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我的凉山岁月(1-18) - 2,3

[db:作者] 2025-06-20 20:12 5hhhhh 6760 ℃

  老树沟,顾名思义老树一定很多。从何通在这对我下毒手就可以判断出,即使不在附近也离得不远。或许这小子在老树沟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王八蛋养的!」想起来就火往上窜,妈的,再让你多活几天,先找到铁皮他们要紧。我拿刀削了根树杖,拄着就上路了。

  这里已经深入大凉山的腹地了,彝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我一路走的都很小心谨慎,飞刀扣在手里,眼睛环顾四周,尽量低腰快走。脚踩在鹅卵石上,「啪啪」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两边的草丛里偶尔有小动物受到惊吓跑出来,发出「沙沙」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小溪拐个弯,流经到一片缓坡旁。我放慢脚步,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忽然,我看到不远处升起一团团袅袅的炊烟,像是有人在做饭。我渐次隐身在大树背后,慢慢向它靠近。

  终于有机会看到彝人住的房子是什么样的了,在空地上品字形搭着三间茅草屋。用粗树干搭成架子,藤蔓做围墙,上面抹着泥巴。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像把大伞扣在上面,和我们汉人的牲口棚差不多。炊烟就是从最左边的屋里冒出来的,屋角旁堆着捆好的树枝。这里很安静,听不到人活动的声音。难他们道都出去了?

  突然,一个壮汉晃悠着地从右首的屋子里走出来,连声打着哈欠。疲疲塌塌地来到中屋门口,冲里面咕哝了几句。一个黑瘦的身影快步出来,两人几乎撞到一起,推搡漫骂着分开了。小瘦猴急匆匆进了右首屋,有什么当紧事要干似的。两个人都是一袭松垮的黑衣。壮汉踢踏着破草鞋,进了中屋后就没了声息,看样子又去睡了。

  我半蹲着紧走几步,来到右首屋旁,里面的声音透了出来。「求求你,让我歇会儿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们要折腾我到啥子时候啊。」一个女人有气无力地说着。带着浓浓的四川味。没有人回答。

  只听一阵躁动后,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木床「咯吱、咯吱」地做着伴奏。我的鸡巴一下硬了,他们一定是在做那事,老子眼福不浅啊。这种声音我已经听过好几次了。虽然单调乏味,可它总能把你的心搅和得痒痒的。

  我潜身来到门口,向里面窥视。

  借着墙壁上无数细小缝隙透进的光线,屋里可以看得很清楚。不大的地方只有一张用木头架的床,铺着厚厚的杂草。一个瘦干的男人压着两条白腿,光屁股急速挺动,正干得起劲呢。女人的大白腿腿腕用绳子捆在床上,都已经磨出一圈红了。痛苦的呻吟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勾引得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这还是我头次看到别人交合的场景,男人女人间无非是这种事,都差不多。

  那个男人欠起身子,边干边在女人脸上、胸脯上啃咬着,圆挺的奶子上全是一道道手印。男人的大粗手还不时在女人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白嫩的大腿上到处留有青紫的痕迹,脏兮兮的。他身下的女人胳膊好象也被捆着,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脸。只能用「呜呜」的哭泣来表达挣扎与无奈,被强奸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男人越干越得意,死死按住奶子用力撞击着身下的女人,卵蛋一晃一晃地,也是黑不溜球。屋里充满汗腥味与体液味混合的恶臭。反正你也要死了,再多快活一会,也不枉这辈子做了回男人。

  借着屋里杂乱的声音,我一面盯着其他两个屋的动静,一面缓慢蹭进屋里,刀尖离他的后背越来越近。

  瘦男人对我毫无防备,换了个姿势继续卖力地抽插。交合的部位「呱唧、呱唧」地响着,好象淫水流出来了。鸡巴上泛着亮光。原来女人这么干也能被操出骚水,这鸡巴真是个好东西。女人的肉穴怕是一碰上就泛滥,别管她愿不愿意。

  瘦男人动弹了没多久,屁股猛地一串颤抖,抖擞了几下,头高高仰着,身子一动不动了。这小子怕是射了,正舒服得要命呢。这才叫恰倒好处,是该动手的时候了。

  我猛地站起身形,左手搂头堵嘴,飞刀瞬间出手,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抹。

  鲜血激射而出,扬起一片血雾。气管被割断后冒出几个血泡,发出「咕噜咕噜」声。他死命拽住我的左手,眼睛睁的大大的。我的刀子又从他的右肺处狠扎了进去,转眼间,他蹬了蹬腿就不动了。

  那个女人目睹了整个过程,「啊」的一声长叫后就神色寂然,直勾勾看着我不说话。

  放下尸体,我转身来到门口,闪在阴影中。另个屋的壮汉似乎没有被叫声惊动。这么大的声音居然对他没起什么作用,真是头猪。我从绑腿上轻轻解下一根细绳,中间有个疙瘩。这可是缅甸特产,用韧性极佳的藤丝制成,专门用于暗算杀人,勒住脖子后对方很难挣脱,屡试不爽。

  我又回头看着那个女人,摆摆手示意她别再出声。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盯着屋顶,胸膛起伏如常。

                             第十六章 女兵                           

  我摸到中屋门口蹲下,正琢磨着怎么引出那个壮汉时。一个老太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做饭的屋子外。我一惊,飞刀险些出手。可马上发现,她并没有看着我,嘴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脚步蹒跚地走到屋旁的柴堆前弯腰搜寻着什么。她的眼睛显然有问题,摸找得很吃力。

  刚才的动作用力大了些,身上的关节肌肉开始隐隐做痛。我咬咬牙忍住,紧挨着屋门口贴住。睡二头觉不会很长时间的。那个汉子只要出来,就从背后勒死他。

  瞎眼老太婆突然冲这边大声喊了几句,一拐一拐地抱着柴火进了屋。这回壮汉好象听到了,喘着浓重的鼻息坐起来。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全神贯注地听着他的动静。他穿上破草鞋,摇摇晃晃地跨过门槛,松开裤带像是要解手。我没有迟疑,蹑手蹑脚地跟过去,绳子无声的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骤然勒紧。

  这家伙比我高了半头也比我壮,反抗的力道很是惊人,剧烈挣扎下我差点脱手。要是往常早解决他了,可我现在外伤加身,动作就打了折扣。俩人就这么一直相持了半天,绳子愣是把我的手掌勒出条沟来。我的肘部死死顶住他的腰眼,不让他发力,同时身子下弯把他往后拉。

  这壮汉可真够沉的,我拽着他倒退几步,趁他失去重心的一刹那,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背起来。悬在半空的他再也使不上力,勒紧的绳套疙瘩把喉骨的突起完全卡死,壮汉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后就感觉不到了。接着手臂垂下,身子瘫软在我背上。

  我侧膀一个卸力,他的尸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小便已然失禁,身下臭哄哄的。

  过了好一阵我才缓过劲来。看看四周,没发现别的可疑情况,决定暂时不去理那个老婆子,先把两个屋子搜一搜。中屋和右首屋差不多大,也没有什么象样的东西。墙上挂着些农具,几个竹筐里放着杂物。有一张很大的床,上面的草席磨得发亮,味道极其难闻。

  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我正在失望。一回头,墙角立的一个黑忽忽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长长的尺寸足有一人高。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包武器的军用油布啊,难道这是我们国军的家伙什?

  我把它扛到亮处,打开一看,激动的心情难以名状,一把将它紧紧握起。苍天有眼啊,居然是我最熟悉的俄制莫甘欣那长管步枪,1908型的,上面还带着个4倍小型狙击镜!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种枪说起来可有些年头了,射程远精度高,堪称一代名枪。当年沙皇在一战时从美国订购了二十万枝。后来无钱付款,再加上苏俄闹赤色革命,枪就留在美国转给了美国陆军。抗战开始后有一批作为援华物资运到滇缅战场,为中国远征军立了不少战功。我一直用了三年,是新五军响当当的头号射手,从排长提到营长全靠它了。想不到在这又看到老朋友,故人重逢分外亲啊!

  我拿起枪来仔细检查,还能照常用。旁边的油布包里是子弹夹,数数有50发。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在这?据说西南一带就中央军校有几只,其它的都封存了。难道这是给川西反共救国军留下的潜伏物资,那怎么被蛮子弄到手了?又是个让人费解的谜团。那个被捆在床上的女人也许会知道点什么,我抄起枪,进了右首屋。

  屋里尸体横卧,血流了一床一地。苍蝇嗡嗡乱飞。女人身上也沾染了大块的血迹,一片血腥惨状。我割断绳索把那个女人放开。她四肢无力地仰天躺着,身子上伤痕累累,看来被摧残的不轻。两腿间的肉穴撑成了个圆洞,肉瓣外翻,红通通露着淫肉。阴阜光秃秃的一片,沾满白色污秽的东西,也不知被强奸过多少次了。

  真是可怜的女人,年纪不大却受这个罪。这些可恶的蛮子!我怒从心起,径直向做饭的屋子走去。

  一锅地瓜已经煮好了,香喷喷的味道谗的我直流口水。我脱下上衣,顾不得烫手,都捡到衣服里包住,提起来就走。老太婆看不清楚,嘴里骂着什么,哆哆嗦嗦继续忙着。

  一手提着地瓜,一面背上年轻女人,我在小溪旁找了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停下来。找些柔软的草铺在地上,把她放下,她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天空,一句话也没说。

  我又去了老太婆家一趟,拿走了一个盆和几块破布。怪不得蛮子看见汉人先扒衣服再抢人,像这户人家连块像样的布都没有,更别说衣服了,真是蛮荒之地的野物杂种。

  吃过东西,又喝了点水,女人的气色好看了些。我扶她来到溪边,用水帮她轻轻擦洗身子。洗去污垢后,她那丰满白净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本来面目,身材居然不差于淑琴,只是全身到处的青紫伤痕有些碍眼。我停住手,惊讶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落到蛮子手里被随便糟蹋,真太可惜了。

  她嘴唇紧闭,眼中含泪,反反复复清洗着下阴。大腿根已经搓红了,还没停手,像是要洗净体内所有肮脏的东西,洗去无尽的屈辱,还自己清白的女儿身。正午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要带给她温暖和宽慰。小溪水不停歇地流淌着,却冲不走那满腔的痛楚和忧愤。

  「欲把辛酸付流水,漫却惹尘埃,往事难奈。只怕是看尽故园黄叶落,残血映苍苔。」我不由想起《草窑记》里李月仙的这句唱腔,十足道出了此情此景。停望了片刻,我悄然离去。

  这里的灌木很密,是个天然的隐蔽港。当她裹着破布坐到我旁边的时候,我正在摆弄莫氏步枪。长长的枪管比普通步枪管长了25公分,如果用上4倍狙击镜,有效射程可达500—600米,十足的杀人利器。就是携带不便,难以隐藏。我忙着用茅草和撕开的破布条把枪身包裹起来,丛林里的各种物品伪装得越彻底越安全。

  我偷偷打量着她,心里有些犹豫。她肯定和国军有什么关系,是带她一起走还是把她留下。她一个人留在这儿危险很大,可带上她会拖累我的行动。她的样子又很虚弱,怕是走不了长路。这该怎么办?

  两人就这么默默坐着,谁也没说话。宜人的暖风吹动树叶翩翩摇摆,秋虫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热闹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她突然冒出一句。

  我一个愣怔。「哦,没什么,我正好路过。这些黑鬼太可恶,死了活该。对了,听口音你好象不是本地人,怎么到了这鬼地方,那两个蛮子是什么人?」

  她的神色一下变得黯淡,脸上血色全无,嘴唇颤抖着,努力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停了片刻,她看着我的军服,声音凄清地说道:「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国军。是空军江油第四电讯学校十二分队的,叫颜婉秋。这些天就像做了个恶梦,好多人欺负我,我连藏的地方也没有,好几次我真的不想活了,可又死不了。呜呜……」她终于压抑不住悲伤的情绪,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果然是国军,这也印证了我最初的判断。往事不堪回首,让她再回忆一遍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也许过于残酷,她受到的伤害显然太深了。我没再问下去,一边擦拭着飞刀,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些血债会让他们一笔一笔还清的,我们国军还没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他们都会不得好死,我童遥对天发誓。」

  颜婉秋的泪眼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真的能杀了那些畜生、那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他们把我们都害苦了。把我们的一辈子全毁了。」

  「我说到做到,刚死的那两个蛮子就是他们的下场」。然后我的语气尽量放轻,婉转地说道:「你别怕,我叫童遥,是一三八师的副官,这附近有我们的人在活动,就是为了对付这些蛮子。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不少罪,能告诉我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想知道点,将来收拾他们时或许会有帮助。有什么苦倒出来也好受些。」

  她点点头,空洞的眼神凝望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起:「那还是一年前,共军逼近成都,我们电讯学校停课准备撤退。本来安排让我们去台湾。可上峰突然有令,要军校抽一部分人去川西各军做报务员,我们十二队就被留下来,一共有三十多个女兵。

  到了西南军政公署后我们就一直跟着南撤,当时的建制已经乱了,到处都是穿插的共军,不断有队伍投诚或被歼的消息传来。所以没敢把我们分下去,就这么过了半年。

  后来,我们被调到十九兵团通讯营,编成一个川西谍报培训班。说是以后要让我们到川西各地长期潜伏下来,可培训班还没等结束昌都就失守了。我们当时已经没人管了,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刚好遇到二十七军的周军长,让我们跟着一起撤。我们只知道跟着他们跑啊跑啊,离共军越远越好,跑到最后就进了大山里。

  那天中午,我们正赶路经过一个山脚下。突然从周围冒出许多人来,都穿着黑衣服,拿枪拦住我们。那个军长说要去和他们谈判,带着老婆孩子先溜了。我们不知道,还在那傻乎乎地等着,结果全被黑衣人抓走了。」

  颜婉秋在提到那个军长时流露出厌恶与憎恨的表情,我十分理解。那个老东西从来只考虑自己的好处,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这次最终得到报应,惨死他乡。

  我把盆子递给颜婉秋,她喝了一口水,接着说下去:「我们被带到山顶的蛮人寨子里,女兵们单独关进一个大院子,四周没有房子,地上都是乱草。我们当时害怕极了,大家挤在一起不敢分开。

  到了晚上,一群人突然闯进来,有人用汉话告诉我们,让我们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要是不脱就扔出去喂狼。我们起初死活不肯,都是没成亲的大姑娘家的,要我们当这么多人脱光身子比要我们的命还难受。

  吵吵嚷嚷地正闹着,过来了个黑大个,把我们一个小姐妹硬拽了出去,强行要扒她的衣服。小姐妹又踢又咬,死命不从,把黑大个的手也抓伤了。黑大个火了,凶神恶刹一样,抽出一把刀就扎进了她的肚子,红红的血一下子流出来。那个黑大个他、他根本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

  他的手从刀口伸进去,竟然把小姐妹的肠子拽出来,白花花地举在手里让我们看。说谁要不从就和她一样开膛破肚。我们都吓傻了,人居然能这么残忍、这么没人性,那个女孩才十七岁啊!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到死身子还站着。

  见我们还在犹豫,又过来一个人,他拿刀切开小姐妹的肚子,挖出一个红通通的东西,用刀尖挑起来让我们每个人都看了一遍。我们更吓得腿都软了,连话都说不出来。那、那个红东西就是小姐妹的心啊!呜呜!

  没办法,真的没有办法,我们脑子一片空白,都脱光了身子,赤条条地站在那,像一群等待屠戮的羔羊。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颜婉秋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第十七章 凌辱(上)                        

  禽兽,真是十足的禽兽!

  当年的小鬼子也不过如此残暴。在这大山深处,居然有这样一群人,真是太可怕了。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没有理智、这么凶残,难道他们只是一种怪物,一种视人为刀俎的怪物。我全身冰冷无比,寒冬好象突然降临。我的心底发出一个声音:不能放过他们,一个也不能放过,一定要斩尽杀绝!

  我冲动地拉住颜婉秋的手,安慰她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要用黑大个的脑袋祭奠那些死去的姐妹,她们的血不能白流。」

  颜婉秋扑倒在我的胸膛,泪水喷涌而出。好久才出声道:「谢谢你,你一定要活着为我们报仇,我们吃的苦实在太多了。」我不敢搂得太紧,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小心问道:「那后来呢?」

  我们又冻又饿地在院子里捱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又来了一拨人。挑了我和其他六个女兵出来,押到一间黑屋里。早有几个老婆子等在那儿。她们让我们挨个躺下,检查是不是处女。一看都还完壁,就在每个人下面,抹上一种绿色的药水,难闻极了。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觉得下面热辣辣地像着了火。

  一个老婆子用生硬的汉话说道:「你们这些女娃子听好了,待会土司大人要临幸你们,都要乖乖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大人最喜欢没毛的处女,伺候好了有你们的好日子过。要不然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们的心都咚咚乱跳,下意识地把腿夹紧,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那个老婆子阴险地笑着:「我老婆子的法子没有不管用的,待会再给你们拾掇拾掇,先把饭给女娃们拿来。」早有人把一盆吃的端过来,也认不得是什么做的,反正能吃就行。我们都好几天没吃上饱饭了。

  填饱肚子后,我们被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那里有一处天然的泉水,挺暖和的。我们泡在里面慢慢搓洗着身子,消磨时间。渐渐地,我觉得阴阜痒得厉害,用手连挖了几下。可没想到越挖越痒,难受死了。我就不停的挖着,没想到连带阴毛都被揪了下来,光秃秃地肉缝能看个清清楚楚。

  我忙看看别人。她们也是一样在挖着,不管毛多毛少,最后都变成了白白的肉馒头。我们惊愕地相互对视,好象明白了什么,有人开始小声抽泣。

  过了很久,会汉话的老婆子带着人又来了,把我们轰起来排好队。掰开每个人的大腿检查阴部,有没拔干净的阴毛就生生拽下,疼得我们直流眼泪,也不敢大声哭叫。见我们下面都光溜溜了,她这才说道:「以后你们就叫我茶婆婆,该懂的规矩我会交给你们,要是弄错了下场会很惨。送到外面让男人随便糟蹋都是轻的。记住没有。」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着鹰枭般的怪样,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我们很顺从的样子,茶婆婆满意地点着头,告诉我们一些稀奇古怪的规矩。比如土司赏赐食物时要双手捧住,吃尽后还要去亲吻一下土司的脚趾。直到外面掌灯,有人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才停下话头。

  「跟着我走,刚才给你们说的要是忘了,小心揭你们的皮。」茶婆婆恶狠狠扔下一句,和来人带着我们在迷宫一样的屋子里转悠着,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沿途不时碰到一些黑衣人,看我们的眼神像是要把我们吃了。最后来到一个大屋子里,看到几个满头银饰的女人来回忙碌着,想是已经到了内室禁地。

  我们停在一个厚门帘的屋子外头,门帘上绘着复杂而神秘的符号。茶婆婆走上前,对一个高大的女人说着什么,又指指我们,谄媚地笑着。高个女人面无表情,听完后挥手把她打发走。然后冷冷看着我们,递过来一个大碗,让我们每人喝了几口。黄汤一样很稠很腻,像糊在胸口处。她监视我们喝完后就把我们带到了里面。

  屋子很大很深,象是石头垒成,很古老陈旧的样子,地下铺着同样绘着神秘图案的编织地毯。尽管两盆碳火烧得很旺,还点着几盏油灯,可周围还是看不清楚,半明半暗地。一张案子上摆着银杯和酒坛。不知什么人在阴影里说着话,还低低笑着,空气压抑而沉闷。

  我们忐忑不安地站在那,护住乳峰和羞处,相对而望,没人敢出声。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把我们吓了一跳。屋子深处随后亮起了两盏银灯,照亮了一个很大的黑色木台。接着进来四五个环佩叮当的女人,抬着一张躺椅。她们把躺椅上的人扶到木台子上后就静静侍立一旁。一个原本在阴暗角落里的人走出来,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头发盘着,脸上画着浓妆,笑吟吟看着我们。

  「小妹妹们可真够嫩的啊,瞧着奶头,粉扑扑地多招人爱。呦呦,看着小身段,洋葱似的。安大人,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了。」

  她的手在我们身上随意抚弄着,揉揉奶头,捏捏脸蛋,把我们的私处挨个摸了一遍。她的指甲又长又尖,划过皮肤时也很用力,有人疼得差点哼出来,我强忍住没做声。她那一口纯正的汉话让我们感觉很意外,冰凉凉的声音在诺大屋子里回响,听着很不舒服。

  一个粗重的声音回应着:「那好,你快伺候着,给我挑个好的上来,我憋得难受死了。」

  「讨厌,这么猴急,当心把小妹妹们吓坏了。」她取过一段黑色的香木,拿刀削了些碎屑到炭盆里。一种浓烈的香气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带些辛辣直呛鼻子,我们都有点喘不过气来,身子轻微摇摆扭动着。旁边那些侍女们好象都习惯了,依旧呆立不动。

  红衣女来到大台子边,甩掉披风,里面居然一丝不挂,细腰丰乳,赤裸着肥硕的大屁股。她那妖媚的娇躯在灯火照映下熠熠生辉,白白的皮肤可真好。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让她们离这儿再近点。」

  当我们来到,足够能看清楚大台子的距离时,红衣女已经爬到那个被抬进来的人身上。撩开被子,一个肥胖低矮的男人精光赤条地躺在里面,两腿间一根黑红的肉棍子十分显目地直挺挺立着,不时弹动一下。胸口腿上都是黑毛,赘肉横生。我们都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哪见过男人这样的,都转过头不敢看了。

  「谁要敢再把脸扭过去,我就剁掉她二根手指,有闭眼睛的剁手,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都听好了吗。」红衣女还是笑吟吟的,可我们却遍体生凉,这样蛇蝎般的女人还是头回遇上。

  「安大人,今晚要让您老人家舒服个够。」她高翘起肥白的大屁股,伏下身子。灵巧的舌尖在男人身上游动,嘴里不断哼哼唧唧的,难听死了。

  再次面对男人那丑陋的东西,我恶心的想吐。乱糟糟的毛发中长着个红蘑菇头的肉棍子,上面的小毛眼还亮晶晶的,好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红衣女却欢喜得像得了件宝贝,爱不释手地握住,上下套弄着。

  舌头从下到上在肉棍上来回划动。接着又在蘑菇头上舔了半天。最后,她竟然、竟然一口把肉棍含进嘴里!把整根肉棍吞了下去!唾液拉着丝,有滋有味的品尝着。眼睛微闭,一副陶醉的样子。

  我们都看傻了,男人那个脏东西还能放进嘴里,还能吃得这么上瘾?真是难以忍受的丑行。好恶心!

  男人可不这么认为。虽然看不清那个安大人的表情,可他的声音告诉我们,这样的侍弄确实很受用。从肉棍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的呻吟就没停过。「哦喔哦喔」地喘着粗气。夹杂着红衣女舔吸的声音,混着满屋浓香,眼前的一切是那么淫荡不堪。

  看着看着,不知为什么,我的脸忽然热了起来,胸口像着了火,身子暖洋洋地。满屋的香气也不再刺鼻,闻着还有股甜丝丝的味道。恍惚间周围特别温馨,好想找个人抱抱我!眼前男人肉棍也变得可爱起来,在红衣女的唇间出来进去,好粗好长,味道是那么鲜美,真想用我的嘴亲它一下!

  好羞的念头,不要脸!我的脸颊霎时红透了。低下头偷偷看看别人。天哪,她们差不多和我一样,都在盯着肉棍嘴唇微动,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尤其是胡小月,红滟滟的嘴唇象要滴出水来。

  不对呀,我们还是女儿家,怎会这么不要脸?平时见了男的都不敢正眼看,现在居然想着让男人搂,还想要那个,真太可怕了。我们到底是怎么了?我竭力控制住自己春情荡漾的欲望和冲动,一幕幕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个念头蹦出来:难道是那碗黄汤做的怪?一定是、一定是它,肯定是春药汤!

  我顿时明白,我们这些可怜的女孩子,都逃脱不了被蹂躏摧残的命运了。眼泪差点夺框而出,脑子一片混乱,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啊。我的牙关咬得紧紧地,狠掐自己的大腿,好让疼痛把自己变得清醒些。

  红衣女把脸对向我们,吮吸的速度加快,脑袋摆动着声音越来越响,「恩、恩」的鼻音听得我们心里直打鼓,恨不能把那根肉棍抢过来自己含住。红衣女满意地看着我们的表情,靡糜中夹着淫邪的笑容。

  当我和她的目光对视到一起时,她的表情有些错愕,仿佛看到一件奇怪的东西。眼神立刻瞟向旁边的高个女人,恶毒的眼光冰冷刺骨。高个女人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像办了件极大的错事。

  红衣女却没有继续发作,而是直起身子,小手抚弄着肉棍。娇滴滴地说道:「好妹妹们,多好的妙物啊,每个女人都好想要的,你们也想要它吗,那待会儿学姐姐的样子做好不好?」声音纤细柔美,仿佛穿了透我们心底。我们无力抗拒这种诱惑,情欲高涨,呼吸急促,似乎都在跃跃欲试。

  红衣女翘起大白屁股,把男人的肉棍扶正,对准自己的肉穴缓缓坐下去。随即,那根丑陋的东西被浑圆的屁股蛋完全吞没了。

                          第十八章 凌辱(下)                        

  我不由自主地盯着交合的部位,在幻想中,应该是被心爱的人轻轻呵护着进入到这美妙时刻。现实却残酷地打碎了梦想,在这个特殊的场合下,新奇而神秘的男欢女爱过程就这样赤裸裸展现在我们面前。

  红衣女为让我们看得更仔细,把腿分的很开,在白嫩的阴部处很明显能看到粉红色的肉沟,旁边两片小肉瓣充血肿胀成红紫色,肉穴微微开口,殷红的淫肉返着亮光晶莹闪耀。屁眼一缩一缩地。

  我惊讶地看到粗大的红蘑菇头硬是从淫肉中顶进肉穴,肉瓣也被挤进去了,那么小的穴口真的能容纳得下那么粗大的肉棍。肉棍往外拔的时候,带出一丝红肉和白色的黏液,红衣女先是前后挺动腰肢,然后大肉屁股缓抬猛落,「砰砰」地打桩般落在安大人腿上。

  黑红的肉棍在肥白的屁股间出来进去,好不忙碌。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开始浪叫:「啊!啊!好舒服!舒服死可……大鸡巴真好!我好想要!我的浪逼想要大鸡吧……骚逼想要……美逼想要……啊!啊……」

  眼前的一幕活春宫不停敲打我们脆弱的神经,我实在受不了了!灼热的感觉冲击着我最后的防线,更要命的是,我腿间的小肉穴痒痒起来,像好多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了。我忙把手伸到小穴上,手指揉搓着,别痒了,求求你别痒了。

  红衣女身子尽量压低,大屁股抬得高高的,白腻腻的一圈黏液被大肉棍从肉洞里不断甩出,糊在阴唇上,肉棍下的卵蛋也沾染了些,越流越多。「噗叽、噗叽」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红衣女的屁股可真大真圆,那么白嫩,像一轮满月。粗长的肉棍被淹没在一片白色中。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凉山岁月(1-18)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