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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啊哈… 啊哈… 啊哈…” 背着倩漪的秋莲在山道上施展轻功，疾跑着，甩甩头，脸蛋上的汗珠便被甩落在地。又是一天一夜过去，秋莲感觉自己的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但自己的家就在前方不远处了，她咬咬牙，坚持着…

“放我… 下来吧…. 我能自己走….”

听到背后倩漪那虚弱但仍具威严的声音，秋莲心里一颤，知道自己在到山上前是瞒不住她的，但也只好悻悻地让倩漪下来。

“姐姐… 对不起。妹妹知道错了…但妹妹只是不想眼看着姐姐…” 秋莲自知对不起姐姐，只得向倩漪道歉。可倩漪却把头一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其实，姐姐也很想家吧... 那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一心寻死呢？”

她低着头，回避着倩漪的眼睛。但是话只说到一半，自己便被紧紧搂住了。

“我的好妹妹… 你知道吗？我那时以为，自己当真要殒命于此，便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大仇已经得报，我心中再无别的挂念，只是放心不下你和师父… 秋莲，我的好妹妹，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倩漪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伤口的疼痛，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妹妹。

“姐姐，那你就答应我… 这次不要偷偷离开我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母亲没有一天不在担心受怕中度过。眼下适逢年关，我们一家人一起团团圆圆地过个年，就像咱们小时候一样，好么？顺便，姐姐一定要好好养伤，母亲也会想办法帮助姐姐的…”

“也好… 这么长时间，的确应该回家看看了。”

在秋莲的死缠烂打之下，倩漪总算稍微妥协了一点，同意与秋莲一同上山见师父。想到师父同时将姐妹俩拉扯到大，自己却从未有机会与师父道一声感恩，若在刻意回避，恐怕会真的令师父心凉啊！

倩漪，你只需要等一百天就好了，到那时，师父、妹妹还有你，一定都会好好的！

“对了，秋莲…” 倩漪看向秋莲，浅浅的笑了笑。

“说起小时候，还记得你当时对我许下的愿望吗？在你十九岁时赢过我一次… ”

秋莲在一旁歪着头，睁大了眼睛…

“现在，我很高兴的告诉我的妹妹秋莲，她已经赢过她的姐姐了！”

她满是欣慰地说着。想到秋莲这段时间的成长，倩漪知道自己再不用担心这个小师妹了。

“不… 比起胜过姐姐，我更希望姐姐你平安无事…” 秋莲低垂着头，失落的说到。

“而且你看看，姐姐都伤成这样了，我又怎么开心的起来？… 再说了，一直做妹妹，也没什么不好嘛… 这样关爱我的姐姐，我还能去哪里找啊……”

说完，秋莲如同小猫咪一样，转身抱住倩漪，将头埋进倩漪的胸膛间，蹭来蹭去。

“嗯… 秋莲… 停！…”

“欸？”

听到姐姐的语气不太妙，秋莲向后一步，将头离开了姐姐的胸部。

她看到倩漪白净的小手轻轻捂住了胸部中间靠左的位置，腰身微微弯下。秀眉紧皱，似乎有些痛苦；一双透亮纯净的眼睛哀怨地看着妹妹，俏美的脸上一种欲说还休的神情。

“… 哦，我居然忘记了！姐姐的胸口还有剑伤呢… 实在是抱歉，你还好吗？等我们回家了，母亲一定能帮你治好的！”

“算了... 想摸就摸右边的吧... 就让你... 碰这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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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后，姐妹二人终于回到了峨嵋山间。已经离开两年了，看到山间郁郁葱葱的树木与清澈的溪流，她似乎唤起了种种美好的回忆。倩漪只感觉一切还是那么熟稔，只是在今天，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

秋莲在前面快步地走着，倩漪在后面慢慢跟上。终于，那间房屋显现在眼前。

“妈，我回来啦！！！你猜猜我把谁带来了？姐姐，你快进来，快进来啊！”

倩漪犹豫着，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提起步子来，迈进屋内…

“师父…”

她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面对金甲老人的目光。

“两年前，徒儿违背师父的意愿，不辞而别，是礼数不周。这两年来，让师父和师妹担惊受怕，害得师妹特意来寻我，是我的不敬。我无颜面对您，更无颜请求您的宽恕！如今徒儿大仇已报，任由师父发落！”

“啊？！姐姐！！！”

秋莲听到倩漪的这番话语，没想到一见面便是如此气氛，吓得尖叫出来。

金甲老人从木椅上站起，慢慢地走到倩漪面前，蹲下来，沟壑纵横的手摸上倩漪滑嫩的脸蛋。

一种暖融融的感觉顿时传遍了倩漪的全身，这是无比熟悉的感觉。十五年前，自己初遇师父时，她也是这么摸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安心下来… 渐渐地，滚烫的泪水充斥着倩漪的眼眶，自她的脸颊上落到师父的手上。

“倩漪啊，都多大的姑娘了，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呢？”

金甲老人笑吟吟地将倩漪从地上扶起，搂着她的粉颈，让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手轻柔地抚着她的秀发。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能回到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报得家仇，同时为天下除去一大恶贼，为师真的为你感到骄傲啊！你「铁衣女侠」的名号，我早就听说过了，就算是在峨嵋山附近也是家喻户晓呢！”

靠在老人身上的倩漪感到一种多年来前所未有的温暖与释然，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与焦虑，全都从泪水中涌出来。看到金甲老人的头上银丝又多了一番，她哭得更凶了。

金甲老人看着泣不成声的倩漪，试图用手擦干她的眼泪，但倩漪用更多的眼泪拒绝了她。

“好啦好啦… 别再哭啦。继续这么哭，再漂亮的小脸也要哭花啦… 如果为师是你，在那时，我也会寻机下山的。”

金甲老人哄着倩漪，看到倩漪破涕为笑，她才放心些…

在一旁的秋莲也欣慰地看着这暖融融的画面，直到空气中热闹的气氛归于沉静，姐姐也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倩漪此时以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秋莲，她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妈妈，我发现姐姐时，她受了点伤…”

“嗯… 受伤？怎么会？莫非你…” 金甲老人睁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徒儿粗心大意，几天前遭一群杀手刺杀，我将他们击退后遭到一小人的暗算。徒儿没防备住，就晕了过去。然后就被他… ”

说到这里，倩漪的娇颜已然羞红，她羞于启齿，难以开口。

“徒儿，已经不再是女儿身了…”

倩漪说完，便趴在师父身上，哭了起来。

秋莲看到姐姐悲痛万分的样子，考虑再三，接上她的话。

“姐姐一晕倒，就被那杀手喂了春药。她被强暴之后，一时间失去了意识，杀手欲杀姐姐，待到我发现姐姐时，杀手的剑已经刺入姐姐的胸膛了…

“唉，果然我最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啊… 孩子，奈何你武艺再高强，你终究是一个女人。人在江湖，不得不防范啊！”

“不过别着急，为师确实可以帮你疗伤敷药，等咱们用完晚饭后，为师为你诊断一下。”

待到倩漪用过晚饭，洗浴完毕之后，金甲老人便叫她宽衣解带，躺在床上。

若是在外面，倩漪根本不愿在外人面前赤身露体；但如今在师父师妹面前，也顾不得别的了。她褪尽衣物，只留下胸前包扎伤口的布条，平躺在床上，粉雕玉琢般的身子暴露在师父与师妹面前。

金甲老人的左手轻轻按在倩漪肚脐下方，以内力探测她体内的情况，同时俯下身来，侧耳贴着她的小腹倾听。

“倩漪，你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 这个… 大约在三周前吧…”倩漪害羞的说到。

“那时间刚好对上了啊... 孩子，为师不瞒你。那杀手将阳精留在你体内后，已经和你的卵子结合… ”

倩漪听到这里，“啊”地惊叫一声，眼见就要晕了过去。

“所幸你们回来的及时，那胚胎并没有着床。我有一术可以助你排出胚胎，不过比你平时月事时要痛得多… 孩子，你愿意受这个苦吗？”

“与那杀手… 交合，并非我的本意… 我也不希望，那孩子一出生就没父亲… 况且，它毕竟还没着床呢…” 从小接受礼教的林倩漪克制地说道。

“那好，请你盘坐起来，腰背挺直。我会在你身后运功，逼出那些秽物来。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金甲老人在她后腰靠下的位置，将自己的双掌印了上去，将一股内力传递至倩漪腹内。

“嗯…”

倩漪眉头紧锁，双目紧闭。她原本以为能够忍住，然而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哼出了声。只觉得自己小腹内的某个器官有一种被挤压一样的痛楚。她全身绷上劲，抵抗着痛觉。

精神上的高度紧张与身体上的反应使得倩漪全身香汗淋漓，一缕发丝被粘在脸上。两只小手都把自己的大腿掐红了。秋莲见状，连忙过去按住她的双手。

“姐姐，再忍一下… 一会儿就好… 一会儿就好…”

尽管倩漪的化石神功早已练至七转，况且基本功相当扎实，但是毕竟这种护体神功只受用于体表，所以她此时感到的痛楚与一般的女子并无区别。这种更深入骨髓、更持久的痛苦甚至比当时被杀手破处时的那一瞬还要煎熬万分。

终于，在金甲老人持续做功下，那颗与杀手结合过的卵子被逼出倩漪的身体，从她的玉门内排出。而本身就有些虚弱的倩漪也因脱力而躺倒在床上，美目紧闭，胸前一对峰峦剧烈地起伏着，任秋莲怎么叫也不回应。

金甲老人过去看了看倩漪的情况，回过头来对秋莲说：

“别担心，你姐姐的状况还好，下面连血都没出。多亏她身体健实得很，只是过度劳累了而已；若是一般的女子，可能有子宫大出血的风险。帮她盖上点被子吧，让她好生歇息会儿，别让她着凉了…… 记得为她胸前的伤口搽上药。明天一早，她就会完全恢复的。”

说罢，金甲老人拿起从她体内排出的圆核，端详了一眼，皱起眉头，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倩漪被山中的飞鸟叫声唤醒。她缓缓坐起来，迷茫地看着眼前屋内的景象。只记得昨天师父要帮自己排出污物，可是自己怎么就突然失去知觉了呢？

就在这时，秋莲走进了屋内，一脸坏笑着看着倩漪。

“咿… 姐姐都多大了，怎么还裸睡呢？哎… 起床这么久了，就没看看自己的胸前吗？看来姐姐真是傻了呢…”

此时的倩漪经过了妹妹的提醒，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部。只见原来一圈一圈的布条已经被人解下，自己的玉乳袒露出来，两颗可爱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只是在原来的伤口上被贴上了一块小小的药贴。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这可是我给你换的药，是妈妈自己调制的。明天，姐姐的伤口就可以痊愈啦！”

看着最后送给自己甜甜笑容的妹妹，倩漪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知道啦！小丫头…”

此时，金甲老人走入了屋内。倩漪正欲开口，秋莲先插上了话。

“妈妈，姐姐她那里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危险啊…”

金甲老人表情复杂地看着倩漪，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倩漪… 嗯… 好消息是，你腹中的秽物已经被我清空了。幸运的是，那东西还没有在你体内落种着床，所以对你的身体还没有什么损害… 只是…其实另一个也不算什么坏消息...”

见师父犹犹豫豫的，倩漪未免有些紧张，连秋莲也按耐不住了。

“只是什么啊？妈妈，快说嘛，快说嘛！”

“请徒儿尝试运转一下体内的功力，轻轻的就好。”

倩漪迷惑地试了试，闭上眼睛，开始驱动小腹丹田内的功力。一开始只觉得胸部和下体稍稍还带有些不适感，但经过这几天的治疗，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紧接着，内力奔涌起来，通畅如初。倩漪情不自禁地又加了一把劲，只觉得此时体内经脉的流通甚至比自己受伤前更为通顺！

“是不是，感觉身体更通透了？”

“确实如此... 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倩漪惊诧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那男人是如何做上杀手这一勾当的... 不可否认的是，那杀手确实是纯阳体质。虽然徒儿你失去了处子之身，但是你身为玄阴女体，在经过纯阳之体阳精的滋润后，内力会更加强大。也许等你百日后神功恢复之时，你的化石神功即可练至八转了。”

“这个… 真是令人尴尬啊。”倩漪一时语塞，哭笑不得，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年轻就达到了上古奇功的八转，是以这样的代价得来的。

“其实… 徒儿更愿意再多修炼几年来着。”

“好了，倩漪…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耿耿于怀。江湖上，女性本就是弱势的一方。这段时间，你先做些基本功来恢复功力，然后去和你妹妹一起学习御剑术吧。”

“谢谢师父！”倩漪激动地说道，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几年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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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间又是一个月，除夕夜已至。

秋莲一个人独自坐在峨嵋山顶的一棵大树上。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望着山脚下的万家灯火，轻叹一口气。

“我这个笨蛋姐姐啊，大过年的，怎么还在和自己较劲啊... 真是的！”

秋莲兀自地说着，眼前冷不丁地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悬在半空中。这正是姐姐的佩剑。

“你这小丫头，趁我不在，又说了些什么呢？”

倩漪轻轻一跃，便坐到秋莲身旁，她的高马尾辫刚刚在脑后被扎成了一只丸子髻，看上去温婉而可人。

“我在想，姐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仅把以往的功力恢复了七八分，就连刚刚修习的御剑术的基础也能掌握的如此熟练，真的是让我很是羡慕啊！”

秋莲陪笑道，把头靠在倩漪的肩膀上。二人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看着山下的景象。

此时夜幕已经降下，霎时间，火光与爆竹声伴随着人们的欢声笑语从山下村庄传来。

“新的一年又到了... 可真快啊！欸，对了！既然除夕夜已经过去，那么现在就是大年初一了！姐姐生日快乐！！！”

秋莲侧目看着身边的姑娘，她静静地看着山脚下，烟花在她浩若星辰的美眸中倒映出五彩斑斓的影。

“谢谢...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生日！”

倩漪扭过头来，向着秋莲微微一笑，水汪汪的琥珀色大眼睛里似乎藏着无尽的尚未表达出的感激。二十二岁的她已经褪去了不少青涩，连笑都是这样的优雅从容。

“姐姐，新的一年里，你有什么愿望吗？”

倩漪迟疑了一下，微微一笑。她并没有说话，手指引领着秋莲的目光直到山脚村庄处。

”欸？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这个意思啊！”倩漪少有的笑出了声，“就像现在这样，一切都不会改变，百姓们在明年还会像现在这样欢声笑语；你和我还会像现在一样坐在这里... 这就是我的期许啊！”

“那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就算是要下山行侠仗义，也要一起行动！”秋莲笑着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倩漪毫不犹豫地将手搭上。

此时，秋莲又想到了一个月前，姐姐昏迷中提到的那个名字。她不知道这时候和倩漪提起他合不合适... 最终，秋莲还是鼓起勇气。

“姐姐，上个月我背你回来的路上，你在昏迷中提到了一个叫“岳岚”的人名。请问她是姐姐的什么人啊？” 秋莲怯怯地问道。

“他啊，” 没想到倩漪竟侃侃而谈了起来，“他是岳帅的小儿子，算是我的老相识，我的发小了...”

“那时候，岳元帅遭奸佞秦桧陷害。他入狱前，将小儿子托付给自己的同僚，也就是我的父亲...”

“作为林家最为年幼的孩子，我只比他大一岁，年龄最为相仿，母亲便将他搬进了我的房间，嘱托我照顾他。从此，在父母的安排下，我们同席而坐，一同受教于家中的教书先生...”

紧接着，倩漪把她和岳岚小时候的故事，以及倩漪从小与母亲汪氏签订下的保护岳岚的契约通通讲给秋莲听。

“... 那时，他还是很认生，明明是有点淘气的一个孩子，却不怎么喜欢和我家里的其他人说话。我的大哥在那时，大多与我的嫂嫂最为亲近；二姐... 想必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三哥并没有比我年长几岁，但是平日里更喜欢和邻居家的小孩玩耍。所以，大多时候，岳岚都是与我一起玩乐的。 直到半年后...”

“唉... 可惜，我与他已有十五年未见面了...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否还健在，过得怎么样。” 倩漪从一开始的自我陶醉，到最后无不惋惜地说完这句话。

“哇！我第一次听说，姐姐你小时候还有这样的故事！如果一切没有发生的话，可能你还会遇到更多的朋友吧！比如你的哥哥姐姐... 当然还有岳岚！不像我，从小就很少有机会下山到山脚下的村庄中去...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可能我一直到现在都不会有朋友吧？”

倩漪默默的听着秋莲的话，里面似乎有着如小女孩的梦一般天真的憧憬，还带有一丝醋意。

“这么说来，确实算是我们互相拯救了彼此的童年吧，嘻嘻...” 倩漪情不自禁地冲着秋莲甜甜地笑了起来。

她，大概好久没这么笑了吧？

秋莲看着眼前的姐姐，她此时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甜美。一对美丽的桃花眼各自眯成一条缝；红唇微微张开，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因此显露出来。这种笑容，似乎从姐姐十六岁那天的生日——她突破化石神功六转的那一天起，便愈发的少见了。或许是成长让她逐渐感受到了肩膀上责任的分量吧？

“那么，姐姐喜欢他吗？”

“他… 是谁？”

“岳岚小哥啊。” 不知是谁给的胆量，秋莲居然鼓起勇气，向倩漪问起了这个问题。

这一问，让倩漪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想，两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彼此近十五年未曾见面，应该不会有什么爱慕之情，可能连对彼此的印象可能已经不甚深刻了吧？再者，或许他在外面已经心有所爱，与其他的好姑娘喜结良缘了呢？我已归于山野，身为岳帅之子，他不一定会看得上我吧？”

“那么，姐姐为什么会说‘对不起’他呢？”

“谁啊？我吗？”

“是啊！‘岳岚... 我对不起你...’，你当时就是这样说的。我听得很清楚！”

该死！明明只是在梦里，怎么迷迷糊糊地就说了出去！

“大概... 可能是我认为我们走散了以后，我没法再保护他了，所以无法履行当时的契约了吧... 直到现在，我也为此愧疚着...”

此身已是不洁之身，我固然想要去见他，但我又有何面目去与他提“爱”这种事？

秋莲也听出倩漪话语里的敷衍了。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有余，这样的心中事自然瞒不过早已与倩漪情同手足的秋莲。

“姐姐千万不要气馁啊！像你这么美的姑娘，别说那些小伙子们，就是妹妹我也喜欢啊！等姐姐身体完全恢复了，我就同姐姐一起下山，一起行侠仗义，然后寻找岳岚小哥！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死丫头，那就借你吉言啦！”

倩漪的脸上再次洋溢出温暖的笑容。

“闺女！徒儿！进屋吃饺子喽！！！”

“好耶！！！”

两位姑娘相视一笑，手牵着手跳下树去，只剩下树梢间的流风守护着她们的约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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