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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 - 1,3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6300 ℃

  原本洁白馨净的床被已经被糟蹋得彻底无法容身,几张桌椅的表面也被留下了粘腻的水渍,就连本应悬挂在墙壁上彰示房间主人威仪的三把白鞘长刀,也被兴致上头的指挥官强行取下。或置于性器结合处的下方,或塞进信浓手中作为后入时的支撑物,或是摘下刀鞘用以拍打信浓那肉感十足的蜜桃臀瓣……

  欺辱着女人的尊严,撞击着女人的肉体,肆意无度地掠夺着信浓身上倾国之力凝聚而成的种种美好,虽然未到虐恋的程度,但指挥官的粗暴动作还是足以让一般的女性被生生玩弄到昏迷。像是要用这种粗暴而原始方式,证明自己或身下的银白狐狸并非虚幻。

  随着时间的流逝,晨曦的颜色渐渐自窗外侵染而来,从女人那失神流涎的樱唇中吐露出的春之音色,也由高亢的悲鸣,淫荡的哀叫,变为了细碎又柔弱的呢喃喘息。

  靠近房门的地板上,指挥官盘腿而坐,将已然酥骨乏力的信浓抱在怀中,一面用手指缓缓揉捏着她的身体,一面以舒缓的节奏挺动着腰部。比起先前那种狂风暴雨式的蹂躏,眼下男人的动作堪称温柔。

  那是已经确信了怀中白皙丰腴的猎物不可能逃跑的余裕。

  「啊……嗯~ 好深……」

  像是在享用醇酒般,信浓的俏脸酡红浓郁,洋溢着被搔到痒处的迷醉神情。臻首放松地枕在男人的宽厚肩膀上,像只雪白色的树袋熊般缠抱着面前男人坚实的后背,饱满丰盈的水滴型乳房在男人的胸肌上挤压摊开。

  不时在他的耳边发出舒适而绵软的呻吟与轻叹,完全被肉欲之乐俘获身心的女人在自己的意识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将纤嫩的腰肢自行缓缓律动起来,迎合着男人那自下而上的顶撞。

  欢愉几乎彻夜不休,每次射精的间隔,指挥官尚可以枕在信浓那软柔温热的身体上休息一阵,恢复精力。而信浓却只能继续忍受着被手指或唇舌玩弄敏感带的刺激:狐耳、锁骨、肚脐、后腰、脚趾……无论以何种角度何种方式赏玩,信浓的身体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仿佛每一根线条都经过上帝手中的黄金标尺衡量。确认敏感带的工作很快便失去了意义,情欲高涨的女人仅仅是被他的手指随意抚摸着就能达到一阵阵细小的高潮。

  比预想得还要优秀,信浓无疑是属于越做越能进入状态的那类极品女人,床笫欢愉时的意志力虽然会被男人轻易压倒,但后续的韧性却相当出色,谄媚逢迎,媚骨天成。

  在长达数个小时的猛烈鞭笞下,女人身上圣洁幽密的气质终究被扒下践踏,此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日那位举手投足都散发出清幽沉静的巫女大人,被赤身裸体的精壮男性紧紧抱在膝上,大手托住臀与背反复深入的,仅仅是头渴求着男人大肉棒宠幸的好色母狐狸而已。

  连本该轻松的梦境笼罩都无力维持了,意识模糊只知道享受性爱快感的信浓甚至无法思考将要被人撞破屋内淫事的危险。

  还是指挥官率先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异样的声响。他立即捂上信浓的小嘴,专心倾听那道渐渐接近的木屐敲击实木地板的细微声。

  「呜……应该是樫野那孩子……哈啊~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樫野小姐唤醒妾身……」

  从无边际的肉欲沙漩中微微向外挣了挣,信浓随即轻轻移开男人的手掌,凑近耳畔小声说着。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虽然不至于惊恐,但正与信浓紧密相连的男人还是能体会到她的紧张。

  「要是樫野小姐推门进来,看到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会惊吓到晕过去吧?」他笑得有些无所谓,比起淫事被发现的后果,他看上去更在乎此刻戏弄信浓所得到的反应,「樫野小姐光是目测都要比信浓你更加惊人呢……要不要邀请她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揭发了。」

  「汝啊……」

  像是早已知晓面前男人的秉性一般,信浓并没有被对方的贪婪发言搞得脸面发赤慌乱起来,而是用无奈又幽怨的语气说道,「妾身的……尺寸居然还不够满足汝吗?而且樫野她也不像妾身这样,现实中连面都没见就被汝征服了……」

  「虽然比你晚一点,但我这边差不多也快成为你的俘虏了啊。信浓的身体实在太犯规了。」

  潮热紧致的膣肉宛如无数条柔软细嫩的小舌,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着他的根茎,为这番发言作着最形象有力的注解。

  「真的……吗?」

  「不知道呢~ 」男人摩挲着信浓头顶的狐耳,「需要信浓大人自己来努力确认吧……当然,不想大肉棒被分走的话,现在就得先应付一下门外的樫野小姐。」

  「呜……还请汝不要中途捉弄妾身……呀啊~ !」

  祈求休战的话语尚未说完,遭遇袭击的小小尖叫便脱口而出。胸部被用力抓捏了一下,插入蜜穴的阴茎也满怀坏心思地在深处抽插起来。

  「这种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要做的吧?」

  用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信浓的腰肢,强行无视了那双柔荑的轻推挣扎,指挥官一边熟练地律动五指,将那能轻易反向包裹自己手掌的丰满乳房揉动成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形状,另一边默默加快着腰部的上挺,淫靡粘腻的搅水声响进一步碾碎信浓的余裕。

  「一边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从晚上做到天亮,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一边还要用谎言支开侍奉你起床梳妆的下属……能妥善完成这些的信浓大人,差不多可以承认是一头出色的发情母狐狸了呢……」

  屏风式的移门上已经映出来人的身影,没有给信浓多余的求饶时间,为了在同伴面前保全颜面,她只好忍住淫悦呻吟的冲动,万分艰难地组织起外壳平静的谎言来。

  「信浓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好让人害羞」——明明和平日里也没多大分别的语气,可听着听着,门外的樫野已然脸颊绯红。

  刚睡醒的信浓大人居然这么……唔,我在想什么啊!

  渐渐头晕脑胀的乳牛少女一心忙于检讨自己的不敬,完全没有开门确认对方状况的意图,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被支开了。

  那么也理所当然地,未来的一整星期都没发觉异样,虽然与信浓大人见面的时间变得短暂又稀少,但当听到对方那清泠中带着一丝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柔软之物的嗓音,便无条件地相信了一切安慰与解释。

  「狐狸的魅惑力还真是男女通吃啊,我都快担心带你回港区以后会不会有危险了……」

  约定的赴港日期的前夜,如过去的每个夜晚一样,是淫乱又放纵的激情之夜。抓着柔白的手腕,将信浓压倒在身下,狠命耕耘着那具完美的胴体,渐入佳境之际,指挥官突然有感而发。

  「那样的话,就只好请汝好好看住妾身了~ 」分明是在被彻底压制着,手脚都无法动弹,腰胯也仅能顺应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做着迎合,银发如雪浪,紫眸似星的狐耳女人却温柔地微笑着,对视的眼神满是从容与放松,樱唇轻柔流泻出酥骨的媚音:「……毕竟,狐狸可是很贪心的动物呢~ 」

  那之后自然是肏干到了天亮,指挥官踏上甲板的时候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而不远处,那换上了幽蓝典雅华服的狐姬,一脸端庄平静地接受着一众致礼,在场只有一位男人知道,就在两个小时之前,这位落落大方的信浓大人还在自己的闺房内被男人脱至赤身裸体,像是小孩子把尿一般挽起膝弯,一双修长玉腿被摆成m 字形,承受着男人的大力奸淫。

  此刻,被浓稠精液撑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与不着寸缕、红肿湿乱的耻部都恰到好处地掩盖在了华服之下。

  雌狐的本性,只在主人的身下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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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大和级的三号舰信浓,真正以装备万全的姿态投身于战场后,取得的战果堪称梦幻——硝烟弥漫的海面上沉浮着敌人的残渣,洋流仿佛随着银白之狐的每一次呼吸而律动。

  不光是正面作战时展现的压倒性制空火力,九条狐尾萦绕身后,散发着月华般淡淡清晖的女人,仿佛能够预知未来一般,对敌方塞壬的情报了如指掌,指引整支出征舰队熟练而利落地击破一个个隐秘据点,就连过去令人颇为头疼的镜面海域,如今都能较为轻松的击破。

  对于信浓掌控瀚海的能力,指挥官从来不曾担心,再坚定的悲观主义者在看到那副威严恢弘的舰装后都会升起对胜利的十足信心,那是来自硝烟弥漫四野动荡的过去,在如今终得补全的未竟之梦。

  只是有点担心以信浓的身份,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港区重樱阵营中间生出事端。长门虽然是名义上的旗舰,重樱的神子,但本质上也只是一个很容易信赖乃至于依赖上他人的小女孩而已。

  要不要干脆让信浓和自己住在一起呢?

  指挥官很快打消了这一私货满满的念头,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各阵营重要角色加入港区,不能也不该采用这种方式维持稳定,那只是在显示自己的懦弱与无能罢了。

  假如自己只是在对方抵达港区的那天,和那一次次战场上见过信浓的话,恐怕会在发自内心的尊敬之余,感到难以接近,认为对方是一位冰冷而梦幻的女性吧?即便是已经知晓信浓淫乱一面的指挥官,有时也会被那份差异感惊讶到——雪白蓬软的九条尾巴宛如一朵绽放得绚乱又淋漓的奇异花卉,不光是重樱的驱逐舰孩子们,维希教廷的恶毒,白鹰的拉菲,就连皇家的独角兽也在向往又害羞的旁观中被毛茸茸的「触须」卷入其中。毫不介意自己的尾巴在嬉闹中变得凌乱,眼神温柔地包容着孩子们在自己身边玩闹的大姐姐信浓,连一向能敏感觉察到的爱人注视都忽略了。

  指挥官站在远处,看得一时有些出神。

  庆祝又一处塞壬基地破灭,夺回了某条重要航线的凯旋晚宴与之相比不免索然。

  遗憾的是毕竟是会有外宾参加的宴会,大狐狸与孩子们的嬉闹不久之后便悄悄结束了。目送着信浓去往一处僻静的空房间整理仪容,再推开门时,那对惹眼的狐耳与华丽的狐仙长尾已经以重樱的秘术好好地收了起来。

  远远看见白鹰的慵懒驱逐舰萝莉将绯红玛瑙般色泽的酒水推荐给了信浓,在小心翼翼地轻抿了几口之后,女人就像被那种新奇的口味折服了一样,根本放不下手中异国的酒酿了。

  这时,军商各界的客人们陆续到来,男人只能放任那袭曲线曼妙的幽蓝长裙脱离自己的视野,转头以东道主的姿态迎接来宾。

  一整轮推杯换盏下来,男人已经醺醺然,落地窗外华奢的闪焰射向夜空,在星群点缀的深黑幕布中央绽开一朵朵绚丽的花火。晚宴的热烈气氛彻底升至高峰。

  环顾四周,在一件件精美的晚礼服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道幽蓝,却无迹可寻。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并不感到慌乱,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坚定的保证,只要他想,那女人永远会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出意外地,在空旷的露台上找到了对方。明明绝大多数人都被那股热烈又华奢的氛围吸引去了大厅,而且根据自己的了解,那女人也不是讨厌同伴所在的热烈场所的类型。

  「本来想在里面邀请你喝一杯,好向大家炫耀一下我的女伴呢……哪里不舒服么?」

  一边说着一边拉近与女人的距离,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淡淡的酒精味弥散在空气里,坐在木质长椅上,端丽的礼服裙摆下,一双丰颀白皙的美腿泛着一层只有凑到失礼的距离方能看出的桃色。

  女人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是恍恍惚惚的朦胧。

  像是终于不用再忍耐了一般,男人刚一坐下,一颗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脑袋便枕上他的肩头,酥软温香的肉体顺势依上健壮的身躯。

  「呜……这西洋之酒颇为刺激,妾身还未能完全适应的样子呢……稍微品尝了些就有些飘飘然了……」

  关于「稍微」的说法完全有必要指正啊……这不是几乎喝完一整瓶了吗……

  但看着醺醉之狐一副得到依靠后就要安心睡去的姿态,男人索性放弃了说教。

  「……妾身,感到十分困倦,还请汝将妾身送回房间休息……尾巴和耳朵,有点……」

  「嗯,我也不想让信浓真正的样子被其他男人看到啊……」手臂伸过女人的腋下,将醺软温热的娇躯从长椅上支撑起来。完全掌控着女人的行动能力,男人仍不忘作出多余的发问,「那么……要去我的房间吗?」

  ……

  房门彻底闭合的同时,醺醺然的男女如饥似渴地在门后拥吻起来。不用再辛苦隐藏的尾巴几乎将玄关填满。

  背景色似乎变成雪白,但男人顾不上区区光线的变化,发力把怀中显露出狐狸体征的美丽女人抱得更紧密,用坚实的胸膛狠狠地压扁那对饱满柔腻的乳房。闭上眼,专注地亲吻信浓的嘴唇,撬开贝齿,舔舐牙龈,将尚存一丝犹豫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入口中,连同氧气都一并夺走。

  热烈的深吻让信浓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双藕臂下意识地缠上身前男人的宽厚后背,像是要转移体内愈烧愈旺的欲热般地,缓缓抚摸着爱人的身体。

  本就高挑丰颀的女人在穿上与晚礼服搭配的白色高跟鞋之后,即便不算上那对细长可爱的狐狸耳朵,身高也已超过了自己的爱人。为了迎合爱人的索吻,信浓微微低头迁就,动情潮红的俏脸上洋溢着荒淫的母性之美。

  湿热的鼻息中喷吐出些许醉人的酒气,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化作了某种黏稠甜腻的物质,有点像是蜂蜜。

  原本还远远谈不上酒醉的男人也不禁产生了一阵脚底如踩棉花般的飘忽感。

  身体被女人同样用力地捕获住了,伸入他口腔的香软小舌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象征性地躲闪了没多久,便热烈又主动地纠缠上他的舌。只见信浓那对尖细的狐狸耳朵轻轻抖动着,像是熟知男人的弱点似的,环住宽厚脊背的纤纤玉手缓慢滑动起来,信浓一边发出娇媚的喘息,一边用舌尖轻轻刮蹭着男人的牙龈与上腭,让怀抱中的男人像一位缺乏经验的初心者般地打起轻颤,下身也不可避免地鼓胀起来,隔着相对紧身的西装裤,滚烫坚硬的形状也顶到了信浓的身体——女人的喘息变得明显而湿重,凌乱起来的呼吸韵律也不足以维持热吻,只好用手指在男人的背部画起早已约定好的圆圈求饶信号。

  「呼…哈——」

  湿润的眼神在极近的距离直勾勾地凝视过来,虽然羞于启齿地沉默着,但女人此刻的眼神完全胜过千言万语。

  「去卧室……还是就在这里?」

  娇媚欲滴的求欢注视仅仅抬起了几秒就在主人的强烈羞耻心下低敛了下去,信浓把酡红的小脸藏进男人的肩头,轻若游丝的话语几乎是咬着耳垂轻轻嚅送进去。

  「想去床上做……」

  水做的女人总是善变,而在掺入度数颇高的酒精之后,尤为善变。

  本以为去了卧室里就能将这只媚软生汗的大白狐狸按倒在床上,但没想到的是,被强行推倒的反而是自己这边。

  柔软的肉体慢慢地压上男人,宛如用密网缠获了猎物的蜘蛛一样,俏面绯红唇角湿润的狐耳女人伸出白嫩纤柔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即便隔着两层衣物,那指尖与掌心上动情的热量依然能感染男人的身体。像是看出了他的燥热一样,眸光水润而温柔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领带与衬衫扣,让燥热生汗的皮肤得以袒露出来。

  只是,外界的空气似乎更加湿热。

  「汝过去总是戏弄妾身,明明汝的这里也很敏感呢……」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不住地蹭上男人的脸颊,但真正令他身躯紧绷以至于下意识抓住身下床单的原因却与这份撩人的瘙痒感没有太大关系——只见一身幽蓝礼服的银白色狐狸趴在他的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礼服布料象征性约束的丰满乳房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信浓的眼神妖媚地贴在他的胸前,鲜红湿热的小舌不时吐出,围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旋转轻舔。

  觉察到身下男人的忍耐反应后,白狐狸的脸上泛起娇艳又妩媚的神采,像是越发兴奋起来了似的。张开小嘴含下乳头,回敬着男人以往玩弄她自己时的技巧,牙齿与舌尖娴熟巧妙地配合着,轻咬与舔弄相结合,以绝对的快感让男人渐渐露出舒适又难堪的表情。

  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昂扬的性欲几乎要撑裂裤子。含舔之余抬眼向上,看到了男人此刻的苦闷,信浓的双眼仿佛在媚笑似的,另一只柔白如玉的手掌轻柔地往下滑动,停在那处隔着布料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坚硬鼓胀上。

  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分身被那双柔荑包裹起来的侍奉,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应。是因为不久之前,这双柔软的玉手还母性洋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吗?无法判断,晕乎乎的大脑似乎已经在作着罢工的宣告,男人索性弃权似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这只丰腴的白狐处置。

  「就算隔着裤子也如此坚硬,汝真不愧是能够正面降伏妾身的雄性呢。」握持着那道坚挺的棍棒轮廓,仿佛沉浸在春梦中的女人用柔软甜腻的声音述说着爱意,「以往都是汝在尽力地满足妾身,作为回报,今晚,请让妾身来侍奉汝吧……」

  并没有预谋或计划,只是醺醉后的蓦然起兴,无论平日里的信浓是多么的空灵脱俗,以往床第间的她又是多么媚艳顺从,说到底,狐狸这种动物,终究是确确实实的掠食者。

  胸口突然一轻,沉甸甸的温香软玉离开了,不舍的心情尚未发酵出来,凉意便将裹住了他的下身。青筋微微脉动着,夸张的粗长与硬度让这头黝黑的巨兽看上去无比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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