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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SETH】KARMA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2890 ℃

冰冷混濁的水嗆入賽特的口鼻,一個男人抓著他的長髮把他的頭壓入水下,一個壓著他的臂膀阻止了他的掙扎。壯漢粗喘著氣,提起他垂在水槽邊的大腿一股腦地捅進他的後穴。

「啊!真他媽的緊!裡面又熱又軟的,爽死老子了!」

血流不止的後穴因為缺氧收緊,血管突突地跳動,粗壯的手掌摑住賽特的胯骨,絲毫不顧腿間遍布的割傷與鞭痕,用力地捅穿俘虜。

賽特條件反射地抽搐,卻被死死地壓在水下,激烈的活塞運動讓他的腳尖甚至碰不到地面,鮮血與濃稠的精液沿著大腿上的一道道傷口漫延。他控制不住吞了幾口黃水,一邊噁心一邊痛苦地嗆咳,直到失去了意識。

───────

再次睜眼時,他又回到了角鬥場。

女人哭號著砍去他的左腳,隨後被身後的亂槍刺死。溫熱的屍體倒在自己身上,賽特被壓在一具具屍體下,從屍首的縫隙間窺見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被其他鬥爭者刺穿胸膛,他的心卻因她而震動,絕望與噴湧的鮮血讓他痛苦地想尖叫,但賽特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任由淚水模糊死者茫然悲憤的臉孔。

帶著黑色面具的死神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倒在角鬥場中央的女屍劇烈地震動,賽特感覺到一股詭異黏稠的感覺,他知道那些敗者的靈魂正在被抽走。

這是誰的記憶?

轉眼間,賽特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抓著完好的那隻腳拖行,他滿心歡喜地推開門向裡面的人炫耀,「看看我發現了什麼!這次居然有一個還活著的!」

不詳的語句像滴入惡窟的一滴鮮血,引得其他飢腸轆轆的鯊魚一擁而上。

「什麼?!」

「居然有活的!也太幸運了!」

「都多久沒遇上活著的了?」

「嘿!是我先發現的!我要第一個上!」

賽特驚恐地看著游民圍了上來,數只手探向他的下體,他嚇得一腳踹翻壓在身上的男人,其他人見狀頓時憤起,對著他毫不留情地拳腳相向。

「啊?這臭婊子還有力氣踹人啊?」

「看來你是很期待待會要發生的事囉?」

他痛苦地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顱,流民們的拳打腳踢在他的身上留下大片的瘀傷。

「可惡的畜生,竟然還敢踢我!」

被踢翻的男人憤怒地拿起砍刀,就著同伴們發腫的拳頭與難耐的獸慾揮刀落在他僅剩的一條腿上,一下又一下蠻橫地砍著,直到枯骨裸露、鮮血橫流也不停止。

然而賽特此刻渾身都疼痛不已,拳頭落在他的臂膀與腰腹,遊民劇烈地踢開他的下巴,來回不斷地踢擊淹沒了他,讓他甚至痛到沒意識到自己已然失去了雙腿。

他們像野獸吸食他的血、吞噬他的肉、拿他的傷口洩慾,腥臭的陰莖殘害他的下體,醜陋的慾望捅入他的口腔。

發生了什麼事?

男人粗喘著氣,抓著賽特的腰使勁鼓搗。他像一個破布娃娃般倒在男人大汗淋漓的身上,腫脹的陽具在他滿是濁液與鮮血的小穴進出。被血糊得黏膩不堪的麻繩胡亂地綑在他殘損的腿根上止血,斷肢殘留的點點血塊灑落在了男人肥腫的大腿,又隨之滑落地面,與黑色的泥地融為一體。

「你佔用太久了!該換人了吧!」

「嘿!我都還沒射一發呢!自己射太早別老怪在別人身上。」

一旁的流民不滿地扯過賽特的左手,想要把賽特從男人懷裡拉開。還沒洩火的男人不願賽特被搶走,雙手像腐敗的枯木般死死扣住賽特的肩膀,流民亦不願退讓,使力地抓著賽特的手不管不顧的拉扯,賽特的肩側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伴隨一聲驚心的喀嚓聲與痛苦的哀嚎脫了臼。

「哇!你扯那一下這婊子的裡面可精彩了,害我直接交代在裡面。」

「什麼?讓我試試。」

抱著他的男人嬉鬧著提著他的腰遞給一旁的人,鮮紅的濁液在孜孜不倦的頂弄中打出泡沫,打溼了肢體的斷面,不知幾人份的白濁液體從不斷張合收縮的穴口流出,淫靡的模樣惹得流民們慾火難耐,另一人抓著賽特的大腿殘肢推著他,讓他背靠著牆,挺進無法閉合的後穴。

「啊!啊…」

賽特痛得牙關打顫,他被扯到脫臼的左手落在了旁人的手裡,他們惡笑著侵犯他,將他無力動彈的手像疲軟的粗繩般扭曲。他痛苦地大叫,淒厲地彷彿被活活剖開的野鹿。

他成了無足輕重的物品,被翻來覆去地操弄。穴口內溢滿鮮血,周圍的肌肉結了痂又迅速地被撕裂,男人們搶食般瘋狂地操弄著他,粗暴地以任何讓自己舒服的扭曲姿勢固定住他渾身是傷的軀幹。急躁的流民在爭鬥之際將他的左手神經徹底扯裂,他的整個左肩變成可怕的黑紫色,賽特感受到手臂從劇痛到陣痛,再完全喪失知覺。他們像拉著韁繩般抓著他發黑腫脹、幾乎就要壞死的左手,一人卡著他的頸項在他的嘴裡進出,一人合著對方的節奏抓著他的腰肢挺弄,時不時地擺弄著他的身軀,暴力地撞開腸壁。

「嘿!看,我在他的肚子上頂出痕跡了耶!」

男人炫耀似地指著賽特肚腹上頂弄得突起的崚狀,狂暴的搗弄在賽特平坦的肚子上留下交錯的隆起與瘀青。一旁的男人嘖了一聲,搶過正被操弄著的賽特,抓起他的髮根、朝著他的肚子用力地揍了一拳又一拳,黏稠的濁液隨之噴濺出來,令他的腹部留下大片的青紫。

「這婊子的肚子上全是痕跡,你說你的屌弄出來的是哪個?」

賽特痛苦地倒在地上,黑血隨著劇烈的咳嗽噴出,沒有盡頭的痛苦將他扯向深淵,在比杜亞特還黑暗的潭水中沉淪。

他的身體不斷地被灌入腥濃的白液,混濁的黑血淹沒了他的口鼻,他感到呼吸困難,卻在絲毫不停歇的折磨中異常清醒。

兩個流民坐在地上,抓著他的軀幹一前一後地頂入臃腫的小穴,臃腫腥臭的陰莖撕扯著他內裏的軟肉。賽特痛苦地嘶鳴,下意識地想闔上雙腿躲避傷痛,卻被毫不留情地箝住滴落黑血的斷肢,殘酷地提醒著他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勞,任何的抗拒都失去意義。

「腿分開點啊!都砍了還不知道要張腿嗎?」

男人扯著他近乎骨肉分離的左手,帶著極大的惡意凹折扭曲,但賽特被鮮血與精液淋滿的臉上已經無法再展現痛苦,他傷痕累累的腸壁已經無法再因為壞死的肌肉帶來的疼痛而收緊。

「欸?已經沒用了嗎?怎麼扯他的騷穴都沒有變緊。」

「廢話,他整隻手都快被扯掉了。」

賽特模糊的目光瞥見遊民手上拿著的砍刀,寒光在他的眼角餘光閃爍著。

「既然沒用就砍了吧?」

他的視野隨著一聲剁骨的悶響陷入黑暗。賽特感覺自己漂浮在黑暗中,他在黑暗中回憶著角鬥場上那個胸口被捅穿的女人。他看到她在困頓之中把自己僅有的口糧分給自己,在她的懷抱中感受溫暖,他看到商隊的殘暴地虜走了她,看到追在商隊後面撕心裂肺吶喊的自己,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擁抱,看到她最後絕望地倒在沙地上的身影。

他知道,即便進入杜亞特他也將再也見不到愛人的身影。

賽特在冰冷的悲傷與黑暗中嗅到一絲詭異的香味,那縷煙香攫住了他的臟腑,用噬骨的飢餓折磨他,令他的靈魂重新回到明亮的業火中。

那違和的肉香更加明顯,他側過頭看向冒著煙氣的火光,看到男人們在火上炙烤著一個肉塊。

好香啊。

現在到處都是飢荒,尼羅河因為伊西斯的缺席而乾涸,河塘因為河神們懼怕最高神的怒火而枯竭。孩子們飢餓地刨開砂土,把雜草送進自己的口中,婦女擠不出奶水,只能留給瘦弱的嬰孩淚水與悲苦,因為飢餓死去的人們不比因戰爭而死的人少。在這種境地下,不用說植物,肉食更是祭司跟貴族都不見得能嚐到的佳餚。

他凝視著火堆上搭起的簡易木架,看到火焰上油光波粼的獸腿,烤至焦黑的五根蹄爪兇惡地蜷曲著。

賽特茫然地看著獸蹄上熟悉的草繩染上點點星火,化為肉塊上的一圈灰燼。他猛然回頭,看到了自己原先應是左臂的位置一片空蕩,只餘醜陋畸形的砍痕。

他痛苦地想尖叫,但此刻他的喉嚨不比乾枯的農地好上哪去,喘氣都令他感到無比難受,彷彿吞食一片片細小的刀刃。

「快給我!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他看著鬣狗爭先恐後的搶食,咀嚼的聲音令他心底發寒,他彷彿還感覺得到他的手臂被切成一個又一個肉塊,飢餓的游民粗魯地抓著骨頭啃咬,他的肉被參差的牙齒切割成細碎的肉沫,讓惡鬼爭相吞吃入腹。

「蠢蛋!才這麼點怎麼夠吃?我都還沒吃到就被搶光了!」

沒搶到的游民憤怒地揍了吃飽喝足的男人,飢餓令他們瘋狂,搶了其他人丟在地上的碎骨囫圇吞食卻仍止不住餓,他們雙眼發紅,吃到一半的人拼命地將手上剩餘的肉塊塞進嘴裡而非讓給其他人,飢餓的游民見狀歇斯底里地搶奪他們口中的肉,爭吵一發不可收拾。

「別吵了!肉沒了再弄點不就得了?」一個游民拿起染血的鈍刀,走向躺在一旁苟延殘喘的賽特。

「你之前說過,砍了四肢人還能活來著?」

爭執與暴力隨著男人的提問停下,上一刻還在互鬥的游民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他,一雙雙泛白的眼睛看得賽特毛骨悚然。

他想轉頭逃跑,唯一的一隻手死命地向著門口延伸,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化為濃稠的黑血流了一地。他絕望地看著男人擋在他的面前遮住了從門外灑落的光線,輕而易舉地將他舉起。他們拿著鉤子穿過他的左肩,鐵鉤卡在他的鎖骨上,鉤環上的繩索繞過屋樑將他吊起,膩滑的鮮血流滿了側腹,賽特撕心裂肺地哀嚎,劇烈的傷勢讓他在死亡的道路徘徊,但即便落至如此絕望的處境,他仍然活著。

面容模糊的魔鬼不停地用燒熱的鐵棍戳弄他被截斷的殘肢跟血流不止的傷口,直到他渾身都是燒燙的焦臭味,吊在空中再也無力掙脫。魔鬼跪在地上向他們的神祝禱,感謝惡魔之神賜給他們食物,讓他們溫飽、滿足他們的慾望。

他們在歡笑之中砍去了羔羊的最後一隻腿。

為什麼是我?

賽特聽到不屬於自己的聲音在腦中迴盪,他的雙眼失神,徹底被砍去了四肢,只剩瘦骨嶙峋的軀幹被鐵鉤吊掛在屋子裡。

流民不間斷地幹他,一來一回地操他的嘴跟後穴,他們利用這個不會言語的肉塊洩慾,砍去他的肢體烤食。痛苦令他麻木,重複的活塞運動對他而言不再具有任何意義,唯有惡化的傷勢讓他在漆黑的惡境感到越來越輕鬆。

「咳!咳呃!」

隨著醜陋的陰莖抽離,他斷斷續續地咳出不知幾人份的精水,濃稠的血塊噴濺在男人的陽具上。

「髒死了!這個臭婊子居然吐在我的屌上!」男人嫌惡地拿起一旁的布料擦掉性器上的污血。

「嘴也快不能用了吧?」一旁的流民順手拿了一把小刀給他,「不然就另外挖一個洞出來啊?」

男人嬉鬧著接過匕首,刀尖帶著純粹的惡意越發佔滿賽特的視野。

無可比擬的劇烈疼痛衝擊著賽特的靈魂,他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挖去了一塊,世界的一半崩塌、墮入永遠的黑暗之中,另外一半則不斷地扭曲,在忽遠忽近的聲音中逐漸模糊。

「眼窩確實也濕濕軟軟的,但是不會收緊啊。」

男人暴虐地抓著賽特的頭顱,把陰莖捅入本不該容納獸慾之處,略顯失望地喃喃自語,「而且捅不到最底,被他的眼眶卡住了。」

「有得用就不錯了吧?還是你想回頭去找屍體?」

賽特的嘴裡吐著血沫,因為失去四肢顯得格外瘦小的軀幹在殘暴的虐待下來回晃蕩,繩索發出吱呀聲響,隨著一聲滿足的吼叫,空洞的眼眶流下了濃濁的蠟淚與黑血。

一旁的男人笑著把淋滿鮮血的球體拿到他的面前,混濁的眼瞳在他混亂的視野中晃動著。

「是不是沒吃東西所以才都收不緊啊?那這個剛挖下來的就給你好啦!趁著熱乎吃下去吧?」

男人惡質地把眼珠塞進他的嘴裡,隨後拉著他的嘴角把陰莖捅進他的咽喉,讓賽特在激烈的暴欲中混著精液跟血液吞掉自己的眼球。

我究竟為了什麼而承受這一切?

他崩潰地想尖叫,卻只能一張一合的吐氣。魔鬼用刀削去他的肉,扒去他的骨,他卻再也不能因為痛苦縮緊他的小穴。

最終,賽特發現自己飄盪在空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胸膛被切開,腸子被割破、套在流民的性器上淫慰,心臟被煮成肉湯分食。他飄在屋頂上看著一具面目全非的悽慘肉體,上身覆蓋著黑血,下體浸著腥臭的精液。

惡魔們為了逝去的生命惋惜,惡魔們笑著砍下剩餘的碎肉,和睦地分食羔羊,將最後一點肉靡吞吃殆盡。

───────

腹部的劇烈疼痛迅速地將賽特的意識拉回現實,商隊的男人此刻正咧著嘴一腳踢向他因填滿精液而鼓脹的肚子。

「咳呃!」

滿肚子的混濁精液混著鮮血因著衝擊噗呲一聲從後穴噴出來流了一地,賽特痛苦地低喘著,下體黏糊一片,渾身覆蓋著傷痕、沉沒在暴徒們的虐欲中。

「看吧?我就說這樣簡單有效。」

「你剛剛踹那麼幾下還不是一下子又滿了?」

另一個男人用腳頂著賽特的肩讓他翻身仰躺在地上,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虛弱地喘著氣,暴徒的身影在他視線中成了模糊的黑影。

「咳啊!」

男人用力踩向賽特青紫遍布的腹部,噬虐地看著血與濃精混合的液體一股一股地自他的股間噴湧出來,卻還是惡質地一下又一下地踩著賽特的肚子。

「你看?這不是還有沒清乾淨的嗎?」

男人無所謂地拉扯俘虜赤色的長髮,將他曳向自己,分開他傷痕累累的修長雙腿,「你要是介意就之後自己動手清啊?我反正都無所謂。」

他抓著賽特的胯骨用力一挺,鮮血與濃液自穴口周圍溢出,在不知饜足的交合下打出血沫,隨著活塞運動滴落至地上。

「腿再分開點啊,這樣我們才能好好嚐嚐你的滋味。」

「真是個流水的婊子!」

「就小穴來說的話確實是『神』級了,哈哈哈哈!」

「可不是嘛!這簡直是我活到現在幹過最好的小穴!」

暴徒惡質的嬉鬧迴盪在賽特的耳邊,兇惡的嘴臉在他的眼中糊成一片,在剮骨而食的流民與商隊的陷阱中來回變換。

我現在是誰?

他恍惚地憶起那個殘酷的夜晚,他在最親近的懷抱中體會到最冰冷的悲痛。他意識到,只有當性中存在欲情與對真實的渴望,才是與人相交相融的美好儀式,否則不過是淪為鬣狗的口腹之食,成為被自然淘汰的弱者。

賽特在麻木的疼痛與他人的獸念間想到,我變成弱者了嗎?我(們)要被淘汰了嗎?

暴虐的信徒找來一綑繩子隨意地纏繞在賽特的脖子上,將繩尾擲過梁柱,隨後竟直接拉緊粗繩將他吊了起來。

「咳!咳啊!」

癱軟在地的身子被強硬地提起,顫抖的雙腿逐漸脫離地面,賽特慌亂地咳嗽著,濡濕的髮絲貼合在胸膛割裂的傷口上,耳飾在掙動中閃爍著光芒。不懷好意的男人們抓著他的胯骨,兩根勃發的陰莖對著他交錯著鮮血與黏液的後穴,濁液滴落在男人們帶著血跡的柱頭,順著賁張的筋脈滑落。

握著粗繩的暴民迅速地鬆開,讓賽特被操開的後穴一下子吞進兩根硬挺的陰莖,一前一後地將他由內而外地撕裂。

「咳!咳呃!」

暴民惡質地嘻笑,拉著繩索反覆地拉起、放下,讓賽特無法自控地騎在他們的陰莖上,鮮血流淌至男人的胯骨,匯聚成一漥汙濁的沼水。

他們拉著繩索,狂暴的動作甚至在他遍布青紫的肚腹上留下挺入的凸起,性虐在他的肚子上留下挺動的痕跡。賽特痛苦地想伸手扯開脖子上的粗繩,但他被縛在身後的雙手喪失了力量,恍惚間,賽特以為鐵鉤穿過了自己的喉管,閃著寒光的砍刀剁下他的四肢,讓他驚惶失措地囈語。

「老實承認吧,你就是伊西斯派來給我們幹的婊子!」

賽特使勁地仰起脖子,脖頸上緊纏的繩索留下一道道磨痕,奪走了他的呼吸,他痛苦地掙扎,卻被兩雙粗糙的手壓住他的大腿,猙獰的兩根陰莖一來一回地在他的體內抽送。他們滿足於賽特因為缺氧繃緊的腸壁,粗鄙地諷刺他假冒成他們的神。被性具撕扯的鮮血染紅了男人們的亞麻衫禔,將赤裸的虐欲渲染開來。

「呃啊…哈啊…哈啊……」

賽特滿臉漲得通紅,條件反射地張嘴想呼吸新鮮空氣,一旁的信徒不懷好意地笑著,性器藉機捅進他張開的嘴。他被繩索懸吊在男人的慾望上,三根腥臭的陰莖在他體內輪番進出,只逞獸慾。

他的喉嚨深處發出哽咽,痛苦浸滿全身。

暴徒惡意地頂向賽特的底部,將濁液射進他的深處,輪番操幹之下他的腹部再次充斥著數人份的濁水,濕到讓還在玩弄小穴的男人一下子滑了出來。

「嘖,又滿了!」

「也滿得太快了吧?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審訊他啊?」

信徒們嬉鬧著嘲笑還沒爽到就滑出來的同伴,讓他惱羞成怒地指示另一人收緊懸吊著賽特的繩索,「當然啊!我可是都有在好好做事的!」

他一拳打向賽特的腹部,硬是將剛剛輪番射進他深處的白液揍得噴出不少。

「咳呃!咳嘔──」

賽特劇烈地咳嗽,在信徒的暴行下嘔出胃裡的酸液,倒胃的腥臭性液令他反覆地乾嘔不止。

「上次我可是這麼把一個女人的子宮揍到掉出來的,你要是再不好好交代肚子裡可能要少掉一個器官了。」

暴徒嘻嘻哈哈地作用著賽特,玩笑似的威脅卻讓賽特真的幻覺自己體內軟濡的器官被硬生生地揍得掉出體外。他發出言不及義的譫妄,卻像小丑般惹得暴徒們荒唐大笑。

「哈哈哈哈!」

「你可要好好活著啊,」男人卡著賽特俐落的下頷,欣賞著他俊秀的容貌,雖然他冒充了自己的神,但他確實有著傷痕或汙濁都難以埋沒的容貌,「不然我們上哪找這麼漂亮又完美的小穴幹?」

「雖然再多幹幾次可能要廢了。」

信徒們圍著賽特,以他的痛苦為樂,靠著折磨他來洩慾。他們不再在乎賽特是不是真的神,他們只在乎那短暫的極樂。

賽特的脖子被繩索劃得滿是青紫勒痕,濕溽的長髮被暴民拉扯著,仰起的頸項上都看得到陰莖在他喉嚨裡進出的形狀。

他險些被勒到斷氣,操幹著他的咽喉的信徒發現捆著賽特脖子的繩索反而阻礙他挺進,便一把推開拉著繩子的壯漢。脖頸上的壓力倏地鬆開,賽特才剛條件反射地吸氣,就被性具捅進喉嚨深處釋放,鼻腔跟咽喉滿是精液,賽特被嗆得劇烈地嘔吐、歇斯底里地咳嗽著,鮮血順著濁液被咳出,賽特虛弱地低喘,連喘息都帶著傷啞。

「你不是戰爭之神嗎?不是受傷立刻可以恢復嗎?那就自己治好傷接著讓我們幹啊,這樣我們就相信你真的是賽特。」

沒有盡頭的折磨抵入賽特的身體,侵蝕他的意識。他們的臉孔逐漸清晰,他看到扯著他頭顱深喉的男人踹開了他的孩子,他看到壓在自己身上操幹的擁腫男人在他的面前殺害了他的丈夫,他看到嘻笑著拿刀割傷他的矮小信徒褻瀆了他的屍首。

住手!

賽特在癲狂的混亂中喪失方向,在絕望中哭喊,在痛苦中尋求得不到的救贖。

我不想要再看到這些了。

賽特癱倒在男人的身上,被操弄得虛弱無力半昏半醒,卻又撐著眼瞼不想暈倒。

他以為這些不過是人類痛苦的回憶,無足輕重的幻覺。

但賽特發現他在害怕,害怕進入下一個輪迴,淹沒於另一場暴力的泥沼。他不想再被利劍捅穿胸膛,不想再被獵犬撕裂內臟,不想再發現自己殘破著身軀被男人們抓著欺侮。賽特無聲的哭泣,淚水滑過瘀青磨破的臉頰帶來陣陣刺痛麻癢。

「啊!我又要射了!」

暴民抓著賽特滿是鞭痕的腰肢,參差不齊的指甲掐著狹長的傷口,將他的下體扣在自己勃發的性器上,讓更多汙穢的白液湧入賽特腫脹的肚腹中。

他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失去的恐懼、被剝奪的恐懼、遭到羞辱的恐懼、死亡的恐懼,隨著破壞在他體內挺進的深度,讓賽特感到更加痛苦與不堪。他開始分不清砍去自己頭顱的鐮刀是現實,還是撕裂他內裏的陽物是幻覺,他的意識被捲入枉死者的回憶中載浮載沉,他的身體在來回的輪暴中萬劫不復。

我不想要再看到你們的回憶了。

賽特看到了黑影像鐵籠般圍在一旁,他們逐漸變成慘白的骷髏,他們低沉的聲音訴說著他們的絕望與苦痛。

『我的傷口好痛』 『我好難過』 『我不想離開我的家人』 『我的孩子』

『我不想殺掉我的朋友』 『為什麼』 『神在哪裡』 『我做錯了什麼』

『我要殺了你』 『我想活下去』 『救救我』 『我好恨』 『拜託殺了我』

『好痛』 『求求您』 『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拜託放過我的家人』

『為什麼神要傷害我們』 『為什麼我們崇拜的神卻讓我們爭鬥』 『不要』

『對不起』 『誰來救救我』 『拜託了』 『誰來救救我的媽媽』 『住手』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賽特愕然,他看著骷髏長出血肉,卻沒有皮膚,黑色的淚水從他們空洞的眼眶流出,他們手牽著手,將賽特圍在中間。

『用我的眼』

『用我的耳』

『用我的靈魂』

『直接感受我所犯下的罪惡』

神應該要擔任救贖的角色,但當人類身處絕境,他們發現造成一切的正是他們信仰的神。

人間就是地獄,是最原始的生與死的角鬥。

誰來救救我──

賽特的靈魂與受苦的亡靈交融,體會他們的哀傷,經歷他們的苦痛,發出最深沉的慟哭。

他的身體沉沒在暴慾的深淵,意識溺亡於死者的鮮血。

『飲我們的血』

『受我們的傷』

『流我們的淚』

賽特的意識來到了一片鮮血匯聚的汪洋,悲傷與恨意形成巨大的浪濤吞沒了他,他在黏稠的暴虐中窒息,惡意湧進他的體腔,他反覆地經歷痛苦與死亡,身歷其境地體會亡靈意圖讓他看清的事實。

『都是你的錯』

『都是你的錯』

『我們的苦都因你而起』

『我們的生命都因你而亡』

『『我們都在痛苦,我們都經歷死亡,我們都承受不因我們而起的業障。』』

『『你不是神』』

『『你只是個比人類還懦弱的惡魔』』

拜託,快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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