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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玩具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7180 ℃

“跟您猜测的一样,公主殿下。”

耳边响起了声音,在说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又称废话。

“您……怀孕了,八周多了。”

路西法没有回话,甚至没有与对方对视。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

“我给您安排人流手术,就在下午可以吗?”

她这才抬头与宫廷御医对视,却已看不清对方的五官。她随即敷衍应道:“嗯。那我走了。”

“呃,公主殿下,”医生伸手,“我想进一步做个检查可以吗?您是半年前才刚来的月经对吧,我认为——”

世界终于开始天旋地转,她很久没有遇上这种情况了。路西法很难听清楚这个人在说些什么,更无法将视线对焦到这个人身上。她只能对医生摆手,多重意义上的拒绝,因为她现在状态极度低迷。

“哪……受……殿……”

对面人的话语变得模糊起来,路西法颤颤巍巍地起身,甩开医师放在她身上的手——那触感令她毛骨悚然,甚至想要呕吐。

耳边的嘈杂变得繁复起来,好在她是公主,实际行为没有人敢阻止。

“开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如此说道。

她没蠢到猜不出那帮人在说些什么。路西法倒不至于质疑那帮医师的专业水准,但在自己的症结上,他们一定错得离谱。

她痛恨自己的现在的状态,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无法保证身体的平衡——因此她出门以后只能扶着墙壁,周围有侍从想要来帮忙——拒绝,当然,这帮人的协助只会让她的情况变得更糟。

路西法知道挽救自己的办法,她模糊的视线也捕捉到了那个人。那家伙——她的玩具,有时候也只能是个玩具,就像现在,站那儿一动不动。贝利尔一定看到自己了,所以绝对只是在欣赏她狼狈的模样。

路西法挣扎地朝玩具走了过去。

女孩子终于找到了她最心爱的娃娃,她不顾一切地伸手去够娃娃的皮夹克——还被自己蹬出去的皮鞋绊倒,径直摔在了贝利尔身上。

贝利尔身上的古龙水味非常难闻,但路西法知道这是自己的救命绳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玩具终于动了,他将路西法从地上抱了起来,这反倒像抱起一个娃娃。路西法随即拥住他的脑袋,让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

混沌扭曲的世界终于回归正常。路西法的呼吸逐渐平缓,和那双摄人心魄的红色眼眸对视,她甚至望不见底。

贝利尔咬了咬她的嘴唇,这令她感到安心。

“怎么了,法桑?我们才分开不到十分钟。”玩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贝利尔这装傻作态令路西法不爽,张嘴对着玩具的脸颊一阵乱咬,男人咯咯直笑。

巨蛇就这么裹挟他的猎物,缩回了属于二人的巢穴。

尽管路西法的母亲特意给女儿选了一个向阳处的塔楼,但路西法本人并不喜欢阳光侵蚀身体的感觉,终日不许下人拉开窗帘。好几年下来,避光的她与贝利尔的肤色都过于白皙。

贝利尔分开腿坐在沙发上,让公主坐在他的腿间。白色的蓬蓬裙摆摊在贝利尔身上,锻炼良好的胸脯是路西法最喜欢的靠垫。

路西法看着手上的平板电脑,都是些晦涩难懂的医学论文。尽管无法离开安抚道具这点很像个小婴儿,但在知性方面,路西法远胜同龄少女。

贝利尔本不会在她学习的时候打扰,可能是瞟到了她正在阅读的内容。“嗯……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是问句。

“无所谓。”路西法滑动屏幕,“那种人流手术多做几次,我就不再拥有生育能力。这样正好,我有理由拒绝嫁给那个肌肉王子。”

“有一定道理,但这对你身体负担很大,法桑。”他环过路西法尚且平坦的腹部,贴在她耳边道。

“说得好像你真的在乎一样。”路西法头也不回。

她的手被身后的男人挽起。贝利尔端详了很久,随即将其翻面,细细摩挲着掌心。

“生下来怎么样?”

“你疯了吧。”路西法即答,“那样做很麻烦。喔,还是说你想传出公主和侍卫长有私生子的传闻,让我的婚约者放弃?太曲折了,不如我的办法。”

“我可没想那么多!法桑。”靠枕传来一阵笑声,“我想要一个我和法桑的结晶,只是这么单纯的想法而已。”

路西法这下才扭头看他。贝利尔的的表情柔和,脸颊甚至泛着红晕。

“这太美妙了,法桑,我和你的孩子将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会长成什么模样,学习什么方面的知识,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很想知道,更想参与,我可以为此当一个好爸爸。”

公主皱眉,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怪中怪。但自己也是第一次怀孕,路西法一下子无法看透贝利尔的想法。

“嘛,不过法桑的考虑很现实,我理解。让我想想,嗯……”他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就说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吧?带进宫来跟着我学习,说是为了以后可以接替我的位置。但这样一来法桑作为妈妈也可以随时跟孩子待在一起。”他早就想好了。

“——然后你们跟我一起嫁到别西卜家里去?”

“巴布桑而已。”

她的玩具重新握上路西法的手掌,这次是双手,施加着轻微又无法忽视的力道。

“取消人流手术吧,法桑?”他如此说道,“她会是个可爱的孩子,而且跟你的年龄差距很小,你们甚至可以像姐弟或者姐妹一样相处。”

“而且法桑绝对不会是一个人,我保证。我永远会在身边守护你们。尽管不是明面上的夫妻,但在履行那些誓词的方面你大可相信我。”

玩具那修长的手指在路西法的手心打着圈,让她发痒。这种触感让路西法置身云雾里,贝利尔这半真半假的许诺让她飘飘然了吗?她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有些安心过头——因为刚跟贝利尔分开了几分钟,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劫后余生。

她嘟囔了声:“孕妇对气味很敏感。我不喜欢你现在喷的香水,给我换掉。”

“哎呀,那要看法桑晚上的表现咯?”

路西法从自己的大裙摆里重新摸到平板电脑,发出了取消手术的命令。目睹这一切的贝利尔自然是心满意足,不停地亲吻着路西法的脑袋。

“不瞒你说,法桑,我刚才就在手机上挑选母婴用品了……在挑婴儿车,但是又觉得不该这么早下手,我们再等一段时间看看,万一是好几个呢?”

路西法感到安心和认为贝利尔在鬼扯是完全两回事,她几乎是立刻伸手夺去贝利尔丢在一边的手机,机锁在刷到路西法面容的瞬间解开——没错,贝利尔的确在浏览购物网站,只不过搜索词是“孕妇情趣服饰”。

她反手就用平板往玩具的脑袋上砸。

你妈来啰!

拜御医们的告密行为所赐,常年不着家的国家统治者,女王赫莱尔·本·沙哈尔坐着喷气式飞机赶了回来,气势汹汹地逼近公主的塔楼。

女王是个看上去“柔和”的人,但也止于看上去。路西法深知这女人的顽劣之处,两人的母女关系并不和谐:沙哈尔老是自说自话,路西法也就彻底拒绝与她的交流。

女王中气十足地朝他俩走来,胸前两坨赘肉垂到腹部(路西法只希望自己不会发育成母牛样,她宁可做切胸手术),沙哈尔走一下,肉弹三下,而牵制住巨乳的竟然只是两条丝绸。

路西法见贝利尔视线不对,踢了他一脚。

沙哈尔自顾自地走进了路西法的领地,小手一扬让阳光洒满这个阴暗的厅堂。路西法咬牙切齿,缩到贝利尔的怀中,她痛恨母亲如此喜爱自作主张。

接着,女王一屁股坐到了刚才二人温存过的沙发上,女王的其中一个棕发侍从从人群中蹿了出来,第一时间躺在了女王的大腿上,让她的两坨巨乳架在脸上——熟练到让人心疼。

这次似乎料到路西法又准备找借口撤离,沙哈尔直接对贝利尔说道:“我有话单独跟你说,你可以离开我的女儿一会儿吗?”

路西法下意识抓住了贝利尔的袖口,那只漂亮的手反卷上来,当着母亲的面抚摸女儿的脸颊。

“您这可难倒我了,我的女王陛下。”他甚至没有行礼,“嗯……法桑对我稍~微有些依赖,您要对我说的话多吗?我怕离开她太久,法桑会大受打击,甚至有可能流产——噢,您就是要法桑这样意外流产的结果对吧?我真是僭越了……”

“……”

路西法瞧见她旁边的御医朝沙哈尔点了点头,证明贝利尔的话并非呓语。

女王仰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在各种意义上僭越皇室的侍卫长。在她要做出下一步不知道什么奇怪行为之前,路西法抢先一步对母亲开口:“有什么事快说。我怀孕了,需要多休息。”

“法酱……嗨呀,我的乖宝……”她开始了,这个女人她开始了,“你说你都13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天天需要个大男人陪……”

“——你先看看你手上拿的再来考虑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我。”路西法指着那两坨肉下方,沙哈尔的双手死死抓着一个破旧的龙型布偶。就这、就这玩意儿,沙哈尔哪怕出席最重要的场合都会抱着它,现在甚至成了当地特产。

“巴——巴哈姆特又没有错!它什么都不会做!你看看你的那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女王立刻调整状态,“咳……嗯,我的乖宝,你想啊,你是女孩子,贝利尔也不能跟着你到所有的地……等会,你们该不会一起洗澡一起上洗手间吧?”

路西法点了点头,轻蔑地看着沙哈尔。

沙哈尔沉默了好一会。“……好,如果你要把贝利尔跟我的巴哈姆特划等号,没问题。那么至少我可以老老实实地等着它被洗干净,这点时间的分别我是可以忍受的。法酱先从去卫生间开始练习吧?慢慢地习惯独立,这样就可以成长为一位出色的公主殿下哦?”

“这出色的公主殿下谁爱当谁当去。”

不愧是沙哈尔,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问题的本质。孩子的问题远小于路西法对贝利尔的依赖性,这点路西法自己也心知肚明,只不过她认为这份依赖对于自己的处境而言算不上是什么坏事,巴不得沙哈尔给她逐出皇室。

无奈这个女人难缠得很,估计不会轻言放弃,自己和贝利尔还得忍受好一阵的骚扰。

“试一下嘛,就试试看,好吗,法酱?女孩子要有最基本的廉耻心……”

“哧,我小时候怎么不见你来教我什么狗屁廉耻心。”

“——不可以说脏话呀,法酱……”女王急得胸前赘肉抖两抖。

贝利尔举手。

“——你!”女王立刻点了他,“准许你说话。你早该说话了,我赐予你服务皇室的荣耀可不是让你跟我女儿生孩子的。我在此非常诚恳地建议你反省一下所作所为,如果你还有一丝的荣誉感,如果你还珍爱你怀里的法酱,就该引领她尽快回到正轨上来。”

“不,我不是要说这个。”贝利尔指着她的胸部,“Sandy已经缺氧了,还是放他出来换口气为好。”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抬起沙哈尔的两边巨乳,少年侍卫从女王的腿上滚了下去,面色铁青。

“桑酱!呜呜……”

一帮人围了上去。路西法才不想管那侍卫死活,把脸埋在了贝利尔的肚子上。而她的玩具也相当配合,拎起夹克外套的两边,制造阴暗处来保护她。

“辛苦了,法桑。”

贝利尔为她做了杯浅棕色的冰饮,就放在路西法的睡前阅读专用摇摇椅旁。

沙哈尔似乎准备长期抗战,直接驻扎在这个13年里都鲜少回来的地方,但至少不在公主塔楼,他们还不用紧张。

路西法中意贝利尔的一点是,她只需要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好,其余生活上的琐事完全可以由他操办,顶多自己晚上需要配合他的另一种“操办”。

路西法吸了一口冰饮料,低温麻痹了味觉。“这是什么?”

“啊,是冲淡了些的咖啡。因为我不想让法桑太早睡,也不想让你事后睡不着,还放了点蜂蜜。如何,法桑,还是很苦吗?”

路西法摇头,在摇摇椅上舒展着身体——准备运动,她知道贝利尔又欲求不满了。“咖啡放蜂蜜的味道还可以,怎么没有牛奶……”

贝利尔抓着她摸过冰饮后湿漉漉的手,让她感受胯间的猛兽。

“牛奶不是不劳而获的东西,法桑。”

让她怀孕的东西又一次插进她的嘴里,撑得她嘴唇生疼。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在嘴里舔弄着贝利尔的肉棒。

“啊……法桑喝过冷饮的嘴又冰又紧,实在是……”

路西法退了出来,又去吸了一口咖啡,用含这冰水的小嘴裹住贝利尔发烫的铃口。这般刺激让玩具发出惊喜的嚎叫,直接抓乱了路西法的头发。

“法桑这么喜欢我的安抚奶嘴?”

说罢,贝利尔再度将整根挺进,饮料从路西法的嘴里溢了出来,星星点点洒在身上的白色吊带睡裙上。嗓子眼被肉棒顶撞得难受,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但也已经习惯忍耐呕吐感。她的疯狂玩具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扶住路西法的下颚,来回抽插着公主可爱的小嘴。

在她还小的时候,一次贝利尔用力过猛,超出负荷,导致路西法下巴脱臼。所以之后贝利尔让她用嘴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扶住她的下颚。这种温柔的举动配合现在激烈的动作,路西法自己也浑身发热,脑袋里已经记不起刚才阅读的内容了,她只想被操。

贝利尔高声浪叫着,抽插动作越发猛烈。饮料、唾液和贝利尔的前精混合在一起,从路西法嘴角流下。她的脑袋被晃得晕乎乎的,甚至有些耳鸣症状。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久到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因为一段时间的性兴奋而胀痛时,贝利尔终于把“牛奶”射在了她的喉咙里。

他把鸡巴从路西法嘴里拔出来,公主忍不住干呕,但还是吞下了大半白浊。

“好孩子。”贝利尔吻着她的脖颈,大手在路西法纤细的躯干上下抚摸,最终撕开了那件睡裙,丢到了地上。

路西法早就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沙哈尔那“最基本的廉耻心”?至少在贝利尔面前她早就没有这东西了。

玩具爱抚着他的主人,拇指对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上下拨弄。路西法也毫不隐藏自己的声音。

“这里,再等几个月,我就能喝到法桑的奶水,真是太期待了。”

“你是打算全都喝掉?”

“当然。怎么可能跟别人分享法桑的奶水啊,肚子里那个就给我去喝奶粉。”贝利尔轻轻揪起路西法的乳头,“而且乳头会变大,颜色应该也会从可爱的粉红色变成葡萄的颜色?毕竟要成为妈妈了呀。”

“乳房也会变大。”路西法不满地道。

“嗯……虽然还不知道法桑有没有遗传到妈妈的巨乳,但估计会比现在长大一圈吧?正正好有我一个手掌大小?”贝利尔从上往下亲吻着公主白皙的身体。路西法才刚来月经,身体并没有发育完全,在贝利尔的双手之下是一具贫瘠的身体,但路西法没有任何不满,头脑才是现在流行的性感。

她早过了质疑贝利尔沉迷她的阶段。他喜欢自己内在还是脸也好,是恋童也罢,反正现在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可谓是共生关系。那么路西法把他当做自己的一部分。

公主起身,搂着他的玩具。“想做。”

贝利尔将她推翻在椅子上,已经湿润的阴部与红色的摇摇椅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路西法虽然全裸,但浑身滚烫。

男人将手伸进汁水充盈的桃红色果实中,两根手指夹住路西法肿起来的核心,左右晃动了几下。路西法发出愉悦的叹息,抓紧了座椅的把手。

贝利尔往下探道:“啊啊,我们的孩子将会从这里出来。”

大概是因为今天刚确认怀孕,贝利尔难得会在做的时候有这么多感叹。

“不……我打算直接剖腹产,彼此省点时间。”路西法轻声述说着今日研究的成果。

“确实。法桑平时夹我就夹得够紧了,真要那小子从这里出来……”他伸进去一根手指,“我也怕法桑受伤,这样恢复时间就更长了!一直插法桑的嘴也很单调——”

“——给我舔。”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贝利尔的立刻闭嘴,猛地把脸埋进了路西法的果实中,摇摇椅因为这冲劲直接翻倒。路西法的后背砸在了地上,双腿不由得彻底分开。她吓得抓住了贝利尔的头发。

玩具像是脱去了忍耐的伪装,用着极快的速度舔弄着阴蒂,再吮吸这果实的每一个角落,水声刺激着二人的耳膜。快感更是直冲路西法的天灵盖,她忘我地高叫起来——她太喜欢贝利尔这么做了,在来月事之前刺激那里尚且只有一丁点闷闷的快感,然而随着身体的成熟,阴部的高潮越来越猛烈。在如此强烈的攻势下,她可以被玩具一口气舔到高潮多次,喷得贝利尔满脸是水。

突然,窗外雷声轰鸣。

路西法瞬间从性欲中清醒,猛地夹紧了大腿间的脑袋。贝利尔吃痛,咬到了路西法的阴唇。他俩一起痛得叫了一声。

沙哈尔一走,路西法就立刻让人把窗帘重新拉了下来。他们看不到窗外的电闪雷鸣,只能听到声音。

——但这已经足够让路西法感到害怕。

看到刚才还挺立着的乳头瞬间就没了精神,贝利尔连忙把她从翻掉了的摇椅上抱了起来。

路西法依旧在冒汗,只不过现在是冷汗,她害怕打雷。

玩具把公主抱到了房间,闪电的光从缝隙里透射进来。路西法紧紧抓住她的安抚玩具,感受贝利尔再度勃起——这让她感到安心。

“不要放开我,”她言简意赅,“做吧。”

“可是法桑已经没有兴致了吧?虽然刚才流了很多水。”贝利尔任由她这么抓着,“我在法桑身上撸出来也可以。”

外面又传来了一连串轰雷声,路西法毛骨悚然,她想钻进贝利尔怀里却被束缚住双手。

她的玩具终于明白了路西法的用意,将她按在两人欢愉过无数次的公主床上。路西法渴求他粗暴地插入。尽管此时此刻她内心大半都是对窗外不和谐音的恐惧,但此时还是尽可能扭动着腰肢,配合玩具的暴力侵犯。

她的成长与贝利尔赋予的肉体侵犯密不可分,这塑成了路西法的世界观。贝利尔的确是她的安抚玩具,哪怕他带来的痛苦都是安抚路西法的良药。

“顶到子宫咯,法桑,正在跟咱们的宝宝打招呼。”

无论性欲有多么高涨,无论润滑有多么彻底,每次贝利尔的凶器入侵,带给公主的只有撕裂身体般的痛苦。不过现在她急切地需要这份苦楚来模糊其他感官,比如听觉——在贝利尔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下,窗外的电闪雷鸣似乎开始无关紧要。女孩紧紧抱住她的安抚玩具,这让她拥有了对抗外界魔物的力量。

贝利尔咬住她的乳房,直至出血,下半身的动作凶暴无比,仿佛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宣誓侵占这位公主的身体与灵魂。路西法早就已经全部交出去了,她几乎感受不到什么,腿也好身体也罢 ,全部瘫软在床上,自然也根本叫不出来。

熟悉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贝利尔应该是刚射在她里面。现在的路西法浑身疲惫,她只希望这份麻木的感觉能够持续到风雨停歇。

“法桑……”

温暖的触感也回来了,她立刻回抱住男人,两具身体融洽地合在了一起。

“你一定要成为只属于我的,出色的公主殿下。”

说罢,贝利尔捂住了她的耳朵,被苦痛摧残了精神的路西法也缓缓睡去。

在门外蹲点多时的探子第一时间回去将事情报告给了女王。

沙哈尔依旧搂着她那龙布偶,望着窗外的风雨。那个差点没被奶子憋死的棕发侍从为她梳理着白色长发。

“桑酱,你知道吗?我是看着贝利尔长大的。”她轻声道,“自然,贝利尔也是看着法酱长大的。我记得他将手放在法酱的婴儿床边,盯着法酱一看就是一个下午。估计在那时候,他身体里的恶魔就打定了主意。”

“……”被叫做桑酱的少年不知该作何回话。

“他们被恶魔附身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女王将脸埋在了胸里,“我只能尽我的全力让他们不要再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没有错的。”

“是啊,女王陛下。”那个少年终于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小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像一张白纸。”

“白纸,是啊,你说得对,桑酱。”她捏着手中的安抚布偶,“那个孩子的成长生涯中不能只接受来自她父母的关爱,尤其是她的父亲,路西菲尔罪不止此。”

少年的手都停了:“……路西菲……尔?已经取好名字了吗?”

女王扭头,与他对视:“没错。并且,我希望你能待在她身边保护她,桑酱。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少年的瞳孔放大。在一瞬间,他被赋予了值得付出终生的任务,但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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