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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妈妈 【转载作者:饥饿的杰克&dazhuzhe】【作品欣赏】【侵删】,2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9060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哥他们曾经提过:西边有个山区……看来,去省城的路是一直往西开,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

  随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突然改道,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开进了那片山区平房里。四个人全都下车后,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休息一会儿,他自己则领着我母亲走了。

  我问山子,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山子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昆哥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谁?

  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

  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

  半晌,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便不耐烦地说:

  “哎呀,你怕个啥子嘛!走,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之后,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我探头往里一看:妈妈果然就在里面,她双手扶着水泥墙,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案板旁边,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字裤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与此同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身板像座铁塔似的,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他裤子也脱到半截,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式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但按辈分来排,他还是昆哥的远房表叔。

  胖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教训”着我妈,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嚷嚷着要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呻吟声不断,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胖男人见我妈如此听话,是只温顺的小绵羊,便更加得寸进尺。

  紧接着,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强行用手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两颗大奶子慌乱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样,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俩人性器的交合处,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妈妈湿黏的淫水,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

  小穴和屁眼两个肉洞里,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疯狂地大声淫叫,不停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起来。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百多下,终于在我妈妈的阴道内射精,射完精后我妈妈体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昆哥出现,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于是那个胖男人又把鸡巴塞进我妈妈的嘴里,让我妈妈给他口交。山子看着觉得无趣,便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你看了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们回车上再抽几根。

  没想到,我们刚走回停车的地方,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母亲也随后跟着回来了,她整个人衣衫凌乱,头发全部散在肩上。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她涨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告诉山子,昆哥说了,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要咱们在这等着,不必去找他。

  山子听了,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不要站在外面乱晃。

  待我妈妈上车后,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然后他手一挥,对我说道:“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况!”

  ……

  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我和山子并排走在青石板路上,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狭窄的小巷。这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还真别说,小巷里的建筑无不透露着一份古朴之美。每一个土院子,每一间小木屋,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筑,青墨色的院门贴着斑驳的春联,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透着一阵浓浓的“古”风。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但转念一想,不禁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方,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世界了。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下全部涌进大脑……

  关键时刻,怎能手软!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区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火速赶回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溜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

  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蹈,一边开车,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

  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0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人逃走。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我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溜达一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溜达完了好几圈,准备回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

  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

  我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鸡巴上打飞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事。

  母亲还“严厉”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手淫,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之后就跟我回旅馆让我尽情在她身上消火……

  尾声

  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含着我勃起的阳具,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阳具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龟头沾满了母亲的口水,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情欲高涨,她主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将亲生儿子的鸡巴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待我的龟头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体,好让鸡巴能在妈妈的阴道中抽插的更多、更猛烈。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妈妈很配合地高声浪叫着,淫水也随之源源不断,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床垫上。

  ……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车。

  ************

  笔者的话:《可怜的妈妈》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感谢各位的支持、捧场!谢谢!

  至于后来的故事,回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那也主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怜的妈妈》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

  谢谢各位!

  番外篇

  02年下半年的时候,我们家出了一件大事: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无意中撞见了我妈和其他男人乱交。

  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不过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

  当时我妈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腚,被人一前一后的狠肏着肉屄和小嘴。

  这两个男人我爸虽然不认识,但读者朋友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一个叫王军,一个是老齐,齐教授。

  俗话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我爸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妈和别人的春宫,并且还一下子捉了“三”。事后我妈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而我爸也没多说,更没打骂我妈,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我爸妈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就这样,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我爸这个耳根极软的书呆子,还听从了家里一些无良亲戚的歹意怂恿,在仅仅给了我妈两千块的“分手费”后,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她赶出了家门。

  而我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

  由于那时候手里的现钱十分紧张,因此我和我妈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虽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太过昏庸,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其实也和我妈一样——是个软弱可悲,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

  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我爸仍对我妈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没有丝毫的概念。

  他不知道我妈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被他们残忍地轮奸,性虐,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侮辱过;也不知道我妈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也是玩弄奸淫我妈的主力军之一,常常在宾馆或家里,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我妈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我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自己父亲也不例外。

  那么作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冯慧芳的老公,“光荣”的人民教师——我爸,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

  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暂且撇开不谈,就说说那次我爸捉奸的具体状况,读者们便可略知一二了:……

  那天,由于我爸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

  当时的我爸,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凤凰牌自行车。他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可以早点回家,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

  可戏剧性的是,当他刚一打开家门,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我爸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我妈穿的,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一件紫色开档的女士情趣内裤,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两个仍在嗡嗡作响,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

  我爸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妈的卧室走去。

  隔着紧闭的房门,我爸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

  “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

  “呵!这老娘们肉可真嫩啊,来,老齐,你也来试试!”

  “好!来,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别让这老屄乱动!”屋里的声音来源于两男一女,那女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我爸只听了她哼哼几声,便断定那女的正是我妈!

  站在门外的我爸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而无神,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我那羸弱的父亲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

  就这样,我爸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

  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

  只见在那张我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我妈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与此同时,她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她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我妈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不过我爸此时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因为男人们在我妈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只在嘴部开了口子,好让她可以呼吸出气。

  我妈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声声叫喊,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强迫我妈含在嘴里吮吸。

  场面显得十分淫荡。

  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

  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

  由于我妈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因此她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我妈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

  事实上,耳垂是我妈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与她做爱前,我只要轻轻在她耳朵上舔上几小口,我妈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兴致”,她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下身的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个不停。

  而这个小秘密——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我妈发骚——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后来我和磊子在我妈身上试了试……嘿!果然是真灵验!

  我妈这个女人,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荡妇身体……

  再回到我爸我妈的卧室里,刚刚舔完了我妈的敏感带,弄得她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我妈耳边嘟哝了起来,似乎在嘱咐着什么,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

  我爸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我妈说了些什么,但从那老家伙和我妈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我爸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我妈身上了。

  果不其然,我妈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做出了一个女人小便时的姿势。

  于是,我妈下体那“神秘”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我爸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

  只见我妈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我妈的阴道口上。

  相较于平日里我妈干净而整洁的阴户,此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

  不过我爸虽然十分软弱,常常还会犯些糊涂,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他心中的善与怜悯,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

  他看着我妈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乳房;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层层褶皱的上面,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

  见到这些,我爸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不过,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作为我妈的丈夫,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

  要知道,我妈作为一个女人,一名妻子,她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人格被侮辱作践时,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赶走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的淫魔们,将她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

  可是我爸没有,一直都没有。而这,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

  也正因为如此,我更能理解我妈心中最苦的地方,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她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与自绝,那就是: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享受”这样的性快乐。

  而这,也是她这个良家妇女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和最后的底限。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绪乱飞时,房间里的淫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

  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妇门户大开的下体,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我妈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令人发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时,我妈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难受不堪,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她的下身,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她的嫩肉。

  我妈虽然知道,是齐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她的阴道壁又疼又痒,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的阴蒂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只觉得阴户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我妈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只见她拼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并大声的喊叫着“疼!疼!”。很显然,我妈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已经达到了极点。可是,面带着变态淫笑的齐教授,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在那里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仍然继续燃烧,炙烤着我那可怜的母亲。

  一直坐在我妈身后,用双手不停搓弄揉捏,细细把玩着她胸前两颗巨乳的王军,在旁边也看的十分过瘾,于是只见他从那对白肉球上腾出了一只手,然后顺着我妈光滑洁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探去,直到我妈正饱受折磨的肉穴门口,他的大手才停了下来。

  随后,不出所料的是,王军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手指,并强行插入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阴道内,与齐教授一起,暴力且毫无怜悯的疯狂指奸着我妈。

  齐教授见状,也变得愈加的兴奋了:他不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并保持着三根手指同时在我妈体内前后挺动,还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烟,让烟头的温度变得更高,更烫,并接着继续刺激烧灼我妈的性器。

  “啊!啊!不要,不要啊!”

  “好痛!啊!我受不了了!”

  “啊!求你们了!啊!痛啊!”正遭受着如此虐待与折磨的我妈,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猪,不断地大声呼喊着,嚎叫着,声音凄厉而悲惨。

  伴随着我妈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惊声尖叫,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四根手指一齐上阵,飞速而粗暴的插弄着她的小穴,扣挖她的阴道壁。随着频率的不断增强,男人们所用的力度和插进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再加上离阴蒂仅毫厘之距的燃烧的烟头的强烈刺激,我妈下体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经渐渐达到了无法忍受的人体极限!

  最后,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后,只听见一声“啊!”的猛然大叫,我妈那口饱受着摧残的可怜肉穴,这下再也终于支持不住了!

  只见此时的我妈:粉白的颈脖上的正挂着无数点有黄豆粒那么大的,一滴滴透明的汗珠;下身两条既修长又白嫩的玉腿,犹如正被电击了一般,正不断地剧烈抽搐着。纵观她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肉体不是在微微打着哆嗦,从头到脚,我妈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前所未见的强烈与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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