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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悄然盛放,9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6040 ℃

施马尔·卡尔登的第一次非常正统,是在婚礼当夜的婚床上交出去的,参考教材也不过是他看过的少量爱情动作片。在这点上,他跟一些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与施马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婚舰声望。尽管女仆长的经验不比他强到哪儿去,可她有好好地为新婚之夜负责。在施马尔还感到迟疑之际,声望果断地充当了主动的那一方,并手把手地教青年在婚床上该怎么做。这是这位婚舰于日常生活中少数全面占优的地方。

不过自己不讨厌如此富有侵略性的声望。

——毕竟她是声望嘛。

青年一边想着,一边温柔地亲吻着爱妻松软的唇瓣。眼前的女仆长则默不作声地趴在他的身上,方才的泄身似乎耗尽了她说话的力气,是故施马尔很老实地没有开口询问。而在两具热情似火的躯体之间,圆润的乳球犹如气垫那般充当两边的缓冲地带,四个乳头亦捉对挑逗起来,因之而来的微弱瘙痒感动不动就会搔弄男人那颗刚宁定的心。

这些皆使得施马尔的回应趋于热烈,在他的视界里,月光下的婚舰简直同一块光洁的白璧无异。细腻有致的身体线条无时无刻不在向他传递着生命的鼓动,那对异色的眼仁满溢着对爱人的深情,芳气胜兰的气息夹杂着一分酒气,可这反过来让她的体香更加撩人。

他的鼻间充盈着佳人播撒的怡人香味,他的眼睛为那两颗光彩夺目的宝石所吸引,插入对方肉洞的阴茎正感受着包覆茎身的温暖和阵阵泼下来的暖流。对于妻子周到的服侍,施马尔很想做点什么肢体动作来鼓舞她,可现状令青年感到相当遗憾。大概是上一次射精带来的后续影响,他当下只觉头脑昏沉,手脚似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因此,为了弥补无法抱住爱妻的那份缺憾,他吻得分外开放。浓烈的酒香立时破门而入,偕同美人的香舌一起占据了施马尔的口腔,并把他的牙齿完全压制。孤零零的那条舌头没多久就沦为了入侵者可随意把玩的玩具。身为主人的施马尔丝毫没有反击的念头,他习惯性地用自己的舌肉去触碰婚舰的唇舌,且稚拙地和对方交换着体液。

青年实际上只和自己婚舰深吻过一两次。只是妻子这次既然喜欢这样做,那他就不会有任何异议。而男人的好意稍后便得到了回复:声望的下身再次活动起来,他的胯部随即收到了熟悉的震动。

在夺取施马尔双唇的主导权以后,女仆长亦没歇着。她利用自己舌头的存在逼得青年无法合上嘴巴,继而让舌头在爱人的嘴里四处乱转,少女口中的清甜津液于是趁势朝下方流去,与施马尔自身分泌的口水混在一处。而当银灰发的青年必须去咽下那些液体的时候,声望就将攻势转移到他的胸膛上。

她有序地放缓为交媾而挺动的腰肢,甚而暂时抑制住了意图继续做爱的澎湃感情。被先走液和淫水染湿的铁锤则不甘寂寞,如同擂鼓般努力敲打着少女的肚子,想要回归膣腔之中。而美人此时的心思全在男人的乳首上,在柔和地咬住内衬衣下的小果子的同时,她还不忘伸出红舌逗弄它。施马尔左手边的衣物就这么绘上了一个深色的圆,连带着下面的小樱桃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吃过一枚果子,就自然会想吃下一枚。施马尔对声望口水的吞咽由于女仆长对右侧乳头的舔舐而显得万分艰难,他的婚舰坚持不懈地发扬那异常灵敏的舌技,新发掘出的快感于是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含着唾液的男人当然不可能于短时间内把它好好地吞下,只得以身躯的扭摆来纾解这份出乎意料的刺激。

他无声地在床上挣扎着,周遭亦是一片死寂。没有呜咽声,没有摩擦声,更没有城市的噪音。

尽管施马尔感觉到声望的下颌正抵着自己的胸口,大概率在凝视着他的脸,可女仆长并未因恋人的狂乱而停下对乳首的进犯,她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揪起了青年左胸的乳头。将那颗小浆果钳住的两片手指甲不停地按照她的意念调整着力度,微薄的衣料已成保护乳头的终极防线,被婚舰弄湿的那部分却形同她的帮凶,为乳头增加了额外的粘滞感。

右边也是半斤八两,浸泡在涎水里的那块布受声望的拨动维持着对施马尔胸口的黏性,还标出了男人敏感点的所在。美人则毫不客气地瞄准目标又啃又吸,间或会让舌头像巡哨的卫兵那样围着衬衣上的那一点打转,结果是青年的乳晕附近遍布她的印迹。

虽然婚舰很快便改用右手进攻施马尔右胸的乳头,但阴阜又朝肉冠靠了过来,她呼出的炽热空气亦接二连三地喷在青年的锁骨上。生长在耻丘处的绒毛先后接受了两种风味的洗礼,且拖曳着黏液刮刷那个即将变干的粗长炮管。在将口中之物吞吃完毕后,施马尔顿时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而他身上的那位少女也放弃了克制的意愿,坚挺的长矛径直插进之前已为它初步开垦过的软肉中。柔滑的膣肉不服输地一拥而上,拉扯着想要接着挺入深处的巨蟒,不曾给它留下哪怕一丝可以挣脱的间隙。

被迫咬紧牙关的施马尔立马把那几近吐露出来的深沉喘息给咽回了喉咙里,随着肉竿的缓步推进,少女的窄径在一点点地被撑开、拓宽成适合容纳青年的地方。蠕动的阴道皱襞引导着男人向前进发,上身遭受的捻玩却令他寸步难进。爱液顺着腿根滚滚流下,使两人紧贴的私处湿泞不堪,同时亦彰显出雌性的欲望。

矛头在突破重重阻碍后止步于子宫口前,肉环蜻蜓点水地吻了吻阴茎的末端,而声望紧接着便动起了腰。平时盈盈耸立的雪玉双乳现时正放浪地晃动着,套弄着阳具的阴唇则像是在换气一样时紧时松,煽情地吮吸那根狰狞的肉茎。或许是听见了青年隐藏在内心的呼唤,跨坐在他身上的美人优雅地弯下腰来,仅留下大拇指用以继续“关照”他的乳头,剩余的手指紧扣在两侧的腋窝上。

她用这个姿势将施马尔的肉体彻底固定在了床上,根据不久前缠绵的方式提起臀瓣,然后让下身自由落下,任凭砸落的余波带动自己的屁股一蹦一蹦的。不晓得是不是从上次的性爱中汲取了经验,声望这回没有在肉棒没入体内后立即开始下一轮奸淫。她会在余震消逝以后扭起香臀,好叫收拢的肉壁拽着被箍住的青龙左摇右晃,一点点地减弱男人的自持力。

由于女仆长过激的肏干,他们性器交缠时经常有潮水飞溅到施马尔的脸上。施马尔听不见自己爱妻的叫唤声,但他能察觉到对方冲撞自己下胯的速度正在快速提升。兼具速度与力量的攻城器所经之处皆生出了炙热的火花,来势汹汹的战槌随后便迅猛地撞向花心,激得少女那丰肌弱骨的玉体尽显其肉感。鼓胀的精囊亦被震得抖了起来,以至于它们能直接拍打在险些便要压到床单的白皙臀肉上。

纤腰在施马尔看不见的地方妖媚地旋扭着,大量蜜浆则趁着阴道壁被挤开的良机,轮番冲洗依旧在轰击桃源洞口的龟头。而施马尔勃起的分身转眼间就还以颜色,它借助声望摆腰的势头试图甩去那些奔涌而来的激流,搞得两人的下体湿淋淋的。然而性器的相互刮擦只会侵蚀这对男女的理智,令他们的体液愈发旺盛,所以目今的甬道可谓顺滑至极。

少女腰椎施加的力气一次比一次来得重,对于颈口的顶撞至今还在持续,裸露在外的娇小花蒂也时不时会被按在青年的阴毛上。浑身酥软的女仆长干脆俯下上身,依仗舰娘过人的身体性能,纯用腰腹的力量同心爱之人交合。贴着雄根粘膜的内壁褶皱擦动的幅度随之增大,她的名器在这强力的捣弄下形成了一大团水润的嫩肉,温顺地包裹住整根肉棒。

不稳定的姿态致使美人高挑的身形颠簸不已,爱欲的浪潮在床褥上激荡,只是节节攀升的速率终需一个归处。年轻司令官的主炮在经过频繁的抽送后,迎来了一阵非同寻常的紧缩感,从而得到了期待已久的解放。抵在宫口上的马眼霎时便倾泻出不输于汉考克那次的精液,纵使守护花室的闸门一时没被攻破,可在滔滔不绝的乳白色洪流面前,柔软的花室还是被这股充溢着生命力的液体给击打得改变了形状。

饱尝青年爱意的婚舰纹丝不动地伏在他的身上,并把头深入地探进施马尔的后颈一带。在肉棒以怒涛之势给她注入她梦寐以求的精种的同时,她的香唇却似润物无声的细雨,适当地给予少有人在意的部位以一定的关怀。滑嫩的舌尖灵活自如地在男人的耳朵里找寻值得怜爱之处,之后缓缓返归对方的颈部,画出了一条接一条的水痕。

这种侍奉诚然十分舒服,可是施马尔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他依稀记得声望向来不会刻意玩弄他的脖颈,说是担心会给港区里的驱逐舰小妹妹们带来不好的影响。即使这位女仆长因摄取酒精而变得意识模糊,她亦没怎么做过这般诱惑施马尔的举止。

他想要伸手去推一推压着自己的那位丽人,没成想自己的两臂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而美人亲得越来越动情。

她终究在爱人的颈上种下了一朵鲜艳的红梅。

由脖子传输来的刺痛感迫使施马尔从美梦中惊醒,他“唰”地揭开眼帘,睁大双目,看到的竟是令他倍感绝望的景象。

原先是“声望”的那道身影飞速褪色,换成了一道他并不陌生的鬼魅倩影。皎洁的月光也为外来的人造光所替换,照出了那一绺柔顺的发梢和标志性的蓝色发饰。与夜色相仿的礼服不知何时已然退场,那朵傲立于世间的深蓝色蔷薇现下正以施马尔的躯壳为成长的土壤,被寄生的青年的两只手腕则被他那条已化为两截的皮带死死地绑在床的两角上,根本不可能逃脱。

“您醒啦?施马尔司令官?或者说……亲爱的?”

CV-16不仅淡然地坐直了身子,还挺了挺光滑的小肚子,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炫耀。她胸脯上的两粒葡萄昂然竖立在那儿,她的皓腕仍旧扣在原处,倒是雪臀稍稍翘了起来,听任混有精子的春水从淫腔内一齐涌出。

眼见身下的银灰发青年面色惨白如纸,初尝禁果的卡博特的话语却淡漠如故:“光是和您亲密地靠在一起,我的心就跳个不停。”这句从外表看很容易让人怀疑她真心的话刚说完,她便将身体照着原路下压,期间发出的“噗噜噜”的闷响可以说是极其的不自然。惊人的异物再一次逼近了它认识的那处关口,同时先前淤积在峡谷内的种子牛奶就这么被蓝色幽灵全无保留地排出。而因春潮导致颜色变浅的白汁在漫溢出来后,纷纷洒在了男人的草丛中,当中有些说是用高压水枪射出来的都不为过。

“您也是这样的,不是么?”即便青年的龟头不知第几次亲上了肉环,CV-16的神色和语气亦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除此以外,她的杨柳细腰现在已做好了重新强暴对方的准备:“您在我的小穴里射了那么多,吻我的时候吻得还那么色……您对声望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吧?”

“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卡博特。”施马尔这时能轻易地听出自己的声线在战栗,在哀求。哪怕知晓自己早就铸成大错,可他还是不想一错再错。

男人辛苦地整理完措辞,之后通过连续被快感扰乱的声带传达给眼前的美丽舰娘:“你既然没忘记声望,那理当也记得我和声望的关系,对不对?你假如想要誓约的戒指,我们可以等回去后跟她商量——”

他的话语在此戛然而止,只因他望见了不为自己这番劝解所动的CV-16。

“可是我还没开宫呢。”少女轻声道。

随之而来的,是足可坐碎青年盆骨的重击。紫黑色的阴茎头猛然破开那扇虚掩着的大门,子宫颈周边的淫肉则不约而同地拴住了它,并把致命的绞劲传播开去。等到施马尔了解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刺骨的痛感裹挟着令人沸腾的欢愉侵袭了他的全身,狭小的花房将他的半身狠狠地锁住,而男人所剩无几的抵抗意志进一步为滚烫的淫液所熔解。

尽管开宫对人类女性来说是件很疼的事,然而卡博特现今从中汲取到的只有快乐。收缩起来的子宫紧紧地吸附着肉棒,肉棒的外皮也相应地刮蹭着蜜壶里的每一寸湿肉。在宫口寸步不让地含住冠状沟的目下,她因而肆意地扭摆起自己的腰臀,尽情品尝连汉考克都不曾享用过的美味部位。

与身下的男人不同,CV-16的呼吸依然平稳。就算是在这种场合下,她还是保持着平常那种旁若无人的冷傲和镇定,唯有两颊上的艳丽红晕能够体现出她此时的淫情。

“……为什么?”失魂落魄的施马尔一面忍受着从未有过的疼痛,一面泪眼朦胧地抛出模糊的质问。

听得男人的提问,少女那澄澈的眼瞳里闪过一道难以言说的精光。按理说她有权力对此问题不做任何回复,不过她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很顺从地回答了这名青年。

“我的这里。”有若甘冽泉水的悦耳声音率先拉开了帷幕。

仅过去片刻,纤指便如跃动的音符一般循着“琴键”拾级而上,而后在施马尔一言难尽的惊愕目光中,留有一头淡亚麻色长发的女孩轻抚着她自己的嘴。

“这里。”她继而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左胸。

“还有这里。”CV-16的手指随即指向了尚在结合的下阴。

“我的这些地方,全都让您给夺走了。”卡博特当下的俏脸危险、冷淡而又极具魅力,剪水秋瞳深不见底,散发着与“蓝色幽灵”之名相符的缥缈美感。紧实的小腹上反而留着碰擦阳具时沾到的水迹和初红的残余,显示出现实的那一面:“如今您问我为什么,还要我不吃放在眼前的大饺子……”

说到这儿,少女粲然一笑,压下身来附在施马尔的耳边宣告了自己的爱意。

“我才不要呢。施马尔你这个大坏蛋。”

她的抱怨净是纯真小女孩方有的娇憨,可紧随其后的却是极端暴烈的举动。这位“小女孩”先是像强盗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男人发丝间的空气,旋即便支起上身,动手撕碎了爱人呈在她眼前的那件衬衫。被扯碎的白色布片不久便化作雪花四下飞舞,而男人只能呆呆地看着这样的她。

CV-16在下手时的平静神态与蛮横至极的手法构成了极强的反差,死命缠绕的穴肉与再度开动的柳腰则让施马尔的抗议不得不哽在喉中。

靠着蓝色幽灵的指引,那根玉杵在少女的耻部辛勤地耕耘了许久,且将开辟的田地皆垦为丰饶的沃野,是故当前正是收获的时节。花穴不遗余力地榨取着茎身内的白浆,以便灌溉主人枯渴的芳心和孕育未来的果实。青年发声器官里的音节被逐个转化为赞颂床伴骚屄紧窄的喘气声,卡博特也拒绝给青年发声的机会,她把右手的食、中二指送入施马尔的嘴里,接着夹住了藏于内侧的舌头。

“真可爱呢,你那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样子。”CV-16的左手已从银灰发提督的背脊与床单间的细小空位中穿过,并用力搂住了他的腰以及外围的残缺衣物。娇艳欲滴的朱唇随着女孩的再一次扑下而咬上了爱人的耳垂:“真像一只委屈巴巴的狗狗。”

她嗅着房间里多种体液所搅出的厚重味道,本来就势大力沉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凶狠,再怎么坚固的骨架在这等劲道的面前,也不过是一块高温加热过的黄油。男人那几乎失去知觉的两腿只好分得更开一些,好令泛滥成灾的贪吃蜜唇吃到诸如精囊之类的更深的地方,它们亦不时会由于少女的凌辱所带来的涟漪而在床褥上跳动。见得这屈服的象征,卡博特自是大感快意。

“至于您想说的有关我的那些内容,我……哈啊……我也觉得不对。但是,故意避开您的话……我的心……唔嗯……会痛……”

少女轻啮着施马尔肩膀上、脖颈侧部的表皮,从而刻下她深植于心里的那股刻骨铭心的爱恋。假如从窗外往屋里看,这个女孩就像是正在进食的老虎,兼有一口吞下大半食物的架势和以玩心来撕裂猎物的上位者气派。

“因为您和那些愚昧无知的人截然不同。您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是‘赝品’或‘替代品’,而是耐心地找到了真正的‘我’……选择了我的您正是我永远的归宿。”

柔若无骨的曼妙肢体在施马尔的身上恣意妄为,宛若白瓷的肌肤随着高强度的床上运动开始浮现出妖冶的粉色。硬邦邦的肉菇周而复始地研磨着花蕊,而颇有灵性的那团媚肉时常会温和地吮住它,二者衔接的交界处也因此渗出代表着男女情到浓处的汁液。

“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好……我想每天都喝您亲手泡的红茶……想每天都站在您的旁边帮您处理公文……想越过舰娘与司令官间的界线,和您交谈、欢笑……乃至于……想像现在这样抱着您迎接每天的朝阳……”

“啪嗒啪嗒”的响声亦是一回更比一回大,仿佛在给强奸提督的卡博特呐喊助威,好叫她肏得再猛一点。远胜狂风骤雨的淫辱使银灰发的青年根本透不过气来,臀丘送来的威猛力道撞散的不止是他的骨骼,还有他的语言表达能力。美妙得让男人堕落的肉欲在血管里流动,无孔不入地侵占他的每个细胞,红细胞的陷落造成了他呼吸短促的情况,肌肉细胞的失守造就了CV-16对他的四肢的绝对支配。而今他的嘴巴只发得出“哦哦啊啊”的下流呻吟。

“我已经离不开您了。只要有您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再感到孤寂……对我而言,我没有过去,只有和您相爱的现在,和携手并进的将来。”

无比淫荡的娇喘不间断地混入平淡的陈说之中,面带潮红的少女浪叫的次数亦愈发的多了起来。

“我和声望不一样,非常清楚您想要什么……您想要退役……噫啊……不是么……?听听看,我那颗怦怦直跳的心。”

卡博特的话语登时令施马尔鼻翼的扇动突兀地停滞下来,而引发此等境况的女孩又坏心眼地抽出揪着他舌头的右手,且用这只沾染水气的手一把将男人的头埋入自己胸前的山谷内。沁人心脾的体香当即冲入他的鼻孔,本就在急剧跳动的心脏霎时间就变得难以收拾。

“哈啊……所以请您放心……我会帮您的……您此刻只需遵从我的吩咐,乖乖地放空脑袋,然后便可以用‘半身不遂’的理由就此退役了喔~”

泪腺亦不幸地失控了。青年已分不清自己方今流下的泪水是基于肉体获取的愉悦,还是自己尊严被践踏而生的耻辱感与自己背叛妻子一事所滋生的苦楚。

“呃啊……和亲爱的做爱果然很爽呢……好粗……好大……这就是您用来捅穿声望、汉考克和我的坏东西……”

令女孩没想到的是,她随口提及的名号居然点燃了宝盒中仅剩的灵明之火,让提督决定奋力一搏:“求求你……汉考克……”他用压箱底的力气开口提到汉考克就是期望CV-16知难而退,而且这是他眼前唯一的威慑手段。

说到底,允许卡博特的竞争对手汉考克加入这次旅行本身也有让两人互相牵制的考量。只是司令官是否掌握汉考克的状况便是另一回事了,再者,他起先就没料到会在这种场景用上声望设下的这个保险。是故CV-16在辨明施马尔这句半求饶半求救的低语后,顿觉自己没有侍候好自己所爱慕的这个男人,才使他得以短暂地逃离自己的温柔乡。

“您不会以为汉考克会来救您吧?”想清其中关节的少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汉考克之前可是被您干得晕了过去。我有理由相信,等她醒来以后,她必定会要求您赶紧喂饱她。”

“但我是绝不会拱手让给她的,除非您真的射不出来。您明白的吧?您如果还能给她奉献精液,那只能说明您还绰有余力……唔……”舔弄舌头的水声在耳廓上方连连作响,而卡博特像捕缚小兔子的蛇那样缠紧了她那位毫无反抗之力的提督。

“因此,您是想继续和我做,还是想等到与我做完后,再和她做呢?”

少女目前已完全适应了性事的节奏,尽管发话的语气不免掺杂着淫靡和亢奋,可基本上还是成功地变回了平时的冷静。足以让理智崩溃的快感犹如一滴落到宣纸上的墨水,在两人的体内迅速化开。

由于加速了对婀娜腰肢的拱动,那堪比布丁的淫熟尻肉将其固有的非凡弹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女孩的股间即刻便绽放出一朵朵水花。可怜的司令官只觉腿脚发软,自己的髋部则变成了游乐园里的蹦蹦床,眼泪亦不争气地大肆流淌出来,浸湿了面前的丘壑。

“哼……你这条坏狗狗……笨狗狗……被舰娘骑就会发情的色狗狗……都怪你……害得我都不像我了……”

嗔骂着这样的提督的CV-16却言不由衷地放开了摁着男人后脑勺的手,且送出香舌舐去他面颊上的泪水,再探入熟识的口腔,催促自己的“爱犬”分泌更多能让她兴奋的唾液。

亚麻色长发的少女用上下两张贪婪的小嘴无休止地吸食着怀中猎物的一切,银灰发的青年则跟失禁似的献出自己所能献出的全部汁液。无以复加的背德感、屈辱感及内心的欣悦、悲伤一齐泼洒了出来,而浓厚的精浆似是永不枯竭的一般,带着精泡从肉缝内一抖一抖地漫出,使得他们纠缠不息的性器逐渐被白色所淹没。

这是施马尔的一场无法挥散的噩梦,然而这仅是个开端。原因显而易见,先前处在晕厥状态的汉考克早已醒转过来。她听着卡博特高亢的叫床声,静静地掰开了发红的骚屄,泛黄的精液立时落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确如她的姊妹舰所言的那般贪得无厌,尤其是在尝过自家司令官的前提下。

谁教港区里的姐妹大抵都是同一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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