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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paminergic (Sample),2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8360 ℃

“咕——?!嗯、呜——!咕呜?!!!”

无助而不成声的悲鸣,被泪水和唾液打湿的脸庞和颈项,以及因快感和呼吸困难而扭曲了的尚未长开的青涩五官,皆城总士所闻所见的这一切无论什么样的铁石心肠都会被揪着生出几分怜爱来,但野兽才不会有什么怜惜之情,就连“可怜”的情感本身也只会令其兴致更加高昂。幸而这段酷刑般的性事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视野开始渐渐泛白,被不堪重负的心脏泵向全身的快感最终汇集到下腹,直到视皮层灰质中迸出星星的同时才终于尽数灌入一骑的喉咙。实在是太棒了,压抑又渴望了许久的晦暗妄想竟然成了真,对于一场疯狂的美梦来说这样的收尾已经好到不能再好。难以言喻的美妙余韵中缓缓浮上的良心驱使着总士把原本攥着一骑头发的手指松开,移动到下颌的位置缓缓抬起他的脸。吐出分身、终于得以从深喉中解放的一骑像是彻底失了神,虽说会因为总士的摆弄时不时颤抖一两下,却始终只是断线木偶似地低垂着头,以总士的视角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以及透明的唾液与白浊的精液混杂着从无力的耷拉在口腔外的舌尖荡下,滴落在多少疲软下来些许的分身上的同时也打湿了床单和总士的长裤。

“啊、哈啊……”

大概是忘记了应该怎么把嘴合上,一骑口齿不清地喘息着,光是整理呼吸就足以让他耗费上几乎全部的精力。要从梦里醒来就是现在,总士支着上半身缓慢地磨蹭着床单向后退的同时小心翼翼地寻找活动右腿的机会,试图在一骑发现什么端倪之前把腿从他的胯下抽出来。就算看不到表情,光是那煽情到可怕的呼吸声和充斥着整个空间的荷尔蒙气味对于总士来说都是不小的阻碍,但他并没有要屈服的打算。发情中被受胎冲动完全支配的一骑比平时更固执、手段也更为强硬,无疑是比保有理智时还要可怕数倍的对手。因近距离吸入大量诱引香导致抑制剂失效的alpha……不,恐怕就算抑制剂没有失效结局也不会改变,一样只能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吧。而现在,正是酿成大错之前的唯一一个转机。就算是一骑,在呼吸困难造成的缺氧下条件也很难发挥出原本的运动能力,只要抓住这个破绽、在一骑恢复前出门并反锁,再去医务室取来他的体重对应剂量的高价效应急抑制剂进行注射,这件事就能迎来圆满的结局——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后果,一骑看上去醒来后也不会有清晰的记忆,只要自己不说,这里发生的一切就都只是一场梦,醒过来回归到现实中即可。第二次吐精后思维也清晰了不少,恐怕现在也是自从在这间屋子里醒来后最为清醒理智的时刻,这种程度的事情一定能做得到。在脑中迅速规划出脱离路线,应该能行,虽说自己这幅样子出去被谁见着了免不了尴尬,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这个时间点走廊上也没有什么人,大不了抱着外套遮一下……平行分割思考终于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在总士下定决心开始行动前细致地考虑到了各方面的因素,然而百密难免有一疏,只不过这次暴露得又太早了些。

“呀?!!!”

不是故意的,至少这次绝对不是。想要脱身的第一步就是要把被一骑跨坐着的右腿给抽出来,大概是因为先前强烈快感的余韵,发现腿已经麻了是在动了一下之后。不得不维持姿势到麻痹感消失的小腿不可避免地挤压到一骑脆弱的中心,温暖鲜活的重量在细碎的痉挛中失去支撑向前倾倒,在总士的肩胛抵上床头的同时,一骑也软绵绵、但又无比热烈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环住腰,脸颊蹭上胸口,总士先前的努力随之化作泡影。但是还不要紧,身为战斗指挥官既然能拿得出plan A当然也会有plan B,总而言之先得把一骑从自己身上给剥下来……会这么想的自己果然思考能力还没恢复到正常时的一半水准。一骑的体重在健康范围内极端的轻,总士的体能至少在正常标准下也已经相当出色,但无论怎么挣扎都只会让一骑楼得更紧,顶多有些口齿不清、再带点哭腔地在闷哼的间隙中呻吟几声。

“啊!总、总士,不要再玩了,已经不行……”

不,才没有在玩,倒不如说一骑看上去一副软绵绵使不上劲的样子,力气怎么还这么大,天才症候群恐怖如斯。在总士一边腹诽一边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整理思路的时间里,一骑也慢慢支起身体把鼻尖埋入总士的肩窝,脑袋抵着下巴磨蹭起来。简直就是对拍尾巴根上了瘾,不肯从人腿上下来的猫——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总士的手就在大脑反应过来前径直绕到一骑背后,从后颈顺着脊柱一路滑到尾椎打起了圈。闷闷的鼻音很可爱,颤抖着把敏感的部分贴向手掌的身体非常诱人,腺体附近的空气也分外芳香扑鼻。来自猫咪的请求向来几乎不会被拒绝,尤其是平时不怎么和人亲近的那种。

“舒服……好舒服!还要,总士!再下面一点,里面……!”

再来,不够,不是这里。怀中的身体颤抖着略微前移,抬高臀部引导着总士的手继续向下。一骑的便装大多宽松轻便,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的裤腰轻轻松松地从纤细的腰腹滑落到膝弯,任由手掌隔着汗湿的棉质内裤贴上肌肉的轮廓。这样总觉得缺少点实感,贴合着臀瓣的轮廓的手指一松一紧地动了动,紧实又柔软的触感微妙地好,魔性般地吸引手掌变换方向和力度,翻来覆去地反复咀嚼这一奇妙的体验。 不,不对,已经下定决心要从梦里醒过来了,现在并不是什么享受的时候。眼角余光扫过地上歪歪扭扭横躺着的两条皮带,诱人的甜香钻进鼻腔,再次蚕食起大病初愈的理性。每过去一秒成功脱离的可能性就渺茫一分,但是具体应该怎么操作,总士也没有信心直接就能拿出什么有效的方案。

怀中一骑的身体随着手指的触感小幅度地一颤一颤,但双臂仍然紧紧地箍在总士的后背上,物理上的强制脱离肯定是没戏了。用手段让他先脱力再趁机离开……听起来不错,但刚才就是个现成的失败案例,现在鼻子又和腺体离得近,很难说能有多少可操作性,那么答案就只剩下劝说了。虽说一骑性格温和,现在看来甚至可以说是异常的温顺,总士却比谁都要清楚他对于自己已经认定的事情向来固执到可怕这一点。两人裸露的胸膛紧紧相贴,体温与汗液交合在一起,黏糊糊地润滑皮肤之间的摩擦,杂乱的心音也因此分外潮湿。总士,快点,之前说好了要给我的吧?胸前的突起在微小刺激的累积下逐渐充血,贪求更多快感的饲育。感觉好棒,自己的正磨蹭着一骑,一骑的也在磨蹭着自己,两人互相给予与获得同样的快乐,像crossing那样共享部分感官,比crossinng更加疯狂地渴望意识交融。想要更多地看到你的心,想要你到我这里来,想要你来理解我。

想要与你合二为一。

“啊?!”

一骑陡然拔高的声音从耳朵钻入颅壳,聚集在左眼眶处撕裂那道伤口。好痛,本该虚幻的疼痛却如此鲜烈,将如狂风中的纸片般几近飞散的思考勉强固定住一角。不可以,只有那个绝对不可以,如果失去了相互独立的存在就再也无法相拥,无法实现约定,也更不可能再有谁来理解自己。对了,现在要做的应该是想办法说服一骑才对。到了这个份上直接让他放弃只会起到反效果,目的只是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并把一骑关在里面一小会儿而已,如果能顺着一骑的意图找到点借口说不定能行。这之后会需要不少时间和精力,所以希望能先把最后剩下的工作做完、只是提交个已经完成的报告而已五分钟就回来不会扔下你的一定要在这里等我……之类的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说辞,只要用毫无动摇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来,一骑大概也不会怀疑。

虽说一骑大概醒来后应该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能让他觉得被骗。就算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被欺骗过的这一认知也会存在于潜意识中,造成战斗中对指挥官的不信任感从而产生不利。因为不能说谎,所以必须模糊化措辞,所做出的承诺仅限于做得到的事,这样玩弄话术实属耍赖,但总士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聊胜于无地先在心中向一骑道歉。

回过神来手指已经埋入两座臀缝之间的深谷,隔着湿黏的布料抵住通向秘密花园的入口。时间不多了,必须要趁着身体再度被那只已经开始再次蠢蠢欲动的野兽控制之前从这里脱身。一骑的忍耐则更早地到达了极限,“总士,快点,很浓的味道闻起来很好的那个,好想要……!”完全对自己说出口的话到底有多糟糕毫无自觉。

“刚才你不是已经喝下去了?”

“不是的!不是想喝的!”急切得甚至松开了环住总士腰的一只手,一骑引导着总士的手掌摸向自己的小腹,“这里、里面空荡荡的、好难受……!啊、”

荷尔蒙的烈火烧融了一骑的保险丝,肚脐以下的柔软皮肤烫得总士想要抽回手臂,但一骑绝不会允许,反而施力(手腕甚至有些吃痛)将总士的手掌固定,以自己的体重继续施压。“总士、啊!好凉……!嗯、但是,好舒服、再多摸一会儿,还要!”地,用总士闻所未闻的甜美嗓音央求的同时,引导他的手掌回到背后原来的位置,再次将指尖贴向与外界仅隔一片湿透了的薄布、正期待地一缩一缩的入口。

“外面,外面已经不够了……也摸一摸里面,里面好难受、总士,里面好难受……”

隔着内裤是伸不进去多少的。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一骑松开双手,不耐烦地拉住上缘的皮筋一扯,橡胶制品的断裂声与布料撕裂的声音接连响起。失去形状的织物轻易地被从皮肤上剥离,凄惨地下落到膝弯的位置。该死,刚才不正是个绝佳的机会吗。重新被彻底限制住自由的总士从恍惚中回过神,又不得不再次面对已经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的现实。指尖处传来被柔软湿润的黏膜紧紧包裹的触感,理智下令立刻离开,手指反而进得更深。泛滥成灾的后穴不需要任何额外的润滑,早已准备好迎接异物插入的生殖腔在指腹触及到入口的瞬间就急不可耐地一开一合,将第一个指节吞了进去。

糟糕,这个好舒服。湿润的软肉一下一下绞着手指的感觉诱使大脑作出极尽下流的联想,原本因先前两次的射精疲软着的分身再次开始充血,堪堪和一骑的一同被挤在二人的下腹之间来回地碾。不知不觉中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咕啾咕啾地反复撑开内壁四处搔刮,通过控制按压的位置和力度的方式让一骑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喘息颤抖,简直是在演奏一具美丽又淫荡的乐器。即兴曲在最强音处收尾,瘫软得整个上半身的体重都倚在总士身上的一骑却完全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内壁依依不舍地追逐正在抽离的手指的形状,与空气中荡漾的言语一同央求着不要离开,更里面的还没有弄到,好空虚,好难受。但不管怎么说手指都不可能再进到更深,一骑悻悻地把注意力转回他原本的目标,巧妙地在双臂紧紧箍住总士的腰的同时利用体重和紧实但柔软的腹部,借助汗水和先前残留在柱身前段的粘稠液体再次开始施加刺激。

“总士,手指够不着的话就用这个……嗯、想要总士的进来最里面!”

不行,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一骑还没有到自己的身边来,被认知等级7和21所量化的两个世界相差甚远,就算凭借肉体关系强行拉近距离,心之间的嫌隙也不会缩小。一骑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要是就这么做到最后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光是想象那时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舌根就酸涩不已。早在那起事故之前就开始等待着的、能与一骑的结合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绝不应该留下这么寂寞的回忆。

除了说服一骑放开自己已经别无他法,话题可以一边拖时间一边往那边靠,总而言之得先说点什么。

“求你了总士,里面、里面好热,空荡荡的好难受!快点,快点让孩子住进来……”

“谁的都可以?”

“没……没有那种事!”

“那么,怀上我的孩子就可以吗?为什么?”

刻意压低声线,以标准的上司质问下属的语气开口,但内容却并非精挑细选,只是“想这么说”就直接脱口而出了。若要再深究理由,大概是被诱引香强化了的潜意识浮上了表层,进而对于捉弄一骑乐在其中……以及无意识中认为这样就能让一骑说出最能抚慰自己的心、施展出让自己能暂时安心地对还没有被任何人标记的一骑放手的魔法。毕竟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的情形下,答案通常只有一种——

“总士、总士的没有关系!难闻的家伙当然不行,但是总士闻起来好香,所以……!”

想要怀上总士的孩子,求你了。单从接触的体温就能判断出各种意义上都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的一骑央求道。因为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什么都没有隐瞒,只要是想到的、能用语言表达的,已经全都一股脑地顺着舌尖倒了出来,但是这些都不能让总士安心。

一般来说,答案应该是“我喜欢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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