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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媚色魅怜妹恋·暮色回忆/告白初夜,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10000 ℃

怜,我的妹妹。初见她就是一个脆弱敏感的人,我们年纪相仿,在她妈妈与我爸爸组成新的家庭后,我们转到了同一个小学,班级不多,恰好也是同一个班。对待学习,她一丝不苟,勤恳努力,学习成绩很好,因此也曾被老师给予重职。她率直而不善交谈,不懂通融,这样的性子让她的人际关系极差,遭人反感。

在小学的班级里,自然而然的形成各种各样的小团体,小怜性格如此,自然而然会被排除在外,她很孤独。不止如此,伴随而来还有无尽的欺凌。小学生,做事考虑的少,欺软怕硬是他们的一大特点。

恰好怜是一个软弱且善良的人,对于欺凌,她不敢于反抗,默默的承受、容忍。但她又不告诉老师与家长,不想给让妈妈担心,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能理解妈妈辛劳,在之后她重提这些陈年老事时,悲怆的同时心生敬佩。同样的,她也未向其他任何人求助,包括已经成为她哥哥的我。

不翼而飞的铅笔、被涂写乱改、撕烂破碎的课本、试卷、校衣,难听低俗充满恶意的绰号话语。甚至于不怀好意碰撞、以及可能造成严重后果肢体的推搡。她的处理方式......无言的默默整理,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坚强撑起身子站起来,装作没事人毫不在意。

可这份坚强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仅仅是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让欺凌变本加厉。这世界有时就是如此扭曲,全无理解与换位思考,残忍与冷酷变得理所当然。

那种东西,那些恶意,到底跟随了她多久呢,到底给她留下了多长多深的伤疤?

那时候的我?没错,我跟班上的人一样,对于欺凌坐视不管,冷眼相待,独善其身。

没有向我求助,关系还未拉近仅仅是名义上的妹妹,更没有主动保护她的义务,她是我妹妹这件事班上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作为班上小团体的一员,擅自出手的话我也会被孤立,甚至同样的遭到欺凌,我也有恐惧,也有害怕。能做的,只是让欺凌不太过火罢了,没错,冷血、自私自利,只在意眼前转瞬的苟且。

能撞到妹妹在学校无人的角落呆滞,静静呜咽抖着肩膀,任泪珠飘落脸颊。发现了我的身影,会立马站得笔直,小小胸膛挺起,在脸盘上乱搓乱抹,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置于唇上,示意我噤声不要外传,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可那凌乱的泪痕又是什么呢?泛红的眼角又是什么呢?宁愿自己满身疤痕疮口,也不愿将自己弱势的一面暴露开来,明明是让人揪心到无法置之不理的存在。

我也是懦弱的人,比怜更甚。

第一个学期过去的时候,我跟怜的关系还是那样,不知道如何处理跟妹妹的关系,跟她也没几句话说,大概是屋檐下的陌路人吧。

暑假,我们搬到了新家,原来和怜住了一会的房子因为妈妈与爸爸离婚,分割财产,房子也自然的卖掉了。新家不大但也不小,三室一厅,一间是怜的妈妈与爸爸的寝室,一间被爸爸用作书房与办公处,然后我就与怜挤在了一起。

房间宽敞明亮,床又大又软,床边的落地窗能欣赏屋外林立的高楼与交替的日月。很满意,跟怜挤在一起睡也欣然接受,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夜晚,我和怜在床上默默对视。从小怜就很可爱,琼鼻杏眼,圆圆的小脸惹人怜爱。可是小屁孩怎会去欣赏呢?我让出一小块地让她伸展身体自由发挥,扭过头去倒头便睡去。

“哥哥……”

怜捏着我的衣角,弱弱的呼唤着我,她叫我这个称谓的机会屈指可数,觉着有些意外。

“怎么了?”

“那个那个.......就是.......”

“快说呀!还要睡觉呢!”说话结结巴巴耽误黄金休眠的小怜,惹得困意袭来的我有些恼火。

“那个!我可以抱着哥哥睡吗?”

“哎?”时常不愿意表露内心想法的妹妹,这时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人迷惑。

“为啥啊?难道是害怕了?”

“才不是这样呢!”怜急着反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不是害怕那为啥要抱着我睡?”

“就是...记得吗,在那边的家不是有一个大大的熊玩偶吗?必须要抱着它才能睡着,一直都是这样的,可是搬家的时候给弄不见了.............”

“.....................”

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这不是比怕黑的什么更搞笑吗?你该不会想把我当成玩偶熊的替代品吧?太low了,唔,好掉价。”

当想更加果断的拒绝时,看向怜,她咕哝着嘴,星芒点点的珠目噙着泪珠,像是遭了什么天大的欺负委屈似的。

“好吧好吧,随便你啦。”似泣的模样有些让我喘不过气,有些无奈的说。

原本浓云密布的脸顿时揭天现日,咧嘴一笑:“哥哥最好了。”

幼女缓缓靠过来,尚未发育的胸脯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环于腰间,幼女体温与柔软透过身体的接触传递过来。柔软温馨,第一次的,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一个女孩。

她抱着我,不一会便安稳地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了,第一次和女生同床共眠,尽管是名义上妹妹,可依旧激动不已。以不去惊醒的力度去提起小手,转过身去面向着她,仔细端详着她粉雕玉琢的面庞。

好像听说过一个说法,安枕的睡眠可以化解往日的烦忧,所以怜在我打算拒绝她的时候才会如此弱态吧,无论是谁,百面千华演员也好,身经百战的战士也罢,在夜晚终究要卸妆褪甲,展出自己真实的模样。

纯真无邪的颜色,怜是如此纤细动人,睡容却并不恬静。

“为什么这样好的女孩要被人欺负呢?为什么我没有守护好她呢?”情绪非常低落,思索了许久,幼年的小小脑袋并没有得出合适的结论,伴随着怜缓慢而轻稳的呼吸声、迎面而来的幼女吐纳,我也沉沉的睡去。

“哥哥......”

“怎么了?”

被怜的声音惊醒,在两人睡梦翻身的动作间,娇小幼女已经不再抱着我,反倒像是鲮鲤收惊般缩蜷成一团。

“做梦了吗?还说梦话。到底是在做着何样的梦呢?”

“坚强...不能掉眼泪。”

不敢相信这是与我几近同龄女孩的梦中呓语,负担着何样的艰辛呢?透过月光,隐约看到她的眼角透出点点水痕。

肩膀耸动,自责与挫败感涌上了心头,怪我,没能保护好小怜。年少的我擦去怜眼角的水珠,痛心之际拢入怀中。

幼年的我,第一次有着想要呵护的对象,第一次拥有责任的重量。

“别怕,哥哥在。别怕,哥哥保护你。”我在小怜耳旁低语道。

早上。阳光明媚,这一晚上睡得并不好,双眼迷离的我缓缓爬起来,小怜随着也起床了,整理了因为睡姿不妥而乱糟糟的头发,对我嘿嘿一笑:“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明媚爽朗的笑容就像春日的朝花,明艳动人,使见者神清气爽,人生中第一次地,竟对一个女孩感到羞涩,我撇过头去,掩饰我的害羞。

“嘿嘿,今晚也拜托你了哦,亲爱的哥哥~”

一连几天,小怜都抱着我身贴身贴着睡觉,她有些出人意料的黏人,我似乎已经认同了有一个女孩抱着我睡觉安眠,习惯睡觉时身贴身的宽慰。

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怀抱着个巨大的黄色玩偶熊的怜,她本就娇小怜人,小学生的她就更是如此。来到我的面前,把玩具熊举得高高的,反倒是排山倒海般压在她的身上,妹妹的脸藏在熊后,眼睛的弧光里闪着几丝狡黠与得意。

“可爱吧!我的,不给你!我可想死它了。”

“谁要你这烂玩偶啊...又大又丑....跟你一样,像个小呆瓜.....话说咋回来的,它不是放在老屋那边了吗?怎么拿回来的?”

“跟爸爸说那个玩偶的事,把大概的样子告诉了爸爸,爸爸就给买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真的太厉害了,好爸爸呢.......”

——

有些小落寞,一点点啦。才不会是不能抱着小怜睡觉难受啦。晃晃脑袋,甩开沿上心窝的挣扎,不睬她,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下雨了,我想很快就能闻到夏独有的泥土芳香了。

妹妹看着我,眼珠子一转,便把玩偶熊扔在了一边。

“玩偶熊虽然是一模一样了,但是跟原来的不同了,内涵变了,还是哥哥好,不要以为爸爸买了玩具熊就可以扔下怜,怜儿又要把哥哥抱得紧紧的。”

这些话就算是听到也觉得双颊热乎乎的,她不觉得羞的吗?真不知道从何吐槽起。我的妹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无论何处都与众不同。

“内涵是什么一个意思啊?长得一模一样的玩具熊那能有什么区别啊!还有怜儿又是什么鬼?电视剧看太多了吧,你是小龙女还是我是杨过啊!”小小年纪的我吐槽能力拉满,觉着大概妹妹是真受了那时热播的电视剧的影响。

“我不管,我必须抱着哥哥睡觉不然睡不着。不管不管不管~”

妹妹在沙发上闹腾起来,而我则哈哈大笑。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的呢?。是我愧疚自责的缘故,还是怜渴求着自同龄人的温暖怀拥?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了,谁叫我欠你的呢?”

“不许耍赖。”怜嘟起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哼,臭哥哥,你也知道啊。”

“说谁臭哥哥呢?小妹妹今天挺狂啊,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了。”我突然发难,制住双手将她按倒在绵软的大床上,妹妹根本无力抵抗,泄气声中被制得死死的。

“干嘛....我要喊爸爸妈妈了!”

“哼!叫吧。他们刚刚出去锻炼去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语毕,我便使坏似地骚挠侧腰的一边,瞎戳猛弹,妹妹很是瘦弱病怜,腰肋浮着半点细虚软肉,几根恶毒的手指摩挲着,一下就弄进了腰眼。

“别....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坏哥哥...哈哈哈哈”小怜扭成一团,由于我俩的体型差距,她根本无法动弹。

“还敢骂,看来是不知道厉害,看我的。”

于是乎我松开了小怜的双手,任她不断挣扎拍打我的背,反正对我也没有啥威胁,不疼不痒。松开的手,转过去就插在了她的腋窝里,几只手指轻轻扣挠,在嫩软柔滑的腋窝里拨来拨去,直搔得那痒肉湿红酥润,可尖锐的指甲仍不放过,一下下研磨钻动,用尽指间的犀利去亲吻幼女的软弱。

“别闹了....哈哈哈哈哈.....饶....哈哈哈哈哈哈...错........错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她这样说,我这才停下手来。

“欺负人......”

妹妹小嘴嘟嘟,杏眼睁圆目对,面带怒容,萝莉尺寸的雪莲玉腿羞愤带怯的抬起,踢踹在我的大腿上。

“不知悔改。”

旋即便抓住对我抗议般踩在膝上小脚的足踝,五指作勾状,在那稚嫩的足底溜冰旋舞作画,丝丝软软如玉,未曾被触碰过的痒筋被尽数挑起,未成熟的玉莲香软就这样被我尽情蹂躏。

“呵哈哈哈哈哈.......又来..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坏哥哥欺负人.....不跟你玩了.......”

“还敢犟嘴!”

这是孩童的玩耍,可却有股冲动念起,奇怪的癖好在此刻萌生扎根,并深刻影响着我与怜的以后的无数日夜。

略带些婴儿肥的足趾,肉嘟嘟的晕染着赤粉很是可爱,跟日后芊长烙白透着骨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也是各有韵味,稍稍往后压去,将前脚掌的细皮嫩肉绷实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那种茭白到极致的嫩肤足实令人心悦。

“这么样,投不投降?”

只见小怜扭过头去,摆动刚理好的马尾辫,不看我,身体却是簌簌地抖着,鬓角滴下一滴凝结着惧意的冷汗,怕痒忍耐力差敏感度还高,却如此倔强要强。

笑容灿烂,玩心大起。

“这便是吾妹。”

不是坚强,而是外泄的软弱,某个想法随之涌动,想去改变什么。

握住足趾的手久未动手,只将足丫上的所有皮肤尽数现出,待会便要以指尖探寻其上肌肤的每寸痒度如何。将触未及的威胁让小怜有些紧张,颤巍巍的趾缝沟渐渐渗出些许香淋淋汗水来,平添润滑,见我没动手,便悄悄地又撇过头来窥视。只不过这些反应被我尽收眼底,悉数掌握。趁她放松戒心时,便五指齐发,从趾缝间一下落位,滑过有如沁密般饱满丰盈的足掌,又刮入敏感集成之地的酥糯软足心,数道白痕银光落刃般将措手不及的激痒蔓延行走,勾在足心敏嫩点极痒的几下,让怜有种小心脏被捏出来撺掇刷洗的感触,脑袋里啥也不剩了。

“呀呀!!!哈哈哈.............怎么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闹死我了……哈哈哈...”

突然发难,从未体验过的激烈痒感,小怜马上便支撑不住,像进食的鳄鱼一样在床上死亡翻滚,但是被挠的嫩足依然被我死死地牵制住,动弹不得。拂遍脚背,刮挠脚掌,划过足弓,拨弄足趾,好像是无师自通般熟练。

光洁平滑的足板一下就就崩塌了,那时候少女的足弓还不似现在般高跷如弯月般魅惑,但依旧是那般软嫩怕痒,一骚即便千层皱起。

“啊哈......噗呲...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快停啊....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那你答应我。”我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但还是警告似地在她的脚心轻画着圆圈,逗惹着她只得唯唯诺诺咯咯嬉笑。

“嘻呵....哈..嗯..嘻嘻.....”她对着我猛地点头,似乎是什么都能同意的样子。真是敏感的孩子呢!

我盯着她,顿顿了顿说道:“以后多依靠一下家人吧。”

倒映着畏惧的瞳孔在听到说出的内容瞬间放大了些,沾染上了丝缕哀思,玉美的小腿原先绷紧的线条一下松弛,回返成鲜藕圆润的模样,低眉垂头,一眼不发,蓄含着泪。年幼的心扉紧闭,同样年幼的我只懂挑拨嫩软,以化解坚硬。手指便又在她的足下肆虐起来,略显粗暴连同另一只未受骚痒抓弄的脚丫一并抓去,狠狠责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幼女激烈的笑声在房间爆发出来。

“答应哥哥,哥哥就不挠你了。”

幼女的身体着实容易摆弄,那腿软得像空空如也的衣袖,交叉反盘,让她呈现观音坐莲的姿势,那泛着红潮嫩弱的足底翻出暴露,之前搔弄卸去力气的怜,无助的看着脚底所有的敏感尽展。

坐在她的身后,让她挨靠着我直起腰,一直在袜中鞋中保护的好好萝莉嫩足未曾过这班施弄,曾皎似冰魄现如一摊凝冻的春水,越搔越软,越软越搔。此时,在片薄如翼的硬甲贴着她的足弓,想要在那糯软中搔开一朵花,霸道的绽开她的心灵……

“我……我很怕痒的…不要…咿咿…嗯哈~嘻呜~哈哈哈~呵哈哈~哥哥~不要~”

这种姿势,半束缚地将妹妹作地为牢,极其方便用上数根手指从趾肚刮搔至脚跟,妹妹若是企图用双手去拉扯阻止魔指搔动的行为,我便会凶残的用力趴抓足心,勾得怜芳心惧颤,不敢抵抗。

笑声吟吟沁入我心,贴着幼女顺柔颈窝,淡淡的奶味糅合发梢间的洗发露的幽香让某种难言之欲变得凸显异常。

足底软肉有着神奇的魔力,明明美妙异常,却令人只想着攀研索取,一究隐匿之弱嫩。心美善慈,怕痒异常,这便是我妹妹的特质。指尖上触感丝柔若拂过绸缎,略入轻纱,刚想继续享用时候,听到玄关处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男人女人交谈的声音越发近逼。

爸妈回来了,急忙起身关上了门,在门边我远远地看着小怜,她衣衫不整,眼眶朦胧噙泪,要是他们进来了可就难解释了,这不是摆明了我刚刚欺负了小怜吗?虽说好像事实也是如此。

正想着,爸爸的声音就由远而近传来:“关门在里面干啥呢?”

慌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坐等脚步脚步越来越近,放弃抵抗准备挨打。老爹嫉恶如仇,奉行棍棒教育,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在他眼里,怜学习成绩优异,乖巧懂事,跟我这种毛头小子愣头青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可以他更希望怜是亲生的吧,这会我已经在想着是挨皮带抽还是衣架揍了。

“爸爸,我正给哥哥辅导功课呢,哥哥说今天想好好地写一下暑假作业。”

“好小子终于会提前规划了!值得表扬!麻烦了小怜,给这个笨蛋辅导功课挺累的。好,那不打扰你们学习了,小怜你可得多多督促这个臭小子,平时学习就不用功,让他多学学你。”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一会便远了,这才松一口气。

妹妹刚刚的声音颤音沙哑,刚刚闹的过了,让怜遭了罪。怀着感激与愧疚看向怜,幼萝因刚刚的挠痒面潮如红,几条溢出唇角的口水银丝没擦干净,褐色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细且润的樱瓣微微张开,似语非语。

绕着彩灯的林荫树,扬过爽瑟的夏风,哗哗喧过浓调的繁叶清脆,幼萝的脆弱内心中的夜色深沉,全然被搅成了缤纷的乱彩。强耐着受欺负的巨大委屈,都快掉下酸涩眼珠了仍护着搞事不断的哥哥,彰显着宽容到几近变态的性格。

望着她的瞬间,想法依然不变。

“答应我……”

又近床边,又复的强硬,怜惊吓得小腿乱蹬着在床上后诺,身子没保持住平衡便顺势倒在了床上,我提着细嫩幼圆的粉腿,整个未长开的纯萝娇躯抬高,跪坐在床上,小腹顶着她的后腰,将小怜的两腿、双足都置于悬空的状态。

“什么......哥哥你干什么……羞死人了.....放我下来!”小怜红着脸不断挣扎,刻意压低了声音,无疑是我下一步行动的信号,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不想着丢人这幅场景被家人发现,这点我已经难以探寻了。

又抚上了小怜的裸足。

“又来......疯……不怕我叫爸爸吗?他就在外面!”

小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他这个不讲道理又坏心眼的哥哥很快又要肆无忌惮的挠起她最最怕痒的双足。

「指甲好长,挠得好痒,好会欺负女孩。」

“嘿嘿,要叫的话刚刚让爸爸进来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死心眼老好人,我老早就看明白了,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被别人欺负,至少...要欺负的话,只能是我!

有些不忍心,可那种欲望,却不断驱动,一开始慢慢的趾肚抚似轻绒擦拭,抚着抚着便感觉有些东西在燃烧,指尖的燥热推着我立起指甲,朝着她的脚心吻去,又从前脚掌的下部开始,到脚心窝突然发力,快速划过后跟。小怜显然挺不住,哪怕她抿紧了嘴唇,还是不由得嘴边漏气,像是打气筒一样发出呲呲呲呲的奇怪声音。

“噗呲……哈哈……嘿哈哈哈,为什么要一直弄怜的脚……哈哈哈……好痒……好痒……”

小怜受不住痒,脚掌与脚趾自然的蜷缩起来,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只是残忍的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掰到整个脚底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便又招呼起她的脚底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怜惧怕笑声外露,死命的捂住她的嘴,不漏出一点儿声音。刚刚又再次传达了我的目的,希望她多多依靠家人伙伴,没有朋友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朋友,做你一生一世永久衡长的伙伴,再被欺凌,请不要再善良、再软弱、再忍耐、寻求帮助,一定会有骑士替你出头。

很坚决,哪怕怕痒到了极致,也依然忍着。足心由原来米白酥糯变得通红,象征着他的主人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稍稍停下,小怜的颤抖通过接触着的身体传来,这是她的软弱。我俯身看向怜,两眼之间却充满坚毅,好像在说:“被挠痒死也全然不屈服。”

就这么想被“欺负”吗?或许因为欺凌太久太过了,性格已经被改造扭曲得破碎不堪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的妹妹一定会被继续不停欺负下去,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逃脱恶人的魔掌,若是不对这加以补丁与改造,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溃烂至崩溃,内心的伤痕累累堆积到连灵秀的眼眸都失去光泽。那副光景,想想便会痛心疾首到心肺撕裂,也让冲动与欲望顿时膨胀至最大。

羊角梳放在一旁,我的头发比较硬,早上起来头发总撑起来一个突角不胜其烦,必须使劲去给它理顺,我没有那种物归原处的好习惯,今早用完就乱丢在床上了,刚刚好,连房间都不用出就拿到了一件趁手兵器。看到我拿到梳子,无数梳齿的锋利让受折磨许久的妹妹瞳孔放大惊惧,幼女本性已经想着哀求求饶,求着哥哥不要用上这么残忍的道具在足底的软处,但酝酿许久对我坚定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逃避是没有用的。”

富腴嫩美的前脚掌上,长开了朵朵桃花焖红,梳子放在其上,像是切割分食一块水果奶油一样来的愉快。梳子跟怜的足相性不错,软硬相较,每次锯动,萝足鲜肉便会将锯齿的尖端吞没,以深深的凹陷拖行,留下一道长长深重的白痕转粉,脚底的数条痒筋并排成竖琴,由硬质梳齿拨弹,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萝莉脑海心房奏起潮水不停的杂乱痒乐。

为了打开怜的心扉,做着的类似刑法般的匪夷所思。年纪小小不懂欲,只觉那样有种,就好像被鼻涕长久塞着的鼻孔刹那间疏通。

“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对不起……哈哈哈”

将梳子从脚掌的中心处移上,那是脚掌跟足趾的连接处,据说比较走神经。既然是这样,没有放过的必要。

“没有必要对不起哦……只是小怜,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听话吗?在不睁开那今晚就别睡咯,挠你一晚,可不是开玩笑。”稍稍加重了语气,想要吓她一下。

固于防守的内心裂开了一道薄纹,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因为泪水缠绕而变得沉重的眼皮,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这样一味的屈从会让足底的敏感缓解吗?还是说能饕鬄的我停下手来?不喊不笑不闹,这样的意志力,如果反过来有着我如此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做,又当如何呢?

但现在并不是换位思考,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的“坚忍”与善良无疑是一种扭曲,已非短时间内的善与温柔所能传达得到了。

“怜,这里也是很怕痒的吧!”

梳子轻轻一戳刚刚那个位置,怜娇躯猛颤,泪珠涟涟的星眸将幼女所有的哀怜氤氲而出,作着茫然的祈求。与那被欺凌时的故作坚强梦祷着的事物并无分别。

“这儿怕痒对吗?那现在,就要狠狠挠............不对.......应该说是用这把梳子,用这把梳子,狠狠的锯那痒痒肉。”

特意把话拉的特别长,手中挥舞着的羊角梳,仿佛像是坏人手里的烙铁。没错,我现在就是贪图享乐的坏人,不对,应该说是恶魔。

“在哥哥面前,没有必要这样子的,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所以不再需要逞强。”髫年幼学之际,幼弱的心灵到底要再经多少煎熬,眼泪簌簌的掉,就如盛夏天空中积攒数日的积雨云。

“很简单的,你懂的...........”

她还是摇摇头,眼睛睁的老大,嘴巴捂得更死了,声泪严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死倔牛,这就成全你!”

梳子不由分说的锯在了那片交界的敏感,用力将梳子下压,直至梳齿稍稍陷入肉里,在将梳子慢慢地横向往前推,梳子慢慢的划过,本身尖锐的梳齿压下就能给小怜很大的刺激了,划过的梳齿则更甚,随着梳齿在脚掌上前移,梳齿则被越来越弯,当到达某个极限时,美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嗯呢.....”

怜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挤出了大滴的眼泪留在脸颊,那痒意几乎到了悲怆的程度,怜她没有机会抹去晶莹闪烁的滚滚垂泪,如不紧紧地捂着嘴巴,笑声便会不可抑地喷涌而出。

现在想来我可真是一个挠痒天才,将梳子深深的下压,在往前移动,梳齿弯曲,积攒着的大量弹性势能,在达到某个极限后瞬间释放,密密麻麻的梳齿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地刮在前掌娇软,特别是在那个大脚趾往下凸起的那个地方,梳齿几乎全部打在了这上面,留下一道特别深的白痕,将所有藏匿于嫩肉深处的痒感神经煎熬一遍。

“呵.......嗯.............嗯嗯嗯嗯~~!嗯~

小怜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漂亮的脸儿因为泪水变得凌乱不堪,笑声与“”咿呀”“呜哼”类似的奇怪声音不断产生,停不下来了,心里某处搔痒的厉害,不去用手去探索勾抓幼萝足底的弱敏,这番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缓解。

原是为了健康的目的,少年小小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大大的欲望,当梳子的每个梳齿都品味过足上寸寸香温玉软后,不给怜喘息的机会,手又抚了上去,脚心、脚掌、脚背,甚至于趾间的鲜粉红嫩缝隙也不放过。刮、点、戳、刺、揉、挠,无所不用其极。

怜只是不停的打颤,全身仿佛融化的黄油似的瘫软动难动,手死死捂着嘴巴,象征着她最后的坚强矜持。

“夜晚还长,暑假也还长,要是不答应我,那就每天如此吧,如果怜你愿意让别人取乐玩弄,那今后的对象只有我了,没错,你的哥哥,只有你的哥哥。”

那时的我裹挟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不去在意这句话的分量如何,性质怎样,将会生的未来与困难甩在身后,都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又继续对着一双小嫩足操作摆弄起来。

过了多久,感受美好与欲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没有空调六月的夏,一台电扇不了什么作用,汗流浃背,全身都濡着水晕,怜也一样,肉眼可见的阴影分布在她的衣间,胸口不停地起伏,湿淋淋的秀发四散于床,她的脚底早已被我挠的红彤彤,我提拉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足无力的耸拉着。

盛夏的暑热根本无足轻重,捧起她的双足,怜的脚也出了不少汗,现在整个足底便是又“红”又“润”的情况,薄薄地一层汗就像润滑油一样,挠起来只觉丝滑,想必刚刚也因为这些汗吃了不少苦头吧。尽管如此,味道蒸腾到空气中,反倒隐隐有股青芒的味道,将足捧近,味道更加馥郁甘醇,传入鼻腔,稍后甚至有股酸甜的感觉在口腔舌根蔓延。

看着幼女娇嫩多汁,散着沁人香味的足底。当时同样年幼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伸出舌头便舔了一下。

“噗呀.....嘻~不要..............! ”

原本安静下来的小怜一下子突然躁动起来,水润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我。

“干什么,脏!不许…呜……生气了…不要这样!!!”

“舔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要舔,等下睡觉还要舔,暑假的每个夜也是一样。反正怜只会被别人欺负不反抗……哥哥给妹妹来个足底按摩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哥哥舔妹妹的脚..........绝对不行,都欺负人欺负我一晚上了,放过……饶……”

“怜,记住了,我是欺负你,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道吗!”

一次叫她的名字,突然的宣告出乎了她的预料,我说的每个字都不在幼女小小心中的考虑范围,红着脸,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犹豫着好似要对我说什么的样子。

夹杂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真是羞耻无比,当时却是兴致高昂,不达目的不罢休,因而看到小怜犹豫不决婉转逃避懦弱的样子,我就不管不顾了,又向着脚心窝舔弄上去,把糯软绵滑的足心舔得更似月弓般下凹。

“哎哟等.......哈哈..............嗯~等........我……嘻嘻.........等.....嗯........嘻....哈哈哈……. ”

小怜此刻好似像是要跟我说什么的样子,不过我想到以她的性子估计也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便更加认真的大面积的舔着她的脚底,脚底因为吃痒不住而露出可爱的褶皱,也完全不能阻止我,更加用力的舔舐怜的幼萝足肤,要将那可爱的褶皱舔顺抚平的样子。

“哎?”当我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大腿处莫名奇妙的出现的异样湿润感,让我突感大事不妙。赶紧放下被怜被舔的亮晶晶湿莹莹的双足,那秀巧趾甲盖上的光闪,真有种想要再次不管不顾的冲动。

“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当怜上完厕所后,我忧心忡忡的看向她。

“背着爸爸妈妈跑着去的厕所,也是跑着回来的,所以..............他们应该也没看到...........。”

看着怜被泪水凌乱的脸颊、憔悴的神情、以及湿了一大片的睡裤,我深感内疚。

“对不起。”

乞求她的原谅。

起点该是好的,想让怜更多的依靠我,可这种逼迫就范的方法显然太过火了,何况掺杂了自己的欲望不加管制,给怜带来痛苦了吧……真是不称职的混蛋哥哥。真该打自己两耳光。

小小的手交互搓着,抿着嘴唇眼睛看向窗外不远的夏日霓虹,努力强忍不再让泪珠再掉出眼眶。

尿裤子的羞耻,哥哥不加管制的乱来的愤恼,那般强势宣言的震撼感触,咋合在一起,幼女乃至不知道改作何表情。

“哥哥也在欺凌我……”轻喘带着空灵的嘶哑,我的心的某个痛处一下被攥紧了。

“我,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作为哥哥反而....是我的错。”

眼前的女孩是何等纯洁娇小怜弱,罪恶感飙升到大脑都有种蒙昏的感觉,几乎想要跪下哀求原谅。

“怜是个懦弱的女孩子,不争气.......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没关系的.....不怪哥哥…真的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不在乎.......”

硬撑着说出令人揪心的话语,湿红眼眶再也夹不住滚烫泪珠,雨落点滴。玉盘花靥上,浮现痛苦扭曲,是过往难堪留下的疮痕。

“明明下定决心不在家人面前流眼泪的.......可.......哥哥太会欺负人了,怜根本受不住……痒到骨头都酥烂掉了.......还说着那么多让人害羞的话.......从来没有人对怜说过的话.......说要保护怜.......有那么一刹那怜觉得哥哥就是怜的主宰呢.......”

那原本就缺少色素的微微上仰,气色差到显出苍白。

“如果我让哥哥欺负,哥哥你就会保护我是吗?”

“没必.......嗯,会的,会的!”

雨下过,即使被水打湿的脸蛋,仍像细碎点钻装饰般美丽,这就是所谓的娇艳欲滴吧,其中读写出的神圣与软弱,是多么令人垂怜。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遂她的愿,当下只有这样的想法。

“拜托了.......只是.......下次.......温柔些吧…对怜温柔些.......”

夜色涌进方正的窗户,降在身上,拢在我怀中的妹妹。人的心思真的很难让人理解,女孩更是如此,很简单也很复杂,繁杂乱到一生难解,又或许三言两语即可勘破。

“太过善良了。”善良是吸引恶意的鱼饵。怜渐渐睡熟,我不禁这样想到。

第二天,我特意起的很早,其实也压根没咋睡着,尽管是暑假,但是爸爸妈妈还是早早的上班奔波了。冰箱有些吃的,想给怜做顿丰盛点的早餐,可条件不允许, 便出去学着之前从电视上学到的方法,做了两个勉强合格的三明治。调出其中一个成色较好的,刷上一层薄薄的草莓果酱,热一杯牛奶。嗯,相信小怜一定会喜欢的。

马不停蹄地,趁现在把昨晚弄湿的怜的衣物洗洗干净,今天天气不错想来应该能在爸爸妈妈回来前洗净整好。

毕竟以前这样的事我也经常做,比方说出去玩把衣服弄脏了,省的啊嘛的啰嗦便马上自己把衣服洗干净晒干,这样他们就无话可说了,所以洗衣服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很快就洗的差不多了。

“接着只剩下这个了。”盯着小怜的内裤自言自语道。

“那个,就让我自己洗吧...........”

不知何时,小怜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我看着她,她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羞耻心泛开到脸上,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决然地将手指向我,又指向卫生间的门口。

“出去。”

全然没有滋味似的,味同嚼蜡。尽然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总觉得有股尴尬的气氛弥漫在我两之间。

“哥哥,你做的三明治还不错嘛。”怜小口的吃着三明治,用手抓着吃,但进食的动作隐约流表出优雅风度,是家育还是天性?不得而知,与此同时,露出的小小虎牙又有种小动物般的可爱感,好想抱在怀里揉进心里,治愈的感觉,即便不吃任何东西也足以果腹。

“把这个也喝了吧。”递给怜刚热好的牛奶,看着惬意松懈的样子,双颊因为食物而越鼓起,真有种想去去摸她透揉乱秀发的冲动。

“哥哥你怎么不吃?”

“刚刚在你洗衣服的时候吃过了..........”

“哦...................”

提到洗衣服的事,气氛尴尬起来了,拧巴的凝重感像一堵空气像墙立于二人之间,好不容易主动搭话的小怜明媚的笑容也顿于空中。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再次低下头跟妹妹道歉,为自己的过分轻纵。

“哥哥.......没关系的,不在意了那个,有些害羞而已。”

怜莞尔一笑,眼神清澈如溪,笑起来,嘴里像含着一排闪着柔光的珍珠,整个人都跟着洋溢起。伴随着她的笑容,我也释怀起来,想到好像从妹妹来到我身边以来,从没带她一起出去过,都是自顾自地,现在也许是好机会。和小怜商量了下,她马上便欢快地答应下来,值得注意的是,小怜出家门带着一把伞,明明是大太阳的晴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看着里层是黑色的伞,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它的用途,只是觉得奇怪。

“美白肌肤好。”怜是这么跟我说的,当时的我认为多晒阳光而变黑是健康的表现,爸也是这样教育我的,告诉我这叫“男人雄风”那时别人常叫我铜娃,黑娃。二人对比,她便是温润可口的温润热奶,我便是是隔夜放凉的黑芝麻糊。

“撑什么伞嘛,又不下雨,一点意义都没。要是被其他男孩知道我大晴天的撑着个伞,我的老脸往哪搁。”

“哥哥!这样下去会变成非洲人的哦。这是为了你好哦。而且长时间的接受紫外线辐射会增加患癌风险的!快,哥哥,撑伞!”

这套说辞听着就烦,记得以前难得的体育课班主任居然以这样荒唐的理由霸占了,简直岂有此理,当我还想反驳点什么东西的时候,回头只看到怜闪着泪光,驻足在大街上一动不动,满眼都是祈求,就搞得好像欺负了她一样,引得不明事理的路人纷纷驻目。

又变成坏人了,这样子,要是不答应她,怕不是又会当场哭出来……于是乎,在“男子气概”与妹妹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看到撑着伞的哥哥,小小的愿望得到满足,拧成一团的脸瞬间便绽开,盛夏的六月,她的脸正如应季的桃花般清纯恬丽,仔细看上几眼,与我正相反,阳光下的她就像白瓷娃娃般纯白无暇,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干净。

要是妹妹一早在欺负是都能展露出这样的姿态,说不准欺凌就简单的止住了。成人用的伞又宽又大,不习惯,但仍保护我们遭受烈日的曝射。

穿街走巷,掠过树荫。初次和我作伴出行的小怜显得羞涩而又兴致满满,依偎在我身边,拉着我去看她感兴趣的街边小店,朝着眼花缭乱的琳琅满目指指点点,问这问那,就像是我的小女朋友似的。从日上三杆到霓虹闪耀,浅浅淡淡的笑意一直浮于脸上,跟挠痒所展现的不同,那嘴角弯弯,是从封冻三尺的心中融解出来的。

美好的一天,太阳的焖烤与拥挤的人潮,还好随处可见的空调与激昂的情绪让我跟怜没有多少疲累,渐渐融于着转瞬间便消逝的夏日光景中。

“谢谢啦,今天特别高兴哦,哥哥!”

“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一起出去啦,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呢,你开心就好。”对话仍有些生疏感,但终究是将关系拉近了一步,以家人之名。

“怎么了?”扭捏起来的怜,手像是不知道置于何处般翻来覆去,乱摇乱摆,搞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的.......”听到我问,小怜显得更加慌张,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就是…………那个是可…………以的,只是别太……”

“那个是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忘了,那时的我显得懵懵的,观察力极差,演变成的就是现在的榆木痴呆。

“非要我说出来…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唉,没有绅士风度!总之要就是怜香惜玉。”我盯着她,小脚娇翘让人目不舌移,看着我与没头没脑的呆滞模样,怯懦的怜也一反常态恼极了,像是急眼的兔子一样,冲过来张口就咬。

“好疼!可恶,休怪我无情。”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袭了她的侧腰,刚刚神气的“兔子”转瞬之间就蔫萎了,身娇体软的妹妹,一推就倒。

攻守转换,笑声不断。漫长的白日与燥热,冰棒的甜爽,喧喧不止的蝉鸣,总有种暑假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恒长感觉。

“妹妹会长大的吧,那时候又当如何呢?”

“怜,你有朋友吗?”

“我有哥哥就够了。”无雨零落的夜,幼女撑着阳伞转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哥哥会让你有朋友的,以后不再哭泣,永远快乐,永远保护你。”

事还有很多,是未知的扭曲与难以兑现的承诺,从夏天终止后第一片枯黄的秋叶落下就从未停止,但我们之间的命运却因此紧紧纠合在一起,一条看不见的红线般,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无形之中扯动牵拉,迟钝的我发现之时,早已动弹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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