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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堡(1-25),3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1400 ℃

  学生的脚味评级分为以下等级:从高到低依次为极臭、恶臭、熏臭、汗臭、酸臭、微臭、略香、淡香、较香和清香十个等级。当然一般的学生达不到两个极端。根据级别不同,分值也不一样,而男女生标准也不一样。如男生脚味为酸臭为50分左右,而女生脚味为酸臭就已经98分左右了,过度反而还扣分。小北不由得感到了这里的森严制度。他接着往下看。

  学生的俊相度则是对相貌、身高、体重、体能、智力做考试,各项20分,共100分。也就是说,学生的满分为1000分,得分越高,拍卖原味的价格自然也越高。

  教学阁则是学生教室、考场分布地。每一批被绑学生大约320人左右,而教学阁准备了10000人次的场地,学生要谙熟基地的规章制度,否则会被捆到候刑架上,最终受刑,比如上课不能迟到等。上课时,学生双脚仍被捆住,脚趾夹着笔在教材上做笔记,十分吃力,最终分数不够,要么下调,要么受刑,总之每个学生压力很大,尤其是女孩,要度过更长的学习岁月。教室有电子黑板、专用讲台、课桌椅等,一应俱全。

  训练场是学生们训练的地方,也是教员调教学生的地方,在每天夜里进行,不过关还要受刑。小北看了训练名目后,真怀疑学生们是否都要受刑。训练场其实还有数百个训练单间,有专门训练挠脚的、受虐的、脚味的、体能的……总之也是应有尽有。

  行刑房很大,包括定罪台,学生在那里按照罪行被判处相应刑罚,分为脚刑、体刑、死刑(包括濒死刑),每个刑级分为ABC三个等级,A当然是最高的,也是痛苦程度最大的。一般来说,受刑学生没几个不后怕的,流血晕厥也是家常便饭,除过刑罚班以外。刑室也有数百间,可以同时行刑。

  「卫生间……这种帮助排泄的方式还真独特……」小北看完卫生间构造后不禁脸红了。

  剩下的则是些小项,但占地面积也不小。后勤处是存储各种绑绳、性虐、器具的地方,捕员要活捉学生首先要在这里备齐各种用品。器具分为索具、刑具和教具。索具就是限制学生的器械,如吊爪,与学生凉鞋相连,将学生倒吊在空中,是学生每天基本出行工具。吊爪可遥控,服从工作人员的指挥,可将学生吊往不同地区。由于学生长时间倒吊,为了抑制不良反应,基地研制了药丸疏通血管,使学生正常受吊。刑具如皮鞭、老虎凳、电椅、烙铁、竹签等一应俱全。教具由诱饵学生制作,如果诱饵学生符合基地对于选取学生的要求,也会被初测。不过大多数孩子被做成教具,用胶带等束缚躯体达到一种姿势,便于教员教学。如挠脚教具双脚袒露在外,全身被胶带捆绑,蒙眼封嘴,便于教员挠脚心,同时也避免了学生奋力挣扎。

  办公室必然是小北常驻地。基地员工分为捕员,像小北一样负责按照上级指示捆绑活捉学生。最近基地改良了捆绑工具,改用电线捆绑人质,可以在必要时电击学生防止其挣扎或逃跑。同时活捉学生时要驷马捆绑,并装入金属盒里,屏蔽通讯系统。然后还有科员(技术员)、捆绑师、挠脚师、鉴脚师、断相员、仓库管理员、警署、训练员、行刑员、定刑官、教员、实验员、研发员、工人、保洁员、吊脚师、维修工等等。小北发现比自己工资高的还真不少!

  实验楼是对新产品的研发地。最近研发了一种强化型金属锥,听说可以置换短暂时段内的时空,原理是使人产生错觉,小北对这玩意很感兴趣,因为它是针对捕员活捉工作而研制的,尤其是劫校活捉行动。同时,实验楼还研发各种刑罚,以新鲜的学生肉体作为实验材料,包括活体解剖等,目的是研发更好的刑罚,规范学生行为。实验楼还研究各种用学生活体烹制的菜品,当然要保证被烹学生不能死亡!有意思的是,食堂就坐落在实验楼的底部。听说最近在研究触手生命体,这种恶心生物在**方面好像有点用处。

  开发区不多说,就是开发学生产品的地方,机床类型也不少,比如汗床,将一名双脚敏感的女生捆在车床上,加以高温和振动,女生就会出脚汗,机床便会去自动收集。而加工厂则是对学生的原味如新绑学生的鞋袜做霉变、增味等处理,使其更加诱人。

  其实小北还参观了许多许多,聆听了女生们受刑的惨叫声,也倾听了女生们测试时的欢笑声……总之,泰德堡,这个名字必将深深吸引着他。

  正想时,一路颠簸,押运车停在了泰德堡基地的门前。

              第十四章实验

  挠脚班内,学生们用捆住的袜脚默默地做着笔记。经过几周的反复练习,女生们已经适应了用脚写字,只不过记的还是很散乱。实际上,杨雨琦的牺牲还是在每个人心上遮了一块乌云,任何人都不敢有丝毫松懈。

  鞋袜课教员拿着鞋袜教材,正讲到女生袜尖与脚趾的嵌套规则,旁边捆着一名脚面光洁的女生。他扳住教具的一排脚趾,正要给学生们讲解时,他的通讯器响了。

  教员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实验楼的女生部实验员给他打来电话。实验员告诉他,他们有几个试验要做,而后勤处的活体材料用完了,需要从重点班各选3名女生去当实验材料。教员看着一片茫然的学生们,拿起遥控器,随便点了3个号。

  于是,成昱萱、刘艺峥、刘雨晨被迅速吊起,三个人脚上的笔也掉了下来,就这样被吊走了。

  吊往实验楼的路上,刘雨晨小声支吾着,「他要把咱们弄到哪里呀……?」

  刘艺峥和成昱萱都没回答,她们心里也在发憷,因为随时都有受刑的可能。

  刘雨晨还是自言自语:「咱们又没犯法,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嘛!」她说着说着,三个人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因为她们远远看到自己的轨道通往「实验楼」这个方向。刘艺峥暗想:「他们不会是想拿我们做实验吧?」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其余两名女生。

  胆小的成昱萱顿时害怕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解剖。她努力晃动着自己被捆手绑脚的躯体,好像能从吊爪上挣脱下来似的。而刘雨晨一听,干脆僵直不动了。

  就这样,3名女生被全部吊入实验楼内。

  到了一个标有「实验材料」的仓库内,3个人停了下来。早有4名实验员在此等候。刘艺峥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是一排排架子,每层架子上放着均匀的铁盒,下面写着标签。有几个实验员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几个躶体被胶带缠绕捆绑的女生,活像取出几个粽子。最后,实验员来到她们跟前。

  「老宋,怎么分?」

  「喏,每个部门分一个。」

  说完,那个叫老宋的按下遥控器,3名女生就被分开了。

  成昱萱满心纳闷,正想着,被吊到了一个巨型实验室,门匾上写着「女生双脚研究部」。她直接被吊进了了一个玻璃仓内,吊爪一松,她就摔了下来。略有疼痛过后,一个实验员走进来,二话不说用一个布条紧紧勒住了她的小嘴。成昱萱被勒得差点掉了泪。她十分难受,但通过玻璃,她看到了骇人的景象,立即不疼了。

  她看到给自己堵嘴的实验员顺势抱出去一名女生,女生吓得木然,一动也不敢动。实验员把她放在手术台上,几个人七手八脚地用特制棉绳把女孩儿捆了个结实。实验员调整着什么,女生的双脚就被一个升降小桌架了起来。实验员用几个机械爪扣在了女生的双脚脚腕上,又拿出棕绳把女孩的双脚并拢捆绑。这样,女生想动是不可能的了。实验员拿出一个眼罩,罩住了女生的眼睛,这样一来反而增加了她的恐惧感。看得出来,女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实验员拿起小刀,划开女生的丝袜,然后把她的袜子扯开,露出了女生的嫩脚。实验员用照明灯一照,更显得那双少女雪足莹莹动人,脚趾粉滑得像珠玉一样。可惜这双脚已然成了他人的玩物。实验员用几个绳套一一捆住少女的脚趾,拽着绳套系在了板上,这样,女生的脚板直接绷着暴露在实验员面前。

  接着,实验员拿过一个项目单,看着什么,然后点点头。他将一个金属触头固定在女生的脚腕上,一旁连着一个仪器,上面可以示波。他拿起手术刀,接触到女生的脚板,然后用力却缓缓地划着,女生的脸开始涨红,身子轻微地蠕动,但无济于事。实验员划开女生脚板,红色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但实验员用一个锥子插入女生的伤口,在里面来回探着,仪器的横波也急剧变化。实验员又用一个叉子,在女生的脚板里捣鼓着,最后用刀子从女生的脚里割下了一片脚肉。顿时,血光飞溅。成昱萱吓得闭上了眼睛。这时,门开了,一名实验员向她走来……

  话说刘雨晨这边被分配到了一个叫「女生捆缚研究部」的实验室,此时她已经开始受试。实验员从后勤处取来几大捆不同的绑绳,说是要测试不同绑绳对她的束缚度。刘雨晨看着实验员拿来的大绑绳,吓得心惊胆战,她想:这一定都是用来绑我的!

  实验员把她面朝下放在试验台上,用铁闸固定,实验员把刘雨晨的凉鞋黑袜脚伸进一个裸线轨道里,轨道上有一个金属绳囊。实验员拽出绳囊里的一截绑绳捆在刘雨晨的脚腕上。实验员把麻绳一端伸进绳囊,按下了开关。刘雨晨只得无助地「呜呜」几声,乖乖受绑。

  只见绳囊旋转着,喷吐着无数道棕线绑在这名柔弱的少女脚腕上,紧接着是腿肚,再是脚腕……刘雨晨只觉得自己的双脚越并越紧,像长在了一起……在紧缚双脚的疼痛中,刘雨晨瞥见了别的女孩也在受苦:有的是接受上身的捆绑,有的是接受大腿的捆绑……她则是接受捆绑双脚。她想:不管怎样,都要挺住!

  实验员看着刘雨晨双脚上厚厚的绳圈,记录着数据,此时绑绳为18m。一直到刘雨晨龇牙咧嘴,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沁了出来,实验员才停手。此时绑绳共计为58m。。实验员不怀好意地对她说:「小姑娘,加油哦!还有47种绑绳要实验呢!」刘雨晨绝望万分,看着双脚松绑,几乎没了知觉,像灌了几吨铅,紧接着又是一种绑绳捆绑了上来。实验员说,「凉鞋穿在脚上也是一种束缚吧?我帮你脱了吧!」说着他扒去刘雨晨的白凉,拿起几捆刚性皮筋往刘雨晨的脚上捆开……

  女生痒感研究部,刘艺峥刚刚被捆吊到此。

  刘艺峥看到了门匾,因此很清楚她来到的是什么地方。她不以为然地想:「啥嘛,就是挠痒呗。」她以为这就是对她而言简单的挠脚考试,想想自己双脚也够怕痒的,应该很快就过了。然而,她想错了同样,实验员勒住了她的嘴。实验员看了看她的脚卡,说:「呦,39码,小姑娘脚丫子不小啊!」说得刘艺峥心里一阵羞辱。

  实验员把她领到一个试验台前。只见这个大桌子上绑着6名女生,她们都跪在搓衣板上。每名女生前面有一块电子显示屏,从左到右写着:「实验体1,脚码33,脚味微臭;实验体2,脚码34,脚味酸臭;实验体3,脚码35,脚味淡香;实验体4,脚码36,脚味微臭;实验体5,脚码37,脚味淡臭;实验体6,脚码38,脚味酸臭;实验体7,脚码39,脚味微臭;实验体8,脚码40,脚味酸臭;实验体9,脚码41,脚味淡臭;实验体10,脚码42,脚味酸臭。」她知道,那个实验体7是自己的,看到自己的双脚这么被诋毁,她实在羞辱无比。

  她跪在了搓衣板上。实验员对女生们说:「想体验快感必先苦其心志。」他想到的主意就是让女生们跪搓衣板。等10名女生凑齐后,实验员开始试验。他把这十双大小不同的少女嫩脚用细绳捆成一排,这样看上去女生们都跪在搓衣板上,但脚丫全捆在了一起。实验员说:「先串串味儿。」有的女生羞得低下了头。

  实验员取出配制的溶液,标明不同作用效果。他在一排嫩足里挑了一双,这双脚的主人就是刘艺峥。

  他把一种药膏涂在刘艺峥的脚面,又加了点溶液。起初,刘艺峥感到脚上凉凉的,然后突然一阵爆痒传来。实验员轻轻地挠着她的脚心,她虽然嘴上笑不出来,心里却笑得抽搐;不一会儿,她感到呼吸困难。实验员不断触动她的脚板每一处脆弱的神经,她感到自己大脑缺氧,「呜呜呜……呜呜……」她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痒感。不一会儿,刘艺峥晕厥了过去。就这样,十名女生都被整的垂下了头颅……

              第十五章考试

  6个月的学期转眼间走到了尽头,学生们虽然吃了不少苦,但还是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大部分孩子甚至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她们已经不指望谁会来营救的——中间泰德堡的几次科普宣传,让她们认识到想逃出这里——或是找到这里,比登天都难。毕竟,这里技术太先进了。

  鞋袜班内,全体学生被吊离座位。

  看着倒吊的学生们,教员扶了扶眼镜,郑重地说道:「今天,是同学们第一次参加泰德堡的考试。规矩已经强调过了——不想受刑的话,就按规矩来。」

  说完,他在每名学生的脚趾间插上一根笔,然后按下了按钮。

  白静怡此时心里通通直跳。作为鞋袜班的班花——或者说众多漂亮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她的成绩并不怎么样。她到现在连用脚写字都是问题,更别说上课听讲了。生性娇弱的她,每次训练都要受刑,而且抗打击能力又弱,尤其是受完脚刑,疼得写不了字。这样,她的课程越拉越多,像滚雪球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正担心时,她已经被吊到了考场。泰德堡的考试房历来是单人单间,房间不大,但是前后左右有4个监控探头。坐着一名监考官,左边还有一个候刑架,右边有一个杀威台。只见监考官阴沉沉地说:「来了。」

  监考官拿起她凉鞋上的脚卡,然后拽着她的吊爪,把她直接拉到杀威台上。监考官打开凉鞋扣,把她平放到杀威台上面。白静怡感到一阵压抑,压根忘了这是考试。但她知道,每次考试前,都要绑到杀威台上挫磨锐气。她还是感到很害怕,紧张地盯着监考官一举一动。

  监考官看着白静怡修长纤细的白腿,还有白色及膝袜与裙摆之间的绝对领域,以及那因为训练而被污渍勾勒出脚型的袜底,眼前一亮。他轻嗅着白静怡的脚底,突然用舌尖舔舐着白静怡的脚趾,让她一阵羞辱。她低声娇嗔着:「不要啊……很恶心的……」

  监考官抬起头来,但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双脚。倏尔,他拿起一束细绳,绑成一个绳套,绑在白静怡的两根大脚趾上,收紧,一下就拿起她的双脚。监考官提着她的脚,露出了她的绝对领域。监考官拿起教鞭开始杀威。

  「啪啪!」

  一阵阵皮鞭抽在白静怡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蚯蚓一样的红印。几下之后,白静怡疼得流出了眼泪,随着每一声皮鞭,就有一声呻吟。

  杀威之后,白静怡噙着泪,任由监考官把她捆在考试椅上。她用脚趾夹住笔,强忍着疼痛,开始答题。

  「糟了,第一道题都不会,怎么办呀……」她急火攻心,又看下一道题,是算袜褶分数的,更不会。还好,有一道题考帆布鞋,正好自己有点了解,就胡写了一个答案。就这样,时间一点点在流逝……

  「收卷!」

  监考官一声令下,白静怡迅速被吊起,笔都掉了,样子十分狼狈。眼睁睁地看着监考官收了白卷,她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然后是体试。监考官取来考具,然后拿出三双脏度不同的女生袜子,让她辨别穿着时间,她也胡答一通;随后监考官取来五个凉鞋底板,让她判断凉鞋类型及尺码,她照样胡答。等5项体试之后,监考官瞥了她一眼,然后把她吊走了。

  等到她回到班里,成绩已经出来了。很显然,鞋袜班里第一名是王嘉韵,总分986,只扣了14分;而她则与第一名相差500多分!

  「白静怡,你知道考试倒数第一会怎么样吗?」教员不屑地看着她。

  「受……受刑吗?」

  「不!」教员恶恨恨地瞪着她。

              第十六章工厂

  白静怡在行刑官的押送下,吊到了泰德堡加工厂。

  「从现在起,你就是刑罚班的一员了。」教员看着被勒住嘴的白静怡说道。

  白静怡痛苦地摇了摇头,只得看着教员离去。行刑员押着她,进入了工厂大门。

  行刑员为了先震慑住她,决定先带她参观一下地下工厂,感受一下氛围。走进「表世界」,映入眼帘的是庞大的车间,传送带上输送着各种产品,工人们也在不停忙碌着,其中不乏拴着脚链的学生奴。传送带上,有绑绳、凉鞋、水手服、袜子……而在另一边则在生产机械用品,包括考具、索具、教具等。随后,白静怡被押往下一个车间。

  紧接着是「里世界」。这里有很多车床。

  她看见了血床——那里,玻璃仓内一名女生呈大字型锁住,四只针头分别插入她的手背、脚背,源源不断地榨取着她的鲜血。「这是生产血液的车床。」一个行刑员无动于衷地说。

  白静怡吓得脸色煞白——自己也要像那样慢慢失血死亡吗?行刑员看出了她的担心,说:「那是刑罚班里极差的学生才会被判处那样的刑罚。」

  还有精床,里面锁着一名男生,他呈赤裸捆绑,封嘴蒙眼,静静地感受黑暗。一个吸管插在他的**里面,断断续续地汲取着他的养分。

  近处还有气床,这是个大机床,里面一排男生捆在大棉套里,双脚并排锁在一个独立的玻璃仓。温度很高,男生们的脚味互串,被一个鼓风机吸走。

  左边是液床和露床。液床正在收集一名女生的脚汗,而露床有一个触手一样的肉体,插入女生的**里吸出**,女生虽然蒙着头,但白静怡能感受到她很痛苦。

  整个地下工厂源源不断地利用学生的肉体,作为生产机器,创造财富。白静怡对泰德堡有了新的认识——这不仅是个绑匪集团,还是个泯灭人性的地方!但转过头来,太感到后怕。因为接下来这些事将发生在她的头上!

  「小姑娘,你要在液床上呆着哦!」说着,她被放进了玻璃仓,头朝下躺在里面。三道铁栓牢牢地把她固定在工作台上,光着脚搭在一个收集台上。

  行刑员讲一个管子固定在她的嘴里,使她难受极了。然后用一根细绳拉住她的大脚趾,使脚面舒展。行刑员关上舱门,将温度设定在33℃,工作时间168个小时,然后离开了。

  一阵通入食物,一阵通入激素——白静怡感到身体燥热难耐,她的皮肤渗出豆大的汗珠,被清洗过的脚底也开始直冒脚汗——集流槽开始工作,将她的汗液不断蒸馏,收集在一个铁箱内。

  此时,泰德堡上层发出订单,要求准备200件学生衣裤鞋袜——因为新的一批学生活捉来了。

  邵萌与别的女孩子截然不同——作为一名刚绑架的女生,她没有叫,没有反抗。她听话地躺在传送带上,吸引了工作人员的目光——作为一个初中生,她的眼睛不算小,带着粉框眼镜,梳着学生妹的短发;她的身材刚好,不乏饱满与纤细,尤其是穿着戴帽子的衬衫和蓝色超短裤,双脚听话地并在一起,看上去也就33码。这么听话的女生泰德堡工作人员也是头一次见,他们完全被迷住了。

  「好漂亮的妹子……」一个警署悄悄对捕员说。

  「是呀,是很漂亮,你们泰德堡不是从来都绑架上好的人质吗?」捕员反问道。

  警署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捕员冷笑一声,迅速掏出了手枪……

              第十七章调教

  「您下次来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要不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真弄得我们手足无措啊!」

  老钱一笑,捧起茶碗抿了一口,讥讽起来:「你们这安保工作成这个耸样,连把玩具枪都认不出来,还怪我不成?」

  押司恭维地说:「您可是大客户啊,咋敢怪您嘞!不过下次您还是先打个招呼,大家都放心。」

  老钱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次总部那边要50个,10个男孩40个女孩,女孩要质量好点的,有8个要送给领导。一个给3万,你快去调度,我给你1个小时。」

  押司赶忙应道:「是,是……当然可以!不过现在男孩紧缺,您看能不能跟那边通融通融,多给几个女孩?」

  老钱默许:「那你快去吧。」说完,押司就去忙他的了。

  训练场东边的苦练房,挠脚班的女生们正在接受警官的魔鬼式调教。

  刘雨晨此时正头朝下呈大字型吊绑着,她的双臂伸展牢牢地捆绑在一根金属棒上,十根手指也被皮筋勒了起来;她的双脚被扒去凉鞋,脚腕各捆在一根粗绳上,裙摆也耷拉下来。露出来两腿间有凸感的白色裤衩。由于两腿被强行分开,她的**正对着一根固定在房梁上的磨砂的金属尖锥。捆绑刘雨晨双脚的粗绳各自绕过几个固定在房梁上的定滑轮,每两个滑轮间的那段绳索还系着一个铁钩。绳索的端头也有一个铁钩,现在正勾着几个配重使刘雨晨受拉力而悬吊在半空。

  刘雨晨现在很难受,这样的绑姿让她也很难堪,毕竟在同学面前露出了胖次,而且还随时有**的危险,她不禁低下头。

  教官故意想戏谑刘雨晨,让她心理上备受调教,于是走到王文芯面前,扳住王文芯的一只脚,问她:「刘雨晨绑的好看不?好看点点头。」

  被口球堵嘴的王文芯不好意思,略有迟疑,教官立即用力将她的脚掌往后抻了一下,抽筋的疼痛让王文芯不得不点点头。

  然后他满意地走到羞得涨红了脸的刘雨晨面前,戏谑道:「咱们开始调教吧,小姑娘!」

  只见他搬过来一个大铁块,铁块上表面中央连着一根铁丝,铁丝的一端有一个口栓。教官故意将金属口栓擦得光滑,然后把铁块搬到刘雨晨头下,让她衔住口栓。教官对她说:「要想不被**,最好咬牢了!」

  教官拿出两个绳套,捆在胡楠和张少康的脚腕上,然后把两名女生挂在两个铁钩上。刘雨晨只觉得突然有两股巨力把她向上拉,差点力不从心,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紧紧地咬住口栓,口水顺着她的嘴边溢了出来。

  教官见刘雨晨这么顽强,便取出两个电子跳蛋,然后将两名女孩两腿间的裤衩搓成股绳勒进阴户里,再将电子跳蛋别进股绳。教官打开开关,电子跳蛋高速震动着。教官得意地说:「来请两个姑娘尝尝泰德堡生产的跳蛋的威力吧!」

  不一会儿,两名孩子的脸就泛起红晕,两个人由于手脚被缚,只能无助地扭着。两名女生都时而夹紧双腿,时而用力分开双腿,试图甩开功率惊人的催情物,但都是徒劳之举。两名女生的身体的震动加上挣扎,使得绳子的拉力骤增,弄得刘雨晨表情十分痛苦。她满头大汗,闭紧双眼,咬紧光滑的口栓,似乎快坚持不住了。

  教官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两个跳蛋塞进两人的股绳下,打开开关。二人挣扎的更剧烈了,身体敏感的张少康立即支撑不住,率先**,晶莹的液体立即溢了出来。紧接着,胡楠也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教官看刘雨晨还能坚持,早就迫不及待了,他来到刘雨晨两只赤裸的黑袜脚前,伸出双手开始摩挲刘雨晨的脚掌。刘雨晨的敏感度较高,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险些让口栓脱落。教官来了兴致,抚摸着刘雨晨的秀足,捏一捏,还有弹性和少女嫩脚的质感。然后突然挠起刘雨晨的脚心。

  刘雨晨想笑,但笑不成,真是哭笑不得。她大汗淋漓,身体开始颤抖,双脚试图躲避那双手的肆意游走,但都是徒劳,麻绳的捆束让她沦为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她只能硬憋着,但过久的咬合让她发酸,上痛下痒,她只能无助地挣扎着,但连手指也无法动弹的刘雨晨也不能靠挣扎摆脱搔挠……

  教官来取刘艺峥和成昱萱。看到同学被如此凌辱,刘艺峥又气又急,当教官提她的脚时,她一时冲动,蹬到了教官的手,疼得教官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警署见状,三两个上来捉住了刘艺峥,强行把她捆在候刑架上。

  教官挥挥手,示意警署:「直接带到定罪台去!」

  警署们很明白被直接带到定罪台的学生意味着什么,只有屡教不改的犯下大错的学生才会被这么执行。教官对警署建议到:「这个小女孩手脚灵活的很,你们一定要收押好她!」

  刘艺峥仇视着教官,她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判处S级刑罚,然后疼上一个月,所以也有心理准备,她看着被绑的刘雨晨,只能默默为她祈祷。

  警署们把刘艺峥凉鞋扣回吊爪上,让后取出几捆齐指粗的大麻绳,七手八脚地绑起这名少女来。他们为了防止刘艺峥挣脱,先用五花缚和龟甲缚牢牢绑住刘艺峥的上身,然后又密密地在刘艺峥腿上一圈圈捆上麻绳,还特意在捆脚时加了几根麻绳加固。

  警署们的绳艺使刘艺峥钻心地痛。教官目送着警署带走被捆成粽子的刘艺峥,恨到:「每次都是她坏事,长了个漂亮脸蛋也没用!敢跟我作对就等死吧!」

  警署回头一看,刘雨晨已经插在了金属锥上。

              第十八章机遇

  判刑后,刘艺峥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16岁的她,完全不知道这个刑罚是什么滋味,但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不用说,警署上前准备剥夺她的鞋袜,标志着她已经正式开始这项刑罚。警署解开她的双脚,只见那一双黑色的小袜脚无力地垂着,他们扒掉刘艺峥的白凉,然后褪去这双灰蒙蒙略有酸味的及膝袜,一点点,从脚踝到脚尖,露出刘艺峥粉嫩略有汗味的玉足。脚趾错落有致地并着,晶莹剔透的,看的警署入了迷。不过,工作要紧。

  他们将裸足的刘艺峥捆了个驷马倒攒蹄,然后把她放在推车上,在十几名警署的押送下前往死刑热身场。

  警署为了分散刘艺峥的注意力,取出特制药丸,强行给她喂了下去。这种药能加大服药者的神经敏感度,使神经松弛。不一会,刘艺峥全身感到瘫软。她一想到自己要面对的,就害怕起来,毕竟是个女孩子,她第一次在泰德堡主动地哭起来。

  警署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在她捆向前方的脚掌上固定上两个脉冲致痒器,刹那间,刘艺峥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愉悦,一阵奇痒使她爆发出一阵狂笑——即使嘴被堵着。本来刘艺峥的敏感度考试就很优秀,这样剧烈地瘙痒让她怎能受得了?她感到千万只手在她的脚心游走,「呜呜呜……嘻嘻呜呜呜……嘻呜呜呜……」

  就这样,警署押着沉浸在欢乐中的刘艺峥来到死刑热身场。

  她被判处的是痒刑。但这个痒刑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痒刑——这是种死刑,就是活活让人笑死。其实警署也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才特意搔她的脚心。而对于已经将敏感度发挥到极致的刘艺峥来说,这更是晴天霹雳。最开始的初测刘艺峥挠脚只有81分,但经过1年的集训,现在她的敏感度没下过95分。

  痒刑对受刑人身体有特殊的要求,因此要经过一夜热身。警署把刘艺峥交给几个行刑员,然后就站到一边看守。行刑员把她推到痒刑专属热身场,刘艺峥边笑边想:「这难道就是当年杨雨琦所经历的吗?」她想哭,但是双脚的奇痒难当让她哭成了笑:「嘻嘻嘻……嘻嘻呜呜呜……嘻嘻嘻……」

  行刑员把她推进热身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普通的木质场地,与训练场没什么两样。地上早有麻绳伺候,就等刘艺峥来受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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