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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3,2

[db:作者] 2025-06-20 22:02 5hhhhh 7440 ℃

  就那样,他趁着春花不注意,让她有了他的骨血,二闺女虽然不同意,可他吓唬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女婿,他那么大把年纪了还在乎什么。后来二闺女想想就不敢吱声了,明着不敢惹他,只好想方设法地躲他,实在躲不开了,也就由着他弄,她爹尝到了甜头,也都是打听到女婿不自家的时候去,有时给闺女带点好吃的,有时割块布什么的。

  可一去了,就不管闺女正在干什么,有一次二闺女怕怀孕,从枕头底下摸出她和丈夫常用的避孕套要给他戴上,你们说,他怎么说?」傻闺女,爹是来干什么的?爹是来和你上床操屄的,你给爹带上那个,那不是象给牛带上笼口,不让牛吃草吗?我要是来肏避孕套,在家里和你娘就行了,何必来找你?」

  闺女听了红着脸不吭声,他才夺过套子扔在地上,一把抱着了女儿的身子,「你是不是和他都带着套子做?」春花热热的身子被她抱了,坐到他怀里,「要不,你再拿个,给爹戴上试试。」看看春花不动,又说,「快去。」

  春花怕她爹吆三喝四被人听到,只好倒过身子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一个,她爹就挺着那紫黑的东西放到闺女面前不知羞耻地让闺女给他戴上,春花由于害怕,笨手笨脚地往爹的屌子上戴,好歹套上了,她爹却看着那勒得怪模怪样的屌子笑了,「爹今天就不戴了吧,把这个给那个男人戴上,让他戴着爹戴过的东西干,操爹扔了的东西去吧,春花,爹就想和你肉贴肉地操。」他说着,就扯掉被春花已经套上的套子,分开闺女的大腿,掀起她的臀,对着那儿插入闺女的屄里,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往下流。

  这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几个月一过,担心的事就又来了,大女儿经过的事又落到小女儿头上,你想想,他没头没脑、没黑没夜地糟蹋她,女儿又是到了那个年龄,经不得男人挨身的,她爹做起来又不管不顾地,人家小两口结婚还做个避孕,戴个套子什么的,可那老畜生嫌费事,不自在,逮住闺女就硬生生地插进去,哪还有个做爹的样?

  连公狗配母狗还要用嘴调调情、舔舔腚、弄弄屁股,可他见了女儿就猴急猴急地,春花有时怕极了,就等他发泄完了,再蹲下身子,用水洗。可再怎么洗,还能洗干净?你要是没畜生到那个地步,干那事时,也为女儿想想,戴个套子什么的,别弄到女儿里面去也行,可他不!

  有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也骂他,并指桑骂槐地提醒他,他和闺女那种事我做娘的怎么说出口,总不能明着跟他说,你和闺女要戴套子吧,那不把父女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吗?那老东西装疯卖傻,他心里明白着呢,也知道我的暗示,就是不想做那些麻烦事,只嘿嘿地一笑,装聋作哑,我拿他也没办法,看着他催死赖害的窝囊相,就气得跺跺脚走了。

  后来他趁我不在和闺女弄上了,就只顾快活了哪管女儿死活,弄到兴头上,就一个劲儿地往里泄,有时听春花讲,她央求着别弄进去,可他硬把被女儿拔出来的东西再插进去,还说,「哪就那么准?人家干多少次还不一定有呢?」

  再说狠了,他就说,「别听你娘瞎叨叨,男人女人哪那么多的事?套着个橡胶像什么事?」言外之意我肏的是你,又不是肏避孕套。你说还叫人话吗?他说完,就看着闺女那被撑翻了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射进去,直到舒服地萎缩着从闺女那里被挤出来。然后看着闺女爬起来,慌慌忙忙地去洗、去扣。作孽呀!

            ***    ***    ***    ***

  望着女儿瘦棱棱、黄清清的脸,我这做娘的那个心呀,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还未嫁出的闺女,怎么就有了窝里种?再说,来回挺着个大肚子,对外人怎么交待?一旦传扬出去,那是和她爹做上的,这孩子是让她爹下的种,我这一家还怎么活?我想我这个做娘的还是死了好……可我死了,那闺女不就掉到老畜生的手里,更由着老畜生作腾了吗?想想那老畜生那个丑态,就恶心。

  在一天夜里,我寻上这老畜生准备跟他拼了,他知道事情不妙,心里也害怕起来,看来,他再横,也还怕这不要命的,一开口就说,「我该死,我该死!」

  并乖乖地拿出60元钱,叫我陪女儿到乡下卫生院去弄掉……

  可我看着女儿那副受罪的样子都不忍心……那时候,女人流产都要单位出证明,可我到哪里去弄?

  再说,也找不出个理由,就那么大的孩子就有了。

  医院里见我开不出证明,怎么说也不给弄,我好说歹说,出上个老脸,医院里见我哀告着那是孩子被坏人糟蹋弄上的,行行好吧,孩子还小,万一坏了名声什么的,以后怎么嫁人?就这样,医院里才给做,临到签名的时候,谁知那上面只有丈夫一栏,本来嘛,那时候,女人流产都是丈夫陪着。

  我想代签,可那小护士愣是不让签,说我是个女的不行,我想让我到哪里去给她找个丈夫呢,就跟护士说,护士听了也很同情的,最后还说,那至少也得找个男的签,我就想起了她爹,他作腾上的,还是得让他收拾,开始他死活不来,怕丢脸,好说歹说才跟了去,可一看那栏上的称呼,又死活不肯,到后来护士也不愿意了,说,「你们要是不签,那就甭做了。」

  我就拽过那老不死的说,「你就签了吧。」那老不死的却说,「那哪行啊,那是她丈夫签,我是她爹。」

  我急了,「你做都做了,还在乎这个称呼?」

  那老畜生一听脸都变了,转身就走,我好不容易追上他,「她爹快签了吧,让孩子少受罪。」

  「可你这不是让我承认那事吗?」他梗愣着脖子说。

  「你说啥呀。」我这才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怕承担那个罪名,怕我以后说出去。

  「人家护士知道你是她爹,可孩子现在又没有那么个名分,为了手术,就想让个男人代签了,办个手续。」

  「可我要是签了,那不成了秋花的男人了?」

  「你说什么,老畜生。孩子是你的,你怎么连这么个事情都不能做?」我气得有点哆嗦了,他看我说出这样的话,怕我当众揭露他,就说,「那行。」这才乖乖地跟着我去签了,看他签了字,我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做的时候,连医生都骂这人面兽心的东西,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给人家糟蹋成这样子,还让人活不?

  听着孩子疼得大呼小叫,你说我那心呀,真比钻心还疼,可谁知道这是我家那老畜生给她种上的呢?那老畜生快活了,却让女儿受这份罪,有时想想,我真想把他给阉了,看他还能不能在女儿身上使坏。

  她说着说着又流出泪来,老人浑黄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恨。她憋了多年的这些窝心话,第一次爽朗朗地讲出来,看起来就象卸下一块石头。

  我们的谈话是在临时接待室里,她说她对这里的政府干部信任,知道不会说出去,也不会笑话自己,说完老人象是想了想,又如实地告诉我们:「狰狞的恶魔」一直没有放过她,只要撞上机会,只要她纤弱的四肢无法抵挡他粗壮野蛮的臂力,她就得含泪就范。

  甚至是在女儿流产后的一个星期,刚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早上,也是我大意了,只顾着那个该死的班挣点钱,寻思着女儿只是流个产,就没象坐月子那样伺候,春花流产那几天折腾的人心里都不好受,哪能好受得了?

  在医院里编排着故事,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人们就会追三问四,回到家里,又要瞒着邻居,不露一点风声,弄得人神思都恍惚了,那天,起来晚了,就给女儿打了个荷包蛋,匆忙上了点心铺。

  那老畜生听着我带上门,躺在炕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无声息地爬上阁楼,看着瘦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儿,假惺惺地摸着她的头发,讪笑着,「春花,好点了吗?都怪爹不好,给你作腾上了。」女儿扭过头不理他,「嘻嘻,爹让你受罪了,不过也没什么,那个女人没流过产,你娘还流过好几次呢。」

  他端起女儿还没喝完的鸡蛋,心疼旳喂她,「过几天就好了。」春花畏惧他的势力,只得顺从地喝下去,就在她放下碗喘息着想躺下来休息时,那作死的却抱起她猥亵她,还伸出手摸她那里,人都这样了,你还有那心思?女儿挣着流产后病弱的身子气喘喘地说,「爹,放过我吧,我的身子还不干净。」

  「好闺女,还有什么不干净的,爹都憋了十几天了,想死我了。」这老畜生打从第一次弄了秋花,就没离开过闺女的身子,别说十天,两天他都受不了,一爬上去,折腾起闺女来没完没了。

  他说着,掀起女儿的被子,骑了上去,女儿浑身没一点力气,忍着疼,咬牙忍受着他的糟蹋,老畜生爬上去,只摸了一把,就插了进去,也许好久没干了,就在春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时,他蹬了几下腿,就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不动了,还大口喘着气。春花感觉到他那里渐渐萎缩着从阴道里滑出来。

  寿江林握着自己抽出来沾满女儿鲜血的的鸡巴,用女儿的内裤擦了擦,「怎么?又来例假了?」他不知道女人流产后十天半月那里不干净,还以为春花来了月事。看着女儿被糟蹋后晕红的双颊和娇弱的身子,轻佻地说,「这次,别又给我抱窝了。」我们这里把母鸡孵小鸡叫「抱窝」,老畜生干了女儿,担心女儿再一次怀上就这样说。

  女儿被糟蹋得浑身没了力气,连拉被子盖一盖赤裸的腿间都不能够,他看着刚干完事还淫邪地看着那地方的父亲,躺在床上哭了。

  我丈夫却再次摸着女儿的头说,「好女,别哭了,爹也是忍不住,你就权当是爹的女人吧。」他从心里认为闺女还是因为他的乱伦而哭,其实这时的春花早已不在乎爹和她睡觉了,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流了产,而那狠心的爹却不顾闺女还没恢复好,就糟蹋她,她刚为他才流了一个周,而这时不说是父亲,就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的男人也不会和她同房的。

  寿江林看着闺女哭得两肩耸动着,也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女儿,和自己的女儿困觉已经为人不齿,再让个闺女怀孕那就是人神共愤了,他两手抚着闺女的肩膀,小声地劝慰着,「就这一次,不会有事的。再说爹也是刚弄进去,这不就拔出来了。」

  他从心里也害怕闺女会怀上,他倒不是心疼闺女去流产,也不是内疚他做父亲的给女儿弄大了肚子,说真的,他从心底里还是希望看着闺女一天天大着肚子从自己眼前走过,看着自己的种子在女儿的肚子里生根发芽,然后让他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女儿的肚子里生出来,他心里就有一种满足感、成就感,一想到他同三个女人睡了觉,心里就喜滋滋地。

  抱着踏踏实实的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既做了岳父,又当了闺女的男人,便潜意识里又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再次把闺女按在胯下,然后搂着她,和女儿赤裸裸地在床上翻滚、性交,肚子贴着肚子,大腿压着大腿地交配,象她男人一样骑她、操她,操得她为他怀孕,生孩子,然后他就快快乐乐地做爹、做姥爷,可他又怕这样的事实被邻人知晓而遭人白眼,被家人唾斥,被祖宗不容,可已经睡了两个女儿还能再收回去吗?

  她们的花苞是自己给破的,她们的处女身子已被自己的精液沾污了,他就是现在不睡她,也不会还原了,闺女那里也不会重新长上。况且他自己也不想、也不会罢手,那么肉滚滚的身子任谁也不想罢手,那么丰满的鲜嫩嫩的器具也让人罢不了手。

  一想到两个女儿那鼓蓬蓬的女人物件,寿江林就兽血沸腾,那里「噌」地一下陡竖起来,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连自己的闺女都操的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可他愿意当畜生,愿意钻自己闺女的腿窝,强占闺女的花心,压在她们身上那种感觉是什么女人也代替不了的。可如果自己老是保持这个状态,那春花早晚会怀上自己的孩子,自己和闺女困觉的事也早晚会暴露,成为邻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意淫的对象,可他顾不得了,他就是想一天到晚地趴在闺女的肚子上发射、发射、再发射。

  春花无力地抬起泪眼,「爹……我是你女儿,你老是这样,让女儿以后怎么活?万一女儿再怀上,女儿的脸往哪里搁?」他摸着她头坐在那里好一会,大概也觉得过意不去,「爹也知道,可爹就是想,春花,你要是再怀上了,对你身体不好,可爹怎么办?」

  他拉过闺女的手,按在自己那硬梆梆的鸡巴上,「你试试,爹又硬起来了,就是想,要不是你刚才出血,爹这会还想。」

  他拉过被子替她盖上那地方,「爹也没想到你那么不经弄……怎么一弄就上身,以前和你娘,哎……你爷爷奶奶多么盼着再生一个孙子,可我和她怎么弄也弄不上,后来就弄出了你姐和你。傻丫头,你要是你娘就好了,这会得生七个八个的了。」春花从他的口气里听出他不会罢休,就伏在床上嘤嘤地哭。

  那老畜生想了一会,又说,「别哭了,爹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爹知道这样对不住你,可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这都是咱父女的缘分,人家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和爹睡了这么多次,是我们前世的福分,也是我们前世的姻缘,要不哪有爹这么迷自己的闺女的?

  你不知道爹几天不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行,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一见到你,那东西就硬挺着,直到从你里面泄出来,爹才舒服。嘻嘻,爹也是没办法,爹也没想到,就那么几次,你……就有了。」

  他说到这里,似乎心满意足,样子象是很享受似的,「这也好,我天天认为自己没有生了,和你娘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她鼓起肚皮,你有了爹的种,爹也就舒心了,爹还没老,还中用。」他贪婪的目光在闺女身上浏览了一遍,春花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第十一回  伤心女巧遇钟情男 委身夫难脱父纠缠

  其时正临近年关,家家户户忙着置办年货。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关的临近,总在无意间启动人们做某种终极意味上的抉择,该怎么办呢?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让她隐约地觉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过,要不她临走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伤心?还满含着幽怨的劝说自己。

  难道她离开家就是为了躲避这个魔鬼爹吗?即使姐姐没有被他睡过,但至少爹也逼迫、调戏过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离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样,曾经被爹无数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个「奸淫」,她浑身就起鸡皮疙瘩,爹那东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撑裂了似的疼痛,虽然女人那东西有松紧,但爹乍弄进去,自己又紧张,就跟撑裂了一样,上下两边顺着女人那起势收势撕裂般的疼痛。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伸到腿间揉了揉那地方,似乎还隐隐作疼,那曾经做过手术的地方至今还留有一道伤疤,那伤疤仿佛就是爹给她打得永远的印记。她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

  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

  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

  但是,「坏人」又坏到哪里去?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人吗?――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两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唰」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结婚吧。」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作乐的工具,他想拦,可作为父亲,他没有理由把自己的女儿永远留在家里,那算什么,父亲阻拦女儿出嫁,只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谈。

  人们会看着天天陪伴在父亲身边的女儿嘲笑着,说着闲话,某某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家里用了,甚至还会有人恶作剧地躲进她家的房檐下偷听做父亲的房事,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添油加醋地到处宣扬他们父女之间的乱伦性事,闺女和父亲如何如何在窗前桌后搂抱、亲嘴,在院内墙外怎样怎样骑着女儿,那种种不堪入目的镜头就会到处飞扬、到处扩散,有的和没有的,都会成为寿家乱伦的有力佐证。

  母亲面对这一切,只能强颜欢笑,面对邻里的恭贺里里外外应付着。春花心里虽然堵得慌,但也不得不挤出几点灿烂,给并不隆重的婚礼增加一点喜气,父亲的行为不但让她心凉了半截,更重要的是连半点亲情都没有了,她受到的委屈太多了,可以说她的心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多少个不眠之夜,她都饱受凌辱地屈辱地被父亲作腾着。

  有时是母亲不在家,有时是夜深人静母亲入睡了,父亲才溜出来,尽管有时她关上门,但父亲站在她房门前,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直到她怕敲醒街坊四邻而不得不打开时,父亲才光着屁股连同她一起拥进那张床,至今那张床上还留有她胆战心惊的痕迹,接着就是无休止地气喘和永不厌烦的折腾,直到她的骨头架被他折腾得快要散了时,他才爬上去,没几下就像只乌龟一样趴在肚子上,泄了,然后抱着她,直到天明。

  一想起那张脸,她心里就恶心,身体就颤栗,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父亲需要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甚至不管身体状况就按过来,压在身下,变态你玩弄着你身体每一个他感兴趣的器官,然后挺着他丑恶狰狞的东西刺进你的身体,直到萎顿地趴在你身上打着呼噜,那就是被称作爹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春花成为少女的第一天就霸占了她,霸占了亲生女儿的身子,他不容别人染指,更不许别人和他争食,他把女儿看作是自己的禁脔。

  事实上,他已经成为女儿名副其实的男人和性伴侣,春花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可也正是出于这一点,春花对丈夫,内心里总觉得有点歉疚,在新婚之夜,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她是父亲弄过的残枝败柳,而事实上,刚结婚春花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男人之辱,让他品尝自己那让父亲千锤百炼的咬不动嚼不烂的器物,吞咽了父亲的刷锅水,但那又是永远说不出口的内心隐秘,她只是默默地在生活上给与补偿。

  新婚的那天晚上,当小伙子喜滋滋地看着她上了床后,她一时手足无措,任凭丈夫替他脱光了,就在他爬上她身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冷汗直冒,她太害怕做这件事了,仿佛是爹再次压着她,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在麻木中,她和他完成了新婚的第一次同房。这就算她和男人的初夜,可这个被男人看重的初夜其实早已被自己的父亲挥霍享用了,如果算男人,她已有两个男人了,只不过爹没有在舆论上得到承认,只是在床上、身上成为她事实上的男人。

  她对性生活产生了恐惧,尽管这以前她几乎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曾经无数次地受到父亲的侵犯。但为了补偿丈夫,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一切,履行着作为妻子的义务。

  渐渐地,新鲜感过去了的时候,丈夫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不得不更加对她温存、安抚,他不知道妻子为何如此恐惧夫妻之间的事,有时他为了唤起妻子的热情不得不忍着性的煎熬和她低低絮语,等待着妻子的热情,他为了打破妻子的恐惧,哪怕忍受着不做插入,春花越来越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和谐,丈夫的温存抚摸渐渐融化了她内心的坚冰,那最初的来自于父亲的粗暴和恐惧的性体验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逐渐被丈夫撩起的欲火,她开始品尝人间性爱的极乐,于是她由被动渐渐变为主动,由恐惧变为享受了,她不再想起父亲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而尽心尽意做着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蜜月刚过,她很快就怀孕了,但这一次怀孕是她真正意义上成为母亲,看着一天天鼓起的肚子,她的内心时常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涩,想起那些噩梦般的担惊受怕的日子和经历过的痛苦的刮宫,她痛楚的眼前发黑,如果那最初的是和冯的该多好啊。

  该有一岁大了,可以叫爹、叫妈了,一想到爹她的胸口就堵得慌,她叹了口气,就是那个叫做爹的畜生作的孽,让她第一次怀上了,怀上了自己亲爹的种,当她第一次听说自己有了,她一下子呆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天哪!她还没有结婚呢,还正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就有了身孕,有自己的孩子呢?

  她暗暗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摸到了父亲在里面生根发芽的孽种,她甚至想到了死。

  因为她害怕自己腆着个大肚子被人瞧不起,害怕被自己那些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太需要和人们一起平等地生活,可她没有了。

  如果说父亲强行和他偷偷摸摸地睡觉,下流地猥亵她,她还能忍受的话,那背负着和父亲乱伦的罪名,挺着和父亲乱伦怀孕的大肚子就让人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她恨父亲,很父亲丧尽天良,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恨父亲丧失人性,搞大了亲生女儿的肚子,可父亲不管这些,他奸淫女儿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依旧在没人的时候,奸淫她,背着母亲玩弄她,现在她有了冯,可以脱离父亲的魔掌了,可一看到丈夫起早贪黑地经营着小家庭,她那刚泛起的意思幸福感又跌进了无底的黑洞,她害怕,怕那个畜生会再次潜入她的生活。

  每当丈夫干完一天的活,贪图那灯下小两口瞬间的欢聚时,她都羞涩地主动呈上去,慰藉着丈夫饥渴的身体,当丈夫坚硬的阴茎挺进她湿漉漉的阴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几乎晕过去,她在他身下拼命地寻找他的,婉转承欢,丝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她由父亲那里知道,男人干这事时女人越是放荡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趣,于是她拼命地摇摆着屁股迎合他,缠夹他,偶尔也会闪过父亲的身影,但那只是一闪而过,就在那闪念中让她更加放肆地盘向他,释放和支取着快乐,她不知道这时的父亲在她心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可在以后的欢爱中她越来越喜欢想象着父亲,想象着父亲那硕大的性器,心底的欲望更加凶猛,仿佛是自己在操着丈夫。

  直到他满头大汗地爬下来,她才坐起来象母亲一样地摸着他的头,为他擦干脸上的汗水。

  有时丈夫被她弄得动情了,回过身想爬在那地方用嘴含住时,她慌乱地推下他。

  「怎么啦?」

  「那里脏。」每次她都以这句话推脱掩饰过去,其实她心里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前父亲曾经这样对她的作弄,说真的,父亲在这方面是最具有让女人刻骨铭心的,虽然每次她都有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但经不住父亲那老练的挑弄,在他的百般挑逗甚至是侮辱性的动作中,首先垮掉的使自己的身体和感觉,那简直不是亵渎,而是彻头彻尾的征服和作爱。

  在她慑于他的淫威而屈服于他后,他总是在女人那地方撩拨,用淫秽的语言和粗鲁的动作放松你紧绷的神经,挑逗你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打碎你的羞涩,瓦解你固有的抗拒心理,他会花很大的功夫,不惜用手、用脚趾、用嘴在那里挑起你的情欲,然后在你难抑的渴想和攀升中恰到火候地粗鲁地插进去,让你不由自主地跌进欲望的漩涡里。

  春花的脸红起来,抱着丈夫压下去。

  过去的不堪回首,那么就让他随之埋葬在里面吧,春花抱着丈夫的手感觉到仿佛连同父亲一起埋葬在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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