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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6450 ℃

绮想历 2997年

优如今十四岁,是格勒西盟国的一名少年兵,这次战争是他的初阵。作为格勒西盟国的少年,优从小就开始接受系统的军事训练,为了与这个国家的敌人——西维安帝国进行战争。两国之间的战争旷日持久,从优出生前的百年甚至千年之前就开始了。而两国在长久的战争中也逐渐有了变化。格勒西盟国的国力日益衰退,就连优这样的孩子也需要立刻上战场保证在战场上有着充足的士兵。

优一开始对战争只有一些极度简单的概念。他仅仅知道,他需要消灭盟国的敌人,那被国内的人们称作洪水猛兽的西维安帝国,那掠夺了自己国家的土地还对盟国的居民实行酷刑侮辱的西维安帝国。但优根本不清楚,他这个年龄作为一个少年兵被送上前线只是螳臂当车。他无法为战争做到哪怕一分一毫。他没法抵挡帝国成年军人的哪怕一次攻击,也无法阻挡住来自敌方阵地的一发火炮。在他被炮火的声音震得头痛欲裂,耳朵无法听清声音之时,他的自尊和骄傲第一次被打落在了泥土之中。他带着此等不甘陷入了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优从昏迷之中清醒。他发现他早已离开了战场,四周仿佛是一个城堡的地牢一般,潮湿与腐烂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囚禁他的监牢的墙壁上布满了苔藓,而在他的身边也不断地有老鼠经过,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优感到背后发凉。优很快地意识到他已经被什么人抓到了这个地牢之中,并且他身上已经仅剩下几块布料用来遮蔽身体。这让曾经高傲的少年感到极为羞耻。他蜷缩着身子,想要获得那一丝丝温暖与安全感,但他身上已经沾染了体温的手铐与脚镣赫然昭示着他已经沦为了一个囚徒。优敏锐地察觉到在地牢的入口处有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优在被囚禁的状态下,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就连天花板上凝结的水珠落向地面的声音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格勒西盟国已经堕落至此了吗?”那双皮靴的主人走向了优的牢房前面,他居高临下地打量这个少年“虽然与我西维安交战了接近千年,但近百年的消耗居然已经让这种少年兵上前线了。”

穿着军服的男人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优的面庞。优的脸上稚气未脱,依旧是一幅少年的模样,那双富有攻击力的棕色眼睛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军官。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质量不错,让我验验货。”男人这样说道。而身边的狱卒只是恭维几句,便迅速离开了地牢。

优直接被一双有力的手拽出了牢房,这时他才得以仔细观察这个男人。他身着西维安帝国的军装,看起来并不是在前线作战的那种低级士官,而是后方的指挥官。男人的军装显然比优所遇见的西维安帝国的普通士兵华丽许多。优就像是一直等待屠宰的牲畜一般被那名军官从牢房内拖了出来。并且在优想要挣扎之时,他已经吸入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而这种味道让他完全无法反抗。

优被军官绑在了特制的拷问椅子上,粗粝的皮革随着优缓慢的挣扎而摩擦着他锻炼良好的肌肉,留下了道道红痕,在昏暗的地牢中这些痕迹有些许的色情感。此时此刻,手持鞭子的西维安帝国中校看着这个依旧瞪着他的少年,心里涌现出了一些想要欺负一下他的想法。中校本意是想要将优带回家当做一个佣人,而在他产生想要欺负优想法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中校没有再犹豫下去,他挥舞起了手中的小皮鞭,鞭子划破寂静空气的响声让中校感到了心底的一丝丝愉悦,而对于优而言,这撕裂空气的声音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在昏暗的灯光下,深红色的鞭子变得模糊不清,这更加剧了优的情绪,似乎在他的眼中,这一鞭从在空中挥舞一直到接触在他身上时,仿佛过去了百年之久。

伴随着灼烧感的疼痛在鞭子落下之后迅速弥散开来,中校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优:“叫我少主。”身着整齐军装的西维安帝国中校这样对优说道,他认为,这是调教宠物的第一步,正是让他认识自己的主人。相貌英俊的中校自然明白,就以刚刚的那一鞭就让这个孩子屈服是不可能的,他曾经见过不少来自盟国的俘虏,他们都是硬骨头,而这个少年更是不例外。但优雅的军官并不需要关于盟国的任何情报,他所需要的是,少年兵破碎的尊严以及屈服。

逐渐地鞭子就如同雨点一样落在了优身上,他不肯对少主说出任何屈服的话语,优的本能拒绝着这种如同投降一般的行为。但这种坚持只能换来少主对优更为猛烈的抽打。

事实上少主对鞭子落下的每个地方都有着精心的考量,看似无序的抽打实则都落在了人体最为娇弱敏感的地方。这些地方往往都是暧昧的色情的,有年龄尚小,他根本不懂得少主对他究竟想做些什么。他的大腿内侧已经积攒了不少伤痕,优稚嫩的性器也不例外,少主十分小心地避开了更为敏感的地方,防止优屈服之后变得无法施虐玩弄。毕竟,在少主的心中损坏的玩具只能扔掉并且他认为优在他所有的收藏品之中都可以称得上是素质优异。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如同优这般不肯屈服的宠物了。

这时少主更换了一种对待优的方式,他开始用鞭子轻轻地略过少年的全身。这种堪称挑逗的行为让优的身体有了对他而言稍显异样的感觉,优感觉到他身体中的血液一直向下半身流去,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需要释放出来,但未经人事的优并不理解那是什么。敏锐的少主立刻发现了优身体上的异样,他明白优的身体已经向他宣告了屈服,少主的眼中比刚刚的冰冷多了一丝丝愉悦。他嘲讽着优:“怎么,身体这么快就向我屈服了?”

少主看着优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恶趣味地揉搓了两下。而优那未经人事的幼嫩性器的铃口已经渐渐地冒出透明的液体。少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命令道:“自己做给我看。”优一时有些茫然,他在被抓到这里之前甚至对自己该如何抚慰自己的身体都不甚清楚。格勒西盟国对于少年儿童的性教育已经匮乏到了极致。他们只被灌输身体是用来战斗的工具,不是用来享乐的。

此时此刻优的羞耻感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的双手已经被解除了束缚,但他依旧无力逃离这个为他准备的监牢。优甚至一度冒出了向少主求饶的想法,但这却是徒劳无功的。他只得暂时完成少主的指令,他那双不满茧子的手慢慢地抚摸上了他自己勃起的性器,完全不得法地上下摸索着,而在这个过程中,优的身体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股燥热,他那由于长时间暴露在太阳之下,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逐渐泛着潮红,而在地牢中,反而是一种带有神秘感的色情。优不得法地继续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而那稚嫩的器官也慢慢地给予了优该有的快感。优懂得这种愉悦感是什么,他只是感到羞耻他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忘记自己的处境。优在与自己的羞耻心争斗了不久之后,他的脑子突然闪过一次白光。他的性器射出了一股白浊,随即他那幼嫩的器官就绵软了下来。

优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但他远远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他只见折磨他的俊美男人在带来的包裹翻找一阵,拿出了一根细长的棍子,不应该称作为针的东西,优看着男人把这根银针一样的东西缓缓地插入了他已经疲软的性器内,这种伴随着异物感的疼痛快速侵入优的大脑,他一时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他在束缚椅上扭动着身子,但随着他身子的扭动,尿道中的针慢慢地深入,优却感觉到了一丝快感,他的嘴边浅浅地发出了一声喟叹,而少主也没有错过优的这个小动作。少主这时却做了一个让优有些困惑的行为,他解开了粗粝的皮带,让优不再束缚在那满是木刺的拷问椅上。优此时仿佛一只小狗那样四肢着地,茫然地看着身着华丽军装的少主。优的身体此时依旧被快感与痛楚侵蚀着,他只能在原地跪趴着,完全无法行动。

“把这个插到后面。”少主这样命令着优。

少主将一个约有优手臂粗的假阳具扔在了地上,那器具做得惟妙惟肖,甚至上面还有突起的青筋。优看到这个,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住如此折磨,他想要张嘴向少主低头,但这时他的嘴里塞进了一个口球,这让他完全丧失了说话的机会。优毫无选择,只能吃力地将那根硕大的阳物缓缓地塞进自己的体内。他只感觉自己的后穴就像是被一双有力的手彻底撕裂一样,他的大脑只能感觉到痛苦,完全享受不到一丝快感。这时少主让他坐在地上慢慢地将他的身体抬起又放下,而这一刻那硕大的阳物直接碾压到了他体内的那处敏感。此时此刻,优的性器再度勃起,他再一次地进入了兴奋状态。随着优在少主面前不断地吞吐性器,那优雅英俊的军装男人将束缚着他的尿道棒去除。但少主并没有让优彻底摆脱痛苦与快感夹杂的地狱。如今优的性器只能勃起而射不出来东西,对此极为了解的少主明白这个来自敌国的少年战俘正在经历着干性高潮。他仔细审视着这个小麦色肌肤的少年,这位少年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情欲的痕迹,优的一呼一吸之间都散发着独属于少年的费洛蒙气味。少主很清楚,这个少年已经逐渐地达到了他心中宠物的标准,但他依旧觉得这个少年的拼图似乎缺了那么一块。

少主记得他带来了那个东西,他在自己的随身包裹中一阵翻找,找到了那片用来折磨少年的最后拼图。那时一个小小的金属制品,型号上完完全全符合优在未勃起前的性器大小,材质像是铁制或是银制,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金属光泽,对于生于贫困家庭的优来说,他目之所及的金属只有家中那已经生了锈的农具以及陈旧到看不出颜色的炊具,凭借优的生活经验来说,他只能推测那金属物件造价不菲。

“戴上它。”少主无机质的声音在优的上空响起,现如今他已经不再排斥这个来自西维安帝国的中校。即便是已经有着一些屈服之意的优仔细看了看着地上那装饰奢华的器具又一次感到了羞耻。如果他自己没猜错,那同样是来禁锢他性器的工具。优以祈求的眼神看着少主,他不希望再经历刚刚被玩弄尿道的痛苦了,他也不想把自己不堪的样子再次展现给少主看。因为优在心底觉得,少主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而是一个玩具,一个拿来取乐的工具。在曾经,优的自尊是绝不允许他对这种表明光鲜亮丽实则卑劣不堪的人低头的,而如今优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任何拒绝少主的权利了。优看着放在地上可以束缚他性器的工具,只能一点一点地将它戴上去,那冰冷的金属刚刚触碰优的男根时,他那幼嫩的皮肤刚刚触及到低于体温的光滑器具就让优感到浑身一颤。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性器上的皮肤在剧烈地跳动,一下一下地和那金属的奢华物件接触,在这金属器具的禁锢之下,就算优再有想要勃起射精的欲望,也会被完全地弹压下去。在优抵御着极大的羞耻感将贞操锁戴上后,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竟被少主套上了带有牵引绳的项圈。而他遮体的衣服此时此刻已经在之前的拷问与凌辱之中彻底化作碎片。而少主并不在乎优的身上是否穿上衣服,只是在牢房内找到了一个合适大小的首枷,彻底让优的双手无法动弹,他随着少主的方向慢慢地向地牢外走去,他在被少主牵引着离开地牢的时候,路过了不少看守牢房的士兵,他们的眼神就如同一把把刀子,直直地刺进优的心中,而传进优耳边的则是无休无止的污言秽语。

那些人看着优身上刚刚被凌虐过的痕迹,对于优的处境正是心知肚明,他们清楚这位中校又找到了趁手的玩具,他一定会在这个玩具彻底丧失价值之前狠狠地玩弄,而中校带着自己的玩具游街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他们看着眼神已经丧失光芒的少年,脱下了裤子狠狠地对着这个少年发泄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走出地牢的路上对于优来说更是煎熬。他就算是不经人事,但也清楚这些事情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做的。他对这些士兵心心中怀着极为强烈的怨恨,一旦优获得逃离的机会,他一定会回到这里亲手杀了这些侮辱他的禽兽吧。但优如今已经没有了这个机会,在他彻底走出地牢之时,他发现这个地牢正是西维安帝国最为宏伟的建筑物的地下,那正是最为热闹的帝国首都商业区,而这一天恰好就是帝国军人们凯旋而归的日子。

而优所不知道的是,强迫他的那位少主正是这场战役的指挥官,并且为帝国彻底毁灭盟国立下了不可或缺的功劳。优带着首枷,缓缓地被少主牵引着走在他的身后,他就如同一个战利品一样被西维安帝国的民众的目光扫视,优感觉到他的五脏六腑都被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贯穿,他的每一道伤疤都会在视线的切割下再度流血疼痛。优根本不想看着这一切,所以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想要任由少主把他带到地方处置。

“睁开眼睛。”少主命令着想要逃避这一切的优,优雅军人的手上也加大了力道,拉着这独属于他的战利品。这位受难的少年在这样的逼迫下再度睁开了眼睛,他不得不再度面对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以及对他极尽羞辱,甚至往他身上丢垃圾的人群。那些异物打在优的身上,让他感觉到比刚刚的鞭子还要痛苦,他的尊严逐渐地在这宽敞气派的街道上消失了。

优无数次的想要逃跑,但他也无法挣脱少主的禁锢和首都区域帝国市民的眼睛,就算他逃了,现如今格勒西盟国已经荡然无存,他也无处可去了,他只能继续做少主的一个可爱的宠物,直到他不再具有玩赏的价值,那个时候优或许才能得到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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