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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下 前篇,1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1420 ℃

阅读前请看说明,正文有大量R18G内容,如因未仔细阅读说明导致您对此不适,我对此表示十分抱歉和遗憾。

“可恶啊,塔露拉。即便这样你也要妨碍我吗?”“吾师,失败了吗?”“对啊,拜她所赐。这两个女人都没用了。”“真遗憾啊,明明有这么好的肉体。”

“放弃这里吧。今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外人都不能活下去,你不是有个虫库吗?把尸体都送到那里处理掉。给你们一周时间。对了,把这个女人活着送到虫巢里。”“好的,吾师。”“我接下来在这具身体死亡之后就会回到塔露拉身上。似乎有人组织了对罗德岛的攻击,是针对塔露拉的,获取情报,不要让人发觉我们。这具身体还有一点用,我会去卡兹戴尔做一些工作。”“好的,那么我就在在边界迎接您。”

……

醒一醒!

醒一醒!陈晖洁!

辨认不清,像是母亲的声音,像是姐姐的声音,像是星熊的声音,可是还混杂着自己的声音。眼睛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绿发女子的脸,长着断角。

“星熊!”

陈又惊又喜,可是少女的脸却在眼前消失。“是,梦啊……”

少女觉得失落,挚友死去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总之,陈得以逃出被控制的命运,尽管脑子还留着那些不快的记忆,尽管体内还留有源石的结晶,尽管还有那个“母猪”的性奴人格,尽管子宫和肠道、一切女性的器官都被打上了雌性的烙印,至少她不会变成空白的人偶了,她逃离了科西切的魔爪。

但比起科西切,眼前的问题更为紧迫。

这里是地下的虫巢,而自己正身处虫巢入口处的隧道。

这里和乌萨斯的平原相比意外地潮湿和温暖,所以岩壁也是那种钟乳石的形状,像是溶解的液体一样的石柱,像液滴一样向下摆出滴落的架势。漆黑一团。

四周,则是男人和女人们的尸体。

有几张熟悉的脸,那个萨卡兹穿刺手,还有几天前给自己破处的男人,还有侵犯自己肛门的男人,挂在墙上的女人,自慰的女人,失去意识的女人。

他们都死了,是字面意义的死。

科西切撤离前把曾在那个据点里的几乎所有无关的人都灭口了,即使是整合运动的人。

有些还留有全尸,但那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尸体都被切开,胡乱的堆成一堆。这里看起来就像平常每到星期日都要去购买食材的那种肉类食品店,或者大甩卖的屠宰场一样,只是这里摆放的商品来自人类本身。

“喂!还有活人吗?诗怀雅?你在哪?”陈在尸堆里翻找幸存者,但主要是在找诗怀雅,希望她不要死。另外,她还想找到星熊的遗体,带她回家。

无果,什么也找不到。但她惊醒了一旁的一个幸存者。是个赤裸的卡特斯少女,似乎她昏迷前受了不小的冲击,大概因此才昏死躲过一劫了吧,她还没有从冲击中恢复过来,歇斯底里地朝着虫巢深处跑去。陈想劝阻她,可是刚起身,她就发现自己的脚被地面勾住了。

陈来不及站起,因为眼前的景象让她一下也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多喘一口气,就被当成下一个目标。

那个少女刚刚跑出几步,就被头顶岩壁上落下的的虫子和奇怪生物淹没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惨叫回荡在地下空洞中。

虫子。虫子。虫子。虫子。浑身都是虫子。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好恶心!

有一只源石虫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口器扎进了自己的右眼。

好痛。视觉丧失。那虫子眨眼就把眼球连带着保护眼球的眼皮一起吞下,但食物太大了,眼球把胃中的胃酸挤出,从口器落在少女的脸上。

那是只变种的酸液源石虫。

“嘶嘶——”

酸液源石虫的消化液是一种强酸,浇在少女半边的脸和皮肤上,酸液破坏了附着上的有机物,一边进行反应,一边冒着白烟。耳朵从头顶脱落,酸液流进耳朵里,好痛。

少女半边的头眨眼功夫就被腐蚀,露出里面的肌肉,然后继续被腐蚀,肌纤维和血细胞因为酸开始变性,先是发白,然后像糖稀一样熔化,变黑,流到地面上。头发也瞬间消失了。

少女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为什么啊。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当天父母吵架,所以不打招呼就自己上学去了。

结果自己刚刚走到大街上就被人绑到车上,被人扒光了校服,然后是没日没夜地强奸和殴打,好痛啊。可是和现在的疼痛比起来,下体的疼痛简直算不了什么了。可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人杀死?处决那些人的时候,她躲在肉山中间,看着那些士兵把男人和女人一个一个刺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醒来时,就来到了这个可怕的地方。好想逃,好想要回家,好想找妈妈和爸爸,和他们和好。少女想要逃离。

“欸?”

少女抬脚奔逃,可是还没走出第二步。

为什么逃不掉?少女疑惑地看向自己的下肢。

脚从脚踝处断掉了。她的脚还停在身后的原地。

能看见里面的骨头,脚上粘着一只源石虫。

少女像是疯了一样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没有脚啊!我也没有腿,没有肚皮!肠子,肠子掉下去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骨头好白!好烫!好烫啊!看不见了看不见了看不见了!不痛了!不痛了啊!轻飘飘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耗尽了生命,动不了了,源石虫潮一瞬间就覆盖了她全身,少女变成一团粉黑相间的混着黏液的肉块,蠕动着,小声低吟着:“妈……妈……”不久连这种呓语都消失不见,只能听见咀嚼的声音,恐怖的气氛让陈毛骨悚然。少女的轮廓还留着,只是不再由少女的血肉构成,而是一堆蠕动着的黏液,那堆黑色的黏液也是源石虫。然后,那团黏液像是失去了支撑,砸向地面,液化的身体像一朵绽放的烟花在地面散开,散着血腥。从它们落下到现在,还没有两分钟,源石虫群就完成了进食,心满意足地散去。眼前已没有那个卡特斯少女的踪迹,好像她从来没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陈闻着血腥味,她才嗅到空气中有股尸臭味,那不是死去的卡特斯身上的,它来自虫巢的更深处,陈咽了咽口水,然后听见里面像是怪兽一样的低吼。那不是吼叫,那是人类的声音,来自女人们的声音。是更深层的女人们绝望的悲鸣。陈不敢想像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在这里就是这种景象,那么里面一定更恶心更可怕。

陈低头恨着自己的无力,用力锤着地面。

但她疑惑起视野中地面上图案的奇怪纹路,还有地面的柔软触感,不一会她被事实吓得瞪大了眼。

这不是岩石。

是尸体的血液和脏器流了一地,覆盖了地面,好多肠子。

不对。

地面本来就被蠕动的肠子覆盖了。

不对。

是那些“肠子”构成了自己脚下的地面。

它们还活着。

它们不是属于那堆尸块的东西,它们原本就存在在这里了。

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这整个岩洞,都已经是生物了!”陈心里想着。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暴的源石虫,她脑海里回想着过去所有的战斗记忆,她从来不知道区区源石虫对人体会造成这么恐怖的损害。唯一的答案出现了,这些源石虫是从来没见过的品种。未知的恐惧浮上心头。

快逃!快逃!

陈的心脏疯狂跳动,肾上腺素在身体里爆炸般分泌。

可是,下体还在向外流着起泡的精液,来自那些现在是尸堆的男人。

那个少女的下场在告诉自己,不要向那个方向走,离得越远越好。

别管那些了。陈随手捡起了一截女人的断手当作武器,那上面有一半桡骨和尺骨暴露在外,这样就可以抓握了。至少,有敌人的话,她可以做为一个战士死去,而不是饵食或者肉便器或者任何侮辱她的东西了。

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追兵,刚才将那少女生吞活剥的生物也没有追上来。

离出口越来越近了,道路也越来越亮。蠕动着的地面不知何时变回了正常的岩石,看来这里已经要摆脱虫巢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可是,在拐口,陈看见地上躺着两个士兵,附近有一人站着,手上滴着血,看来他们是被她打倒的。那人是个少女,全身赤裸,身材高大俊美,协调的五官让她觉得好亲切好熟悉,是她最亲近的战友和同事。

……

星熊的尸体投入虫巢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被源石虫包裹了起来,但她没有像许久之后到来的卡特斯少女那样凄惨,源石虫们只是簇拥着她的遗体,送入虫巢的最中心,途中它们的硬壳不时和干枯的骸骨碰撞,碾过触手凌辱后被废弃掉的干尸,发出嘎吱嘎吱的令人不快的声音。在那虫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肉花,或者说,是源石虫的口器,只不过那是一只特别巨大的源石虫。

不知过了多久,星熊醒了过来。源石虫们用附肢抚摸她,也没有吃她的身体,像是对她表示友好和亲昵。“是你们,救了我吗?”星熊问着源石虫们,没有人能回应。

星熊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已经发生的事实。

星熊的心脏依然没有跳动,甚至腹腔还是被割开的状态。

在这里提问的女人依然是一具尸骸,只不过是在源石虫的驱使下才能像机械一样活动,唯有灵魂活着,仍然宣示着身体的主权。她在最开始被巫师调教的时候,也是这样坚固的铜墙铁壁,直到被源石从内部腐蚀。她大声说出向躯体传达的唯一的要求,与其说是命令自己的躯体,更像是在命令源石虫。

“我要救陈。”

她没有四肢,正躺在肉花的花瓣上,看着溶洞的石壁,她看见了因为资质特殊而和肉壁融为一体的女人们,她们变成了苗床,变成了这个奇怪的巨大生物的一部分。她知道这些苗床已经没救了,给她们一个痛快才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是以前,她会拿起武器,把这个地方彻底剿灭。现在却要向这样可憎的炼狱的主人谈条件,真可笑。

星熊像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样,和不可知的对象对话:“你要帮我,给我力量。啊啊,可以,只要我和她在一起,我就接受你的条件。只要把她救出来,我的身体随你怎么用。”

一阵沉默。

“那么,达成交易了。”

从洞口伸出一条触手,在她的腰上缠了一圈,星熊闭上了双眼,长舒了一口气,她的身体现在不需要呼吸,这样做只是在下意识地告诉母虫她做好了心理准备。然后深渊把她拖了进去,溅起一阵黏液的水花。花瓣闭合,化作一团蠕动着的肉茧,唯有短短一截绿色头发的末端还被夹在肉缝中。

黏液是母虫子宫里的培养液,说是胎儿的羊水也不为过。在那里,星熊正经历着难以理解的痛楚,因为再造一个身躯需要先向她的原本的体内注入难以想象的营养,然后把身体和她的大脑相连,将她的脑组织散开到全身,让她体内的源石记住这样的不属于人类的身体架构,然后再用源石重新造出她的新身体,最后在源石的核心植入幼虫。她本身就是下一个虫母子嗣的胎盘,所以,说这源石虫的女王另有所图也不为过,星熊不在乎,毕竟她是死过的人,只要能实现她的愿望就好。如此想着,星熊满意地送出自己残躯的最后一点意识。自己的身体被绒毛一样细微的触手插入、分解、消化,好像连自己的DNA都要被一并侮辱似的,最后只剩下了自己身上的源石,以它为中心,伸出矿石的骨架,在那之上重新填补血肉。

作为人类的星熊不存在了,现在的星熊是一个新的生命体。

不久花苞就开放了,从虫母的口器中钻出一个湿答答的女人身躯的生物,或者说,是人型的茧,那是虫按照人的形状制作的婴孩。她浑身都是黏稠的绿色液体。她裸着,站在骸骨中,脸上泛起微笑。然后又说了一遍她刻在灵魂中的执念:“我要救陈。”说罢,她向虫巢的出口走去,无视了身边那些苗床们的惨叫。

……

“你是……星熊?”

陈在震惊中放下了用那截断手做成的武器。

陈眼前的那个少女已经大变样,她的头发从绿色变成了银色,唯独末端像是挑染一样呈现原本头发的绿色。她的眼眸也变成了血红,角恢复了。她不知用何种方式,又重新拥有了四肢,修复了她的伤,就连被割开的肚子也复原了,她恢复了往日的美丽,甚至比以前还更要美丽。全身都是血管或者神经一样的红黄相间的撞色花纹,让饱满的乳房和紧致的肌肤尽显妩媚。那花纹的源头来自她的下体,那里附着一个苹果一样大的透明的囊,浅红色,里面装着奇怪的液体,正一闪一闪地发着荧光。

“我……我以为你已经……”

但陈没有在意,她经历太多事了,神经像是紧绷的弹簧突然松懈下来一样,抱着星熊啜泣,星熊也抱着赤裸的她,两个少女拥抱得如此之紧,让两对乳房都被挤得变形。星熊手上的鲜血抹在陈依然婀娜的身体上,从她的背上的皮肤流下,随着空气凝固,在她的皮肤上结成不详的图案。

“我战胜了死亡,活了下来,只是为了救你。”

“谢谢你,那我们快走吧,出口不远。”

“不对哦,陈。你的救赎不在那里。”

“为什么?”

“刚刚你看到了它们了吧。它们多么美丽,它们能帮你完成你的愿望。”

“你在说什么?”

陈内心有了一些戒备,但还不及她做出行动,星熊就再次抱过来,强吻了她,一股液体从她的口腔中流进陈的口腔,那液体不是简单的唾液。像是烈酒一样,好辣,好呛,刺激着口腔和食道。液体流进胃里被胃液稀释,但还是太烈了,刺激得胃壁跳动起来,咕噜咕噜响。只是那液体在刺激之余,竟然有那么一丝甘甜。

“咳……呜……咳咳!你,你不是星熊!”

“怎么会呢,我是真真正正的星熊,身体和灵魂都是。”

“你把她怎么……!呜呕呕呕呕呕!”

胃的内容物向上反刍,陈跪在地上呕吐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像是要把小肠里的肠液也吐出来似的,消化道被呕吐清空了大半。

从被灌肠到现在,她唯一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吐出来的也是稍微有些发黄的,变性的精液。那液体不仅仅是刺激性那么简单,陈刚刚喝下就浑身发热,脑子嗡嗡作响,下体的三个洞口都在蠕动,不停地渗出内容物。

终于,呕吐停止了,不是因为陈的胃恢复了正常,而是那里面已经什么都不剩了。陈大口喘着粗气,试图逃离星熊,她不对劲,她似乎哪里变了,要活下去就要离开她,她浑身都在散发危险信号。

星熊却一手拉住少女的脚踝,让她跌倒。少女挣脱不开束缚,少女求生的本能让她想向前爬,手指几乎要在干净的岩壁上磨出血来,少女哭叫着要逃向只有一步之遥的自由。星熊松开了手,看着陈翻过身来,恐惧几乎写在她的脸上。她坐在地上,一步一步地向后爬,尽管那是虫巢的方向,和她的自由背道而驰,但似乎现在逃离这个有着熟悉外表的生物才是最优先考虑。陈抓起那只断手丢向星熊,聊胜于无地反抗。

“别,别过来!怪,怪物!你给我喂了什么?”

“陈,这次你又要抛弃我吗?”

少女的眼里尽是悲哀和失落,她理解不了陈的反应,毕竟她现在已不再是人类了,明明自己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已。自己丧失理智前的那种孤独到现在还铭记在灵魂深处,好在,在人类的她意识死亡之前,她在恍惚中看见了陈,于是她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爬向她,虽然只摸到她的脚,污秽还弄脏了她的鞋,但是单单握着她的脚就感觉好温暖好幸福,尽管在那之后她的意识就离开了身躯,被禁锢在了源石里。

不会的,我现在才是有力量的那个人,我有能力给她真正的幸福,再也不会有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了。愿望变得漆黑,表情也扭曲着笑了起来。

啊,对呀。

既然她那么想离开自己,那就让她受一点伤,

变得想逃也逃不掉,

然后把她变成离开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让她浸在和自己一样多,甚至更多的快乐中,

直到变得和自己一样。

那不就行了嘛。

少女把想要逃开的少女压倒。

星熊俯下身,然后把身体压在陈的身上,吻着她的嘴,那液体里一定有什么挥发性的东西,滴在皮肤上凉凉的,不一会儿就蒸发了。空气里混进了汽化的媚药,不知是因为星熊的口腔还是这空洞里到处都氤氲着这种气体,她觉得鼻腔里已经满是香甜的味道,让她晕乎乎的,甚至对星熊的身体和蜜穴有一种渴求的欲望,想要把头埋在她的身体里。陈不自觉地大口大口饮下星熊分泌的那种淫毒,就像婴儿吮吸妈妈的乳房。接着星熊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嘴吻在了陈变形的花蕊上,吸着里面的花蜜,那里混着男人的精液。舌头插入,刺激的液体对阴道的黏膜也同样有效,只是陈双腿被星熊抱着,挣扎不得。

“不要……不要……”陈知道,如果在这里再次高潮,再次把身体交给快感,自己就逃不出去了。“为什么拒绝,明明那么舒服,我好想你,我和你分开的每一刻都觉得寂寞。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舒服,我就好想自慰,我还想吃掉你的身体,吃你的肉。不用担心,我会带你得到你想要的自由,你只要放松就好了。”

“啊……啊啊……”陈娇喘着。

尽管很抗拒,但在那种像媚药一样的液体和星熊舌头的作用下,陈到底还是高潮了。

然后,星熊突然把陈的右腿一捏。陈的腿像海绵一样被挤瘪,她的身体软绵绵的。

星熊已经远超原本持盾时的力量,人类在她眼前就像果冻一样脆弱,轻轻一碰就会四分五裂,现在的她仅仅是刚才拽着陈的脚踝不把它拉断那样就已经相当克制了。

白发的少女笑着,看着眼前的蓝发少女像被中间断开的毛毛虫一样痛苦地扭动。

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肌肉和组织撕裂的声音。痛觉还没有传递到大脑,那是死一般的痛苦,如果自己再不昏过去大脑会死的!脑子会因为超量的信息爆开,心脏会因为过度的痛苦停跳,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人会救自己了,自己会死在这里!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撕心裂肺地惨叫,表情扭曲成一团,手指无助地抓着地面,留下的血痕划出可怖的形状。但那对缓解疼痛毫无作用,巨大的痛楚让陈无法对外界作出反应了,她眼睁睁看着高大的少女两手抱起自己。

她听见星熊宠溺的声音:

“呵呵呵,陈,你的叫声真可爱。没关系哦,疼痛是暂时的,它们能带来快乐,而且,没人会打扰我们的,再也没有了。”陈的那条腿和躯干藕断丝连,随着星熊的步伐来回悠荡。星熊不紧不慢地朝虫巢深处走去,期待地对着昏迷中的陈说:“我们就要结合在一起了,永远永远,再也没人能分开我们了。”

陈在一片呻吟声中醒来。

“!”

自己的四肢已被湿冷的触手固定,准确地说,是只有上肢,她的下肢已经被埋入肉壁中,仅仅把鼠蹊部的尿道口、性器和肛门露出。

为了保住她的性命,触手从断裂的组织中插入她的身体,然后将触手的体液并入她的血中。

她感觉下体有股胀痛,想低头看看,却只看见一坨肉色的东西,在自己身体上蠕动着,它在肚皮上遮盖了自己向下看的视野,连看一眼受伤的腿也做不到。

不对,那个,就是自己的肉体。

陈的阴道已经被注入了卵和精液,连肠道都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黏糊糊的。自己已经受孕了,甚至此时此刻,她的下体还粘着一只源石虫,正在朝阴道里射出精液。陈感觉有一股阵痛和尿意袭来,尿液的水压把虫子冲向地面,让它圆圆的甲壳着地,像是翻身的乌龟和鼠妇一样挣扎,附肢一直在扑腾,居然有些可爱。

地上的液体是血红色的,因为此时陈包括肾脏在内的身体机能已经被破坏了,产生了尿血的症状,不过她的血将被替换成母虫的体液,大概不久就不会有红色的体液了。触手像是用软木塞堵住漏水的水桶,还不等她尿完,就把她下面的三个洞都用阴茎一样大的触手塞住。

由于触手把一部分体液也送入血管里,自己的乳房在那些成分的的影响下迅速膨大,左边的已经开始泌乳了。陈想哭叫,可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不知为什么,陈睁开眼睛后就无法再闭上,好痛啊。

陈本身才是母虫真正想要的东西,星熊和其他的女人不过是试验品和消耗品,陈则是那个真正完美的蛹,她是自己的继承人,她需要体验整个虫巢的功能,然后将它们作为指令烙印在她的身体里。

母虫不给她闭眼的能力,是为了给她介绍自己如数家珍的造物,参观这样圣洁的制造生命的工厂,一秒的光阴也不能浪费;禁锢她的四肢,是为了让她放弃无谓的挣扎;将内脏化为流体,是为了让她能够提前适应不久以后作为虫的身体。

身体好痛,好恶心。

陈看向四周,惨烈的景象让她连挪动眼睛的焦点也做不到。

好恶心。

到处都是女人,已经和死亡没有什么区别的女人,和自己一样变成苗床的女人,已经死亡的女人,正在生产的女人,排出卵排到连肠子也拉出来的女人,子宫撕裂正在大出血的女人,失去价值被当成食物的女人,肚子被掏空的女人,变成干尸和骷髅的女人。

她们都在求救,明明她们已经知道只能在这个地方等死了,陈想着。

因为她们不是为了逃生,只是繁殖的感觉太过激烈了。

她们化为虫巢和母虫的一部分,化为触手活着。

肉在那里蠕动。假如那些肉可以被称为人类,或者被称作女人。

女人们的身躯还是白皙的肉色,贴在虫巢的紫黑色的腐肉上蠕动,像是蛆虫。

肚子一鼓一鼓的,就和自已一样,在苟活着,像是蛆虫

蠕动。

蠕动。蠕动。蠕动。蠕动。蠕动。

作为感染生物的源头,那只母虫拥有大量的甚至不属于自己这个物种的遗传信息,包括人类的,这样就能给自己的基因池带来更多优势,就像一台性能卓越的中央服务器,她给每一个终端发送带着指定基因的指令,给她们素材,在她们的体内制造自己需要的后代兼仆人。她像是汐斯塔的那只庞贝,她们都是各自栖息地的真正主人,总之,每一个源石虫虫巢里,永远只需要一个女王。而这只母虫作为虫后而言实在是有些夸张了,整个虫巢才是它的身体,它甚至能靠触觉就悄无声息地追踪之前还想逃生的陈,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她目前为止性能最优异的子嗣,让她把这个完美的素体带回自己的子宫里。

女人的子宫和肠道里能装下五六十个和鸡蛋差不多大的源石虫卵,那是一种孤雌生殖,为了快速补充自己的种群,大部分苗床都被这样对待,能快速地使自己的仆从维持在一个有较高性能和能源利用率的水平。

没有受精的卵会在体外自行孵化成成虫,只是它们虽然和遗传学上的母亲一样是雌虫,表观上却是雄虫的性状,只能排出能生出雌性的精子。它们和它们的母亲之间有些像是工蜂和蜂后的关系,但是也有根本性的不同,这些工蜂一样的源石虫假如给予十几年的岁月和充足的营养,同样会形成这样巨大的母虫。

还有一种有性生殖,先用虫的精液让女人自己的卵受精,由于精液里其他杂质的缘故,女人的身体会在四十分钟内完成从排卵到着床的过程。但那个卵,只能生产出胎盘,吸收来自母亲的营养,它是孕育不出新生命的。接着,母虫的触手会向女子的子宫里排出真正的卵,因为源石虫的精液中有信息素,所以产卵器会提前关闭,只留下14到16个卵,那些可怜的体质特殊的苗床接着会被普通的源石虫一直蹂躏,向内射精,陈就被做了这样的处理。

精液浸润那些卵,完成真正的授精,然后让它们在体内孵化幼虫。幼虫在那里面先吃掉最有营养的胎盘,然后吃掉精液,最后吃掉自己的兄弟姐妹,活到最后的源石虫大概会有七八只,这样的源石虫往往更强力,性能更好,还有不少特殊能力,类似于那种高能源石虫或者酸液源石虫。所以才说大自然是精密的机械,体质再优秀的女人,即使有源石虫精液的麻醉,一胎也最多能孕育七八只源石虫,超过了这个界限就会把子宫涨破,母虫计算到了这一点的需求,所以才会发展出与之相适应的行为。结构与功能相适应这一准则,在这个不能用常理理解的生物身上也适用。哈密瓜一样大的源石虫从自己的身体里排着队爬出,任谁都要求救的。

“你醒了呀?”从地面的肠子中间浮起一个肉团,汇成女人的轮廓,从那中间发出了星熊的声音。像是变色龙一样,内脏的颜色变成肌肤的肉色,那堆肉块变成了星熊。唯独她的肚子和之前看见的不同,她的肚皮还有四肢末端的皮肤上都浮起了像源石虫一样的黑色尖刺和几丁质甲壳,而那个苹果一样的囊里面的液体似乎凝固成形,也不随着身躯摇晃了。少女走到变成苗床的少女面前,“我会陪着你哦,直到最后的最后都会陪你,我按照和我约定的那样救你的,就算你没有救我。”

少女看向陈膨胀变形的肚子,像是专业人士一样发表见解:“我其实一直想知道,我的孩子们如果早产会是什么样,那不如请你帮我看看吧!哦对了,我忘了我把你的声带关掉了,这就给你恢复,抱歉抱歉~”

“……我死也不要!”

“真是个活泼的坏孩子~没关系哦,我会做你的新妈妈的,随便你怎么任性,妈妈都会全盘接受的。”星熊似乎和母虫的意志融合了,在陈的面前说着难以理解的母性泛滥的话。

星熊拔出触手,左手压在陈的乳房上,挤出一股奶水;右手拔出了阴道里的触手,然后探了进去,由于触手和源石虫精液引起的扩张,陈的阴道现在别说是星熊的手了,连人头都装得下。因为之前喝下的媚毒已经扩散全身,少女的感官已经被麻痹扭曲了,什么样的痛觉都只会刺激多巴胺分泌,陈完全感觉不到痛,还有种莫名的快感,甚至希望星熊把手再深入自己的子宫一点。

少女的手在子宫里摸索,突然好像找到了什么的样子,惊喜地说:“找到啦!”然后一拽,几乎把陈的阴道都拉了出来,刺激得她几乎跳起一样。星熊手里拿着的是一团橙黄色的肉,上面像长着果实的树一样粘着十几个苹果大小的源石虫,它们还没成长完全,现在只是若虫,贪婪地啃咬着陈真正的孩子——那个胎盘。陈像是受到了冲击一样,那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的怪物,那么自己岂不就是怪物的母亲,那不还是怪物?

星熊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要哭呢,明明孕育生命是这么幸福的事情?你看它们小小的软软的,多可爱呀,它们是我的孩子,也可以是你的,我不在意的。”说完把一只小源石虫拔下来,贴在陈的已经粗糙又发黑的乳头上,这个小东西只知道啃咬,不会吮吸,于是用柔软的口器磨着陈丑陋坚硬的乳头,刺激她分泌母乳出来喂养这个同样丑陋的生命。

“好痛!好痛!好难受,呼吸都要停止了。星熊求你了,如果你还在那里就救救我!求你我不要变成苗床,我想回去!好难受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陈还在向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求救,她试图用言语激起她的怜悯,想借此唤醒星熊,她还对自己的好友抱有一丝希望。可是她不知道星熊确实就是清醒着的,只不过是母虫把她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摆在意识表层罢了,星熊在和陈拥抱的那一刻就自愿和母虫融为一体。星熊甚至还有以前的那些记忆,但她却没有以前记忆中的那些责任感和正义感,只剩下欲望。

星熊打断陈的哭诉:“可是,你明明看起来很快乐啊?”

“欸?”“说谎是要受惩罚的哦。”

细微的触手从陈的头部附近伸出,陈恐惧地问:“你要对我做什么?不要!不要!”

“别害怕,只是稍微教育一下不乖的孩子而已。”那触手伸进耳朵,刺破鼓膜,但不影响听力,然后找到了颅孔,伸进大脑里,寻找之前她脑子里种下的源石结晶。剧烈的疼痛让陈翻起白眼,伸着舌头抽搐,假如现在的陈还能解释什么是疼痛的话。很快,她的记忆会彻底丧失,人格的本质也会发生一些改变。和触手简单直接的生物改造相比,科西切的那种源石技艺简直是吃力不讨好的花拳绣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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