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布莱恩感到斯派德温热的吐息喷在后颈，他紧咬牙关，闭上眼睛，知道这一次真的在所难免了。然而雅痞却一把将布莱恩拉进怀里，周身散发出辛辣的杀气，死死压着布莱恩的眼皮，他根本睁不开眼。

“慢着，斯派德。别忘了，这局是我赢了，”恶魔先生说话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待会有的是功夫可以满足你。要是还渴，还是先用那家伙吧，”他冲多西努努嘴，“别忘了先给他下点猛料，让他精神起来。布莱恩……”恶魔先生语气柔和下来，杀气也散去了，既像是在安抚布莱恩，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是我的。给我好好记住……”

布莱恩强忍酸涩睁开双眼，目光刚好对上那两池炙热熔岩液面中自己的倒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恶魔咧开嘴笑了，露出雪白的獠牙，布莱恩嫌恶地扭开头，却刚好看到斯派德蹲下来，向半昏迷的多西俯下身去。

“给我住手——”布莱恩扭动挣扎起来，想甩开雅痞。无论如何都得阻止斯派德，这样下去，多西会被那吸血鬼榨干，一切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斯派德嘴里低声念着听不懂的咒文，身影挡住了布莱恩的视线，他看不清多西的状况，只能看到多西的手和两腿蜷缩着，微微抽搐，但他还是隐约听见了多西痛苦的喘息。

他已经到了极限。或许他根本就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强大。

一切都是假象，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

已经再也没办法假装无视那把钝刀子了……

锈蚀的刀刃终于突破了布莱恩长久以来苦心构筑的层层防备，切进心房，这些年他压抑和割舍掉的一切此刻全部垒在胸间，令他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求生的本能下，布莱恩大口喘息，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可他已经明白，只要自己的灵魂还没有消亡，就永无可能逃脱恶魔的桎梏。

布莱恩只想闭上眼睛，再也不去面对行政办公室的一地狼藉，再也不想面对恶魔，可他至多只能不去和恶魔对视。多西又躺在了办公桌上，但这次他人事不省，而且桌前的人是斯派德，那两颗透亮的海蓝宝石中透射出的，也不再是无可指摘的纯良无辜，而是不加掩饰的露骨邪念。布莱恩根本无力阻止斯派德接下来的行动，而同样的命运即将落在他自己头上。布莱恩不必看，就知道自己面前那两池熔岩一定正放着兴味盎然的光芒。

“很有精神嘛，布莱恩……看来今天能找到不少乐子了。你喜欢吃樱桃对吧？这回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软烂多汁，又香又甜，熟透了的樱桃谁不喜欢呢？托你的福，我们刚才总算尝到滋味了。也难怪，小兔子怎么可能不爱甜食呢？但是，布莱恩……甜食终究只是甜食而已。贪嘴是会误事的，最后苦果还是得你自己咽啊，布莱恩。”

雅痞话音刚落，布莱恩的脖颈就是一阵猝不及防的生疼，恶魔硬生生扳过他脑袋时扭到了他脖子的筋，尽管很不情愿，他还是被迫跟恶魔打了个照面。可还没等布莱恩看清恶魔的狞笑，眼镜就被撞到一边去，他眼前只剩下一片暗红色的模糊光影，接着，恶魔的獠牙就嵌入了他下唇内侧脆弱的黏膜，咸咸的铁锈味瞬间在他嘴里扩散开来，恶魔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他嘴里的汁水，舌头毫不客气地闯过他失守的唇，在他口中肆虐，可布莱恩耳中回响的却是身后斯派德大快朵颐时发出的声音。

而多西已经没了动静。

恶魔兴奋地战栗不已，滚烫的悸动顺着恶魔的怀抱和唇舌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布莱恩。布莱恩也禁不住抖个不停，可那是因为恶魔滚烫的怀抱将彻骨的寒意烙入了他的体内——

那条火辣灵活的舌头把一个东西送进了布莱恩嘴里。这硬邦邦的小玩意儿裹挟着鲜血和唾液在布莱恩嘴里翻滚，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布莱恩喉头一紧，他早就空了的胃袋一阵痉挛，但恶魔的舌头在他嘴里来回翻搅碾磨，布莱恩整个人渐渐融化在了恶魔怀里，慢慢软倒下去。

布莱恩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但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理智被逼到极限，早已不堪重负，他被埋在这摇摇欲坠的柴堆之下，而来自地狱的烈焰即将摧毁一切。

两条舌头在狭小湿热的空间里互相推来搡去，布莱恩双眼紧闭。他只能听见自己和恶魔唇舌交缠时发出的淫靡水声，就连斯派德也沉默下去，多西大概已经不在了……他彻底孤立无援了。他终于明白，时隔多年，他再次陷入了和当初遭恶魔诱骗，签下合同时同样无助的境地。

樱桃核上残存的果肉在此处发酵出令人作呕的甜味，恶魔的舌头反复挑逗着他，以各种刁钻角度逼迫他，他徒劳地兜着圈子，很快便晕头转向。怎么竟会到如此田地……

布莱恩仍在垂死挣扎，但他已经无法思考了。樱桃核在他嘴里翻滚了好久，可最后喉头一松，果核还是落入了食道。他嗓子眼一紧，呛住了，本能地想推开恶魔，可他血肉凡胎，怎能奈何对方分毫。布莱恩双手无力地抓挠，可是恶魔先生还是不依不饶地堵着他嘴巴，轻轻捋着他后背，直到总裁先生不再颤抖，老老实实把那颗樱桃核吞入腹中，分叉的毒舌才终于肯饶过他。

布莱恩呛咳干呕了好一阵才喘匀气。他挤干净眼睛里的水，把眼镜扶正，看到恶魔正睥睨着他，嘴角挂着个若有似无的笑，他又感到一阵恶心，只得再次忍住呕吐的本能。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雅痞？”

“物尽其用而已，布莱恩。你是我的东西，事到如今你也该有点自觉了，就连你那位‘雇员’都比你自觉得多，” 恶魔先生向办公桌方向示意，看样子，斯派德已经为多西解开束缚，他人已经醒了，动作疲软迟钝，却还是一次次想强撑着坐起来， “我喜欢有精神有个性的孩子……但凡事都有限度。你该学会听话了，布莱恩，”恶魔瞪着眼睛，这一次，他没有笑，神情严肃。

布莱恩移开目光，他不想面对雅痞，也不想理斯派德，更不忍再看多西。他明白了，这一次，他们是要来真的，从头到尾，就只有布莱恩一个人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而他一直以来所谓的克制和计策，在恶魔和吸血鬼眼中，只不过是幼稚可笑的游戏。毕竟，他只是一介凡人，而他的灵魂则被恶魔捏在手里。

他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忘记了自己一直都被恶魔死死掐住命门，还自大到认为可以扭转乾坤？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别无选择，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咽下他的所作所为结出的苦果，任由恶魔狰狞的笑越来越猖狂，任由那扼住他灵魂的魔爪毫不客气地揉乱他精心打理，上过发蜡的头发，扯松他的领带，又将他熨得笔挺，一尘不染的西装和西裤弃若敝履。他连那张合同的原件都没有，竟还妄图撕毁它，最后被撕毁的只能是他比那张合同还轻的自尊心……

撕拉一声，衬衫纽扣崩开，纷纷四散滚落，扯松的红领带在赤裸苍白的胸口来回晃悠，可布莱恩一声也没有吭。他虽然瞪大了眼睛，但平日锐利的双眼之中，除了下眼睑尚未泛滥的湿润以外，只有一片虚无。

“看到你的成长，我真是欣慰啊，布莱恩。但是……这样久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恶魔嘴咧得更欢了，犬齿寒光逼人，“果然，我还是忘不了你一开始的样子……果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样的你……”

硫磺和灰烬的气息燃得炙热了百倍，热浪炙烤下，布莱恩精心打理的发型不再油滑，彻底恢复了原状。他被岩浆整个吞吃入怀，却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眼镜早就不知所踪，但这已经无所谓了。

昏沉麻木的意识一阵刺痛，布莱恩猛地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办公桌上，身后正是那熟悉的声音压抑的呻吟。他向身后摸索，不出意料地摸到了那只手。

布莱恩根本顾不上雅痞的手在哪，嘴又在哪，舌头又在做什么，一把攥住多西湿冷的手，直到那只手挪了挪，轻轻回握了他两下，屏了许久的气才呼出来。他已经不在意身前雅痞对自己做什么了；不管是啃脖子，咬耳朵，舔乳头都不要紧，只要别让他放开这只冰冷的手就好，硬把内裤扯烂，未经润滑就把手指捅进来这种事也不要紧了，再痛都不要紧，哪怕用指甲尖抠到他流血，顺着臀缝一直流到尾椎骨也不要紧，做得多么放肆也都没关系了，只要能跟身后人这样十指相扣，他就不会抱怨……

然而多西绵软无力的手突然绷紧了，手指痉挛起来，指甲搔刮着布莱恩的手背，抠得他生疼，随即身后便响起阵阵放肆的啧啧水声。布莱恩顾不得雅痞的手指还埋在自己体内，慌忙转过身去，就瞥见斯派德埋首于多西的颈窝中，目露凶光，多西早已伤痕累累的脖颈和锁骨又添了两处新伤，眼珠求救般地转向布莱恩，但意识还是随着鲜血一起逐渐流失，黑眼珠逐渐迷离失焦。斯派德苍白的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可多西的脸色却越来越差，手也渐渐绵软下去。

“别……”布莱恩扭过身，伸长胳膊，却根本推不开斯派德，“……放开他……”

吸血鬼的眼神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澄澈，但他并未退却，沾着血的尖牙仍然扎在多西肉里，而多西的脸色已经发灰了。布莱恩双手并用，想推开吸血鬼，可全身痛得要命，而且向后扭着上半身，根本使不上力，斯派德还是纹丝不动。他两眼一眨不眨，超脱一切的平静取代了瞬间爆发出的饥渴，直视着布莱恩，就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

布莱恩的心沉入谷底，跟两道眉一起揪作一团。他奋力调动僵直的咬肌，命令自己张开嘴，嘴巴开合了半天，才终于发出声音来：

“……求求你……放开他……不要……”

布莱恩脸上沾满泪水，冰冷的空气和砂轮一样，把湿透的脸皮磨得红热刺痛，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恶魔先生的神情越发不悦，但布莱恩根本注意不到了，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已经失守，泪水早就溃不成军，流了满脸。斯派德微微蹙眉，眨了眨眼，那对海蓝宝石折射着些许无辜的疑惑。

恶魔先生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差不多得了，斯派德。我只说了让他精神点，没让你把他吸干。别忘了我们今天是要来干什么的。”

“……我忘了。抱歉。”

虽然斯派德终于放开了多西，可就连布莱恩也听得出来，他根本没有一丝歉意。吸血鬼眨了眨眼，就又低下头去，鲜红的唇舌循循善诱，将夹杂着血丝的津液涂抹在多西干裂的唇瓣之上，又渡入他枯涸的口腔。多西双目紧闭，嘴唇无意识地蠕动，舌头本能地搜刮着来之不易的水分，好补充失去的体液，看得出来，这恰在斯派德的计划之中，他算准了多西失血之后，会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回应他的激吻。布莱恩只想打烂斯派德笑得越来越猖狂的脸，可雅痞有三根手指都埋在他干涩的后穴之中，让他痛到全身发软，他已经有心无力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又被迫转回身，面对支配他的恶魔，他只来得及再度攥紧多西的手——可是这次，手心里却没了一点动静。

“专心点，布莱恩，看着我。你怎么能为他丢了魂儿呢？你的魂儿不是在我这吗，亲爱的布莱恩。”

恶魔猩红的面孔再一次压了过来，热浪瞬间袭来，还没等布莱恩反应过来，恶魔狡猾的舌头就伸进了他嗓子眼。长而锋利的手指在双腿之间的甬道里蠕动，先前流的血已经干结，粘在腿缝里，但他已经根本感受不到了。

呛人的烟气顺着布莱恩的嘴巴灌进肺里，他咳也咳不出来，更别提说话了。恶魔在布莱恩全身上下恣意攻城略地，他全身发麻，没了眼镜，眼神聚焦在此世之外的虚无中，任凭恶魔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和牙印，也没有半点反应。

直至他冰冷的手心里又传来了动静。猝不及防地，手就被攥紧，接着前臂也被拉住。布莱恩顾不得推开埋首于自己前胸的恶魔，就转过身去，终于对上了多西那双黑眼睛，尽管他眼窝深陷，面目憔悴，眼里湿润的光忽明忽暗，但他眼睛深处那抹熟悉的神采还是令布莱恩无法移开目光，勾住了空空如也的心房之中本应该存在的东西——他紧紧咬住下唇里侧，嘴里的铁锈味顿时又浓烈了些许。

斯派德的眼神向恶魔先生那边飘了一下，又落回到布莱恩身上。接着，他笑了，蓝眼睛洋溢着愉悦，不过布莱恩已经不想再琢磨他的表情了，反正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

“你说得对，总裁先生……”斯派德冲布莱恩眨眨眼，接着低下头，打量着刚打起精神的多西，把他满脸的汗珠还有颤动的手臂尽收眼底，“看来他确实喜欢吃人口水。”

斯派德此话一出，多西并没说什么，却微微偏过头去，不再与布莱恩对视。布莱恩咬紧牙关，但还没等他说什么，恶魔先生就冷笑一声。布莱恩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夹紧了后穴，只换得恶魔先生的手指更恶劣的挑逗，他腰一软，便从桌上滑了下来，但恶魔先生顺势将他翻了个身，将他牢牢按在桌前，让他直接和多西打了个照面。

“醒了就麻利点吧，奴隶，把你的工作做好，”恶魔先生居高临下，声音从身后传来，震得布莱恩耳膜隐隐作痛，头皮发麻，“你可不想让主人生气，对吧？”

布莱恩全身一颤，恶魔的手指差点让他挤出体外，可他随即便发现，恶魔在嘲讽的人并不是他。多西微微皱了下眉，闭上眼睛，脸上的耻辱和痛苦仅仅现身了一瞬，便匆匆逃窜掉，藏匿起来。等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白日的顺从和平静已经熟练地接手，准备进行善后工作。

布莱恩两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头，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掌心里留下了月牙状的血痕。未曾吐露过的念头被他一遍遍嚼烂又吞回肚里，此刻又和无数泛滥的心绪一同涌上来。他只能闭紧眼睛和嘴巴，无声地咀嚼着，将这些咸涩发苦的渣滓再次吞下去。而身后，恶魔滚烫的炮身正架在布莱恩臀缝间磨蹭，液体顺着腰窝淌下来，一路滴到地上，已经蓄势待发，布莱恩两腿发软，都快站不直了，却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体内的恶魔手指。

脸颊上有种熟悉的触感。久违的温软一次又一次落在他的头顶和眼睑，又将他眼眶里的湿润也一并舐去。过去这几年，布莱恩曾经一次又一次扼杀掉内心深处的渴求，一再回避抗拒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抚慰，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他其实并不想要，也不需要这些。

但现在这已经毫无意义了。

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骗不过任何人，到了最后，他连自己也无法骗过，又怎能瞒过掌握着他灵魂的恶魔呢？

布莱恩睁开眼睛，看到多西的脸上无比熟悉的关切，不禁吸了口气，鼻腔里便传来掩饰不住的水声。下一刻，两人干燥皲裂的唇便一拍即合，但仅仅温存了片刻，身后就传来恶魔先生清嗓子的声音，两条沾染了血腥味的舌头刚来得及将两人的唇瓣润湿，就只能浅尝辄止。多西两手便顺着熟悉的轨迹一路向下滑去，直至抵达布莱恩双腿之间——原来他早就硬了。紧接着，充血肿胀的头部就整个被湿热的黏膜包覆住，接着整根都被吞没进去，口腔推挤着他一路推进，直到多西挺翘的鼻梁顶上了布莱恩光洁无毛的下腹。

“够了，”恶魔冷酷的声音传来，斯派德闻声点点头，一把揪住多西的辫子向后拉去。多西倒抽一口凉气，被迫吐出了布莱恩，整个人向后栽倒，接着就被斯派德顺势掉转过来，吸血鬼苍白的硬挺直接砸了他一脸，这么一来，多西饱受摧残的下身终于彻底暴露在布莱恩眼前。

“我们觉得没必要跟你见外，所以就自作主张了，布莱恩——樱桃派简直太美味了，我们得好好感谢你啊，于是替你加了点料，还添了不少奶油夹心，贴心吧？”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边用手指在布莱恩的肠壁上来回揉按，一边在他耳边吹出灼热而沉重的吐息。恶魔的语气中充满玩味，而布莱恩头皮发麻，从脖颈到后背汗毛根根倒竖。雅痞似乎完全清楚，布莱恩身体僵硬并不全然是由于屁股被玩弄，更是因为他和斯派德干的好事——

多西挺翘饱满的臀瓣挂着晶莹的汗珠和干涸的白浊，道道凸起的红痕交错其上，有不少甚至翻出了嫩肉。微冷的室温下，两瓣屁股绷得紧紧的，偶尔有汗水滚进伤口时，多西整个身子都会随之一颤，而原本像在徐缓呼吸般一张一合的屁眼便会骤然缩紧，将还没来得及完全流出的浓精又重新吞了回去，直到两侧臀大肌终于有所松懈的时候，稠密的乳白才一点点从扩张过的洞眼里重新淌出来——明明白天的时候布莱恩还对这对臀肉爱不释手，这会他却连碰都不敢碰了；而多西本人正啧啧有声地照顾着斯派德两腿间的阳物，看来是无暇顾及自己的下半身还有身后的布莱恩了——

恶魔那根粗硬的炮筒径直突入了布莱恩体内，顶得他猝不及防倒向前方，直接扑上了多西的屁股，可他两手刚挨上，就像触电一样弹开，肠子咬紧了恶魔，终于撕心裂肺地吼出声来，在已不再属于他的行政办公室里久久回荡。不过多西除了屁股抖了一下之外，只是闷哼了一声，手里的活计都未曾停下，看来已经无暇顾及身后的情况了。

布莱恩咬紧牙关，放任剧痛一次又一次地撕扯自己的下半身，忍不住发出低泣，却被恶魔得意的嘶吼声盖了过去。这间办公室本是他多年来奋斗成果的证明，可现在他的宿敌却在恣意践踏亵渎这里的一切还有他的人格……

或许这就是咎由自取吧。毕竟，他其实一无所有，这里的一切更算不上是他奋斗的成果。运气已经到了头，这不过是迟来的代价罢了……

但怎么能把那个人也牵扯进来，妄加蹂躏……他最不希望的就是那个人被牵扯进来才对……或许是利息吧，对，一定是的，他早该料到，以恶魔的个性，发生这种龌龊之事只是时间问题……

布莱恩双眼紧闭，将周遭的一切全都关在外面，沉入翻滚的心绪和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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