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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2,2

[db:作者] 2025-06-20 22:02 5hhhhh 3770 ℃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自己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己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

  「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秋花道出了实情。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人,男人吃女人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头白暄好吃,你的肉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口。」

  触托女儿丰满绷胀的乳房,挑逗女儿的乳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女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女儿勃起起来,「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偷吃你的小肉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潮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女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女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爱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人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新郎,做我闺女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口,你到底还是我爹。」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口?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口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

  「好闺女,」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人?」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它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然后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

  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

  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

  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寿江林第一次很从容很自然地做着这一切,得到了闺女的允许,这已经是很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寿秋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洞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

  「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菇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

  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好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

  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寿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第一次。

  可她根本不知道,爹的意图根本不在只想占有她,爹是想一份一份地撕下她的矜持,打乱她的伦理,让她从内到外都成为他的人,他不但要享用她的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让她彻底地臣服于他,成为他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刚才的那一声,只能算作两人进门的彼此接受,而现在,他是想让女儿面对两人的裸体再度承认,这不是爹的强迫,而是男人应有的权利,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名正言顺地对着自己的女人行房。

                 第七回 蝶非蝶东床作婿 花非花游茎轻狂

  她仿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

  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

  想到这,她仿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

  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洞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

  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着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

  罢,罢,又不是第一次,他要怎么都行,反正已经这么回事了,好在只有两人在场。想到这,她轻轻地张开口「爹。」那个更改不了的称呼还是脱口而出,她从真心里希望爹听了后骂她,然后粗暴地爬起来,可他没动,他等待着女儿回心转意,看来,他是要女儿真正地承认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

  越是这样秋花的心跳动越厉害,母性的柔弱还是占了上风,面对自己的爹,她永远都是弱者,轻轻地咳了咳嗓子,捂住蹦蹦跳的心,努力使自己静下来,「爹,」那个临蹦出的字刹那间换成了日常的称呼,但紧跟着她下定了决心,「男人……」

  说完倒有一种解脱感,连眼泪就都急出来了。

  她知道爹非要她叫,他带她出来,就是要让她和他表明关系,就是要在她同意的情况下上她,上自己的亲生女儿,要不在家里他什么时候都能上她,何苦多此一撇?

  「秋花……」寿江林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是一种幸福的胜利地笑,从此宣告他征服了自己闺女的心,他动了动一直保持那个姿势的身子,「你终于承认了爹,管我叫男人。好闺女,爹高兴,爹以后再也不用强迫你,这些日子,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等着你认了我这个做错事的爹。闺女,我的好老婆。」他说着,动情地在闺女腿间捏弄着,要闺女亲眼看一看他的那个雄壮的东西。

  秋花被爹说的羞惭满面,她不知道爹何以敢说出那些罪恶的话语,他怎么就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闺女看成自己的老婆?

  她耳热心跳地等待着父亲最终要的那个结果,那就是父亲迫不及待地和她这个女儿交媾,行使他所谓的做男人的权利,可他不是她的男人,是他亲生的爹,这个铁定了的事实无论谁也改变不了的,他硬是要用一句话就结束父女之间的关系,这可能吗?即使你想重新建立两人的其他关系,也应该在这个基础上建立,把那种关系覆压在父女关系之上,你叫老婆,也可以,但你必须承认你这是和自己的女儿私下的事,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喜欢女儿,天地不容!你要女儿,人伦大忌,你娶女儿,是辱骂自己。

  寿江林轻轻地搂抱着女儿,手插入秋花的腿间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地,絮絮叨叨地告诉秋花,从此他要对她行使「行房」的权利,她要对他尽女人的义务,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关系,女儿做了他的女人,他做了女儿的男人,当然他是她的新郎,今夜他就要和她,和自己的闺女入洞房,入自己女儿的洞房,然后和她同房、行房,作更多的房事。

  他还要带着她,向列祖列宗们起誓,乞求祖宗们保佑,他娶了她,做了亲生女儿的新郎,祖宗们保佑两人多子多孙,风调雨顺,然后吻女儿的乳蒂,像婴儿吮母亲的奶子,抱着奶房吸裹。

  秋花被吸得舒服的扬起脸,低眉看着父亲的姿势,半坐的姿势让自己两腿分开成等候的状态。他已经不是她的父亲,她也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两个成年的对等的男女,性器对着性器,她任由他吻,由着他摸、调情。

  「秋花,以后爹的这个就是你的,你的专用工具,」他看着四条大腿间那两个赤裸的淫秽的家什,用手拿出来让女儿看,一边翻开包皮露出布满青紫色血管的鸡巴。

  秋花想看却不敢看,就被爹抓着手拉过来,「摸摸,摸摸你男人的这个。」

  寿江林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拖着闺女的手抓住了,故意在她的掌心里跃动着。

  听着爹一口一个男人地让她叫,她的心颤成一块,不由她不摸,爹已经把她的手圈成环状,然后钻进来,和她一起摆弄着马口,捏成小嘴状,「秋花,你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嘻嘻,」他看了她一眼,「然后跑到你娘那里,今晚,爹要到你那里面。」他扣着她的。

  她触到爹硬硬的东西上,吓得缩回手,又被爹拉回来。

  「怕什么?你娘都是摸不够的。」他把手慢慢地触到秋花的腿间,「爹看看你的,」从夹紧的大腿间摸过去,触到秋花湿漉漉的裂缝,秋花紧张地蜷起腿,却被爹把手指横插进裂缝中间,做成含住的姿势,顺着那条缝插。「都湿了,湿成这样子了。」

  秋花就尴尬地脸上皱了一下,爹却熟练地在里面扣扯着,摸她滑滑的肉舌。

  「爹……」她被扣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爹的鸡巴在她手里猛钻出去,她紧紧地攥住了,象抓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撸,用力撸。」

  爹畅快地看着她,手却一刻不停地在她里面掘动。

  不由秋花不掳,爹的东西在她小巧的手里被撸得翻了一层皮,紫愣着头跳起来。

  「好大!」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想起前几次爹粗暴地进入,她疼得一扎煞,可爹更猛地象捅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到小肚子有点酸胀。

  「好好看看它……」爹说道,「以后你就知道它的用途,它会让你夜夜睡不着,会让你舒服,舒服的欲仙欲死。」

  爹炫耀似的抽拉着屁股在她手掌里钻,寿秋花用指肚捏着它,那东西张着马口,吐出一丝粘涎,看得秋花心痒痒的,下面不知怎么的就猛地流出一股水,爹快意地伸进她的洞里。

  「想偷吃爹了吧,看你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他像一根钻一样慢慢往里钻,钻得秋花张嘴闭起眼睛。

  心底里象被看破了心事,气息越发沉重。「用点力,这样圈着掳,使劲,使劲。」爹教着她。

  秋花就圈起来套在爹那紫胀了面皮似的东西上,用力上下套动。

  「啊……啊……」寿江林张大了口叫了几声,秋花好奇地看着爹的表情,她没想到这样就能让爹舒服到这样,三指捏住包皮快速地掳到底。「好闺女,好闺女,舒服死爹了。」秋花看到那翻掳起的东西身上条条血脉绷着,好像又长大了几分,她的手攥不过来。

  「想不想爹,秋花,想不想爹?」他揉着她的豆豆,使劲地搓,他知道女人这里最能撩起性趣,就扒扯着闺女的阴唇搓弄着。

  一阵快感让秋花曲起腿,父女两人都尽兴地玩弄着对方,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和两人亢奋的喘息声。

  寿江林到底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玩弄女人自然会找到女人的弱点,他从秋花的表情里看出女儿渐入佳境,以前他强迫她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但却体验到那种驾驭女人、征服女人的强烈占有感,而今他想让女儿自己臣服于他的胯下,乞求他的攻击,他跪着向前靠了靠,秋花抬起眼皮看她的时候,他把那根硬得铁棍似的东西伸到女儿的洞门,对着女儿的目光,用手托着女儿的下巴,调戏她的欲望。

  「把它放进去,放进你的……」他咕噜了一句,没说出来。

  「爹。」秋花的眼里不胜羞涩,那种胆战心惊让寿江林感觉到刺激,「它,它太大了。」

  女儿的小手把不住,滋滋有味地好奇地捏弄他,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爹这样,像一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玩具,小心地捏着父亲黑黑的包皮往下一掳到底,直到血红的东西再次翻上来,秋花就定定地看,小手碰到父亲满布着皱褶的卵袋上,父亲的卵子又大又松弛,黑黑的长着稀疏的几根阴毛。

  「大吗?」他捏着她的腮帮子,「大了舒服,待会你就不嫌他大了,你会恨不能连爹都吞进去。」

  秋花面嫩的腮帮子经他这么一捏,又红又白,渐渐地又洇过去一片粉红,寿江林就用力地拧了一下,这片肉和女人下面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下面更娇嫩、更滋润。

  「爹……我怕。」秋花第一次娇娇地说,在她的意识里,每次爹都会弄得她很疼。她说这话时,手一松,包皮失去了控制,慢慢地放开一圈一圈的皱褶,直到完全展开,将龟棱遮盖了半边。

  「怕什么?以前是你太惧怕,太担心,爹害怕有人发现就想急于办事,再加上粗暴。」他搂住她的小蛮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只要你喜欢了,爹就不会强迫你,爹会等,等的你需要了,流水了,爹再进去,那时你就再不会疼了。秋花,女人都喜欢大的。」

  「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还没说出口就又红了面皮,因为她看到自己那小小地方已经如自己的父亲所说,微微地裂开口子,露出嫩红的肉舌。

  寿江林笑了笑,手猥亵地摸进去,「好闺女……」他的大手从她的肉角往下滑,捏住那舌头一样的东西,嬉笑着女儿,「你是说你的太小,是不是?」他知道闺女没经历过阵仗,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要是经的男人多了,在男人的跨下摸滚打爬出来,显然就没有这样的担心。

  秋花不敢望他,低下头。

  「那小孩子大不大?」他用两指扣扯着,撑开她的两唇,往里看。阴门紧闭着,红艳艳水淋淋的。

  「大!」秋花从嘴里发出一丝轻音。

  「这不就得了,小孩子比爹的大几倍,都能从你那里生出来,爹的这么小,你还怕什么?傻丫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爹以前不是和你玩过吗?只要你想爹你就想吞进去,把爹也吞进去。看,又流水了。」

  秋花搁不住父亲熟练的挑弄,他除了来回地在那里用大手锯过,还不时地搓弄女儿那颗豆豆,挫的秋花浑身打着颤颤。

  秋花被爹说的也低下头去看,寿江林就趁机用大拇指快速地揉搓。

  「爹……」秋花喘着气说。

  「呵呵,想不想?」

  秋花就曲起腿又伸开。

  「你娘不就是从这里生出你来吗?秋花,你娘的比你的还小,」秋花吃惊地听着父亲的话,她不知道女人那里还有大小。

  「你没看过你娘的?」

  秋花的意识里就搜寻出和娘一起睡的夜晚,可看是看了……谁又能比较大小呢?再说自己的又看不到。

 

  「呵,小嫩鸡,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爹骂她,「你娘人小,屄也小,操起来永远都紧巴巴的;不像你,人高屄也大。可不管大小,它都有松紧性,生孩子时能开到它本身十几倍。」

  「真的吗?」秋花这时才露出一丝惊讶。

  「真的呢,可那要等到你怀了爹的孩子。」

  「爹……」秋花嫌爹说得太难听,哪有闺女为爹生孩子的。

  「和,不乐意了?不乐意那你现在开吧,开到你想要爹的时候,爹就会被你一口吞下。」

  秋花的心思里就想,她真的能把眼前的爹一下子吞下去?爹的手指轻轻地扣进去,她舒服地皱了一下眉,腿紧紧地夹住了,连同爹进去的手,爹更用力地往里扣,扯着她的大腿扣进深处,她难抑地想叫出来却不敢叫,只好又分开双腿,以迎接那欲望的来临。

  「爹……」

  「嗯。」爹答应着,「秋花……看你连奶膀子都硬起来了……爹那活儿也硬了……」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把你的东西给爹吧,像真正的两口子那样,给你的男人。」

  秋花白了爹一眼,「爹,你真的是我的男人?」她伸直了腿,感觉到爹的手指已插进底部,「我想,想把你吞进去。」她说完快速地打开大腿。

  寿江林将手抽出来骂了一句,「小骚货,连爹都想的骚货,来,爹给你。」

  爹用手拿着那胀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极度亢奋地猛插了进去。

  尽管秋花已经够湿润了,但还是感觉了刹那间的疼痛,她身子抽搐了一下,跟着一股快意袭遍了全身。

  「秋花,爹肏你,你这个骚货。」他怒骂着捅进闺女的深处。硕大的鸡巴瞬间撑开女儿的阴唇,看起来更像一朵怒放的花。

  秋花被操的拱起腰身,不由自主地迎接父亲如雷的撞击。寿江林经过多次演练,对女儿的路径早已熟门熟路,他双手托着女儿的臀,让她的阴户高高挺起,把快意深深注入女儿的子宫。两个经过一夜的调情、逗弄,都已是情到极致,父女之情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只是缺乏肉的接触,性器连着性器,自然畅快滑溜,那一拨一拨的高潮从父亲的大腿跟直接钎如女儿的阴道深处,再由阴道扩散到小腹、奶房。

  「爹……」秋花终于感觉到了性的魅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往父亲身上贴,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嘴里也是不由自主地说出那个脏字,「操我。」

  「操你,操我闺女。」寿江林在女儿的底部,象打井机一样深深地钻着,将全部热情灌注在女儿的体内,他边干边迎合着女儿说出父亲赤裸裸的欲望,粗鲁得不能再粗鲁,赤裸的不能再赤裸。

  他等待的就是女儿这个要求,这个他梦寐以求的要求,以前他强奸她,女儿除了反抗就是象死尸一样地躺着,任由他反过来覆过去地变化姿势,几次下来,他就觉得无滋无味,男人操女人就是要看着女人的表情,欣赏着女人和自己一起到达巅峰。

  他多想闺女能和他一起,追求性的快乐,他操她,她迎合,他扣她,她也摸他,然后再一起说着那些令人耳热心跳的浪话进入高潮,现在女儿真的这样了,她的话就象熨斗一样熨贴得他毛细孔都舒舒服服,尽管只有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胜过无数的淫词浪语,足于让寿江林骨酥筋软。

  可他能让她说得更多,他变弄着手法玩弄她,他知道女人只有体会到其中的乐趣,才能服服帖帖地和她一起,女儿在他身子底下抬起臀部一连串地往上拱,拱得他瞬间想化进去,化在女儿身上。

  「爹,爹,我要你,要你进去。」女儿终于在他的玩弄下瓦解了,喘息着两手攀住他,想把眼前的爹连同整个身子填进她的无底深渊,塞满她的子宫,爹更快地向她里面注入,似乎他的触茎在无限地伸长,他的意识融合着女儿的意识,他真的希望女儿的无比地大,大得连同性器一起在里面冲撞。「秋花,秋花,说个浪话爹听。」

  寿江林无耻地说,想听到女儿更刺激的话,以次给自己的淫欲助兴。

  「秋花,我的好女儿,爹要进去,进到你的屄里。」他和着她的淫荡,拼命地抓住女儿的肉体,凶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

  「爹……」秋花的肚皮波浪般地鼓涌着,那搓卷曲的黑毛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

  「闺女……」他终于遏制不住欲望的来临,那股精虫从全身每个毛孔喷薄而出。

  寿江林兔子似的身子拱了几下,蹬了几下腿,一泄如注。

                 第八回 效鸾凤梅开二度 融亲情伦理颠倒

  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

  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

  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

  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

  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屁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猛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

  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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