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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监狱,25

[db:作者] 2025-08-02 22:37 5hhhhh 5520 ℃

这样我的身上只剩下脚腕上焊死的脚镣,手腕上焊死的手镣,锁骨上的两个铁环,脖子上的铁颈圈。接着我被带进里面的房间,两个厚厚的皮革手套套在我的双手之上,这个手套类似于拳击手套,皮革里面充满了碎布料,双手在这个手套里面只能牢牢地禁锢起来,五个手指失去了作用,手套的腕部是一个不锈钢的锁套,戴好手套之后锁套用暗锁锁好,这个手套就会紧紧地带着手掌之上无法脱离。我带着这个厚厚手套的双手被迫背在身后,手镣的铁链正好缠绕我的腰部一周,我的手镣最靠近手腕的两个链环被一个精致的铜锁锁住,这样我的双手就被反锁在后背无法动弹。接着我的肛门里面插入一个橡皮中空的肛塞,气管将这个肛塞内部充满气体之后,将尾端的气孔紧紧塞住,这个肛塞在直肠里面紧紧卡住,除非放掉里面的气体,否则无法摆脱。然后我被迫躺在铁床上铺好的那个胶皮紧身束缚衣。我的阴茎重新安装上一个贞操锁,金属的阴茎套的顶端有一个细小的金属管正好插入马眼,而金属管的一段连接着一根电线,整个阴茎套装在勃起的阴茎之上,然后锁在阴茎的根部,打开电源之后,一股股不稳定的电流忽强忽弱的刺激着整个尿道,而那根金属棒紧紧地塞住马眼和尿道,既无法小便也不能射精。这个黑色的紧身胶皮衣的拉链缓缓的将我的身体包裹在这个胶皮制品里面,这款特制的胶皮衣在心脏部位专门有一个弹性的金属架,而胶皮衣的脖颈部分也是有着保护装置,很快胶皮衣的拉链和脖颈部分被一层胶质粘合剂覆盖,吹风机的热风很狂将其凝固,接着一根抽空气体的探针将胶皮衣和我身体之间的所有气体全部抽空,我的完美的身体如同被覆盖了一层黑色胶质,那个勃起的阴茎和套在上面的贞操锁突兀的显露着性感的姿态。而脚腕的镣环,镣链也曾显出被虐的精致身材的特殊美感。

我的耳朵里面被塞上一个棉质的耳塞,很快周围一切的嘈杂迅速的消失,而我的身体自身顽强的生命力以声音的形式通过我自身传到听觉神经那里,心脏的咚咚的跳动的声音,血液哗哗的流动的身影,肌肉在被束缚过程中艰难地砰砰的活动的声音,十分响亮的在我的无法感知的部位传递着。一个金属的眼罩很快蒙在我的双眼之上,然后锁在我的脑后。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视觉神经不自觉的回忆起光线的美丽,浅色系的红黄色调在视觉系统中如同镭射电影版恍恍惚惚,紧接着我的嘴巴里面塞进去一个口枷,口枷有一个呼吸器伸进口腔,外面有一根管子连接外部,鼻孔中也同样插入呼吸管,最后一个胶皮的头套套在我整个头部上面,只有三根呼吸管探在外面,这个橡胶头套和排空了空气的胶皮衣用胶质粘合在一起之后,依然吸干里面的空气,自此我无法言语,没有听力,没有视觉,没有了任何来自于外部的感觉。

在这个紧紧地束缚在我的全身的胶皮衣服里面,我只剩下了呼吸的一个动作。但是很快我又感觉到我的全身又被一层层缠绕上胶带或者胶布一类的东西。我的双腿、腰部、上身、甚至头部又被紧紧地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我完全无法动弹。我被人抬着装进了一个箱子里面,箱子的缝隙被填满了泡沫塑料,之后箱子的盖子被紧紧的钉上。我如同埃及的木乃伊一般,困在这个木头箱子里面,如同一个活人殉葬般的钉死在棺材里面。

木头箱子安静的躺在地上,我安静的躺在木头箱子里面,抽空了空气的胶皮衣连着头套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如同我的又一层皮肤。那些缠绕在我的身体上面的东西让我没有一丝一毫能够运动的机会。我的双臂、双腿渐渐的麻木起来,幸亏胸部和颈部有支架保护,否则很可能因为肌肉和外部的束缚下造成心脏骤停,或者肌肉自身的溶解。我的嘴巴被口枷塞得满满当当,我艰难的吞咽着不由自主冒出的口水,下巴在吞咽过程中以及口枷的扩张中变得酸胀起来,吞咽口水的声音通过头骨的传递发出巨大的声响,如同锣鼓齐鸣,让我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阴茎在那根弹入尿道的金属棒和电流的刺激下矜持的挺立着,阴茎不间断的膨胀让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敏感的乳头被胶皮衣的特别的质感紧紧地绷住,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而这一切因为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固定在身后,无法触碰而变得更加强烈。那些塑料泡沫塞住了所有的孔隙,让我稍微进行一点挪动都会释放巨大的能量,让我呼吸困难。我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束缚和禁锢,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没有任何外部感觉的困顿,寂寞、黑暗,一切变得空空荡荡,逐渐让人体自身产生了巨大的不自觉的反应,我看是试图弯腰、挺胸、伸腿、挪动一下甚至一点点身体,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越发挣扎我被紧身衣和缠绕物压迫的空间也越来越小。整个束缚我身体的胶皮竟然像是缩小了一般,更加紧紧的绷在我的身体表面。也许是我的挣扎过程中的汗液产生的特殊反应。我只好努力的放弃一切无谓的挣扎,渐渐地昏昏沉沉的睡去,或者昏迷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晃动,接着我被禁锢在里面的大木头箱子开始移动,然后感觉一个巨大的震动,包装着我的大木箱子好像被放置在一个货车的货箱里面。车子开始运动起来,颠颠簸簸的行驶在公路之上。我的尿道里面插着金属棒,睾丸也被贴着一个电极,电流依然不紧不慢的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仿佛生怕笔直挺立的阴茎软下来,被抽空的紧身橡胶衣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让我欲罢不能的阴茎,随着货车的活动,被木箱子空隙中放置的那些泡沫塑料不时地碰撞一下,那种轻柔的,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我的欲望到达了难以控制的区域,然是我的身体被这个可怕的胶皮衣服和层层的包裹物捆缚在里面,无法动弹,这种困顿让我的胸部突然感觉到一下一下的锤子的敲击。我开始似梦似醒般的无精神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我将随着这个坚实的大木头箱子去往哪里?我茫然的瞪着眼睛虽然面前一片黑暗,那两根插入我的鼻孔的乳胶管子随着火车的运动微微的在我的鼻腔深处晃动,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让我一次次的想打出喷嚏,但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竟然没有一点空隙能让这个喷嚏有打出的空间,于是在我的脑袋里面出现了一个个怪异的声音。我困在这个箱子里面,感觉到整个空间被一点点关闭,最后完全被卡位在箱里像一件快递公司正在准备送往某个买家的路途上的货物,我被迫挺直着赤裸的身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孤独的静止着,没有审核的感官,如同漂浮在宇宙的某个无法预知的空间,或者掉进海洋深处的某个无底的洞穴继续下沉着没有终点。自从自愿的来到那个私人监狱以来我失去一切家人、失去工作、失去自由、与世隔绝。我被训练的像一个玩具,一个人形的性玩具,接受着不同人不同形式的调教,满足着无数人的欲望后,似乎也在满足着自己的欲望,这时我吗?还有所谓的我吗?我不知道答案。

车子好像停了下来,我的嘴巴里面塞着的皮管子里面流进来了一股清凉的水分,微微有点甘甜,或者是里面加入了一些葡萄糖之类的营养物,或是我的干涩的嘴巴里面特殊感觉。水流慢慢的进入我的喉咙,虽然刺激着我的喉管和食道,但是我依然沉浸在这一时的美妙时刻之中。水流消失了,我感觉箱子被竖立了起来,我像是未出生的婴儿完全的卡在子宫里一般,我用仅存的一丝气力不断的摇晃着身体,但只要我一动弹呼吸随即就被阻断,只要我安安静静的不动便能自由呼吸,我知道自己连呼吸也被他人掌控着。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生不如死,作为一个被买卖的奴隶应该连死也无法选择了吧,任人宰割、任人肆虐的我,是满足的别人还是满足了自己,我如果思考下去应该只剩下迷惘。

木头箱子又被放平,车子继续晃动着行驶起来。因为这一放一立我竟然产生了便意,但是坚挺的阴茎和充斥着异物的直肠让我无法满足这些正常人随便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反而让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只好坚持,再坚持。直到货车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连同木头箱子又一次被搬运起来,然后静静地放在地上。突然我感觉到木头箱子开始晃动起来,敏感的皮肤透过一层层的缠绕物和胶皮衣感觉到那些填充物被取了出来,接着凉爽的空气开始蔓延在我的周围。我被人托起然后身上的那些缠绕物开始逐渐的被剥离,木头箱子里面的闷热一扫而光,我觉得我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之中,犹如在无边无际的宇宙漂流了若干光年之后幸福的回到地球,或者十月怀胎终于脱离了母体又一次来到了人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我的身体的胶皮衣十分的柔软和有弹性,终于我可以晃动我的身体,虽然被禁锢了很长时间,所有的关节和肌肉已经凝固住一般。

我感觉一只炙热的手在我的钉着乳环的乳头周围来回旋绕,透过柔软的胶皮紧身衣,手劲忽轻忽重,偶尔用拇指轻轻触动一下两个乳环穿透的乳头。这种莫名的刺激如同一只只蚂蚁在我的最敏感的部位爬来爬去,那种细微的带着一点瘙痒、一点刺激的感觉带给我无法言语的快感。突然透过插入我嘴巴的胶管,那个人吹进来一股股口气,带着一点香烟的辣味,橘子的香味,男人的荷尔蒙味,接着我的鼻腔里面的胶管也开始被这个人吹进气体,刺激的我的鼻腔开始发出沉闷的喷嚏。

一把及尖锐的刀尖轻轻划过胶皮衣,我的挺立的锁着贞操锁的阴茎从里面剥离了出来。那只手握住套在阴茎上面的不锈钢管,开始上下轻轻晃动起来,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捏着睾丸,已经被电流和药物刺激的快要达到顶峰的阴茎,被不锈钢管刺激的更加硕大和膨胀,但是不锈钢管带动着插入尿道带着电流的金属棒,让整个尿道产生了痛感,这种痛感是那么的特殊,如同无数个细小的针一下下的扎在阴茎深处,然后凶狠的拔出,金属棒插得是那么深,完全堵住了精液喷射出来的路径,那只手捏着睾丸的力道逐渐增大,在我即将达到高峰的刹那,竟然突然消失了欲望,而阴茎和睾丸开始变得麻木,虽然阴茎还是笔直的挺立,但是没有了知觉和快感,这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欲望。

接着我的下半身的胶皮衣全部被人用刀划开,我的被禁锢已久的双腿虽然还有沉重的脚镣束缚,但是能够活动已经是相当的幸福了。但是很快我的脚腕上面焊死的脚镣就被一个钩子吊起,随着那个钩子的抬升,我的下身逐渐倒立起来,接着双腿被分开固定起来。肛门里面塞着的的肛塞被拔了出来,肛塞与肛门的脱离发出了啵的声音,从肌肉和骨头传入我的听觉神经。一根手指插入被扩展的孔洞里面,一下一下的用指头弹着直肠壁,如同时一个孩子玩着玻璃球,或者清闲的翘着桌子。我的已经被锻炼的无比坚实的直肠回应着手指的弹动,回应着弹性。手指好像累了,脱离开直肠,一个砰砰砰晃动着的,布满了疙瘩的电动假阴茎插了进来,这个东西的头部竟然在我的直肠深处旋转开来,一下又一下的勾引着我的前列腺,刷的一下撞击着无法排泄的已经积攒了满满的液体的前列腺,很快又调皮的跑开。就这样忽隐忽现的快感又开始布满我的所有神经。

这个人是谁?我未来的主人吗?那个神秘的买主吗?他的调教或者说调情的手段是这么的力道,而且似乎还有一种神秘的或者熟悉的感觉。我的上半身的紧身胶皮衣又被轻轻的划开,胶皮脱离开我的紧绷着的穿着乳环的乳头的刹那,我的敏感的乳头发出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微妙的、难于言表的让心无限荡漾的特异感觉。那只手开始揪起我的乳头,然后轻轻地捏在两个手指中间,乳头的所有神经和那个不锈钢的乳环紧密的接触,发出一种微微的疼痛、一点点酥麻、一阵阵的激爽的感觉,我那根被束缚的阴茎挺立的更加庞大。接着两个指头放下了充满了刺激的乳头,突然一个黏湿温热,有着许多细小的疙瘩的肉体开始舔舐着我的乳环,我慢慢地体会这这个特殊的肉体,终于明白是一个舌头。这只舌头从我的乳头开始向下慢慢的游动,忽然含住了我的阴茎,紧紧的包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已经开始发出胀痛的鸡巴。插在马眼里面的金属棒已经没有了电流通过,只是在那根舌头的舔舐下忽紧忽慢的在马眼里面抽插着。

接下来一双手开始揭开紧紧套在我的头部的胶皮头套,紧紧贴在我的面部的东西,随着它的离开,渐渐地开始有了知觉,开始感受到空气的温柔和细腻。嘴巴里面的那个可怕的塞子被拔了出来,因为嘴巴被这个东西撑了一段时间,我竟然无法将自己的嘴巴闭合,我只能大张着嘴巴,自主的呼吸着新鲜无比的空气。接着鼻子里面插着的管子也被轻轻的拔了出来,顺着大张的嘴巴和鼻腔,各种液体开始流淌。我呛得剧烈的咳嗦起来,一股气雾在我的脸上喷洒下来,这是一种缓释鼻腔和口腔不适的特殊气雾,很快我的嘴巴开始能活动起来,鼻腔不再有那种时刻想要打喷嚏的感觉。接着那根舌头敲开我的牙齿强行进入到我的口腔,肆意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这么熟悉的味道,我为什么竟然想不起来。我的双手依旧铐在后背,我的双眼依旧蒙着眼罩。我赤裸的身体被谁在肆意的玩耍?我只能配合着那根舌头发出呜噜呜噜的呻吟。突然我的眼罩被打开,强烈的光线让我紧闭着眼睛。我再慢慢的适应着光芒的再现的时候,我的肛门塞着的假阴茎被拔了出来。我的双腿被强行的向上弯曲,脚镣的两侧镣环被分别挂在锁链之上,一根炙热的阴茎奋力的插了进去。而这个时候我适应了光线,我睁开眼睛,看着插入我的身体的那个人,买走我的主人。

我竟然看见了他,那个曾经在私人监狱里面和我PK的男孩,那个我亲手将镣铐缩在他的四肢的男孩,那个被我用烙铁烙上耻辱的鲜红色烙印的男孩。

第五十章:有没有轮回

帅气无比的男孩,朝着我的脸微笑着,带着那种我熟悉的玩世不恭,或者随心所欲,或者高高在上的特殊的笑脸。健壮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那种让人着迷的光芒。那些我焊在他的身体上的所有镣铐、戒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胸口的烙印和手臂上的烙印还保留着鲜红色的001的字样,没有了其他耻辱低贱的奴隶身份的烙印之后,这三个数字显得相当的性感。这名曾经傲娇无比,叫停了那场无比刺激的比赛的私人奴隶,竟然成为我的买主,我的新主人。这一切让我无比的惊讶,虽然我经历了许许多多自己无法想象的经历,可是也没有这次的感受让我震撼。

男孩肆意的在我的菊花深处进攻着,依然微微的笑颜看着我。我无法去思考这件事情的缘由和理由,因为那根强大的鸡巴一下下撞击这我的敏感的肠道。突然他趴在我的身上,用他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猛地的吸住我的口腔,让我停滞了所有的呼吸,而他的下体依旧停留在在我的直肠里,顺时针的在肛门深处搅动着,他的身体紧紧地压在我的勃起的已经濒临崩溃,却无处发泄的阴茎上面,所有的刺激突然全部无限度的膨胀在我的身体里面,四处突围却没有出口。突然我感觉到那根庞大的炙热的家伙,突然加快了速度,在与我的肠道的摩擦中突然更加的膨胀起来,接着是持续的大幅度的颤抖,一股股如同火山熔岩般热度的精液射在我的前列腺附近,那种热量和喷射的强度让我的敏感的腺体感觉到无法抑制却又无法排遣的奇妙感觉,我的眼前金光四射,我的喉咙咕噜噜的响动一下之后,我失去了所有记忆。

等我醒来,我发觉我的双手已经不再反铐在身后,双臂虽然还有一些发麻,但是已经能够活动。我活动着僵硬的身体,带动着脚镣、手镣哗啦啦的响起来,脖子上的铁颈圈上还是锁着一根铁链,链子和手镣、脚镣串联起来。而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任何的戒具、刑具或者器具。我的阴茎不再锁着贞操锁,马眼里面也不再插着金属棒,虽然依旧挺立在下体,但是没有任何的束缚。肛门里面空空荡荡,仿佛失去点什么。我躺在一个软绵绵的大床上,没有任何的束缚禁锢我的身体。这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一扇焊着铁棱子的雕花窗棂的窗子外面是花团锦簇的花园,凌霄花开的正艳,几盆米兰放在窗外,迷蒙的香味传了进来。而房间的门却是一扇黑色的钢门,紧紧地封闭着。我趟着脚镣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窗子前面,脚镣的金属声在房间里哗啦啦的响动,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发出回音。

我静静地靠在窗台之上,深深地吸着米兰的香气。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发呆,虽然身上没有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身上依旧还有低贱的烙印和耻辱的镣铐,我的精神完全的突然的放空,没有一点防备,没有一点准备。我即将成为一种什么样的身份?男孩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突然地反转这样的情节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钢门哗啷啷的被推开,走进那名帅气无比的男孩,他身穿一身笔挺的白色制服,大红色立领的领口上是一枚着金色的领章,领章上绣着一只斑斓猛虎,肩膀上是黄色的肩章,有三条红杠和三个金灿灿的金豆,制服的袖口绣着金黄色的三条杠,金色的臂章绣着“私人监狱 监狱长”的红字,胸前别着一枚写有“私人监狱 监狱长”的纯铜制作的胸牌。白色的制服裤有三条红杠绣在裤缝上,脚着穿一双漂亮的黑色军靴。这身制服不是我进入私人监狱,成为一名自愿的死囚性奴隶的时候见到的监狱长的制服吗?为什么竟然是这名曾经和我一样成为私人奴隶的男孩穿着?那名监狱长在哪里?我无法理解。男孩笑着看着我:你一定不理解,你也不需要理解。他走了过来,抓住我的铁颈圈上的锁链,将我按在地上跪着。我不自觉的跪在穿着这身雪白制服的男孩面前,低头看着那双帅气的军靴。男孩牵着我脖子上的锁链,我尾随着他爬到床前,男孩坐了下来,将军靴伸到我的嘴边,我心领神会,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性奴隶,什么样的情况要去做什么样的事情早就牢记在心。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这双洁净的,发出特殊味道的靴子。穿制服的男孩用脚尖踢开我的嘴巴,轻轻脱掉军靴,露出一双灰色的Falke秘鲁羊驼毛袜子,这双袜子是男袜里面的极品,大概在法国的售价是726英镑,国内的那些估计土豪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品牌。男孩脱掉这双极贵无比的袜子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面,充满了特别的动物脂肪香味的柔软滑嫩的袜子随着我的口水逐渐膨胀起来,极品的袜子和一般的棉袜的区别就在这里。男孩让我仰面躺在地上,然后用他的那双光滑的脚趾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的夹弄着,然后向下滑动,踩住我的直立的阴茎,用脚趾头在敏感的部位滑动着。我仰视着那身洁白的制服和高傲的脸庞,他轻笑起来,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脸,在上面轻轻的踩动,然后伸进塞满了袜子的嘴巴,将那双土豪袜子挑了出来,继续用一只脚在我的嘴巴里面搅动起来。然后将大拇脚指停留在我的嘴巴里面,我仔细的吸吮着这只红润的指头,紧接着另外一只脚趾头也塞了进来。我顺着脚趾头用舌头舔舐着,然后是脚面,最后是脚背。

制服男孩脱掉雪白的制服裤子,露出里面的阿玛尼内裤,里面包裹着一只膨胀起来的巨大的家伙。他拽起我的铁颈圈,让我站立起来,然后将我俯身按在床上,我俯身趴在柔软的床垫之上,焊死了手镣的双手弯曲垫在在头部下面,男孩又一次将他的巨大的阴茎慢慢插入我的肛门,这次是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插入,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拔出,温柔的如同一根羊脂玉在我的身体深处慢慢的润滑,他一定涂抹了一些特殊的润滑剂,随着这根阴茎的摩擦,我的肠道一会感觉到冬日的冰爽,一会突然转变成酷暑的炽热,随着他的前后插动,我极力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当这根阴茎完整的插入我的肠道,我会用力紧紧地用肛门和直肠夹着、包裹着这只冷热交替的,充满了动力的男根,在他想要拔出的时候我用括约肌慢慢地释放出这根家伙。男孩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脊背,笑着说:功力增长很快啊,极品尤物啊,幸亏我及时的把你买了回来,一会我带你去见一个你应该熟悉的人物。

制服男孩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键,立刻走进一名完全是私人监狱安保人员装束的帅气男生,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铁裤头。制服男孩挥了一下手然后迅速离开。我的阴茎重新被锁上贞操锁,然后那个铁裤头也被锁在我的下体。我的铁颈圈又被连接上一根铁链子,我被牵着脖子,拖着镣铐走出了这间房子。

走出鲜花盛开的院子,沿着一条石板路继续前行,我看到的是我第一次进入私人监狱的场景,穿着制服的狱猛男牵着死囚的锁链走向各个体罚与肉刑的地点,身披各种镣铐和刑具的赤裸着身体,或者锁着铁裤头、铁背心、铁头罩的死囚艰难地趟着镣铐去往痛苦与愉悦的路上。这里竟然是私人监狱,一个轮回之后我又回到了这座神秘的私人监狱。

没有来得及回味从前的那些事情,我被押解到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院子。院子建在一个比较开阔的山谷里面,三米多高的钢筋水泥墙将整个院子围得严严实实,一道铁门吱吱的缓慢打开,院子的中间靠后的位置是一个半地下的两层楼,楼上是一个开阔的平台,四周用黑色的铁栅栏围住,依稀能看见平台上竖着的各种刑架。从一个斜坡我拖着镣铐走进了楼房的半地下的一层,然后沿着一个斜坡走到二楼,楼层外侧是一个封闭的走廊,只有几个罩着铁栅栏的天窗透着些许的阳光,走廊一侧是几间囚室,尽头是一间更大的房间,用来惩罚死囚的刑讯室。我被带进这间刑讯室,里面摆放着我所熟悉,也曾经无数次接受过的各种刑具、刑架、拷问台,天花板上垂挂着粗粗细细的锁链,地板上是一个个用来束缚犯人的地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讯工具,一张匣床摆放在角落里,几个T字的刑架、X的刑架竖在房间各处,各种刑具发出人体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鲜血和铁锈混杂的腥气,肠道和尿道的各种排泄物的臭味。

身穿监狱长制服的男孩就站在房间的中间,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打开我的铁裤头和贞操锁,他拿来一捆麻绳,将我五花大绑,双臂困在后背,前胸用麻绳勒成两道,然后命令我面朝下躺在地上,接着将双腿盘曲,依然用麻绳紧紧捆住,最后将我的身体捆成一个整体,用一个钩子勾住捆缚我的麻绳,用一根锁链将我吊起,很快我就悬空在房间中央,随着铁链子的晃动前后的摆动起来。我的肛门里面被插上一个充气的肛塞,然后尿道里面插上一个金属棒,嘴巴里面戴上口枷,男孩推了一下我的头部,我的身体大幅的摆动起来。我的身体被一道道的麻绳缠绕着紧紧的捆绑,双手在后背紧紧的与其他的绳子捆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我的体重与锁链和麻生之间的重量比,让我呼吸有一些紧促,肌肉也有一些被麻绳勒的麻痛,但是都可以忍受。男孩在我的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上套上一个震动环,震动环的马达突突突的响起,让那根金属棒和阴茎的敏感神经产生了巨大的摩擦,我不禁痛苦而又兴奋地呼喊起来。

男孩没有搭理我的在口枷的约束下发出的含糊的叫喊。很快又传来镣铐稀里哗啦的响动,房间里又押进了一个赤裸身体的死囚,他的相貌与男孩有着很多相同的地方,肌肉强壮无比,相貌英气逼人,我吊在半空仔细的观望着这个死囚,我认出来了,这不是曾经穿着那身白色制服的监狱长吗?

男孩依照我的样子把这个不时地挣扎的前监狱长捆绑起来,也吊在半空,依然插入肛塞、尿道堵和震动环,嘴巴里面依然戴上口枷。接着在我们的鼻孔里面戴上鼻钩,用锁链吊起,这样我们被迫悬在半空,头部被迫抬起。一根马尾鞭我在男孩的手里,他站在我俩中间,左右惠东器鞭子,鞭子分别一下下的落在我们身上。男孩看着我们的表情,笑道:一个当年是人上人,把我弄到这里成为了性奴隶,一个是人下人的性奴隶死囚,把我的身上烙上耻辱的烙印,锁住我的身体,戴上沉重的镣铐。今天你两个在这里相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只红色的点燃的蜡烛又握在男孩的手上,很快蜡烛油滴落在我们的身上。男孩继续说道:你两个将有一个获得一半的自由,身体与精神只受我一人的控制,另一个将作为我两个人的终身奴隶。后天我将在私人监狱举办一次你们之间的比赛,谁输谁赢需要看你们的本事,今天我只是那你们两个玩一玩而已。接着男孩拽住我们两个悬空吊在半空的身体上的锁链,相互一推,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在了一起,然后又分开,带动着锁链哗啦啦的响动,然后依靠着惯性又一次碰撞起来。

就这样我们两个被捆绑着吊在刑讯室里,新任的监狱长早就离开了这里,铁门紧紧地关了起来,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我们两个的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面传出的呻吟声、呼吸声,我们不时地挣扎一下,所链子碰撞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身体被麻绳捆缚的渐渐麻木起来,原来还能挺直的头部渐渐的耷拉下来。肚子里面传出咕噜噜的声音,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

时间仿佛在停止一般,就这样吊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面,除了绳索和铁链之外,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撑,就这么悬空的吊在那里,仿似漂浮在一个四维的空间,是否我产生了幻觉?铁门又一次被打开,进来一个狱猛男,推着一个小车,我们的口枷被取了下来,换上一个中间有孔洞的口塞,狱猛男将小车上盘子里面的不明之物换成一个条状的物质,从口塞的孔洞处塞进我的嘴巴,这是我重新进入私人监狱的第一顿果腹的食物,我的牙膛被口塞撑开,无法咀嚼,只能强迫自己吞咽下去,但是因为身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吞咽起来变得极其费力,慢慢的一条食物被我咽了下去,狱猛男又拿来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将水注射进我的嘴巴,然后将口塞的那个孔洞堵塞住。在我的眼睛上蒙上一个黑色的皮眼罩。我的面前顿时变得漆黑。狱猛男可能又去喂那个曾经的监狱长,现在与我一样的私人监狱的囚犯,因为我听见那个与我一样吊在半空的死囚发出呜噜呜噜的抗议之声,以及狱猛男啪啪的用皮拍子拍打他的身体的声音。

等了一会,吊着我身体的锁链慢慢的松开,我落在了地上,但是捆绳没有松开,四肢依然被绳子捆缚在一起,面部朝下的趴在地上。我的身体终于可以挪动了,虽然身体的一道道的麻绳捆缚的如同等待出售的螃蟹。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又被重新吊起,就这样一会在空中晃动,一会在地上趴着。直到信任的监狱长回到这里。我们身上的绳索终于被解开,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捆缚,我们的肢体早已麻木,只能待在地上不停地颤动,没有了绳索的捆缚,身体的血液突飞猛进的进入那些麻木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发出蚂蚁咬嗜,钢针贯体,电流纵横的难以忍受的感觉。几名狱猛男用皮拍子拍打着我们的僵硬的身体,以便于缓解肢体和身体的不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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