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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 山重水复仍无路,2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5110 ℃

将画稿提交后,我靠在办公椅上伸着懒腰打呵欠。

总算在截止日期前把插画交上去了,不然我要被编辑给烦死。

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喝一口,我翻起手机上的备忘录。

“今天……”现在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我拿起公文包,将办公室简单整理一下后关闭电脑,离开。

下到车库,发动汽车,开出车库,时间还绰绰有余。

“……疫情彻底结束后的第一个奥运会即将在下个月开幕,全球人民都热烈期盼着这场盛会的新开幕……”

“……Z国TW省成立五周年之际,让我们回顾历史上的起起伏伏……”

“……重温二十年前的北之星奥运会,国际友人直呼质量毫无褪色……”

关掉车载广播,拔走钥匙,停在车位上,抬手看表。

下午14:40,还有二十分钟。

“妈妈!”教室里的小朋友们见到自己的家长前来,自然兴高采烈。当然,也包括我的女儿。

我蹲下身将萱萱抱起,一只手护在她的后颈上。

“在这里和朋友们过得怎么样?”“很开心!”小白萱兴高采烈地向我展示她在幼儿园的杰作与好友,直到老师表示要安静了才停下来。

……

“就是这样。假期多多注意安全,祝孩子们暑假玩得开心!”

老师结束家长会后是下午17:00。

孩子们在放假后总是喜欢玩的,家长们也很宠溺孩子们,在我带萱萱离开幼儿园时,路上已经有家长在规划游玩方案了。

而至于我们,还需要去接个人。

18:00,机场。

“爸爸!”低头看表的我被孩子的叫声吸引,抬头望向接机口。

金发的青年正四处寻找着什么,听到萱萱的声音后眼睛发光一般望向我们,快步赶到我们身前,放开行李箱后的第一件事是先把我抱在怀里。这人啊……

“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都是先抱抱,什么奇怪的仪式感?”我嘟囔着。

林宇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这是充电。”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推了下他的脑袋:“这里是机场,再说……萱萱还在旁边啊。”

林宇歉意的笑着,蹲下身将小公主架在肩上:“爸爸回来了,萱萱最近怎么样?”

“可听话了!”小公主咯咯笑着,下巴抵在飘扬的金发上。

半小时后,郊区一处商场的停车场。

“It’s——”林宇和萱萱一起摆出夸张的动作,“show time!”

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带着这对父女上楼,找到约好的餐厅。

“是夏初临女士、林宇先生和林白萱小朋友?”“是。”“您好,你们的预定包间在那边。”

萱萱安静地坐在餐桌的一侧,倒是林宇左顾右看,像个小朋友一样。

罢了,毕竟,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给萱萱倒上孩子特供的葡萄果汁,给林宇倒上葡萄酒,我因为要开车也是果汁。

服务员小姐将我提前定好的蛋糕运上桌面。

“来,祝我们家的小公主,五岁快乐!”

林宇将蜡烛插好,把蛋糕递到萱萱面前。“许个愿吧,不过别说出来,会不灵哦。”

“嗯!”小公主双手合十紧闭双眼,认认真真想了半分钟后才睁眼,“我许好了!”

我们一起吹灭蜡烛,将蛋糕分开当做晚餐。

晚上回到家时,萱萱由于吃得太饱还在打嗝,我从柜子里掏出消食片回到客厅时,正看到林宇鬼鬼祟祟地掏出三张票。

“那是?”“奥运会的游览票,很难得吧?公司给的,正好我今年的年假还没有休,不如趁着暑假,咱去逛逛奥运?”

“可是签证怎么办?”“这票是属于那种散游旅行团的,所以签证按旅团来算还是没多大问题的。萱萱想不想看奥运啊?”“想!”

已经接近半夜,我让萱萱回去睡觉,这孩子活力还很旺盛,硬让我和林宇讲了好几个故事才睡着,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念叨着什么。

我给萱萱铺好被子后才出来,林宇将三张票仔细整好收起。

“两位老人家怎么办?”“一共五张,爸妈都可以去。”

我放下心来,和林宇一起把登记要用的护照等资料翻出来整理好。

“临,”晚上入睡之前,林宇突然很神秘的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猜猜,里面是什么?”“吊坠?”

林宇愣了一下,尴尬地挠着后脑:“诶呀,一下就被猜出来了,哈哈……”

我只是笑了一下,低下头配合着林宇。

他撩开我颈后的长发,捏起两端将吊坠熟练地扣在一起。

“很合适。我很喜欢。”我拿起胸前的吊坠比划着大小和形状,回头可以画下来。

林宇借着人高臂长的优势将我再次揽入怀里,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

“老婆,结婚六周年快乐。”“嗯。六周年快乐,老公。”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如今的我已经有着小时候难以想象的幸福生活。

林宇因为刚出差回来,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将他身上的被子和睡衣摆整齐,躺在他的身旁,端详着他的面庞。

不变的阳光和坦率,岁月流逝的稳重和成熟,这八年来他一直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吸引着我……

我下意识地伸手抚在他的脸颊上,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睡着并不赖,能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

“我爱你,宇……”我低声喃喃着,意识逐渐陷入梦乡……

如今的我很幸福。

但我忘不掉过去的噩梦。

(……岂不知忘却过去的人,没有直面未来的资格)

我从未忘却过去,这点我还要好好谢谢尚。

祂对我心智的影响,我这一生都已无法改正。

比如现在,我正站在一间小屋之外。

我很清楚,这是梦,是往昔我无法挣脱的梦魇。

无论是屋外的士兵,还是屋内架着我引导我的尚,在那一刻濒临崩溃的我,坦然面对死亡的映天,都僵止在那柄匕首刺入映天心脏的那一刻。

我试着想打开小屋的房门。当时的门并没有上锁,我记得很清楚。

但现在,门上缠绕着一层又一层铁链,现在的我将屋外的所有可用工具都拿了出来,甚至把一旁士兵的枪都“借”了过来开火,但那层铁链仍然丝毫未动。

重物撞击在窗户玻璃上的声音。

耗尽体力的我勉强抬头向窗户望去。

撞在窗户上的女人诡异扭曲地笑着,四肢以夸张的程度摆动着,手上转着匕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头被玻璃划伤的状态。

她只是盯着我,无声地笑着,但我耳中尽是她疯癫的大笑。

那是我。那不是我。

那个【我】离开了窗户,不一会儿小屋内有持续稳定的“噗”声传出。

惊魂未定的我勉强支起身体,靠在窗户上看向屋内。

那个【我】哈哈大笑着,双手把在匕首的柄上,不断上下移动,来回刺穿着映天的心脏……

我打不开窗户,打不开门,进不去小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疯狂的杀戮……

我猛然睁开双眼。是家里的天花板。

从噩梦中惊醒让我头晕脑胀,我勉强撑着身体坐在床上,一只手按住胸口。

疼……

每一次我从噩梦惊醒,心脏深处那种被刺穿的痛感就在消磨我的体力和精力,提醒着我“那个药物”对身体不可逆的影响。

“临?”林宇察觉到我的不适,去厨房取了一杯水给我,我就着水将药喝下。

疼痛缓和了很多,但呼吸不畅和心口的刺痛还是让我疲惫不堪地重新倒在床上。

“又做噩梦了?”“……”

林宇轻摸我的头,将我重新搂进他的怀里。托他的福,身体勉强恢复了一点。

我将自己在梦中的所见告诉了林宇。

“那个【我】一直在做着疯狂的举动,她是想说什么?告诉我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你明天去找陆老师看看?你可以和他说这个。”

“临。一切已经过去了,你有我,有萱萱,有沉溪,有什么困难我们是可以一起面对的。”“我知道。我知道我该放下了,可,我一闭眼,他们那时的样子……”“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他们的死是有意义的,祂已经死了。我们好好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好的祭奠。”“嗯。”

我依在林宇怀中,寻求着舒适和安全感。在他轻声的安慰中,我不自觉的困意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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