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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2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3740 ℃

亚斗梦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他在他身下哭喊求饶的场景,咽了咽口水,这个人就算憔悴成这样也像春药惹人发狂。

郁斗挣扎着站起来,把他当作空气一样,脱下睡衣和内裤,随意扔在床上,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

他的身上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是他们昨天留下的。亚斗梦跟在他身后,手扶着门框问他:“你发烧了,怎么回事。”

郁斗没有理他,开始刷牙,他垂着眼睛,表情冷漠。

亚斗梦坏笑一声:“是不是昨天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说着走到他身后,把手抚上他光裸的屁股。

宽厚的掌心很热,郁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躲开了,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个凶狠的眼神在亚斗梦眼里就像在撒娇一样,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郁斗弯腰漱口,然后不动神色地挣脱他的手,走到花洒下,让水流从头浇下。

热水很快蒸腾起雾气,灯光下烟雾缭绕,郁斗洁白的身体像云层中的仙子一样,水流顺着他陶瓷般的皮肤流下,描绘出精致的肌肉线条。

他很快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全程一直无视站在门口的人。他用毛巾把头发简单擦了擦,裹上浴巾往外走。

亚斗梦突然一把抱住他,郁斗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回想一下,从昨天晚上发泄性欲之前到现在他已经有大概18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

他放弃了挣扎,平静的看着把头埋在自己颈间的人,问他:“你想干什么?”

亚斗梦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好香啊。”

“放开我,一会儿岳十就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亚斗梦突然笑了,眯着眼看他:“你干嘛要被他看到呢,你为什么不让他也加入我们……”

”不行!”郁斗厉声打断他。

“让我亲一口吧。”亚斗梦舔掉他脖子上的水珠,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留一个吻痕,岳十看见了会怎么想。”

郁斗在他怀里紧闭双眼,咬着嘴唇,使劲把头别过去,企图远离他。双手不断摆动,企图挣脱他的束缚。但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反抗很微弱,除了让亚斗梦抱的越来越紧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亚斗梦的嘴唇蹭过白皙的皮肤。

正在他沉迷于不断贴近郁斗,享受他无力的挣扎时,怀里的人突然不动了。

“不要……”郁斗的声音很小,颤抖着,挺起来委屈极了:“求你了,放过我……”

亚斗梦停下来,把嘴巴从他脖子上移开,仔细看着他,眼前的人皱着眉,垂着眼睛,盯着地面,眼眶通红,睫毛上似乎带着泪珠。

他清醒过来,这样乖顺的郁斗让他没了继续强迫他的欲望,冷静下来,却又不甘心,于是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红印,然后把他放开了。

挣开束缚的人走到镜子前,红印的位置不算高,如果把睡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就能遮住,他叹了口气,推开门走出浴室。

郁斗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内裤和睡衣,依旧毫不遮掩地当着亚斗梦的面穿上,然后坐到床边继续擦头发。

刚才还登徒子一般举止轻浮的亚斗梦这时却不敢再对他动手动脚了,他规规矩矩地坐到他身边。

“起来。”郁斗突然说。

“什么?”

“起来,不许坐我的床。”郁斗抬了抬下巴。“那里有椅子。”

“哦哦。”亚斗梦乖乖的从他床上起来,坐到椅子上了。

郁斗一手擦头发,一手摆弄手机,不再搭理他。

亚斗梦盯了他一会儿,和他搭话:“郁斗,你为什么不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啊。”他查过资料,郁斗这种情况应该是性瘾,有可能是一种心理问题。

听了这话,低头玩手机的郁斗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

亚斗梦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他总觉得郁斗现在变得很冷漠,和平常很不一样。一片沉静之后,郁斗突然严肃地说:“我要是把病治好了,你可就操不到我了。”

看着对面的人涨红了脸,郁斗笑了笑,起身给自己接了杯水,肚子饿的咕咕叫,他去岳十的柜子里拿出一包饼干,打开吃了。

亚斗梦:“你和岳十关系着好,都不经他同意,随便拿他饼干吃。”

郁斗皱眉,不耐烦地斜眼看他:“你有意见啊。”他吃了几片,又对亚斗梦说:“你要来点吗。”

“不用了,我吃过午饭了。”

“哦。”

一时间宿舍只剩下郁斗吃饼干的声音。

“你毕业后打算怎么办啊。真的不去看病吗。”亚斗梦依旧执着于这个问题。

郁斗停下了动作,扭过头盯着他:“你干嘛这么问。”

亚斗梦移开视线,看向一边:“我们还是朋友吧,我担心你。”

朋友,应该说是炮友更贴切吧,郁斗自嘲地笑了,他转身坐到床上,认真的看着对面的人:“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我们还是一起比赛的队友呢。”

“被你们操一次和被你们操无数次有区别吗。”郁斗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也许我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亚斗梦只是享受着他淫荡的身体,但他并不知道这个人们眼中乖巧伶俐的大男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似乎从他们发生过那样淫乱的的事情之后,郁斗变得总是像现在这样心事重重,而且看起来总是不开心,他一开始以为作为郁斗的室友,队长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郁斗极力向队长隐瞒这件事,所以看起来他应该也是一无所知。

亚斗梦又问:“郁斗,你真的喜欢岳十?”

问完这句话他仔细观察着郁斗的反应,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饼干放进嘴里,咽下之后还舔了舔沾上饼干渣的手指,瞥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

“可是岳十最近和学妹走的很近,你应该知道吧。”

“所以呢?”郁斗挑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睛问。

见他这样,亚斗梦开始怀疑别人说的“郁斗闻着岳十的运动裤自慰”这件事。

“你怎么还不走。”郁斗的声音打断了亚斗梦的思绪:“岳十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他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亚斗梦笑着说。

郁斗翻个白眼,低头看了眼手机:“岳十到宿舍楼下了。等他回来问你在这干什么,你怎么回答。”

“我来照顾大病初愈的你啊,我干嘛要怕他。”亚斗梦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想让我呆在这啊?干嘛赶我走。”

“你说对了,我不想让你呆在这,你别忘了,我这还有你留下的痕迹呢。”郁斗指指锁骨上的红印。

最后亚斗梦因为心虚灰溜溜地走了,他虽然总是威胁郁斗要把他们之间的事告诉岳十,其实他是不敢的,他下意识还是怕队长的。

宿舍重新回归平静,郁斗把饼干包装袋扔了,洗干净手,在镜子前再三确认,刚才的吻痕不会露出来,然后坐到床上等岳十回来。

岳十抽过烟,没等到烟味散去,就收到了郁斗给他发的信息,那人饿坏了,催促他回去。

推开宿舍门,眼前的人换了一身睡衣,坐在床边玩手机,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听见开门的动作,很高兴地向他走来。

岳十眼睛扫过他的紧贴着脖子的领口,大概猜到了他是想遮掩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手中的饭递给他。

“谢谢你呀,我真的饿坏了。”郁斗接了过来,闻到他身上夹杂着浓浓烟味的冷气时,笑容僵了一下,皱着眉问他:“你又抽烟了。”

“嗯。”岳十换了鞋,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走进屋里坐在自己桌前。

“你才刚开始抽烟不久,应该很容易就能戒掉的。”郁斗满脸写着担心,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

岳十嗯了一声,意味不明。

他的气场很低沉,像是心情不好,郁斗抿抿嘴,觉得他应该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也不再开口了。

岳十开始抽烟的时间就在他和其他人建立起炮友关系的时间之后,但是他目前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巧合。

“你还是要注意身体啊。”郁斗低着头小声嘟囔。

听到这句话,岳十猛地转身看向他:“该注意身体的人是你吧,你才刚发过烧,现在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还好意思说让我注意身体。”

岳十看起来很生气,语气很很生硬,郁斗很少见他这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面前的人表情很委屈,岳十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凶巴巴的对待一个大病初愈的人,随即放轻了语气:“下周就是咱们大学的最后一场比赛了,你要调整好状态呀。”

郁斗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皱着眉,焦急地说:“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没问题的,不会耽误比赛的!”

“……”岳十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你一定要让我上场,我不会拖累你们的!”郁斗的眼神里带了哀求。

岳十愣了一下,随即努力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毕竟是队长,但是,你知道的……比起比赛,你的身体更重要。”

岳十向来不善言辞,此时也是憋红了脸,才吐露出这些有些肉麻的心声。

郁斗放心下来,脸上恢复了笑容,微微低头自嘲一般地说:“抱歉,是我太敏感了。”

眼前的人刚洗过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光泽很好,他这个低眉顺眼的样子很乖巧,岳十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快吃饭吧,你不是饿坏了。”

岳十给郁斗带的是他最喜欢吃的咖喱饭,还加了被炸的脆脆的猪排。郁斗坐在桌前,支起平板电脑,选了他最喜欢的搞笑综艺节目,边吃边看,时不时发出笑声。

他笑起来总是会把眼睛闭上,就是所谓的见牙不见眼,全身也随着大笑而抖动,有时候连筷子都拿不稳。他笑着笑着,就要扭过头看岳十,在确认他没有在忙之后,把逗笑自己的事分享给他。

这才是郁斗原本的样子,这样开心的样子,而不是平时那种总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岳十后来干脆把椅子搬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

身边的人又被节目逗笑了,岳十看着他因为生病而变得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觉得很安心。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又恢复了形影不离的状态。郁斗更加努力地训练,岳十则更加刻意地陪在他身边,不给他单独和别人相处的机会。

这天的傍晚,训练结束后,岳十被教练叫走了,郁斗终于落单了。

冬天天黑的很早,这时才刚到晚饭时间,天色就全黑了。教学楼里逐渐有学生成双结对有说有笑的走出来,虽然天气很冷,校园里依旧充满生机。

郁斗自告奋勇地帮助面临期末考试的夏纱和小优收拾了活动室,整理东西的活看着不累,但他还是因此出了一身的汗。

他去球场的最远端捡了一个橄榄球回来,这才凑齐了所有的球。晚饭时间的校园里很热闹,路上两两三三的学生有说有笑地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他也经常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但是他要毕业了,人快到分别时总是容易心生感慨,他想到了岳十。那个人虽然不善交际,但是面对别人的主动搭话,是绝对会做出回应的,所以毕业以后他们应该还会有联系吧。

郁斗摇了摇头,驱散脑海里这些悲伤的想法,他要珍惜当下。

他抱着球走回活动室,把球放好,然后去更衣室准备脱衣服洗澡。

石神真也走到刚脱完衣服的郁斗身后,借着身高优势低头凑近他耳边,放低声音说:“岳十最近看你看的真紧,我都找不到机会和你说话。”

郁斗走进更衣室的浴室,“你怎么还没走?所以呢?你找我有事吗。”

“这太不公平了吧,只许你发骚的时候找我们泄欲,不许我们找你吗?”

一到这个话题,郁斗就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乖巧可爱,他轻笑一声,回头斜眼看着石神真也:“哦?所以你也发骚了?”

“……”

“哈哈哈哈。”郁斗笑了,但很快他停住了笑容,脸上的表情变得冷漠,就像瞬间换了一个人一样,嘴里说出刻薄的话:“别说的这么委屈。”他突然凑近真也,稍微踮起脚,投怀送抱一般把光裸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也凑到他耳边说:“在我身上的时候你不是也很爽吗,爽到来不急拔出来,直接射在我屁股里。”

说完轻笑一声,扭头走进淋浴隔间里,哗啦一声把帘子拉上,把被他挑逗的下身有些微微发硬的真也隔在外面。真难以想象,平日里像小白兔一样乖巧软糯的郁斗尽然会露出那样风情万种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挑逗,看着情意满满其实不带一丝真心。

浴室外,岳十站在门边,拳头握紧又松开,直到淋浴的声音响起才走进去。

“教练放过你了啊,队长。”石神真也笑着和他打招呼。

岳十点了点头,没说话。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面色无常地和他擦肩而过。

很快大四的学生们迎来了他们大学时期最后一场比赛,他们赢了比赛,为大学的橄榄球时光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比赛后的一天,岳十突然对郁斗说自己要去见职业球队的教练。

“什么时候去呀。”正打算睡午觉的郁斗坐在床上问他。

“这就走。”岳十在袖口和领口喷了点香水,他今天穿的很好看,他的身体比例协调,身材结实宽厚,穿上衬衫之后,能明显看出来他饱满的肌肉。

郁斗盯着他的身体入了迷,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岳十披上大衣,在门口换了鞋,打开门,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郁斗:“午休不要睡太久,不然你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这个场面太像临出门的丈夫叮嘱妻子家务事。郁斗笑了笑,嘴上应着:“好了好了,知道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

送走了岳十,郁斗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他感到有一些焦虑,莫名其妙的,他总是在岳十不在的时候感到焦虑。

他拿起手机,企图缓解焦虑。

突然石神真也发来信息,“岳十出门了。”

郁斗回复:“嗯,他要去见职业球队的教练。”

石神真也:“真的吗?”

郁斗皱眉,打字问他:“怎么了?”

“我怎么听学妹说她今晚要和岳十见面。”

郁斗看见这行字,心脏仿佛落了一拍,他回复:“不可能,岳十没必要骗我。”

对面很快发来新信息:“是吗。”

“呼……呼……”他努力调整呼吸,可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想着,“岳十有可能 在和学妹约会”,手机从他的手中滑落,他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被子,心跳加快,身体蜷缩起来。

落在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是有人打来电话。

郁斗艰难地伸出手捡起手机,抖动的手指甚至点不到那个接听电话的绿色图标。

他绝望地把手机扔到枕头边上,躺平调整呼吸,身体逐渐恢复平静,但是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就像漩涡一样,郁斗表情释然,放弃抵抗,越陷越深。

他重新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是石神真也的名字,随即给他打过去。

“喂,郁斗,你还好吗。”电话很快接通了,石神真也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不好。”

“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发情了,真也,还是老样子,我想在需要你……”郁斗说的坦然,毫不避讳。

真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开车去接你。”

他没有住在宿舍,而是独自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

“谢谢你。”郁斗的声音变得粘腻,他脸上已经布满潮红,呼吸重新变得急促。“你快点。”

“还需要叫上其他人吗。”

“你说呢,你一个人满足的了我吗哈哈哈哈哈。”郁斗突然神经质一般大笑起来。“让我们毕业前再来最后一次吧哈哈哈哈哈哈。”

挂断电话之后,郁斗从床上下来,扑到了岳十的床上,岳十新换了被罩和床单,上面还没有沾染上他的味道。

郁斗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把脸蹭在他的床上,闻不到岳十的味道让他内心焦躁不安,他难受的小声呜咽。

他小幅度的磨蹭自己的下身,内裤已经湿了一片。

身上出了很多汗,睡衣很快就被汗浸湿,粘在身上。郁斗喘息着从岳十的床上爬起来,站不稳的身形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他打开淋浴,抬起脸,让水流扑面而来。

他把手伸向身后,手指伸进自然状态下紧闭的穴口,清洗着里面,一只手伸在前面,撸动性器。

宿舍没人,他也不用拘束,肆意地发出呻吟声。

当石神真也匆匆赶到郁斗的宿舍时,刚打开门就听见了浴室发出诱人的声音。

他打开浴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的愣在原地,郁斗被水淋着,叉开腿,跪在地上,因为手伸向身后而弓起上半身,粉嫩的乳尖挺立着,另一只手胡乱地搓弄着前面性器,他任由水流将他淋湿。

“郁斗,你还好吗。”

听见他说话,郁斗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浑身一个激灵,一屁股跪坐在地上,缓缓转头看向站在浴室门口的人,迷茫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然后笑了笑:“你来了啊。”

……

宾馆里,郁斗赤裸着身体瘫坐在床上,周围站着他的同学兼队友们。

“你们……”郁斗难受的浑身都在痒,他扭动着身子,眼神扫过他们,小声说。

周围的人咽了咽口水,石神真也说:“你帮我们脱裤子吧。”

郁斗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在床上爬向他,把他的上衣脱下来了,然后半跪在床上,嘴巴贴上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手中的动作也没停,解下他的腰带,把裤子拉下去,双手握住他已经半硬的肉棒,灵活的撸动。

手中火热的柱体不断变得坚硬,郁斗又换另一个人。很快,所有人都脱掉了衣服,挺立着胯间的巨物,把他围起来。

虎之进从书包里拿出了绳子,对郁斗说:“今天来点刺激的。”

郁斗不屑地说:“不就是捆绑吗,以前不是也玩过。”

“呵,不是单纯的捆绑。”其他人帮忙控制住郁斗的身体,让他的双手在身后被绑住,让他坐到床边,岔开腿,性器从床边探出,精神地挺立着的柱体前端流出晶莹的液体,形状饱满的囊袋垂下来。

虎之进又拿出一条绳子,系在他的阴茎根部。

郁斗开始挣扎,周围的人按住了他,并在他的眼睛上蒙了个眼罩,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安慰他说:“别怕,你会很爽的。”

有眼泪从眼罩下方流出,亚斗梦替他轻轻地抹去了:“你怎么这么爱哭。”

郁斗胯间没有任何毛发,挺立的性器形状很好看,虎之进摸上柱身,笑着说:“看来你有乖乖地定期脱毛呀。”

他浑身一颤,因为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变得更加灵敏,微小的刺激被放大。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想要收紧双腿,却被人紧紧按住。

亚斗梦半跪在他胯间,在手上挤了很多润滑油,坏笑着说:“今天我要让你爽到射不出来。”

他一只手在柱身上来回撸动,另一只手在下面把他的囊袋握在手中揉捏,周围的人伸手轻捏他的坚硬的乳珠,裕树在他身后抱着他,把头凑近他的脖颈,伸舌头轻轻舔弄他的锁骨。

这些都是郁斗的敏感带,快感从全身的末梢神经沿着脊柱传入大脑皮层,他现在仿佛身处云端,太过强烈的感觉放而给他带来不安全感。他向后仰,从裕树的怀抱中索取安慰。

“嗯啊……”郁斗控住不住地漏出细小的声音,他羞愧地咬住嘴巴。

就在他胸腔快速起伏的时候,亚斗梦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啊,不要,继续啊……”郁斗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起身子,把头枕在裕树的肩上,大口喘息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他的发间。浑身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亚斗梦用手掌摩擦他性器的头部,敏感的龟头被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刺激着,处在高潮边缘的郁斗难受地浑身扭动着。嘴里发出含糊的哭喊:“不要了啊,不要这样……让我射啊呜呜呜……”

裕树亲吻他的耳廓,小声安慰他:“别哭,一会儿就好了。”

亚斗梦另一只手把重点放在了冠状沟处,好看的性器在他手中变得更加肿胀,郁斗腹部和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眼看他就要达到顶端,他却放慢了速度。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了,呜呜呜……求你了啊啊啊啊不要……”郁斗疯狂地晃动脑袋,嘴里胡乱发出求饶的哭喊声。

伴随着他突然僵直的身体,以及一声凌厉的哭喊,他的前端射出来一道水柱。

周围的人被这一幕震惊到了,愣了片刻后纷纷惊叹:“他竟然潮吹了,好厉害哈哈哈哈哈,亚斗梦你的技术不错啊。”

高潮过后的郁斗瘫软在裕树怀里,有人取下他的眼罩,露出泪眼婆娑的双眼。他的脸上布满潮红,被咬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有涎水润湿嘴唇然后从嘴角滑落。

裕树凑近他的脸,轻轻亲吻他脸上的眼泪。郁斗闭上眼睛,任人摆弄。

石神真也从另一边靠近他,两只手指并拢伸进他的嘴里,夹住他柔软的舌头,让他的唾液浸湿手指。眼前的人瘫软在别人怀里,因为呼吸剧烈,鼻翼小幅度的颤动着,含着眼泪的朦胧的双眼呆呆地看着他。

正当他觉得手指足够湿润,打算从他嘴里抽出时,郁斗开始有意识的用舌头舔弄,仿佛嘴里含的就是他的性器一样,他盯着真也,眼神中带着诱惑。

真也忍受不了他这样赤裸的勾引,下身涨的发疼,抽出手指,伸到他被饱满的臀瓣夹在中间的穴口去,撑开紧闭的穴口,逐渐深入。

郁斗在裕树怀里难受的扭动身体,真也似乎不想让他好受,粗糙的手指狠狠地刮蹭较弱的肉壁。“疼……好难受……”

“别急,让我给你好好扩张一下。”

郁斗的嘴里被塞进一根肉棒,堵住了他的呻吟。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从他身上发出来的水声。

身上被好几只手来回抚摸着,身体里的的手指偶尔蹭到他敏感的地方,快感来的断断续续,他扭动身体,“快进来吧,我好难受。”

“好。”真也抽出手指,扶着性器顶在他的洞口上,然后一挺腰,狠狠地顶紧一大半。

郁斗被顶得整个人都晃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尖叫,五官皱在一起,眼泪涌出:“好疼啊啊啊啊啊……”

真也俯下身来,温柔地捧起他布满眼泪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说:“是你要我进来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有耐心,等我给你扩张呢,而不是像这样,我进来了,你又喊疼。”

说完,他又挺腰,把剩下的一截也送到他体内。

紧致的肉壁被顶开,从四面八方紧拥着这个异物。真也咬着牙,双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才稍微缓解了欲望。

郁斗的呻吟没有换来他的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失控。

真也一只手撑在床上,弯下腰,掐住他的下巴,盯着眼前这个紧闭双眼,咧着嘴哭喊的人。他低声问:“喜欢吗,满意了吗?”

郁斗已经完全沉浸在性事中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额哭喊,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使这张脸看起来更加淫靡。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被一个男人这样轻轻松松地挑起情欲,心中的又一团火越烧越旺,他更加使劲的掐住他的下巴,逐渐凑近他,最后绕过那诱人的嘴唇,咬上他的耳朵。

郁斗的耳朵在性事中格外的敏感,真也感觉他的后穴马上就收紧了,他双手按住他大腿内侧,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每次抽出时直流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又深深地全根没入,结实的身体撞上他屁股上的软肉。性器被软肉包围着,进入时仿佛突破层层阻碍,抽出时又被这些嫩肉挽留着。

好久没有纾解过的真也难以忍受这强烈的刺激,额头上暴起青筋,咬着牙加快腰间的动作,最后狠狠地钉入他的身体内部,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他按住郁斗大腿的手松开,手下白嫩的皮肤被他掐的有些发红了,他带有安慰意味地轻轻抚摸过被粗暴对待的地方,扶下身,亲了亲从郁斗嘴角里流出的津液。然后满足地从他身体里抽出肉棒,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真也感觉自己半软的兴起又要抬头。可是一旁的莲从他手中抢走了郁斗。

“哇,让我来!可惜用不到最干净的肉穴了,都被真也污染了。”莲虽然嘴里说着扫兴的话,但是腿间的东西格外诚实,涨成紫红色的巨物很快插进了郁斗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后穴。

正在专心享受肉棒被郁斗用手揉搓的快感的裕树听了莲的话,笑着反驳他:“想什么呢,这个肉穴都被我们这么多人玩过了,早就不干净了哈哈哈哈哈。”

他拍了拍郁斗意乱情迷的脸,“不知道在我们之前还有没有人用过这个,嗯……肉便器。”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肉穴又夹紧了,看来你很喜欢这个词嘛。”莲一边用力摆动腰部,一边用手玩弄他胸前挺的乳珠。

“换个姿势。”他把郁斗翻过来,让他跪着床上,撅起屁股,穴口藏在丰满的臀瓣中。他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更加圆润,莲双手掰开两瓣馒头一样饱满白嫩的臀肉,漏出中间吐着白浆的穴口,他把肉棒对准他的会阴部位,小幅度的戳弄,一只手伸到他身下,把玩他的肉茎。

“嗯……”郁斗像小猫一样发出软软的声音,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身前不知道是谁的性器塞满了。

突然空虚的后穴奇痒无比,嘴巴又不能说话,他难受的扭着腰,邀请着莲的进入。

莲没有再逗他,挺腰把自己送进他的身体。

“你前面流了好多水,你也憋了很久吧。”莲弯腰,贴在他的后背上,把他罩在自己身下,“你为什么不去找队长呢。”

郁斗听见队长两个字,整个人开始挣扎,他扭脸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说:“不……不要提他。”

“为什么呢,队长那么宠爱你,你提的要求他一定会答应的。”

旁边的人跟着附和:“对啊,队长平时最照顾你了。”

裕树点点头,补充道:“是啊,岳十虽然是队长,但他不还是什么事都听你的。就连毕业旅行也都是按照你的意愿来安排的。”

“对对对。”亚斗梦也点头:“上次去聚餐,你可能不记得了,你喝醉之后大喊着要喝波子汽水,可惜饭店里不卖这个,岳十跑了好远给你买的,这还不是宠爱吗?”

“没有……呜呜呜……”郁斗用微弱的声音反驳着:“没有,岳十没有……没有宠爱我。”

众人没有在意郁斗的否定,继续七嘴八舌的说着。“莲,怎么样,他的肉穴越来越紧了吧,我们一提队长他就这样。”

虎之进凑到他耳边说:“我们泡温泉的时候,我见过岳十的那东西,你应该也见过吧,特别粗大,你不想尝尝吗,亏你和他朝夕相处还能忍得住。”

“呜呜呜……不要说了……不要提他了啊,呜呜呜……”郁斗突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泪不断滑落,五官悲伤地皱在一起,狼狈又惹人心疼。

莲见他这个样子,意识到玩笑开过头了,“对不起啊……你不喜欢,那我不说了。”

莲被他不断收紧的后穴刺激地射出来,身后的亚斗梦很快接替了他的位置。

郁斗沉浸在快感中,毫不在意自己的的形象,疼了就大喊,舒服了就哼哼唧唧地呻吟,有时还会指导身上的人,让自己更爽。

“呜呜呜,不要……”郁斗又开始哼哼了。

“不要什么?”真也很有耐心的凑近他的脸问。

“不要这个姿势,我好累。”

摆动腰身的亚斗梦停下来,”好好好,咱们换个姿势。”

他把郁斗抱到自己身上,从下面向上顶他,他掰开郁斗的大腿,把他们交合的位置展现在众人面前。

娇嫩的穴口吞吐着紫黑色的巨物,润滑剂和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快速的抽插流出,顺着亚斗梦的囊袋流到床上。

“诶,你们要不要试试双龙入洞。”

“以前不是试过,郁斗太紧了,进不去。”裕树说。

“这不是被我们开发了这么久了,也许他不像以前那么紧了呢。”

裕树点点头,“那我来试试。”

神情恍惚的郁斗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赶紧挣扎着要逃走:“不行,进不来的……”

但他却被身后的人牢牢抓住,“试试嘛,那样会更爽。”亚斗梦贴近他的耳边说。

裕树伸出一根手指,企图挤进已经含了一个肉棒的后穴里。

郁斗低头看着他的动作,眉头紧锁,眼泪不受控制的滑下来。

“你太紧了,一点空隙都没有。”

“放松一点,郁斗。”亚斗梦舔舔他的耳廓,虎之进捏着他的乳头,帮助他转移注意力。

手指才进入了一点,郁斗又发出剧烈的挣扎。摇着头哭喊着:“不要,进不来的,啊啊啊不要,停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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