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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7150 ℃

  男人将整个脚趾涂遍了自己黏热的口水后才缓缓吐出,而女人刚感到足尖一瞬的放松,那条令她又爱又恨的火热舌头便如同滑腻的泥鳅一般,飞快地钻进两趾间的肉缝,放肆地来回扭动进出起来。

  整个足部最私密的地方被异性以如此下流放肆的方式玩弄,对女性自尊心的冲击几乎不下于当头雷击。腓特烈的眼角瞬间溢出无意识的热泪,丰满性感的肉体挣扎扭动起来,本能地试图逃离男人的舌头。

  可对于男人来说,这位熟艳妇人的所有反应,都只会唤起他心头更浓郁的兴奋。十根脚趾如同离水的小白鱼激烈弹跳,他索性将整张脸贴上去,让女人尤物竭力的蜷曲挣扎全部落为作用于面颊的奇妙搔痒,然后将两根扬起的葱白脚趾顺势含入口中,感受着玲珑猎物与自己舌头激烈对抗,最终屈辱地败下阵来,躺在火热的舌面上,有气无力地颤抖,而恶趣味的男人甚至会手口并用,以食指快速撩弄她的脚心,让口中疲倦无力的葱趾再度激烈收缩起来。被动的挣扎没有持续几秒,便回复成软弱无力的偶发抽动,仿佛女人屈辱的泪水。

  腓特烈柔声求饶了多次,但都被男人无视了,直到女人的十趾全被覆上晶亮的黏液,他才缓缓起身,将精壮的胸膛再度贴紧她的后背,最开始遭难的小趾上水液已经风干,他没忘伸出舌头补上。

  整只玉足被玩弄得绵软泛红,血液流速的加快自然加剧了足部的敏感程度,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在最后几根脚趾被舔玩时,暗黑圣母气质的美妇人已经从对方那热烈的舌技和渐渐温柔纯熟的指法中产生了骨髓酥麻的快感。

  舌头彻底离开自己脚尖的那一瞬间,腓特烈甚至感到一丝令她惶恐的空虚与不舍。

  「舒服吗?」来自异性的湿热气息吹拂她的耳道。

  神智恍惚的妇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道:「…是…很舒服~ 亲爱的…」

  沉浸在某种细密的小高潮体验中的娇躯,于夜风中摇摇晃晃,男人及时搂紧她欲坠的蜂腰,接着伸出手去,下身蜜裂已然一片湿泞,借窗外月光更是能见两道细细的水渍从女人股间蜿蜒游下……

  「那么,腓特烈你也应该用这双脚让我也舒服一下对吧?」

  「呃……亲爱的直接插进来就好了……里面,已经……嗯嗯啊啊啊~ 」

  男人屈起食中两指,直接插入她那没有任何织物掩盖,淫水潺潺媚肉蠕动的小穴内,制造出一阵阵淫靡的搅水声和女人动情的媚叫。

  「腓特烈的淫乱小穴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就想先用一用腓特烈的足穴啊……」

  男人说着低下身去,伸手将那双紧密并拢的玉足微微朝两边打开,随即早已肿胀难耐流出先走液的龟头缓缓插入足缝之中。

  与柔嫩的脚心不同,女人足侧的触感要接近于紧致,虽不是非常舒适的足交角度,但对于已经被妻子媚态挑逗到忍耐边缘的男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比起从对方肉体上直接获得的愉悦,得到女人精神上的臣服是更高级的享受。

  在弹性绝佳的足侧软肉夹持下,男人缓缓抽动着阴茎,手握柱身,耐心地将红润龟头上的分泌液涂抹上女人的双足侧面,让冠状沟与足侧软肉的摩擦变得顺畅舒适。

  与此同时,他不忘抬起另一只手,从腓特烈的腋下穿过,横勒住那对柔软丰盈的雪乳,手臂用力压住鲜红挺立的乳头,手指深深嵌入一侧乳肉,将柔腻的乳房如同白面团似地随意抓揉变形。

  「咿啊啊啊……!不要这么……嗯呜呜——」

  明明被粗暴对待着,身为女人的母性本能却被强行唤起,腓特烈大帝微微扬起湿润艳红的脸颊,美目紧闭,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颤抖的愉悦呻吟。

  何等放肆无礼的玩弄。男人宛如一头原始野兽将环绕这位女帝周身的幽邃且高贵的气质粗暴撕裂,强迫她向自己展露出身为雌性的淫乱本质,任何挣扎反抗都在那只紧握她丰美乳球的大手肆虐下化为淫夜的助兴调剂。

  女人的兴奋很快从下身忠实地反应出来,月光下晶亮的水渍在双腿间缓缓扩大,以至于小股的淫液滴落而下,将白床单浸为深色。浓郁的雌性气味散布到周围的空气里,几乎凝成可见的水汽。如脂似玉的肌肤上也不断分泌出热汗,馥郁的气息与女人动情的媚叫搅拌在一起,将男人的阳具催化到坚硬的极限。他索性也不再压抑,加速进出紧致足缝,然后猛的拔出阴茎,将龟头对准白生生的脚心浅凹,滚烫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大肆喷发,直到这位德意志的高贵女帝的整个足底皆被染上浊白,成为男人精液的盛具……

  「呼——早就想在我们的腓特烈大帝脚上射一次了……果然超爽啊……」随手抓过腓特烈的乌黑长发,用那缎面般的发丝擦拭着自己龟头周围的精液,男人的话语听上去仍是那么的悠然,「……呵呵,好像腓特烈妈妈这边还没好啊……即便乳房被这么用力的抓着也不满足吗~ 不会是非要让肉棒插进小穴里……才能真正舒服起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撩开女人覆背的乌发,将脸紧紧贴住如玉光滑的美背,缓缓向上,最终抵达细颈。勒住双乳的手臂也毫不留情地不断加力,坚硬的乳首被深深下陷,柔腻的乳肉从手臂两侧溢出。

  他挺送腰胯,将精力依然蓬勃,如烙铁般坚硬而炽热的阳具抵上饥渴的小穴,湿润的穴肉宛如温柔的小嘴不断吮吸着龟头。

  「呵呵~ 明明刚刚射过,却感觉比平时都要硬呢……今天亲爱的还真是兴奋……来,插进来吧~ 」

  女帝回首看向身后的男人,湿媚的眸光中毫无对亵渎之举的不满,她只是媚笑着,将水蛇细腰妖娆地扭动起来,穴肉摩擦着龟头,仿佛坏掉的水龙头般不住往下流淌温暖的淫液。

  「身为铁血的领导者,这么渴望男人的肉棒是不是不太好啊~ 又粗又烫的肉棒插进去的话,脑袋没准会坏掉哦~ 」

  男人耐心地用龟头摩擦着那湿腻穴口,却迟迟不遂对方的心愿,只是在窄门的边缘入口不断徘徊着。同时双手都伸过腓特烈的腋下,自背后紧紧抓住那对不管在任何衣物遮挡下都显得无比色情的丰乳,时而向上托举,时而左右轻晃,从从容容地玩弄着女帝的感官。

  「呜~ 啊啊啊……」

  腓特烈双眼渐渐放空,婉转的语调已经接近苦闷,白腻晃眼的雪臀极力扭动,企图套弄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受到来自男人的言语刺激后,丰盈腰肢的摆动居然愈发激烈起来。

  仿佛只要在这张卧床上,自己的尊严、身份与地位都是可以暂时抛下的身外杂物,自己唯一要做的,只是以一名雌性的姿态承受身后那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真是……过分的孩子……

  有种被蒙骗上当的感觉……这孩子明明平日里表现得温柔又认真,真实面目却是这么恶趣味的男人啊……一时的失察便赔付上自己的一生……命运也是偏向恶趣味的一边吗……

  腓特烈垂下头,露出无奈的轻笑,随即咬紧牙关,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欢畅与痛苦交错的表情。

  就算自己的身心向那个男人彻底臣服已经是不可违背的事实,铭刻在女帝骨血中的理性与高贵仍然组织着无意义的抵抗。

  ——至少不能在插入的瞬间就崩溃掉。

  湿腻的穴道被粗壮的柱身缓缓撑开,熟妇的下体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欢快地吞下那根长而粗的棒状异物,男人几乎毫无滞碍地一口气深入了她水草丰沛的蜜穴——只不过用的是一根橡胶制的阳具倒模。

  无论是形状还是温度,都与预想不同,让女人本能性地感到一丝恐惧,紧接着,被羞辱的感受油然而生。

  「唔、呜……居然,用这种东西敷衍……嗯嗯咿啊啊啊啊——!」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手中的假阳具完全推入不断向外飞溅出黏液的蜜穴,直到根部都没入不见。

  「咕、唔——」

  橡胶龟头狠狠撞击了一下花心底部,迫使女人声带收缩,发出一声有些滑稽的闷哼。男人适时从背后推动一把,让脱力绵软的女人软倒向身下的床单。随即伸出大手,将这具热汗淋漓浑身颤抖不止的娇躯翻了一面,再将那两条腴软白皙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心满意足地欣赏起身下这幅绝美的淫艳春景。

  「确实,只是一根假阳具而已,腓特烈妈妈的淫乱小穴当然满足不了……别心急嘛……」男人面带微笑,俯身将通电跳蛋塞入对方穴道的空隙中,直到腓特烈的下身彻底满溢后方才直起身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通体微微泛出桃红色的发情身体,缓缓按下震动棒与跳蛋的统一遥控键。

  「呜呜呜呜……」

  女人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缓缓并紧,倒向一边,被热汗染成桃红色的娇躯宛如砧板活鱼般一阵阵抽搐。令人恐惧的充实感在身体深处肆虐,让她的大脑都模糊不清,短短几十秒的咬唇抵抗后,熟艳美妇便再也顾不上什么知性尊严,只为抵消些许体内肆虐横行的火热,丰满修长的一双玉腿竭力抵蹬身下床单,热汗不止的娇躯如同白蛇般缓缓扭动起来,一副失态而淫靡的景色。

  男人趁机直接坐上这具情欲迷乱的火热娇躯,双手撑在腓特烈脑袋的两侧,仿佛驾驭着一匹胭脂马。

  未尝没有眼罩的影响,阻隔视线带来不安的黑暗,此刻不失为女帝用以自欺的掩护。

  但男人依然伸出手,将那黑色眼罩解下,就连对方覆盖半张脸颊的乌发也一并撩开。那双已然迷濛的黯金美眸就此袒露无遗,眼眶微红,湿泪细碎,仿佛还没有适应光线,因长久黑暗而微微放大的黑金瞳仁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他想说些什么,到了嘴边却又咽下,只是低头细细舔掉女人眼角的无意识湿润,同时调低玩具的功率档次,取出跳蛋握在手中。

  如溺深暗沼泽的女人得以暂时喘息休憩。

  「呼、呼……哈……」尽量喘匀呼吸,她望着正上方那张身为自己丈夫的男性的脸庞,思绪从未向像此刻这般,近乎慵懒地缓缓流淌。

  第一次仰望他人……被异性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还是以这样一种不堪的状态……

  愤怒吗?当然有。但「后悔」却远远谈不上。心底的某处甚至隐约有「理所当然」的安心感。

  「这也是……『妻子』的义务吗……」除了赤色中轴的领袖,今后自己的身份还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名为腓特烈大帝的熟美女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点,「……亲爱的第一次撒娇……还真的激烈呢……」

  「只是不想再被你用那种眼神看着了而已……『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包容』,虽然很愉快,但一点都不轻松啊……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忽视对方的想法,果然很奇怪吧?」男人伸出手指慢慢抚摸着腓特烈的耳朵轮廓,微笑。

  「唔……」

  能听出男人话语中的认真,但下体被塞着一支硕大自慰棒且不断震动刺激的当下,腓特烈实在难以做出同等严肃的回应……

  「呵……之后还有蜜月旅行呢,来日方长哦……」男人亲吻她的额角,语气轻快,「现在就不要想别的事了,只是让你有时间休息一下而已,今晚就好好享受吧~ 」

  跳蛋的粉色表面沾满了从穴道中带出的温暖黏液,有些滑腻,一左一右的两只,用多条透明胶带交错固定在腓特烈红艳乳首之上。跨过再度开始难耐扭动的女人头顶,从床头柜台里重新拿出两片小羽毛,男人在后方的床单上蹲下身。

  「嗯嗯~ 别……唔啊啊……」

  「这可是新婚夜啊,舒服到忘记一切也没关系的……理性留给办公室和战场就好,在丈夫这里,也稍微撒娇一下如何?」他俯首紧贴妻子的耳畔,「我可不是为得到一个万事照顾自己的母亲而向你宣誓的啊……还是说放不下『腓特烈大帝』的身份?」

  「让妻子放下心绪彻彻底底地沉溺于性爱的欢愉」,则是丈夫的义务。

  女人没有回应,应该说是没有机会作出任何回应——塞入蜜穴直抵花心的震动棒以比一种先前更加放肆过分的力度肆虐起来,柱身表面甚至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粗大颗粒,嵌入阴道层叠柔腻的皱襞,令她深陷酥麻入骨的愉悦体验,欢悦的淫喘在空气中破碎。而贴于敏感乳首的两颗跳蛋也嗡嗡作响,虽然那振幅对于这位熟美女人来说算不上多么激烈,但却恰恰徘徊于乳首麻痒到崩溃的边缘,宛若两条白蛇的饱满长腿拼命绞紧相互研磨着,却也丝毫无法减轻焚燎身心的燥热。

  仿佛嘴部肌肉都松弛了,红润欲滴的芳唇怔怔张着,即使晶莹的涎液流出嘴边女人也浑然不觉,只是一昧地发出狼狈不堪的低吟闷哼。

  「唔嗯~ 嗯啊啊啊啊……」

  「大声点也没事嘛,又不会被外人听到……」神情像是在好奇对方的忍耐极限,男人没有着急打出下一张牌,而是继续对着女人的幽暗耳道柔声教唆,「我可是很期待的……腓特烈妈妈发出失态高潮的叫床声音,一定会很好听的,比起你在指挥舰队时的平静声线没准还要让我痴迷呢~ 」

  「要看一眼镜子吗?呵呵,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又诱人,被自己视为『孩子』的男性玩弄成这股淫乱荒唐的样子,稍微有些不像话,但已经是夫妻了,腓特烈妈妈即便暴露出下流好色的本性也很自然嘛……」

  「嗯、咿……不、不要……咿————!」

  迟迟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放声浪叫,男人便也不再等待,两手各捻着一根细小白羽伸进女人的幽深耳道,轻轻拨弄着耳内细小绒毛,手法极尽轻柔,宛如滴滴清水,落入一锅已泛细泡的高热食油。

  原本就不安难耐地左右扭动摇晃的娇躯顿时如遭电击,青筋凸现的玉足死死蹬住身下床单,一双诱人美腿毫无仪态可言地向两侧大大打开,腰肢用力向上抬起,细嫩白皙的脖颈后仰起一道凄美的弧线,宛如垂死天鹅般的惹怜美感,淡雅金色的华美双眸里,瞳仁丧失一切知性,高高向上吊起,滑稽地翻出大片眼白。

  从女帝的嘴中发出宛如鸟类的高昂悲鸣,脂玉般的娇躯夸张地僵直痉挛着,身份高贵的女人此刻已高潮到癫狂。

  白嫩细腰狂乱地上下抖颤着,带动着丰满双乳都起伏跌宕,白皙的乳肉表面沁出热汗,宛如正在融化的奶油冰激凌,贴在乳首上的透明胶带失去粘性,连同粉色跳蛋一起被激甩了出去。

  兴奋到极点的娇红乳粒兀自挺立在夜风中。

  听着妻子越发痴淫嘹亮的娇喘声,男人渐入佳境,操控羽毛的手法越发娴熟,在腓特烈脆弱敏感的耳道中旋转挂撩,在蜜穴被道具塞满激烈振动的当下,女人的大脑根本无法承受源头如此之近的瘙痒折磨,不过几分钟后,理智的隘口便彻底崩溃,放任那些淫荡快感的电流征服这颗昔日高贵理智的大脑。

  「咿咿咿——!」

  在男人的注视下,腓特烈用力向后仰脑袋,鲜红的小舌挂在嘴边,从喉管深处爆发出雌豚般的浪荡尖叫。执掌着赤色中轴大权的女人于此刻抵达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玉腿大开的蜜裂处,透明的潮吹液激烈的飞溅,宛如月光下一泓荒淫的小喷泉。

  火热的蜜穴媚肉极力收缩,阴道括约肌蠕动,瞬间喷发的爱液激流竟是让那根原本直抵花心的振动棒滑出了大半截。

  蓦然失去乳房与阴道的美妙振动刺激,腓特烈便一下子从绝顶体验中坠落,她瞪大双眼,晶莹泪花不受控制地大量涌出。除了继续高潮外她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视觉能力也淹没在眼前的一片空白中,就连近在咫尺的指挥官的脸都隐没在茫茫雪白中。

  「唔唔唔……指挥官,插我……求求你了,把大鸡巴放进我的身体里——!」

  向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为孩子的男性,流着眼泪说出比勾栏女子更为下流的话语大声求欢,这一刻腓特烈仿佛听见自己大脑缓缓融化流淌的声音。

  「当然,亲爱的~ 」

  若是再欺负下去就实在过火了,更何况自己的欲望也早已烧到了用理智无法压制的程度。

  先是为身下无意识扭转着腰肢的女人解开束手绑带,男人再大手一抄将那两条白皙饱满的美腿扛在自己肩头,昂扬到快要炸裂的阳具一口气捅进热水潺潺满溢的蜜穴,比橡胶玩具粗大了不止一圈的肉棒大力蹂躏着腓特烈的淫穴。

  仿佛置身温暖的热水中,火热的膣道内软褶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分身,嫩肉热情似火地蠕动着,酥麻感直达尾椎骨,令他舒爽地打了个哆嗦。

  肩上传来的体感与眼角余光让他发现腓特烈正绷直小腿,优美的足弓几乎绷成直线,白嫩的脚趾竭力收紧。而那宛如古典女神像般优雅美丽的脸庞上更是流露出被瘙到痒处的由衷愉悦表情。

  黑发美妇在他的胯下动情地扭动腰肢,香舌吐出,眼白翻起,神魂颠倒地放声淫叫着。

  「啊啊啊啊!舒服……指挥官的大肉棒——!脑子,脑子已经化掉了——咿咿啊啊啊啊——!」

  理智在妻子的火热叫床声中分崩离析,此刻他只想更加粗暴地蹂躏这具丰腴胴体。只见他先是伸出双手将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按在女人自己的肩头,随后半蹲下身,以类似马步的姿势快速催动腰胯,宛如一台强硬暴烈的攻城捶或打桩机,一下一下势大力沉地轰击这具娇美的胴体。

  即便有女人臀部柔软肥厚的脂肪作为缓冲,那蛮横的冲撞依然将震动传到女人的耻骨,浑厚强大,根本不允许女人逃脱。

  腓特烈只能紧紧抱住自己伴侣令人安心的宽厚背部,并努力抬起自己肥美的雪臀迎合那自上而下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阳具每次在肉穴中的进退都牵引出充沛的爱液,在黏糊糊湿漉漉的水花响动伴奏下,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腓特烈的体内通行得异常顺畅。

  根本没有玩些「九浅一深」技法的余裕,男人此刻所做的,只是单纯地用蛮力征服身下这个成熟美人,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昧地用力插着女人淫水充沛的肉穴。

  用最原始雄性性能力,让这个黑暗圣母般的女人明白刻骨铭心的一个事实:她终究只是一个雌性,一个会在强壮雄性胯下露出祈求受孕姿态的淫乱的雌性动物。

  动物一样的粗鄙,动物一样的野蛮,动物一样的……快乐……

  男人用上全身力气抱紧身下黑发金瞳的美丽女人,赤条条的精壮身体几乎将她完全覆盖,若是从两人的正后方看去,便只能看到女人的两小截从男人腰侧直直伸出、颤抖不止的白细小脚,和死死缠在他脊背上的两条手臂。雪白与深色的两具赤裸肉体仿佛要融为一体。

  男人喘息粗重,女人同样呻吟声高亢,统御整个港区的海军指挥官与赤色中轴阵营的旗舰宛如两头未开化的野兽一般抵死交媾着。淫荡粗鲁的性爱声响从敞开的阳台顺着寂静的夜风传播到很远,向这个港区宣告指挥官与腓特烈大帝已是对方所有物的事实。

  世间的一切欢愉都有其顶点,再甜美的深渊都不能无限制地坠落下去。当预感来临,男人没有试图滞留,反而是加速冲向了射精的终点。一阵飞快的提速,腰胯高频率的耸动几乎制造出残影,即便有丰沛的水液润滑,饱满的阴唇仍是不可避免地红肿起来,而白皙肥腻的臀肉更是被蹂躏不堪,雪白的臀肉表面布满通红的撞痕,最接近耻部三角的部位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疼痛。

  即便如此,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里依然满溢着中毒上瘾般的迷醉,抱紧男人后背完全不舍得放开,就连子宫都缓缓下沉,身心愉悦地做好了万全的受孕准备。

  「终于可以不带套,痛痛快快地中出了……以后可以真正地当母亲了,我的腓特烈妈妈~ 我要射咯~ 」

  「是、是……指挥官的精液要进来了——好舒服、要死了——啊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用嘴堵住腓特烈那高亢的尖叫,不料一条软舌立即伸进了他的口中,他便顺势与之纠缠起来,热烈地与身下的女人交换着津液。

  下身猛地一挺,龟头死死研磨女人敏感的花心,随即,一白一深两具热汗淋漓的肉体同时激烈抖动起来。

              盛大的喷发——

  浓郁的白色浊流浇灌在腓特烈的花心,引得敏感花心如遇滚水般猛然收缩,阴道痉挛仿佛闭紧的婴儿小嘴,将男人的肉柱死死吸住不放。

  他强行顶开用力收紧的褶壁嫩肉,在高潮颤抖的肉穴里再度抽送了两三下,将尿道的残余精液也射了个干干净净。

  白热的精子大半直接流入女人的子宫内,剩余的有小部分被缓慢抽离的阴茎一起带出,另一部分则留在了穴道内,与爱液混合,为接下来的交合做好湿热的铺垫。

  男人缓缓从腓特烈的胴体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铁血女帝几乎被他肏昏过去的不堪姿态。那双修长的玉腿仿佛是黏在了他的腰上,即便高贵美丽的主人已经神智模糊,也依然紧紧缠住自己。

  「所以……即便是理智如腓特烈大帝这样的女人,在强壮的心仪异性面前还是会沦为一头好色的精液母猪嘛……」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孩子气地一下下戳着腓特烈的胸部,并不刻意追求那颗小小肉粒的命中率,偶尔将乳首摁下去后,身下这具瓷白火热的娇躯便会轻轻颤抖一下。

  随意地玩着这种淫乱有趣的小游戏,他感到那些沉淀入自己骨髓深处的,宛如硝烟般的灰质疲倦悄然散去,他俯身亲吻那粒娇艳红豆,随后语带笑意,

  「但人类本来就是动物——从人类思念中诞生的你,当然也会染上人类的欲望吧?我想和旗舰腓特烈大帝并肩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争,也想和妻子腓特烈一起生育后代……」

  「我就是这样贪心的『孩子』,腓特烈妈妈一定会一如既往地包容我的吧?」

  话语落入耳内,几乎快要被肉棒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能理解多少就是个未知数了。当然,若是面对一个微笑从容,理智清醒的腓特烈,这番话恐怕也说不出口,指挥官没多在意,毕竟,真正的心意只能通过行动来传达。

  青筋毕露的硕长阴茎直直挺立在夜色里,湿亮的柱身上,隐约可见升腾的热气——男人手握阴茎,神情是明显的意犹未尽,而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摊醉泥的黑发熟女,一双暗金色的如丝媚眼仿佛刚刚苏醒,眸光奇异而美艳。

  宛如一朵随室温升高而盛放得越发娇艳的幽花。

  「继续?」

  无言回馈,腓特烈只是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献上一个温柔的缠绵之吻。

  男人将她抱起,来到阳台。

  床单在方才激烈的交合中湿得透彻,黏黏糊糊不方便借力,而窗外,夜风正好。

  途中顺手捡起那张黑薄的头纱,轻轻盖在了女人的黑发上。

  女人似乎在方才的交合中被抽干了体力,丰腴的胴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使他更直观地感受到了爱人的高挑。

  那双黯金色的眼眸透过头纱,爱意绵绵地凝望着他。

  似乎与平日也并无不同?只是不需要在下属面前略做掩饰的缘故,多了几分火热。

  女人紧贴着他,身子缓缓滑落下去,形状饱满的乳球被男人的肌肉挤压成两颗淫靡的肉饼。

  缓慢地,跪在他的脚边,幽黑头纱轻轻摇曳。

  腓特烈仰面望着爱人胯下那根昂扬的巨物,温柔的神色融化成淡淡的茫然与痴迷,眼神中仿佛只剩下那道狰狞粗硬的黑影。

  男人闭上眼睛,随即漏出一声短粗的鼻音,再之后他呼吸的节奏便被胯下的爱人彻底掌控。

  口舌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

  忽而有风自海上吹来,挟着清爽与湿咸。女人的头纱幽幽坠地,他伸出手抚摸她头顶的黑发,

  手感温暖柔顺,令人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阳台离海很近,月亮正用海浪弹奏着那些人类乐师们梦想企及却千年不得的旋律,潮声舒缓而恢宏,永远不知疲倦。当两人终于感到精疲力竭,视线得以短暂从对方身体上移开略作喘息之时,银盘已近海面,那条天海相接之线,悄然微明。

  这也是二人在不久后的那次旅行中,几乎日日可见的风景。

      ——————————————————————

  pm4 :36,港区指挥室。

  「呼——稍微休息一下吧……」

  白色军装笔挺的男人长出一口浊气,手中钢笔重重拍在面前那份刚刚签署好的有关石油配给计划的文件上,随后将整个身子用力往后方的椅背倒去。

  干涩的双眼与酸痛的脊背仿佛是在拼命为最近的生活方式而向他抗议着。

  不管整个白天都在伏案劳作,就连晚上都不能好好休息。

  但他却没法抱怨什么。

  因为前者乃理所当然,而后者则为心甘情愿。

  总之……

  回归工作岗位的第三天,堆积如山的文案终于完成了大半。

  虽然在新婚假期期间,有黎塞留、俾斯麦、天城她们维持港区日常运转,但很多文件还是需要他指挥官本人过目签字的。

  方才从某堆文件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方盒,绑着敷衍的缎带,上面还印着怎么看都很眼熟的猫爪印。

  打开后便有简明易懂的说明书,他没来得及细看,指挥室门便被轻轻推开。

  腓特烈大帝走近办公桌,手中抱着一沓不薄的公文。

  「是铁血的孩子们的演习报告,这段时间孩子们一点都没松懈训练呢~ 」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即便已经回到战场前线,穿回庄严大气的暗黑大裙,腓特烈面对指挥官时仍是会情不自禁地用上床笫缠绵般的柔媚语调。

  「相比之下,某个整天沉迷在与丈夫做爱中的领导人就有些不像话了呢~ 」指挥官微笑着接过腓特烈递来的报告,淡淡幽香的纸张上泛着来自熟妇肉体的温度。

  他示意妻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从后方温柔地环住人妇的腰肢,偏着头一脸陶醉地亲吻那头如瀑如云的黑发。

  腓特烈的脸上露出舒适的享受神色,却不忘继续交代工作事宜,指挥官不在港区的这段时间,铁血乃至整个赤色中轴阵营中,有必要报备指挥室的种种信息。

  男人默默听着对方的汇报,感受着这个气质幽邃的女人对半个港区的控制已经深入到何种地步。即便离开战场一线,与外界几乎断绝联系整整一个月,这个女人在回归的第三天便能紧紧握住铁与血的权杖。

  「有这样的妻子,压力稍微有点大呢……」

  静静听完怀中的高挑女人汇报后,他忍不住轻声感叹了一句。

  「呵呵……指挥官不用紧张,我的力量、头脑、身体乃至一切,都是为你所用的~ 」

  「用爱情维系的上下级关系吗……但我认识的腓特烈大帝可不是会被私情影响战争决策的女人,如果哪天我的表现让你觉得不配坐在现在的位置上的时候……」

  男人想了想,忽然笑道,「嗯——『指挥官』的名号应该会被架空成一副空壳子,我个人会成为再也不能对战场指手画脚的局外人,以及腓特烈大帝的私人伴侣和泄欲工具?哈哈……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腓特烈抬起白细的手指,轻轻勾勒着身后男人的下巴弧线,黯金色美眸中的柔光几乎要流溢出来。她温柔地笑着,话语有如甜腻的蜜糖:「指挥官一直以来都在拼命努力,如果真的疲惫到灰心丧气的时候,就在我的怀里尽情发泄休息吧~ 就像之前一样……」

  之前……指的是那场昼夜颠倒、荒淫无度的蜜月旅行,虽然开了一个对自己很有利的好头,但到了最后其实并没有建立多少丈夫的权威,被反过来绑在床上单方面榨精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交换神圣的誓约之戒后,反而变成了两头彼此渴求的好色动物,灵与肉的美妙融合让人心甘情愿地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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