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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迦物语(1-4章) - 5,3

[db:作者] 2025-06-20 22:03 5hhhhh 4900 ℃

  男人放开手中的头发,抓起女人双腕处的铁环,向上一掀。女人双臂被别在身后,上身被迫向前挺出,双乳垂下,铜坠耷拉在木马的中脊两侧。她依然摇着头,发出乞求似的呻吟,但男人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他左手扯着女人的双臂,右脚一脚踏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鞋掌稍稍陷进软肉之中。

  「去死吧!!哈哈哈哈!!!」男人狞笑着大吼,猛然发力一蹬,踩着女人的身体在木马上往前狠狠一推。

  「呀呀呀呀呀!!!!!」美妇牙缝中挤出的惨叫几乎震碎了男人的耳膜,若不是口中的塞口球,只怕此刻她早就把香舌嚼烂了。她的身体硬生生向前滑出三尺,下体被尖棱切割得鲜血淋漓,在木马的中脊上留下鲜红的轨迹,血滴向两侧的斜面缓缓流下,好像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男人松开手,失去知觉的美妇两眼翻白,身躯往前软倒下去,趴伏在木马上。金黄色的尿液再也不受控制,淅淅沥沥地倾洒出来,冲洗了她饱受摧残的下身。

  「嘿嘿嘿,骚屄开花了吧?真他妈的过瘾……」男人跨过木马,一手上下套弄着自己即将爆发的鸡巴,一手捏住女人的屁股蛋,把她的后庭暴露出来。龟头抵上菊门,精关一松,睾丸中储存的千军万马冲进了肠道的峡谷中。发泄了兽欲的男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蜡烛,把粗大的烛身旋转着插进女人的肛门中,封存了他赏赐的生命精华。

  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出女人的鼻息尚在,也就是说就算下手再狠一点也不要紧吧。男人寻思着,把另一根蜡烛胡乱塞进她的屄中,然后点着了火烛。他等待着,很快,滚烫的蜡滴就会滚落到女人褐色菊门的缝隙上,滚落到女人鲜红阴唇的伤口中。他等待着,被锥心之痛惊醒的女人会发出凄惨的哭叫,那美妙的声音将会唤醒他胯下已经偃旗息鼓的男根。

  「这……怎么……会……竟然……她……不是……你……」董桑语无伦次,不敢相信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残暴的性虐,更是因为那美妇人的身份。

  「你没认错啊,那是我的妻子,你来我家里吃饭的时候还见过好几面的。」治安官的表情平静得好像在晚餐桌上介绍自己的家人。

  「你这混蛋!!自甘堕落也就罢了,竟然连老婆都可以拿来出卖,你还算是个男人吗?!阿斯莫迪斯给了你什么好处?!钱?!地?!爵位?!」被绑在木架上的青年破口大骂。他清楚地还记得贵妇曾经的风姿。她穿着敞胸的长裙端上热气腾腾的晚餐,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温馨地擦拭丈夫唇边的食物残屑,这情景曾让昔日的董桑羡慕不已。

  「男人?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还敢教训我?我带着你去妓院的时候,是谁在最后一刻落荒而逃啊?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还没上过女人吧。你懂什么叫做男人?」面对董桑的谴责,治安官不为所动,回头看看被奸到失禁的妻子,冷笑着回顾当初的一幕幕。

     ***    ***    ***    ***

  治安官的妻子是一个低等贵族的次女,生得虽然美貌,但脾气过于高傲倔强,令人难以亲近。她看着姐姐嫁入了豪门,弟弟继承了家业,自己快到三十岁却依然独守空闺。她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好把她下嫁给了一个朋友的儿子——一个平凡的下级军官。

  虽然丈夫的出身卑贱,但为人正直,忠实可靠,二人相互扶持,倒也算恩爱。为了带给她幸福,丈夫投身战场,奋勇杀敌,被连续提拔,后来又光荣负伤,被安排到后方,授予了治安官的优差。他努力工作,力保一方平安,受到全城百姓的敬重。他们的家境也逐渐殷实,住上了三层的砖房,城外有葡萄园,家中甚至还买了两个奴隶。

  这样的生活很美满,治安官也是这样认为。

  刚刚结婚的时候,他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大了自己两岁,但高贵,美丽,有修养,还是贵族家的千金。相比之下,自己是个寒酸的粗俗武夫。在妻子面前,他总是抬不起头来,甚至有一点惧怕她。加上妻子的脾气,家中大小事物都是由她做主。

  现在自己当了官,有了钱,在人前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但面对妻子,他内心深处还是觉得配不上她,于是事事都迁就她的意思。结婚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从不曾打骂过妻子,也不曾留连妓院或酒馆,就连行房都照顾到她淑女的礼数,一直都是吹了灯之后男上女下的正面体位,口交或乳交这类会让她不悦的花样,他只提议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尝试过。

  这样好像缺了点什么,不过治安官已经很满足了,直到一次出差提前回家。

  他在家中寻不到妻子,于是找到城外的葡萄庄园,追随着奇怪的呻吟声,他走进地下酒窖中,躲在酒桶之后,他看到家中的两个奴隶一前一后抱着他的爱妻,奸弄她的阴户和后庭,掌掴她尊贵的香腮,掐拧她高傲的乳房。他们黑乎乎的粗大鸡巴翻出她下体的嫩肉,挤出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她布满指痕的臀部流下来。

  手中的稚菊花束无声地掉落在脚边,他摸向腰间的宝剑。剑只抽出了一半,就如同他胸中的怒火还未填满,就被一盆冷水倾头浇熄。那是他的爱妻,用他从来也没有听过的下贱声调,哀求那两个奴隶狠狠地肏她的骚屄和腚眼,抽她的耳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精液随着她声嘶力竭的喊叫,从嘴角漏出来。

  她不是被强迫的,是她自己甘愿……

  治安官愣在原地,忘情的奸夫淫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没有冲上去把他们垛为肉酱,他逃了,落荒而逃。是因为太爱自己的妻子?是因为不能失去她?还是因为这么多年来面对她时养成的自形惭秽?是因为不能让这丑事闹开?是因为丢不起人?还是因为自己做错什么,有愧于她?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逃离那个地方,就好像逃离他最恐怖的噩梦。

  他在酒馆中喝到烂醉,却没有勇气回家。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妻子,他没有勇气去挑明一切,也没有勇气去故作无知。走投无路之下,他敲响了斯纯府上的大门。

  阿斯莫迪斯.斯纯四五年前才搬到了这个城市,当时受到了治安官的不少帮助才顺利安顿下来。这个年轻人很讨人喜欢,即有涵养又平易近人。他教给治安官不少取悦他爱妻的情诗爱句,指点他如何安排浪漫的月下漫步,购买雅致的衣装和首饰。在他的帮助下,治安官似乎感到自己也是个有情调的丈夫,于是成了斯纯府上的常客。

  这一次登门拜访,他哭了。他,身中三箭时也不曾喊过一声痛的他,在阿斯莫迪斯轻拍他后背的安抚下号啕大哭。不光是因为痛,更是因为绝望。那三层砖楼之中温暖的家已经不复存在,再也回不去了。

  「你拥有她的心,却从来没有理解她的心。」阿斯莫迪斯的劝解现在听来就如神谕一般权威而正确,「她看似高傲冷漠,骨子里却是欲火中烧。她也想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被丈夫的力量压倒和征服。她也想在丈夫的强人所难之下,尝试种种新奇而羞人的花样。但是她的身份,她自小被培养出来的矜持不允许她主动去追求这些下流的快乐。在你眼中的高贵形象,也让她难以启口提出那些低贱的要求。许多年过去了,她早就厌倦了作为一个女神被高高供奉,厌倦了婚姻生活中的高人一等。她渴望被轻视,渴望被玷污,渴望被虐待。她不能向顺服的丈夫索取这些,于是她开始偷情,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治安官只想要一个答案,任何人也好,只要能给他一个答案。

  「其实……她还爱着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变,这你自己也清楚。」阿斯莫迪斯开导他道,「如果她非得要跟别人偷情才能快乐,如果她非得要受到性虐才能幸福,那又怎么样?你会因此而离开她吗?伦理,禁忌,节操,这都是俗世设立的枷锁。芸芸众生都习惯了戴着枷锁过活。你的爱是特殊的,是与众不同的,只有打碎了枷锁才能得到自由。如果你想要继续和你的妻子在一起,延续这份爱,我可以帮你……」

  自那以后,治安官就成了阿斯莫迪斯忠实的朋友,然后是信徒,最后是仆从。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他的妻子在白天依然是人人羡慕的贵妇人,夜里则成了任人折辱的受虐狂。而治安官除了和妻子坦然相对,共享前所未有的欢愉之外,还在男童身上找到了新的兴趣。

     ***    ***    ***    ***

  「你看,我并没有出卖我的妻子。正相反,我成全了她,也成全了我自己。我们现在非常幸福。」治安官走近两步,自嘲地叹道,「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幸福。你我都是一类人。我们没有显赫的血统,也没有勃勃的野心。我们成不了帝王之业,也发不了不义之财。我们注定要过平凡的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安逸和享受,最大的梦想就是饮食,美酒和女人。在这里,这一切都可以实现。」

  「呸!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的一生或许平凡,但起码堂堂正正。我的梦想虽然渺小,但要靠自己的双手来实现。阿斯莫迪斯的这些邪魔歪道收买不了我。」董桑虽然被治安官的黑暗过去所震撼,但却没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一直所维护的正义和尊严。

  「你还太年轻了……太年轻了……你还不明白吗?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可告人的色念,不被允许的欲望,你也不会例外。这色欲不可以在堂堂正正的世界中存在,也不可能被你自己的双手实现。只有在这里,在我们这些凡人和罪人之间,在我们共同保有的秘密之中,幻想中的色欲才可能变为现实。」治安官张开双臂,洋洋得意地夸耀着身后乱舞的群魔,「就好像开磨房的那对兄妹的不伦之恋,好像喜欢狗屄多于人屄的那个铁匠,好像嗜好强奸的那个马夫和他期待被强奸的女主人,好像只愿意肏死人的那个医生,还有刚刚嘬你鸡巴的这个小男孩。」

  董桑放眼望去,四周的人大都是他熟悉的面孔。有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确实都是库萨城中的居民,有着高低不一的社会等级,形形色色的工作职业,在他的印象中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谁曾料想他们还有着另外的一种身份,另外的一种生活。

  「没错,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靠自己的努力,也许可以干出一番事业。但是,说到女人,你想想,刚才你迷迷糊糊念叨的那个修女和她的护卫,凭你自己的力量,你觉得能得到她们的青睐吗?」治安官的诘问令青年哑口无言,「只有效忠了斯纯大人,你才能如愿以偿地占有那两个女人。难道那不就是你现在最想得到的吗?」

  董桑好像陷在罗网之中的猛兽,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出来。他知道治安官是错的,但又不知该怎么反驳他,只是喷着唾沫星子吼道:「你少费口舌,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要让我当阿斯莫迪斯的走狗,那是痴心妄想!!」

  「杀了你?要杀你的话刚才马战时就可以动手,还用的着把你拖到这儿来?」治安官打个响指,示意站在木架后的人走上前来,「有人拜托我留你一条性命,看不出来你还很让人惦记呢。」

  「董桑大哥……」甜甜的声音他很熟悉。

  「玛……玛丽莎……?」董桑张目结舌,看着两个人影绕到他身前。

  鼻子上长着可爱雀斑的卖花姑娘,赤身裸体,两腿大大分开,男人的双臂搂着她的双膝,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把她架在身前。粗壮的肉棒插在女孩的后庭中,每前进一步都深深顶进她的腹中,从她水汪汪的阴户中挤出点滴的汁液,沾湿了淡棕色的阴毛。

  「你们……你们竟然把她也……」董桑咬牙切齿地瞪着治安官。

  「不不不,我们都是自愿侍奉斯纯大人的,从来不强迫别人加入。当然啦,有少数几个人经过了适当的劝诱,就好像我刚才开导你一样。不过这女孩是主动找上门来的。」治安官两手一摊,「经常有女孩子向我打听你,她就是其中之一。问些你的兴趣爱好,爱吃什么东西,喜欢的女孩子类型等等。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女人缘呢。」

  「所以你就趁机把她骗来这里?!」青年还是想不通,女孩暗恋自己也不至于会加入这伙人。

  「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董桑大哥嘛……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花店门口盼着董桑大哥骑马经过,跟你打一声招呼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能看得出来。我相信只要这样等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向我表白。」女孩掩住悲伤的双眼,幽怨地说道:「那天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鼓起了勇气,想要邀请你到店里来坐坐。但是你没有来,我等到天黑你也没有来。第二天,第三天,整整一个星期,我等了好久都不见你经过。后来我才知道,城里新来了两位漂亮的修女。再后来见到你,你看我的眼神就变了。好像有一点挑剔,有一点失望。好不容易跟我说话,也是为了买花去讨好那两个女孩。我知道我比不上卡洛琳的仙女们,我只是怪自己生就这么一幅相貌,配不上你的眼光。我也试着忘掉你,但是我做不到……」

  泪水从她指缝间留下来,让董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轻佻会给这女孩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但是现在,这都不要紧了。多亏治安官大人的帮助,董桑大哥就要成为我的人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女孩抹干泪水,两颊绯红,在身后男人的承托下缓缓靠近。她纤细的手指分开自己湿润的花唇,露出纯洁的粉红色,就好像月季的花蕊,「我这里可是一直留给董桑大哥的哟……」

  「玛丽莎……不要这样,你……我……我也喜欢你……但是这样……你……受了他们的蒙蔽……」女孩一只手臂搂住自己的脖颈,丝丝花香扑面而来,董桑心慌意乱。娇小的乳房贴上自己的胸口,一只沾满爱液的小手缓缓套弄着胯下的鸡巴,他咬紧牙关,但分身还是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你果然是喜欢我的,好高兴……」女孩把跳动着的龟头对准了自己花房的入口,然后两手抱住心爱的情郎,两腿绕过他的腰间夹紧,双脚在木架之后交缠。身后的男人慢慢退开,肉棒抽出后庭,把她的重量交付给苦苦抵抗着本能的青年。女孩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小口在他耳畔呢喃:「他们没有蒙骗我,我这不是得到你了吗?」

  女孩用尽全力,屁股向下猛然一沉,董桑粗壮的阳具在爱液的润滑下长驱直入,如攻城槌一般撞碎了宝贵的处女膜。膨胀的龟头撑开紧密的腔道,直捣入温热的子宫之中。

  「呃……」欣喜的眼泪夺眶而出,刻骨铭心的疼痛让女孩紧紧抱住怀中的男子,银牙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鲜血从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滴下,从玛丽莎咬在董桑肩膀的唇边淌下,落到地上,混在一起。

  董桑发出了猛兽垂死般的嘶吼,惊起了在矿洞顶冷眼旁观的蝙蝠。它们拍打着膜翼,扬长而去。

 

              第五节:永不分离

                (上)

  「啊……身体好像……怪怪的……好热……」

  舞玛终于说话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肉体上的刺激会让舞玛从催眠魔法中清醒过来,霏还是长出了一口气,放松僵直的脖颈,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刚刚她一直抬着头去舔小女孩的私处,直到她尖叫着迎来生平第一次的潮吹。她小小的花瓣微微绽放开来,温热的花蜜点点滴滴飞散,尝起来好像杨梅汤一样酸酸甜甜的。

  「哎?霏姐姐的这里……怎么湿湿的?唔……」小女孩好像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没有自觉,低头一眼看到霏高潮迭起后狼藉的下身,好奇地伏下身,小鼻子凑上去嗅个不停。

  「哎呀呀!舞玛!别闹了嘛!」就算一路上早就习惯了这家伙的脱线,这种情况下霏实在是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羞红了脸把小女孩从身上赶下去,「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调皮……」

  从床上跳下来,差点摔了个趔趄,舞玛这才发现双手被铐在身后。她运起力气挣了半天,竟然挣不断牛皮腕铐,反而拉扯了后颈上的锁链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伤着自己。那皮铐是施了魔法的,让你使不出力气来。」霏转过头,看着不服输的舞玛使劲扭动着身体。

  「咦?霏姐姐没穿衣服,羞羞……」小女孩瞪大了眼睛,小脑瓜里面的思路好像还有点混乱。

  「你到底清醒了没有嘛!!」霏急得哭笑不得,「我被绑在床上呀!!咱们被抓起来了,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唔……」舞玛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突然满脸委屈地埋怨道:「霏姐姐,你为什么用琴弦勒我……」

  「呃……这……这个……」

  先是赔了好半天的不是,霏这才把如何中了精神控制咒语,如何落马被擒,如何弄清阿斯莫迪斯的身份,如何看着克莱芮修女自尽,如何遭被催眠的舞玛戏弄等等详情一一解释给舞玛听。

  「总之就是这样,我现在动弹不得,你也解不开背后的皮铐,除非……」

  修女话还没说完,石室的铁门轰然打开,阿斯莫迪斯在治安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噢?醒过来了吗?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我的这个催眠术是需要达到高潮才能解开的。」男人上下打量舞玛稚嫩的肉体,虽然刚才也没少看,但还是清醒过来的小女孩更有一股蓬勃的朝气。

  「你这坏蛋!!」舞玛一个箭步冲上来,纵身飞起一脚,直踢阿斯莫迪斯的面门。

  本来足以折断筋骨的一击竟然被迎上来的治安官轻易地架住。他手腕一翻,捉住舞玛的脚踝,把她倒提了起来。

  「哈哈哈……这下子老实了吧。」治安官大笑,「早先你那一烛台几乎戳断我两根肋骨,要不是我穿着甲胄,恐怕老命都保不住。怎么样,没力气了吧?现在这样才像女孩子嘛。」

  治安官两手拉开女孩的双腿,私处的湿迹还没有完全退去,漂亮的粉红花瓣随着她的挣扎扭动而微微开合。尽管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没法遮挡自己的羞处,但凶悍的她可不会就此投降,冷不防蜂腰一弓,张口咬在治安官的大腿上,疼得他狼狈地大叫。

  「好了。好了。快把这生猛的小家伙带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阿斯莫迪斯笑着吩咐道。

  治安官好不容易甩开了舞玛的小虎牙,小心翼翼地提着她转身就走。

  「等等!!」霏急了,「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不许你们伤害她!!」

  「我们不是要伤害她,只是一起快活快活,就好像你们两个刚才那样。」治安官回过头,轻描淡写地说道,「这家伙折损了我们那么多伙伴,不适当补偿一下怎么说的过去?再说我那个违反命令的副官好像对你们两个颇有点意思,这小姑娘说不定能让他那个木头脑袋开开窍。」

  「是啊,是啊。我本来有七十二位仆从,现在能下床自由活动的只剩下四十九位,其中还有十几个带着轻伤。虽说他们实力不济,你的这个护卫下手也太重了一点。」阿斯莫迪斯附和道,「我说过不会强行拿走你的处女,但她可没有这种待遇。让她稍稍吃点苦头,用身体安抚一下我的手下,相信可以多少缓解他们的伤痛。」

  「不行!舞玛是为了保护我才打伤你的手下!要泄恨的话都冲着我来吧。」修女大声说道,「不要伤害她,她还那么小……」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阿斯莫迪斯点点头治安官转过身,提着舞玛来到霏的床前。

  倒挂着的少女不住踢打和喊叫:「放开我,不准你们欺负霏姐姐!」

  两个男人合力把挣扎着的女孩按到床上,脚踝捆绑在霏的肩膀之下,双膝分别固定在霏的腰身两侧,禁锢着手臂的皮铐和项圈被绑上绳索,紧紧拴在屋顶的铁环上。这样一来,舞玛的小屁股正好悬在霏的面前动弹不得。

  「这么可爱的女孩,被陌生人粗暴地夺走宝贵的贞操,实在是有点可怜。」阿斯莫迪斯拿起桌上原本属于霏的护身符,酒红色晶体雕琢而成的阳根伪具,那是霏的导师安娜赠送的饯别礼物,「倒不如由她喜欢的姐姐来代劳,至少你会温柔些。」

  修女的双手不能松开,那要怎么使用这根东西呢?这难不到阿斯莫迪斯。不顾霏的抗议,男人强行捏开她的小嘴,把那伪具的木质把手塞进了她的口中,金属的底座卡在双唇处,栩栩如生的肉棒直指舞玛下体的细小缝隙。

  「唔唔……呃……唔唔……」修女好像不赞成这样的安排,但除了发出闷哼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下克莱芮的身体,好安放到水晶棺里面去。」阿斯莫迪斯示意治安官去打开门,「希望你不要犹豫不决。如果你不想要她,我等会儿就把她交给我的手下去享用。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

  男人临走时关上了铁门,石室内一片寂静。

  过了好半天,舞玛小声问道:「什么是贞操?好不好吃?」

     ***    ***    ***    ***

  「很好。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阿斯莫迪斯十分满意,「现在主动权到了我的手中,她们已经在我的摆布之下还感觉不出来。

  「要不要我安排两个守卫?」治安官有点担心舞玛的蛮力。

  「不必了。刚才你也试过了,那女孩的力气还赶不上小孩子,手无寸铁之下,根本就挣不开拘束腕铐。再说,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忙了一晚上,也该让大家休息一下。」矿洞的主人摇摇头,「倒是你那个副官,你有没有把握说服他?」

  「应该不成问题。他也是男人,又年轻欲盛,时间长了自然会明白过来。」治安官紧跟在主人身后,「万一他顽固不化,就让暗恋他的那个姑娘把他弄到精尽人亡好了。这死法也算对得起他跟了我这么久。」

  「嗯。那也好。」阿斯莫迪斯穿过矿洞的主厅,推门进入另外一间石室。石床上躺着刚刚死去的克莱芮,尸身还没有僵硬。房内四壁上钉满了架子,摆放着坛坛罐罐的药剂「主人。既然已经拿住了这两个女孩,要不要通知神教的那位祭祀来……」治安官把身后的门关好后,走到石床的一旁。

  「不,不急。等我得到了那修女的爱,再请她过来视察一下就行了。」阿斯莫迪斯挽起袖子,在淡蓝色的药水中洗过手,吩咐道:「你也来把手洗干净,帮我把她翻过身来。」

  两个男人在灯火下摆弄着艳尸,好像感觉不到一丝的困倦。

     ***    ***    ***    ***

  「不行了……玛丽莎……不要再吸了……我实在射不出来了……」董桑求饶道,他两腿发颤,要不是被铐在木架上,早就萎顿在地。

  「嗯……不行……我还要嘛……」暗恋着青年的卖花姑娘贪婪地吮吸着口中软化的肉棒,尽力要从疲惫的睾丸中再多榨出一点精液来,「如果你不答应加入我们,这就是你我唯一的一次机会,我怎么能轻易停下来呢?」

  女孩跪在地上,身下一塌糊涂。初经人事的下体被射满了精液,白浆带着丝丝血红倒流出来,在红肿的阴唇之间滴下。她也很痛,但是她宁愿忍着,一次又一次爬上情郎的身体,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用小嘴让他重振雄风,甚至把他鸡巴上沾满红白泡沫的污物吞下。

  「不……这怎么是唯一的机会,你放开我,咱们一起逃出去,然后我再带治安队来把这些变态的恶棍剿伐干净。以后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董桑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还是试着劝说被爱蒙了心窍的女孩。

  「不行的。我已经是这些‘变态恶棍’中的一员了,这是为了得到你而付出的代价。你以为法官会因为我对你的爱而从宽发落我?你捣破匪窝,英雄救美之后,那两位修女就算以身体来报答你也不奇怪。到时候你还会再看上我一眼?不……不……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在一起。」玛丽莎越说声音越冰冷,一手攥住青年阳具和阴囊的根部,另一只手比作刀状,「如果你坚决不肯加入我们,那也不要紧。我就算不能拥有你的全部,但至少可以和你的小兄弟永不分离。」

  董桑好象掉进了冰窖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女孩纤细的手指突然侵入他的肛门,指尖一曲一伸,挑逗他会阴的内侧。阳具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蛇一样反射性地一弹而起,本来就已经生疼的龟头再次被迫充血膨胀起来。他想要哀嚎,但还没等他叫出声来,阳具就被身前的女孩含入了口中。

     ***    ***    ***    ***

  「这么说,女孩子一旦和男孩子‘爱爱’过,贞操就被夺走了?那……我能不能再抢回来?我打架很厉害的。」舞玛扭过头看着快要哭出来的修女。

  「这个……是抢不回来的……现在脱身要紧,咱们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说。」霏十分后悔没有早点展开对舞玛的性教育,同时内心深处也在埋怨阿里埃尔:难道男人养大的女孩对这方面的事情都这样子无知吗?还是说都是因为豹女的调教才会出现这种无常识的特性。

  霏能够像现在这样和舞玛说话可是废了她好一番功夫。刚才口中被塞着伪具,她呃呃啊啊了好半天。舞玛也知道要把堵住修女嘴巴的东西拿出来,但是她铐在身后的两手好不容易摸到了那晶体肉棒,却拔不出来。当然不是那玩意塞得太紧,而是霏用牙齿紧紧咬住了木质的把手。舞玛不了解这东西的重要性,拔出来后很可能随手一扔。以她们两个的姿势,扔出去容易,再捡回来可就难了,这根东西可是她们脱身的法宝,绝对不能让她轻易丢开。

  利用有限的肢体语言和支支吾吾嘟囔了半天,霏在舞玛牢牢握住了伪具之后松开了牙齿,然后马上大声叮嘱她不要松手,又详细交待了下一步该怎么办。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正担心她没听明白,没想到舞玛反倒问起了有关于「贞操」的问题。

  「如果抢不回来的话,我就把‘贞操’送给阿里埃尔吧……」舞玛又开始了,「反正只要我一撒娇,他就会还给我啦,哈哈哈……」

  「给阿里埃尔?那怎么行,你和他是……」霏话没说完就打住了,虽说小女孩是精灵一手抚养长大的,但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妥。再说船上几天的相处,也完全看不出小女孩把精灵当作养父来看待,倒不如说是……修女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没来由的危机感。又不是要跟舞玛争夺阿里埃尔……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胡思乱想些这个的时候!!修女盯着舞玛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又因为这家伙的打岔而分心,竟然又把正事给忘了。

  「不要瞎胡闹啦!!快按我刚才说的做,他们搞不好一会儿就回来了。」修女连忙集中注意力,又不忘了补充一句:「一定要当心哦,这东西很锋利的。」

  舞玛依照指示,把手中的伪具倒转过来,好像阳物的那一头朝下。霏抬起头来张口含住,一点一点把棒身收入口中,直到那晶体雕琢的龟头几乎要碰到喉咙处,才用牙齿咬紧其根部。舞玛试探着,确定那根古怪的东西已经牢牢固定在修女口中,才握住上面木质的手柄向右旋转,松脱接口处后向上一拔,木柄脱落,露出一截闪亮的断刃,长约一寸有余。

  这性趣玩具其实是一把短剑的握柄,被劈断的剑刃脊上刻着残缺的纹路,在古代精灵文中的意思是‘之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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