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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扭曲,怪事不断的体育祭(上篇),1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8920 ℃

  人们总是活在虚伪的世界里,备受煎熬。

  在高度育成中学内,每一个学生所表现出来的一面都是截然不同的——天才悄悄藏起自己的才华,愚蠢的人却偏偏表现得趾高气扬;优雅的人有,粗鲁的人也有,当然最多的还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把优雅和粗鲁都当成一种手段的人……

  应该说,绫小路正是那种异类的天才,但是他从来不肯把那份远超常人的才华拿出来哪怕一分,从来没有。

  明明拥有着令人咋舌的最强大的天赋……

  明明有着他人所羡慕的一切。

  却偏偏躲在角落、缩着脑袋,故意作出一副无所事事的路人甲的模样。

  真是让人火大。

  “绫小路……”

  真不甘心啊,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家伙,竟能让我恨得牙痒痒——好想让他退学,好想看他那张臭脸上露出不甘心表情的那一幕啊……尽管知道那是奢望,但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那也是完全值得的。

  绫小路,绫小路……绫小路!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希望能够早点踩碎那张臭脸!混账东西,明明有那么多的本事却非得在班里装懦夫,明明看到了我的真面目却装出一副不在意模样……这个家伙怎么还不去死!为——

  ……失态了。

  应该说,如果能让绫小路加入到我的阵营中的话,那就算他偶尔烦人一些倒也无所谓,但他似乎更倾向于堀北那一边啊……

  “你在想什么事吗,栉田?”

  如同一股阴风吹在耳畔,那个声音温柔但却不带任何感情,如水一般平淡无奇,却总让人觉得不自在。此刻,绫小路无疑就在我的身后,高大的影子将我的视线笼罩,天上滚烫的烈日似乎都因此而冷若冰霜。

  “有什么烦恼,直接说给我听也无妨。”

  悠悠的话语在四处回荡,阴冷得让人脊背都开始发凉,他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暗藏玄机,如果顺着他的话去回答的话必然会落下话柄任他摆布,果然我应该……

  “没有没有……”

  我转过身去,脸上下意识地挂上了服务式的微笑:“绫小路君,我很好哦,多谢你的关心。”

  一时间,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形,还有一头如枫叶般火红的短发、覆盖着如希腊雕塑般立体有型的五官轮廓,这些美好的外在再上加一个没什么神气的死鱼眼,以及这难以揣测的极深城府,便是最“人畜无害”的绫小路本人了。

  我从来没见过他慌张的样子,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总是能这么游刃有余的。就算是绫小路这样的人物也会有他的极限在,如果能够主动将这个极限逼出来的话,他就会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丑态来。

  没必要和他客气,就直截了当地上吧。

  “关于这一次体育祭的事情,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真没想到这一次是他主动开口和我谈问题啊,这还真是难得。

  我自然知道他想说的事是什么,无非是想要在这次体育祭中选一个不那么显眼的位置悄悄藏住罢了。等会儿的接力跑便是体育祭中最后的项目,他知道自己一旦上场,就算再怎么小心也会毫无悬念地破坏整个体育祭班级间的平衡,先前因为大意而在握力器上放出了太多力量的他,恐怕要被迫在万众瞩目之中接受洗礼了——但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要是绫小路因此而成为众矢之的,等于是在逼迫他当众表现出与之前不同的那一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才不会费力去帮他在班级里到处打点。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去找堀北商量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他非得来找我?难道说他在堀北那儿吃了闭门羹,迫不得已才选择来找我?

  还真有意思……

  “绫小路君,你该不会是想要逃避吧?”

  轻轻挑了挑眉头,试图挤出一个完美的微笑,但我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言语的颤抖:“怎么,能在全校这么多女生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不是每一天都有的哦,还是说绫小路君本来就是个胆小鬼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帮忙。”

  我能想象得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脸上的表情——多半是得意洋洋的了,显然与平时那个温柔可亲的少女形象大相径庭。

  我想那或许是绫小路唯一值得称赞的优点了。

  毕竟一直以来我都在扮演着受欢迎的角色,只有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隐藏本性,那就算表现得再糟糕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的把柄在我手里,根本不用担心最后会翻脸什么的。

  “不是这件事。”他那无表情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忧虑,但只持续了一会儿便消散了,“算了,其实没什么事,你还是先好好准备一下吧,等会儿的接力跑恐怕会变得非常艰难。”

  言罢,绫小路转头便走,朝向了体育场的方向。他远去的背影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上形单影只,单薄却又无助的感觉莫名地让人感到凄凉。

  看来,他是被我逼上了一条不得不走的路啊。

  不知不觉间,我又想起了自己先前所做的事,和龙园君在阴影下所悄悄建立的不正常的交易……这场体育祭注定是D班的败局,就算绫小路和堀北再怎么力挽狂澜,恐怕也无法改变这已被裁定好的命运。

  如果能借这一次的机会打击到他们俩的话,那接下来就可以好好谋划让他们退学的事情了,我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现了我真面目的家伙啊。

  “还有,记得小心一些。”

  正暗自窃喜着,冷不丁前方又传来了那家伙的身影,不免令人有些不爽。不过话说回来……小心什么?是叫我不要在比赛中受伤吗?嘁,这种假惺惺的话也真亏他说得出口……

  你就放心吧,绫小路君——倒不如说,你更应该好好关心关心自己,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麻痹大意的话,没准你的高中生涯早早地就结束了。

  还让我小心?开玩笑吧,这附近有什么好小心的,不就是人少了一点儿……

  嗯?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唔?!

  “唔?唔唔?!呜呜啊唔嗯呜……”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上半身似乎被什么东西一把揽住了——两条强壮的手臂,死死地将胸前那一大块的领域牢牢卡住,胸脯也因此受到了轻薄,气道也受到了蛮力的挤压,很快就连呼吸都变得尤为困难了……该死。

  自己……遇到麻烦了,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大胆到敢在高度育成中学里袭击学生……呜……到底是什么东西捂在了我的鼻子上……

  突如其来的,似乎什么湿润的东西飞快捂住了我的口鼻,那股刺鼻的怪味一下子就直往鼻子里窜,略带麻醉感的气体……一让头脑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仿佛突然间失去了力气。想要努力挣扎,双手却软绵绵得动也动不了,拼了命地张嘴想要呐喊,出口的却只是一些意义不明的模糊的声音……

  “唔……”

  挣扎本就是无效的,对方的力气不知道为何大得惊人,再加上自己又在惊慌之际竟忘了屏气这回事,白白加快了体力的流失……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了……不……不会吧……为什么……

  “嗯……”

  轻轻哼了一声,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声音被闷在了鼻腔里,结果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坍缩了下去,最后一缕力气也随之消散了。

  世界在一瞬间天旋地转……

  身体无力地倒了下来,地面的冰冷让我稍微回过了神来——但也仅仅如此了,疲惫感正在一点点地蚕食着仅有的理智,此刻的眼皮竟显得分外沉重,想抬也抬不起来。恍惚之间,我感到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遮住了那些本应映在我身上的光。

  失策了……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绫小路……他该不会早就……

  然后,朦朦胧胧间,我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干得好,又抓住了一个。”

  嗯……嗯?

  又?

  ……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绑架我的人呢。”

  少女柔美的声音如同空谷幽兰,悠悠在这间密不透风的狭小屋子内反复回荡。

  屋内四处摆放着简陋的成摄,头顶挂着吊灯朝下投去幽凉的微光,稍微映出了被困在椅子上的那位银发少女的全貌。

  初看去的第一眼,常人的眼睛就会被少女绝美的外表所牢牢吸住,她那姣好的面孔和纤细单薄的身躯以一种微妙的方式组合在了一块儿,紫水晶般幽深的双眸悄悄眯起,嘴角却带上了一抹不屑的笑——再一看,只会有一种美到不可方物的既视感,只会让人忍不住赞叹少女本身就是这世上不可多得的一块尤物。

  唯一可惜的是,她那纤柔的身体上却缠上了好几重粗糙的麻绳,给这具绝美的玉体上惹上了一点瑕疵。同时,绳子刺刺的表面深深扎入了少女薄薄的校服之中,又粗暴地将双手捆在一块紧贴后心,让她被迫挺直了腰板,将身前这块平平无奇的胸脯向前挺了出去,显得那几根缠绕上半身的绳索实在多余了一些。

  毕竟它们本就什么都无法缠住啊。

  “坂柳有栖。”

  听着女人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少女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我在。”

  这像是课堂点名一样的互动可没法让人有丝毫的亲切感,至少对于坂柳而言就是这样。老实说,她也挺厌烦与这样一号人打交道,毕竟自己自小以来就被教育过遇到绑匪应该如何如何——只是并不想装出可怜的样子罢了,那样看起来太蠢,还不如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

  绑匪的目的总是单纯得引人发笑,不是劫财就是劫色,而无论哪一种都注定无法让这位坚定的少女哪怕只是皱一下眉头……话虽这么说,少女一时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她在心里也暗自下定了决心,不管这帮人最终到底是图财还是劫色,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话说回来,如果绑匪也是一位女性的话,没准自己就不会被……劫色?这可真说不准啊,此刻的坂柳无疑是想起了在无人岛考试前,独身的自己因为一时大意而让蓄谋已久的伊吹得了逞,结果经历了一场令她永生难忘的残酷调教……

  嗯……

  看来不得不提前想想脱身的办法了,如果能够做到的话,自己就在能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把这群穷凶极恶的家伙给扳倒吧。

  “坂柳有栖啊……”

  再重复念了一遍,那个戴着纯黑面具的高挑女人点了点头,问道:“我再确认一下,你是叫这么名字吧。”

  “是又如何?”

  坂柳毫不客气地与之争锋相对:“这里还是学校吧?怎么,什么时候绑架犯绑人都不挑地方了,还是说你们都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选择就待在学校里朝我父亲讨要赎金?”

  说着,少女将幽紫的美目微微眯起,冷言道:“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高度育成中学的保安可是随叫随到的,他们想拿下你们这样的货色连一秒都不需要。还有,别以为用人质要挟就能让你们平安无事,那只会在你们的量刑报告上多加几个年头罢了。”

  尽管话说得有些咄咄逼人,坂柳却并不觉得自己这一番话就能让对方打消主意,倒不如说她原本就只是打算简单威慑一下对方、让无知的对手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如今的处境罢了。

  然而却没想到,后者闻言后却只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哈,真不愧是坂柳理事长的亲女儿,看来你就连毒舌的一面都完美地遗传了他呢。”

  言罢她又凑近了些,像是欣赏似的在少女那张小小的俏脸上下端详了一会儿,看得坂柳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身子也是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些。

  不过那女人倒是丝毫不在意,一开口就是嘲讽中略带一丝玩味的语气:“不过小坂柳,你可能误会了些什么——你就没想过,即便在如此严密的安保下,我们也能堂而皇之地接近你并将你绑走,这件事不是本身就很奇怪吗?”

  坂柳不愧是坂柳,在听了对方的这番话之后,只是晃了晃脑袋微微一思考就想通了关节。少女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女人眼见坂柳如此神情,只是微微一笑,笑意的阴森即使隔着面具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令坂柳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头。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呢。”

  她说着便坐在了坂柳身前的案桌上,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随后慢条斯理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再在半空中轻轻摇晃了一下:“这一次我们的行动,本身就得到了来自理事长的最高级别的授权,就连绑架你这件事本身也包括在内,理事长他不仅完全知情,还特别吩咐我们不用对你客气——你听明白了吧?”

  坂柳有些愕然,怔了半天也没能缓过劲来,过了许久才悠悠回过了神,口中喃喃道:“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太碍事了。”

  女人冷笑道:“人越是聪明,就越容易坏了大事,尤其是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一项大事,本身就不需要任何聪明人来捣乱,包括你。”

  “你是说……你还绑了其他班的人?”

  少女敏锐地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再通过那个女人微微点头的动作她便更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准确无误的,一时间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凝重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典型的擒贼先擒王的决策,就是通过绑架各班领导人来让各班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从而在班级混乱的局面中浑水摸鱼,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问题是,这帮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非得通过绑架班级领导人来实现?

  ……暂时,想不明白啊。

  “所以,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坂柳强行压抑住了心中的不安感,只是沉着脸问道。

  那个女人笑了笑,回道:“放心,我们并没有侵犯你身体的打算——而且也没这方面的人手,而理事长也说了他的这个女儿身体很差,又叫我们好好关照关照你,至少也要用温柔的手法来驯服这只桀骜不驯的雏鹰。”

  “不过话说回来,我可真不觉得你是雏鹰什么的,倒不如说每个柔弱的女孩子在我们这儿一字排开,彼此之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包括你在内。”

  这样说着,女人再度身体逼近了些,手指轻轻捏住了坂柳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来和自己的眼神对视;而后者那嫌恶的心思完全就写在了脸上,此刻甚至连标志性的假笑都不打算留给这个女人一分,少女只是一如既往地垂着双眼、舒展眉头,纵然身体落入了对方的掌控脸上也没显露出半点惧色,好似对于女人的手段丝毫不在意似的。

  女人惊讶地发现,少女的双眸深沉得好似两圈旋涡一般,不管如何注视都无法从那波深涡中觅得一寸她感兴趣的东西。

  反倒弄得坂柳有些不耐烦了。

  “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你该不会只是为了吓唬我吧?”

  “当然不是。”

  轻轻摇了摇头,女人站起身来转过身去,沉声道:“那就好好见识一下吧,我们的手段。”

  她拍了拍手,突然间四周的墙壁一亮,那些伪装成墙壁的玻璃在通电后恢复了原本的姿态,一刹那四处的灯光齐齐映入了屋内,强烈的光辉一度弄得坂柳睁不开眼,只觉得视野中除了空白之外什么也没有——如此景象竟让人倍感怀念,坂柳俨然是想起了当初在白色房间里所见的那段不那么有趣的风景,犹记得当时只有绫小路一个人挺到了最后,再然后……

  再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呢?恐怕只有绫小路本人和他的父亲才知道了。只是看如今的阵仗,估计这个女人等会儿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恐怕会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白色房间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静静地等待着,透过这四周围绕的全景式玻璃,坂柳也大体看清了外面的风景到底如何——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酷似地下停车场的全封闭式空间,处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奇怪机械和发着诡异光芒的电子设备。而在坂柳的身前大约十米处的地方,摆放着四张洁白的大床,看上去好像和平时宿舍内的单人床没什么区别……不对,区别可大了去了。

  坂柳敏锐地察觉到,在那洁白床单覆盖的单人床内似乎另有玄机。凭借着本就不错的视力,她发现了床头和床的一侧都挂着一根黑色的皮质镣铐,很显然可以同时将受刑者的手腕和上臂牢牢地锁在床上;而床尾则安装了一张打开的木制枷锁,由于位于床尾所以想必是拘束双脚的刑具,姑且就叫它“足枷”好了。她注意到,足枷在闭合后可以通过一侧的插销固定住,而它的木质表面上则被切割出了两个大小适中的圆环,看样子可以正好将受刑者的脚踝死死地卡在足枷之中,一旦锁上双脚就注定无法动弹了。同时足枷上一左一右分别挂着一整根来回蜿蜒的细绳,莫非还会将受刑者的脚趾也拘束在足枷上吗?难以想象,被用这样严密的手段拘束了一整对双足的被害者,会在之后遇到怎样严酷不已的折磨啊。

  这样的床位一共摆放了四张,紧贴床头的墙壁上则分别贴着“ABCD”四个坂柳猜测这应该分别对应了一年级的四个班。正感慨着对方的准备如此周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踢踏的脚步声,坂柳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发觉那是三个裹了一身黑衣的女人,他们以公主抱的形式分别抱着三个只身着内衣裤的女孩就往刑床上赶去,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温柔,“啪”一下将少女们摔在床上后便着手给她们的身体铐上镣铐。

  坂柳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了。

  “那个位置是特意给你留的。”

  女人指了指代表着A班的那张刑床,似笑非笑。

  “……我能拒绝吗?”

  坂柳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一脸不爽。

  少女们被一个个铐在了刑床上,两手被固定在床头、双脚被铐进了足枷之内。没有外衣也没有内衬,什么都没有,身上只剩下了内衣裤的她们将大半美好的春色都展露了出来,褪去了袜子之后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对玉足正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从白嫩的脚底上正泛着汗渍的反光……真是可怜啊,就算被粗鲁地一番闹腾,她们也依然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一个个的好似昏睡了的洋娃娃,长长的睫毛不时随着眼皮的触动而微颤着,如同经历了一场不平静的梦境似的。

  不得不说,这麻醉药的药效还真是理想啊……

  说起来身为A班的领导人,坂柳从开学至今一直在运筹帷幄,就算没办法把其他班级学生的姓名一一记住,大概记上个几十个也是不成问题的。她注意到,B班被绑走的是B班领导人一之濑帆波,C班的则是身为女生领袖的椎名日和,A班的话毫无疑问就是自己,至于D班……

  “D班的领导人,不应该是绫小路吗?”

  看着此刻正躺在床上一脸安详的栉田,坂柳想了半天也没能回忆起这一位在班级竞争中的重要之处,于是便带着怀疑的目光转过了头:“再不济也应该是堀北,她虽不如绫小路但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啊。所以你们这到底什么眼神,抓人也会抓错的吗?”

  女人无奈地摊了摊手:“小坂柳,忘了和你说了,我们这一次是冲着一年级的女孩子去的。”

  “嘁,真是恶趣味……”

  “绫小路暂且不说,堀北可是会在这一次的‘考试’中发挥重大作用的人选,所以我们便放过了她,转而选择了一个在D班中最受欢迎的存在——就是现在躺在D班床上的那一位,栉田秸梗。”

  坂柳还真看不出来栉田到底哪里有被抓走的必要,不过想不明白干脆还是别想了吧,说起来她刚刚确实对那个女人所说的“惩罚”起了点兴趣——以不失身为前提的针对少女的刑罚,那到底是什么呢?

  “话说回来,她的胸怀还真是宽广啊,看起来就是一副波涛起伏的样子,哪像某个飞机场一样毫无气势可言?”

  冷不丁又听到一阵嘲讽的话语,坂柳这一次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毫不客气地回怼了过去:“就算你拿这些话来刺激我,也是丝毫没有意义的,我并不是那种被一两句话就能激怒的人,很遗憾让您失望了,变态小姐。”

  “哦,是吗?”

  女人也懒得和她争辩,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屋外顿时又有了“嗡嗡”的动静。

  “你先好好看看我们的手段吧,我敢保证这一次你绝对会大开眼界的。”

  话音刚落,却见无数的机械手从那几张刑床底下骤然升起,一个个围绕在了刑床的四周。坂柳注意到,那些机械手上抓着的都是一些不重样的工具——羽毛、刷子、刺轮、金属利爪、滚筒……应该说应有尽有,那是让人光是看一眼就心惊胆战的所谓“刑具”,但却与少女想象中的处刑道具有些不同。坂柳到底还是聪明人,她很快便将这些工具都联想到了一个共同的用途……挠痒痒?

  “这……”在得知了真相后,她眼中的惊诧久久都未能消散,“这就是紧跟在体育祭之后的考试内容?”

  刹那间,无人岛考试时的那一幕再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带着坏笑提卷麻绳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伊吹、被绳索紧缚在椅子上的自己、自己那被褪去了丝袜后被对方捏在手里把玩的小脚、还有醒来时椅下地上泛滥的污秽不堪的液体……

  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少女便会不由自主地惊出一身冷汗,心跳也会随之越来越快,恐慌的情绪也要过了很久才能平息,而他们竟然——还想当着自己的面再重复一遍如此流程?还用上了更加专业的工具?

  毫无疑问,要是真的被铐在那张床上任她们挠痒的话,自己一定会……

  “是的。”

  坂柳尚还在紧张地思索着脱身之策,那女人却点了点头,一脸得意地冲她笑了笑:“如你所见,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只是替这些少女挠痒痒而已。可能你会问我们‘这到底有什么意义’,那我现在就好好地告诉你吧。”

  “用亲身实践的方式。”

  言罢,她挥了挥手示意外面的人赶紧启动机器,片刻后那些机械手便舞动了起来,一个个拿着各样的工具逼近了少女的身体,冲在最前面的羽毛离裸露的肌肤只有咫尺的距离。

  “开始了。”

  在众多机械手的围攻下,最先遭殃的是B班的领导人一之濑帆波,此刻的一之濑尚还保持着恬静的睡颜,一脸幸福地享受着美好的梦境——然而却被突如其来的痒感一下子打碎了。却见两根羽毛快速溜进了少女的腋窝之中,随后以一个极快的频率高速在少女柔软的腋窝中旋转,细密的羽丝一点点擦过她敏感的腋肉,几个呼吸的时间便令一之濑眉头紧锁,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即便如此她也依旧没能即可从梦境中醒来,只是从她那副绷不住的表情来看,估计这个梦做得也没那么惬意,或者说如今的一之濑好比一根将断的弦,只要稍微给她一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这根弦绷断。

  紧随其后的软底刷子就是这根将弦绷断的力量。

  “唔……嗯?!”

  两柄毛刷上似乎自动冒出了肥皂,弄出了点点的泡沫后,它们便紧贴上了少女纤细的两腰,沿着腰部优美的弧线上下滑动了起来,泡沫带来的润滑感让毛刷的动作变得更加自然协调,却苦了此刻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少女。这股丝滑的痒感与先前腋窝内的刺激形成了包夹之势,一下子便令一之濑从梦中惊醒,在一脸茫然与惊恐中被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柔软的上半身,想要奋力挣扎却被坚实的镣铐牢牢地困在了原地,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工具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

  “呃……为什么……这是……呜……”

  这位B班的领导人小姐显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一醒来就遭到挠痒围攻的她光速败下了阵来,感受着海量痒感涌入了脑内,腋窝、腰间上传来的酥痒令人头皮发麻,她愕然地看着机械手们在自己的身体上窜来跳去,还未来得及再多说几句话,一瞬间喉咙中的笑意便全盘决堤,最终如潮水般从嗓子眼涌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呜啊哈哈哈住手住手不要啊哈哈哈哈要痒死了哈哈哈啊哈哈哈……”

  少女的上身有着丰腴的胸脯、柔美的肩腰,腋下也是如无暇白玉一般一尘不染的风景,然而这一切美好的事物在机械手面前却只有被尽情蹂躏的份,少女洋溢着青春美好的娇躯上似乎无处不是敏感点,这些要命的地方平时都是用衣服好好保护住的,此刻却被机械手们一个个揪了出来……突然间,又有两根机械手张着利爪爬上了少女的酥胸,它们开始慢条斯理地在一之濑裸露在内衣之外的侧胸上大展身手,一点一点地抓挠着肌肤粉嫩的表面,将最纯粹最无法阻挡的快感注入了少女的脑中。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打进入高度育成中学以来,一之濑恐怕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笑得如此疯狂、如此无助吧。被高强度挠痒的她只觉得浑身难受,不知不觉间少女的面庞上已经挂上了点点的泪花,就像一个犯了错受罚的顽童一般泪流不止,但却偏偏夹在激烈的笑声之中,反而显得少女这张垂泪的小脸滑稽无比,不由自主的笑意也扭曲了这份苦涩的神情,最终残留在房间之内的,只有痛苦的一之濑无奈的大笑,那阵笑声险些要把天花板掀开了。

  可怜的一之濑,聪明绝顶的她到底还是折在了对方的手段之中,经历着先前已经经历一次的挠痒折磨。天真地本以为无人岛考试的那一次劫难就已经刻骨铭心了,然而她此刻才发现与如今的自己相比那时的自己简直身处天堂——仅仅只是被按住身体挠痒又如何?这一次可是真正的一动也动不了,还被以各种各样全新的特制道具挠遍全身上下……

  或许今天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会令她终身难忘吧。

  “怎、怎么回事……”

  “嗯?这是……”

  大概是由于一之濑的笑声过于响亮了,本应该是继续沉睡其他两位也在四面墙壁重重的回声中被迫恢复了意识,然而刚睁开眼的她们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床上的严峻事实,一时间慌得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浑身乱动,然而不管怎么努力也无法撼动拘束器,被固定住的手脚无助地扑腾着,就像是一只只被固定在屠宰台上的牲口一样,懵懂无助、只能无可奈何地等待着被宰杀的命运。

  当然宰杀什么的还是太过于残忍了,而且他们本就没有什么伤害女孩们身体的想法,因此目前对于这三位少女最合适的处刑,恐怕除了挠痒调教之外并无他法吧。

  “怎么回事?绑架?”

  刚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的栉田,无比惊慌地左右看了一眼,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弄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突然间便响起了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一幕——迷药、捂口鼻、打包带走……她只觉得自己是被绑架了。再仔细一看身旁同样被捆在床上的这两位,竟都是高度育成中学的一年级学生?

  A班的位置是空的,暂且不知道被绑架的是谁。

  除此之外,有B班的一之濑、C班的椎名,还有D班的自己……

  她顿时便意识到了,这显然是一次有组织的针对一年级女生的绑架行为,显然这帮绑匪所图不小!

  但为什么她们不去找堀北而是来找自己了呢!明明堀北才是更有价值的绑架对象啊!

  “可恶……”

  试着奋力挣扎了一番,然而手脚的酸痛感很快便打消了她逃走的念头。同时因为身体上只被留下了内衣,她也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地下阴冷的空气掠过裸露小腹时的微凉,再考虑到这一次绑匪的目的不纯,最坏的可能性便是自己失身后再被杀死,然后抛尸野外……不,才不能让他们这么做,自己现在必须得冷静下来……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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