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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惩罚与惩罚,1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2470 ℃

《霜叶公馆-1-惩罚与惩罚》

作者:LOTUS_HAN

正文:

暗淡的街灯顶着泛黄的玻璃罩子顽强地工作着,盛夏的虫鸣绝迹于整洁的街道。作为圣安娜图莱郡的郡都同时也是该郡最后一个还存在旧贵族的城市—安娜图莱城也避免不了时代洪流的浸染而焕发新貌,所剩无多的贵族风气也如同明日黄花,成了历史脚下的尘土。而我们的故事开始于安娜图莱城旧贵族社区的霜叶公馆,不同于街上空荡寂寥,公馆内可很是热闹非凡。

—霜叶公馆杂物房

刚从院内的观赏树上折下的硬藤条在焦躁的空气中舞蹈,它应和着稚嫩的求饶声,最终亲吻在年轻臀部上。老旧的皮带被随意地扔在了皮质已经老化的暗色沙发的畸角处,角落的长桌上铺着沾着灰尘的羊毛毯。桌腿有节奏地颤动着,为雪白的肌肤奏起红晕的赞歌。

手工缝制的黑白色短裙被褪到了脚踝处,裙边的蕾丝装饰遮住了裸露在外的双足,白色的内裤缠在膝盖处,没能和裙子团聚。少女的上半身趴在长桌上,双臂交叉贴合在脊背,袖子处的衣服被抓得起皱。她的视线凝聚在桌上那本封皮被墨水污染的书籍上,那是自己挨打的原因。

少女双腿交叉着,由于身高的关系她的双脚没能接触地面,臀部的每一次痛楚都会使她不自觉地弯曲起小腿,痛楚与羞愧让她没能注意到短裙与内裤被甩离了身体,等到自己意识到时,挽留它们已经成了奢望。

"受罚时不要乱动,苏姗!"悦耳动听的女声中掺杂着粗重的喘息,显然声音的主人不久前耗费了一些体力。

"遵从您的意愿希莲小姐,可这真的好疼啊!"苏姗的脸变得通红,不知道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倔强,她努力地挤出眼泪,向教训她的女人展示她的委屈与可怜。

"我对你的惩罚不公正吗? "菲德利柯•希莲高高地扬起藤条,但藤条下落的速度并不快,显然在施鞭者的心中愤怒与理性正在抗衡。

"唉哟!小姐,您给我的惩罚绝对公正,可至少您也应该像鞭打我这样狠狠地教训多娜,而不是就简单地罚她跪着! "

房间的另一边被罚跪的女孩多娜听到苏姗提到她后害怕地颤抖了起来,软弱性格的她甚至不敢为自己辩护。心里想着如果今天被正在气­头上的小姐揍一顿,怕痛的自己一定几周都不敢坐下吧。一想到这里,泪水便又从多娜红肿的眼睛中涌了出来。

"多娜,说说今天我为什么罚你们。"

"是…是小…小姐,我我今天…今天…"

"好好说话!"

"啪!""哇,小姐!"希莲狠狠地抽了下苏珊的臀部,这下用足了力量,抽打皮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杂物间。藤条带给苏珊的肌肤重重叠叠的鞭痕,像晚霞一般,她的嘴唇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好似在奔跑,藤条的威力在她的肉体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多娜被苏珊的哀嚎吓得不轻,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短裙,小腿的酸痛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是…是…苏珊姐和我在打扫书房时玩心冲昏了头脑,不小心碰倒了墨水瓶导致墨水溅了出来,弄花了您的书,小姐对不起,是我的错,请您狠狠地责罚我。”多娜哽咽着,低着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的确应该惩罚你,不过你也不是个爱闯祸的性子,这事的主要责任应该谁来承担呢,苏姗?”藤条下落,希莲在苏姗那红痕累累的麻木的隐蔽部位上又结结实实地抽上一鞭。

“是…啊…啊…是我打翻的,是我独自在书房里玩闹的,多娜只是在尽打扫房间的义务,小姐,饶了我吧,我真的得到教训了。”

“我对你之前推卸责任的行为很失望,苏姗,你得没得到教训应该由你的监护人我说的算。至于多娜你,作为苏姗的姐妹,你就有责任在苏姗犯蠢前纠正她,在苏姗的惩罚结束前就请跪在那里反省一下吧。”

每次闯祸挨打后,苏姗总是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再犯蠢,但谨慎与自律总是在天性爱玩的地界上存在不了多久。自己每天都情绪高昂地开始工作,但有时也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无力。之前向来都是由行管家之职的希莲小姐的姐姐琼乐来教训自己,琼乐姐姐她除了小姐之外,对霜叶公馆的其他成员也就是我们都很冷淡,每次要教训自己时总是一丝不苟地执行她亲自写的“家规”,琼乐姐姐的每一次惩罚都让自己印象深刻。这次被希莲小姐教训,或许自己的屁股要遭受一场浩劫,但比起琼乐姐姐的教训,这简直可以称做为温柔。

希莲真的十分生气,自己的家族算是个书香门第,自己作为一所大学副教授,爱书的品质已经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血液之中。平时这群丫头犯错时自己总是替她们向姐姐求情,求她不要严格地执行她亲自规定的那些严肃的惩罚条款,但这次苏姗这丫头的愚蠢行为严重挑战了希莲的底线。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要求你们拥有怎样的品格?!"

藤条猛抽!

"啊…诚实、担当、谦逊、坚…坚定,还有…还...""啪!"

"小姐!唉哟!还有还有忠于小姐你…还有…"

猛抽!

“我有教过你要讨我开心,要忠于我吗?你们虽然名义上是霜叶公馆的女仆,但我一直把你们当作妹妹看待,我向来教导你们,你们拥­有自己的一切,是独立自由的女性,从来不是什么仆人。我送你们去读书上学,难道你就只学会了向权威乞头摇尾吗?我不管现在的社会风气如何,在霜叶公馆, 没有高低贵贱风气的生存土壤!”

"是…是的小姐,独立也是我必须去拥有的品格。"

希莲小姐从来就没有以主人的姿态命令我们做过什么, 她对于我们三个未成年的管教很严厉,但那更像是姐姐对待自己不争气的妹妹们。就像她从未限制过已经成年的华秋的自由,虽然华秋她依旧留在公馆为我们一日三餐操劳,但原因更多的是为了向希莲小姐报恩吧。

"重复一遍!"

猛抽!

苏姗痛呼着,颤抖着。两个曾经浑圆的肉团在藤条的抽击下早已布满斑斑条条的红印,紧绷的肌肉带动着大腿抖个不停,她紧咬着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诚实、担当、谦逊、坚定、独立是我们应该具有的品格,希莲小姐。我不该推卸责任,我背弃了担当。多娜,对不起,我不该把无辜的你牵扯进来。希莲小姐,您的惩罚是公正的,是我应该承受的,但恳求您原谅我,求您了。"

当长辈发现了孩子的过错时孩子逃避惩罚的行为往往会使事情在长辈眼里变得更为恶劣,就像在烈火上泼了油,只有当孩子开始认错后长辈的理性才会渐渐赶走愤怒,就像水把火浇灭。

这是怎么开始的,希莲糊涂了。作为一名教师,对晚辈从来都很和蔼的自己今天怎么会控制不住情绪对苏姗动了手。望着苏姗红肿的臀部,望着她脸下软垫上的泪渍,拿着藤条的自己好像个恶魔。那双臀上的一条条红色的痕迹在希莲眼中好似要飞起来变成带着荆棘的鞭子沾着名为自责的盐,一下下狠狠地抽在了希莲的心上,希莲是位坚强的女性,可眼泪还是击破了希莲内心的壁垒。

希莲不知道这件事会向什么方向发展,或许苏姗会记恨她,多娜会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静默袭染了空气,多娜依旧低着头跪在角落,苏姗仍趴在长桌上高高地撅起臀部等待着惩罚。

房间门外稀稀疏疏的响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一个围着厨巾的女子与一个跟苏姗差不多大的少女被推了进来。

"华秋姐姐,都是你的错!听得正起劲呢!"

背对着门口的少女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苏姗的凄惨模样吸引了,显然她并没有注意到是身后另一位高挑女人把自己推了进来,幸灾乐祸的意思都快从嘴角溢了出来。

“额,琼乐小姐,厨房那边还有菜正在烧着呢,我先离开了。”

"好,华秋,你先去忙吧!"高挑女人说完便走进房间。

在华秋离开经过琼乐身边时,华秋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下,几年前还是十六七岁的自己也没少挨琼乐的教训,自己现在还能回忆起屁股上的痛,曾经抽过自己的皮带现在还扔在那个旧沙发上。

琼乐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不再幸灾乐祸反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的少女显然听到了。

“琼…琼姐姐,我…我还要帮华秋她整理碗筷,我…我先…”少女缓慢地转过头,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被敬畏代替,是那种日积月累的敬畏。

没等少女说完,琼乐用右腿压住少女,将她的头压向地板,用右脚卡住她的腿,掀开她的裙子,手掌狠狠的抽在了少女的臀部上。巴掌不停地落下,琼乐白嫩的手心变得通红。少女默默的承受着,由于内裤还穿在身上,巴掌并不能带给自己多少疼痛感,但少女的眼泪仍然留了下来,因为羞耻还是害怕也不得而知。

“姐姐,别打了。这件事…我…”希莲简直没办法在这样的环境下待着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在家人面前流下,但她失败了。她的自尊、她的责任、她的理性、她的教养都时刻在鞭笞着她的心灵。希莲扔下那根即带给受刑者痛苦又带给施刑者着痛苦的藤条,跑出了房间。

琼乐望着远去的希莲,眼神里写满了心疼。她松开了少女,抬起手指着多娜。

“安德莉亚!跪在多娜的旁边。”

“是的,琼乐小姐。”

安德利亚拖着被琼乐脱下的短裙走到多娜身边跪了下去,双膝赤裸地压在了冰凉的木制地板上,没有琼乐的允许她甚至不敢把短裙穿上。安德利亚瞧了瞧多娜身下的毯子,她用肩膀碰了碰多娜,小声请求她能让出一些地方给自己,赤裸地跪在地板上可是与挨打一样难熬啊。看着只能容下一条腿的位置,安德利亚叹了口气,将左腿放了上去。

"安德利亚,多娜!不要搞小动作,直起腰, 规范地跪着,认真反省!"

琼乐随即抄起沙发上的皮带走向苏姗。

从华秋她们进门开始,希莲就没再打过自己,自己的屁股得到了很好的休息。但听到琼乐的声音后,苏珊就知道了自己小屁股今晚的经历远没有结束。琼乐平时是最心疼小姐的, 看到自己把小姐气哭,自己恐怕要被打得很惨。

"说说发生了什么,苏姗?"琼乐的声音冷着像是寒冬的风雪,把盛夏的房间染个冰凉。

苏姗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诉了琼华,连企图拉多娜下水的事也没有隐瞒。

"身体全部趴在桌子上,苏姗。"琼乐甩了甩皮带,破空声让苏姗意识到到自己的浩劫就要来了。

"错误是在你正式道歉的三个小时前发生的,按规矩罚你三十下,自己报数,了解了吗?"

"琼姐姐,希莲小姐已经教训过我了,希望您能…。"

"嗖!啪!"

"啊…啊…" "呼哧…呼哧…(沉重的喘息声)"

皮带的起落与皮肉的颤动几乎同时发生,苏姗的脸扭作一团,臀部的剧痛令自己的头不受控制地抬起,自己用余光都可以看到那高扬的皮带和琼华紧绷的脸。

"受罚前要说什么?你都忘了吗?"琼乐的声音依旧冰冷,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这是盛怒的前奏。

"求求!"

抽!“啪!”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下,琼乐姐跟本听不进去自己的告饶,她不是想给自己个教训,她就是为了揍自己而揍自己!

"琼姐姐,请轻…"

"啪啪!"

"啊!"

皮带连着抽了两下,每次琼乐都是抡圆了手臂。苏姗的双腿抖动的十分剧烈,皮带给她带来的痛苦是藤条远无法比拟的。

"琼乐小姐,麻烦您了,请赐予了我应得的惩罚,赐予了我赎罚的机会,请给我自信,请给我原谅。"

苏姗几乎是喊了出来,可那虚弱的声音却没能让接受者感受到自己的气恼,反而透露着一股可怜。

"现在开始, 自己报数!"

"您的意愿,琼乐小姐!"

"嗖!啪!"

"额…嗯(闷哼),第一下,琼乐小姐。"

"嗖!啪!"

"啊…第二下,琼乐小姐。"

……

"嗖!啪!"

"嗯(闷哼),第十…下,琼乐…小姐。"

苏姗能听到皮带起落的声音,五官因为痛苦扭成一团,泪水重新浸湿了脸颊,她的心砰砰乱跳。

"嗖!啪!" "嗯(闷哼),第…十一…下,琼…华小姐…。"

房间中只剩下了三种声音,苏姗断断续续的被痛呼包裹的报数声、皮带的破空声、抽打皮肉的啪啪声,角落里的两位少女把腰挺得笔直,苏姗每惨叫一声她们的身体便颤抖一下。

琼乐用力地挥舞着皮带,自己面前被肆虐目标——那高高肿起的臀部丝毫勾不起自己心中的怜悯。

公馆中只有自己和希莲有正式的工作,自己曾经坚持让希莲放弃政府的高薪工作去大学教书,原因一是因为自己舍不得让希莲进入那种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环境,二是自己知道成为教师是希莲的梦想。维持公馆的正常运行以及养活这一大家子不容易,公馆的财政压力大部分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希莲总是说如果给公馆选一位大管家,那一定是自己的姐姐琼乐。

琼乐从小就在心中感谢着妹妹希莲,感谢她的信任、感谢她让自己拥有幸福。如果要问是谁是这世上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收养自己的菲德利柯子爵外就只有一起长大的希莲了,自己怎么能忍受希莲受到任何委屈呢!

"嗖!啪!"

"第…二…十…下,琼…乐…小姐…。"

额头上的汗珠与眼泪混在一起,残忍的皮带抽走了苏姗所有的体力,自己早已经没了叫喊的力气。苏姗的臀部由于在先前遭受了藤条的抽打,鞭痕处的皮肤变得有些脆弱,又经历了皮带的猛抽后整个臀部已经肿得红中透紫,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珠,就像偶尔出现在黄昏的火烧云,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起身,站到桌子上,背对着我!”

苏姗没有勇气去违背琼华,她撑起身体,双手护着臀部,照琼乐说的那样摆好姿势。

“最后几下就打在小腿上吧。”琼乐放好皮带,捡起希莲扔下的藤条。

“好,麻烦您了。”

小腿是比臀部对疼痛更加敏感的位置,与皮带带给臀部钝痛和之后的肿胀之痛不同,当快速移动的藤条与小腿接触时,全部的力量在一条线上炸开,疼痛就像生嚼辣椒后辣意在口腔中扩散那样令人痛苦不堪,整个小腿的肌肉以受刑的位置为中心荡起波纹。那一瞬间除了疼痛外,苏姗无法从小腿上感受任何东西。

上一波的余痛刚有褪去的迹象,藤条便又攀上了苏姗的小腿,力量又在同一条线上爆发,仅仅刚被抽了两下,小腿便生出一条红紫的轨迹。

“你连续两次没有报数,是不是想一切都重新开始?”琼乐冷冰冰的声音让苏姗的颤抖更剧烈了,她用力压着膝盖把身体支起。两脚分叉站在桌子上,大腿微弯互相紧贴着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在抑制着什么。

"呜呜呜(大声的哭泣)…第二十…二…呜…下,琼…乐…小姐…。"

"…第二十…三…呜呜呜…下,琼…乐…小姐…。"

琼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藤条刮了刮苏姗的小腿如同枪手射击前的瞄准。

“啪!啪!啪!啪!啪!”

五次快速的抽打让原来光滑细嫩的小腿变得鞭迹斑斑,小腿与臀部的颜色照相辉映。

"别打了琼乐…小姐…我…我快…。"少女摩擦着大腿,汗液浸湿了身体。

“啪!”

“啊!”

黄色的液体从少女大腿之间流出,少女努力地夹紧大腿,可仍然是徒劳无功。液体顺着大腿流到长桌上,不一会就流到了桌子边缘。液体从桌子的棱角处向下滴落,溅到了琼乐的鞋上。琼乐叹了叹气,将藤条扔在了苏姗身上,藤条落下,砸在软垫被少女踩的凹陷的位置,砸得里面的液体溅起水花,弄湿了少女的脚踝。

苏姗大声的哭泣,羞愧和疼痛冲击着自己的精神。

“多娜,给这收拾一下,带苏姗去洗个澡。洗澡时注意一下伤口,之后拿一套新衣服给苏姗。”

“是,是的琼乐小姐。”

“安德莉亚,打电话到安娜图莱附属医院,找外科部的安医生,请她过来一趟。之后你们两个不用跪着了。”

“是。”

“苏姗,最后一下就免了,安医生给你上完药后,罚你跪到平时睡觉的时间。现在去洗澡,之后跪着等安医生来。”

“是的,琼姐姐。”苏姗捂着脸,声音从指尖流出。

“惩罚结束后该说什么?!”琼乐厉声喝道。

“感谢您的教育,在这次惩罚中我认识到了错误,并在此保证,若如再犯,便愿意承受更为严重的惩罚。”少女臀部与小腿上的血痕像是晚霞,像是句号,像是一封检讨信。

“希望如此。”琼乐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

一楼会客厅

苏姗撅着屁股跪着会客厅的沙发前,上身趴在茶几上,由于小腿上的鞭伤,自己只能以这种屈辱的姿态跪着。回忆起之前洗澡时的经历,用小心翼翼来形容绝对不为过,自己过些时候一定要去好好谢谢多娜,如果由毛手毛脚的自己擦拭身体,那屁股又不知要多少遭罪了。

就在苏姗胡思乱想的时候,公馆侧门那边传来了敲门声。

“安德莉亚,安德莉亚,别睡了!好像是安医生来了,去开一下门。”苏姗转过身推了推沙发上睡姿不雅的安德莉亚。

臭丫头,美其名曰说是来陪伴朋友受罚,其实是来监督我有没有偷懒休息的坏蛋,只知道看我笑话,在被罚跪的我面前呼呼大睡来刺激我,哼!想着想着,苏姗用力掐住了安德莉亚的脸。

“醒了醒了,快松开手,苏姗你个蠢货,这真的好疼!”安德莉亚一边揉脸一边把拖鞋穿上。

“啪!”去开门的安德莉亚趁机拍了一下苏姗伤痕累累的臀部,没等苏姗抓到自己就逃似的跑开了。受伤的臀部像果冻一样被拍得一抖一抖的,不甚可爱。

“哎哟!臭丫头,好疼啊!”等自己伤好一定要给她好看,苏姗心想。

安德莉亚抬起脚跟,双手扒住门框,脸凑近门眼向外望着。

门口台阶上站着一位高挑的女人,淡灰色的女式风衣下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医生长褂,左手可能拿着什么但不在安德莉亚的视线内。女人出落的脸上盈溢着淡淡的焦急,她又敲了几下,门把手开始转动,门被打开了。

"小安德莉亚,怎么让姐姐等了这么久才开门呐。"女人弯下身子,空着的手揉乱了安德利亚头发。

"苏然姐姐,如果下次见面您可以不蹂躏它们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安德莉亚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小气包,不要闹了,苏珊人呢?"

" 明明是您在闹吧(小声嘀咕)!在会客厅那跪着呢,您进去就能看见她。" 安德莉亚侧过身让安梳然进来,回头将侧门锁上。

"小安德莉亚你不用跟过来了,回房间去睡觉吧。"安德莉亚幸灾乐祸的意思都快从嘴角的笑容中溢出来了,让她在旁边看着自己给苏姗治疗对苏姗来说岂不又是一场惩罚。

"切! 好吧,有什么需要您叫我。"安德莉亚像失出了珍贵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朝二楼走去。

"有什么需要也不叫小安德莉亚你,安心睡觉吧,晚安。"

安德莉亚听到安苏然的话,气得踩了跺脚,却也不敢反驳,加快步伐离开了。

"有安德莉亚这样的损友,对苏姗也不知是福是祸。"安苏然走到了会客厅,看到了撅着屁股罚跪的苏姗。

高跟鞋声挤入正低头揉腿的苏姗耳中,抬头像声音方向看去,脱下风衣身着医生长褂的安苏然靠着衣架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苏姗的脸唰一下红了,抓起沙发上的干净裙子就罩在了裸露在外的屁股上,令人遗憾的是苏姗没能控制住力气,肿痛向全身蔓延,疼得苏姗痛呼。

“噗哧。”安苏然挑起修长的手指遮住嘴,悦耳动听的笑声挤出玉指,声音鼓动着绯红攀涌上苏姗的耳根。

“安大医生,您是特意跑来笑话我的吗?”放弃遮住臀部转而把裙子蒙住头的苏姗发出瓮声瓮气的声响。

“苏姗你真是太可爱了。”

安苏然走到茶几旁,撩起长褂蹲在苏姗身旁,手轻轻地放在苏姗的头顶,短裙被慢慢拉开,印入眼帘的是苏姗泛红的眼眸,泪光中有委屈有娇羞。

"乖,姐姐给苏姗上药。"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苏然姐姐。"

"是,苏姗是大孩子了。"

"我都这样了还戏弄我!"

安苏然忍着笑起身坐在沙发上,左手将封面贴有红色十字的手提箱放在地板上,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别耍性子了,来,趴在这,我来看看你的伤。"

"那种姿势……您确定没有被琼乐姐吩咐过要再揍我一顿吗?''

"如果苏姗你还不照我说得做,那你说得很有可能变成现实哦。"安苏然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苏姗听到这话自然不敢再怠慢下去,马上起身,但苏姗忘了自己已经跪了不短的时间,腿麻得已经没了知觉,一个酿跄摔到安苏然的怀里。神经带着难以忍受的酸痛涌上苏姗的大脑,小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直到一双冰凉的手按在小腿上,轻柔的按捏手法化作春风拂过,带给苏姗舒缓与轻松。

"谢谢…"声若蚊蝇的感谢从安苏然的怀中飘出。

"傻丫头,我是医生啊。"

"另外,苏然姐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这话到是让安苏然自己脸红了。安苏然打开手提包,从中拿出了一副眼镜与装有一次性手套的口袋,一套标准的医用手套佩戴动作下,工作模式的安苏然降临了。

"放松,苏姗。不要让肌肉太紧绷。"

安苏然一只手支撑着苏姗的腹部,另一只手在苏姗臀部上颜色较为深的部位轻轻地按压。

"嗯,小部份皮肤损破已经有结痂的迹象,周围只是轻微的组织肿胀而已,小腿的情况也差不多。"

"苏然姐姐,严不严重啊?会不会留疤啊?"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问题。"

"可这是我的屁股唉!"

"以如今的药物技术,你的屁股只要没被打烂经过科学的治疗都不太可能留下疤痕,以后犯错后你可以不用担心挨打了。"安梳然说完就抽了苏姗一下。

“我这样能不担心吗?”苏姗哭丧着脸揉了揉刚被打的那瓣半球。

"上完药后,在药干之前你都不能去碰了知道了吗?"说着,安苏然从手提箱中拿出一瓶药膏并挤出一点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每次只沾一点药,沿着着伤痕涂抹,动作轻缓,温柔。

"话说,小苏姗你究竟闭了什么祸,挨了这么狠的揍?"

"因为…"苏姗把事情经过告诉给了安苏然,包括了自己是挨得希莲小姐和琼乐姐两个人的教训,当然没提自己失禁的事,那太丢脸了。

"唉?苏然姐,怎么停下来了,不抹了?"

"啪!"苏姗还未抹药的右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哎呦!苏然姐姐,我都被打的这么惨了,得到教训了! "

"希莲平时那么辛苦,你还惹她生气,让她难堪。"

"是,是我的错。"苏姗低声呢喃着。

“你心里也别抱怨希莲,她这次明显是没控制情绪,她现在一定很自责,如果知道了你还因为她被琼乐打成这样,她那执拗的性子会伤害到自己,我之后必须去找她!”

苏姗自己还是个孩子,还处在一个需要合理监督才会不犯错的年龄阶段。苏姗之前的确没想过这些,但那不代表着自己蠢,相反苏姗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有时精神有些大条。苏然姐姐的那些话让了解琼乐姐的苏姗明白了今天琼乐姐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也让了解希莲小姐的自己开始担心了起来。

"麻烦您了,可一定要照顾好希莲小姐。"

"小孩子就不要操心了,大人的问题让大人去解决。"

"嗯,说起来苏然姐姐你和琼乐姐都对希萍小姐好好,好羡慕希莲小姐。"

"啪!"安苏然对着苏姗的右臀又是一巴掌。

"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天的总是胡思乱想什么。"

"哎呦,我想什么啦!真是的。"

……

十五分钟后,—霜叶公馆厨房。

"是华秋吗?都长这么大了。"被厨房灯光吸引来的安苏然向正在水池前忙碌的身影打着招呼。

"安医生,您明明就没比我大多少,您的话外人听起来像是我从小被您看着长大似的,更何况上周您还来找过小姐,您这爱调戏晚辈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华秋无奈地耸了耸肩。

苏然讪笑一番,驱走了尴尬。

"坐,要喝点什么吗?安医生。"华秋拉出餐椅。

"不了。"

"苏姗她还好吗?"

"她的伤没什么大碍,我给她上完药后让她回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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