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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 22-25(授权转发) 作者:夜行判官,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5420 ℃

  水无伤恢复了自己冷傲坚贞的侠女姿态,但却自行在沐声传面前叉开双腿,将自己的红肿的骚穴以及两片肥硕的大阴唇袒露出来,冲着对方不屑道。

              二十四、无常

  沐声传闻言全身一抖,忍不住暗自心中发苦,他还想甘冒被慕容龙问责的奉献卖一下自己多年所积累的功绩,将水无伤带离此地,安置在隐秘所在,好与之共度最后时光。只是他万没料到现在并非是星月湖是否要放过对方,而是对方并不要放过星月湖。他人老成精,观其言行,又怎么会想不出这个可怕女人只怕是故意接受此番淫辱酷刑,也要施展邪术来对付星月湖诸人。现在已是骑虎难下,自己若不答应乖乖配合亦或是将此事透露出半分,这曾经有鬼母之名的恶煞必定会选择更直接的手段来大肆屠戮。他万没意料到从来都把世间女性当做淫奴玩物的星月湖,今日也会在一个女人的威慑中随时都有覆灭之虞,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天道循环报应不爽。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教中门徒弟子别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起到好处的把这女人伺候舒服了,方有可能避过杀身之祸。

  虽然心中纠结万分,但看到水无伤那匀称白嫩的一对玉足,沐声传仍是痴迷无比的颤巍巍将其捧起,放在鼻端一阵猛嗅,最后忍不住张开嘴开始逐个将仙子脚趾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直把水无伤那本就因被药物浸泡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玉足给弄得淫痒难耐。让她刚刚摆出来的一派冰清玉洁立刻又被这种挑逗破坏殆尽,

  水无伤也不知现在自己这副完全勾出淫欲的身体最终会不会彻底沉沦在这些淫徒

  手中,可被欲火支焚烧着的识海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这种原始本能,让她只能喘息娇吟着,在沐声传的引导下,伸出双脚夹住对方的阳物开始一下下套弄撸动起来。

  虽然第一次给男人进行足交的仙子动作略显生涩,但她那对柔软滑腻的小脚却无疑是个非常完美的泄欲工具,不到半个时辰就再次让沐声传哼哼着又射了出来。

  既然双方心照不宣的达成默契,那这位从少年时就垂涎于水无伤美色的星月湖元老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就算不能尽情放纵心中欲念将这只是徒具年轻样貌身材,但实际年龄却比自己还大上不知多少岁的老婊子的骚屄肏烂,也要逐渐把她全身上下的其他部位都变成能够供男人发泄的玩物。

  而让水无伤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这一时心软的轻率决定,纵容了这个将她视作执念心魔数十年的老男人,造成了接下来就让她追悔莫及的严重后果。当灵虚仙子迷迷糊糊的在这次给男人足交的羞耻尝试中,也受困于脚部快感而淫水四溢时,刚发泄完的沐声传却忽然拿出两对大小不一的铁环套,趁着水无伤不备将其分别扣在了她的大腿与脚腕上。

  「这,这又是何物……啊啊~ !你做什么!?」正在灵虚仙子面显惊疑之色时,沐声传又拿出几根如长钉般尾部带帽的长针,从这几个铁环套中间的小孔中刺入。水无伤只觉自己大腿与脚腕上一麻后,就如失去控制般酸软下来,这种如同筋脉肌肉都被束缚住的无力感让她产生了不安,此时她已经无法使用内力,如果再连肌肉力量都失去,那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前辈莫慌,这是叶神医专门请巧匠为你打造的妙物,他怕你再次施展前时那踢得凤神将颜面尽失的绝妙腿法,所以特用此物让前辈你那玉腿玉足都再无用武之地。只不过若不将这些银针取出,前辈你今后怕是只能如蛇虫般在地上蠕动爬行了。」沐声传面无表情的对其解释着,同时又取出锁链将水无伤双腿向左右两边拉开锁住,开始毫不客气的拨弄起她那两片肥厚阴唇。

  「你这样我岂不再没法走脱,快将银针拔出,我,我觉得先放过你们,你将我身上的这玄铁锁打开,我便饶过你们星月湖上下,如果不然我就,呜~ 呜呜~ !」

  对于星月湖邪徒们这些匪夷所思的阴毒束缚感到有些心中发寒的灵虚仙子寻思自

  己再这样被对方这越来越严密的限制拘束下去,恐怕也终将因失去反制手段而难以脱身,所以她忍不住开口要求沐声传先放开自己,但却没想到本来对她已经表露出敬畏爱慕的这个男人却忽然违背她的吩咐,而用一块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湿布塞进到她的口中,然后又用绳子在其脑后捆紧。

  很快,被药物流入腹中的灵虚仙子就双目发直的全身瘫软下来,这药效似乎极为霸道,只是短短片刻水无伤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意识尚还清醒。此时就连眼珠都没法在转动的灵虚仙子,耳边传来沐声传略带兴奋的话语:「前辈,这是我从老叶那边拿来的神药,效果比之当年华佗的麻沸散还要好上不少,如此一来再给你身上穿环便不会有痛楚了。前辈今后还是莫要违背陛下意思,否则现在这些区区手段,只是我教中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罚之中最轻的几项而已。」

  水无伤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体被人拉扯抠弄,却连低下头去看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瞪视着眼前的方寸石顶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石室内青灯如豆,沐声传手脚似乎颇为利落,很快就完成了对灵虚仙子的淫刑凌辱,他起身抱着仙子的身体在灯下反复欣赏许久,凑过来又在水无伤脸上啃舔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其放置在床上离开。灯芯几度明灭,不知过了多久,药劲逐渐退去的灵虚仙子才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艰难扭动着自己僵硬、又被紧缚着的赤裸玉体,几度挣扎才勉强坐起身来低头下望。只见自己被分开的双腿间,本就远比一般女人肥厚硕大的发黑阴唇上已经在两边各被穿上了四个银环,每个环上还坠着一个个小巧精致的银铃,让她不禁想起自己曾经也在乳头上被道侣穿上乳环,并同样坠以银铃的光景,顿时颊染飞红、全身发烫,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从体内涌出,身体出现阵阵痉挛抖动。再看时,臀下已经晕开了一大片水渍,原来在这片刻间,自己除了竟又失控的泄身了一次外,还忍不住失禁尿了出来。仙子咬着粉唇,一脸羞愤之色,自从那次被慕容龙强行以阴狠内力震开尿道后,她每每被送上高潮之时便经常出现这样的遗尿现象。

  正在恼恨不已之时,石室门忽然被打开,走进两名星月湖教众,正好瞧见她这因尿床而发愣的窘态。两名身材魁梧的教众大笑着走上前,其中一个毫不顾忌的取下仙子口中的布团,指点着她。臀下的尿渍,开口讽刺道:「这水婊子真是人如其名,十次来有八次都能看到她那里流水。什么武林高手,绝代侠女,只不过是个一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兴奋得只会撒尿的母狗罢了。」

  「是啊,水婊子,是不是骚屄痒痒了想要被男人插?」另一个更是直接伸手拉扯着水无伤刚被穿环不久的大阴唇,面露欲色喉咙滚动着的问道。

  「你们这些无耻蝼蚁!有胆就给贫道解开锁拷比试一番!我动动手指就能将你二人碎尸万段!」忍无可忍的灵虚仙子忍不住面罩寒霜的开口呵斥道。她虽然身陷囹圄,但也绝不容这种不入流的败类羞辱自己。

  可仙子此时全身赤裸又被加诸了严密束缚,甚至连琵琶骨都被穿透的凄惨样子,让她强作威严的不屈话语更令这两人淫笑不止。他们分别解开了水无伤脚腕上的锁链,却并不打开其双臂与大腿、脚腕上的环扣,也不敢将她大腿与脚腕上被刺入的银针取出,只是就这样看着坐在床上的灵虚仙子出言故意挑衅道:「好,那就比试比试吧,不过你可是武林前辈,江湖成名已久的侠女,而我们兄弟都是无名小卒,我看手脚上的东西就不必取下来了吧,毕竟你这堂堂武林正道侠女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水无伤本就是脾气暴躁易怒之人,被擒后又屡遭淫辱,早就羞愤难当,眼见此时竟被这种平时在自己眼中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挑逗,更是怒不可遏。她不顾身体现在的不利状态,挣扎着强行起身就要施展狠辣招数一举取了此二人性命。

  却忘记了自己双腿双脚筋脉受制,连站稳都难以做到,更何况是与人动武。只见她刚晃荡着胸前那对豪乳起身,就双腿一软,趔趄着向这两名教众倒去,就如同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其中一个男人伸出双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搂进怀中。仙子只觉乳房被粗粝大手揉捏着产生出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本想挣扎的身体亦随之瘫软下来,奶头处随着一阵麻痒臌胀,竟然就此被这个男人给生生挤出了奶水。

  全身赤裸的绝色尤物现在只能娇喘着涩声威胁道:「嗯啊~ ,住,住手~ …

  …别碰我,啊啊~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唔唔~ ……」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粉唇就被一张泛着腥臭酒气的大嘴给吻住,恶心的滑腻舌头撬开仙子牙关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

  「这婊子屁股真肥,从后面弄起来一定妙不可言……妈的,忍不住了,先肏肏这黑烂屄吧!」说着,另一个不停揉捏着仙子如肉桃般浑圆翘臀的教众终于忍不住,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早已怒挺的阳具,双眼发红的说道。

  「呜~ ,叶老不是说先不能动这婊子吗?」前面正吮吸啃咬着仙子香津柔舌的教众却有些迟疑的松开嘴,对同伴提醒道。

  「管他呢,那老东西自己玩不动这风骚的母狗,也不让咱们玩,没看到教主天天都肏她,昨天沐老不是也弄过她了么?怕什么,咱们兄弟先快点玩她一次,然后再办正事。」仙子身后的教众不耐烦的说道。然后便双手按住水无伤纤细柔软的腰肢,从后面挺身而入,猛的将肉棒狠狠插进仙子那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刚刚被穿上阴环的阴唇也随着麻药药效消失而因这忽如其来的奸淫而抽痛不已,让用时受到痛楚与快感折磨的水无伤忍不住尖叫出声。

  而前面的教众有些害怕她的叫声会引来旁人,干脆也脱去衣衫,顺势坐在床边,扯着灵虚仙子披散的长发将她强行弯下腰来,两手按着仙子的脑袋到自己胯下,狞笑着说道:「水婊子,用嘴伺候男人不用我教你吧?」

  「啊~ 啊~ ,你,你休想啊啊~ !」这时虽然被身后男人不停抽插撞击着的灵虚仙子虽然已经被肏得脑中一片浑浑噩噩,但忽然被一根散发着腥臭气味,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男人肉棒戳在鼻子上后,一下子恢复几分清醒的她还是一边呻吟着一边严词拒绝。

  可她这份矜持贞烈换来的却是男人狠狠的两记耳光,被打得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的水无伤艰难抬起头愤怒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臭婊子!还嘴硬!」在她这冰冷眼神凝视下,男人忽觉全身一阵恶寒,心脏有那么一刻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攥住了一般,非常难受。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全身都被捆住、武功尽失的大奶子淫奴给吓住,懊恼愤恨的男人立刻喝骂着,双手左右开弓又狠狠扇了灵虚仙子十几下耳光。

  可怜她这堂堂当世第一高手,在被无名小卒从后面强奸的同时,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倾国俏脸竟然让人如此虐打,直至被打得唇角出血的灵虚仙子似是害怕自己就此被毁容,终于捱不住这种残酷凌辱,抽泣着向这个年轻的男人求饶道:「呜呜呜~ ,别打了,呜呜~ ,我,我不敢了,呜~ ……我给你用嘴含呜呜……」

  「哼,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真是个贱货!」男人得意的再次压下灵虚仙子的头,这次已经被打怕了仙子只能忍着屈辱,张开小嘴将男人腥臭的包茎肉棒含入口中,只是她刚一吮吸,男人肉皮下那不知沉积了多久的包皮垢就被挤了出来,直让仙子恶心得几乎要干呕起来,但迫于淫威,她却不敢这么做,只能流着泪卖力吞吐着,以求能让对方满意。

  虽然灵虚仙子面上总是一派三贞九烈的凛然不可侵犯样子,但那小嘴却好像非常擅长给男人含鸡巴,再加上她那紧窄非凡的名器肉穴,很快就让前后夹击自己的两名星月湖教众舒服得宣泄了出来。品尝过水无伤曼妙身体滋味的两人自然是意犹未尽,于是便默契的相互换了个位置。那个在仙子嘴里注入了不少浓稠阳精的男人开始肏弄着她刚被使用过,一时还无法闭合的淫穴,而刚在仙子阴道内发泄完的男人则扳过她的头,只不过在看到仙子粉唇沾染的恶心污垢,以及顺着鼻孔与嘴角流淌的白浊液体后,嫌隙不已的男人便用手托起仙子那对沉甸甸的肥硕巨乳,用其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研磨着套弄起来。水无伤万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这般容姿绝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人嫌弃肮脏的时候,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蝼蚁般的走卒,想到现在自己就连乳房都成了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悲从中来的灵虚仙子只能无奈的紧闭双眼,用这自欺欺人的办法来逃避眼前的一切耻辱。

  再次被奸淫侮辱后,灵虚仙子面色木然的任由这两名教众用破布粗鲁的简单擦拭完一片狼藉的下体、乳房、和脸颊,而显然已经暂时心满意足的两人则告知她被要求去赴宴。仙子冷笑一声,心知这又将是一场淫辱摧残,便沉声说道:「好,那就烦请二位将我腿上这些环套上的银针拔出,不然现在我双腿无力,恐怕走路有些不便。」

  一位教众捏着仙子精致的下巴,开口笑言道:「那倒不必,你这两条玉腿打得我们凤神将都毫无还手之力,当然不能取下银针。我们特意为水婊子你准备好了坐骑代步,现在就伺候你上去。」

  说话间,另一名教众从门外推进一个四足带轮的木驴,只见其鞍座上竖立这两根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粗长木质阳具,阳具表面浮凸无数颗粒,随着下面轮子转动,内置的机关更是让这两根木棒上下不停起伏旋转。立刻想到此物是做什么用的灵虚仙子面色发青的摇着头颤抖说道:「不,我不要上那个,求,求求你们了,扶我出去即可,我不要上啊~ ,不要啊啊啊啊!!」

  可是被特意吩咐过的教众哪会听她哀求,不由分说的从左右抱起灵虚仙子被紧缚着的身体,不顾她虚弱的挣扎强行将她双腿分开的骑坐了上去,前面插入淫穴的粗长阳具因为阴道内还有男人的残精作为润滑尚还能忍受,可后庭菊穴这样生生骤然被巨物插入,那种撕裂的剧痛使得水无伤不禁瞪大双眼尖声惨叫不已。

  而她不住微微挣扎踢踹着的无力玉腿,也被对折起来用锁扣将大腿与脚腕紧贴着相连在一起,分别固定在了鞍座的左右两侧,从驴头与驴尾各扯出一条细锁链从前后两边连接在仙子脖颈上的玄铁项圈之上,绷紧拉直的锁链立刻让她的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随着木驴被推动车轮滚动,两根深入灵虚仙子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交替上下抽插起来,让这个等于淫穴与后庭同时被肏弄的可怜女人发出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浪叫。

  就在两个男人一边不时揉捏着灵虚仙子丰满白皙的身体,一边推着木驴行出石室后,其中一个人却忽然毫无预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旁边的同伴大惊,赶忙过去查看,却发现他脸上一片煞白,探鼻息时已经没了活气,竟是就此倒地而亡。

  另一个星月湖邪徒察觉不对,猛的抬头望向木驴上的女人,却发现这个刚才还满脸羞耻与绝望,不停呻吟惨叫的绝色佳人正面露嘲弄之色的看着他。

  「你……」这名教众刚要开口,却眼前一黑,脑中尽被混沌淹没,也身子向旁边一歪,面色苍白的没了生息。

  「早说你们活不过今天了,姑奶奶的仙人洞岂是你等蝼蚁之辈可以染指的…

  …真是该死,杀人容易,可我却怎么能逃出去……」水无伤瞧着倒毙横死的两人,满脸不屑的轻哼道。只是她现在双臂双腿都被禁锢,功力也一丝都试不出来,杀人后自己竟连摆脱这个木驴的钳制都做不到。气急败坏的她不停扭动挣扎,却因腰胯的挤压而导致插在淫穴与屁眼中的木质阳具又上下起伏了一下,直插得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 ,这,现在只能靠前后两处肉洞夹紧这两根东西,利用这木驴的机关来反过来控制轮子移动了……可,可这样一来,我怕不是要被这两根东西给插烂……要是再让别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水无伤玉颊泛红的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她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却可以用淫穴与屁眼儿夹着两根假阳具,通过扭腰挺胯让这两根巨物在抽插自己的同时带动下面木轮转动来前行。只能先远离这处牢笼,再想办法摆脱现在这羞耻无比的淫缚窘境了。

              二十五、灯笼

  在这暗无天日石室内的冗长甬道里,木轮生涩缓慢的「咯咯」声不时飘散回荡,曾经姿容若仙的水无伤此刻已经跌落尘埃。满头青丝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白皙冰肌之上,虽只短短行进了数丈距离,但已经让本就异常敏感,还身中淫毒的灵虚仙子泄身了十几次。她全身被缚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穴与肛门谷道作为驾驭这专门设计用以淫虐凌辱女性的木驴刑车的驱动,剧烈的反复抽插摩擦早已让仙子刚被男人奸淫过的阴道被搅得红肿不堪,至于后庭菊穴则更是被这粗长木棒给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肠道。木驴上鞍座不断滴落着女人因持续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喷出的淫水骚尿,让原本此时水无伤的身体隐隐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汗酸与雌臭的刺鼻气味。

  灵虚仙子几度徘徊在失神与清醒之间,这完全等于是一场淫刑的痛苦前行让她好几次都差点放弃,银牙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呻吟声的水无伤在过于频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尽了体力,此时就像一条被钓竿拉出水面的鱼儿般张着绛唇大口喘息。

  深知自己这淫毒入体的身子会因高潮次数的增加而变得越来越淫乱不堪的水无伤

  瞪着早已失去往日灵动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灵台的快感余韵冲击着,意识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最后一丝清明正与疯狂滋长的淫邪欲望天人交战;

  「再这样下去就会被这木驴给活活捅烂,与其如此还不如留下来暂时就委身在这里被男人们奸污,反正这身子已经早就不干净了……」

  「我在想什么?若现在因贪欢而屈从于淫欲,我这身辛苦修来的玄门神功早晚会被那个慕容小贼给榨取干净,到时候虽可行事时少了这份掣肘,但却太对不起玉虚子了,一场夫妻我怎可让他蒙羞于九泉之下。」

  「可我现在深陷淫窟绝境,逃脱无门,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会原谅与我,即如此,又何必受这份罪,任那些鼠辈奸淫罢了,反正天理循环,凭我这身秘法异术,也定能让他们自食恶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术夺元摄生,又与那慕容龙之流何异?」

  「想起那慕容小贼却当真与我那孽障儿子很有几分相似,而那种与亲生骨肉做出兽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确实与旁人截然不同,这段时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贼肏弄便会忆起那孽子……嗯~ ,身子又开始淫痒难耐了……」

  仙子脑中慕容龙那根恐怖巨物与渐与自己儿子重叠的样貌交替浮现,让刚刚还下体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动起来,前后两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动,立刻让因情动而颊生飞红的水无伤又全身一阵颤抖的泄了出来。而木驴四脚下的轮子亦随之转动,又向前行了几尺。忽然水无伤感到自己发烫的脸上一凉,似有微风轻拂而过,这让她不由精神一振,赶紧咬牙竭力夹紧被对折紧缚着的玉腿,同时晃动身体,牵引着木驴一点点转向有风吹来的地方。只是她调整好方向,刚前后挺动着淫穴菊门让木驴缓缓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轮似是行到了一条向下的斜坡,在她身体重量下木驴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斜坡的坡度与木驴下坡产生的惯性使得下面四轮如飞,越来越快的向下疾驰。而由于机关联动作用,深入进水无伤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亦因此而疯狂上下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这忽如起来的狠插猛捅立刻让水无伤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声哀嚎,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也在这频率疯狂的双穴轮番肏弄中归于混沌。木驴在斜坡上加速飞奔,而陷入持续高潮泄身的灵虚仙子只能无意识的被前后插得不断耸动身体,因双臂一直被紧缚在背后而向前挺着的两只尺寸惊人的肥硕乳房如盛满水的肉袋般弹动乱甩,黑褐色的粗长奶头上也因身体持续不断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时喷出一股股白色乳汁。在这似乎是无休止的淫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发出无意识的阵阵浪叫。

  秋风搅乱了映月湖光,带起泛着凉意的水气吹在灵虚仙子赤裸玉体之上,让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微有些刺骨的冷风让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缀着鸦青色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中缓缓张开,借助月色,水无伤强忍过度泄身之后的疲惫与昏沉,艰难在项圈与锁链的禁锢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路滑行的木驴给送到了一处颇为广阔的水榭石台之上。

  这时忽的光影闪烁,石台三处边缘各有一物绽放出朦胧光晕缓缓升了起来。

  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个全身发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个更是在旁边还依偎着一个同样从肌肤中散发着光亮的妙龄少女。这三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竟是三名体态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妇,更奇的是这三位美妇与那身材玲珑娇小的少女眉宇间还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她们不着寸缕的赤裸身体各摆出娇媚姿态,但却一直僵硬不动,脸上亦是挂着看似温柔,实则诡异的笑容。那些晃动的光亮正是从她们的体内发出,透过肌肤,其中似有烛火晃动。

  水无伤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识到了这三大一小的四个裸体女人竟是四个灯笼!四个内部脏器血肉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肤的人皮灯笼!此刻纵是昔日叱咤江湖,双手也沾满鲜血的她,也不由骇然心惊,股间处腾起一股凉意,同时在心惊肉跳之下,自那已经被鞍座上的假阳具给捅得溢出血丝的阴户里又抖动着流下一股尿液。

  「怎么,不久前还几乎一人就挑了我整个星月湖的太华圣母也会被吓出尿来?

  调教口诀:贰舞贰武陆午妻叁衣」慕容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水无伤身旁,他伸出大手,一边托起水无伤胸前颤抖不止的硕大乳球把玩着,一边在其耳边笑着讥讽道。

  慕容龙话音刚落,在一片哄笑声中,石台四周纷纷燃起一个个火盆,转眼间就将整个水上石台照得如同白昼。四周桌案林立,无数形貌凶恶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众开始流水般的将一道道珍馐佳肴,一坛坛醇美烈酒摆了上来。此时水无伤哪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们尽收眼底。而现在这四肢均遭捆绑的骑在木驴鞍上,被两根假阳具肏得淫水狂喷、高潮不止的赤裸身体正是这场夜宴的娱宾之物。

  见此情景,哪怕水无伤再强装不屑,也忍不住在这巨大耻辱中感到绝望悲哀,身体颤抖着银牙咬得咯咯声响,逃避般紧闭的狭长凤眸里终还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泪。旁边见她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创模样的慕容龙趁热打铁的再次试图将这功力深不可测的武学宗师延揽至麾下,便低头轻轻咬住仙子那让他一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的丰盈豪乳,吮吸着那稍稍用力便会涌出来的甘美乳汁,开口轻声问道:「你若不想也被开膛破肚,将你那一身贱肉切碎了喂狗,再用这张皮做成灯笼的话,现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终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欢的贱货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为妃。」

  听到此言,水无伤不由睁开了眼转头看向慕容龙,近在咫尺的对视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龙早知这个女人五官生得毫无瑕疵,一对剪水凤眸更是勾魂摄魄美得让人心惊,尤其是当她凝望自己时,好像满心满眼都盛满了自己的影子。有道是日久生情,这般绝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儿为之痴狂,昔日年少时的沐声传与当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见误终生。就算慕容龙对血脉传承极为看重,但

  也在水无伤身上体验了几日采补练功与泄欲交欢的双重享受后对她升起了几分缠

  绵情愫。想着今后就算不能让其为自己诞下后嗣,等将这女人功力尽数吸纳完,也如他的玫儿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淫乐肉枕。

 而这边的灵虚仙子亦看出了这个言行与容貌都酷似自己儿子的男人那深邃眼

  睛里所蕴含的爱意,可两人年纪差距过大不说,自己此番只为除魔卫道而来,又焉能委身饲魔。哪怕慕容龙的样貌与胯下那根狰狞巨物每次只要见到就能令水无伤心旌摇曳、全身发软,但在几番挣扎过后,仙子眼中犹豫尽去,微微轻叹一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算被汝等食肉寝皮,贫道也绝不从贼。」

 难得对除了自己母亲与亲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几分念想的慕容龙却没想到对方

  在这种情况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经压抑多年的暴虐情绪骤然涌了出来,苍白脸上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怒极反笑的对面前这不识时务的女人咬牙切齿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说罢,慕容龙转过身,冲四周席上的教众各堂长老与供奉们高声说道:「这水婊子刚才已经表演了一番骚屄驾驴的绝技,现在就让她逐席敬酒,这对奶子尺寸冠绝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这头母猪宰了洗剥干净,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猪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来吃岂不美哉?」

  地下众人立刻大笑着拍手言妙,其中还有几人开口道:「教主,若将母猪整只烤了,这张猪皮不做灯笼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指着灵虚仙子道:「这婊子一身贱皮倒是白净,只可惜那对奶头和下面的烂屄太黑了,若做成灯笼透光时必定会有斑驳,实在有碍观瞻。」

  「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长老供奉闻言皆大笑着开始指点品评水无伤赤裸玉体上的那些最羞耻部位的显著特点。

  慕容龙冷笑着瞥了一眼木驴上那个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飞身飘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这一手漂亮轻功亦引起一众邪道高手们的阿谀追捧。随即走上四名教众,满脸淫笑的推着木驴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过两个木碗从左右两边分别放置在水无伤沉甸甸坠着的乳球下方,另两人则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开始用力揉捏,早就被淫药催乳多日的肥大奶头的乳孔中立刻喷出两道乳箭,直直落进木碗里。这时水无伤才反应过来,原来所谓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着木驴挨个在桌案前给自己榨乳挤奶,让这些无耻淫徒一一品尝她的奶水。想到当自己被他们挤干净乳房的奶水后,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杀烤熟吃掉,气得这位已经因羞愤而全身发抖的太华宗圣母,忍不住在木驴上挣扎着怒叱道:

  「你们如此轻贱女人,还侮辱逝者用她们的皮制作灯笼,难道就不怕遭报应么!」

  「报应?不过就是几头不自量力的猪狗而已,凤神将,这头母猪有些不听话,教她些规矩,免得坏了大家的酒兴!」说着,慕容龙手中银光一闪,将荡星鞭交到了起身跃出的艳凤手中。

  红衣美妇甩开银鞭,一脸戾气的冲着水无伤狞笑道:「早就想收拾你这婊子了,可教主这阵子天天肏你没得着机会,现在终让你落在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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