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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訬兔第一篇阳篇— 天邪鬼之子(四图)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4120 ℃

在一所充满古风的侦探事务所里,詩訬兔正在聆听一位老妇的诉求。

老妇人看起来已经五十岁左右,身体微微发福,看起来非常健康,脸上还保养得非常好,只是眼角的鱼尾纹和眼白的斑点证实她并不年轻了。

老妇看到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眼中露出了激动之色:"阿兔,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有你的帮助,我的儿子恐怕就死于非命了啊。"

老妇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掏出几张票子。被詩訬兔回绝了。

"刘姨,不都说好了吗?你来不收钱,我定的规矩我肯定得守,毕竟以前要不是您,我早就露宿街头了。所以这钱留给您自己买些肉食,这不快要过年了吗?收好慢走。有什么困难事儿再来找我。”詩訬兔将老妇扶出了门。

“又不收钱,再这样下去咱们这会黄的吧。”李芳容面露难色的挖苦着詩訬兔。

“你个小丫头嘴倒是勤快,腿也跟上啊,叫你拿的调查资料怎么还没盛上来。”詩訬兔瘫在座椅上摆弄起自己的发梢。

“真是不好意思,这就给你盛上来。”李芳容一脸别扭的用讽刺的语气挖苦着詩訬兔。“明明没大我几岁还这么会使唤人,念在你明明没几个收入还坚持给我发工资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饶了你吧。”

“好好,多谢恕罪,我的小姐。”詩訬兔点起了烟斗。

“呜哇哇哇,说什么怪话阿你。”李芳容站在堆满的调查资料前羞红了脸,如同满开的桃花。

八卦传信仪振动起来,詩訬兔拿到耳边开启了通话。

在一段时间的对话后,詩訬兔起身穿上了外套戴上帽子踱步出门。

“诶,怎么了?”李芳容看着詩訬兔一言不发的走出去有些奇怪。

"我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先走了,记住我刚才交代你的事情。"说罢,直接走出了侦探事务所。

李芳容呆呆的望着那个消失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阿兔。"

“我们的大哥可真是受你照顾了呢,啊?”三个恶像满盈的壮汉手持剑戟刀斧围住詩訬兔。为首的老二手持七星精铸青钢剑发了话。“我们大哥被你送进大牢后我们几个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你要怎么赔偿啊你这阴阳人。”

“嘿嘿,二哥,咱们把他削成人棍后送到我家当个肉便器行不行啊,我看他这脸也生的蛮俊俏。”手持阔刃大刀斧的长胡子大汉留着口水说着。

“四弟,俺也一样。”老三手里勾刃赤柄戟倒插在地上说。

“要说的遗言就只有这些吗?”詩訬兔缓缓做出了若海之术的起势,身形呈流水之姿态,这是詩訬兔的老爹家族祖传的流派。

“二哥,这小子还嘴硬,我告诉你我二哥的名号你可别吓到。他可是整个七星社最强的剑舞者。”七星社是整个剑宗里姑且能排上一些名号的小组织,但整个剑宗的各个分支盘踪错节,除了部分大家族都无交集,与他为敌无需担心与整个剑宗为敌。

“七星社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哈哈哈哈,小子,知道怕了吧。既然知道怕了就赶紧从了我,免得我们兄弟两人下手狠了,只留得个尸奸。"老三狂笑。

"不就是那个被风流派给灭绝的那个小小的分宗吗?没想到还有后人,真是我调查的不够仔细阿。啊,说不定是笔墨太少成不了资料呢。哼哼。"詩訬兔一句话让老三的笑声戛然而止。

"小子,你这是在侮辱我三哥的威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们七星社的厉害。"

"是吗?那就试试看好了。"

"那我就让你知道你的嘴硬会换来多么严重的后果。"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七星社能有何等厉害的本领?"

说着,老三率先冲向了詩訬兔,七星社的其他几名成员紧随其后,他们一齐举起手中的神兵,朝着詩訬兔的方向猛攻了过来。

在一瞬间,七名壮汉同时挥舞着兵器朝着詩訬兔砍去。

詩訬兔身形飘逸如仙。若海之术是能结合詩訬兔家族的特殊体质展现出效果的邪术。可以在化解攻击的同时以反向的力将敌人武器挥向敌人。这一招虽然简单,但是对于持有利兵刃的人而言,却是致命的。

“若海之术,天邪之驱,赦令之一,转天”

只见,在张张符纸闪过后,七星社三兄弟的武器都转向其他兄弟的面门。

虽然老二好运躲过,但被老二砍去的老三就惨了,七星社的剑法混合了占星之法的北斗观,剑一旦挥下,如同命运般绝对会砍中,但若海之术是驱使天邪鬼的鬼门邪术,可以颠倒黑白扭转乾坤,在斩下的瞬间星相都被逆转,老三就这样掉了脑袋一命呜呼了。

而老四肚子上捅穿的是老三的勾刃赤柄戟,虽然没死,这邪门兵器更是画着有只要被捅到不死是绝对无法拔出的咒纹相印,并且有着直到被捅者死亡不停吸取血液的能力。仅仅饮尽杯茶的功夫便能吸成干尸。

“好险,要不是老四的阔刃刀斧有认主的咒纹相印你哥就载这儿了。”老二看着地上爬来的剩一口气的老四,咬牙含泪,挥剑将他斩了。“莫怪我无情,我只想让你痛快上路,早入来世,来世我们四人依然做兄弟。”

“既然如此重情义,却为何放任你们大哥在市场流通勾魂香!”

这勾魂香是一种违禁品,只要在烟斗里加上一点,三魂七魄皆成奴隶,五观六识都变须霓。

这次刘姨的儿子便是沾染了此物,一发不可收拾,到处借钱寻求此物,最终险些家徒四壁、家毁人亡。

好在刘姨找到我这,将那罪魁祸首缉拿归案,刘姨的儿子也及时得到治疗,市面流通的勾魂香也全部用百毒溶金石消了活。否则遗害终生,活生生拆散多少家庭。

“你不会懂的,自从风流派的血洗小宗门事件以来,我们四个过着怎样的生活,把老三变成一个只想着性交流的变态,老四变成一个只会复读的白痴!”老二怒吼着。"这一切都拜风流派的那个小贱人所赐,都怪她,都怪她,要是没有这小贱人,我们七星社的家族也不至于如此狼狈不堪。"

“你说的这人是?”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好了,来吧,有时候明知道输是必定的事男人也要顶上去,这样才是男人!承受我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吧!”老二将剑高举,这是七星社的至高之剑法,北斗剑法终式,七剑崩星弧光斩,“你就亲眼看着七星社的末路然后终生悔过吧!”

“赦令之九,奂流逆水。”詩訬兔平静的旋转自身,带着天邪鬼之力的符纸盘跟随着绕周身,形成一个小周天。在七剑崩星弧光斩的巨大威压下显得十分渺小。

那七星剑大了数倍,剑身上的星体也变得十分具体,仿佛数颗陨石落下的霸道之力随着星弧流光的剑挥下。霎时间万般的彩霞齐闪,千变的流光奔涌,好一招绝剑,好一道星辉。

在光芒万丈之路归于平静,星辰飘散之地逐渐复苏之刻,詩訬兔缓缓从星辰散尽之处站里着。而原本詩訬兔站着的地方那里,躺着老二那不成形的遗骸,手里握着已经碎裂成星尘的、褪色的七星剑。

“我好好地看到最后了,你便安心上路吧。”

詩訬兔走回了事务所,缓缓倒在椅子上。

“你这是怎么了?”李芳容趴在詩訬兔的桌子旁边问道。

“我没事,只是感觉累了。"

"累了?累什么?"

"没事。只是见证了人的末路。”

“累的都开始说胡话了,早些休息吧,我带你回房间。”

夜晚降临,李芳容有些担心詩訬兔所以直到入夜也没有离开,尽管平时詩訬兔总是明令禁止她这样做,不过现在的李芳容,对这种违反规定的感觉很向往。

李芳容为詩訬兔拿了些吃的,虽然全是无需加热也能直接吃的便利食物,但芳容喜欢自己做主。

“阿兔,还没醒吗?诶,我在说什么啊。”芳容进入了詩訬兔的房间,她很奇怪这里的窗户为什么从来都不关而放下食物去关窗户。今天的月亮很大,仿佛伸手去够就能摸到。“月亮好美。”

“你也一样。”突然詩訬兔的声音出现在芳容身后,但语气与以往不同,吓得她一激灵。

“你…你醒了?”被眼前这个詩訬兔抓住双手的芳容紧张起来问道。

“真是看不腻的一张脸。”身后同时也出现了另一个詩訬兔,两个詩訬兔的身上都穿着及其裸露的紫色皮衣,戴着紫色的兔耳朵与兔尾巴,毛茸茸的。[uploadedimage:4859467]

芳容压制住想摸尾巴的冲动说:“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哦,白天的那家伙一定是有意要避免你与我见面吧。”詩訬兔a说。

“居然想一个人独占你,真是狡猾。”詩訬兔b说。

“无妨,就让我来陪你度过漫长的一夜吧。”詩訬兔c从芳容身下出现,开始脱掉芳容的流云断袖衣与里面的内衣。[uploadedimage:4859468]

“今日的詩訬兔女郎酒吧,开始营业。”詩訬兔d吻起了芳容的耳垂连同耳垂上的镶金翡玉耳环。

“这里应该说闭店吧。”詩訬兔d负责亲吻另一只耳朵。

这种情况搞得芳容及其混乱,但同时被四个詩訬兔亲吻着芳容也随波逐流了。[uploadedimage:4859469]

詩訬兔c扒下詩訬兔a的皮短裤,露出他的屌,詩訬兔c舔了起来。

“呜,别这么着急嘛,我。”詩訬兔a一边亲吻芳容一边摸着口自己的詩訬兔c的头,而另外两个詩訬兔也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这一幕被芳容尽收眼底,芳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心中也非常难过,但芳容还是强忍住自己的泪水,芳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于是芳容也加入了这一行列,开始主动配合詩訬兔们。

"啊,啊,啊,啊。"芳容叫出声来。

四个詩訬兔也在此刻进入到了状态中。

"这就是我的梦境吗?好真实啊。"芳容心中暗暗想到。

"你以为是梦?"詩訬兔a停下亲吻说“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不清楚詩訬兔的真实身份吧。”

“我只清楚詩訬兔是天邪鬼若海的后人。”其他詩訬兔还在继续忙着嘴上的活。

“我的体内可不只有天邪鬼的血。”詩訬兔a的抚摸着詩訬兔c的头上的兔耳,随即摘下了皮质兔耳,露出真正的兔耳。“还是月兔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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