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己的办公室，她正拿着几份文件看着入神。

门被叩响，“进”，埋在文件中的罗恩甚至没有抬头，裹在连体长袜中的大巡优雅的迈进房间，金丝花边和镶满文章的披风象征她的荣光——当然，这荣耀只是为其诞生，而非武力与功勋。头顶上一对弯曲的尖角呈暗红色，顶部的尖角发出邪异的黑光，银色的发丝稍显凌乱的垂在肩头、尖角上。拉开桌前的扶手椅，两条丰腴的黑丝长腿却是大刺刺的在罗恩对面翘着二郎腿，戴着过肘手套的纤手捋着自己肩头散乱的银丝，略带笑意的打量着阅读文献的罗恩。

瞥了一眼眼前的同僚，“作为铁血海军的王牌精锐，能不能请你注意一下个人形象，至少别穿这样有伤风化的打扮在我的基地晃悠。”

“办不到呦，自诞生的时候我就是这套装扮了，你会愿意抛下自己身上那套军装吗？”

罗恩无奈的摆了摆头，“腓特烈在构建你的时候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大帝对你私下与鸢尾谈判非常不满，她们不应该拿到那孩子在我们手里的明确证据。”

“哪又怎么样，是我把从基地里把他绑回铁血的，还把他的护卫舰娘几乎打残，这事瞒不住。”

“这是一码事，我们可以用半路他自己跑掉，死在押运路上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但他活着到了基地，并且被鸢尾知道，黎塞留她们迟早会来要人，这对后续的计划很不利。”

不耐烦的罗恩摔下了手里的文件，纸张散的满桌都是，“够了！你若只是专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就请离开，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一边帮罗恩一张张拾起办公桌上四散的文件，“大帝让我来找你把那个孩子要走，你要是不在办公室我就会下到牢房区找你，这里的地下有点……阴森，尤其是想到那群疯子在里边干过什么。”

毫不介意埃吉尔口中的疯子是不是包括自己，“让腓特烈那边等等，他的意志非常坚韧，我估计还需要两天……不，给我一天，今晚再熬他一晚上，明天给他电一电，就什么都会说了。这么耐刑的俘虏我很久没见过了，又是一个肚子里货很多的高级军官，我是不会这么快把他放走的……”

“他的情报用不上了。”打断了罗恩眼神逐渐狂热的自言自语

“……等下？你说什么？才三天不到，鸢尾那边的至少需要六天才能完成体系的修改，铁血舰队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出其不意……”

“我是说，不会再有舰队的军事行动了。陆军的小伙子在半小时前完成了他们的战略部署，铁血的兵锋已经直撼鸢尾的陆上腹地，元首需要把一切后勤力量调动给陆军，我们没有足够的物资去跟鸢尾舰群打正面战了。那小家伙的情报对我们没有价值了，把他交给我吧。”

眼神中被抽去了光泽，罗恩瘫在椅子上“我们……又一次被抛弃了？”“唉，这不是你我的错，要怪，就怪上面的大人物不重视咱们吧。”

“所以，你和腓特烈要把他怎么样？”

“哦，我特意把大帝的实验方案拷贝了一份，她说你有兴趣也可以协助。喏，给你。”从披风的后背的口袋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罗恩，“设备和流程都很详尽，早就准备好的？”翻阅着上面令人感到不适的图例和文字，“他要是知道了这些，可能会乞求我立刻赐他一死吧，这也太……反人性了。”

“这孩子大概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素体了，肯定早有预案。”埃吉尔微微前倾，兴致的看着罗恩拧在一团的眉头，“这不像你的风格啊罗恩，莫非……你看上他了？”

微微一愣，好像是在搜刮自己的内心“不知道，就是有点舍不得。年纪轻轻，富有责任心，极高的魔方契合度，罕见的坚强意志，你说，为啥铁血就没有一位这样的人才呢。这么把一个杰出的孩子扔到腓特烈那边，很可惜啊。”“少自作多情，你手上沾过多少人才的血了？”

……沉默，罗恩慢慢抬起头看向华丽的天花板，惆怅而忧伤，“没有……只是……我也想有这么一位指挥官吧，想有这么一个人像家人一样关心我，让我去尽自己的职责，给我一个能融入的集体，让我能为目标存在，而不是像铁血这样，被关在陆地上作为被欲望驱动的机器。”

“唉……”

“对了，你对R代自律量产型有什么了解，我想听听科研人员的感受。”想到了什么的罗恩再度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向埃吉尔询问。

“嗯……我想想昂”被突如其来的疑问惊了一刹，但次时代舰娘卓越的思维能力很快重返了状态，“最新代次的拟似kansen人型，使用魔方残片合成心智核心驱动，仿生学躯体框架，旨在测试心智核心与硬件设备的信息处理而被开发。该型量产机不具有kansen级别的战斗能力，但保留了较高的硬件灵活性。由于心智核心结构性缺损，几乎不能执行超出预设程序的复杂命令。你为啥在看这些资料？”埃吉尔的小指夹起一页纸“准备投身研发事业？你可干不来这个，满脑子军事计划的罗恩女士……”

“有趣……”无视了埃吉尔的戏谑，低下头盯着桌上的文件喃喃自语。

“怎么了，派到你手下的R2R3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跟我来！”从椅子上弹起的罗恩把埃吉尔吓了一跳，一把拽住埃吉尔挑指甲的手腕将她扯起奔出房间，眼里的光芒很像带着闺蜜赶去追星的少女。

“慢一点啊你这武痴……喂……我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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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刑室隔壁的观察房间，罗恩与埃吉尔正从监控录像上“欣赏”隔壁的一幕幕旖旎。

“这正常吗？”指着屏幕上纠缠的两个躯体和站在一旁冷漠的倒水机器“我上楼之前可不知道她俩连这一出都能给我整出来……但看起来确实很有效……喂你不是科学家吗，说话啊！”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有人在几天前告诉我R世代的量产舰有这么高的智商我会开炮轰他的。”看着屏幕的埃吉尔双眼发直，充满了不解和震惊。

“喂，你说，有没可能是跟这小家伙体液交换的缘故。”在显示器后方踱步的罗恩提出了一个粉色的猜想。

“……理论上不会，在鸢尾的间谍给我们传递过他的体液样本……全套的，排除这种可能……等下，这段录像过去多久了”“70分钟”“那还不赶紧进去看看呀，鬼知道她俩又出现了什么变化！”埃吉尔一甩披风急忙朝门赶去，罗恩只得跟上，小声嘀咕“我还想淹他俩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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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头部堆积的胀痛感萦绕在指挥官的脑海——缠在脚踝的锁链将他倒吊挂起，手臂被皮带反剪绑在背后，下方敞口大桶里的水已经顶过了他的睫毛，而拖住锁链的量产型还在缓缓把他往下放，水线逐渐没过他的眼睛，在他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掩住了他的口鼻。

耳朵和鼻腔被水填满的不适感让半空中的身体不住扭动，但已经熬了很多次刑的指挥官已经学会了控制呼吸延缓呛水的时间——但这终究是徒劳。

两位负责上刑的量产型可不会将他这么晾着，将锁链的长度固定，R2R3开始用手臂和唇舌抚摸舔舐指挥官伤痕还未完全愈合的细腻肌肤，胸膛，小腹，肩膀，后背，大腿，时不时捻起一块肉掐一下，给浸在水中的指挥官突如其来的刺激。体内的氧气渐渐消耗殆尽，在意志与呼吸的冲动对抗时，指挥官感觉自己肿胀的下体再度被一个温暖的腔道包裹住了，敏感的冠状沟被柔软的舌头挑逗，唇下贝齿轻扣阴囊下两粒鼓囊囊的睾丸。扭动的身躯和水中传来的呜咽反映了他一线之差的意志，搅动的舌头和深入后庭直至前列腺的手指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大量的白浊液从下体喷出，盈满口腔后溅出，将未着寸缕的量产型的脸上与上身溅的到处都是——而伴随着意志的攻破，占据上风的肉体本能使他扩张的肺部吸入了一大口凉水——下身的极致快感、肺脏被压扁揉碎的痛感、浑身细胞渴求氧气的刀割感一并在脑中炸响，正当含住他下身的R2准备加快动作再来一轮时——

“停！”牢房的铁门被从外面猛的推开，长官的命令如同落雷传入量产型的脑海，R2急忙从嘴里吐掉他的物件，锁链拉起，控制铁链的R3将他放在地上。

水从指挥官嘴里，鼻子，耳朵涌出，一并而来的还有因加速的血流而溢出的少许血丝——长时间水刑的症状之一，耸立的下半身还在间歇性的喷吐浓稠的白浆。长时间的折磨，他的大脑已经将快感和窒息的剧痛联系在了一起，想必会成为指挥官余生的梦魇吧……

两只一丝不挂的量产型背对在地上咳嗽与抽搐的指挥官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两位长官，散乱的发丝与遍身的粘稠斑驳与房间内的淫靡气息交织，性感而邪恶。

“你都看到了，来，给我解释解释。”罗恩摊了摊手

埃吉尔还没能从如此具有冲击性的画面中回过神来“我……我也不知道啊，她们俩……应该是做不出这么自主的行为的。”

兼任科学官的大巡小姐转过头，“R2,R3,你们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

“报告埃吉尔大人，我们刚刚的行为完全符合罗恩大人下达的命令。”一缕黏液从嘴角淌出，马上又被她用手臂擦掉。

“哇，你们这……不行，好恶心啊……我命令你们，把你们的躯体清理好，给他也清理一下，不要让他死了，然后在这待命……不准做多余的事情！”埃吉尔接管了罗恩对两只人型的命令权限，“罗恩咱们去隔壁细说，这里的味道有点……呕……”

房间一角的防尘布被掀开，其下是一个足以容纳多人的浴缸，它一般是被用来执行拷问的——行刑者将受害人的头按进冰冷的水中，待将死的时候再放开，如此反复，直到彻底被摧垮。

但今天它终于回归了一次本职的用途，R2将其用热水蓄满，又用手反复测试，调节温度。从地上抱起还在咳嗽的指挥官，R3带着颤抖的他走近，当脚刚被放进浴缸时，被铭刻在心底的对水的恐惧使他浑身颤抖，挣扎着想要逃离，“放松，我们不会害你。”微如蝉翼的声音为恐惧所蒙蔽的内心增添一分清明。如果她们真的想继续折磨自己……那一点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扶住指挥官让他坐在水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让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三人的身躯，将身上的污浊与血迹顺水冲洗，在爱意而又扭曲的注视中，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怀抱和两对圆润轻柔的摩擦，许久未得到休息的指挥官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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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相关案例吗，量产型变聪明的案例？”坐在椅子上的罗恩开心的看着一直以来趾高气扬的埃吉尔在屋子里一圈圈的踹着自己的高跟鞋

“除非返厂进行一次思维核心的升级换代，否则绝不可能。量产型跟咱们不同，她们更接近于被编译好的AI，理论上限不会变动，R级的思维障碍是受核心算力的限制……我想想怎么解释……就好像我的核心算力是十只魔方并联而你只有五只，你就肯定没我聪明……等下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见罗恩举起了一本厚重的手册就要朝自己扔过来埃吉尔忙补充了这么一句。

吮住手指望向根本不存在的远方，咪了下眼睛“能让R2R3’进化’到这种程度，太有趣了。”

“所以，看到这一切之后，你还舍得吗？”

“嗯？”

“你看过腓特烈的实验计划，你舍得把他送上手术台拆的只剩一颗插满电极的大脑吗？”

“没办法啊罗恩，命令就是命令……虽然，我也有一点舍不得这个小伙子。“

“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方案，不如，咱们合作？”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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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声音与光亮，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本应是令人心跳加速的恐惧场景，可指挥官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见，他想呼救，却也感知不到自己的嘴和声音，广阔无垠的黑暗中好像除了自己的思维，不存在一点物质。

就像孤独徘徊的灵魂。

“我已经……死了吗？”接受了死亡的事实，生前的痛苦从遥远的回忆中接踵而至，身躯被鞭打的痛苦，在水刑中漫长而反复的窒息，被吊在绞索上不断折磨……是了，自己大概是被罗恩拖上绞架处死了。在周身由内而外的剧痛中，在已经死去的悲伤中，孤独的灵魂想要哭泣，却也没有肉体让他泼洒泪水，意识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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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变成疯子吧，罗恩？”监视器的屏幕上，害他“死掉”的两位罪魁祸首正看着他在地上翻滚，哭嚎，双手在身上不断抓挠。背景里是一个黑暗的房间，墙壁和地面都铺满了消音材料，用特征的吸光材料做涂层，形成了一个无光、无声的绝对暗室。作为自然进化而来的生物，人类对黑暗和绝对的安静具有本能的恐惧——黑暗和安静在自然中一般意味着危险，这样一间死寂而黑暗的房间可以唤醒基因中的恐惧感，一种经典的拷问方式。铁血自然也保留了这样的一间为刑讯备用，但罗恩和埃吉尔另有安排。天花板上多个细小的通风管正在罗恩的操控下向房间内通入多种效果不同的致幻气体。

“这种特制的麻醉剂可以麻痹几个重要的神经回路，这会封闭他的五感；而后接下来的这个，会激活它的一部分痛觉，这些痛觉会被封闭了五感的大脑无限放大，他会在脑海里自行完善出一份完整的被折磨剧本……一切都在计划之中，还记得我们商量好的吗？”

“制造幻觉，配合我的语言和动作，使他产生对我的依赖，进而达成深层次的意识链接，构建指挥官-kansen的心智回路，是这个设计，没错吧？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啊混蛋！”

“我不是说了嘛，论缺陷程度你比我还高，而且我拷打了他这么久，你觉得谁更适合让他产生‘依赖感’，还不把你这愚蠢的披风脱下给我老实的躺进去？”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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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刺的长鞭在身上反复的撕扯血肉，肺脏被灌进气管的热油一遍灼烧成血肉模糊的模样，行走在火焰遍布的旅路上，剩余的完好身体在炙烤下一点点崩解，蒸发……

迷糊之中，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柔软的温暖逐渐取代了疼痛，待眼前重归清明，指挥官正躺在一片看不见尽头的灰色地面上，被高挑的黝黑身躯拥在怀中。抚摸着娇躯上不似肌肤的触感，观察着她头上发出黑红色黯光的弯曲尖角，仍在致幻气体中昏昏沉沉的大脑让他浅声询问：“姐姐，你是从地狱来接我的恶魔吗？”“当然不了“嘴唇抵在他的耳道，声音像蜜糖淌进他的大脑，将全身变得麻酥酥的，“姐姐是有名字的哦，我叫埃吉尔，Ä-g-i-r”

“恶魔姐姐，抱着我好吗，我……很害怕，死亡的感觉，好疼……”，稍微往埃吉尔怀里蹭了蹭，感受她身上的温暖，呼吸着那令人安心的味道——其实是刚刚被通入房间的镇静剂起来作用。

“好孩子，都过去了。”抱住指挥官的脑袋，脑后的双手轻柔的抚摸“那，你生前守护的那些秘密，能告诉姐姐吗，扔掉生前的那些包袱，后面的路会好受一些哦～怎么，不信任我吗？”镇静剂既平复了他混乱的神志，却也唤醒了他残留的一丝警惕“我早就发誓会保守它们，死亡不会是泄漏秘密的理由，所以……对不起。”伴随着精致的面庞闪过一丝不满，“小家伙，你不信任姐姐哦。”揪住指挥官的后颈将他扯离自己的怀抱，“所以，我要给你一些教训。”

指挥官的五感重新被渐渐封闭，黑暗和疼痛再次包围了他，“不……不要……啊——”痛苦的嚎叫再次将幽暗的闭室充满，只是这嚎叫的发出者什么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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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会演啊，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看向整理衣物的埃吉尔，罗恩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操控房间气体浓度的仪表盘。

“在我拥住他的时候，核心有种……别样的感受，这次可能找对方向了”“上去做一个模拟测试？我打算再把他关两个小时左右。”“好，一会见”，埃吉尔匆忙披上衣服出门去了，只剩罗恩一个人坐在台前静静透过屏幕观察指挥官的模样。

“……我还是没懂，能不能换个简单的表达？”罗恩敲着控制台朝埃吉尔质问。

“简单来说的话……他如果对一个kansen产生了强烈的主观感情，那个kansen就会变强，就这样。R2R3心智框架的缺陷被愈合了，我的舰装也可以用于战斗了，已有的结果。”

“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变化？是‘恨意’不在你说的考量范围之内吗？”

“……你太久没战斗过了，哪怕是演习，可能你也被‘强化’了，自己还没感觉到。”

沉默了一下，“罗恩，让我再进去一次。”

“但结论已经有了啊？”

“不，刚刚的链接只是一瞬间的效果，我要试试让他全身心的依赖在我身上会有怎样的增幅。可以多用一些致幻剂，你自己把握。”

操作台前的少女扬了扬眉毛“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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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钢针在每一个内脏穿刺，黏稠而不透气的流体从七窍流进颅腔、肺脏，利刃剜过身上每一处皮肉，仿佛到了地狱——不，这里就是地狱，在看不见的道路上狂奔，以期逃离身后的哀嚎，直到与道路前方的魔鬼撞个满怀。

痛苦像拔掉插座的音箱戛然而止，指挥官再度回到了与恶魔相遇的那片空旷而宁静的原野

“一直这么害怕，很不安吧，但是，已经没问题了呢，没什么好怕的了，放心吧，我会这么拥抱你，守护你。”甜香的气息冲入鼻腔，残留的痛苦与不安渐渐消失了，深深的安心感将少年包围，一同包裹他的，还有罗恩打进房间的媚药与埃吉尔的软肉，先前因疼痛颤抖的身躯在燥热的血液与体表丝滑的触感下来回抖动，眨了眨眼想说什么，但包裹黑丝的嫩手已经伸到胯部寻找，磨砂的触感从下身传来，耳垂被湿润的嘴唇含入嘴里，舌头挑弄耳根的敏感，下身耸立的更直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要挣脱，但马上脑袋又被按住塞在了两团柔软之间，淡淡的乳香撩拨着指挥官的内心，下身调戏的手也被流出的汁液濡湿。在反复的挑弄与媚药的刺激下，埃吉尔低头舔了舔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不要压抑你的内心了，你也在渴望着我吧，来吧，把你的一切奉献给我，身体，思想，灵魂……”滚烫的生命原液今天再度迸发，将大脑洗刷的一片空白。

“看吧，你也在渴求我呢～”

“那么，能把其他的一切交给我吗？姐姐会带给你从未有过的安心感，和前所未有的快乐哦～”

“好……”最后的一丝坚韧在迷离的眼神中消失不见，曾经拼死守护的那些信息如豆子般从翕动的唇间倒出。

“呼，总算结束了，辛苦你们俩咯。最后，再给你们一点我的特制礼物增加一下感情吧，哎嘿～”操作台前的罗恩自是一字不差的记下来，而后拧动了控制台上最远端的红色把手。

气闸开放，“特制礼物”被释放进了换气密闭的房间，那是混杂着足以摧毁神志，对kansen同样生效的强力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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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水柱中，巨大的靶船在轰击下化为漫天飞舞的碎片

“威力和准确度又上升了，你现在算是对得起‘决战方案’的名号了”

“算是完全的挖掘了指挥官的潜能吧，对了罗恩，维希教廷那边有要回他的交涉吗？”

“鸢尾的指挥官被俘后在北海基地感染伤寒不治身亡，铁血军部对教廷表达了深切的歉意，并对一位出色的名将就此陨落感到悲痛。”

“真有大帝的风格……不过也好”

“是的”

罗恩回望身后百米之外的港口，被R2抱在肩上的‘指挥官’无神的望着海天尽头火红的夕阳，R3还在忙着用手拍擦干他嘴角淌出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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