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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天堂】(全)(已整理),2

[db:作者] 2025-06-15 11:55 5hhhhh 5390 ℃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眼神都开始朦胧了,有的手已经伸到裙下开始动作。女人的呻吟是男人的催情剂,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张姐兴奋的呼吸加重,说:“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好有感觉,我觉得今天会非常HAPPY.”

  她用手撩拨着我的阴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

  “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这套公寓是复式结构,她领着我上了楼上,把我往床山一推,荡笑着说:“今天我就要你疼,你越疼我越有快感,你要大声呻吟。”说着和身扑上,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淤伤被她压得生疼,我哦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但是接着就变得悠长。张姐的眼睛里喷着媚火,拼命的在我脸上身上乱啃乱咬,手就使劲在我疼的地方乱拧乱掐。我疼得快要流眼泪,但是硬直的肉棒却不见软化的迹象,可能是吃的催情药的药效发作了。

  张姐压在我的身上乱扭乱磨蹭,我疼痛呻吟的声音让她兴奋的底下很快就湿了,以往她都要说一些非常淫荡下流的脏话来污辱我助兴,但是今天却不用了,因为她找到了更好的方法。能让我肉体受苦同时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快乐。她要一边折磨我一边和我性交。

  她的双手狠狠地掐着我的乳头,肥大的屁股压在我小腹上蠕动,我勃起的肉棒顶端不停碰触她,她抓住我的肉棒对准了地方,然后屁股慢慢往后退,将热腾腾的男根一口气吞入了体内。

  张姐的阴道很松弛,这大概是年纪的关系,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可以大范围的搅动,那里面湿粘的厉害,肉棒与黏膜搅动时甚至可以发出啾啾的水声。

  我奋力扭动着身体,屁股使劲向上顶动,湿淋淋的肉棒快速进出张姐的肉穴。她的状态特别好,淫荡的扭动着身体,拼命在我的身上乱拧乱咬,我虽然疼但是肉棒却一直保持硬的状态。正处在虎狼之年的女人的性欲是难以想象的,张姐搞的性起,肥大的屁股不停的下坐,大量的汁液流了出来。

  等她折腾累了,我将她抱住一翻身压在身下,双臂支撑着床快速晒动屁股,她的手一直抓在我胳膊上,我的呻吟声明显让她亢奋,松弛的阴道居然也紧了几分,我不想在她身上多浪费时间,研磨着她体内的敏感点,快速的抽动,由于性药的作用我的肉棒硬挺的时间很长而且快感来得很慢,而张姐这具松弛的身体内却是快感如潮,她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已经扣到了我的肉里。

  在加大力量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张姐浑身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我斜着趴着抱着她,没射精的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分钟才从这美妙的余韵中回过味来,从床上爬起来后看着我依旧硬挺的肉棒淫笑着拍了拍手,门外面另两个四张多的中年妇人荡笑着一丝不挂的开门进来。

  “小帅哥,你要有心理准备,今天我们不会放过你的……”两个女人说着爬上了床,四只手又开始对我得伤处进行新一轮的折磨。其中一人骑在了我的脸上,散发着性臊味的湿粘阴户压在我的嘴上,我忍着那浓郁的味道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两片阴唇,同时挤进了肉缝里。

  另一人将我的肉棒再次纳入她的体内,嫩肉黏膜的包夹感觉又开始了,两个女人的上身搂抱在一起互相舔吻,我的双手抱着其中一人的两瓣屁股,手指压进了她的肛门中。

  肛门里热热粘粘的,但是我不敢深入,谁知里面有没有洗干净。

  两个女人扭动的很是兴奋,人老珠黄的她们已经勾不起自己男人的兴趣,出去找一夜情又害怕遇见坏人,这里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尽情发泄自己性欲的安全场所。况且这里的男人各个都是英俊强壮,比他们自己的丈夫要好上百倍,给她们心理生理上的刺激感觉更是极度解渴。

  但我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手淫差不多,可能手淫的感觉还要比这好些。只要闭上眼睛其实女人都一样,我努力想象和我性交的这两个女人都是绝世美女,两片松软的肉唇套动着我的肉棒,女人沙哑而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并没向A片里面的女优们叫得那麽夸张,只是嗯嗯的很用力的喘息,间或夹杂着皮肉拍击的闷响声。

  我感觉好像又来了别的女人,因为一只手抓起了我的手抚摸着一团松弛的肉团,还有另一个饥渴的喘息声,我知道今天绝对不会轻松,果然吞夹着我的肉棒的那个女人在夹紧了她的阴道将近一分钟后身子软了下来,大量的水顺着肉缝流了出来,我依然没有射精。紧接着一张嘴将我的肉棒含了起来,用力唆了几下之后又一具身体骑了上来……

  这个淫乱的滥交聚会散场是在第二天上午,心满意足的富婆们又恢复了高贵的仪表,纷纷戴上墨镜开着自己的车走了,而我们这些男人们无一例外的一脸疲惫,我的肉棒因为射了好几次现在都快麻木的没感觉了,身体有种被淘空了的感觉,头上冒虚汗,脚步发虚,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疼。

  其他人都走了,我兜里揣着四千块钱,这是这一夜卖命得来的报酬。一滴精十滴血,照这样算来这一晚上我出的血可不算少。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找地方补一补,每一次来之后我都会有种被性摧残的感觉,我很怀疑多来几次我的性功能会不会受损。

  在我晃晃悠悠想走的时候张姐叫住了我。

  “欧阳,您先别走,我还有事。”

  我一哆嗦,难道这个淫妇还没有满足不成,想把我留下来一对一,我那里根本已经疲软的发疼了,你就算给我吃多少性药我也直不起来。

  “不会吧,我可没劲儿了,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你想什麽呢,来坐下!”她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

  我很想直接出门,反正我的钱已经拿到手了,我又没卖给你。但是又不想得罪她,于是打定了主意要是她还提出性要求就拒绝。

  “你是不是认识阎明华?”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感觉到奇怪,同时觉得有些紧张。

  “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混进来吗?”张姐的嘴角挂着冷笑。

  “我可没有跟别人说过这里的事,我只是来这儿挣钱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没跟别人说过,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站在这吗?我也认识阎明华,她有时候也会来这里,我跟她一说对你的情况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什麽?!老阎也会来这里!?”我很诧异,没想到哪个铁公鸡老娘们居然也有这样的嗜好,好在没有在这里遇到过她,否则见了面不知道有多尴尬。

  “听说你以前当过警察,后来进去了,现在做私人侦探?”

  “兼职而已,我没正经工作,谁想雇一个做过牢的人,现在也就是在社会上瞎混。”

  张姐好像对我的经历颇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我听说你还帮她追债?还帮别人抓人?你的经历满丰富的嘛。”

  “这算什麽经历,我倒宁愿没有。”

  她给我倒了杯酒,说道:“言归正传吧,我叫你留下来是有事情给你做,这件事情一般人做不来,但是你就挺合适。就看你有没有兴趣。”

  “你不说什麽事我怎麽知道有没有兴趣?”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最近被敲诈,有些东西落在别人的手里,她想请我帮忙找人解决这件事。你觉得你就比较合适,你以前是警察有过这方面的实战经验,我比较看好你。”

  “她为什麽不报警?”

  “不报警自然有她的理由。”

  “别是什麽危险的东西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做。我进过一次监狱可不想再进第二次了,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些东西是牵扯到她隐私的一些录影带。”

  “什麽隐私?”

  “这个你也要问?”

  “我会保密的。不过该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我可不像莫名其妙的卷到什麽危险的事情里去。”

  “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你干嘛来找我?你不是平时总说认识道上的人吗?怎麽不找他们呢?”

  “黑社会手尾多,我没事可不想招惹他们。”

  “我跟黑社会也差不多。”

  “就你?不是我说,你照他们还差得远呢。真正的黑社会你恐怕连见都没见过。”

  “是吗?”我想起前两天交手的两个保镖,那些人不知道算不算。“我坚持要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这是我工作的原则,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可不做!”我的话斩钉截铁。

  “是吗?我可是知道你最近赔了一笔钱,正在想办法补窟窿,手头紧的话就别这麽神气,你不做的话我可以找别人。”张姐的语气也开始转为严厉。

  我沉默了,没钱的人没底气。

  “那你去找吧,除了我没人有我这样的专业经验,你找别人把事情搞砸了对你又有什麽好处?”我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

  “总之一句话,你做不做吧?”张姐更加盛气凌人。

  “我可以做,但是我要见见事主,我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可以发誓我会对客户保密。这是我们的规矩,就算你去找老阎她也会要求见事主,这一套规矩谁都免不了,这种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我就是不想搞得这麽麻烦才直接找你的。”

  “麻烦?你以为这事情跟电影里演得一样很简单哪?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对事情了解得越详细越有助于我们的工作,再说我绝对会保密的,你要是信不过我就不要和我说这种事。总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做的,至于钱我还没穷困到那个地步,想事情早点解决就别这麽固执,我走了。”

  我站了起来,这钱我大不了不挣了。

  “喂!可是那牵扯到别人的隐私哪!你应该了解……”

  “我知道,不过据你所说那些录影带已经丢了,说不定那些隐私已经流传出去了,你知道现在网络很发达的。早点行动就能多一点挽回影响,还是说你们一点也不担心?既然你们不担心又何必担心我?再说我就算帮你解决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也有可能拿来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你现在跟我保密又有什麽用呢?我总归是要知道的。”

  张姐看我态度坚决,脸色越发难看。可能她还不习惯有人这样忤逆她吧,她看着我没有说话。她虽然平时对我颐指气使,但是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我也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才任她摆弄,那些什麽黑社会之类的虚张声势的话我根本就当笑话一样听。

  似她这样有钱有身份的名门贵妇怎麽可能和黑社会有联系?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这是拍电影呢?从她来找我就看得出来她除了我找不来别人,她估计连黑社会的大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我当警察当了三年,监狱里蹲了两年,出来后黑不黑白不白的混了两年,接触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的罪犯,一个人究竟有没有那种背景接触多了我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你自己想清楚吧,想事情早点解决就早点联络我。”我把杯子里的水喝光,站起来走出了大门。

  走在路上头上冒虚汗,便来到经常光顾的饭馆,要了一碗牛鞭,烧烤则连吃了四串腰子,玩命的狂补。老板开玩笑说晚上我要睡不着。靠!我现在只怕睡下去醒不了,害怕什麽睡不着。

  吃着吃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后跟着一个很漂亮的美女,少妇打扮,相当性感,年纪比那男人大个六七岁。两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年轻孩子在点完菜之后好像很亲密的和女人说着什麽话。少妇则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时不时打情骂俏斯的推打一下男的。我看见男人的手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抚摸女人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外侧,然后渐渐的伸入了裙子里,动作相当淫亵。女人则嗔怪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的嘴角挂着淫笑,把手缩回来,放眼在餐厅的四周打量,接着我和他的目光就对上了。

  他看见我好像触了电一样脸色刷得变白,同时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女人看见我也是脸色变了变,我低下头装没看见去继续拿筷子拨拉碗里的东西,但是突然有种饱了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女人过来了,身后跟着那个男人。我没有抬头,熟悉的声音传来:“欧阳……”

  我不能再装没听见了,于是抬起头来看着她,调动脸上的肌肉作出微笑说:“淑惠,真巧啊!你们也在这里吃饭吗?”我尽量想作出平和的表情,但是感觉脸上的肌肉发酸。

  “是啊,真巧啊。”前妻惠仪拉开一张椅子坐下,那个年轻男子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这是,也来吃饭?”废话,来饭馆不是吃饭是什麽?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个白痴。

  “啊,是……是啊,你也是……”惠仪说着也笑了出来,我都快吃完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们两人好像都有些不知怎麽开口。

  “你现在在哪儿?”惠仪问我。

  “XX公司。”

  “做什麽的?”

  “做一些民事咨询,瞎混呗。你呢?”

  “我现在还开那家网吧。”当时的网吧我掏了一半的钱,惠仪他老爹掏了一半的钱,而且关系都是我给找的,但是没三个月我就进去了,离婚后都给了惠仪了。

  “是吗?那我到你那儿上网给打个九折吧。”我开玩笑。

  “九折太少了,到时候大哥你过来,我给你办张贵宾卡,直接免费。”惠仪刚想说话,对面的男人开腔了。

  “这是……你男朋友?”我看着那个男人。

  “啊,我一直没跟你介绍,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淑惠的话没说完,但是我已经懂了意思,这小子就是撬了我墙角的那个人。在监狱里初闻前妻惠仪和别的男人有婚外情的时候,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奸夫碎尸万段,但是出狱后我的心态也改变了,我没有闹事,平静的和惠仪离了婚。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知道惠仪不会主动离婚,即使她想这麽做,她是一个好女人,跟着我两个人都痛苦,何不做做好事呢?

  “哦,怎麽称呼啊?”

  “王阳。”男人显得比刚才镇定了很多,脸色也恢复了从容,甚至还对我微笑。小子看起来挺帅的,但是没我帅。

  “王阳现在在我的网吧里当经理。”

  我看他的样子打死也不过二十二三岁,那麽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就和惠仪有关系了,也许他是去那里打工的学生,时间长了就把惠仪勾引到手了,没想到我竟然会输给一个毛孩子。

  当初我蹲监狱的时候刚转到看守所就听到风声了,有次惠仪过来看我的时候我问她,她承认在外面有人了。当时我只是沉默,随后回到号子里我气的发疯,结果被杂役带人狠收拾了一顿。我真没想到平时文静贤淑的惠仪竟然会背着我这个丈夫在外面偷男人。

  劳改所最初的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现在惠仪是和什麽样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个该死的男人又是怎样压在我妻子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塞满惠仪的肉穴,然后两人又是如何绞缠在一起挤压抽插。

  他的手是怎样的抚摸揉捏那两团饱满坚挺的乳房……

  他是怎样在我家的床上肆意的占有、蹂躏我妻子那美满性感的成熟肉体……

  他的肉棒将如何抽插……

  他带不带保险套……

  他会不会把精液射进去……

  他的精液将如何冲刷我妻子的阴道,如何灌满子宫……

  惠仪将会如何的背叛我……

  她的阴唇将会变得如何肥满湿滑……

  那爱液和蜜汁将会如何得流出……

  她在高潮的时候将会如何淫荡的呻吟……

  他们是否一边嘲笑着我的愚蠢一边性爱……

  他们是否在卧室里挂着的那幅我和惠仪放大了的结婚照之前说着各种淫词浪语……

  他们是不是想A片里的男女一样淫乱而狂野的用各种姿势作性游戏……

  她是否已将我彻底的忘记……

  她是否一开始就在骗我……

  她究竟和那个男人从什麽时候开始……

  我承认那段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点,苦重的劳役再加上精神的折磨让我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初我之所以当时回想这些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以前和惠仪做爱的时候都是中规中距,惠仪在床上表现得很传统,从来都是配合得角色。这也是我为什麽在外面找女人的原因。但是自从知道了她竟然有情夫之后我就想会不会她对我所表现的都是假的一面,而热情的一面都被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这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让我心神不宁。我曾经过誓出来后一定要查明真相,但是随着劳改所里的日子渐渐地将我的怨念磨平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与其出去惹事再回来受罪,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人算了。

  所以后来我和惠仪离了婚,那个男人也不想去查了,我也有错,如果惠仪因此可以得到新的生活,我又何必作恶人呢。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的,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王阳啊,惠仪是个好女人,我当初……不说了,我没能让她得到幸福,总之你要珍惜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强笑了一下。这小子也是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

  “欧阳……你……咱们……唉……”惠仪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叹了一声。她现在看着我的样子然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的眼神很复杂,她这副表情我也是很熟悉,心里有话说不出来的状态。当然我现在也是一样心里有种情绪不知道该往下说什麽。

  “欧阳,你要是……现在……我那个网吧还有你一半……”惠仪的话让我心里暖了一下,我现在确实称不上混得好,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但是我不想接受,出于我仅存的少得可怜的一点自尊。

  “别说了,我给你的就是你的,别的我不想再说了。”我制止了她的说话。

  一时间桌子上又陷入了沉默。

  “得了,你们吃吧。”我不想再在这种气氛中待下去了,招呼服务员结账,惠仪似乎想让我再坐一会儿,看我坚持要走站起来想帮我付钱,连王阳也站起来假模假势的掏钱包。我挡住了他,全世界的人请我都可以,但是我受不了让他替我买单,那种感觉让我好像吃苍蝇,想打人。

  “你的钱留着结婚吧,一顿饭前我还有。到时候结婚了别忘了通知我一声,我就算人去不了红包一定会到。”我故作潇洒的对惠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出到外面好心情荡然无存,本来想吃顿饭,被这双狗男女搅烂了情绪。我也不知道我在不爽什麽,总之心里发堵。

  回到住处看见王艳趴在床上好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我没脱衣服就躺在她身边。脑中总是前妻的影子,还有那个一脸贱样的王阳,惠仪怎麽会选这样一个小孩子当男朋友。如果他比我优秀也就算了,我心中还好过一些。但是这个王阳说帅有我帅吗?我都能男扮女装被人说是美女呢,那个小子能做到吗?个子也没我高。年纪轻轻肯定没什麽社会阅历,他有我成熟吗?还是说这小子床上功夫比我好?

  我脑子里响着乱七八糟的事,睡着了……

  接下来连续几天没事,我抽空去了老阎那里一趟交了钱。大概这次搞砸了这个高难度的案子让她也很是焦头烂额,所以对我没好脸色,也没说再给我接工作的事。我只得讪讪的回来。

  其他的一些兼职都没什麽收益,现在我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张姐身上。过了一星期时间我的身上淤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他还是没联系我。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终于给我等到了转机,她到底是先给我来了电话,说委托事主约我出来说事儿,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我在下午来到了那家酒吧,很快找到了张姐,她旁边坐的是一个女人,带着一副墨镜。显然不像透漏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墨镜仍难掩她的魅力。我却觉得她很眼熟,仔细一想还真是把我惊了一下。

  这个女人不是本市的城市名片,号称A 市市花,中午十二点档新闻的超人气明星女主播,陈芳琪吗?

  (2)

  眼前的女人非常像陈芳琪,虽然带着墨镜但是仍显露出那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旁边人老珠黄靠化妆来撑场面的张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没动声色坐在她俩对面,虽然心里有些激动和惊诧,但是脸上没表现出来。

  “张姐,这位就是委托事主?”我用最平常的简洁语气说道。

  或许是我的态度让这女人感到心里安定,她看了看张姐,张姐向她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是的,她的事就是我那天跟你说的……”我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对不起张姐,我需要听事主亲口告诉我委托的内容,不好意思,能不能请这位女士自己告诉我呢?”

  “……”女人好像在做思想斗争,“如果你觉得这里不保险的话,咱们换一个地方也可以。不过希望你尽量快一点,因为4 点半我还和别人有约。”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和张姐咬了两句耳朵,两人站起来往外走。我心往下一沉,难道刚才逼得太急了不成?张姐走两步回头对我说:“走吧,咱们换个地方。”

  坐张姐的车来到上次开派对的地方,不过房间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了。女人往沙发上一坐,又似乎觉得在这里带着墨镜比较可笑,于是摘了下来。我的眼睛快速的望她脸上扫了一下,表情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就好像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毫无吸引力的普通人。

  张姐点了根烟,然后扔给我一根。

  “现在可以说了吗?”

  女人的心好像放下不少,这个时候别人的态度很重要。如果你一看是明星从而表现的对她特别感兴趣,她反而会对你有戒心,我故意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她,她反而有安全感。

  “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女人说的这句话无异于承认了她的身份。

  “您是陈芳琪女士?”

  “是的。”

  “哦,不好意思,您的身份并不是我关心的主要问题,我对于您是谁暂时没有兴趣,我希望您可以尽快的进入正题好吗?您究竟遇到了什麽麻烦?您需要我为您做什麽事?我可以得到多少酬劳?我只关心这三件事。或者说最后一件事才是我真正关心的。”我用非常专业非常简练的语气快速地说道。装逼谁都会,但是装得像我这样专业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嗯,这个…………我怎麽……我从哪里说起呢?”陈芳琪看样子是让我给唬住了,丝毫没有主持新闻时的那种干练的语气,结结巴巴脸色羞红,好像干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很简单,您只需要把您想要告诉我的事情简单明了地告诉我就可以了,就像您平时主持新闻节目那样。”我故意开了个小玩笑。

  “……”女人显然被我的人畜无害的亲和表情所迷惑,女人对美好的事物尤其是异性总是有不自觉的好感的,我自认为我的这张脸还算过得去,果然她的表情从紧张变得逐渐轻松,但是却又变得愁云密布。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麻烦,依旧不知道怎麽说。

  “不会说吗?好吧,我见过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况,这不奇怪。那麽我来问你回答好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我可以向您保证这要不涉及刑事犯罪我会对客户的隐私绝对保密的,这点您可以问张姐。”

  “嗯,好吧……”女人又看了看张姐,终于点头答应。

  “您现在有麻烦了对吗?”

  “是的。”她脸上的表情更愁了。

  “什麽样的麻烦呢?比如是丢了什麽东西想找回来?”

  “是这样的,我……丢了几卷DV录影带,我想请你……能不能……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把这些东西找回来?”女人的脸上充满了希望,好像溺水的人捞到一根救命稻草。这种事本来也就不是普通人能应付得来的,看得出这女人已经急病乱投医了。

  “我就是专门干这一行的。”我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虽然我的心里其实没什麽自信。“您的录影带是怎麽丢的?时间,地点,经过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嗯……是两个星期前,星期六,我……当时在家……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女人吞吞吐吐。

  “然后呢?”

  “……我的录影带都在我的书房的立柜里放着,然后大概晚上9 点多的时候……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发现我的立柜门开着,里面的录影带好象少了几盘,然后……”

  “在家丢的?”我有些啼笑皆非,这还丢了?这明明就是被盗了嘛!

  “嗯,就是在家丢的。”

  “具体是几盘?”

  “嗯……三盘吧,就是三盘。”

  “当时您家里除了您和您朋友之外还有别人吗?”

  “没有,只有我们俩。”

  “您确定?”

  “那当然。”

  “那会不会是您朋友拿了呢?”

  “不会,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

  “之前那些录影带还在吗?”

  “是的,6 点多的时候我还看过。”

  “那这事情就很明白了嘛,这明显就是被小偷给偷了嘛!当您和您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小偷可能趁机钻入屋里偷走了那些录影带,当时您就没察觉书房里有什麽异常的动静吗?”

  “这个……没有。”女人低下了头。

  “是没注意还是注意了但是没有?”

  “……当时没注意。”

  “除了录影带有没有丢别的东西,比如钱物或者值钱的首饰手机之类的。”

  “没有,只有录影带丢了。”

  “屋里有翻过的痕迹吗?”

  “这个……好像不是很明显。”

  “这种盗窃案你似乎应该去找警察报案会更好一点。”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要是想找警察还找你干什麽?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才来找你的!再说你以前不就是警察吗?”这句话是张姐插嘴说的。

  “……您的那位朋友是男的吧?”我这样问已经是很含蓄了。

  “这……这和这件事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现在咱们要分析这件事。从刚才您介绍的情况看着绝对不是普通的盗窃案,小偷的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来偷录影带的。一般的小偷会不拿钱物吗?录影带案件一般都牵涉到它人隐私,对于您这样的公众明星人物来说最具打击力的就是男女关系方面的隐私。根据前面您说的我才有这样的推断。”

  “……是的。”犹豫了半天,陈芳祺还是不情愿的承认了。

  “听着陈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对你的私生活在我个人来讲没什麽兴趣。我只是想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便作出我自己的判断,OK?对我来说我了解得越详细对整件事情的帮助越大。那些录影带里是您和您的朋友在一起亲热的镜头吗?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吗?”

  “是的。就是失窃那天我的那个朋友,丢的都是他的。”

  “那麽这样就有些明白了,小偷很大可能是专门来偷这些录影带的。而且很可能不是针对你就是针对您的那位朋友。当然也不排除顺手牵羊的可能,现在您好好想一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您的录影带的情况呢?”

  “……就只有张姐知道,那天之后我那个朋友也知道了,除了他们就没人知道了。”

  “这样啊,你那位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后是怎样的反应?”

  “他现在都不再来找我了,不过他当时是又惊又气,总之……唉……”陈芳琪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现在的样子毫无明星的风采。据网上传说某著名卫视台都想邀请她加盟,现在正是风头正劲人生得意的时候,要是闹出个什麽丑闻她可就以前的努力统统付诸流水了。

  “我有个问题,这些录影带是在你的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吗?”

  “嗯……”

  “这是谁出的主意?还是您自己觉得好玩拍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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