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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P】前无爱情

[db:作者] 2025-08-01 21:24 5hhhhh 4000 ℃

【严重迟到的元旦快乐,加班回来突发流感养病期间摸了个二设ooc无逻辑短打结果拖到现在咕咕咕,有私设小火种出没雷者绕路】

Life is to consume

生活就是不断消耗生命

Life is to become food for each other no matter evil or good

生活就是成为彼此的食物 无论善恶

Life is fairness Life is inequality

生活象征着公正 也意味着不平等

Life is in the motion

生活不曾停息片刻

——In Hell We Live,Lament

别人相识时付出的可能是一杯高纯或者几句玩笑。

他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结识的时候,冲云霄付出了失去一切的痛苦,与之相对的,通天晓付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说你抽空去找震荡波或者那个老大夫换个配件又耽误不了你工作。”至少不会比你对接到一半晕过去第二天旷半天工更耽误时间。

冲云霄帮通天晓把有些年头的钩爪义肢仔仔细细上润滑油时又一次抱怨道。当然他把差点出口的后半句十分理智的吞了回去。放在两千年前他还有资格和资本“口无遮拦”“童言无忌”,现在?但凡崩出一个词他接下来半年就老老实实睡矿洞去吧。

通天晓自然听不到冲云霄的芯声。“又没必要……”

“又没必要换反正不影响工作用惯了也还好就不耽误他们时间了。饶了我吧我提过几次你这句话就说过几遍,什么时候能换个花样?还是说你的脑模块已经锈到不支持你思考更多的反驳方式了?”

话没出口硬是给憋回去的通天晓面上抽了抽:“……”

动作自然的将被冲云霄攥在手里把玩的义肢抽回来,通天晓活动了几圈手腕,除了年头实在有些久之外没什么不妥。感谢火种源冲云霄早就学会了在和塞伯坦人互动时控制手上的力气,虽然学习过程十分惨烈——当年绝大多数情况下对冲云霄无意中造成的各种机身伤害的追责行为最终都以通天晓被抬进医疗室暂时宣告结束。

自从他们稀里糊涂同居之后,通天晓再也没能把工作文件带回家处理过,个人时间一下子变得余裕了很多。离充电休眠时间还早,通天晓顺着冲云霄的力道躺上充电床,翻了个身,从收纳格中摸出那块看了一半的数据板,并未拒绝背上多出的沉重压力,只在对方的手游移到影响阅读的位置时不轻不重拍一下。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读书方式。明明一定要先坐好再不受打扰沉浸其中的阅读习惯维持了长达千万年。究竟是自己太容易改变,还是他因为冲云霄而逐渐改变了自己,通天晓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不,至少有一点很明白。那就是这种改变从未出于哪怕一丁点的主观意愿。冲云霄一直都在破坏规矩并强势影响周围一切的奇怪方面充分发挥了其作为野兽特有的野蛮天赋,人性与道德对巨狰狞而言只不过是屈居于本能和种族之下的毫无价值的东西。

“等等刚刚那句我没看清。”压在通天晓身上的冲云霄突然出声。下一秒通天晓淡然的倒退一页等待几秒再翻回下一页,显然这已经是阅读时间中经常会出现的情况了,他甚至很自然的在等待时从床头小托盘里拿起两颗能量糖,一颗普通蓝色的扔自己嘴里,一颗金色特制的塞冲云霄嘴里。

直到今天的五个章节看完冲云霄从卡车身上滚下来时才发现嘴里不对味:“你给我吃的哪个?”

通天晓瞟了表情微变的冲云霄一眼,冷静开口:“拿顺手了。”

敏锐发觉自己机体温度逐渐上升的冲云霄:“……”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得好像你现在不在那邪门的发情期一样。通天晓回以意味深长的浅浅微笑,施施然起身去清洗室了。

被留在充电床上表情越发扭曲的冲云霄看了看床头托盘里还有好几颗的金色能量糖,突然有了想吃人的念头。各种方面的。

被震荡波做成能量糖的药物,其效果的惊人程度他已经领会了整整五年*。好不容易熬完塞伯坦人麻烦的要死的分离期可以摆脱这鬼东西了,完全忘记还有一点剩下的没处理。

扔了算了。

等一身水气机体表面还有水珠滑落的通天晓端着一半是普通能量块一半是粗加工能量矿的盘子回来时就看到机体温度已经上升到离谱程度的冲云霄一手在无意识抓挠充电床满是划痕的床面一手攥着那几颗金色运气。

不需要仔细观察也能轻易发现,冲云霄如全身铠般的外装甲表层正在有规律的开合浮动,高温热气从这些短暂暴露的缝隙中涌出,将周围空气扭曲成令人眩晕的混乱波纹。见状通天晓毫不意外的从盘子边缘摸出一枚小型注射器,完好且灵活的左手单指弹开针头,巧劲一甩,精准丢到眼见越发暴躁的冲云霄手边。

“一会儿动静别弄太大。黄昏*最近有些不安分,可能会在外面偷听。”不去看冲云霄有些毛躁的注射过程,他把盛放今晚夜宵的盘子放在床头。被加热到明显异常的空气以极快速度消耗掉了其身上的水滴,蒸发殆尽的清洁用纯水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啊对了,那是最后一针缓冲剂。”

避开那些能烧伤金属表层的热气坐下时,他冷静的补充道。不过面上平静归平静,通天晓芯里却嘀咕着,他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但为什么会少了两针?

因浓缩冷却液和其中掺杂的化合物的共同作用,勉强压下野性找回一丝理智的冲云霄看了看手中被捏裂的空针管,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融化些许但还算完整的金色能量糖,视线落回与他隔着两个身位正不疾不徐拆除部分妨碍充电休眠的外装甲的通天晓身上,本就扭曲的表情逐渐变得咬牙切齿:“……渣的你想死可以直说我很乐意把你一点点拆碎。”

但你不会。

在某方面而言近乎挑衅的话语绝不会轻易从前汽车人战地指挥官发声器中出现,尽管他们每一刻的相处中依然带着有意无意互相伤害的刺痛,但克制与约束自己对通天晓而言远比本能还要自然。秩序即是文明之美,而秩序即是自我约束的美德。

所以他只是自然的重新躺回充电床,背对还在忍受缓冲过程的矛盾感的冲云霄躺的十分放松,遍布全身的蓝色发光回路静静流淌着充盈的光晕——这样的美丽色彩在能量越发贫瘠的战争年代是见不到的。

不,在重建初期也是见不到的。那时的冲云霄更多时间是带着天豹玄铁在城市之外自由自在的巡视领地,能量匮乏时就去随心所欲轰开山脉挖掘高纯度的能量矿石。而那时的通天晓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了重建工程和人口管理上,偶尔几次不可避免的交涉(或者该说冲云霄单方面想干架)时,前战地指挥官身上的发光回路总是和他有些无力的拳脚一样暗淡,让人看着就有种火种被什么东西勒紧的不适感。

——也许那就是生命一步步走近死亡的感觉。

这是对冲云霄而言太过遥远的感觉。无论是种族优势,还是实际年龄,就算作为克隆体有一定劣化,年轻的巨狰狞们依然可以在极其漫长的时间中不需要考虑死亡。但对经历过整整三个时代的通天晓而言,他曾沐浴初生的辉煌,也曾见过滋生的阴影,更是在战争的阴云下走了太远,从星火复燃的那一天起,断裂的弦便不可避免的开始腐朽。在塞伯坦人中他并非老者,昏沉的暮气却悄然吞噬了那双让巨狰狞们都印象深刻的光镜。

矛盾感一点点褪去。冲云霄握了握拳,起伏的外层装甲早已合拢,不再能灼伤他人的热气于机体内部反复冲击,这使得他的机体温度依然高得离谱,龙焰在人形的熔炉中猛烈沸腾,让尖锐的指尖升温成危险的橙红。

巨狰狞的发情期浅淡而漫长,然而一旦触及失控的警戒线,理智尽失的巨狰狞与其说是在发情不如说只是在单纯的破坏与发泄。在那次意外*之后,特制的缓冲剂成了束缚这种破坏欲的唯一方法。也许他理应为仇敌的垂死而欢呼,但在火焰暂时平息理智随之清醒后,身下那几乎失去了原有形态的机体和那双晦暗无光的光镜一度成了他的梦魇。彼时冲云霄不理解自己为何会为此感到恐惧,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找到答案——他只是在恐惧死亡,恐惧那本应从此消失在他漫长生命中的死亡。偏偏野兽的本能联系了他们的生命本质,在那难熬的抢救期间,死亡的锁链无时无刻不扼紧了他的意识,比黑暗更黑,比寒冷更冷。

“……呼————”

维持着人形的巨狰狞缓缓吐出一口热气。他再次握了握拳,指尖上的橙红已经消退,内敛的高温不会再通过接触伤害到谁。冲云霄有些迫不及待地转身,便直直对上了那双同样充盈而明亮的光镜。

“喂!”吓我一跳。

不知何时翻过身的通天晓并未放过冲云霄面上一闪而逝的窘迫,其光镜中的笑意藏得极深未被察觉。冲云霄的情绪永远都浮于表面,却因此又那么难得的直接纯粹,这不怪他,与自己的教条主义妥协后通天晓也慢慢喜欢上了这样的冲云霄。但说是喜欢,与爱又截然不同,像是看日出与花开时不自觉由芯而生的欣喜,通天晓将其解释为在自己芯里冲云霄一直就是个幼生体,尽管会吵闹会捣乱,却是希望与生命的现实存在。

——不过某方面来讲这样的认知也是事实。

沉重庞大的人形带着怒气和冲动猛压上来时通天晓一个没做完的浅置换差点被卡的气缸出故障。他毫不客气的挥起义肢在冲云霄身上划了个不痛不痒的口子又狠狠踹了两脚,逼对方暂时松开自己后便无奈的想着。

被暴力对待的冲云霄也不恼,年幼又成熟的巨狰狞只一手就将小卡车的双手叠在其头顶,随后便再次俯下身,有些参差不齐的牙齿在撬开通天晓颈部的外层护甲后便狠狠咬在暴露出来的柔软管线上,微微用力咬磨,其中一根最为纤细脆弱的管线随之破裂,几滴明亮的蓝从断口中滑出。

“嘶——”

双手被固定着的通天晓没法推开正在肆意咬伤他颈部的冲云霄。他对这种野兽特色十足的行为有挥之不去的阴影,第一次被这样咬住时,断裂的除了管线还有那些脆弱的零件,几乎就差一点他当时就会被生生咬断脖子而死。但他挣脱不开,也不能强迫一只野兽改变它的本能,毕竟冲云霄是自由的巨狰狞之王,而非被驯养的宠物,他能克制破坏欲催生的食欲已经是难得的妥协。

先是疼痛,然后是酥麻,断裂的管线被吸吮着,蕴含生机的能量液一丝一缕从机体中流出。这样的折磨毫无快感可言,习惯很难真正克服本能,通天晓下意识挣扎起来,抬起的腿却轻易被固定住,挣扎反而将自己更毫无遮拦的困在野兽的爪牙下。

“你……”理智让通天晓没把脏话骂出来,“松嘴你个……呃!疼!”

“再废话就真给你全咬断。”牙齿用力扯断一根略粗的管线,小卡车的痛叫在野兽的欲望中滋生出报复的满足感。冲云霄一手下移熟练的摸向内层挡板的暗扣,略微起身凝视着通天晓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突然低头用力在其光滑的面甲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弯清晰的牙印。对此通天晓的回应是狠狠一头锤,额心的凸起成功在巨狰狞的眼角撞出一道细小裂痕,一滴晕染了炽烈金色的能量液从中缓慢淌出。

他们从不接吻,那是属于恋人的甜蜜情愫,而那与他们无关。仇恨的纠缠,妥协的冲突,无情的容忍。自火种第一次毫无保留相接触时他们就已经知晓彼此的本质,是极端契合催生的极端抵触,是同根同源的烈阳与月光的水火不容。

——也许对他们而言,恨与爱并没有什么区别。

纤薄的内层挡板被撬开,暴露出其下细密管线与弹性结构交织成的柔软接口。野兽的指尖刺入其中,在深入到尽头的过程中轻而易举划开了那些脆弱的管线,尖锐的疼痛登时化作无形利刃几乎要贯穿通天晓的脑模块。没法习惯,也不可能习惯,通天晓很确信自己没有那种冷僻倾向,通过正规测试和难熬的前置一次次无比确信。

有能量液从细长的伤口中流出,随后便与润滑油搅混在一起,将那洁白的甚至隐隐泛着光的大腿内侧染上更刺眼的荧光蓝。通天晓因疼痛和内里被搅动的异样感不自觉绷紧腰身,发声器与脑模块在火种传递来的压抑着燃烧的情绪中一同颤抖。是本能的恐惧,是隐忍的疼痛。这如阴影吞没灵魂般自对接口向机体每个零件漫涌的纠结让他闭上眼侧过头,被卡在野兽腰间的双腿艰难勾紧了唯一的支撑点,沉默着用羞耻的迎合态度与源于暴虐的疼痛对抗。

随后,如意料之中的,更加尖锐的疼痛过后便是空荡荡的酥麻。绷紧的机体猛然放松,双手仍被扣紧的通天晓狼狈的做着深度置换,仿佛试图借助这样不可能的方式将积攒的痛觉信号驱离机体。交叠在一起的手握紧再握紧,义肢尖锐的钩尖划伤了自己的手背,通天晓感觉不到手上的痛,但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对接口附近沾染的能量液在极近的炽热温度中失水干涸,但机体相接触的部分所感受到的温度远不及火种链接另一段爆燃的沸腾。

缓冲剂只是照顾到塞伯坦人相对巨狰狞过于脆弱的内部结构而做出的保险手段而已,它的作用是暂缓,而非抵消。金色的光镜内部似有烈阳之火熊熊燃烧,冲云霄咬紧牙,染上荧光蓝的手指掐在那斑驳的大腿上,指尖随着力道的逐渐加大一点点刺穿了脆弱的表层装甲。

还不到失去理智的时候。

火种链接的另一段传来的颤抖让冲云霄硬生生克制住了将身下那光滑润泽的月光白撕碎吞吃的冲动。这该死的破坏欲,冲云霄在芯底咒骂着作为巨狰狞决无可能摆脱的一部分自我,钳制通天晓手臂的手松开,任由双手重获自由的小卡车在他身上背上不痛不痒的捶打抓挠,紧掐着那段月光白的手用力将其掰开,让那已被浸透的对接口湿淋淋的暴露在灯光下。

“呜……”

是悲泣还是求饶,通天晓自己也不清楚。发声器中挤出微弱的低鸣,他将锋利的义肢深深刺入冲云霄的上臂,完好的左手掩面,只露出充斥着痛苦的半边细长上挑的眼尾。

破坏与吞噬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征服和羞辱的冲动。冲云霄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有能量液正流淌的伤口,空出的手双指并拢更暴力的刺入对接口中,随后蛮横的将其撑开,居高临下欣赏着那些细密管线与精细结构在抽搐中渗出滴滴明亮的润滑油的景色。尖锐的手指这次并未划破那过分脆弱的内里,抽出时其上黏附的明亮色泽被恶意的涂抹在通天晓未被抓伤的那边大腿内侧,勾勒出有些歪歪扭扭但足够清晰闪亮的巨狰狞标志。

“……看够了没!”

小卡车最终还是在这样的折磨和羞辱中破了防。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通天晓在芯底透过火种链接歇斯底里的哭诉,左手握拳将冲云霄有热气喷吐出的胸膛捶打得砰砰作响,那双因能量富足而充盈着柔软光芒的光镜被清洗液镀上了一层崩溃的水色。

不得不说,你平时要是有这么可爱就好了。冲云霄在芯底戏谑的回应那份面上未显太多的崩溃,最后一次从中抽出的手指故意强行塞进了通天晓口中,任由对方在未能将其吐出后恶狠狠的磨牙。这种细密而充满折磨意味的疼痛对通天晓可能是一种酷刑,但对曾向天灾挑衅的巨狰狞而言,这只是能让情绪与冲动越发暴涨的催化剂。

炽烈的金色火焰愈发灼热。冲云霄抽回被咬出一片细密牙印的手指,无视了通天晓的挣扎将那双月光白的大腿恶狠狠的完全拉开,随后便要去扯掉自己的前挡板……

“咔嚓”一声脆响。

声音来自房门的方向。紧接着是一声极低但足够清晰的“完蛋”。

冲云霄和通天晓面上同时一僵:“……”

你他渣的没锁门吗?!冲云霄瞪了忙不迭挣脱的通天晓一眼,随手擦了一把从伤口流满半截手臂的能量液,跳下充电床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大门,低头,就见夕阳色的幼生体一面甲“我错了下次还敢”的表情,手里还抓着一块因操作失误被撬下来的有钳剪痕迹的电子门锁。

冲云霄下意识扫了一眼那块门锁应该在的位置,但那里只剩下一个歪歪扭扭的空洞。见状人形野兽的眉头狠狠跳了几下,本就压抑到扭曲的面甲越发扭曲。

这破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撬锁了?!

“黄昏你给我滚回去充电!”

巨狰狞之王充满威严的暴怒可以轻易镇压他不省芯的两个同族,但这正面极近距离的冲击并没能让小黄昏害怕分毫。夕阳色的幼生体在被大手拎住之前飞快往屋里扫了一眼,便仗着冲云霄不好走出来的尴尬退到了安全距离外,毫无焦距的灰白光镜中竟是露出一丝狡黠。

“果然父亲大人又在欺·负爸爸了!”

她故意在“欺负”这个词咬了重音,显然十分清楚房间内之前发生的事情其中的含义。

冲云霄:“……”

渣的这破孩子的性子到底随谁啊?!还是说扔震荡波那边寄养太久了被教歪了?这不符合逻辑啊震荡波也教不出这样的啊!

“你……”背后凉凉的视线让冲云霄即将喷出的粗口硬生生憋了回去,“没事就滚!”

“既然爸爸没受伤,那父亲大人应该用不上这个了?”

幼生体背在背后的另一只手伸出,朝冲云霄丢过一支眼熟的注射器。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冲云霄差点没控制住自己骂人的冲动。

“之前爸爸加班三天没回家的时候。我实在太无聊了嘛~~”

冲云霄扭曲的面容突然变得十分平静。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身伸长手要抓住这破孩子结结实实揍一顿,然而被早有准备的黄昏闪过,一爪子落空。

从那双无焦距的灰白中读出挑衅含义的冲云霄狠狠磨起牙。但父女之间的剑拔弩张被屋里平淡的声音打破,在怒火中逐渐升温的空气瞬间让人如同被封入长夜月光下万年不化的坚冰之中。

“不充电的话就去写份两万字的检讨。明天我下班验收。每找一个代写就加一万字。”

黄昏的表情骤然垮了下来:“……收——到——”

目送夕阳色的幼生体相当狼狈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冲云霄退回房间,一把甩上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顺脚将门边一个矮柜踹了过来堵好房门,这才看向充电床,就见通天晓双腿交叠靠在床头,面色不善。

“看我干什么?继续啊!”

*一个二设,另有一个坑会连带着讲这个,其大致讲的是巨狰狞和塞伯坦人在繁衍方面大到几乎呈平角转换的种族差异

*根据架空不同崽崽也不同,黄昏(twilight)是个其他方面素质优秀但没有第二形态(结构异常不能变车也不能变龙只能做切换武器之类的局部变形)且视觉系统有认知障碍的“残缺者”,在另一个与本篇无关捏他架空中她被称为“龙狩”

*同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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