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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争权柄宾主各怀盘算 嗜元精妖孽盎盂相敲(3月12日更新,本章完),6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8050 ℃

“我可没自称过什么道爷!”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着无地自容慌乱逃跑的少年,勾得他想要驻足,掀开她们给自己的“盖棺定论”,隔间外宽广的半露天澡堂中妖女云集,早就听到了两女的笑骂的她们有些好事者居然跟在猫类精魄身后,或拉着浴巾,或赤身裸体,对着葫芦郎君指指点点,还一边窃窃私语:

“看不出来嘛~这面目俊朗的俏娃子还有这种嗜好,居然喜欢女人的嫩蹄子❤。”

“不,妈妈,你嗅嗅他身上的那股奶味,只怕还没长熟呢,弱气得很,迷恋脚丫子也很正常。“

”下面毛都长出不少还这样,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

”不知羞。“

”就是就是。“

”那么,姐妹们,还等什么?好好叫这娃子尝够女人家脚丫子的味道,就当是我们这些狱卒女管教,给男孩子发发福利了哟❤。“

泡澡的水池水面大多与地齐平,唯有数个池子池沿离地数尺,佯装萌弱的二娃被众女夹道围观,却也已然眺望到远处山体开凿的迹象,以及因匆匆收工而遗落的挖掘工具,乃至被驱使干活的奴隶所留下的皑皑白骨。

神色凝重的二娃显得进退两难,一众女郎酥乳软抖、漫扭腰臀地朝他逼来,而就在这时,朱儿那欢乐轻快的嘀咕在他耳后响起。

“带你去个好地方,像公子这样的重度足控,想来一定会爱死它的。”

还不等男孩检讨自身的无备,神秘兮兮的猫类侍女就灵活地探掌,环过二娃聪明的小脑瓜,用沾有秘制迷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数日无法修炼、自精气中提炼真气的二当家抗力大减,手脚挣扎一会儿,意识便归入黑暗。

待从昏沉的甜腻气息中醒转,二娃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群女妖精们围在中间,和那日在金丝笼中耗尽体力,最终为长安贵妇们折辱的情形如出一辙,当即强笑道:“这把戏,那些贵妇人们已经玩过了,可别以为葫芦郎君会败在同一种招式之下。”

居高临下的玩味阴影覆盖着男童的全身,为首的少女正是朱儿和碧儿,她们坏笑着俯视着四肢触地、肚皮朝天的小娃娃,几欲从秋波中送出风痴的桃心,传达彻底榨弄仙童的雌兽欲望,皎洁有力的异性大腿窕立入林,门洞中的穿堂风透过十余位女郎的腿林,赠予橙娃子女人家腿脚间特有的酸甜汗臭,精致浑圆的膝盖和折立半露的腘窝讲述着独立女性的魅力。

“你们……想做……什么?”二娃隐约知道了待会儿的惩罚,期待从心田不争气地泛出,带出肮脏的交配泥水,玷污本该维持的理性清洁。

“很简单,就是想看看你这小色鬼~喜欢女孩子的脚丫子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喽❤哼哼,接受命运吧。”朱儿托腮弯腰,蹲下后瞟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小郎君,淘气地捏了一下那幼小的阴囊,取下那枚锁禁元阳的玉扳指,让宝具解脱束缚。然后,猫类精魄再抓起二娃的两只脚踝,把他从陶瓷地板上用力托起,从蹲姿改为站姿,柔嫩脚丫狠踩于阴茎之上,把竖立笔直它踩压在仙童的腹部,然后小姐姐分开脚趾,以大拇趾和食趾夹住茎皮,一撸到头,把男孩玩成了包皮过长的可悲形状,忽而又回撤至根部,令完全开苞的肉棒浸淫在女足的空气氛围里,如此反复,来回撸动,把二娃逼向雄性狂喜。而朱儿的另一只脚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在了娃子的臀沟里,在左右两沿细细摩擦,经过小菊时娴熟地绕着后庭打旋,使得趾头娇嫩的皮肤和同样娇小的菊穴接吻。

“你的后庭……奴儿可要好好留着,等到公子你求饶以后,在你的叫饶里不带怜悯地取走你的‘处女’。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的大哥一样,品味女人的快乐了,就是想想,都会激动吧,居然没有痿缩的迹象,看来你也是那种类型呢~”

“我不是!”

咬牙坚持的二娃试图转移注意力,让两路受袭的胯下维持冷静,可谁料负责看守黑牢的女管教们像是商量好般一起出脚,数十只玉足铺天盖地地对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孩子展开魅惑空袭,无法分清原型的众多妖女金莲百态,或娇柔、或生硬、或灵活、或羞涩,无意睇清每一人的二娃眼花缭乱。

而就连眼花缭乱的权利亦在一瞬之后叫妖女们剥夺,三四对健壮大脚牢牢覆盖在了他的脸上,令橙娃子仅能从脚底板构成的牢笼孔隙里,呼吸着外部宝贵的空气,浓郁的脚味透入肺腑之中,久久无法消散,几乎使得习惯了儒雅作风的仙童羞怒跳脚。

可是,沦为足奴的他是没有反抗女子欺辱的能力的,而这些外貌年龄不一的女管教们亦尽心用她们的蹄子按摩起囚犯周身每一处穴道,肚脐被数只脚丫扒开,再由其中一人咯咯直笑地直取怕痒的肚脐眼儿,且搔且挠,向来是聪敏郎君弱点的耳根不出意外地被两根趾头成对钳制,手腕和脚踝在外围女郎的踩踏下受到镇压,叫他连移动身体躲避一二的机会也失去了。

至于腋窝会阴更是受到了熟女的特别照顾,为男孩的恋足癖好巧妙打磨起更为深邃的内涵,时而绕圆,时而刺击,脚趾揪起稀疏腋毛调皮舒展的法子更是让二娃脸红如虾,他的脚掌手心处亦在钳制者的另一只素脚下,竖着掌纹或斜着肌路挠痒,这套足调大戏编排齐整,多半是得了机宜的猫咪侍女们的手笔。

一贯身子敏感的他只觉四肢百骸流动着使他酥软发痒的热流,一点劲道也提不上来,反而忍不住嘎嘎而笑。这时,眼泪欲出的男孩才从群女分开的小缝隙里看到了房间的名称————“浣衣坊”,难怪此地浓厚的雌芳脚臭混杂难去,就连穿堂风亦刮不走,半人高的衣物堆叠在一个个竹箩筐里,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气味信号,亵衣短绔和酸腐罗袜萦绕着女管教的周边,不祥的意味充斥着橙娃子的小脑瓜。

碧儿贴心地从箩筐中挑选出一只袜尖明显发黑的蓝白条纹脏臭棉袜,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袜口,莹莹软笑着走向她的公子,将棉袜放于男孩的鼻下,挑逗道:“公子,请尝尝这臭豆腐的滋味……糖糕什么吃多了,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如果抗拒的话,会有惩罚的哟~”

心意相通的朱儿示威似地把右脚大拇指覆上男孩的后门,微微发力,朝内里抠弄,吓得二娃一激灵,被腹黑少女温柔有致地顶开牙齿,抵住舌头将那臭袜子塞入自己嘴中,让他笑也笑不出来,可怜兮兮。

女子足下均属阴,香甜的阴气和汗渍臭味进一步灌入二娃的口鼻,和远远闻着的待遇比起更为恶化,呼吸困难的他无法维护体面的思考,两眼上翻,犹如一只待宰羔羊。几近窒息的萌弱正太只好任由妖精们摆布,躯干被埋进了交织着体香和汗臭味道的袜堆和贴身衣物中,惟有脑袋和四肢暴露在硕大的箩筐外。

口腔里塞着香臭不定的条纹棉袜,葫芦郎君的二当家勉力抬着头,用他娇小的鼻子保持呼吸,眼睁睁地等待妖精们的后续蹂躏:是灵活地在袜堆里寻觅自己的不文之物,还是恶毒地以玉趾夹住自己的鼻头,再突然放开?愈是受到戏耍、愈是感到兴奋的胴体陌生了二娃的脾性,可又熟悉了自身的本能,奇妙的倒错之中,他竟然期盼着妖女们的把控升级。

就在这即将沉沦的关头,一位前凸后翘,饱满有致的蝎美人从妖众背后信步而出,穿戴裹胸的她媚体纵里,轻熟本色,傲别庸脂俗粉,眼角一点泪痣,本应添加柔魅,然脸型刚气,睫毛弯曲高挑,顾盼自雄,叫人不敢轻视。燕赵戎女般的五官挺拔立体,颇具巾帼气质,不是紫蜇是谁?

“贱奴,还可认得姑奶奶是谁!”女将军的嗔言犹如春雷乍现,冷然之余更添惊艳,差点色迷心窍的二娃注意力重回现界,一番勉力打量,似是有所回忆,如梦方醒地道:”你是金蛇妖姬和蝎子郎君的女儿!“

三十余年前,葫芦郎君降服金蛇妖姬和蝎子郎君,将它们齐齐吸入七娃的宝葫芦,并化作七彩仙山镇压。而在这终曲奏响前,两位千年道行的妖姬碍于性别相同,百合磨镜终究不能诞下子嗣,曾求助过一位域外魔魁,令蝎姬献出大半精血、以秘法转阴为阳,生下一女,唤作紫蜇。在金蛇麾下一干部将四散奔逃时,葫芦仙君决意处决抓获的泰半。

而在如何处置当时仅为襁褓婴儿的孽种时,他们意见相左,大娃、火娃和七娃觉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必须辣手解决紫蜇,而二娃、三娃、水娃和六娃则持相反观点,认为此举有伤天和,不够仁德,且婴儿不曾祸害人间,杀之无名。

被托付给凡俗人家照顾的紫蜇继承双亲血脉,又得到秘法传承,心智成熟和实力成长都是极快,不日便离家出走,遁入山林,战斗厮杀,直至成为一方妖主,夙夜不忘杀父诛母之仇,最终投靠黄泉仙子,修为更进,深受器重。

当是时,众葫芦表决投票时,正是二娃心慈手软,认为上天有好生之德,说服了摇摆不定的三娃,转而投向宽赦阵营,这才以四胜三,服从多数,没将紫蜇、扑翼儿等蛇蝎遗毒赶尽杀绝,如今山河变迁、时势逆转,真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

“呜呜呜。”自认游历人间、心智成熟的二娃口鼻被堵、言语不清,只见蝎女素手一展,塞在仙童口内的脏臭棉袜就飞快而出,施展了简单控物术法的她上前一步,足下高跟鞋狠狠蹬踏在猎物的小腹上。”啊!“得了出声自由的二娃痛叫一声,抽声颤道:”哼!原来是你!“

朱碧两女本来是负责调驯二娃的主力人手,可眼下却被喧宾夺主,朱儿还有几分不忿之色,而情商高出数截的腹黑侍女碧儿见势头不对,出言问道:”敢问后将军,仙母对这位葫芦真君可有其他安排?本来是安排奴儿和姐姐先行伺候着这位……橙娃子……“

”本将军自然清楚,只是军情紧急,濮阳、陈留乃至泰山一带的哨探回报,有一位黄衣少年似是得了警讯,沿着荒野深山肃清妖邪,虽然黄泉本部兵马未受损失,但本欲招揽的几处小势力业已被铲平。怕不是两位行事……不够机密……“

“哈~朱儿……碧儿,谁说……我给几位兄弟发讯,必须用仙家手段呢?”倒在地上停止抽声的二娃眉目灵动,故作留有后手,“我给弟弟们的情报,一式两份,除了符箓传讯,还有飞鸽传书……他们每逢数月就会查阅鸽笼,这本是为了兄弟相聚所作的安排,看来百密终有一疏啊。”

猫类精魄这才想起,在一番战二郎大获全胜、前往长安之时,她们为了重获肉身、返回首都,留在二娃身边、记忆尚未回溯的金华公主李淑婉也不知橙娃子竟然偷偷做了第二手安排,等到了调教宅邸,仙童所发出的符箓信件均被黄泉府暗中截获,可早在那之前,讯息业已被传出。

“可是贱奴啊,你也只写了大娃被擒,请列位兄弟来长安会合议事的内容吧,不然你那在中原的三弟怎么还像个无头苍蝇在乱窜呢?还是那么喜欢虚张声势呢~”

率先发言的居然不是心思灵敏的碧儿,反而是看似粗豪放纵的紫蜇将军更早打压爱逞口舌之利的橙娃子,把他呛得顿时收声。镇定瞧着捂着腹部的二娃和凌驾其上。双腿岔开的女将,发现紫蜇过人之处的腹黑侍女不动声色,问道:

“既如此,是奴儿和姐姐办事不利……这橙娃子,就请姐姐带去拷问密辛,务必吐露他兄弟们的软当弱点,将功折罪。”

“合当如此。”毒蛰傲然而立,魅惑泪痣冷艳非凡,谈吐口气,不让于人,至于黄泉近侍嘴里那句并不恰当的“将功折罪”,她置若罔闻,根本不屑辩解。对朱儿碧儿这类靠着与主上亲厚关系、得到际遇的幸进小人,家道中落、辗转复起的女将一贯轻蔑,可真正没有传承的底层小妖精们……或许同样酸涩于她呢?

”预祝后将军马到成功。“碧儿轻轻向面露不虞之色的笨蛋姐姐,向她使了个眼色,暗暗抚摸着朱儿几乎炸毛的背脊。虽说任谁被夺走心仪的玩具都会不满,可是一来情势急迫,二来黄泉不会为她们二人开罪手下大将,绝不划算,三来也确实是事出她们酿成的纰漏。

微扬着下巴的紫蜇不用任何术法,只是单手拎起二娃的脖颈,将他强行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再踹了一脚他的腰部,强迫他按照自己的心思行动,指挥道:“朝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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