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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回忆录(1-2) - 1

[db:作者] 2025-06-20 22:02 5hhhhh 3710 ℃

          陈振回忆录(一)[起自真人真事]

 

 作者:momolee

 2008/5/31首发于色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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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看官,本文乃由真人真事改编,主线其实是一对母子,但是由于叙事颇多,且前后多有因果联系,欲详细道来,笔者只得埋头一章一章,一段一段地回忆写出。现今暂将前篇整理贴出,看看大家的反响如何,再叙后事。***********************************

                (一)

  窗台上依然响着嘀嗒的雨声,抬眼望去,昏沉的天空看不见一丝光亮。

  「这就是墨尔本的冬天啊…」陈振轻叹了一口气,又将目光回到了电脑前。不知为何,他今天的情绪很不稳定,早上已经和房东为了洗碗的事吵了一架,接着又拒绝了下午本已约好的同学派对,如今却只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上网。

  尽管在SIS上面已经找不到新的乱文,但是鼠标仍不听使唤地点击着,仿佛在找寻着什么。

  当再次品完那篇《对不起,妈妈》后,陈振看似心有所感,在电脑前呆坐了良久。屋外的雨滴声渐渐消失了,时不时传来几辆汽车开过的响声。

  「妈妈……妈……妈……」不久桌前的他开始急促地低吟,那只孤单地停留在键盘上的左手有节奏地按着翻页键,一张张艳熟淫媚的中年妇女的裸照泛着温暖的荧光,不停地闪烁在陈振贪婪的瞳仁上。

  忽然,陈振左手颤止,双目随之一亮。只见屏幕停留在了一个中年女人和两个男人交合的画面上,那个亚洲妇人约模四十来岁,长得极为美艳,可谓半老徐娘但却尤显风骚,特别是那略微隆起的小腹和一对稍稍下垂的丰乳更增添了她的熟韵肉感,披肩的长发因为剧烈的动作凌散半飞。

  她正对着镜头坐莲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手托着自己一只乳房,一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边享受胯下的阵阵兴奋,边绞舌挑弄手中的热棍。更妙的是她那看似痛苦悲伤,愁郁绝望,却又欲求不止,淫荡风骚的面部表情。高耸微锁的愁眉伴着似眯勾人的媚眼,仿佛有着美杜莎之盾般的无穷魔力,让凡是看她一眼的男人都无法逃离开去。

  陈振此时已被挑得欲火如焚,下面的右手不断地加快着频率,大口地喘着粗气。心神也早已出窍,恍恍惚惚地如临其境,好像看着自己的母亲就在他眼前被两个男人不断地抚弄舔戏,抽插蹂躏着,陈振焦急心痛得就要流下泪来,但看着母亲那欲罢不能,委屈无助的表情,却又让他体内涌出一股股的冲动。

  「振振,救……救妈妈,嗯……好儿子……啊……救救妈……」那妇人淫声荡语般的乞求,浸透着母爱的磁性,不断地冲击着陈振的大脑,使他虽然倍感痛楚,却又莫名地分外亢奋。

  「呃……妈妈,妈……儿子爱你……我……救你……一定救你……妈妈……啊!」伴着一声大吼,陈振本能地挺起身子,柱心喷出的浊液全打在了屏中那妇人的脸上,之后便两腿大开,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椅子上。

  看着那妇人的脸上流淌下一条条细流,陈振懒懒地点起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怎么看都像是个精神病做的吧……」想着,口中呼出的烟雾在屏幕前袅袅腾散开来……陈振嘴角边却扬起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此时,屋外的雨声渐渐变大,尚未开晴的天空似乎又念起了什么伤心事,一串串雨珠在这无尽的昏暗中显得那么明亮,好像一个个精灵带着上帝的悲愁从天而降……

  说起陈振,以前住在宜城街道的邻里都晓得这是个好孩子。自小聪明乖巧,老远见到人就叔叔阿姨地打招呼,特别讨人喜欢。他们这一家子也都是热心肠的好人。

  爷爷陈力是以前市重点中学的校长,如今退休在家,每天就玩弄院中的花花草草。爸爸陈欣三十五岁就做到政府的正科级领导,平日里为人老成持重,对待邻人也没有什么架子。

  妈妈赵倚娟比爸爸小一岁,是初中的化学老师,美丽高挑又端庄大方。特别是那甜美可人的笑容,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邻里男人,所以平日邻居里的几个老油条总要等陈主任不在,借口来窜窜门,看看老爷子。可每次进门都先问赵姐姐或者赵妹子在吗?然后再狗尾续貂地加上一句「我来看看老爷子。」

  赵倚娟心中自然明白一二,但是生来性格大方的她也无所隐匿,总是热情招呼,以礼相待。

  倒是爷爷陈力有时会抱怨不得清闲,可是每当儿媳甜甜地笑着赞他「德高望重,拥有个人魅力」时,陈老爷立刻就把不悦抛掷九霄云外了,笑着边抿茶壶边乐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说回到陈振,从小长在这样的家庭中,自然衣食无忧,关爱不乏。但是好景不长,在他十六岁正读初三的那年夏天,也就是九二年的五月底,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了几次灾祸。这其中着实另有隐情,听我慢慢道来。

  早在八九年的时候,尚念小学的陈振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家里的异样。事情还得先从母亲赵倚娟在一次车祸中撞折了腿开始说起。那次事故之后,赵倚娟因为腿上绑着石膏,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前后一个多月没法自由活动;当时这可苦了父亲陈欣,他每天除了忙单位的工作,中午得抽空回家帮太太换药起身,下了班还要立刻去接陈振,回到家又必须马上烧饭做菜。

  他们陈家极讲究孝道,凡晚辈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麻烦老爷子的。所以别看这些天父亲陈欣忙得就快崩溃,老爷子陈力还是那么悠闲自得。自从母亲赵倚娟受伤卧床,看望老爷子的人也变得寥寥无几,于是陈老爷子正得清静,在院子里耙耙土,玩弄玩弄藤上新长出来的那几个葫芦,只是偶尔会悄声走到儿媳房间的窗前,偷偷地向里面窥瞄一阵。

  左小腿上绑着石膏,赵倚娟此时正对着窗户躺在床上熟睡。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半开着露在毯外,因为夏季将临,她下身只穿着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尽管已是三十又五的年龄,但丰韵的身材加上贴身的内裤,竟在倚娟两腿顶端的裤面上勾勒出一道性感迷人的凹沟,从小腹和阴部交接处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暗端。长长的凹印越到中部变得越宽,仿佛里面已经开了口一般,而且裤面上还映出淡淡一滩湿的痕迹。

  陈老爷子倒咽一口,竟痴痴地看得出了神。倚娟正在梦中,哪里知道自己的下体除了那条薄薄的内裤作为遮挡,已经全部暴露在了老爷子的面前,不知不觉中竟又将身子微微地向左转了一点,两腿也随之分得更开。这下子透过薄薄的内裤竟然连黑松的阴毛和暗红的唇瓣都隐隐若现。

  老爷子哪见过这等勾魂索魄的场景,当即感到热血膨胀,欲火焚心,那种好久没有的激动径直地冲撞着脑门。「喵!——」也不知是哪只野猫,好死不死在这时候从后面叫了一声,陈老爷子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抽身离去,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连宝贝茶壶都顾不及丢在哪里,呆坐半晌竟仍魂不守舍。

  几日后的一个早上,老爷子找儿子陈欣说话,谈到自己不忍心让儿子这么劳累,想要分担一部分家务,由自己来负责烧饭买菜和接送陈振。陈欣自然欣喜不已,但又故作坚持,说不应该劳苦了父亲。

  陈力早已打定主意,一边抚摸着只顾着狼吞虎咽的孙子陈振,一边语重心长地对陈欣说:「做个父亲不容易啊,你先努力把单位的工作搞好,家里的事情有我呢。」

  此时的陈振抬头好奇地看着爷爷,觉得他和之前那个悠闲自顾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此后,老爷子果然言出必行,尽管已经五十多岁,但也每天洗衣做饭,买菜接送,甚至除了三餐还特别为母亲倚娟炖了木耳鸡汤一类的补羹送到床前,几次都差点把倚娟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邻居瞧见了老爷子近来为家务事忙得不亦乐乎,都不敢相信原来陈家老爷这么能干,都笑说平日里事情都让儿媳抢了做了,埋没了老爷子的才能。这些话传到倚娟耳里,不免心里对公公又大大感激了一番。

  这些天陈欣午间已不再回来料理妻子,一是因为最近单位事务特别繁忙,二来因为倚娟已经可以自己架拐起身,只要不让伤腿着地碰物便不碍事。但陈欣还是嘱咐老爷子,万一有事也得劳烦他帮忙照料。陈老爷子自然满口答应,不在话下。

  可一个阴雨天的下午,老爷子外出回来,却见倚娟房门开着人却不在床上。

  连喊了几声名字,只听见从卫生间里传出一阵微弱的呼应声,老爷子赶忙跑了过去。

  也许是看家里没人,倚娟如厕也就没有锁门。老爷子忽然闯入时,倚娟正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两手紧紧地抱着左腿的石膏,表情痛苦,汗流不止,而下身乌黑稠密的阴毛竟也被一览无遗。见到老爷子,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雅,一只手急欲去提裤子。

  陈老爷子这次幸好没有当面犯浑,可也不顾儿媳裸露着下身,赶忙一手扶住伤腿,一手抚摸着儿媳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别乱动,女儿,出了什么事?」

  「爸……腿,腿刚刚碰了地,」倚娟见老爷子一心只顾伤腿,并未多念此等不雅场景,心中暗舒一口气,一句三喘地说,「好像又折了……爸,好痛……哎哟。」

  老爷子立马感觉事情的严重,「走,爸爸送你去医院,别怕,好女儿,有爸爸在。」说完双手勾摊开,一把便抱起倚娟。话说这老爷子以前是体院出身,还当过兵,年过半百但身体依旧很强壮,腰背挺拔而且腕力极大。这倚娟少说也有五十多公斤,竟被他一抱即起。

  怀里的倚娟此时也忽然变得小鸟依人般的腼腆,将头索性靠在了陈力胸上,双手圈搭在陈力的颈背,害羞地看着陈力。而陈力也感到这些变化,但为了做足表面文章,他还是忍住没有去和倚娟对视,而是径直向外走去。

  「爸……」倚娟突发嗲声。

  陈力停住了脚步,「怎么了?」陈老爷子低头问道。

  「裤子……」倚娟害羞地将视线移入到陈力的怀中。

  「哦,我先送你回房间」。

  「嗯。」

  之后老爷子叫了三轮车,一路护送着倚娟到医院。后来经检查没有大碍,只是因为伤腿没有抬高,导致血液都沉积在伤口部位而造成了压痛。站在旁边的老爷子听完大夫的话,终于如释重负地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倚娟看着他,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那笑容看在陈力眼中仿佛天女含羞,美妇哨魂般的动人。

  「死丫头,还笑!」说着,陈力也跟着笑了起来。

  自那以后,倚娟和陈老爷子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不仅平日里的话语多了不少,甚至倚娟起身如厕都会直接请陈老爷子来帮忙,有时如厕连门也不再关掩。

  彼此的关系至少已没有了公公和儿媳那层距离和隔阂。而陈老爷子自己对此也已有察觉,但那关键一步此时却因为种种原因仍然没能迈出。

  说回到陈振,自从车祸之后,也隐隐地感觉妈妈和爷爷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同时整个家庭的气氛也都比往日里融洽欢喜。但由于年少无知,整日思考和伙伴玩耍嬉闹,甚至时常连学校功课都顾犹不及,自然不会把这些细小变化放在心上。直到后来的某一日才突然发现其中真相,更加上后事种种,待贯穿一线顿时豁然开朗起来,这自然是后话。

  一年后,陈振凭着爷爷的关系,以小学毕业平均分刚及格的分数,讽刺地进入了市重点第一中学。而陈振的母亲赵倚娟正是这所学校的一名化学老师。

  话说这一中的莘莘学子们,大都由各个小学的精英汇集成。对于如何学习,如何考试,可谓各自都有一套看家绝技。有的天生痴书如命,誓穷人间千万理;有的从小志向远大,欲以功名论成败;有的心傲耻于人后,只求分数人上人……

  然而尽管各个心事不一,却都是清一色的成绩优异。这下可让连小学都勉强毕业的陈振精神上大受打击,因为每次公布考试分数,不用问陈振都是第一个上台领考卷的。(考卷从最后一名开始发,一直到第一名最后上台领考卷)其他同学自然有事没事地在背后拿这个后进生开涮。

  时间久了,陈振已经对学习没有多大兴趣了,但是平日里碍于母亲也在学校的缘故,始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每日只是压着怨气,行尸走肉般按时上下学。

  而坐在课堂里的时候,则如同木头对木头,看着老师的嘴巴像鱼口一样,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看着周围的同学也都像一个个披着人皮的鬼怪一样,扭曲地摇摆着,虚伪地嬉闹着,饥渴地为了分数自虐着……

  陈振渐渐发现好像完全来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昏沉终日,逐渐自闭。

  赵倚娟看到儿子一天天地沉寂,加上平日里和陈振班主任的交谈自然明白其中原委。心里也知道儿子从小对学习就不感兴趣,况且基础差,突然进入竞争这么激烈的教育环境对他来说的确很困难。但因为自己也在学校任教,总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老是这么给自己丢脸,于是一直从旁鼓励鞭策,有时候屡说不成,竟也让父亲陈欣来严厉警告,为的只是能让自己的儿子争口气。

  可没有想到,此时的陈振最最反感的就是来逼劝他读书,而自己的父母非但不体谅自己的难处,还不断唠叨甚至训斥,百般焦恨中和父母的关系渐行渐远。

  而此时唯独陈老爷子不在乎自己的孙子学习好坏,始终疼爱有佳,平日里还会喊上陈振一起在院子里耙土种花,没想到他的这些举动让陈振感激不尽,感觉世界上只有爷爷是和他站在一起的,爷孙俩之间也就越走越近。

  就这样,陈振在一中苦苦熬过了一年半,转眼便到了初二的暑假,也就是九一年的七月。这天一早陈振便跑到爷爷的房间,此时陈老爷子正好在看中共中央举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70周年大会。江泽民在会上呱呱呱地一个劲讲着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当最后扯着就快干掉的嗓门大喊「中国共产党万岁!」的时候,陈老爷子唰地换了屏道。

  「爷爷,你不看完吗?」陈振不解地问道。

  「啊,老调常谈了,没意思,不看了。你今天要去上补习班吧?」陈老爷子立刻转了话题。

  「嗯,没天理啊,连妈妈都放假了,我还得去上课。咦?爷爷您怎么知道的啊?」

  「噢,你妈妈和我说的,上完了早点回来,你妈妈在家为你炖了鸡汤;另外到时候跟爷爷种铁树去,有两盆铁树要移盆咯。」

  「好,鸡汤喝不喝无所谓,铁树一定得和爷爷种,哈哈哈,那爷爷,我走了啊。」

  「小鬼!」看着陈振快乐地走出房间,陈老爷子脸上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表情。

     ***    ***    ***    ***

  那天正好因为第一节的补习课只是些概要内容,陈振很早就结束回了家。待走到家门口,伸手去套钥匙的时候,竟隐隐地听到屋里传来女人的叫声。那叫声时断时续,渐强渐弱,忽短忽长。陈振不明就里,只是轻轻打开了门,发现家里光线昏暗,窗户紧闭,竟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于是他随手将屋门虚掩,寻着女人的急促的叫声蹑手蹑脚地走去。

  当来到父母的卧房门口时,那女人的叫声穿过半掩的房门,变得顿时清晰洪亮起来。陈振紧张地蹲下了身子,感觉心就快跳到了喉咙口,待定神之后方才鼓足勇气将头悄悄地挪向门檐。然而突现在他面前的情景就像核弹一样瞬时在脑中炸开了,陈振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顿时停住了,周围的一切也都随之变得朦胧模糊起来,只留下被惊恐充斥的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床上沉醉于交合的男女。

  陈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和爷爷会做出这种事,而且就在自己的眼前。

  惶恐之中,双腿一软,竟自瘫坐在地上。

  赵倚娟和陈老爷子怎么会想到陈振此时正躲在房门外,注视着屋内的一切,依旧彼此忘情地紧贴着赤裸的身体,饥渴地互吻着,冲撞着。

  母亲倚娟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本端庄有礼的她,此时竟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淫妇模样:浑身湿漉漉地坐在陈老爷子的身上,汗水透过粘湿的头发,顺着脊背成窜流淌下来。一双媚眼深情地看着身下的陈老爷子,一边陶醉地发出阵阵呻吟,一边风骚地摇摆着自己的胯部;白皙的小肚腩半贴在陈老爷子的腹上伴着胯部的动作,有节奏地一收一挺;一对已显下垂的奶子正被陈老爷子的双手紧紧抓着,原本深褐色的乳头挤过指间探了出来,胀得通红。

  「嗯……爸爸,好舒服,嗯……啊,啊,爸爸,用力……我真是个坏女人,啊……」

  「哎,舒服吗……哎……啊……倚娟,好媳妇……」此时躺在倚娟身下的陈老爷子,已是血气上涌,满脸通红,双手不停地揉捏着赵倚娟两只肥大的奶子,双眼贪婪地盯着她淫荡的表情。

  赵倚娟肥硕的美臀在陈老爷子的肉棒上摩擦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两手紧紧抓住了老爷子的双臂,眉头上耸,展露出一种委屈难受的楚楚可怜像,张大了红唇小口,却出不了声,半晌又似沉醉,又似求饶地喊着:「爸……爸,不行了,要去了,啊,不行,去了,啊!」说着,整个身子随之一阵强烈的抽搐,汗液四溅。之后便浑身酥软,一头倒在陈老爷子的身上。

  老爷子双手抱住倚娟,低声咬着她的耳朵:「哈,我还没有用力呢!」

  「嗯……」倚娟似乎还陶醉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大口地喘着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陈老爷子将手探向倚娟的胯下,温柔地抚摸着已经满是淫水的小穴,脸上一阵坏笑,悄声挑逗着道,「看你个小骚妇,都流了这么多坏水,羞不羞。」

  倚娟听了,却风情万种地抬起头来,捋开脸前零散的头发,羞答答地和老爷子默语对视着。看着自己美丽的儿媳如此深情的目光,陈老爷子这下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地转移了视线。

  倚娟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身,柔情地舔着陈老爷子的下唇,「爸爸你真坏,还说,都是你太厉害了……你弄得我好舒服……连陈欣都没你厉害!」

  老爷子听了,顿时又满脸笑容,开心地说:「那当然,我可是他老子。」说着将两根抚摸着倚娟小穴的手指由边缘伸进了唇芯,伴着一声低吟,倚娟的身子又是一阵轻微的抽动……

  此时此刻仍躲在门边窥视房内的陈振,早已灵魂出壳般僵坐在那里。不知这给他的打击会有多大,也不知他内心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是痛苦,是无奈,还是刺激,兴奋……只是在他的裤前隐隐浮现出一摊湿迹……

  那天晚上,陈振失眠了。就连考试不及格或是被人欺侮都没能使他失眠过,但是这晚,陈振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平静……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直到黎明将近,陈振仍然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睁着双眼。

  「原来一切都是不值得信赖的……贱屄!」痴痴地望着天花板,陈振在一九九一年,七月二号早上四点二十五分,不知不觉地吐出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说完,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佛陀有言:「因果相连,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父亲陈欣作为一名优秀的国家干部,混迹于中国的官场之中,久了也看透了世道人心,同他的一班酒肉朋友一样,渐渐地讲究起享受人生,享受生活。于是开始在外面包起了二奶,又时常在外喝得酩酊大醉,夜半才归。

  赵倚娟满腹怨言几次劝慰陈欣不成,竟也气得先是吵嘴,后来便开始打冷战了,终于和丈夫渐行渐远。而她心中的痛苦无处宣泄,自然平日里和公公陈力的谈心时间愈来愈长,感情也越来越深。

  当一天,倚娟痛哭着投向陈力的怀中时,他俩发生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俗话说「有一必生二」,陈老爷子也像打开了保险的机枪,对和儿媳倚娟的事越来越上瘾,加上平日里有空便在院子里扎马步,腰腹力量了得,真可谓是宝刀不老。

  而倚娟看到自己的男人变得对她如此冷淡,又值青春将逝,整日闷闷不乐,却得着陈老爷子这么体贴,关心自己的成熟男人,竟也一头扎了进去,且尝到甜味后大有屡试不爽之感。只有陈振这个才读初中的孩子,全然被蒙在鼓里。

  终于在一天下午,陈振看到了事情的真相,也从此在心里烙上一个无法抹去的印痕。

  自从陈振知道了母亲和爷爷之间的乱伦之事后,在家里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了。平时每次学校放学,他都刻意地拖到很晚才回家去。因为在他看来那个已经不再是个正常的家,或者说更像个充斥埋怨,憎恨,饥渴,欺骗和淫乱的地狱。

  他开始在露天的篮球场闲逛,不久便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不良少年。有的甚至比他要大三四岁。但是因为都是学校的淘汰品,彼此有共同语言,混久了竟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大家看到陈振平时比较少言很有城府,且又是名牌中学的,慢慢地都把他看作核心人物,就连那些比他大的也都和他以好朋友相称,这让陈振第一次尝到了友谊的甜味,于是平日里多和这些人一同出入。有时去淘黄碟,有时去打电动,有时去恶作剧,总之凡是好玩刺激的,都免不了要去尝试一下。

  而当陈振不再留恋家里,每天借口去同学家温习的时候,母亲赵倚娟和陈老爷子的关系终于有机会突破了平日里所谓理智的界限,变得淫乱无度起来。甚至当父亲陈欣以出差之名夜不归家的时候,陈振曾在深夜亲耳听到父母房中传来的阵阵淫叫。这对于正在青春期成长的陈振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终于陈振开始变得习惯在母亲和爷爷做爱的时候手淫……

  每当深夜将至,他都会侧耳倾听母亲房间的动静,一旦里面有所响动,他便会悄悄地来到院子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屋内透窥,一边看着母亲被爷爷压在身下委屈淫荡地呻吟,一边兴奋地来回揉搓自己的小棒,直到伴随着屋内出现高潮的叫喊声,才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脚下的花草上。

  但凡有手淫经历的人都知道,一旦染上了这个习惯便很难再改掉。陈振在这种生活习惯中也开始变得无法自拔起来,有时加上学习考试的压力,甚至会被内心莫名的暴躁烦恼所纠缠,总想要发泄,总想要寻找刺激,白天放学还能和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消遣,可到了晚上却寂寞难耐,所以偷窥母亲和爷爷的秘事,一边手淫便成为他这个少年排遣寂寞深夜最刺激的方式。

  慢慢地,陈振开始每天期盼着母亲和爷爷做爱,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这种心理才能得到满足。于是每当父亲在家的日子里,陈振就会无故地发脾气,搞得原来就不大愿意回来的陈欣更不再恋家。终于在九二年的五月底,陈欣和赵倚娟正式提出了离婚,房子孩子归赵倚娟,老爷子留住。他自己则在三个礼拜后和外面的二奶又结了婚。

  离了婚的赵倚娟觉得自己对不起孩子,所以之后在学习上,尽管陈振成绩不佳,但是倚娟一改以前严厉的态度,对他多有迁就,顶多稍微鼓励一下,便不再问其他;生活上,尽管已有不少男人早对倚娟垂涎三尺,但是为了不影响孩子的成长,她决心不再嫁人。所以在邻居们眼中,赵倚娟的作为备受称赞,都说陈振幸运有个好妈妈。

  可是在陈振心里,母亲赵倚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贱女人罢了,白天在明媚的阳光下,她是一个端庄有礼,一本正经,与人和善的好老师,好母亲;可是到了晚上,当被爷爷压在身下的时候,则变成一个风骚妩媚,吮唇绞舌,淫水直溢,欲求无度的浪荡妇人。但不管怎样,陈振对于现在畸形的家庭不再像过去那样厌恶,相反他更多地感到刺激和兴奋。他还是同往常一样,每天深夜都会怀着忐忑而又刺激的心情潜到院中例行公事。

  渐渐地他发现自从离了婚以后,母亲和爷爷的做爱方式发生了改变,爷爷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口中不断大喊着各种粗秽淫语,有时候竟然会用绳子将母亲绑住,然后任意地凌辱抽打;而母亲非但没有不悦,反而更显腼腆娇人的姿态,表现出一幅委屈难过却又淫媚兴奋的神情。

  每当看着母亲无助痛苦的表情时,陈振的心中既会感觉到一种扭曲异样的悲痛,又会因为这种悲痛显得异常兴奋。甚至当屋内早已熄灯就寝,陈振却还站在院中,回想着刚才母亲被蹂躏的场面,口中不断喊着「妈妈我来救你……」然后对着那几棵铁树报复般的射上一次又一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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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要是没回复,没红心,就是不喜欢,我也就不写下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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