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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4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1680 ℃

——只有做愛才能忘記痛苦……

那種撕心裂肺,會讓人呼吸不過,好像被鬼的手抓住脖子一般的痛苦——

「啊……」

是我的聲音嗎?炭治郎伏趴在廉價旅店那張有些硬、被單還發散著刺鼻難聞消毒水氣味的床鋪上暗自想著。

很痛!

被插入那裡的時候真的痛的不得了,真的很痛,剛剛那個東西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會被撕裂吧?原來那樣的東西,可以這麼硬。這樣可怕的東西,像是被火烤得發燙的鐵條,就這樣捅入身體裡。

「嗯……」好深……到底還會進入到哪裡,還會在更深嗎?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被這麼問著,莫名的緊張感燃起,燒燙的耳根發疼,那個可怕的東西竟然還動了起來,在感覺已經快要被撐破的地方摩擦了起來,好可怕。

「小穴吸得好緊……該說是好孩子?還是壞學生呢?」

「嗚,不是……」

趴在床上的炭治郎整個人蜷縮起了身子,低頭正巧看見自己顫抖的腿間,正淌流下濁白的液體,究竟是那個人的?還是自己就這樣被幹射了?整個下身痠軟麻木,若不是腰正被身後的人環抱著,他大概整個人早就癱倒在床上。

雖然明明早就因為下定決心,所以是在好好查過這方面的資料才抖著手登入了掛名交友但實際上就是所謂「爸爸活」的網頁。炭治郎萬萬沒有想到過,真正迎上這種事時,是這麼疼痛到要被撕裂似的,羞辱與無助感從腹腔竄上化作了淚水,還有在毫無收斂的頂插下,伴隨著哭喊、吟叫聲滴出的唾液。

恐懼到顫抖。

屈辱到流淚。

疼痛到抽蓄著。

硬熱的柱體不可思議地插入極深處,不斷摩擦在前列腺上的酥麻感交織。

──那天在奔跑中,隨著悲痛的淚水一同流失、麻木的情感,竟然在這樣荒唐淫穢的交媾行為中,重新被注入空洞的軀殼。

在又一陣熱液灌入體內時,炭治郎大口喘息著,像是從溺水中被打撈上岸一般,然後在下一秒飛快地竄出了那個龐大的身軀下,抓著帶著刺鼻消毒水味道的棉被,整個人縮在臨著床頭櫃的床角瑟瑟地發抖著。

他做了,而且做完了,已經跨越過某條禁忌的界線,再也無法回頭的無力跟恐懼感,在情慾的浪潮跟那跟赤裸的凶器退出的同時,也飛快地侵蝕上自己,猶如深海中的巨大海怪,伸出了巨大的觸手,又將自己緊緊纏繞,拖回了深淵中。

又開始無法呼吸了──

「你玩夠了,可是我的小傢伙精神還挺好的。」

炭治郎偷偷地從棉被的縫隙窺視,他艱難的呼吸著,眼前的人時而模糊,時而又清晰了起來。

渙散的目光逐漸重新聚焦,在眼前的人跟原本想像的完全不同,不是很奇怪的大叔,也不是看起來不三不四的危險人物,相反的眼前的男性看上去還有些正氣凜然,深邃的輪廓,銳利的眉宇間有幾分英氣,金黃色的頭髮張狂到不可思議,可是在這樣的人身上又毫無違和,壯碩的胸膛、手臂上有些淡淡的疤痕,然後是在下腹叢毛間還挺立著的……

竈門炭治郎反射性地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真的無處可退,這一退還險些栽下了床與床頭櫃之間的縫隙。太可怕了,那個還硬挺著,擠弄出肉筋的紅色柱體,真的就是剛剛在自己身體裡的東西?

簡直無法想像──

床鋪隨著那個男人起身的動作晃動了一下,炭治郎也跟著抖了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疊厚厚的鈔票推上了床頭櫃。

超過了吧?炭治郎驚愕的想,不該是這樣子,這個人一定是搞錯什麼了,滿滿地困惑寫在臉上,混亂的腦袋還慌張的盤算該怎麼退還多餘的金額時,第二疊鈔票又推了上來。

「你不是為了這種東西才來的嗎?」

是呀,就是為了「這種東西」,為了禰豆子……

為了贖罪──

12月24日那天很冷,但因為是平安夜,街上還是熱熱鬧鬧地。

叮──叮──

「喂?禰豆子嗎?嗯,我等等就回去了。」

「花子他們睡了嗎?」

「是這樣呀──有怪人在外面嗎?竹雄說的?妳也看見了……」

「嗯嗯,我知道了,還有大家的禮物都買好了,要保密喔!」

炭治郎剛結束通話,正巧路過了一間少女服飾店。

「啊,善逸、伊之助,你們等我一下!」

「炭治郎是要幫禰豆子挑禮物對吧,我也要來挑──」

一群正值青春年少的孩子們,嘻嘻哈哈地擠進了服飾店,衝著炭治郎帶著大家跨進的一步,每個人也才想到可以給自己心儀的女孩子或是家人再給些驚喜。

就在這一夜跟朋友的聚會出遊接近尾聲時,正站在街上等待紅綠燈的一行人當中,有人首先被對面大樓的巨大螢幕所播報的新聞吸引了注意力。

「炭治郎,你看……」

原本還在跟伊之助對話的炭治郎,這才抬起頭看向對面的新聞。

啪!

原本抓在手上的購物袋隨即掉落上了人行道,周遭很吵雜,路人開始對著新聞還有在SNS轉發的新聞議論紛紛起來,但竈門炭治郎什麼也聽不見。

好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無法呼吸吧?他一直跑,一直跑到底是怎麼上了地鐵,又怎麼跑回家的,炭治郎已經記不清,腦子恍恍惚惚,也因為持續的奔跑,一直無法好好呼吸,冰冷的空氣猶如細碎的刀刃,從鼻腔竄入,然後將他的五臟六腑千刀萬剮。

那個熊熊烈火將熟悉景象吞噬殆盡的畫面,就像是烙鐵一般,從那赤紅的眸子火辣辣的燒燙至過分溫柔的心頭上,燒熔出刺鼻的噁心氣味,最後跟著惡火上的黑煙,被寒夜全然吞噬。

「禰豆子說過,那天屋外有人……」

被記者包圍著的少年焦急的說著,而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吵雜聲,一位帶著墨鏡綁著馬尾體態高挑的男性直接穿過記者圍出的人牆,抓著他的手來到了另一邊。

「你就是竈門麵包坊的竈門炭治郎嗎?」

在炭治郎眼前的是一位面貌清秀,舉手投足都頗為斯文的男性。

「初次見面,我是淺草區的議員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邊說著的同時,也遞上了自己的名片,但是眼前這個看上去笑容可掬的男性,卻讓炭治郎莫明地感到寒毛直豎。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實在心痛,請你節哀……」

聽著這句話的同時,炭治郎突然覺得自己的衣角被拉扯了一下,就像是年僅三歲的幼弟六太還在的時候……

──屋外有奇怪的人影,竹雄說的呢,一個年輕的男生,另一個頭髮有點長,大概到肩膀,不過太暗了看不太清楚,所以我也過去看了一下,好像有看到那個議員鬼舞辻先生呢……這種時候出現在我們這種地方真奇怪對吧?

禰豆子的話,突然閃過腦海,炭治郎猛然抬頭,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人。鬼舞辻無慘仍滔滔不絕地說著。

「關於這次的損失跟撫恤金,還有竈門小姐的醫藥……」

「不需要!」

出自於少年的一聲怒吼,讓原本環繞在周遭鬧哄哄的嘈雜聲嘎然而止,對於這樣失禮又尷尬的狀況,人們面面相覷,又低頭竊竊私語起來。

「你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

「我說不需要!」

少年揮開了正要遞上支票給他的手,隨即轉過身奔跑出了人群,空留下看得一頭霧水的人們,在猜想終究是難以接受至親離世打擊的孩子,以及若有所思的斯文男子。

炭治郎一直跑,一直跑,再來發生了什麼事都模模糊糊地,彷彿從那天起他就沒有停止奔跑過,也從那天起就沒再呼吸過──

喪葬費、家裡的債務、未來的生活、禰豆子……

憤怒、恐懼、痛苦、贖罪——

金橙色的眼睛看著原本裹著棉被縮在一角的少年,丟下了棉被,緩緩地挪動身子,躺下,張腿,男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炭治郎仰躺著,這才發現到這種廉價情趣旅館的床鋪天花板上,居然有一面大鏡子,他看著自己的腿被扣住腿窩,然後膝蓋被押上了胸口,自己的男根與卵囊,下臀瓣間的小洞,還吐著濁白的液體,這樣衝擊的畫面通通一覽無遺。

非常不可思議,居然能有這樣看到自己那個部位的時候。

男人特有的金色頭髮進入了視線,再來是挺起身子時,昂揚挺立的男根,男根隨著壯碩的身子貼近臀部時,傘狀的柱頭碰上了在臀部大開抬起而袒露無遺的粉穴口。

有可能的嗎?進入那樣的地方,明明洞口就這麼小,剛剛也是這樣被插入的嗎?

炭治郎恍惚地想著。

真的很不可思議——

玻璃鏡面上,性器在粉穴的外頭摩擦著,將那些泌出的濁白淫液撮弄個滿股間,使得大開的臀瓣間因為那些液體,在燈光下折射出晶透的微光。

啊,進去了。

粗紅的柱體,就這樣頂開了密合的穴口,緩緩地挺入,逐漸沒入了穴內,消失在視線中,然後又緩緩地退出了一些,又再次沒入,這次挺入得更深,深到男人結實的下腹貼上了柔軟的臀肉。

「啊……」

炭治郎輕輕地呼出了微弱的音節,若不是鏡面上的人張開了嘴,他始終不覺得是「自己」發出了聲,那樣的聲音隨著男人逐漸增快的進出速度,起伏更是綿密、高亢。

直到那個男人伏下身將自己擁抱入懷時,炭治郎才看見那個壯碩結實的背部上頭有著一幅色彩極為張狂艷麗的刺青,上頭的圖樣,由一叢鳶尾花還有一隻張著嘴的老虎跟熊熊的火焰構成,火焰從猛虎的周身擴散到厚實的肩膀上。

炭治郎的臉倚靠在厚實的肩膀上,他發楞著,整個人的思緒陷入的飄渺的想像中,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大概正在接受某種懲罰。

懲罰那天太晚歸的自己。

懲罰身為長男卻無能保護家人的自己──

要是那天早點回去就好……

被那團燃燒於雄壯背部的火焰環抱時,竈門炭治郎幻想起了那一天也許被熊熊烈火吞噬的是自己,整個人發燙到不行,他急促地呼吸著。

突然他的臉被大力地扳向一邊,對上了那個炯炯有神的視線,然後灼熱的吻舔咬上自己的臉,小時候額頭就在額頭上的傷疤,眼角、臉頰,最後是嘴,大概在充斥火焰的空間呼吸起來也是這樣,滾燙的熱氣竄進鼻息、口腔,將五臟六腑燒灼個灰飛煙滅,而自此起他變成了一隻魚,但是是在火炎裡才能呼吸的魚。

***

朦朧的視線中,原本被廉價旅館那種曖昧的紅光充斥的空間終於出現了新的色彩,窗戶外頭穿過窗簾的微光,讓本來充滿窒息感的空間稍微緩和了些許。

炭治郎覺得渾身都痛得不得了,尤其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痛到彷彿真的被徹底撕裂一般,他動都不敢動上一下,覺得自己可能動上一下,就會徹底粉碎、死亡。

一直到旁邊的人影,拿了他的手機做了些什麼又說了什麼,而就在對方似乎就要轉身離去時,炭治郎才猛然坐起身,抓住了對方西裝外套衣角。

「嗚姆?怎麼了嗎?啊,果然還不夠吧?」

眼前的男性眨了眨眼,低頭從外套的內裡又拿出了一疊鈔票,見這狀況炭治郎連忙搖了搖頭,這才緩緩地鬆開了抓著衣角的手,艱難的移動身子,拿起了在床頭櫃的其中一疊鈔票。

「太多了……」

乾澀的聲帶擠出的嘶啞音節聲音完全不像是自己的。現在全身更痛了,但炭治郎還是盡可能地挺起了身子,將那些鈔票推回男人的方向。

「應該是還不夠吧……而且你的表現超出我的預期,作為一個『好爸爸』給了適當的獎勵是應該的。」

眼前的人彎下身捧起了炭治郎的臉,那雙大眼直直地看著他,幾乎都要將自己燒穿了似地看著。

「剛剛已經把我的聯絡資料留在你的手機裡了,還需要『爸爸』幫忙的話就說聲,這年紀的孩子不是都該很任性的嗎?」

「房間你愛待多久都可以,休息夠了再走……」

「爸爸其實還沒玩夠,不過要上班了。」

後來那些夾帶玩笑的關心話,炭治郎是聽得迷迷糊糊,滿腦子都還停留在這金額真的太多了,要還給對方、要還……再醒來時男人當然早已離開,時間早已又到了鄰近黑夜的時候。

還想補足超出時間的旅宿費用時,卻得到了費用早就都結清了這樣的答覆。

炭治郎走出旅館跟來到醫院時,那兩疊前幾日獲得的鈔票彷彿是剛出爐的炭,還帶著火星,正在燃燒著,碰上時會灼燒自己的肌膚,燃燒的疼痛度遠比被刺穿的下身更疼。

「這一期療程的費用跟住院費收據等等開給您。」

醫院櫃台的行政人員用平板的聲線說著。

「這是下一次療程的費用……」

應該是還不夠吧……

那個男人這麼說著話的聲音突然竄入了腦海。那天的兩疊鈔票,剛好足夠支付到目前的醫藥費,還多了一點這幾天的伙食──

炭治郎拿起手機,抖著手打開了LINE的通訊錄,「煉獄杏壽郎」這個名字躍入了紅褐色的眸子中。

突然,手機傳來了一陣震動,螢幕變黑,原本還在通訊欄上的幾個小字突然放大,那個人打過來了?

「……您、您好……」

「『爸爸』現在有點寂寞呢,我的竈門少年要不要來陪我一下呢?」

竈門炭治郎抓著書包提把的手緊握了一陣,又隨即鬆開,最後踏著緩慢的步伐離開了醫院的園區,最後往車站的方向,快步消失於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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