……

  冷饮店里的空调开的很足,很凉快,我的腿毛都根根直立,所以我很爽,心情很好,刚才点东西的时候,我特意让一个白白胖胖,胸脯高高的小服务员详细的给我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圣代什么是奶昔什么是冰打垒。那个小服务员看着我一身农村人进城的打扮跟肮脏的脚趾尽量压抑着不耐烦跟我说,圣代就是冰激凌奶昔就冰牛奶,冰打垒她也不知道她是刚来的。我说不行,你得去问清楚,我有知情权。

  我所在的中原小城那个年代还没有现如今铺天盖地的咖啡店,肯德基,茶餐厅还有那么多貌似小资的人。所以我不知道那本打印精美的菜单上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能不能吃。真不知道,呵呵。

  所以一间只是粉刷了墙壁,弄了些假花,屋子里放了几张重新漆成白色矩形桌子,打掉临街的墙装上透明玻璃上面贴了几张剪纸的地方,就被认定成高档场所,坐满了貌似小资的青年男女,不过还好,他们已经知道在这里只能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能大声喧哗。就像人们走进装修豪华的厕所就自觉的不随便掏出家伙就尿一样。

  那服务员撇着小嘴走后,大刘捅捅我哈哈地笑,赵新皱着眉头苦笑。两个人的反应不一样是因为,赵新因为刚刚又跟那个女孩分了第N回的手准备找我来诉苦,而大刘是跟着我来蹭洋荤的。赵新有钱,因为他是开出租的,那个年头开出租的绝对比我们这些人有钱的很,可以抽四块钱的烟,理八块钱的发,穿格子纯棉短袖衬衫,带BB机,拿掌中宝手机。所以他请我们来这里「消费」,跟听他的黯然神伤。

  那个胸脯高高的服务员过来,对我说冰打垒就是中间加炒冰的汉堡包,并请我把烟掐掉。我将烟掐了对她说,我来两个冰打垒跟一杯奶昔和一个草莓圣代。

  并且问她,奶昔是不是鲜奶,问地时候我盯着她的胸脯做了个挤奶的动作。

  那个服务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不知道。扭头就走了。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太久没跟女孩说过话了,这机会很难得,还有就是据我观察这里做东西的跟端东西的是两班人马都是通过前台后面的小窗口联系的,所以我不担心这个小服务员往我的奶昔里吐吐沫。

  我斜对面桌子上对着坐了一对女人,比我们大很多,二十七八岁年纪,穿得都很得体,背对着我的穿了一身白色套裙,对着我坐的女人穿了碎花长裙,很白很圆润,胸部很高,奶子很大,我能透过薄薄的料子看见里面白色奶罩。但是不显得很胖。长发披肩,喜美欢眼。

  之所以我注意她是因为她一直在看着我笑。因为两排桌子只隔着一人宽的过道,所以我说话她能听见。我做那个挤奶的动作时候她笑出了声。她见我肆无忌惮地看她就赶紧扭过头去,但是还在捂着嘴偷偷笑。

  我们三个人的东西被另一个服务员端上来之后,我没有装B装高雅,像录像里演得那样说一堆话才喝一口东西,我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因为我饿了,我昨天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我一个人住在离老爸老妈一条马路之隔的老房子里,我只有饿得实在受不了跟烟瘾犯了烟头抽完了情况也没其它地方可以混吃混烟的情况下才去老妈那里吃一顿,顺点零钱。

  夹了炒冰的冷面包跟兑了水的冰牛奶一会我就吃完了,开始一勺一勺吃面前玻璃盘子里的草莓味儿的圣代。以大刘的食量,他吃起来,会吓到这间冷饮店里面的人。但是他因为喝酒把胃喝坏了,所以凉的东西除了冰啤酒他不怎么感冒。

  我这哥们上高中的时候就能对着凉水喝一瓶四块钱的粗制白酒。

  赵新喜欢模仿小资,所以别看他只是一个车夫但是吃起东西来还装地慢条斯理,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在批发市场一块钱俩的陶瓷杯里的冰咖啡。他等我跟大刘都消停了,开始自怨自艾。

  「你们说说娜娜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那么喜欢她。?」

  「你是不是又一次强奸未遂,人家为了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才跟你分手的?」

  「哪有呀,我最多就是搂搂她,拉拉手什么的。」赵新苦着脸抱屈道。

  「鸡巴,我还不知道你,小时候我第一次去把墙头偷看职工女澡堂还是你领我去的,你说你偷看过很多次了,确定安全没事我才敢去的。」

  「那不一样,娜娜在我心里很神圣的,我面对她的时候根本没有其它想法,我搂她的时候鸡巴都不硬。」赵新很严肃说。

  「那你肯定有问题,娜娜长的不难看啊,细胳膊细腿儿的,皮肤还白,我看着鸡巴都硬,我不相信你鸡巴不硬。?」

  「我没问题,我摸马华的奶子的时候,鸡巴硬的很,真的。我觉得是因为我太喜欢娜娜了,她在我心目中很纯洁,所以我才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啥时候摸过马华的奶子?我鸡巴还没有摸过她呢。」

  「我老早就摸过她的奶子了,还摸过屄呢。我免费拉她好几次,所以她让我摸。」赵新有些得意。

  「鸡巴,我明天去学开车,也去当车夫,也免费拉小妞,也摸她的奶子。」我开玩笑道。

  「我怎么没那个感觉啊,我跟娟子谈的时候,我也喜欢她,但是我搂她的时候,鸡巴也硬,也摸她的奶子,也摸她的屄啊。」大刘觉得赵新的话很奇怪,插话道。

  我其实很了解赵新的这种情结,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上初中的时候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孩到现在都快八年了,但是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指头,就搂过两次,每次都没有超过三十秒。而且八年里面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三个小时,恐怕两个小时都不到。到现在为止我都能清楚地记得她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

  我是小时候看童话大王里的皮皮鲁看多了,但是赵新这种一看书就瞌睡的主怎么也会这样呢,我有点纳闷。

  我们说话声音不是很高,说到,奶子,屄,以及动词的时候都故意压低声音说,但是由于这间冷饮店里的其它人都太装B,装小资表现得太文明都都在很小声的窃窃私语,所以我们三个谈话可能还是被邻座那个熟女给听到了,不时的朝我看一下,然后捂着嘴笑一下。

  特别是听到我们说屄,奶子,偷看职工女澡堂的时候。笑得很厉害,肩膀乱抖。当然奶子也跟着抖。她每次朝这边看的时候我都瞪着她的眼睛看,然后对她坏坏的笑。

  「唉,我要是忍心的话,早鸡巴把娜娜拿下过了,好几次我都有机会,但是还是没舍得下手。」赵新颓唐道。

  「你早鸡巴拿下就对了,有啥呀,鸡巴一硬,按住手,压住腿,往里一戳,她就是你的人了,放心她不会告你强奸的。」

  这个话我哥哥跟我说过很多次了,甚至给我示范过动作的要领跟细节,但是我一次也没有成功使用过,我恋了那个八年的姑娘有次来到当时还是我哥哥住的老房子里,我跟她坐在床上,我还搂着她,当我下定决心要往下按她的时候,我发现她眼睛里有泪在无声地往下滴,就马上放松了我在她肩膀上紧张的手指。

  我怀疑她有个很聪明的姐姐,也告诉过她当男人要往床上按她的时候她用什么对策来对付,后来我问她是不是有姐姐的时候她说她没有姐姐只有个妹妹,我才知道我喜欢的这个女孩情商比我当时高地太多了。她妹妹一定会守身如玉到新婚之夜。

  「要鸡巴是这么简单的话,我连娜娜她妈都拿下过了,还轮到你说啊,我是一看见她皱眉头不高兴的样子,我紧张的不会说话了,哪顾得上鸡巴啊。」赵新还是苦笑。

  「尻,听见了没,刘,这家伙不光想当女婿还想当后爹啊,姑娘老娘他都想要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我对身边的大刘说。

  我对面那个带白色奶罩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出声来,边笑边朝我们这边看,她对面的女人也忍不住朝我们这边看了一下,是一个鼻子尖尖,嘴唇很薄的,很消瘦的女人,但是脸上化了比较浓的妆,只能从五官上推测好像是个美女吧。但是她没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拿起奶昔的杯子,朝「白色奶罩」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表示友好。她赶快扭过脸来假装跟对面那个冷美人说话。

  「娜娜她妈,就是长的很漂亮的一点都不显老,春夏秋冬都穿裙子,画红嘴唇,早离婚了,听说乱得很。」大刘流着口水说道。我们的城市不大,到处都是熟人,大刘跟赵新虽然分别是我小学跟高中的同学,但是都认识娜娜还有娜娜的漂亮妈妈,大刘还跟娜娜住的很近。

  「唉,你俩别老开玩笑,帮我出出主意,我该怎么办啊?」

  「硫磺皂。」

  「啥鸡巴硫磺皂,我是问我跟娜娜怎么办呢?我还去不去找她啊?」

  「硫磺皂。」我大声说。

  「不是跟你说洗澡的事儿,你说硫磺皂干什么啊。」

  「硫磺皂就是手淫前后要把手洗干净。」我一本正经的说。

  「你要想继续,你就找个机会把娜娜给办了,现在是夏天,很容易,你要下不去手,那你只能在家手淫了,所以得买块硫磺皂,把手洗干净,那样小弟弟不发炎。」我照样一本正经地说。

  「白鸡巴请你吃冷饮了看来,你鸡巴一句正经的都没有。现在是你兄弟我失恋啊。还鸡巴给我说硫磺皂,你鸡巴才用硫磺皂呢,你天天都用硫磺皂。你一辈子都用硫磺皂。天天把手洗干净了手淫。」赵新生气了,声音很大。周围邻座的都忍不住对我们侧目相向。白色奶罩更是支着耳朵听我们说话。

  「我用力士,味道好,你得用硫磺皂,你还得收钱找钱,细菌太多。」我任然一本正经,不温不火。邻座其它几位因为没有从头到尾地听我们说话,加上赵新说话很快,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白色奶罩」可是一直在听我们说话,所以我抖的包袱在她那里砸地很响,她笑得爬在桌子上,双肩乱抖,头发乱晃。

  我招手对服务员说,算账。服务员走到我们边上说,一共二十二块。我指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白色奶罩」对服务员说:「她给我们算账,她今天要请我们的客。」

  服务员诧异的看着我,我说:「真的,她应该请客的。因为我今天让她年轻的好几十岁。」我说话的时候看着「白色奶罩」的眼睛。

  「单子拿来吧,我给这桌付账。」

  「白色奶罩」对着莫名其妙的服务员说,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出手袋掏出钱包递出一张五十的票子。赵新跟大刘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用眼睛在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这是咱姐姐邻居。对我可好了。我今天可没让你请我啊,小新。」

  我又对着「白色奶罩」做了个我坐过去还是她坐过来的手势,她耸了肩,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对我笑了笑。我也对她点点头,表示无所谓。

  大刘看了看「白色奶罩」对我低声说:「奶子真不小啊,你什么时候有个这姐,我咋不知道呢。」

  赵新扭头看看对面那个冷美人,也低声对我说:「那个穿白衣服的,我好像拉过她,是市郊那个大学的,我拉过她不只一次。」

  赵新有特异功能,总能分毫不差地记住坐过他车的各色美女,每次我们在大 街上闲逛的时候碰见美女,都会故意问他:「小新,这个女的你拉过没有,在哪个歌厅坐台?」

  一会,「白色奶罩」跟白衣套裙冷美人走了,走的时候,还跟我点头微笑,我还故意高声说:「姐姐走啊,改天找你玩儿啊。」丝毫不顾我一身的农民进城的打扮。由于赵新吃冷饮没有掏钱,我跟大刘又拉着他去了大排档吃羊肉串喝冰啤酒。

  直到我们三个都喝地烂醉才个回个家,各找各妈,我又开始了,我的隐士生活。「白色奶罩」反复了出现在我的春梦里几次之后我也逐渐的忘记了。当时我也根本没有想到跟她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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