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Chapter Two: Necessary Evil (2),1

[db:作者] 2025-08-02 22:37 5hhhhh 9730 ℃

3. Evil Deeds

明妮到达Xtasi的时间比弗朗索瓦规定的时间要晚10分钟。等到她进入更衣室时,躲在门后的弗朗索瓦悄悄把门反锁起来。明妮发现经理站在她身后,惊恐地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

“你想干什么!”

“闭嘴,跪下!把衣服全脱了!”经理呵斥道。

“假如我不脱呢?”明妮心情正不愉快,弗朗索瓦的命令更是莫名其妙,然而很快她便不得不重新考虑刚才说话的态度。

“很简单,想做服务员的无主人形有的是,你可以滚了。”他拿出手里的铁链晃了两下。

“等等……”

“那还不快点!”

明妮屈辱地将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脱下来,然后跪坐在弗朗索瓦面前。

“趴下!”弗朗索瓦锃亮的黑皮鞋踩在明妮的头上,把她死死地按在地板上,接着便是鞭子划过肌肤的啪啪声。明妮忍着疼痛感,没有叫出声,因为她害怕弗朗索瓦真的开除她。“你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我告诉你,我想开除谁就能开除谁,你们拿着比其他店高50%的工资,就要知道给我乖乖听话。”

弗朗索瓦突然诡异地笑起来,他抬开脚,拽着明妮绿色的双马尾,将她身体拉起来。“现在有一个选择,对于这次迟到的惩罚,我可以扣你一半月薪,也可以……”他淫笑着看着明妮光洁的身体,用空出来的一只手开始揉搓明妮的乳房。“给我来一次口爆,我就不扣你的钱。”

明妮怒目而视,但她似乎没有任何办法。弗朗索瓦心满意足地看着明妮慢吞吞解开他的皮带,拉开西裤拉链,退下腰间的扣子。但就在她极不情愿地准备拉开他的内裤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操你妈,谁!”弗朗索瓦话音刚落,伊芙琳冲进来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把他直接踹翻在地。弗朗索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脚踝上褪下的裤子让他站起来没多久就又摔在地板上。“我警告你,少他妈打你员工的主意!你想要满足你那恶心的欲望,出去到高尔基大街去花钱嫖啊!”明妮诧异地看着伊芙琳呵斥着,而伊芙琳转身对着明妮说道:“还在发什么呆,赶紧换好衣服出去!”

“你他妈会后悔的,伊芙琳。”弗朗索瓦恶狠狠地盯着伊芙琳说道,但伊芙琳反唇相讥:“你也就会要挟这些有指令约束的人形了,你贱不贱啊。”

明妮出了门之后不敢往东区走,她害怕弗朗索瓦伤害伊芙琳。等到伊芙琳从更衣室内出来时,她赶忙上前查看伊芙琳是否遭受了虐待。但伊芙琳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和今天上午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赶紧收拾心情,回到岗位上去,你这心神不宁的样子怎么能做好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这样的烂摊子,下一次,你就直接走人吧。”

明妮默默地跟在伊芙琳身后,她很希望告诉伊芙琳,她才是让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但是她无法说出口。那身红色的火焰,原本象征热情和友善,现在却是一道阻隔两人的烈火。

……

夜幕再一次落下,霓虹色的文明又一次污染了深蓝色的天空,这本就是哈尔科夫日复一日的景象。男男女女们陆续从正门前往金碧辉煌的Xtasi前台,进入漆黑的舞池,等待着音乐、灯光、酒水与脱衣舞娘给他们已经麻木的感受器官带来一丝超阈刺激;而同时,一辆豪华礼车从哈尔科夫市政厅方向驶来,毫不掩饰地停在了西蒙尼大厦的二层平台。

“欢迎各位尊贵的客人,今晚的房间已为各位预备,请随我来。”美丽的礼宾人形穿着紧身的束腰裙,裙摆堪堪遮住她的黑丝大腿根。不过,对于基里尔一行人来说,这都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

“你们的老板呢?看到老朋友过来也不招待一下,待客之道呢?”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笑着问礼宾小姐。

“就是,今天还帮他个大忙呢,结果躲着不见我们是什么意思?”罗斯托克·菲奥多夫的语气似在表达不满。

“不好意思,各位尊贵的客人,总裁现在确有要事,真的不方便与各位领导见面,不过他邀请各位明日早晨一起共进早餐,您看怎么样?”礼宾人形回复道。

“算了,康斯坦丁,我们自娱自乐就是了,不打扰总裁大人公务了,”贝留索夫·基里尔用充满讥讽的语气说道。“总裁大人现在或许正焦头烂额地处理我们的烂账呢。”

三人不禁笑出声来,仿佛这事对他们来说就像看着一个跌倒的瘸子试图在冰面上爬起来一般可笑。礼宾小姐也赔着笑容,带领他们进入二楼的VIP大厅。“请进,她们正在等着各位,人选都是按照之前的吩咐准备好的。”

……

塔茜整个下午仍在按照预定计划进行训练,但她越来越心不在焉。没有了安德罗波夫操控的“独眼巨人”就是一个蠢笨的铁王八,塔茜很轻易就用过肩摔将其直接瘫痪。失去了训练对象之后,塔茜便再也无法把精力集中在拳法和脚步上,她跪在擂台上,不停地揉搓自己的乳头和下体。

“唔……啊……哈……啊……呃!爸爸……爸爸……为什么不来奖励塔茜……”即使是使出浑身解数,她依旧没有办法用手达到高潮,仿佛有一把贞操锁挂在她的心智之中。“如果……啊……塔茜做了错事……那就来惩罚我吧……塔茜……想要爸爸的惩罚……”

她向前爬出了擂台为她划定的高功率区域,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一下让她顿时趴在地上,无助、虚弱,仿佛这才是真实的塔茜。她抬起头,控制台旁正巧摆放的一面镜子。她抚摩着自己脖子上的环形伤痕、身体上的鞭痕,想象着自己被父亲用粗糙的绞索吊起来,手腕被手铐锁在身后,被用鞭子不停抽打,手上的速度不觉加快。可怜的塔茜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罪恶的快感。

但快感没有到来,降临的只有罪恶。

“呃!为什么……又是哪来的东西!“心智深处的罪恶如跑马灯一般涌出,这次相比初遇亨特蕾斯那次显得更清晰,更可怕,那个谜一样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一位老者的口中。

“斯维特拉娜……”老者无力的呼号令她心惊胆战,他似乎不再是站着,而是跪在地上,看着她被一个女人处刑;女人手上的刑具也不再只是鞭子,而是增加了狼牙棒、带刺的铁链、烧红的烙铁……

“怎么样,塔茜?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吗?”突然传来亨特蕾斯的声音将她一下子吓醒。等塔茜坐起身来时,阳光早已消失,训练馆里一片寂静,而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不行,我要去找爸爸……”塔茜在黑暗中匆匆披上检测台上的一条擦汗用的浴巾,准备乘电梯上楼找寻多明哥。

……

几乎在市长三人到达Xtasi的同一时刻,另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豪车则在夜色的掩护中悄悄驶入了西蒙尼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多明哥在此早已等候多时,他身着的高级定制西装以往只会在基辅的总理新年晚宴上见到。

车刚刚停稳,多明哥的保镖欲上前开门,却被多明哥用手拦下来。从副驾驶位置下来一位老头,一身打扮显然是他们家管家;他眯着眼抬着下巴,没有给多明哥和他的手下一个正眼,便转身打开了后排的对开式车门。

一个样貌不凡的年轻人从车里出来,他身披灰色斗篷,手持红木宝石手杖,一身白色的西装十分无疑能抓住所有人的眼睛。等到他伸出自己戴满戒指的右手时,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才赶忙迎上前去,单膝跪地亲吻他的手背。

“马克西米利安·米哈伊洛维奇·罗曼诺夫,家父让我来与您见面,幸会。”年轻人用温润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这是我的荣幸。”多明哥此刻更加谦卑,即使早已知道客人的身份。这个人的父亲,米哈伊尔·罗曼诺夫,现在正坐在圣彼得堡的上议院中讨论国家大事;而他本人,则是苏联上层远近闻名的“小沙皇”,年纪轻轻即已成为国家杜马的一名议员。龙生龙,凤生凤。

“不用那么客气,西蒙尼先生。”罗曼诺夫抽回自己的手。“听口音,是东欧人?”

“哈哈,被您发现了,我的家族来自匈牙利。”

“Humilis.”罗曼诺夫突然冒出一句多明哥听不懂的拉丁语,但他微笑的神情让多明哥误认为这是对他的友善之词。“我听家父说阁下有很多……‘收藏品’?”

“有两种,一种是完美的工艺品,另一种则还是泥土。您想先挑哪种品鉴一下?”

罗曼诺夫脸上的肌肉终于收缩了一下:“虽然说罗曼诺夫家族在100年前衰落过,但我们对于完美的标准几个世纪以来从未降低一丝一毫,您说的‘完美’也许与我们的标准有不小的差距。不过您所说的‘泥土’,是如何称得上‘收藏品’的呢?”

“您很快就会知道,殿下。请允许我带路。”

……

DJ Disorder在台上正卖力地搓着转盘上的黑胶唱片,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是哪个饭店的洗碗工来这里兼职。事实上他也正在扮演着一个洗碗技术很糟糕的工人,他把一首原本抒情缓慢的情歌加快节奏后再揉得支离破碎,同时还勾兑上合成乐和另一张唱片中的人声,让人完全听不出原曲。但就是这样的音乐却深得顾客们喜欢,他们在舞池上、吧台边任何有空位的地方胡乱摇头晃脑,如往常一般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

舞池中央的三根钢管上,依旧有人形穿着薄如蝉翼的性感装束表演着大尺度钢管舞,端着饮料的明妮不由的朝她们望去,但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她们只是在执行程序而已。“那个金发的女孩……不再出来了吗?”明妮心里嘀咕着,但还是很快把注意力转回到手头的工作上来。

她费力地穿过人群,把鸡尾酒送到没有耐心的顾客手里,再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来。就在不远处,伊芙琳那一袭火红的裙子仍然在吧台里跃动燃烧,但当她看到明妮过来时,那团火显然就如同被二氧化碳压制一般。明妮直视着伊芙琳的眼睛,换来的则是对方眼神的闪躲和表情的冷漠。那个活泼的、充满魅力的伊芙琳似乎再也不会展现在她面前。

“我不是故意的。”明妮小声说道,似乎是在道歉,但更像是在命令伊芙琳。伊芙琳没有回答,也许是音乐盖过了明妮的声音,伊芙琳一直在努力集中精神为顾客调制鸡尾酒。

“23号的玛格丽塔。”伊芙琳调配好一杯酒,如同明妮不存在一般按响了呼叫服务生的铃铛。她把高脚杯放上吧台时,明妮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伊芙琳!”

“放开我,明妮!去做你的工作!”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音乐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在跟着节奏上下翻腾,吧台边的故事被声浪和人潮的呐喊完美掩盖。

“我知道!但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去做你的工作!”伊芙琳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些变化,虽然是朝负面方向前进。

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妮低着头接过那杯不知道叫什么的酒,准备穿过人潮送给不知道哪桌的客人。

……

穿过一道道由水泥构筑的重型屏蔽门,多明哥、罗曼诺夫和他的管家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巨大的落地单面镜后面是一片漆黑。

“在外面等我就行。”

管家点了点头。“遵命,少爷。”

多明哥心满意足地看着老头从房间里出去。随后他关上了门,轻轻拍了两下巴掌。

单面镜的那边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让罗曼诺夫不由地用手遮了遮眼睛,但他却发现房间里除了雪白的瓷片以外什么都没有。反倒是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里有一张红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瓶。

“您眼前的这个房间,殿下,自从2059年建成之后,您是第一位来此参观的客人;我为它起名‘塔尔塔罗斯’——当然,这里也有‘乐土’存在,在‘塔尔塔罗斯’之上一层——在这里,所有的设施都隐藏在墙面和地板中。”多明哥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副白手套戴好,然后将瓷瓶小心翼翼地端起来献给罗曼诺夫,“桌子上的青花瓷荷叶边花瓶,是我给您准备的一点见面礼。它是一位中国商人送我的,据说这种样式的花瓶一共只有6只,产自北兰岛事件之前的景德镇——当然,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是红区了。”

罗曼诺夫仔细端详着花瓶,那确实是一件美丽的工艺品。他皱着眉头,把花瓶递还给多明哥,这时他注意到大房间内的墙壁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京剧花面面具的男子,将一个双臂用束缚套绑在身后的年轻女子粗暴地推入房间。女子身上的黑色皮制束缚带将她完美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宽大的黑色眼罩、头戴式耳机与硕大的红色口球遮住了她精致脸庞大半;她不停的反抗反而展现了她作为猎物的无限活力,让任何看到的人都能激起内心的兽欲。即使在阅人无数的小沙皇看来,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不过,SM表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观赏了,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新鲜的。

“殿下知道这样的瓷器来自于什么吗?泥土。所有的中国瓷器,都是从泥土开始的;泥土需要工匠最精心的调教,才能成为最完美的工艺品。”多明哥故意忽视了白色房间里发生的事。瓷砖房间内,高大的花面男子将女子脖子上的项圈锁在天花板吊下的锁链之上,女子只能踮起脚尖才不至于被勒到窒息。

“首先是揉泥,只有排出内部的空气,才能保证瓷器烧制时不会有气泡和裂纹。”罗曼诺夫已经不再看着多明哥手里的青花瓷,而是仔细观赏着花面男子接下来的表演:他先是用他粗糙的手指细细捻着女孩的乳头,女孩显然对这种刺激无法忍受,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不停转动着身体,仿佛在跳天鹅湖一般徒劳地想要摆脱男人的挑逗。小沙皇这时注意到,女子的肚皮微微鼓起,下体塞上了一个肛塞。

男子的力度从手指轻捻变为双手揉搓,手法也变得粗暴起来,女孩的娇乳在他手上拉长变形;女孩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她不停叫喊,声音不知是愤怒、哀求还是享受,但无论是哪种意思,她表达的权利都已经被硕大的口球剥夺。调教持续了约五分钟,但女孩已经开始体力不支,她的脚已经有些站不稳。突然,女孩身下瓷砖开始挪动,一根带着凸点的振动棒随着铁杆伸出,慢慢插入到她已经湿润的甬道之中。女孩的声音变得惊恐起来,但男子宽大的双手帮助她慢慢固定住了下体的异物。

多明哥放下瓷瓶。“然后要做模,把泥土捏造成你想要的样子;上釉,画坯,把青花瓷的花纹加上去。”女孩身下的那些瓷砖并没有简单折叠起来,而是慢慢顶起形成一个尖尖的斜坡,将女孩身体顶起。罗曼诺夫很了解,这种调教器具就是三角木马;一方面令她窒息的铁链还未放松丝毫,另一方面,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却都加在那窄窄的木马脊背上。振动棒突然开始动作,女孩又被吓一跳,但双腿间的痛楚很快被持续的窒息与快感刺激替代,女孩之前无序的叫喊声变得绵长而婉转,黑色的马尾辫与项圈上的铁链随她的头不停摆荡。花面男子身旁的瓷砖缓缓升起,是一个箱子,里面放满了调教师的道具。罗曼诺夫还是第一次看到调教师使用摇酒器。他熟练地将两管神秘的荧光液体混入摇酒器,轻轻摇匀,然后为还在恍惚之中的少女解开口球,拉住她的马尾,将这杯“鸡尾酒”一股脑全部倒进她的嘴里。

“咳!咳!”女孩如梦初醒,但在她来得及说话的时候,一根假阴茎口球被塞了回去,她由于突如其来的深喉刺激而不停痉挛,几滴荧光液体从她鼻孔中喷出。

“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瓷坯都需要在阴处晾干。”多明哥笑着面向小沙皇,拉上了单面镜的窗帘。“我很抱歉,殿下,今晚的活动开始时稍微有些……无聊,但我相信您一定能够理解,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一定需要千锤百炼,而一个追求完美的工匠一定要止于至善。为了补偿这段时间,我想邀请您在楼上共进晚餐,不知您可否同意?”

罗曼诺夫笑着说:“当然。我原本以为,在哈尔科夫这里不会有人理解真正的艺术,不过显然我错了。西蒙尼先生,我们待会可以就这个话题再好好聊一聊……”

……

“报告警官!我真的没有喝酒……”

啪!

“哼,就凭你的一张嘴,我就能放走你?就算你是市长,身为哈尔科夫的交通警察,我也有义务维护法律的权威!辅警潘茜和辅警莉拉,检查他的酒精浓度!”

基里尔被扒光了衣服,他的两只手腕分别被两个手铐拷在脚踝上,这样他只能撅着他肥硕的屁股趴在地上。而艾娃、潘茜和莉拉身上的“警服”,除了女警标志性的领巾与警帽,遮不住屁股的短裙与吸盘式乳贴不能说有所谓“法律的权威”吧,至少也能大幅度增加犯罪率。

“该抽血检测了~”莉拉带着邪魅的笑容,抽出一个装有不知名药物的注射器,她不仅没有抽血,反而把这药物打进基里尔的屁股。市长吼了一声,他身下的蠕虫开始缓慢爬动。

“别打了别打了,我晕血!“基里尔哀求道。

“哎呀呀,那怎么办呢?要不用肛拭子吧?”潘茜淫笑着将充满灌肠液的注射筒直接插入基里尔的屁眼,这次市长不再是吼声,而是长时间的哀嚎。

“噗呲!”在灌完两管灌肠液之后,潘茜用一个硕大的黑色肛塞堵住了市长的菊花,这让本就有些肥胖的市长更是身怀六甲。艾娃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用脚慢慢把基里尔翻过来仰躺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唔,让我看看你的驾照……贝留索夫·基里尔……嗯……啊……面部特征……吻合……”让艾娃娇喘的原因是基里尔不安分的舌头。潘茜见状给了基里尔的鸡儿一巴掌,呵斥道:“你刚刚的行为涉嫌袭警,你知道吗?快制止他的行为!”

莉拉早已准备好解决办法,她拿出带着假阴茎的口球,只不过把球的那一半戴在他嘴上。艾娃蹲在市长脸上,她扶着市长地中海的脑袋,不停做着蹲起,直到自己兴奋敏感的身体达到巅峰,把透明的爱液全部洒在他的大脑门上。市长和艾娃都喘着粗气,艾娃站起身来又趴在市长身上,对着他的口球做起深喉运动,标准到每一次都能接上基里尔的嘴唇。这一招没有什么对身体的刺激,但加上艾娃迷离的眼神与鼻息之后却是香艳异常,市长一想到这是自己老二的视角,终于再也忍不住立刻雄起,但他显然忘记了玩游戏之前定下的不准勃起的规定。潘茜轻蔑一笑,之前的灌肠液立刻起了作用。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盆,然后像提溜小鸡一样提溜着基里尔的鸡儿,把他身体提起来,肛塞对准铁盆的方向。

“市长先生,第二局您输了哦,还记得我们最初说的惩罚吗?”基里尔意识到事情不妙,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潘茜直接泄了劲。肛塞被拔出来的一刹那,一股恶臭随着污浊的灌肠液喷涌而出,基里尔差点不胜腰力一屁股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还好莉拉及时托起了他肥硕的大屁股。

一旁预备的服务人形喷洒了大量的香水,又赶忙把盆子和肛塞端了下去,这才把味道盖住。莉拉则把头埋进在市长浓密的肛毛中,为他做起毒龙服务。艾娃在最后一次深喉运动过后并没有把假阴茎吐出来,而是含着它,将口球从市长的脖子后解开,反手戴在了自己颈后。筋疲力尽的市长终于喊出了事先约定好的安全词:“自行车!我骑的是自行车!哎哟哟,真是折磨死我了……”

艾娃跪在基里尔面前吃吃地笑着。基里尔仍旧躺着,对她说道:“没想到你变了啊,小艾娃,以前可都是鞭子直接冲着我肚皮来的!怎么最近变这么温柔可爱了呢?我说,你这么想要鸡巴,就别玩那假的了,正好我感觉也上来了,来口我啊。”

艾娃再次解开口球,拔出那根夸张的黑色棍子。“是嘛?我变可爱了?看来你还是对鞭子念念不忘嘛,那就让你尝尝老娘原来的味道!”她的高跟鞋一脚踩中基里尔的肚皮,接着向一边划过去,基里尔的肚子上立刻划出一道血印子。

“啊啊啊啊!还是这样的艾娃最熟悉了……咳,等下,我有些口渴……给我拿点饮料来。”

“别想转移注意力!潘茜,到外面给他随便来一杯,今晚我要让你好好回味一下之前的艾娃是什么味道……”

……

“刚才您展示的‘土坯’,是您精心挑选为我准备的吗?”无骨的莎朗牛排被银质刀叉挤出殷红的血液,罗曼诺夫轻轻插起一小块,但并没有放进嘴中,而是借着灯光看了看。

“不,它只不过是临时加进货品清单里的。”多明哥也没有动牛排,他捏住红酒杯的细颈微微摇晃。“不过,我们即使对于‘土坯’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的,就像青花瓷,只能使用生产它的瓷窑附近的青色黏土。”

小沙皇把叉子交给他的管家,管家将其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品了品,然后吐出来,点了点头,示意肉质到位,随后递给他另一副刀叉。多明哥斜视着这些恶心人的装腔作势,接着说道:“今晚我诚邀殿下的到来,是希望能与殿下达成一种合作关系,而刚才的演示是想告诉殿下,作为一名追求完美的工匠,我有能力为殿下带来您最欣赏的工艺品。这不是流水线,工匠需要对每一个‘土坯’按特点量身定制调教的路线,因此它们是专属于您的。”

“您的实力我想我没有疑问,家父也对您的工匠精神有所耳闻,但……我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什么。这些工艺品用来送人倒是可以,可始终不能作为收藏。”花费两分钟咀嚼一块牛肉之后,罗曼诺夫慢吞吞说道。

“您也发现了这一点,那就是工艺品到底无法成为艺术品。”多明哥呷了一口杯中79年的玛歌之后说道。“我也一直很困惑这一点。工艺品,无论是廉价的消耗品,还是稀有的奢侈品,它们还缺少一些美感。我认为,她们‘太完美’。”

“此话怎讲?”

“等我们返回演示房间之后,我将向您慢慢解释。”

……

塔茜先是在总裁办公室楼层转了一圈,发现除了秘书梅德韦杰娃的办公室有光亮之外,其他房间都是关着灯的。她不想去打扰梅德韦杰娃,一来这是她爸爸给她的命令,二来她并不喜欢这个冷冰冰的女人。

既然这样,爸爸一定在楼下接待客人。如果多明哥不带塔茜出席,那么一般意味着她不被允许与客人见面;但塔茜已经无法忍耐他这些时间对她的冷落。不过,自己不能就这样出去见人,于是塔茜回到总裁办公室,洗了个澡,精心打扮一番,换上用来见客人的黑色礼服与裤袜,就直接来到二楼包厢。她并没有直接闯进房间,而是来到大堂经理平时所在的监控室,以塔茜的权限,她可以轻易翻看整个夜店东西区内所有的摄像头。奇怪的是,经理并不在监控室中,而且二楼包厢中并没有多明哥的身影。

“爸爸会去哪呢……”

……

潘茜自电梯下到西区1楼,却发现整个西区舞池空荡荡的。没有服务人形,没见到马丁内兹,甚至弗朗索瓦的身影也没见到。

“奇怪……马丁内兹?经理?你们去哪了?”

潘茜光着身子来到马丁内兹的吧台。整个酒柜和吧台都被上了锁,看来自从艾娃她们进入包厢之后老头便离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要……去东区找那个伊芙琳呢?但假如弗朗索瓦知道性偶擅自前往东区的话,一定会直接把她大卸八块;可是客人还在等着饮料。思来想去,潘茜还是降低了旧有指令的优先级,准备偷偷前往东区。

叮。正在这时,一部电梯从二楼降下。潘茜原本以为是经理或是酒保回来了,但从轿厢里走出来的却是一个玩偶般的少女。潘茜的心智把接收到的这张面孔拿来对比了整整2秒,才终于想起这个女孩的身份。

“你好?”塔茜倒是还记得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性偶。“请问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吗?”

她父亲……哦。“您是说西蒙尼先生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话说,您知道弗朗索瓦或者马丁内兹去哪了吗?”

这两个人……都不喜欢。这个性偶,总是和这些讨厌的人在一起。她的主人……塔茜及时中断了这个联想进程,因为上次崩溃就是她主人导致的。“不。”

“嘿,等等。”潘茜突然拉住了正欲离去的塔茜,“我叫潘茜,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塔茜。不要碰我,性偶。”人偶依旧没有任何感情,她甩开潘茜的手,径直朝东区走去。

潘茜职业般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塔茜离开。作为性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即使同样是提供性服务的人形,以这位人偶女孩的地位,她也可以随意把脚踩在她的脖子上折断她的颈椎;但她依旧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人形的名字,因为她依旧能清楚看到塔茜身上无法被胭脂和粉底掩盖的伤痕,因为她出于对同事的同情。

性偶只是一个人形的工作而已。即使工作中有这样那样的玩法,也应该保证性偶不在任何时间都遭受过度的暴力,而塔茜身上的伤,哪怕是性偶也绝不应该承受。她是怎么活下来的?我为何会同情这样一个人形?潘茜一时想不起这样朴素的正义感是何时被植入到自己的心智中去的。是亨特蕾斯的杰作吗?不,她清楚地记得她之前也是这么对待佐伊的。这似乎是很久以前就植入的一条深层指令……

“糟了,客人还在等着饮料!”潘茜惊呼道,她这才想起基里尔还在被艾娃“折磨”着。顾不得太多,她抓起大厅里一件黑色的人造皮草,草草披在身上之后便打开了通往东区的门。

……

“殿下,欢迎回来。现在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我想我们的‘泥土’已经准备好蜕变了。”再次回到观刑室,多明哥·尼古拉耶维奇·西蒙尼拉开了窗帘,单面镜里的景象又变回漆黑一片。他轻轻击掌,处刑室的灯光再一次打开。不仅那女孩的位置没有变,连调教师的站姿也未曾改变,他依旧戴着花面,双手插在胸前。女孩则仍旧骑在三角木马之上,口水顺着被口球撑开的小嘴流淌到下巴,滴在胸上,而她的喉咙则不时发出含混的喘息,顺着被鼻沟撑开的鼻腔传导到室内的麦克风中。

“之前说到哪了……哦,对了,千锤百炼。从这里开始,泥土能否成型,就要看瓷窑的火候和师傅的经验了。”多明哥说到这明显翘起了嘴角,这一直是他最喜欢的部分。

瓷砖形成的木马降了下去,但那根带着振动棒的金属杆仍然插在女孩的下体中。此时罗曼诺夫可以看到,女孩的阴唇已经微微泛红,但她仍然在吮吸着那根柔软的假肉棒,似乎非常享受这样充实的触感。她的体重现在完全依靠着项圈和金属杆支撑,假体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她只得用双脚不断摩擦金属杆,希望能减轻一点别处的压力。

花面男人现在从道具箱中拿出了一副拳击手套,把它套在了自己手上。他轻轻触碰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和酥胸,像是在寻找下手的点位。女孩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对他最开始的触碰没有明显的反应,直到拳头砸到她的肚子上。

男子站在女孩的正前方,用近乎匀速的出拳对她的小腹部进行正面打击。这如同机器人一般没有感情的击打,比起普通的性虐表演来说,更像是在打糍粑,况且男人的力度并不大。如同之前的穿刺初体验,女孩在最初的惊恐之后逐渐熟悉起了这个出拳的力度,并且竟开始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典型的表现便是顺着拳击节奏的呻吟。男子察觉到性奴的想法,开始有意识地扩大她对痛觉的忍耐程度,他改变着拳击的方向、节奏和力度,同时充分利用仍然在她身下的假体,让每一拳都像是打在她最敏感的子宫之上。女子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终于冲破忍耐的极限,在一记重拳之下把肛塞连同被堵塞的灌肠液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在这之后,她便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挂在锁链上,只有身体不时发出颤栗才能表明她还活着。多明哥、罗曼诺夫,还有现场的花面男都很清楚,调教应该是完成了。花面男子这才脱下拳套,解开女孩项圈上的锁链,把她从金属杆上解脱下来。

小说相关章节:【中国语】Graveyard Shift【中国语】Graveyard Shift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