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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悄然盛放,7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2160 ℃

蝴蝶于暗夜中翩然飘入,些微的关门声并不引人注目。都市的夜生活纵然还没到歇止之时,可亦惊扰不了小小空间里的那一男一女。当下的施马尔全然没有之前嘱托汉考克时的从容,他能做的事已然做尽,酒精和睡意彻底麻痹了他的大脑。他也许是在汉考克收听录音期间翻了个身子,原先埋在枕头内的脑袋此时也面朝房门所在的方向,杂乱的床铺被褥、勉强穿在身上的礼服都突显出这名青年的醉意与睡意。

隐匿在阴影里的汉考克屏住了呼吸,施马尔那半脱不脱的衣裤看起来好似是在专门邀请她来脱掉,而青年偶尔会展露出的浅浅笑容更使他有一股近乎孩童的天真和可爱。少女的眉眼则浮上了微醺的感觉,且在不经意间夹紧了双腿。

香槟也是有酒精的吧,汉考克自欺欺人地想着。

通过香槟酒,汉考克进而想起了施马尔在递给她那杯香槟时的视线……那是五分惭愧、三分害臊、两分无奈却又压抑着一绺欲望的眼神。

施马尔到底是个正常男人,有感情,也会有生理反应。他手下的舰娘们皆曾想过这一点,然而从没有谁牢记这一点。

“司令官……施马尔……您是……您是喜欢这边么?”在汉考克的呢喃声中,她那只戴着黑手套的右手自然而然地摸上了大腿,特别是右腿露出来的那一部分。手套淡薄的凉意未尝驱散少女的痴念,反而令火势愈发高涨。右手不消多久便发觉了热裤带来的不便,当即配合它左侧的同胞解去腰间的衣带。那片“碍事的布”后来就随着汉考克双腿的磨动,缓缓地滑落到地板上。

而少女的双手没有在尝到甜头后就止步,相反,受到主人恋心催化的它们愈战愈勇。指尖灵活地拨开被濡湿的内裤,如埃塞克斯级的女孩们以往所做的那样慰藉汉考克的身体。抿上嘴唇的汉考克旋即甩脱挂在脚踝上的热裤,想要让灼热的身躯倚在门板上。绯红的玉颊则将她的心情全盘出卖,似是被吃定了的吸铁石般,牵引着她的脚一步一步走近心爱的人身边。

汉考克的终点和她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

她因而很快便走到了施马尔的床边上,拨弄蚌肉的速度亦越来越快,致使这不长的爱情之道一路皆是她所留下的水渍。身体逐渐软化的少女索性以类似W型的坐姿跪坐在地上,头顶紧贴着施马尔的下腹部,枕在床沿的脸则侧过来看向施马尔的面部。

可能是香槟含有的那点可怜的酒精真的起作用了,汉考克那两根套着手套的玉指在她坐下后登时于甬道内横冲直撞。小巧玲珑的玉珠在葱指所带出的甘霖的滋养下,变得越加水灵。但在这渐趋黏腻潮湿的空气里,少女的手更像是用以引燃万物的火苗,如同凝脂般白润的肌肤正在被涂上激情洋溢的嫣红。滚热的呼息、朦胧的瞳仁、发颤的躯体、压抑不住的呻吟……这些无一不反映出汉考克眼下对自渎的沉迷。

偏是在这个时节,冷美人小姐模模糊糊地瞟见了施马尔无意识地摆在床沿的左手。急需爱人来填补身心空虚的汉考克几近是用本能做出了反馈,她就这么让自己的头挣命也似地挪过去,仿佛是在沙漠里彷徨许久的旅人,寻求着水与绿洲。

是故,当少女吻上少年指尖的那一刻,她内心的欣喜登时喷薄而出。即便湿热的小舌头还很是笨拙,她仍然义无反顾地伸出舌头缠上了提督左手中指的末节。藉着这一接点,汉考克稳步地拉近了同施马尔头部的距离,进入汉考克香甜小嘴的手指亦在徐徐地变多,而且只有更加深入的趋势。

稚嫩的红舌循环不息地分开提督指间的缝隙,继而乘隙而入,以少女的体液为媒介来替她的佳肴做好标识。假使施马尔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早已串好的山楂串,那汉考克的香津便是受热融化的冰糖。涎水不停地经由指节建立的桥梁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斑。

而今,名为汉考克的舰娘全无平素的冷傲。她只不过和那群思念情人的平凡女子一样,于不可言说的夤夜做她想做的事。

含在口中的指头令汉考克的言语尽数化为呜咽,可是她的那份兴奋却由于自己身下传来的动静而藏无可藏。而少女所倚靠的床沿纵使有床单和她的内衬衣阻隔,亦还是略显坚硬。无论汉考克的身子如何动弹,都会被它的棱角给挤到。淡色的长发于束发的发饰脱落后,便清爽地披散在她的肩头。饱满的乳房则宛若拍击峭壁的小浪花一样多次改易自身的外形,白衬衫上的纽扣也因此被刮掉了一两个。

活跃在阴丘一带的黑色皮手套当前说是吸饱了少女的淫水都不为过,一心想着宣泄性欲的汉考克仅觉得指肚湿答答的,淫靡的味道已经在这间屋子里扩散开来。她的齿尖轻咬着另一个人的指肚,拢上的唇瓣牵出了对男人的微小吸力,从而让他们难以分离。航母小姐俨然陶醉其中,迷离的两眼有若蒙上了水雾的窗户,把内里燃烧的炉火轻描淡写地遮掩了过去。

着迷于在施马尔跟前自渎衍生出的,正是对高潮的毫无自觉。

港区有名的冷美人只顾用她的纤手挖掘能令自己愈加快乐的蜜肉,浑然不知“积土成山”的道理。待到体内的欲望一口气释放出来时,她的身躯起先是不自然地僵在那里,而后唯有徒劳地扭动起来,听凭春水浇湿每一处能够浇湿的地方。施马尔的手指把她可能发出的淫叫直接给堵了回去,巍峨的冰山几乎是无言地沉入了海底。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汉考克维持着高潮刚结束那会儿的姿势,不流畅地喘着气。等到呼吸稍许平复下来,她才将自己的右手拔了出来,置于眼前。乌黑的手套在外界映入的人造光下,透着分外动人的水亮光泽,且与施马尔那几根隐约有点水光的手指相应。

在这张床附近,仍旧没有改变的只剩下了青年提督的睡颜。

汉考克很明白,这是对自己爱慕之人的亵渎,可她就是止不住这份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悸动。更何况,被那么摆弄都没醒来的银发青年显然已经进入“雷打不动”的深度睡眠状态,这自是给汉考克此后的图谋大开方便之门。

——倘若他是在装睡的话就好了,汉考克不无恶意地想着。

打定主意的她一面直起身子,悄悄地脱掉湿透的手套和脚上那双颜色与之相近的皮鞋,一面顺手推了推施马尔的身体。还在沉睡着的施马尔则随之调转,看似无忧无虑的面孔亦转向天花板,使得它的全貌被揭示出来。

大约是春心切切的缘故,少女的素手立即朝青年的下体伸去,且火急火燎地想扒下他的内外裤。而于无意间弄坏了皮带后,面无表情的汉考克一不做二不休,痛快地把皮带一下子撕开,接着扔到了一旁。

在完成这些事以后,她方得窥见施马尔的性器。这个时候的阴茎是一副无甚防备的模样,虽然握起来感觉也不小,但它明显没有进入战斗状态。肉茎的茎身有着微少的湿意,以致环绕着男根上下移动的柔荑在套撸时并不怎么顺畅。航母小姐于是不再撸动,转而将左手拇指的指尖末端则顶在冠状沟最里面的那处沟壑上,随后俏皮地在那儿左转右转。

不知是初次做这种事的汉考克开门大捷,还是少女的心意传达了过去,掌心中的玉杵在她的搓玩下,其温度正在急速升高。看着对此浑然不觉的青年,素来不苟言笑的汉考克的嘴角也不禁勾起一丝弧度,继而活动起跃跃欲试的玉足,爬上了这张能让她梦想成真的大床。

许多人和舰娘皆戏称埃塞克斯级是“饺子”级,一来是她们的舰历令人印象深刻,二来是她们的穿衣风格偏向于把自己包得像饺子那般严实。只是在现在的汉考克眼里,和衣而卧的施马尔比自己更像是一只大饺子,白色的军官礼服亦很容易给人一种饺子的既视感。立于床尾的她俯视着“饺子”绽开的那一片肉色,似笑非笑地将自己那只被黑色丝袜裹住的莲足轻踏在有挺立之势的肉竿上。

尽管汉考克是第一次给男人足交,缺少这方面的技巧,可她的态度十分谨慎,而力道把握得跟战斗时的规划同样杰出。薄如蝉翼的黑丝为柔嫩的足底添上了一层丝滑,同时依靠附着在表皮上的少量体液形成某种若即若离的触感,适宜的体温则不会使阳物受到过度的刺激。

从龟头到棒身,再到根部的精囊……汉考克对爱人肉棒的“照料”可谓是无微不至,宛若由岩洞顶部滴下的水珠,一滴滴地侵蚀着下方的岩石。她在踩踏时用上的力气既不会弄疼、惊醒施马尔,亦不会完全彰显不出自己的存在感。脚掌借着零距离接触的时机,细致地体味着肉菇每一部分的温暖,再把名为“爱情”的调味料给掺进去。施马尔胯间那条蟒蛇则听话地顺着汉考克的意念前后摇摆,仿佛是在欢迎她的亵玩。

与此同时,在汉考克的对面,一无所知的男人不时会念几个低沉而零碎的无意义音节,说是梦呓都很勉强。航母小姐却不慌不忙,不只脸色平稳如故,还淡定地把脚下移到阳具的底部一带。火热的囊袋让她不由得心中一荡,脚部沁出的汗珠引得她的爱抚迟滞了片刻,久久不曾散去的那一撮情欲的余韵仍使她情难自已。

自打高潮以来,从少女的秘密花园溢出的爱液就看不出有流尽的兆头。而那些甜蜜的汁液沿腿部内侧的线条汩汩淌下,大部分固然皆被长袜给吸去,可尚有一小股流到到了与青年的男根摩擦的脚上。雄性和雌性的气息在这时熔于一炉,为汉考克心中的悖逆伦常之火添加新的柴薪,床上的这对男女差不多是在同一刻加重了呼吸。

她的脚趾轻轻地拨弄着那两颗睾丸,接着仔细地戳起了保护它们的那层脆弱的外皮。对子孙袋的按压惹来的是这位舰娘所渴求的反弹,她能感知得到那两个小家伙在不断地膨胀,填充它们的生命精华带来了难说是软是硬的微妙感。两种荷尔蒙相撞所散播出的奇特气味亦更为浓郁,先走汁、淫液、汗水……这些东西一旦混合起来,便会化为一道谁也撕不破的膜,湿滑得令浅色长发少女的脚底发痒。

在如斯温和的环境的呵护下,青年的肉棒缓慢地变粗变硬,最终成长到了连汉考克本人都惊讶的程度。不过她的讶异保持的时间算不得久,玉趾立马抵住了那根巍然屹立的擎天之柱,然后用大拇趾和二趾张开一张纤薄的黑网,将冲天而起的苍龙收入罗网当中。

航母小姐自进屋开始就做了一连串对常人而言极有难度的动作,但是到现在为止,她都未曾感到有哪怕一毫的不适。施马尔的性器被分毫不差地卡在了她的两趾之间,湿润而充满弹性的黑丝为它笼上了一层薄纱,致使它们难以分离。之后,汉考克的丝足时而像拧螺丝般夹着肉菇左右旋动,时而又如先前那样在棍身上上下下地游走。

即使为多种液体浸透,套在足上的丝袜在同男人的雄根摩擦时还是难免会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趾间的躁动亦越发的热烈,好比碰见心仪女子的少年的心跳。与之相伴的是银发青年渐趋急促的喘气声,他不自觉地吐出的音节则混在里面,听起来饱含对交媾的渴望。

在意识到爱人也来了感觉后,汉考克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忽然停下了脚,而后轻启丹唇,任由余有处子幽香的口水洒落在自家司令官的龟头、柱身、子孙袋乃至于她自己的脚背上。这一做法导致汉考克的黑丝美足在接下来的足交过程中,频频发出闷闷的水声,然而长袜一再蹭动玉茎所产生的响声并未就此消失。两种迥然有异的声响方今犹如受到乐团指挥家的高妙指挥般营造出笙磬同音的氛围,且让少女的举动显得愈发淫荡。

充当润滑剂的唾液马上便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它加快了夹着施马尔性器的足趾滑动的速度,也令刚刚还相当沉闷的水声变得响亮了几分。“沙啦啦”的声音听上去极像是响尾蛇尾巴摇动时所奏出的死亡之曲,惹得真正的捕食者大受鼓舞。

持续胀大的阳具在她的摆布下,一会儿被踩得贴上了男人的小腹,硬实却不失滑腻的脚后跟则不留一丝空隙地压着它的根部;一会儿又变回了“顶天立地”的模样,足弓和茎体间的那一丢丢空位即刻就被吸收了不少体液的袜子给填补。

强烈的摩擦带动着肉竿微微颤动,港区里有名的冷美人亦因此轻哼出了声,粉颊上更现出娇媚的酡红。积存着无穷肉欲的卵袋和受到挤压的输精管皆传来了让人喜悦的跃动,连正在酣睡的银发青年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在少女为恋人的反应而感到欢喜之时,她的笑容随即沾上了一滩白色的粘稠液体。

汉考克的目光迅速地转到了下方,但见伞盖中央的马眼还在向外喷洒精液,如同经过猛烈摇晃后被开瓶的香槟。热腾腾的生命精华已然在她的脚背、衬衣和脸上留下了痕迹,浓浓的精臭味不久便侵入了她的鼻腔。感到有点刺激的她顺势再次把脚下的炮管踩下,由施马尔自己产出的白浊汁水下一刻就回到了他的身上。而在射精停止以后,他的上半身没有一处不被精浆所点缀,宴会上穿的那件制服也不例外。

看着这副景象,少女小声地笑了笑。

“唔,这香槟真不错。”汉考克伸出食指抹了抹脸上的“香槟沫”,继而将食指送入口中搅来搅去,“我喝醉了~”她的笑声和语气听着就有一股醉醺醺的感觉,倘使只听这几句话的话,大概没人会有别的想法吧。

可是事实通常会让人感到惋惜。

最先于昏暗的虚伪光芒之中脱落的,是汉考克那条深色的系带内裤。她只消捏住冒头的长带,再加上轻巧的一抽,系好的那个结便瞬间解开。泛着水气的小内裤亦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花苞,向下滑去。

“我是不是该结束这一切了?继续下去恐怕只会是悲剧,可是……”

被扯下的发带再也约束不住平昔井然的发型,白衬衣下那挺拔的胸脯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使得领带亦成了一个阻碍。淡金色的瞳仁则在此时此刻熠熠生辉,琉璃般的眼珠里面映着青年沉眠时的样子。少女的喃喃自语却还未停息:“唉,你熟睡的面庞真是迷人。我的司令官,我亲爱的施马尔,你让我动摇了呀。”

“现在的您宛如一杯您亲手调制的红茶,诱人而可口。这该叫我如何忍耐呢?”汉考克似是在说服自己,又似是在说服睡着的提督。她随后以近似跪着的姿势平缓地靠近男人的下身,蜜水淋漓的美穴在离阴茎头仅有一步之遥的半空盘旋着,如同少女当初知晓自己心意时那颗游离不定的芳心。

渐渐的,渐渐的,床上两人的体位便演变为目下这等状况。白天对人不假辞色的冷艳丽人一手撑着床褥,一手扶着施马尔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

而在某个幽灵的注目之下,拒绝再犹豫下去的汉考克终究还是一鼓作气地沉下了身子。卡博特亲眼看着鲜艳而凄美的红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汉考克吸气的声音则让躲在门外偷看的蓝色幽灵不得不回想起痛苦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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