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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浮生若梦,又是为欢几何,4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9030 ℃

等到两人来到学院门口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便是今日的主角。这次的握住相笑不同于曾经的象征敷衍,或许是他实打实地为男人的婚礼感到开心,又或许是被妻子强求而不满的心情占据的大半。可不论如此,男人都感觉手上的力度要比从前重了些,老调的手背纹络也比分别时垂挂的更丰富了:是爱吧,一份自己永远也体会不到的爱。

“来的时间为比我想的要早呢,虽然我也做好了你们不打算来的准备就是了。”语闭,手便松开了,如今的他笑的比那时更加充盈了,像是西琳那般:空虚的心,寂寞的时间得到了滋养,变得丰富起来,时间的流动却仍一成不变。

“名声鼎沸的奥托大人如此盛情邀请,尔等草民怎敢不来?”戏耍的玩笑话无意识地挂到嘴边,他用留意的余光偷瞄了几眼男人身后的环境。意料之中的那样,一直都是如被春雨刚刚洗过的样子,苍翠欲滴的碧绿上垂挂晶莹的晨曦露珠,在阳光的鬓洒下熠熠生辉;清澈的潺潺小溪围绕宏大的学院蜿蜒流转,干净自然的味道散遍这里的每一处;丰润的浓郁花香含着淡淡的泥土涩味飘进鼻腔,微风摇晃细嫩茎叶的簌簌轻盈灵动,学生们的低声细语无不说着这个地方究竟是怎样的美好。

“收起客套话吧舰长,今天你好歹也是主角呢。同时,感谢您的到来,西琳小姐。”

“无妨,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余兴节目罢了。”

“您开心就好。”

“但事实果真如此?”

面对眼前的律者从未改变过的冷漠,对于身后爱人口嫌体正直的可爱行为,两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只是不易被察觉地轻笑一声,并没有说些什么:待骄阳升到了头顶正空,听到了清脆的鸟鸣声,浑厚的钟声也敲响了,如潮水般漫进每个人的耳内,她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学院中央的教堂走去,落座在观众席上静静等待。

“所以,我这才走了几年啊你可把该还的债务都还光了。”身上的黑色变成了白色,合适的西装衬托出整洁的知性模样,以男性来讲有点过长的红发被某位女仆小姐搭理地整整齐齐,整体看起来就算是被眼光极其挑拣的人来审视,或许依然蓄有几分耐人寻味。这让舰长不禁思考自己妻子学习整理的这两年到底都学了点什么名堂。

“只是把该做的事做完了而已,而且用掉的时间不比我想象的短,潜移默化的时间永远是这么不讲理不是吗?”

“您极言所示。”即便不想承认,可他的内心还是无可挽回去思考自离开学院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多长时间:只依稀记得离开的那时他和西琳并没有如今这般恩爱,也自嘲当时的记忆力肯定比现在好上许多,不像现在这么不拘小节,也懒得思考除自身外的这么多问题。但如果要问他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究为而何,又是否值得,那发自内心诉出的无非是‘幸福’。

“你也真够奇怪的,大半日子我都能收到源源不断的费用报销,后夕阳垂落的那小半黎明却不见一张,反而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不少支票。”

“我又不是没底线的混蛋,该还的恩情肯定是要还的啊。”内心五陈杂味,望着面对镜子修整自己长发的奥托,舰长不禁苦笑着问道:“而且同时啊奥托先生,你还记得那晚你跟我说的童话故事吗?”

似乎是预料之内,闻言的男人只是轻哼一声,回答道:“当然。”

“那么今夜的宴席过后,换我来给你讲讲故事如何?”

“求之不得。到时可要好好阐述一下你和西琳小姐的爱情故事把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哦。”相视一笑,明明都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却不约而同的对另一方的生活打心底的怜悯。换装室里,微弱的时钟转动的声音都比窗外传来的鸟鸣清晰可闻,苍白的言语已不足以形容此时的所想所感:只是觉得,今天,专心享受这场世纪难得的婚礼就好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一声轻笑作罢,舰长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问:“差点忘记问了,婚礼你办的这么盛大是我没想到的,伴郎是我这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伴娘会是西琳啊?一般来讲不都是常伴在你身边的副手或是你老婆的闺蜜什么的吧。”

对于这样的问题,奥托只是笑了笑,虽出口平静但还是让舰长感到不寒而栗:“我死也不会邀请那只东国狐狸的。”随即换了种语气,解释道“况且,当谎言被戳穿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信任必然会受到损害不是吗?”

“......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内心完全不想去思考一些多余的事情,可每当舰长联想到彼时丽塔看自己和旁边这位金发男人的眼神时,总有那蔷薇色的眼眸中涵盖了许多恶意这样的错觉。

“只是一些必要的手段罢了。”男人简短的如此回答。

“你这人啊...算了,反正婚礼马上也要开始我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先去办点要事。”

“要事?”

“上厕所啊混蛋。”

不知怎的,脚下的,身边的事物明明都是曾经那副模样,没有翻新没有破损,却总让舰长想起一些自己早已脱离了的昔日回忆,可单从回忆来讲那似乎又过于杂乱了,他边走着脑海边往深的地方挖掘,在楼梯间的拐角出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长时间走过来的,不都是满载对她的记忆,和她共同书写的故事吗?

彼时,听到一缕风声,他转过身透过窗外看向蔚蓝流空,徒然间视野中升起的缈缈烟紫,平静的心脏不由得惊了一下,正如不知多少年前他与她第一次亲吻的那个夜晚一样。可这时的清醒,远不及那时的模糊:当他看到熟悉的场面时,记忆如潮水般翻涌,眨眼间他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夜晚。被生涩的夜风轻轻抚摸,被明晰的滴水轮月点亮侧颜,在千帆琉璃的金色星河下和她吻在了一起,拥在了一起。

待他从回忆中抽离出来,阵阵神圣的钟声敲响,眼前遥望无际的洁白覆住了蔚蓝的半边天,它们扑腾着翅膀四散,划破空气的声音流进舰长的耳内,令他突然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处的到底是怎样的场合。白鸥嘴里衔着的是象征爱情的玫瑰,好似飘散的冰晶雪花般轻盈,充满了醉意将嘴里的玫瑰散落在红色的长长地毯上,点缀了难得的爱情:柔风吹起,吹散了玫瑰花瓣,铺满了艳红的地毯。

“好险好险,差点又忘记今天自己是来干啥的了。”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迟到的舰长正打算随这轻盈的信鸽一同跃起奔赴约定时,身体却突然止住了,他又望向那里:几只落伍的白鸥恰好从眼前掠过,不知为何把嘴里的玫瑰松开,掉了下去。他不禁扶额,低语道“所以您到底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啊西琳小姐。”

打开门,俏佳美人映入眼帘的同时温润的风扑面而来拂过他的鬓发,他故意大声叹了一口气后慢慢走近她,他来到她的身后想要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怎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把她揽入怀中,嘴唇贴到她的耳边,细念:“又发生什么事了?”话音刚落,胳臂上落下两股轻柔,只感觉她的背更加贴近了点,温度融进了肤体中,轻薄的呢喃同柔顺的发丝逸散:“我突然,有点羡慕你们了。”

他顺她的视线看去,令人心旷神怡的场面仿佛是被上帝在书卷上的描出的绘画:这对夫妻的婚礼参加的人很多,无数还处在鼎盛青春年华的观众,和这对夫妻同样不会再变老的花童,头纱下雪白飘逸的长发和洁净中耀眼的金发在骄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脸上表现出来的无不是发自内心的快乐和幸福。一展到头的红地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嵌攘金边的红底展现出富贵的一面,两人慢慢步入宏伟神圣的教堂,聆听着教父的祷告。男人慢慢揭开新娘的面纱,他们相视一笑,笑的深情,像一池深不见底的潭水,清澈见底。

舰长已经看不到走进教堂里的两人到底是如何誓约的,也不想知道,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奥托用来结婚的戒指不知为何塞给了自己,他却什么都没拿就开始走婚礼流程了。奇怪的画面不禁浮现在眼前,他能想象得到好不容易等到心中挚爱的男人因为把戒指给了新郎新郎还正好没到场导致婚礼不了了之的抓狂场景。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思考该以怎样的方式道歉比较体面了,可怀中爱人的声音无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思考“人类,我突然好奇,如果你也能像那个金发男一样单膝下跪,给我戴上象征至死不渝的钻戒时,我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又会是怎么想的呢。”

“虽然我很想吐槽并不是戴个戒指就象征至死不渝这样的话,但如果真的有这一天,女王大人您希望是何时呢?”

戒指,婚礼,白头偕老。这些问题他当然想过,思考过,可结果又能如何?他的寿命并不像那个用几百年去实现野心的那个男人那般漫长,也没有能像律者那般能够战胜时间的力量,自己只是这大千世界中再常见不过的普通人罢了,随时间的流动变得苍老满头白发,变得衰弱最后死去,而她的模样如旧,她还是她,还是那个肆意摆弄空间,不老不死的强大律者。不想承认,可记忆开始衰退这件事实真实地摆在了他的面前,虽然知道时间尚早他也依然感到恐慌:早晚有一天,他会忘记她本来的模样,然后用现在的面孔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她一直是这样,这样美,这样任性......但事实果真如此?他不想为她戴上戒指吗?不想和她共赴每个女孩同幻想的梦幻殿堂吗?

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纵然接下来会是一场拙劣的欺骗,他也要硬着头皮去掩饰这场欺骗。他爱她,在这么多年里,他的样貌变了,白发多了,对于事情的理解也不是曾经那般深邃了。他浸在了和她的美好生活中,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一定要这样。

“是啊,会是什么时候呢,这个问题一般不都是你们男性去想吗?”

“合着你心心念念的婚礼还得去全让我来猜是吧?”说着,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待抽回的手再度出现在的她面前时还顺势多了个黑色盒子:“打开它可以吗?”当然,对于下面那对夫妻的婚礼戒指问题他已经不想去在意了,关于今晚到底该怎么跟奥托道歉就留给今晚了自己吧。

“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说罢,她打开了它,一阵沉默过后随之而来的是身躯的颤抖,他感觉好像有两滴温热的水滴掉在了手掌上,在糙厚的茧子里干涸,融进了皮肤中。男人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怀中的美人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只是静静等待着,等她会以怎样表情来面对自己。

不知何时,风不语,欧缄默,悠扬的簌簌灵动的草木声也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晃动,霎时间他的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少女压抑自己的啜泣声,不知谁身上的急促的心跳声,和不断打在手上泪滴发出的‘啪嗒’的声音。顿感压下来一股力握住了手掌,连同他的心一并牵动:‘放弃未来,享受当下吧,以后的事交给以后的自己’舰长如此想道。

“西琳小姐...”语顿,现在的踌躇已经彻底是丢人的表现了,既然已经说好了要把自己的时间融进她的身心里,那这时的止步不就是在亵渎她吗,亵渎她对自己的信任:“...你愿意嫁给我吗?”

“什么蠢话啊...我怎么,怎么可能,呜......”这时想要正常地说个话真的好难,惊喜,埋怨,不甘等说不明白的心情如浓水般混杂了她的心,身为律者的她何时有过这样的动摇啊:“怎么可能不会接受啊,我真的真的等太久了混蛋人类!”

话音刚落,熟悉的温度便压了过来,携着风的味道,在她的心田肆意涤荡:好粗糙的婚礼,好敷衍的流程,好奇怪的情感递进,好让人疑惑的表达方式。可就是这样的誓言,从别人手中得到的钻戒,却让万物生命此时此刻为他们献上自然的歌曲。舌唇分离,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想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为自己戴上戒指:“我爱你,西琳。”

“我也是,我也爱你,混蛋人类。”情深至髓,便又是炽热濡湿的交合,吻的柔,品的细。那这代表什么呢:她已是常规世界的一员。

——黑色的流星从他们的头顶上划过,和着豪华宴席里传来的醉意与含糊不清的吆喝让充斥凉意的冷风变得温和,被阴云埋没的朗朗新月此时探出头来,仿佛要涔出水一般涤荡了风的喧嚣,不知何处传来悠远的啼鸣流进两人的耳内,天上也不知何时出现了繁星。身后的喷泉花洒依旧,身边的人一如既往,唯独变了的,或许只有自己的年龄和外貌吧。

“干得漂亮啊舰长,你说如果我没有留有后手的话那今天的婚礼会是什么鬼样子呢。”毫不意外,身旁觉得时机成熟的男人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可见对自己究竟抱有有多大的仇恨。正欲还嘴解释,徒然话锋一转,顺着那时的话问:“所以,你要跟我讲怎样的故事?”

想说些什么但估计不管怎么说感觉都是出局,于是放弃了提前计划好的措辞,他叹了一口气,抬头仰望澄明夜空,与那夜和这个男人交谈一般如此,心事还是杂乱依旧,解释“很短的一个小故事,就当做是你哄卡莲睡觉时那样吧。让我想一下啊......”

大树下,一架手工飞机静静躺在被风晃动的树叶影隙中,身上照射出的无非是淡漠的斑驳,风缓缓吹动流云让它往前挪吗,笼统的阴影下一个男孩追着一个女孩,无意间两人发现了这架飞机。与女孩相视一笑,男孩将它丢出去送进风中,随即追逐它奔跑起来,他跑的很快,身后女孩的声音愈发渺远,待他回头去看女孩的时候,她已不见踪影。霎时,一阵风吹过,摇曳男孩的发丝,缕缕金发随风而荡,他望向那棵树,不知在思考什么,不知想看到什么。

身后丢出的飞机,乘风翱翔,他穿过阴云,以另一种旁观者的视角窥看了另一个男人不老不死的男人的一生:它见到了他把已经失去心跳的心爱的女孩紧紧抱在怀中,泣不成声;那之后便是穷尽一生的,不惜欺骗所有人也要实现的野心;以他人,以自己,以世界,进行了无数实验,模拟,去寻找一丝一毫的可能性,直面神的象征与他对峙,又豁然闭上眼睛,不知疲倦地去完成最后的拼图。他的生命持续了几十几百年,最终在野心完成的前一刻,那负重不堪的心脏终于停止了跳动:因为这也是必要的,无法替代的阶段。

夕阳低沉,黄昏的晚霞中,那架随时间漂流的飞机掉落在地,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将它捡起,燃烧的日暮点亮了空荡的昏明。抬头,是星辰,亦是漫天星河。一颗流星一闪而过,划破了淆浪天际,无数颗流星顺势倾泻,映出了那颗树底下生起火绕,已经依偎在一起睡熟了的,男孩和女孩。

“......所以,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又能说明的了什么呢?”

“能说明这只是一个故事,仅此而已。”不知怎的,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情节,很适合用来形容身旁的这个男人:何为爱,想必再怎么掩盖都能从他的身上得到答案吧。舰长这么想着,起身打算离开“正如你在那时跟我讲的《快乐王子》那般,我所说的你完全可以当个普通的故事来听。我承认对于这个故事我抱有的是恐惧,但我愿意正视这样的恐惧。”

“你这话说的好似是我的问题一样呢。”

闻言的舰长轻笑一声,背对着男人挥手道:“我不知道。”

与平常不同,今夜的宿舍走廊能够隐约听到意义不明的欢声笑语,从窗外望去,自己熟知的老地方现在仍旧灯光散落,碰杯对饮的声响也能听到。看了看时间,算了算时间,想着西琳也该回来了吧,毕竟明天还得继续上班呢:“也不清楚西琳小姐到底有没有喝多,不过今晚这么难得的日子就由她乱来吧。”

不知不觉的舰长推开了她的宿舍房门,房内虽然昏暗但还是能透过微渺的光线辨别家具的轮廓,由此可知这里的一切还是如几千天前那般,没有一点变化。家具摆放的位置,房间的位置仍能在脑海中识别,几声脚步响起,便是推门的声响,除了看到熏黄温婉的面容,还有被门簧的声音凝滞的呼吸:“所以您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啊,女王大人。”

他蹑手蹑脚地接近躺在床上睡熟的爱人,坐到床沿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吹弹可破的白皙被台灯染得透红,面颊上的浸出的是暗红的醉意,洁白的皓齿轻吐热雾,听不清嘴中的呢喃,但能闻到熏香的酒味,携带着少女独有的香味飘进鼻腔,惹得男人不自觉地就有了生理反应。意识到不妙的他急忙扭过头去,可想要收回的手却被一股力度给制住了,未等他反应过来,滚烫的柔软就压到了他的后背,轻薄的热雾在耳边低声细语:“人类,来做吧。”

始料未及的举动令他的心一阵悸动,不等他回答唇上压来的重量就将要说的话直接咽进肚子里,柔嫩的手指透过两层布料碰到自己的下体,指尖轻轻给予刺激,它便有了明显的反应。那只手向上滑去,翻过上衣摸到腹部,又一路向下真实触碰到了那根阳物,她握着棒身缓缓撸动,嘴里泛滥的唾液也毫不吝啬地送给心中的爱人。和着酒气的水声逐渐放大,暧昧的呜咽也飘进彼此的耳内彰显他们此时的丑态:双唇狠狠地揉在了一起,仿佛要把对方融进自己体内一般,力度愈发有劲。

他的手环抱她的腰肢和头部,享受他对自己的献媚时也细细品尝她的味道。纵使她的醇香已不知被他吃抹了多少次,也依旧能够让他神魂颠倒,狂热的奉上自己的财富:男人把她压倒在床上,伸进裤子里动作戛然而止,舌唇分离的他们注视彼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让他和她燥热不已:他帮她慢慢褪去衣物的同时也脱掉自己的,不一会儿两人便不着片缕,眼前呈现的无非是最原始的姿态,最饱满的姿态。舰长望着身下那浑浊的金色瞳眸,无意识抹上嘴角的坏笑一如既往,就连感情至髓的她也不禁调侃道“你还是跟平常一样,欠打啊。”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的爱人呢,话说您每次喝完酒都喜欢胡言乱语呢。”语闭,舰长探出的舌尖落在了西琳粉嫩的乳头上,轻轻一刮,被力度摆弄的软肉跟着微微弹晃。见状,他又把嘴落在饱满的乳肉上,抬目,少女难得的羞耻面便袒露在眼前,玩心泛起,舰长尝试性询问道:“西琳小姐,您说这里会出来母乳吗?”

“在做什么黄粱梦啊,未成年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挤出那种东西。”那眼中蕴含的是什么,对心上人表达的爱意?还是对比自己小几百岁的孩子的母性?亦或是两者皆有。

“貌似也是呢,但至少让鄙人尝一下您的滋味如何?”话音刚落,西琳能明显地感觉到胸口传来一股吸力,但结果能很明显了,里面不会产出来任何液滴。这也正是为什么直到男人白发苍苍,他和妻子都没有爱的结晶的原因。

粗糙的手掌感受着她肌肤传来的阵阵热量,松开嘴,舌尖缓缓向上滑去,抿过锁骨轻啃颈脖,于此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印,随之又被身体自发本能的红色掩盖,藏进了红色迷雾里。男人低下头,少女泛滥的私处是意料之内,两根手指慢慢探进那潮热的穴腔,轻轻颤动,被里面肉褶包裹着,被澄澈温濡的爱液黏在手指,又顺着指的纹路下淌,不一会儿就覆满了他的手掌。于是速度开始加快,耳边死死抑制的呻吟声愈发清晰,急促,放大的呼吸声挑逗着他的欲望,被动的那方敏感的下体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泛滥的潮水染湿了他的手,大腿,还有身下的床单。

“咕呜!人类你呜...哈...慢,慢点呜!”不等她说完,下身的力度再次加大,两根手指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散漫,蚕食着他们的理智。温腔里的唾液漫到溢出,幸福的泪滴夹杂快感的粘稠衬显出了她的模样:她已不再是空之律者,现在的她只是为爱情发愁的普通的,沉浸在幸福的中妻子罢了。

“要...要去,去了!”伴随着西琳的浪叫,大滩的爱液喷涌而出,彻底沾湿了舰长的手掌。可后者面对此景只是微微一笑,将那液滴吮进嘴里,砸了咂嘴,毫无羞耻地发表自己的感言:“该说,味道有点淡吗?”

“变......态。”身下的美人如此厌骂,可无力的喘息和在朦胧薄夜下缥缈的晕雾却造就了更好的羞容:袒露在眼前的真实模样,毫无遮掩的裸体上刻有自己的痕迹,被快感玷污的金色眸子和温濡含蓄的娇柔面容,曼妙的身姿饱满的果实,做着青涩的举动无不没哪点牵动着男人的心脏。自己主动跟她做的时候,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也希望以后都能是这样。

握住她的手腕压到别处,少女的潺潺丘耻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粉嫩的唇瓣微微翻开,潮水泛滥。看着刚才自己还用手指玩弄过的地方,不知为何苦笑了一声:“女王大人,您唯独对这档子事毫无抵抗力呢。”说罢,昂首挺立的肉棒对准穴口,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唔噫噫噫噫!”才高潮过的西琳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肆意摆弄,一来二去,便是止不住的泄欲。与平时的模样大径相庭,伴随高声淫叫的还有再一次喷泄的穴口,湿热的爱液打在了舰长的肉棒,抹上了一层尚好的润滑剂。

将她的两只脚搭在肩头,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他便开始摆动起腰身在闷热的穴道里抽插起来:貌似是在和她的旅行中的无数次做爱,还是那这之前在学院里共度几百个夜晚,亦或是在和她的同居生活中好多次身心俱疲也要满足她欲望的欢愉里,桀骜不驯的女王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的形状,彻底融进了他的身体中。狭窄的腔道内柔糯的褶皱大幅度摩擦着他的肉棒,龟头亲吻着她的花心,放到了腰肢上的手也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的乳肉上,拇与食指揉搓着红润的乳头,就像她小穴里褶皱摩擦着他下体的全部那般,双向的快感淹没了他们的理智。

逐渐的,房间里回荡的只剩肉体碰撞发出的欢愉,和被快感折磨的呻吟。通红的肉棒每次抽插泥泞的穴口便会带出澄澈的淫水,单纯的痴态真实的显露出来,无力的身体承受着丈夫接来的苦果,低吼从他的咽喉挤出,徒然的用力撞击让她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把浪叫喊出声;腰间摆动的幅度开始增大,次次撞击着狭窄的宫口,带出香甜。体内的肉棒发出明显的颤抖时,不想漏出声的她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哈啊!再,再快一点...唔欸,要,要高潮了!”

闻声,那硕大的手掌直接握住了她的肩头,用力地抽插着,近乎是要把整个人贴到她的身上那般下半身不停耸动着,无法反抗的暴力毫不收敛地一次次撞击西琳的子宫口,肉体间的碰撞激起一阵阵火热的浪潮。湿热的软肉死死包裹着粗大的肉棒,刺激着男人射精的感觉,低吼声放大,颤抖的声线同样昭示快感的翻涌:“西琳,我要...射,射了!”

“呜啊啊啊啊啊!去,高,高潮了!”

同时的,舰长和西琳攀到了快感的顶峰,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宮室,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而西琳潮热的爱液在舰长拔出肉棒那时显出:白色的污浊混杂着淫水从阴道流出,玷在了她的腿根,衬托了她的痴态。

失去力气的舰长就这么瘫软在西琳的怀中,尽力保持着意识,唇恰巧就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西琳小姐,等到回去...我们去买钻戒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

舰长拼尽全力撑起身子,双手捧住爱人的面颊,解释道:“我觉得,我也该赌上自己的余生,去陪你好好走一段路了。”说罢,便是炽热的亲吻,熟悉的味道让她回到了和他接吻的第一次。那夜,垂首纱幕和润风,空荡柔月映星河,仿佛置身于一团温柔中,久久不能自己。

舌唇分离,银丝拉出,眼中蕴含的无非是深情:“你早就该这样了,人类。”

“明天,或者后天,买戒指吧。”他如此问道。

“嗯。”她毫不犹豫的应答。

......可为什么,他的唇此时充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苦涩?

。 。 。 。 。 。 。 。 。 。

在与他婚后的生活中,在和他继续相处的磨合中,她渐渐觉得寂寞的等待也不再是那么枯燥乏味了,似乎是增添了些许好奇。每次黑夜将至,西琳总会盯住时钟,然后想着在丈夫回来之前给可能还没填饱肚子的他做上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可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每当她望着盘子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总会叹着气把它倒进垃圾桶里,然后泡上一碗和他一起工作时常吃的泡面,听着时钟‘嗒嗒’声,盼望眼前的门能够早点被推开;日复一日,终于受不了的西琳总算是趁着丈夫长期休假的时机拉下面子问他能不能教自己做饭,只要能入口什么都行。于是自那天开始,他们周围的邻居总是能听到哪里传来的轻微爆炸声,然后一抬头,便是灰头灰脸的夫妻从滚滚黑烟里探出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于是左右一些热心的邻居开始帮助这位结婚几年了却连饭都不会做的夫人,本以为会是一场漫长且艰难的过程,可出人意料的是她学的意外的快,没几天做出来的成品也快赶上她们了,这让邻里们不禁疑惑为什么她和丈夫一个月里连着爆炸几十次还是会把饭烧糊呢。

“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一在我身边我就会心跳加速。”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不禁让那些妇人怜爱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女。闲来无事她们便会带点礼物来频频拜访她,而后者虽然一副看起来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仍旧会让她们进来,之后她们问她这样会不会介意,她也是略显紧张地回答道“我只是,找不到话题。”闻言的她们觉得眼前的夫人更加有趣的同时,也开始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豪杰才会娶到这样倾城倾国的美人。

在这样处世的模式中,西琳也从舰长的印象中变得陌生,他感觉她的笑容变得廉价,可这样的廉价恰好正是她所需要的:和她第一次逛烟花灯节的时候,她在那晚变得平凡,像现在这样普通。然而究竟是她润进了平凡的世俗中,还是平凡的生活点缀了她的模样,这一点舰长不得而知,但至少现在,她就是他想象的模样。亦如在不知多少年后,暮年的男人倒在安乐椅上,凝望那从未变过的夜空时过往的回忆总会涌上心头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感慨了许多年的他不厌其烦地扭过头去看从未变老的爱人,问她:“这辈子,是不是有点短啊。”

“你明知故问。”在他老去后的生活中,她一直厮守在他的身边,渴望能从他枯萎的身体中获得一丝久违的温暖。可每当那熟悉的温度暖进她的心底,她总会渴望更多,她想要和他如从前那样在夜晚毫无顾虑的做爱,想要亲近对方的时候连提醒都是多余的那份滚烫感情。可现在不是了:只在几次对她来讲不过是漫游的涉足间,他就走完了他的一生。他的鬓发还在一如既往的滋长,那抹鲜艳的红却已然消失不见。有一次她问他为什么不把这碍眼的头发给剪掉时,他只是触摸到她的面颊,温和地笑着说:“就跟我不想让你把那副好笑的涂鸦给扔掉一样,我不想让这头花白的头发变得更加苍老。”说罢,他哈哈笑两声,衰老的气息从他身躯里溢满,流进了她的鼻腔,她微微一愣,嗅着对她来讲过于残忍的气味,看着面前早已风光不再的老人,也是哈哈笑两声:遗憾,从中斡旋。

“亲爱的,您做的饭什么时候能好吃一点啊。”

在西琳仍旧清晰的记忆里,在和他的婚后生活中。丈夫对她厨艺的抱怨就好似自己抱怨丈夫在床事时那样,他怨她学了那么久一事无成,她怨他的身体为何不像以前那般硬朗,闹的一场不愉快;但有天西琳见到他开始驼背时,发现周围邻里都对他们肆意揣测时,她才豁然意识到自己是无法变老的,即使自己再怎么像这世界中的一员,也无法彻底融入她口中‘人类’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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