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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密室阉割事件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1820 ℃

“我让你做,你就做。”

男人的手比作刀子,在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女人便吓得找不着北,再者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也是作恶多端,远的不谈,自己就是被他掳来的,他周遭的女子皆是如此。

恨之深,梦里都想扒其血肉,如今身处险境,想让她舍己救人,更是天方夜谭。

眼前的男人矫健如豹,光是能从外部闯进这二十米高的祭师塔,就已非常人所能做到,就算徒手将自己撕成两半,那肯定都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能不能,先让我们穿上衣服。”

修女长红着脸,与大祭师苟且,也是被逼无奈,如今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身子,长期压抑的羞耻心让她比被千刀万剐还难受,也顾不得自己的境地,便对男人提出请求。

男人摆摆手,示意她把衣服穿上,这才让她送了口气。

大祭师好色,人尽皆知,教堂里的修女都是按着容貌排的号,作为修女长的她,更是有过人之处。

一头绿色的长发垂至腰肩,海藻般柔软松散,即便包裹得严实,也遮挡不住从身体里散发出的诱惑,贴身的修女服,让象征“性”的部位变得含蓄而暧昧。

男人捏出修女长的下巴细细端详,这张脸很精致,有着见证太多生离死别后才具备的自然底蕴,以及和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和妩媚。

按理说妩媚是时间的积淀,此时在修女的脸上却如浑然天成,更有意思的是,她眉若红杏出墙,眼如桃花泛滥,即使表情庄重肃穆,也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在抛媚眼。

此时修女以穿好了衣服,但鞋子在塔楼的底部,只能光着脚无处安放,眼巴巴的望着男人等候发落。

“饿...饿了吗,我去给您做点吃的。”

修女看着雄壮的男子,有些局促不安。

“吃?我吃小孩呀。”

说罢男人还做吃啃咬的动作,咔吧咔吧嗑得直响。

吓得修女,一哆嗦,差点没站稳,这般粗鲁凶狠的男子还是头一次见,如同野兽一般。

“弄鸡鸡你会吗。”

”啊?啊,我可以的。“

听到男人开口便是污秽之词,她反倒松了一口气,至少在对方眼里,还尚存价值,不至于命丧于此,虽然她也没搞懂男人来此的目的是为何,但唯命是从准是没错的。

明面上虽贵为修女长,但暗地里也不过是教会里那些男人的泄欲工具罢了,帮谁整不是整,她早就看得通透,这种认知一旦生根,便很快就会根深蒂固,认为自己低男人一等只是迟早的问题,这也正是教会的目的,很显然,他们做到了,还很完美。

”你扒我裤子干嘛,我说你弄他的。“

男人指了指,绑在柱子上的男人,那人正是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大祭师,无奈嘴里被塞上了破抹布,即便是想大声呼喊,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窗外大雨滂沱,别说大声叫喊,就是把屋子翻个底朝天,外边的士兵都察觉不到。

”啊?“

”我说,你做,懂吗?“

“好.....好的。"

“去把他鸡鸡拿出来。”

“可...可是大祭师已经是裸体了呀。”

“我让你顶嘴了吗?”

男人吃了一颗桌子上的葡萄,表情变得有些暴躁。

修女像受惊的兔子那般,真怕这男人真把自己给吃了,只得假装把大祭师的鸡鸡从裤子拿出来,然后握在手中,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发落。

“大不大。”

“大...大。”

“嗯?说实话!你在敷衍我吗?”

“咿....小,很小。”

私底下的修女长,本就不爱说话,她习惯冷静的思考,沉默的观察,不动声色的做出行动。这暴躁的男人让她不得不放弃思考,只跟着本能去做出反应。

“你做完了,我就走,这是我逼你的,懂了吗。”

“好....好的。”

“那再来一遍,你手里的鸡鸡,大不大。”

“很小。”

“具体的形容出来,说话很难吗?”

“小!很小!像葡萄一样又小又软糯!”

“软糯?哈哈,有意思,咱们接着来。”

“呜......”

在恐怖的压力下,大祭师早就失去了一开始那般性欲,自己的小鸡鸡还被修女紧紧地拽在手中,修女长在紧张的心情下,手里的力气可不小,让他不禁有些头晕目眩,好似要把他的鸡鸡给拽烂一般。

男人吃完了葡萄,又随手拿起了一个橘子拨了起来,不得不说,不愧是大祭师的房间,在这干旱的年代下,水果确是齐全。

“让它硬不起来,”

“可是,它没在硬呀。”

“我是说,让它永远硬不起来。”

男人的话,让她的身体起了反应,和以往假装痴女的举止不同,她不明白为何这样恶魔般的举动,想让她的内心躁动不安。

“做。”

看着男冷酷的表情,修女长只得咬咬牙,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拽住了大祭师的蛋蛋,为了增加受力,还不时的向下拉扯。

“对不起!我要弄坏你的蛋蛋了!”

本就小小一撮的鸡鸡,在被紧紧抓住后,变得更加蜷缩,下腹部的钝痛和恶心的感觉,让大祭师全身都在冒着冷汗,苍白的嘴唇还不停的发颤,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修女长虽然在作为性工具来说是经验丰富,但在破坏别人的生殖器这件事上是头一次,每次快要拽破蛋蛋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放松手里的力气,大祭师的睾丸只得在破和快要破之间来回徘徊。

“什么感觉。”

“很....很软,像软糕,但是很有韧性,也很有弹性。”

“哈哈,这不是很会说吗,继续。”

正在遭受苦难的大祭师,在持续的折磨下,额头全是豆大的汗珠,他从没未想到会有一天自己的泄欲工具,会这样对待自己,脸上的表情又哭又笑,嘴角也噗呲噗呲冒出白沫泡泡,有些滑稽。

修女的大眼睛,盯着全身赤裸的大祭师,除了对身后那陌生男人的恐惧之外,自己内心深处竟隐隐有一些兴奋,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应该是无法形容,因为她从未经有过此时的这种心情。

被拽住蛋蛋的大祭师,连反驳都不被允许,生死皆由着自己,接连拽了数个时辰,就算睾丸的鞘膜没有破,以后想再寻欢作乐怕也是不太可能,日后能不能硬起来都很难说。

“手...手没劲了。”

男人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修女害怕的低下头,不敢去瞧男人的表情。

“自己决定。”

说完,男人便不再看像修女。

此时的修女长,心态也发生了改变,即便是身后这恶魔放过了自己,自己都已经对大祭师做了如此这般不可挽回的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想到此处,她的身体有些微微发热,白嫩的皮肤上挂着细汗,她有些惊愕前一秒的自己做出的决定,似乎是将灵魂卖给了恶魔。

持续的神经紧绷后,修女长呼了一口气,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只是眼神不一样了,瞳孔的深处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在她的视线里,大祭师已经不算是一个人了。

清澈的眼睛里,浮现出的是对可怜之物的怜悯之情。

“对不起,反正都不能用了,我会把你好好弄碎的。”

修女长这句话,是对着蛋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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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嘎吱嘎吱。

由于刚才掐弄蛋蛋的时候,鸡鸡的尿道口溢出不少液体,让鸡鸡的尿管位置变得有些湿滑,即使修女长的脚掌非常干燥,踩着也难免有些滑溜。

不得不说,室内的清洁确实做得很好,修女长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让脚板发黑。

为了让鸡鸡变得干燥,修女长只得前后搓弄鸡鸡,将液体给搓干,有点像是在河边洗衣服那般,这可比刚才用手的时候轻松得多。

别看修女长的脸娇小可人,她的身高绝对不矮,甚至在男人里,也算是个子拔尖,平日里一米七的大祭师在修女长身边的时候,头也只到胸部的位置,修女长的净身高最少也有一米八,脚掌估计得有42码,大祭师的鸡鸡在她的脚底就像个塑胶球,只有整个脚掌的百分之一不到。

搓干了精液之后,修女长便用脚趾去拨弄大祭师那被自己踩得内缩的阴茎,脚尖刺在扁平的根部上,翻找着细细的精索,大脚趾的脚指甲不停的摁压在精索上,也就是尿管的位置。

大祭师如同被用针尖扎在脊椎的神经的一般,开始大幅度的挣扎和喘气,膝盖和大腿在用力的振动,要不是牛皮绳够结实,可能都要被挣脱开来,遗憾的是,即便是牛皮绳在这样剧烈的抖动下陷入了皮肤,也未曾出现断裂的迹象,倒是大祭师胯下的精索,支持不了多久了。

果然未多时,在来回搓动的摁压下,修女长的大脚趾感受到了像是被熬煮得软烂的牛筋被拧断的触感。

“断......断了。”

汗水泪水和鼻涕,糊满了大祭师的脸,像个痴呆儿一样耷拉着嘴,断断续续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呼吸也慢慢的渐浅渐弱,痛苦的感觉如同浪潮般冲刷着他的神经,就连昏厥都不被允许,只得瞪大着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像是一只快要死掉的昆虫

修女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脸上未消的潮红不会说谎,就在刚才,她经历了高潮。

这种未知的快感,激活了她破坏的欲望。

“鸡鸡断了。”

男人听后,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嗯,继不继续,随你。”

修女长看着眼神迷离的大祭师,并没有立即抽出陷在裆部里的脚,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又想高潮了。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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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用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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