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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蒂if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3030 ℃

主教一脚踩碎了斯卡蒂刚刚生出的小恐鱼,

“只不过是开胃菜,用来让你的身体适应的,别把我看扁了啊。”

周围的海嗣团团围住斯卡蒂,用触手和附肢固定她的身体,

碍事的布料全部撕去,露出里面洁白无瑕的肌肤。

形状各异的性器挤进斯卡蒂的体腔,短暂地抽插就射出腥臭难闻的精液,

插入,射精,拔出,插入,射精,拔出,插入……

海嗣们在这一点上有着绝佳的默契,格外地有秩序。

“里面……越来越热,不要再射了,不要再射了啊啊……!”

斯卡蒂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虽然她在罗德岛上并不是很保守,比如说曾经面对着身为异性的博士不穿内衣,

或者全身赤裸地从大海中走出,当着同事的面换衣服,

甚至有时趁着幽灵鲨睡觉的时候偷偷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但被阳具侵犯,这还是第一次,

也只需一次,她身体中作为雌性的部分将永远记住精液的烙印。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会疯掉的,我已经憋不住了……”

斯卡蒂放弃了自己高傲冷漠的神情,哭诉着自己的现状。

“高潮,高潮停不下来,尿尿也停不下来……”

“高傲的深海猎人也有这么卑微的样子吗?”男人冷笑着。

幽灵鲨和歌蕾蒂亚也停下了,用无神的红色瞳孔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的少女,她们的同类,

她们在不久前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

她们也同样有过反抗,

只是经历了自己从人生中第一次因为高潮带来的昏厥,

再次醒来就会变成主教的人偶。

经过了短暂的沉默,斯卡蒂啜泣着,似乎是做好了觉悟,

向着男人结结巴巴地低语:

“是……是的,我,我什么事都愿意,做……请你,救救我,我不要坏掉……”

“我就喜欢看你们猎人这样求饶。”

“诶?”

明明自己都已经放弃尊严了。

斯卡蒂还未反应过来男人话语里藏着的恶意,就已被海嗣的触手吞噬,

触手一根根地涌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她再次被精液灌满。

她崩溃了。

主教的狞笑盖住了哭喊声。

终于,像是任务完成一样,海嗣离开了斯卡蒂,

她浑身发抖,躺在地上的精液水洼中,下腹鼓鼓的,就像怀孕了一样,

也许,已经再次怀上了孩子也说不定。

两腿早已经因为抽插合不上了,

肛门和花蕊不住地喷出黄白相间的精液。

唯有眼角有时无时地流下的两滴眼泪还能证明她不是一具尸体。

「茧」完成了。

王座已经成形。

那个男人明白,

接下来的任务是用血肉哺育它和它的母亲。

男人低头看向了身下的两个女人。

她们曾是王座的姐妹、曾经的深海猎人、

失败的混血儿,

如今她们用舌根和他的男根交缠,

渴求着来自他体内的精液。

“再合适不过了。”

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主教只需一个想法,就能和他的血亲共鸣,

或者说在斯卡蒂的子宫里,感受那颗小小的卵的悸动,

就像是它的母亲一样。

她正在因为她的孩子的哭闹发出痛苦的嚎叫。

它在向母亲乞食,斯卡蒂的肉体需要以母亲的身份存活。

她内心的混乱也不给她有其他想法的条件。

为「茧」准备的第一滴乳汁,来源于海嗣的血脉。

斯卡蒂的腹部再次膨胀,显露出触手的轮廓,

她分不清窸窣的声响来自是触手的蠕动还是身体与地板的碰撞。

她原本有着不输任何人的优美身躯,

那头雪白的银发更是令整个罗德岛都为之倾慕。

现在在满地的精液和尿液的秽物中间,

她不过是一条搁浅的鲸鱼,

因为快感和痛觉本能地发出不属于任何雌性的声音。

脚不受控制地伸展,

但精液太滑了,大腿使不上力,

只好重重地拍打在地面上,

激起精液的水花。

两腿间不住地流出包裹着胎儿的羊水

也许掺杂着爱液。

心脏爆炸般加速,也许真的在胸腔里爆炸了也说不定,

自己的肌肉因为紊乱的电信号痉挛抽搐,

神经系统失去控制,

斯卡蒂的眼睛也觉得好痛,眼睛被加压到快要飞出眼眶。。

大脑嗡嗡地响,颅压飙升,好像自己的头也要爆开。

身体里面像是有东西在爬。

“一切交给身体。”

斯卡蒂的脑海里只剩下最后这一句话。

她的孩子正用触须寻觅着阴道的出口,

触手刚探出头,就嗅到了四周淫靡的空气。

那来自于不远处的两个赤裸女人。

斯卡蒂的身体起了变化,

她原本的后背此刻也扭曲成怪异的珊瑚状器官,

像是背鳍,那些都是她的孩子,

触手在她的体内吞噬了大部分的器官,然后穿刺背部的肌肉,

汇入阴道里伸出的,正常分娩的触手,

汇成一股肉浪。

似乎是受到了她体内的血的感召,也或许是主教的指令,

幽灵鲨和歌蕾蒂亚的身体瘫软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等待着那个饥渴的深渊向自己袭来。

她们在这之前还在用身体取悦男人,只不过是换成触手而已,

只要忍受就好了,闭上眼,任它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事,

等待它射出自己的汁液,就好了。

似乎这次不同。

常人来看,那仅仅是一瞬间,触手就将两个女人提上半空,

歌蕾蒂亚两个脚踝被缠绕住,倒吊着,两腿大张;

幽灵鲨则被触手层层包裹,捆成一具活着的木乃伊,

肉须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每一个波峰都代表着对两具饵食的勘探又深入了一层,

肉浪的源头,也就是趴在地上的斯卡蒂,连翻过来查看的体力也没有了,

她只好像被碾过的青蛙一样,眼神和地面平行,

直勾勾地盯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主教。

“真是耻辱呀,小姑娘,

你难道回过头看看你的姐妹都做不到吗?

果然和那边的两个杂种一样,都是雌性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她和她们早就听不见了。

哺乳开始了。

她们的身体和自己的母亲别无二致,

触手在她们的身体上寻找母亲的体温:

眼球、泪腺、口、鼻、耳、乳头、尿道口、阴道口、肛门,

脑、血管、肺、肝、心脏、子宫、神经、脊椎、肌肉,

一切都是那么相似,那么熟悉,

就连乳汁也是一样的甘甜。

当然,还没有怀孕的幽灵鲨和歌蕾蒂亚哪里有什么乳汁,

她们现在能给出的体液只剩下血了。

触须伸进了她们的每一个孔洞,吸尽了每一滴来自海嗣的血。

得到了所需的血,

作为对自己所有物的宣告,

触手向两个女人的子宫注入海嗣的精液。

“呜咕呜呜呜———!”

歌蕾蒂亚的子宫和胃被白浊液灌满,

脊柱顺着腰肢不自觉地向上弯成一条弧线,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精液在膣内爆发,满溢出来,

顺着股沟和脊柱沟粘在她的头发上,那头和斯卡蒂一样顺滑的白发,

只是她平时也戴着帽子,造型很怪。

人们总是会先关注她的帽子。

一滴,两滴,

精液从歌蕾蒂亚悬在空中的身体中溢出,

歌蕾蒂亚的四肢无力地垂向地面,

精液一滴滴地沿着她的大腿落入地面,

汇入地面上的水洼,确切地说,是斯卡蒂的爱液。

一滴,两滴,

一滴,两滴,

滴答滴答,像是秒针,

每一次响声,都在使教堂里的时间和外界脱节。

触手才刚刚出世,无力穿刺深海猎人的皮肤,

而斯卡蒂之所以不同,完全是因为母亲对来自孩子的伤害没有防备罢了。

它只能用这种愉悦女人的方式回收来自深海的刻印,

用削弱人类的生命这种并不迅速的杀人方式,

回应自己的降生。

幽灵鲨和歌蕾蒂亚死了。

触手散去,留下两具女性的胴体在地面上抽搐,

女人们的尿液混着触手留下的爱液精液喷涌而出,

像喷泉一样哗啦啦地在地面汇成一个新的水洼。

她们像是被踩瘪的西红柿,血红色,好鲜艳,

好脏。

即使是菜市场里的乞丐看了它也会绕道。

她们的肉体并没有死,只是不再是人和海嗣混血的深海猎人,

不用再作为以什么目的制造出来的生物兵器生存下去,

她们将真正地作为一个物种重新诞生在这世上,

她们终于离开了母亲,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

只是代价是沉重的,她们将不再拥有独立的生命;

听不见海的呼唤;

不再拥有人的形体;

永远不会再作为人活下去了。

游子终于他乡,

她们回不去那个养育她们的大海了。

歌蕾蒂亚的意识在弥留之际理解了幽灵鲨,

理解了她一直以来的痛苦。

不过她也已经不需要语言来表达了。

这种感觉,幽灵鲨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血液中的「自己」被赶出去,

自己在身体里的每一件回忆都被丢到门外,

自己没有资格决定它们的去留,任由它们随着时间被消耗掉,

就像自己一样。

从那以后,她就被封印了自我,

而她的疯狂,不过是自身残缺的保护色。

排异反应接受不了任何形式上的掺杂,

人的血、海嗣的血、杂质,

你方唱罢我登场,

留下幽灵鲨精神的毁灭和毁灭之后的废墟。

至少,破碎的宝石,还是一种宝石;

但无论多美丽的布匹一旦沾染了污秽,就再也回不去了,

即使洗净,污秽的痕迹也会永远的留在纤维上。

新生的海嗣,就这样拥有了属于它的第一个和第二个仆人。

大海失去了它最宝贵的两个女儿,

两个有着雪白的肌肤和红宝石一样眼瞳的女儿。

但这只是开始罢了,「茧」吮吸了眷族的血,开始孵化了。

它得到了人的智能,同样的,还有对血的狂热渴望。

“妈……妈……”

深海猎人三仅余一,

存活下来的,

还在意识浑沌中的斯卡蒂最后一次清醒过来:

“那……是,那是,我的?”

“对——”主教刚想开口继续嘲讽他眼前的王座,却被她的尖啸打断,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斯卡蒂的脸扭曲起来,扑倒了主教。

当孩子需要智能的时候,母亲也会无条件地满足它的需要,

即使代价是分割自己的灵魂。

“咕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她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斯卡蒂伸长了舌头,口水不住地淌下,四肢着地,一步一步地爬上男人的身躯,

让自己的身体盖在主教身上,直到四目相对。

紧缩的瞳孔,像血一样鲜红,现在正紧盯着自己,

那副美丽的眼睛中看不见对自己的仇恨。

不像猎人,也不像少女,找不到能描述的角色,无法判断,无法理解。

主教在混乱的思维中逐渐迷失,

但不到半秒他就意识到了斯卡蒂的表情在向他表达什么,

是食欲。

“啊啊啊啊—————!”

男人痛苦地嚎叫,自己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扯断,丢到一边。

游荡的触手旋即吞没了他和不远处的那只断手,

主教的权能在接触到触手的那一刻就开始失效了,

触手收回了他的能力。

一切只怪他在计划中表现出来的低贱欲望。

触手侵犯歌蕾蒂亚和幽灵鲨时,

也吸收了她们体内的精液,

也就是这个正在懊恼的男人的子嗣,

从那一刻起,他作为这些触手的父亲的责任就结束了,

这些触手仅存的亲代是眼前这个已经被蹂躏了的“女人”。

不过现状已经容不得他懊恼了,

斯卡蒂正啃咬他的脖颈,咬断了他的声带,大口大口喝着喷出的血。

主教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像海嗣一样愈合自己的伤口还是做得到的。

斯卡蒂也停了下来,她,或者说,它,

意识到了自己小腹传来的异物感。

失血和剧痛带来的交感神经兴奋使他加速了血液的循环,

但是因为自己的改造,强行平复失血的代价是血液囤积在下肢,

这场面任谁来见了都要笑出声的:

他充血的阴茎正硬邦邦地抵着斯卡蒂鼓得夸张的小腹。

「斯卡蒂」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装满了血的肉囊,

它一口撕下了一半肉棒,血喷在它标致的脸上,滴落在地板,和精液爱液混在一起。

主教不知是绝望,还是再次失血带来的眩晕,

头不自觉地后仰,

视线末端停在两对玉足上。

是女人的脚,白皙透亮,静脉的纹路依稀可见,

只是胡乱沾上的白色黏液阻挡了紫色的线。

他的眼睛重新聚焦,整理发生的事情。

远处两具被灌满的女体在他被啃食的时候踉跄站起,来到自己身前。

是完成了哺乳任务的歌蕾蒂亚和幽灵鲨,

她们加入这场聚餐,是因为斯卡蒂的意志和她们分享自己的食物。

随着啃咬,女人洁白紧致的皮肤开始膨胀、起泡、溶解、剥落,

变得丑陋,

失去人的姿态,

像是风吹日晒后骨架锈蚀的汽车。

失去皮肤的包裹,露出里面失去血色的肌纤维,

一根又一根,从女体上崩落,在地面上开始像蛆虫一样蠕动,

作为「斯卡蒂」的仆人,她们应当最先获得进化的奖励,

这将是人类和海嗣在未来的新形态。

“咕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啊嗯”、“咕唔,咕唔”,

惨叫声、怪叫、女人的尖啸、骨头碎裂的声音、肌肉撕裂的声音、大口吞咽的声音,

混杂在一起,在深海教会的地下游荡。

主教以前为了完成自己的计划,掩人耳目,还有为了自己的兽欲,

为了享受那些作为祭品献给大海的女孩的哭喊声,在城镇中的教堂做了隔音的准备,

一切哀嚎经过了那堵密不透风的墙,在外人听来都像是唱诗班的美妙歌声。

主教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一生,

他不愿想起带给他破灭和死亡的最后这三张女人的脸,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深海猎人做研究。

主教在最后时刻想到了那些被他折磨的女孩,

他记不得她们的脸和名字了,唯独声音还记得清楚,

记得她们被侵犯、被吸血、被玩弄、被注入子嗣、被改造成海嗣,

当然大部分只是最普通的恐鱼,没有什么价值,

然后被抛弃,一直到她们作为人类的死亡,

其中每一个环节发出的悲鸣,在他的脑海里现在是那样清晰。

终于轮到他了。

不久,深海教会的主教存在过的痕迹就从地球上消失了,

就像每一个进了深海教会的祭品一样。

他的计划顺利完成,

只是扉页上的作者名单里,他的名字被划掉了,

这之后的所谓“进化”也与他无关了。

那一天的盐风城居民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灾变,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年都按部就班选出一个无辜女孩做祭品牺牲的自己,

为什么会招致大海的惩罚。

在他们的末日降临到他们头上之前,

有一个洁白无瑕的裸体女孩从深海教会走了出来,

她美得令人窒息,

好像宣告末日和死亡到来的神的使者。

她的身材高挑又匀称,两颗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步伐有节奏地颤动。

乳头周围的乳晕并不浓,但足够衬托突出的乳尖,

人们只记得她的柔顺的白发还有像宝石一样的红眼眸,

那是他们生命中最后一件还值得记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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