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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特辑:小店,1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7600 ℃

小店

“嗯.......”

带着熟悉气味的羽绒棉被舒适的包裹着身体,轻轻擦过鼻子的细腻触感带回了久违的童年味道。蹬一蹬有些被踢散开来的床单,舒适的伸展了一下躯体。阿金睁开了眼睛,上午的白光穿过不甚厚重的紫色丝绸窗帘,将房间渲染成了氤氲的紫色。

睡眼惺忪的男人迷惑的环顾了四周,尽管在看到明亮的房间后紧张了一瞬,但是片刻后便一股久违的放松感涌上全身,条件反射式的认为自己上班迟到的想法也已经灰飞烟灭。

毕竟,对于一名已经参加工作数年的青年来说,慵懒的家中懒觉已经是不算常见的奢侈品。阿金眯着有些发涩的眼睛,费力的伸出手在左边的床头柜上摸索着。在将一堆奇奇怪怪的果皮,糖纸零食袋都扫到地板上之后,才终于寻宝似的找到了那部久违的没有响起闹钟的手机。

“ 11:26 腊月廿四 ”

流淌着红色彩虹的手机锁屏界面上只有这个慵懒的时间数字。

用力蹬了蹬被子,将经历了一整晚蹂躏的棉被踢到宽阔床铺的另外一边,阿金摸索着从床下勾出了自己的拖鞋,有些酸软的向着房间外面走去。

“妈?”

推开房门,安静的餐厅和书房没有传来回应,只有家中的狸花猫开心的从冰箱上跳下,跑来亲昵的蹭着阿金的腿,毛茸茸的尾巴弄的人有些轻微的瘙痒。

餐厅的餐桌上一片狼藉,堆积如山的啤酒瓶,易拉罐,零零散散还沾着各种秘制酱汁的残存碎骨被丢的到处都是,必然是那些各路叔叔舅舅的杰作,虽然这也免不了脚下这只小猫的事后功劳就是了。一颗面目清秀却满脸高潮痴相的少女头颅歪倒在电饭煲的上方,鼓鼓的小脸颊贴着光滑的漆面,反射出了那被时间牢牢固定的满脸潮红,应该是某位做了昨晚小年宴席主菜的少女的所属物。

随手揉了揉那颗可爱的女孩头颅,阿金把视线投到了厨房门上贴着的一张字迹潦草的小便条上。

“去你六姨姥家麻将,厨房还有你四弟妹剩下的部分,热一热吃了。 ———— 妈 ”

抬起右手,看了看微吐小舌的女孩头颅,阿金挠了挠被狸花猫细软绒毛蹭的有些痒的脚踝。

“原来她是我四弟妹么?”

瘙痒结束,阿金把这个有些不礼貌的想法抛到脑后,若是这位四弟妹还活着,听到这话必然会给阿金来一个满脸抓花,让他COS一下家里最可爱的成员。

稍加思索,舒舒服服的与暖和的被子缠绵了十几个小时的阿金,在摸了摸空空如也还在咕咕乱叫的肚子之后,决定去光顾一下这位四弟妹剩下的资源。

然而打开虚掩着的厨房门,阿金就有些不出所料的叹了一口气,一抹肥胖的橘色闪过,刚刚还不知所踪的大橘叼着半个糖醋阴排从脚边的细小缝隙里窜了出去。

原本应该是装着溜肥肠的盘子倒扣在灶台上,肥美的美人肠弄的满台子都是女油和调味用的植物油。一只奶油乳房躺在地板上,上面有个深深的猫爪印,挂在天花板上的半扇女肉也被扯了下来,破开的胸骨边缘上尽是细小而尖锐的牙齿印,脖颈的断口处也被松脱的钩子犁出了一个长长的通道。

小梨花优雅的从阿金腿边挤进了厨房,迈着小小的猫步跳上了那只乳房,在上面舔着爪爪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阿金转身,唏拉着拖鞋在客厅的角落按住了正在到处逃窜的大橘,却只看到了它白色的下巴上沾着的一点点由淫水和调料混合成的污渍,那半块糖醋阴排估计已经变成了这鼓鼓猫猫肚肚上的脂肪了。

有些恼怒的抓起这只小肥猫,阿金用手狠狠的rua着它的肚子以示惩罚,同时也开始盘算起如何解决自己的早餐....额,或许是午餐。

不堪重负的大橘在大手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舒服声音,湿润的小舌头伸出,舔舐起阿金的胳膊,在上面刷下了一小股糖醋阴排的气味。

片刻之后,舒服的头晕眼花的大橘结束了它的“刑罚”,跳到地板上,摇摇晃晃的朝着沙发漫步而去。而阿金也已经打定了主意。

稍微梳了梳因为舒适的睡眠而被弄的奇形怪状的头发,让它们看起来不再像是养育幼鸟的场所,阿金披上挂在挂钩上的风衣,推开了房门。

冰爽的空气扑面而来,将最后一丝被窝的遗产卷走了。

年关将至的小镇上,虽然依旧处在寒冷的冬季,但是火热的气氛却不输给每一个夏日的正午,各家放假归来的小孩子们扯着昨晚刚刚燃放过的鞭炮残骸,在稍微结冰的路面上打打闹闹。而从远方归来,脖子上还带着颈枕的青年们,则活动着因为长途驾驶而酸疼的身体,忙着从不堪重负的轿车上卸下带给长辈,老人的各式礼品。大包小裹好像搬家一般,就连那些已经开始清理的“午餐”们,都不得不拖着粉嫩的身体,带着装填一半的调料从案板上跳下来帮上一臂之力。

阿金眯起眼睛,透过有些起雾的眼睛看着这年关之中的景象,将尚且温暖的手插进大衣的口袋,内部的绒毛让他感到了舒适的安心感,嘴唇中吐出白色的蒸汽,消散在不远的空气中。

迈开脚步走过一排排风格迥异的洋房,一栋颇感陈旧的小楼在这镇中的小路尽头出现。道路上,小年的残雪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像聚光灯一样在白天照亮了悬挂着的招牌。

“益南家常菜”

阿金走过铺满红色碎纸屑的门口,歪七扭八的红色鞭炮盒用尚可分辨的阵型排布在门前,被熏黑的纸管朝向天空,诉说着昨夜的昙花一现,而空气中依稀可辨的火药味也说明了地上的红色的纸屑多半来自于喜庆的千响挂鞭。

绕过贴着“此门已坏”字样的左侧玻璃门,阿金有些费力的用右手拽开颇具弹性的皮条,贴着不大的缝隙挤进了这间小店。

强力的暖风让室内可以说的上是温暖如春,刚刚走过了寒风的阿金的眼镜上,瞬间覆盖上了朦胧的雾气。

摘下了眼镜,眼前的世界变得有些模糊,时间已经快到抵近中午,饭馆里的客人虽然算不上人满为患,却也是十座有六。一面墙上,五彩斑斓的菜品照片悬挂了满满一墙,内置的灯箱将那本就有宣传夸张意味的菜品图片照的晶莹剔透,就算是现在十分模糊的视线,看上一眼也是食指大动,唾液腺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工作起来。从老式的酱女肉到最新流行的女肉披萨都是应有尽有。几大提的啤酒堆在门口的角落,另一边的空箱子和空瓶子则说明了这些啤酒原本的数量与这小小餐馆的火爆。

铁板烧烤的声音从厅堂的另一端传来,热油与孜然调料的特有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片上的雾气已经被软布擦去,阿金将眼镜架回了鼻梁上,世界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将视线顺着铁板肉排的香气投去,门口对面的吧台上,一位利落的青年女性正在用娴熟的手法,烤制着面前的铁板肉排,锅铲和铁板就像是在这料理台上跳舞般上下翻飞。长长的料理台遮挡住了曼妙的曲线和她的下半身,而一件已经有些被油烟染黄的白布围裙包裹着她在视线所及之处的身体,不过,她全部的着装也就仅此而已了。

那对挺翘的双乳把围裙顶起了两座小帐篷,一些不堪重负的乳肉从围裙的两侧挣扎着挤出来,光滑细腻的圆肩和锁骨也暴露在空气中,还点缀着被面前火热料理台散发的热气所蒸腾出的几滴汗珠。利落的马尾甩在背后,随着伶俐的动作而摆来摆去。

那两坨山峰还会在工作时,不时地摆来摆去,将台面边沿的调料粉瓶挤得歪七扭八。而台子的右侧则挂着半具下半部分的女体,上面星星点点的刀痕不难看出就是现在正在使用的原料。

阿金小心的挤过坐满客人的厅堂,向着那吧台走去。

他当然认得这位身着裸体围裙的厨娘,这家餐馆已经在这小小的镇子经营了十数年,自从阿金尚且年幼的时候就对这家的家常菜味道深刻,是记忆之中难以磨灭的一部分。餐馆由一位和蔼的大叔经营,是名副其实的厨艺大师,他手下的锅包肉中的鲜嫩里脊可谓是人间至味。

老板有五个女儿,平常每逢假期或者年关之类的忙季,总能看到几具曼妙的女体穿行在桌椅之间,将热气腾腾的家常菜端上餐桌。而当年年岁相仿的阿金也没少在下馆子之余,和她们在这厅堂之间打闹嬉戏,而这位厨娘,正是老板的二女儿,被唤做小璃的青年女孩。

终于穿过了厅堂,而面前的厨娘也利落的铲出了面前的一块香喷喷的腿肉,抖进了已经铺好各种香料和配菜的盘子中。

“铁板炒饭好啦~”

将盘子推到领餐台上,她终于有时间抬起挂着汗水的秀丽面庞,却有些意外的看到了正在朝他走来的阿金。

“唉?小金?”

用锅铲刮了刮铁板上的肉汁,再用肩膀蹭掉脸上的汗水,厨娘朝阿金打起了招呼。

“璃姐~”

走到了近前,阿金将料理台前的一张椅子拉出来,悠然的坐下,将大衣的拉链拉开了一节,来适应这室内温暖的气温。

“来点.....”

“铁板阴排,不加葱花,少辣,配菜不要铺青菜。”

刚刚张开了嘴巴的阿金就被眯着眼睛充满盈盈笑意的小璃说出了要点的菜单,作为老主顾兼多年的熟人,小璃对阿金的口味可谓是了如指掌。当年阿金还在镇上上中学的时候,可是每一天必定要到餐馆报到吃午饭的。

“欸嘿嘿,璃姐你太了解我了。”

阿金不得不笑着推了推眼镜,打着哈哈。

“你小子也是的,一道菜吃了块十年了,都不腻的么?”

小璃一边这样调侃这面前的青年,一边顺手抄起了一根被磨得有些光滑发亮的按摩棒,将其塞进了倒吊在身边的半片女体的小穴中,将开关推到了最大档位。尚且鲜活的半只女体居然对着按摩产生了神经反射,那两片肉唇竟然又开始了性感的蠕动。

做完了这件事,穿着裸体围裙的小璃就将两只手肘支在了料理台的边缘,坚挺的乳房被垂下的围裙暴露无遗,她细细的端详着阿金,杂糅着媚意的视线看的青年稍微有些发毛。

阿金轻轻的揉了揉鼻子,赶紧寻找着别的话题。

“咳嗯,那什么,三姐和四妹去哪了?”

“嗯?老四去屠宰场那边进货去了,这年关岁尾的,得提前补货,其实今天补货已经算是很晚了,所以老三和.......”

小璃的话并没能说完,挂在一边的半具女体的神经反应变得愈发强烈,那残存的肌肉开始用力的收缩,一股清亮的液体伴随着被挤出的按摩棒发出了“啵”的一声。

散发着女体香气的按摩棒掉落在了俯在料理台上的小璃头顶上,带着体温的淫水落进了高耸双峰的山谷中,骤然的体温差一下子吓了厨娘个小激灵。

“啪嗒”

按摩棒掉落在了吧台边。

“这个药的残留效果这么猛的么?”

小璃揉着脑袋和胸口的双乳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是手倒是没闲着,一把小厨刀被从边上的架子上扯出,滑轮一拽,让这痉挛的倒吊女肉稍微下降了几厘米。尖锐的刀尖插进了活泼的小穴边上,熟练的顺着绷紧的肌肉快速的切割着。不过不知为何,阿金感觉在切割这块小穴的时候,璃姐姐的脸.....似乎比平常稍微红了一些?

“小....小金,帮我把棒棒捡起来。”

小璃有些含糊的对着阿金说。

阿金看了一眼就落在料理台边上的按摩棒,按理来说小璃只需要走出来一步就可以捡起来,不需要坐的更远的阿金帮忙。或许这就是女孩子羞涩的倔强吧。

弯腰捡起按摩棒,上面散发着一股似乎有些熟悉的淫水味道。

此时的小璃则顶着越来越红的脸,将小穴周围的切口合成了一个闭合的回路,小巧的厨刀从菊穴的方向轻轻的刺入,然后精巧的一撬,果冻一样柔软诱人的血肉就连着紧致的阴道被一起拽了出来。

小璃灵巧的手捧住了这块阴排,让仍旧链接着女体的阴道从自己的手指缝隙之间落下,然后用力的用刀锋锯断了这柔韧的神秘通道。

“啪嗒,刺啦~”

肥厚的阴排掉到火热的铁板上,浇上的些许热油和残留的淫水发出了激烈的噼啪声,一时间也是油星四溢。一小滴滚烫的淫水甚至飞溅到了近在咫尺的阿金的鼻子上。让青年不得不颤抖了一下。

“刺啦啦啦啦啦啦.....”

一块铁板干脆利落的按到了仍旧颤抖着的阴肉上,淫水和热油混在一起,被加热到蒸发,吧台周围弥漫开了只有烤制阴排时才会散发出的淫糜气味。

小璃红着脸悄悄的吸了吸空气中的气味。然后对着阿金说

“爸和老三正在后厨呢,你想找你三姐的话去后厨看看吧,顺便叫爸去翻一翻那把旧的割首刀。”

阿金此时正在近距离被那四溅的油星轰炸的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话,也就有些狼狈的起身,挑起一边的厚重门帘,向后厨走去。

掀起厚重的军绿色的门帘,一股鲜嫩的生女肉味弥散在空间之中,不大的厨房里面,几块菜板上放着一大堆清洗干净却没有切好的蔬菜,老旧的水龙头不断地滴落着水滴,炒锅上方的厚厚的陈年油烟则诉说着生意的兴隆。

一具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女畜躯体正被倒挂在房间的正中央,还散发着热气,不断蠕动的肠脏从破口之中垂下,遮住了女畜的面庞和双乳,曼妙的曲线随着捆住双脚的绳子在空中旋转着,并未被绑缚的两条玉臂柔顺的垂下。距离正下方那用来盛放肉畜下水的铁盆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然而除了这肉畜之外,阿金并没能在后厨看到其他的人影,无论是老板还是三姐,只有后门是虚掩着的。

阿金有些奇怪四处打量着厨房,璃姐明明说三姐阿瑞和叔叔在后厨的....

一边这么想着,阿金却已经走到了倒吊着的女畜身边,稍加端详之后,阿金以他那有些拙劣的眼力却也能看得出这具母畜的质量颇高,就算是厂子里面也算是高等级的肉品。

扶着女畜温热的大腿,用手拍了拍那弹性十足的翘臀。阿金回头问向门另一边的小璃。

“没看到叔和瑞姐啊?他们不在后厨,倒是这头肉是谁家的,挺不错.......”

“是我,咱们自家的肉。”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倒吊的女畜突然动了动,挺翘的臀部拱了拱阿金的手,然后用手臂将糊在胸前和脸上的内脏拨到了一边。

“瑞姐?”

阿金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向右小跳了一步。没想到这已经被宰杀了一半,开膛破肚倒吊着的女肉就是老板家的三女儿,阿瑞。

“怎么今天把瑞姐你宰了啊?”

被唤做瑞姐的女体吐了吐之前被舔进嘴里自己的肠液,又甩了甩头发,或许她也没预料到快变成肉块的自己还能跟其他人搭上话。倒着的视野不太清楚,被自己拢在手里的下水也还在不断地滴着体液,不过倒也是能分辨得出那个熟悉的面部轮廓,她没有立刻回答阿金的问题,而是打起了招呼。

“金弟弟?你啥时候回来的?”

阿金环顾了一下四周,从洗碗池的边上找到了一只薄胶皮的手套,三下五除二带上之后,帮着瑞姐把她的内脏草草的塞回了敞开的腹腔以防止这垂下的下水妨碍他们之间的交谈。

“小年前一天下的飞机,昨天迷迷糊糊的休息了一天,今天才算缓过劲。家里的午饭被猫猫给扒拉了,这不来你家回味一下当年的味道嘛。”

女畜扭动了一下捆着的腿,小穴不安分的渗出些许蜜液。

“你小子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不然高低姐姐我给你送点好菜过去,不过今天倒也是挺巧,这味道可不止是当年咯,还有熟悉的女体呢。”

一个人和一块肉倒是相谈甚欢,不过此时,厨房的后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老旧的铁皮木门被推开,一个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裹着些许屋外的寒风走进了后厨。

“爸” “刘叔”

一人一畜向着来人打了招呼,这位正是这家店的老板,已经年过花甲的刘叔,阿金记忆中的那一头乌黑的寸头也已经点缀上了白霜,从前经常吹嘘自己可以徒手把女畜撕成两半的强壮体魄也已经变得佝偻。嘴角的廉价卷烟已经燃烧过了半,在有些干涸的嘴角发着星星点点的微光。腋下夹着一把表面沾着不少干涸血迹的手锯。

听到意料之外的招呼,那对有些年迈的眼睛眯了一下。

“呦,金大侄子来啦,那今天可得把你瑞姐做好吃点。”

不难想象,这位多年的老烟枪必然是在给阿瑞开过了膛之后就烟瘾发作,借着取锯子的名义,丢下马上变成肉块的三女儿跑到后院去抽烟去了。

“哎,那可谢谢刘叔哈。”

“咱爷儿俩客气啥,你小子现在可也出息了....”

老少之间的枯燥对话很快就被打断了。

“美肉达外卖自动接单,黑椒女排盖饭套餐,骑手已出发,请尽快出餐。”

厨房一角的一部被布满油烟的支架架起的手机亮了起来,机械的女性播报在不大的后厨之中回响。阿金当然也听到了这样的播报,他也自然清楚现在继续打搅厨师和肉畜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刘叔,瑞姐你们忙,我就是来了没看着你们俩只看到小璃了,就过来看看。”

倒吊的女畜挥了挥手。

“行,待会叫老爸整点我的好肉给你打个包。”

说完,阿金便转身朝着门帘的方向走去,而父女之间的交谈声也从背后传来。

“唉?爸你老糊涂了?我的下水还没清干净呢,别现在锯啊?”

“我看丫头你身前也没挂着啊,不是清了么?”

“这盆都是空的,刚才我和小金说话,为了方便他又给我塞回去了,不然一张嘴就吃一嘴肠子,我再给掏出来。”

“还有女排,爸你得把我血放干净才能劈呢,不然你指望烤带血的啊?”

“行行.....”

阿金穿过了门帘,回到了热闹的厅堂里,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屋子里的人多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嘈杂声音开始充斥起了各个角落。

坐回到料理台前的预留座位,小璃早已经烤好了阿金的那一份铁板阴排,散发着香气和热气的美味佳肴摆在面前,上面浇着特制的调料。

拿起竹签,阿金扎起已经预先分割了小块的阴肉放进了嘴巴,熟悉的味道充满了味蕾。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小璃,客人的增多也显著增加了她的工作量,铲子和铁锅飞舞的几乎飚出了残影。不过阿金也发现了,小璃的面孔似乎比刚刚苍白了些许。

“小金?看到老三了么? 四号桌,肥肠好了!”

小璃将一份炒肥肠用锅铲推到一边的备餐区。

“看到了,三姐被宰了一半,刘叔抽烟去了,趁着还没死就聊了两句,所以为什么今天会宰三姐啊?”

小璃翻了翻白眼,又从身边已经变得白骨嶙峋的女肉上面割下一块腿肉开始切块。

“还不是今年的安排有问题,今年的农历没有大年三十,腊月二十九之后就直接是初一了,结果今天早上原来预定的肉畜就一个都没来,这不老四临时跑去了一次厂子那边,看看能不能进一只两只的,上午也实在肉续不上了,顶不过饭点,那就只能把老三宰了呗。”

听着这样的解释,阿金插了一块阴排肉送进了嘴里。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哎?那三姐还在后厨没宰完呢,现在这半具是哪来的啊?昨天剩的?”

“噗嗤”

手上不停的小璃笑出了声。

“你个小傻蛋,谁家剩的肉能这么新鲜啊?这是,姐,姐,我~”

说着这句话,小璃用暂时不是很忙的左手,朝着阿金掀起了唯一遮盖着身体的裸体围裙,顺着阿金的视角看去这才恍然大悟。

正在忙碌个不停的小璃,胸腹上有一条巨大的切口,内部的肠脏早就不翼而飞不说,腰部以下更是空空如也,胸腔下面垫着一把平时用在床上的小圆凳来维持自己的高度,腰斩的缺口之中还不时的滴出点点滴滴的体液。

原来,从进门见到面前的美艳裸体厨娘的时候,小璃就一直是已经被腰斩了的半截躯体,在系着围裙忙着前台的铁板烤肉,身旁所挂着的下半身,就是被一刀两断的女孩的另一半。

稍微愣了一下,阿金赶紧插起了盘子中的一小块阴排塞进了口中。

“嗯~,怪不得这么香,是璃姐的阴排,那就可以理解咯。”

“油嘴滑舌的小子。”

小璃挥舞了一下锅铲,阿金却把盘子拽远了,叼着一小块阴肉调笑着失去机动能力的半只厨娘。

靠在门边的阿金隐约的听到了后厨传来的“噗通”一声,是沉重的下水整团的落进铁盆发出的碰撞声,还有轻微的咳嗽和喉咙被割开的喷溅声。

看起来瑞姐已经变成了完整的女肉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阿金发现炒完了一盘尖椒腿肉的小璃没有再继续烹饪,而是用变得如同白玉一样的手臂扶着料理台的边缘,有些困难的喘着气。

“璃姐?”

一只小手抬手摆了摆。

“没事,我下半身基本上做完了,能撑这么长时间是因为打了药的,现在药劲快过了,我也快不行了,喊老爸过来把我头割下来做上半身就好。快吃阴排吧,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璃似乎有些眩晕,她用手臂支撑着料理台,从旁边拽出了一个小盆,然后深吸一口气朝着后厨喊道

“爸!三姐宰完没?我这边下半身用完了,药劲也快消了,你得赶紧过来割掉我的头换上半身!”

沉闷的含糊声音回答着小璃。

“差不多了,你三姐血差不多滴答干净了,爸点根烟就来。”

小璃苍白的脸上再次涌上了一些血色。

“抽烟抽烟,就知道抽抽抽抽,少抽点不知道么!天天那个后厨里面拉出来的女肉被烟熏得跟个熏肉似的。”

有些气愤的厨娘抓起了一块手边用来清理料理台的抹布就朝着后厨的窗口丢了进去。

“等你抽完这根,女儿我都死在料理台上烤糊了都!赶紧拎刀过来给我割头!”

阿金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美艳肉畜满脸通红的教训着老父亲,不由得偷偷笑起来。

“笑什么笑臭小子,你要是敢染上烟瘾小心你璃姐的肉噎死你!”

“来了来了......”

刘叔夹着一把表面有些暗淡的尖刀挑起门帘走到了料理台附近。

“爸,我说了用旧的那把割头刀,别用这把不锈钢的,每次割喉的时候人家肉畜都说腥了吧唧的。”

“那把爸没找着啊。”

“就在抽屉里面来着。”

“第三个,从上往下数,第三个!那是第四个”

“喀郎”

“对就是这个。”

刘叔在小璃的指导下翻了半天才找到了那把刀子,将其提在了手里走进了料理台后面。解开了小璃身上的围裙之后,用带着套袖的手臂圈住了只剩下半截的女儿,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搭在手臂上面,白白嫩嫩一弹一弹的。

“小金?想不想捏一捏?等我死了让老爸蒸给你吃”

小璃趁着刀锋刚刚贴上自己喉咙的间隙,托着自己的乳房朝阿金眨了眨眼睛。

“璃姐很软很弹呢~”

阿金自然却之不恭,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那软软弹弹的大白兔子。

“小嘴真甜,拜拜咯~”

眯起眼睛的小璃朝阿金摆了摆小手。

“咕咳咳,咕呃,噗嗤~”

经历过多年洗礼的利刃迅速的嵌进了小璃的脖颈,温热的血液快速的流出,在光滑的胸腹上流出一道血河,又在那两只尚且听从指挥的小手导引下流进了预先准备好的小钢盆中,发出液体的碰撞声。

不过随着刀锋的逐渐深入,小巧的头颅逐渐变得和残破的身体藕断丝连,那两只小手也逐渐失去了意识,开始痉挛起来,无意之间摸到了还在感受白又大的阿金的手,便一把握在手心,不再松手。

有点艰难的撬开了颈椎,刀柄上下一扳,咔哒的一声,小璃的头颅就被提在了刘叔手里。大叔的视线扫了一圈满满当当的料理台,没有地方放置这颗人头。于是便往阿金手里一塞,另一只胳膊圈住依旧在痉挛着喷出鲜血的女体,打算找到钩子挂起来。

“拿着你璃姐,这奶子待会给你蒸了,先撒手。”

刘叔抓着那根利落的马尾,把头颅塞进了阿金的手里,然后从只剩下嶙峋白骨的下半身边上,拽下了另一根铁钩,轻车熟路的用锐利的尖端刺穿了脖子切口下的锁骨,用滑轮给挂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大叔捡起还沾着小璃些许乳汁的围裙,系在了自己身上,来接替被宰掉的阿璃的铁板烤肉的工作。

至于阿金,他还在美美的插着小块的阴排送进嘴里,用空闲的右手抚弄着小璃鼓着嘴巴的头颅。

“吱呀.....咣当.....”

一股冰冷的风从背后吹来,伴随的还有手工安装了弹簧的玻璃门重重的撞在门框上的声音,一个裹着厚厚大衣的少女喘着气,搓着冻得红红的双手向着这边走来。

挤过摩肩擦背的大厅,女孩来到了料理台前,重重的坐下,一把扯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被冻得红扑扑的面容。

“老爸,屠宰场那边别说活的肉畜了,宰好的也没有,甚至连剩下的零散的都没,干干净净的连个肉末都没。”

正在炒菜的刘叔从小璃的身体上片下一块肉片,皱起了眉头。

“大集那边呢?有没有自由肉啊?”

女孩把小手塞进了自己温暖的后脖颈上,试图让肢体去恢复温度。

“大集也没有,今年太冷了,各家基本都是自己厨房宰了,我特意去集上看了一眼,就连老李头都没推车出来。二姐三姐怎么样了,宰完了?”

女孩趴在桌子上缩成一团,看了一眼那挂在旁边的女体和阿金桌子前面的头颅。

“老二都快吃完了,老三刚宰好,估计能顶到下午,但是......”

刘叔叼着烟卷这样回答着。

“哎?阿金哥?”

这是,女孩似乎终于发现了邻座,正在戳最后一小块阴排的阿金。

“嗯?”

正集中精神在这最后一块肉上的阿金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刚刚抬起头就挨了一发突然袭击,两只像冰块一样凉的小手突然从衣服的下方钻了进来,啪的一下贴在了阿金暖暖和和的肌肉上面。

“嘶......”

暖和的衣服里骤然多了两个冰冰凉凉的捣蛋鬼,阿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抖了一下。

“哎哎哎哎哎!凉凉凉,别别别”

“欸嘿嘿,阿金哥来咯~”

有些年轻的女孩扑到阿金的身上,两只渴望温暖的小手无孔不入,被冻得通红的小脸蛋也啪叽一下贴了上来。一时间,青年是应接不暇。

“小樱,别闹别闹,我刚吃完东西,要全被你折腾出来啦。”

调皮的女孩,是刚刚小璃在被宰杀之前提到过的,前去进货的四女儿,小樱。活泼可爱的她从多年以前就很喜欢粘着稍微年长的阿金,这些年虽然因为阿金的外出工作见得少了,他们之间的火热却一点都不见消减。

“欸嘿哈哈~”

俩人打闹成一团,小樱一边折磨着青年,弄的阿金藏头露尾好不狼狈,一边对着父亲说。

“老爸,外头实在是找不到肉了,你这一下午也脱不开手,三姐那些肉估计也就顶过饭点最多了,待会让阿金哥到后厨去,把我弄死掉,挂起来备用好了。”

“唉唉唉?可是我不会宰杀女畜啊?”

还没等叼着烟卷的刘叔回应,身为白领IT男的阿金率先发出了疑问。

“没用的阿金哥,没吃过女肉还没肏过女人嘛,我来教你就行啦,反正把我弄死,然后一挂起来就完事了。”

“可是可是......”

说完这句话,小樱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抱住阿金的胳膊将他向着后厨拖去。阿金向着刘叔投去了求救的目光,但是大叔只是把叼着的烟卷换了个方向,假装没看到的说。

“给四丫头整完了之后挂老三边上就行,不用收拾,叔待会去收拾。”

就这样,阿金被蹦蹦跳跳的小樱抓着,撞开了门帘再次被拉近了后厨。

相较刚才,空气中女肉的气味更加的浓厚了,三姐阿瑞依然挂在刚才的地方,不过现在她身下的铁盆里已经装满了下水还有时不时冒出一点点的气泡的血液,那把带着陈旧血迹的锯子嵌在诱人的臀缝中。一道拉到锁骨的刀口里面,鲜红的腔壁之中空空如也,不过或许是为了招牌菜铁板阴排的原因,阿瑞的子宫还连接着阴道,像一台吊灯一样悬挂在这鲜红的空旷空间上方。

光滑的切口横亘在脖颈上,血管中的血液只剩下被表面张力所束缚的一点点,失去神采的面容上带着安然的表情。

小樱一把拉开了自己厚厚的外套,随手甩在不远处的柴火堆上,然后她一边解着厚厚棉衣的扣子一边用小脸去蹭了蹭阿瑞仍然富有弹性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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