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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血的狛犬,2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3680 ℃

正巧,阿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他将魔爪伸向了这双诱人的美腿。他先是抓住她的布鞋上绑的十分细心的小小蝴蝶结,一用力便将绑的挺结实的鞋带解了开来。随后他用同样的手法解开了另一边的鞋带,熟练的扒下了她的一这对布鞋,露出了两只裹着白袜的小脚。

“啧,果然是白色的呢……年小姐的穿着居然真的意外的保守呢。”,阿端详道:“那为什么平时偷看她的时候总觉得她的袜子是黑色的呢……?”

为了解决这个疑问,他抓住了少女右腿上修身长裤的裤管,将它略微向上卷了一卷。裤管被卷起之后,他清楚的看到了障眼法的来源:一个在高筒袜的边缘箍住了袜口而又恰到好处不至于勒到皮肤的黑色金属护踝。不过,因为这个小巧的金属部件并不是位于脚踝,而是横亘在少女光洁小腿的黄金分割点处的缘故,所以说是护踝其实也不太合适。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个小部件确实使得少女那本就动人的身体多了一分莫名的吸引力。

不过,令阿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在腿上箍上这么一个奇怪的玩意儿。

“这是在玩蛇呢……等等,另一边有没有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带着这个疑问,他撸起了少女另一边的裤管。果然,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护踝出现在了与右腿一模一样的位置,就连黄金分割比的小数位也相差无几。

“哦……原来如此。用更加有凹凸冲击力的饰品掩饰了袜子与皮肤之间不自然的衔接吗……做工要是独特的话,还能保护小腿不受伤……真是神奇的小玩意啊,女生真的好麻烦啊。”

阿把玩着年那双精致的小脚暗自付神道,指肚子不自觉的在她的脚掌上摩擦了一下又一下。

可惜少女穿的袜子不是那种透肉的白丝,没有办法在不脱下来的前提下一窥她的指甲油色泽。带着些许遗憾,他将与少女足底接触了许久的右手伸到自己鼻前,轻轻地嗅了嗅,是幽幽的剑兰香气。

“是兰花香水吗。高洁典雅,遗世独立……啧啧啧,女人,你就继续装高洁啊。最后不还是变成了我的手下玩物?”

阿不屑了两声,正欲继续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却被哞不识趣的打断了:“老大,这次的药叫什么名字?”

“我草……不懂得读气氛的憨憨……”,阿暗骂一句,继续玩弄着年的柔软小脚。

“哦……我草……”,哞深信不疑的念叨着这个拗口的杜撰名字,将歪歪扭扭的字迹留在了记录本上。

费力的睁开双眼,年的意识逐渐回到疲惫的躯体中。

她不想再坐起来了,甚至不想从睡梦中醒过来。因为在睡梦中,她至少可以稍微松弛一下那因为一直忍耐阿的猥亵与言语折磨而紧绷的神经。她就这么呆呆的躺着,空洞的睁着眼睛仰望着天花板,难得的体会了一把意识清醒且大脑放空的感觉。

但阿弄醒她可不是为了让她在这里腆着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仰望星空的。他粗鲁的一手抓住少女的双臂,半强迫的将她的身子摆成了坐姿,大大咧咧的将她揽在了怀中,再一次将浸满药水的手帕覆在了她的口鼻上。

“喏,这一次可不要试图闪躲了哦。再憋气的话,小心我再惩罚你一次哟?”

耳边萦纡着魔鬼的低语,年那副空洞的表情逐渐出现了生机。不过,这份生机,似乎是冲着更加深层的绝望方向而去的。

“不……不能反抗……反抗的话……又会被弄昏过去的……”

没来由的,这个求饶般的想法出现在了年的脑海里。但这并非出自她的本意——要是放在以前,她没趁着阿用手帕捂住她的时候把他的手给咬断都算是祖宗开恩了。

有一说一,阿还真的要感谢华法琳在一开始为年下的“服从在昏迷之前听到的话”的暗示指令。如果不是这个小伎俩,今天他和哞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都成问题。

年的犹豫只持续了不到一瞬,旋即,刺鼻的气味就无孔不入的攻入了她的身体。

俏脸被湿漉漉的手帕浸泡得难受不堪,口腔与鼻腔又被难闻的气味熏得火辣辣的痛,在这双重的不适感刺激之下,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的开始反抗起了脑中的暗示。

察觉到了怀中少女又强行屏住了呼吸,阿略带几分“怜惜”的摇了摇头:“别老是屏气嘛,年小姐。老这样对待自己会把身体给憋坏的——”

他掏出注射枪,转到早已准备好的那一发幽蓝色子弹,将枪口贴在年的侧颈上,坏笑着扣动了扳机。

“唔……呃……”

颈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和酸胀感,不用想都知道那是阿又给她打上的一针。

“混蛋……”

无计可施的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打算再一次屈辱的迎接昏迷过去的命运。

不过,和想象中的倦意迅速上涌不同,这一次,她的精神状态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什么情况,难道这家伙用错药了?”

年先是感到错愕,随后便是一阵狂喜——自己终于有了得以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是啊,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力量也在慢慢的恢复。只要力量回归全盛时期的两三成左右,她就有信心把身后的阿连同这个破地方给烧个一干二净……

诶,奇怪,只是在心里想着“火”而已,为什么自己的鼻子和喉咙又开始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为肌肉松弛剂的注入而不由自主的呼吸起来的身体已经把大量的麻醉气体毕恭毕敬的迎入她的身体里了。

她惶恐不安的使着力,想要从阿的有力束缚中挣脱出去或是避免继续吸入迷药,却如同前面几次一样根本无法驱使松弛的肌肉,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渐渐脱力而沉在阿的臂弯之中。她原本并坐的双腿失力向两侧塌下,逐渐伸直了包裹在笔挺的贴身长裤下的长腿。少女的动人胴体在迷药的作用下向前软软的弓成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小脑袋在阿的掌控下略略抬起,整张脸深深的埋进了充满迷药的手帕之中。

“唔咕……呼……咕……”

无力的身体自然失去了最后的一线逃脱的生机,在一波接一波的迷药攻势下,少女的怒骂与求救声逐渐化为了软弱的呜咽声尘封在了喉咙里,意识也慢慢的沉入了那份她本就有所准备的黑暗。体现在外部的便是眸中的粉蓝色逐渐被略显暗淡的白色所替代,本就松软无力的躯体进一步的瘫软了下来。

察觉到怀中少女逐渐传出的轻柔鼾声,阿没有立刻将手帕从她的脸上移开,而是抬眼望了一眼哞手上拿着的计时器——三分五十六秒,还需要再捂一分零四秒。

吸入式麻醉剂与注射式麻醉剂的效果不好直接量化比较,因此,他选择观察不同的药物在相同时间内令年陷入昏迷的深度来作为效果的计量标准,这便是简单的控制变量法——至少他是这么和哞解释的。

“呼……呼……”

保持着这个略带几分性感的蜷曲姿势趴在男人的怀中持续吸入了五分钟的迷药之后,少女已然陷入了极其深层的睡眠。要是极其注重个人形象的她听的到自己这时候放肆的鼾声的话,那张可爱的小脸估计会不得了的红一阵子。

阿将手帕从少女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移去,在手心掂量了一下手帕的湿度,却依旧是差点篡出一手水的程度。正疑惑于是不是药物完全没有挥发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少女那微张的红润嘴角依旧不断淌下的晶莹,随即心领神会的怪笑了起来:“年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呀?说起来,你之前睡觉都不流口水的来着…是不是身体开始有些撑不住了?所以说女孩子要多睡觉呀……这样身体才不会那么容易垮掉……”

他托着年的肋骨,让她的姿势由看起来比较不健康的驼背变为了略显几分慵懒的倚坐。少女那副筋疲力尽的睡颜朝着天花板,微张的小嘴与微闭的双眼都被一旁虎视眈眈的男人尽收眼底。他用右手将年的小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拨了拨,同时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搭在她松软的眼皮上,略微施力便将它们推到了最高点,就好像少女依旧清醒并未睡去一般——如果忽略掉她那双几乎已经完全翻白的美目的话。或许是由于已经习惯了昏迷的缘故,少女那双粉蓝色的眸子此时正虚弱的藏在眼眶的上端,黯淡的眼白上面没有什么血丝,阿甚至能在这片牛奶似的纯白之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俯下身子,贪婪地舔舐着她的白眼,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柔软身躯上一阵乱摸——倒是很符合他的德行。

“……唔……”

一阵钻心的头痛从脑内传来,年那双无数次疲惫的合上又无数次疲惫的睁开的桃花醉眼猛地睁大,全身的肌肉在瞬间因为急剧的收缩而痉挛,整个人从实验台上滚了下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呜啊!”

少女想扶着地板爬起来,可抽筋的右臂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却逼着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得已,她只好用尚还使得上力的左手抓住实验台的边缘,才能勉强支起浑身酸痛的身体。

“嘶……好冷啊……我的衣服呢????”

她在昏迷前所穿着的道袍…护踝…护腕…以及长裤和鞋子袜子都不见了踪影,白色的及肩发披在肩头——就连她的头绳也被粗暴的扯掉了,现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完全不能保暖的抹胸和安全裤。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那两个家伙都是阉人没法在她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估计会羞愧的当场自杀。

周围并没有那两个阉人的身影——至少在她环顾了一周之后也没有发现。

这也是好事,自己终于有了逃出魔窟的机会了。

左手扶住依旧抽着筋的右手,她一瘸一瘸的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每迈出一步,她都觉得身体变得沉重了几分,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随着她的迈步而扩散到全身一样。又走了几步之后,身体的沉重已经到了近乎迈不出步伐的尽头,奇怪的东西开始向着她的头部袭来,沿途带来的是混乱的方向感与步伐的逐渐凌乱,她眼前的视野逐渐变得扭曲而又黑暗,这种感觉就像……喝多了那种被称为“酒”的奇怪饮料?

“坚持啊……年。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

她用几乎已经使不上力气的双手扶住门框,支着自己已经沉重的无法移动的身体向前倒去,最终,带着笑容的,越过了仓库的门——在她眼中的“生与死的界限。”

迎接她的,是一间布局陈设与她醒来的那个房间别无二致的房间,以及那个坐在实验床上笑盈盈的男人和他的大块头搭档。

“欢迎啊,年小姐。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就算是被注射了过量“醴滤”也不至于走的那么慢啊……还是说我计算你苏醒时间的公式出了错?嗯……考虑到你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的缘故,这里我姑且认为是后者吧。”

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度睁开的时候,粉蓝色的眸子中间的所有神采都已褪尽,留下的只有难以言表的绝望与心死。

阿可没有看见她的眼神——或者说,就算他看见了年的眼神也只会一笑了之,甚至还可能会出言进行无情的嘲讽。他从实验台上跳了下来,招呼着哞走到了年的身边。后者在他的一个手势示意之后用毛绒绒的大手握住年的身体,将她放在了阿的肩头。阿左手扛住少女的动人胴体,右手在她的嫩滑大腿上不住的揩油。他将少女略微曲起的赤裸长腿从上到下捋直,又将它们从下到上折起,如此这番玩的不亦乐乎。

而软软的被扛在他的肩膀上的年已经翻着白眼微张着小嘴陷入了昏迷——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的身体已经在多次的昏迷与药物作用之下变得虚弱无比,哪怕只是被人抓起而又放下这种程度的刺激,都能让她彻底昏死过去。

将少女仰面朝天放在了实验台上,阿先是握着她的双脚旋转半圈,再走到她的身侧扶住她的肩头令她的姿势变为侧躺,随即轻轻的推动,无知觉的少女便随之翻转半圈趴在了实验台上。赤裸着的晶莹玉足呈卧状,粉嫩的脚心正对着天空,纹理清晰的脚趾和脚掌都清晰可见。

现在阿倒是能够回答出她的指甲油颜色了——自然是没有涂指甲油。也是,对于一位性格如此保守的女生来说,指甲油应该算是某种禁断的存在吧。

不像战斗部那些长年在外征战的彪悍妹子,年的双脚打理的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到了精心护理过的程度。被称为希腊足的脚型上下左右看着都显得十分匀称,实际摸起来却有种厚厚猫咪肉垫的柔软质感,左右揉一揉还显现出几分柔若无骨的错觉——当然,这和少女目前的深度昏迷状态不无关联。

阿把玩着年的小巧莲足,时不时还把蹭的差不多的手伸到自己鼻前轻嗅足香。不同于在少女的贴身衣物上闻到的兰花幽香,她的肌肤间散发着一股铃兰的淡淡清香,在一揉一捏中像吹泡泡一样被释放出来,沾染在了阿的手上。这大概只能够说明她用的洗衣液中含有兰花香料而沐浴露是铃兰风味的吧……他没听说过有什么人会有铃兰味的体香,也不太可能是香水,香水的香味可不会那么淡。

不过,眼前的少女确实有足以同时驾驭这两种香味的身材与气质就是了。

他握住少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手指顺着她的皮肤纹路环绕着她的玉足移动着,又忽然改变方向与这些细密的纹路交错起来。年的肌肤温软而又富有弹性,仿佛只要轻微的拨弄几下就能挤出水来。较为敏感的足部不断的受到刺激,少女那微闭着的双眼扑闪了几下,煽动出不绝如缕的纯洁眼白。仿佛薄樱一般的小嘴张开了几分,香涎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茶灰色的痕迹。

“啧,看来这丫头真的快要被玩坏了呢,不应该又是电她又是打她的。如果单纯用药的话,可能还能多玩上几个来回来着。”

阿拍了拍怀中少女呆滞的小脸,见到她没有丝毫反应之后又抓着她的肩膀晃了晃她的身体。少女后仰着的小脑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以玉颈为轴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来回摇了摇之后又回到了原本的后仰姿势,仍然保持着那副面部肌肉放松的彻底失神模样。

男人皱了皱眉头,将少女的身体扶正之后,双手恶作剧一般的一松,少女软软的娇躯就像布娃娃一样摊开在了实验台上。

“既然药已经用完了……又不能让她醒来之后指控我们……更不能把她做掉……只能这样了啊。哞,你去工具房里把她的衣服拿过来!”

“遵命老大!”

和大多数炎国人的衣品一样,少女的全身衣物根本算不上复杂。哪怕是阿与哞这两个糙汉都能把毫无意识的她打理的整整齐齐。现在,穿着她来时的衣物的年又如同她的来时一样,安静的躺在哞的宽大怀抱中毫无意识的呼呼大睡着。不过,与她的来时不同,阿此时向俗称的“干员密封袋”里做着供氧和麻醉措施。前者是为了保证她不在运送过程中缺氧死亡,后者则是为了让她安安静静的睡到目的地——毕竟阿也不知道她会被送到哪位博士的基地中去,只能提前做好让她长途旅行的准备了。

几分钟之后,少女娇小玲珑的身体就被蜷缩似的折叠着塞进了干员袋中。一个医用麻醉剂输送口罩罩在她的小嘴与俏鼻上,持续不断的向她输入着强效安眠药以令她保持着昏睡的美妙状态。阿恋恋不舍的拉上了袋子的拉链,对着袋子深情的一个飞吻——都结束了。

她的噩梦也是,他的美好时光也是。

“唔……我在哪儿?”

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应该是一盏有些昏黄的白炽灯才对。

……不过白色的天花板也好吧,至少不会像那盏白炽灯一样激起她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对了。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好像在酒吧喝着酒……醒来……就到这里了?

“啊,年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旁的看护干员惊喜的叫出了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扶着自己的额头,努力的从发涨的大脑中搜索着自己还能记得的一切。

“你忘了吗?那天博士拉十连袋拉出一片蓝天白云之后气的差点当场脑溢血,紧接着就在一个四星的袋子中发现了正在昏迷着的你……不过为什么年小姐的登记档案明明是六星干员,招募袋用的却是四星的呢……咳咳,总之年小姐你当时处在深度昏迷之中而且没有立刻醒过来,医疗部就决定让你在这里好好休养了……”

看护干员像只欢快的小黄莺一样轻描淡写的向年砸出了一堆她完全听不懂的词语,而且看她的架势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于是年摇了摇头,掀开了被子打算下床出去走一走,却被慌张的看护干员拦下了:“年小姐,你还不能走!你的身体状况有些特殊……怎么说呢,经过血液科那边的检查,你对麻醉剂的抗性似乎远低于常人,就算是闻到挥发的医用酒精都有可能昏过去……所以在彻底搞清楚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之前,还是请你不要出去的为好。”

“啧,好吧……”

年又回想了一下已经完全模糊掉了的记忆,却依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且她现在好像对“昏”、“晕”、“睡”这几个词都变得非常敏感,堪堪听到而已,都会引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紧张与心跳加速。

“如果年小姐实在太无聊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下同房的病友吧:这位是药物制造部的一位同事,因为博士在抽你的时候歪出了二十多张他的重复投递简历…他说他吃了他的“六星保底”什么的,一怒之下把他的腿给打断了…所以他现在也在我们这里疗养。”,看护干员指着病房另一边的床说道:“对了,他的名字叫……”

“阿。”

“你好啊,年小姐。”

似乎是察觉到了看护干员对自己的点名,那个正看着报纸的男人侧身转过头来,对着仅有两个柜子之隔的年邪魅一笑。

“?!”

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好像正在看着一头什么绝世凶兽一般。粉蓝色的眸子紧缩起来,在眼眶中略略颤抖着,随后却同时像是剪断了线的气球一样向上飘起。身体也像是顿时散了架一样瘫倒在了病床上,突如其来的陷入了昏迷。

“年小姐————————医护部快来人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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